對調教美婦人這方面已經算是專傢的刀疤臉,當年明白物極必反的道理,也沒有去強迫白翠芝一定要說出什麼太羞人的話,隻是聳胯的動作卻越發的用力。
白翠芝都開始懷疑,這樣下去,自己會不會暈死過去。她的體力總是有限,而且女人的體力大多數要比男人插,而這種姿勢,比男人更加耗費體力,沒過多久,白翠芝便覺得支撐身子的一隻腳開始變的無力。
「啊啊啊……腿、腿軟瞭!好人,我們換個姿勢……哦!我沒力氣瞭!啊啊啊啊!」
刀疤臉的精力和體力是無比的旺盛,加上不知情的情況下,被白翠芝下瞭藥,越發亢奮,一點都不知道累,發現白翠芝的腿真的是一直在發抖,便說道:「騷娘們,抱緊我。」
說完伸手勾住另一條腿一用力,把她整個人轉過來抱在懷裡。
「啊!」白翠芝驚叫一聲,兩條腿都被勾住,屁股懸空,整個人像個無尾熊一樣掛在可怕的刀疤臉身上,一蕩一蕩的像蕩秋千一般的上下浮動。正好秦可怡和張芬蘭又忍不住抬頭往裡面偷看,恰恰看到眼前一對肥美白皙的屁股蛋兒劃著優美的弧線在空中遊蕩,黑乎乎的毛發當中一根粗長的大傢夥正不知疲勞的進進出出,不時帶出的汁液隨著動作被甩的到處都是,充滿瞭一股淫靡的景象。
秦可怡和張芬蘭心頭發顫,卻再也沒辦法移開目光瞭……
白翠芝覺得自己要被幹死瞭,起先大傢夥雖然插的很深,但由於刀疤臉的控制,總留下一點沒有插入,現在卻是因為姿勢的關系,沒有去控制力道,每一次的插入都是整根毫無保留的進出,蜜道比較淺的她,哪裡還受得住。
被幹得再也無力出聲,隻是把腦袋靠在可怕男人的肩膀上,張嘴急促喘息著。
刀疤臉這時候也到瞭極限,向前走瞭一步,把白翠芝壓在床上,快速抽送十幾下,才最後把大傢夥死死頂在最深處噴射出熱滾滾的精華。
被滾熱的精華澆灌,腦際一片空白的白翠芝一激靈,渾身也開始抽搐,比先前還要猛烈的蜜汁噴灑而出,隻是無法發出聲來,閉著眼睛摟著可怕男人嬌喘著。
然而,沒過多久,就在秦可怡和張芬蘭目瞪口呆中,被幹得渾身無力的白翠芝突然眼中冒出一陣欣喜無比的精光,還沒等秦可怡和張芬蘭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原本強壯如牛的刀疤臉突然感到一陣疲意襲來,來不及說話,就一下子倒在瞭白翠芝的身上,昏睡過去……
白翠芝吃力的推瞭幾下,沒力氣將沉重的男人推開,目光卻不經意的看到窗口外兩顆女人的腦袋,其中一顆,正好是她認識的張芬蘭。
白翠芝心頭一顫,被張芬蘭發現瞭自己的醜樣,要是告訴秦殤,自己再也沒臉見他瞭,心頭苦楚之間,越發沒有力氣推動刀疤臉,隻能無奈的顫聲道:「張芬蘭,你還愣著幹嘛,他被我下藥迷倒瞭,快點來幫忙……」
最後,還是秦文燕首先反應過來,盡管臉色依然嫣紅,喘息依然急促,可美麗的臉龐上卻已經掛上瞭欣喜的神采,輕輕推瞭一下身邊依然發呆的張芬蘭,低聲說瞭句「進去吧」,接著當先翻身爬進瞭房裡。張芬蘭愣瞭一下,總算醒悟過來,身材較矮,爬進房間比較吃力,到瞭白翠芝身邊時,秦文燕已經幫忙白翠芝把死豬一樣的刀疤臉給推到床裡側。
剛剛喘息瞭一會兒,白翠芝就聽到秦文燕的低問:「這是怎麼回事?他怎麼瞭?」
白翠芝窘迫的看瞭張芬蘭一眼,心裡很是不好受,取來被刀疤臉幾乎扯壞的衣服匆匆穿上,顧不得下面還在流淌著男人的精華,勉力站起來朝著刀疤臉的胯間狠狠踹瞭幾腳,昏睡中的刀疤臉臉色頓時扭曲,卻依然沒有醒來。
白翠芝深吸一口氣,這才將衣服紐扣扣好,看瞭秦文燕一眼,暗暗驚訝於這個女人的美麗,依稀覺得似乎在哪裡見過,疑惑道:「你是?」
