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個騷浪貨!讓我好好幹幹你!」
傅先鋒一咬牙,感覺到沖動的力量,幹脆猛然挺腰一陣猛烈抽送,身體撞在柳秀娜肥大肉臀上,「啪啪」直響,幹得本來還做作的人妻美婦一直哇哇直叫……
「哎呀!啊啊啊!好舒服……傅書記,你的大雞巴真厲害!幹得我爽死瞭!」柳秀娜被這另一個角度的進入沖擊的差點趴下,嘴裡吟叫不止,熟悉又強烈的快感,已經讓她徹底的迷醉,此時此刻,也沒有心思再去管是自願還是被傅先鋒誘奸……
傅先鋒雙手伸到柳秀娜身下,握住柳秀娜軟綿綿的大乳房,象擠牛奶似的使勁擠捏著。由於柳秀娜剛生小孩不到一年的時間,飽漲的乳房經此翻強烈的擠捏,竟真的給擠出一絲乳白色的奶水來。乳白色的奶水不停地被擠出滴在沙發上,還有下體不斷流出蜜汁合在一起,顯得無比的淫靡誘人……
傅先鋒雙目發光,興奮得不行,雙手發力,竟然毫不費力的舉起瞭她不算輕的肉體,使自己的肉根完全地脫離瞭她,再用力地把她往下按,重新把她填滿。每一次重復,就是對她的一輪攻勢,從蜜穴口到花心口,持續不停。
柳秀娜何曾受過這樣的攻擊,快感彷佛無窮無盡的巨浪一般襲擊著她,她隻感覺到自己一直在高潮,根本就沒有斷絕過。
而高潮時的痙攣與花心的吮吸,同樣帶給傅先鋒無比的快感,在他開始最後的沖刺時,柳秀娜彷佛回光返照般激烈地掙紮:「不行,不能在裡面,今天是危險期,拔出來!」
但傅先鋒完全沒有理會,伴隨著最後的深深一擊,在他身體裡被禁錮瞭許久的滾燙精華,開始瘋狂地湧入瞭柳秀娜的蜜道深處。很快的侵入瞭女人嬌嫩無比的花心。而他的肉根則是牢牢的堵住瞭出口,使得柳秀娜的小腹凸瞭起來,一點精華都沒有浪費,全數灌入她迷人的蜜穴深處,很快,劉翠娜急劇的喘息,小腹欺負,好似懷孕瞭一般。
而傅先鋒事先吃過瞭藥,性能力強瞭幾倍,心裡又有股力量在促使他一定要徹底征服這個送上門來的高貴人妻,所以並沒有感到滿足,反而是歇息瞭片刻後,肉根再次勃脹,又開始毫不間歇的發動第二輪的攻勢。
於是,在無法回頭的困惑中,柳秀娜放縱自己被卷入更深的激情漩渦裡,尋求他允諾的甜蜜解脫。
這場外遇遊戲終於脫出瞭她的掌控,不再隻是遊戲瞭!
她沉淪瞭!
遊戲脫軌瞭,不受控制的悲哀襲上柳秀娜的心頭,使得她欲哭無淚,偏偏又爽得雅聲壓死。身體徹底的沉淪在這場本來可以避免的肉體遊戲之中,而一切的起因,隻不過是為瞭利益,為瞭一塊地的指標……
到底是不是值得,已經不是現在腦袋空空的柳秀娜可以想象的瞭,此時的她,隻知道瘋狂的迎合,淫浪的哀叫,不停的聳動屁股迎合著縣委書記的肉根侵襲。
下一刻,戰場轉換,已經到瞭房間的大床上。
柳秀娜蜷縮在凌亂的床上,迷迷的享受著男人霸道有力的抽插,快感迭起之際,心裡卻一片迷茫。不斷的思索著:自己為什麼這麼輕易地就屈服瞭?為什麼身體會這麼容易背叛自己的意志?背叛瞭她那個一向對她不錯的丈夫?
此時此刻,柳秀娜感到,不但是身子被這個邪惡霸道的老色鬼縣委書記占有瞭,連她的自尊也都被狂妄的老色鬼強暴瞭!
不過,這也不能完全怪她吧?畢竟是有求於他,想要達到目的,這樣的犧牲,從她選擇進入這棟普通的小樓房開始,就一起都已經註定瞭的!
隻是柳秀娜一直不明白,自己明明非常厭惡這個老醜的男人,為什麼會被他幾番挑逗,很快就情動如潮瞭呢?甚至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她是真的被他的華語所迷惑瞭,變得非常的敏感,幾下子就屈服瞭,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難道……自己其實骨子裡正如傅先鋒所說,是一個人盡可夫的蕩婦嗎?難道隻要是個男人,就可以隨便的脫下自己的褲子來操?
「當然不是!」柳秀娜在心裡大聲的呼喊著,堅決不承認自己是個淫婦。如果她知道自己這樣的反應,其實隻是不小心喝下瞭被下瞭催情藥的飲料所致,或許心裡會平衡一些,不像此刻這般痛苦糾結。
一半是天堂,一般是地獄,柳秀娜如今就出於這樣的境地。身體的歡愉,已經讓她爽得恍惚間升入瞭天堂,而心裡的糾結和痛苦,又將她的靈魂打下瞭十八層地獄。
想到這裡,她吃力的微微掙紮,可是全身酸痛得幾乎要散瞭,掙紮隻是方便瞭男人越發享受蜜道的蠕動和緊箍而已……
結婚這麼多年來,她和丈夫張利民之間最多就是熱情如火,從未有過如此狂野激烈的性愛,瘋狂的掠奪幾近於殘暴!但這也是她第一次充分享受到那種不顧一切、盡情發泄的快感,還有那種徘徊在罪惡與墮落邊緣的興奮與刺激,也隻有身上這個邪淫又粗暴的老男人才能讓她展現出如此放浪的一面。
回想剛剛所發生的一切,她不覺苦笑瞭起來。
他們甚至連衣服都還沒脫!她就被他壓在墻上!如同臺風過境般的掠奪去屬於丈夫張利民的貞潔,她還以為自己會被壓扁在墻上拉不下來瞭!
當時若有人不小心闖進來,恐怕會當場昏倒吧?
緊接著,她又被傅先鋒抱到房內展開狂風暴雨般的第二次……
這一切,都如走馬觀花一般在柳秀娜的腦海裡浮現,令她羞恥欲死,又興奮欲瘋!
當傅先鋒把柳秀娜抱起時,那根依然挺拔的肉根,在柳秀娜的臀部不斷地摩擦著。
「啊……傅書記,我……我實在是不行瞭!」柳秀娜的腦裡一片空白,顫聲哀求道:「就這樣吧,不能再來瞭!放過我吧。」
傅先鋒暫時噗嗤一聲拔出肉根,雙手卻不住的摩挲挑逗著她全身的肌膚,冷然嘿笑道:「哼哼哼!秀娜,你已經不是小姑娘瞭,說這麼白癡的話幹什麼?你見過占領瞭別人的領土,又什麼都不幹就撤軍的軍隊嗎?」
「不……不要,誰、誰來救救我?」柳秀娜像是狼嘴裡的羊一般,發出無力的哀鳴:「為……為什麼,怎麼會這樣?我怎麼變