秦文燕立即回應道:「我是縣公安局局長秦文燕,今天被人設計騙到白頭村裡來,要不是張芬蘭幫忙,恐怕現在已經兇多吉少瞭……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
白翠芝一震,清醒過來,心裡暗暗慚愧不已,原來是秦殤的姑姑,難怪感覺她很眼熟,卻又沒有見過……白翠芝心情復雜極瞭,雖然之前被刀疤臉強暴,身體獲得的快感是無法掩飾的,可心裡卻極度拒絕這種滋味。
想到此,白翠芝又狠狠的瞪瞭一眼昏死過去的刀疤臉,深吸一口氣,這才答道:「我不認識這個男人,隻知道村裡出事瞭,剛剛想出門看看,就被這個男人發現瞭,然後就被他推進屋裡,要強暴我,幸虧我那時沒有亂,拖延瞭一會兒,又給他倒瞭杯茶,讓他以為我對他有意思,卻不知道我在他茶裡面放瞭迷。藥,越是耗費體力,這種藥發揮效果就越快!後面的事情,你們應該都看到瞭……」
張芬蘭終於明白過來,怪異的瞄瞭白翠芝一眼,突然道:「白翠芝,這事你比我勇敢,做得太好瞭!我絕不會把看到的事情說出去的。」
秦文燕點點頭,冷靜的道:「沒錯,白翠芝,這事錯不在你,你沒必要內疚。換做是別的女人,恐怕還真做不到這點!至少我……你放心吧,今天的事情,我們誰都不會說出去的!」
白翠芝心頭連顫,目光復雜之極的看瞭看眼前的兩女,發現她們沒有一絲鄙夷的神色,心頭頓時長松一口氣,感激的低聲道:「謝謝……」
秦文燕打斷道:「別說那麼多瞭,翠芝,你快點找根結實一點的繩索把他綁起來,我沒帶手銬,再用東西把他嘴封瞭,免得他突然清醒瞭大叫;我來看看這傢夥留下的對講機能不能用!」
白翠芝和張芬蘭合理將昏睡的刀疤臉捆成瞭粽子,並且用碎佈封瞭他的口,白翠芝還感到不忿,又狠狠的踹瞭他幾腳,張芬蘭連忙勸說一通,白翠芝才憤憤停止報復。胯襠裡面涼颼颼的,也不知是男人的精華還是自己的淫液倒流而出,難受極瞭,看到張芬蘭外表清純的臉,白翠芝心裡總感覺羞愧……
與此同時,秦文燕擺弄瞭刀疤臉留下的對講機好半晌,才苦著臉得出一個結論,這些匪徒,絕不是一般的匪徒,居然連對講機都調制過,鎖死瞭一個頻道,正好可以防止萬一有人遺落對講機會被其他人撿取利用。
就在此刻,門口突然又傳來之前那個年輕男人的聲音:「黑哥,你還沒好嗎?別把那娘們弄死瞭……老大已經過來瞭,要你五分鐘之內馬上出來。」
秦文燕臉色大變,下意識就要往腰間去摸槍,突然醒悟自己並沒有帶搶出門,不禁連連叫苦,這下子,豈不是自投羅網瞭?而張芬蘭的臉色,比秦文燕還要難看,幾乎嚇得俏臉發白,渾身打顫,顫聲道:「怎麼辦,完瞭完瞭!」
白翠芝突然從床上竄下來,給瞭兩女一個安心的眼色,突然壓低瞭聲音,低沉的吼道:「知道瞭,別煩老子,就出來瞭!」
秦文燕和張芬蘭先是驚訝無比,繼而大喜,原來白翠芝的聲音,跟已經昏死過去的刀疤臉居然沒什麼太大的差別,顯然是故意模仿他的聲音。料不到白翠芝還有這種本事,秦文燕和張芬蘭同時投去敬佩的目光。
白翠芝卻羞愧的低下瞭頭。
外面的青年果然被騙過瞭,似乎嘟囔瞭幾句,卻沒有再敲門,腳步反而逐漸遠去。
「你真的厲害!」秦文燕低聲誇瞭白翠芝一句,又略微苦惱的道:「這麼拖著不是辦法,他們的老大已經來瞭,見不到這個刀疤臉,到時候肯定會破門而入,我們不能夠在這裡一直逗留瞭,要盡快逃出去跟外界聯系。」
張芬蘭立時道:「秦局長,那還是依我之前的提議,偷偷溜到山上去吧,雖然裡縣城遠瞭,可是山頂上很空曠,應該可以收到手機信號……」
秦文燕當機立斷,點頭道:「隻能試一試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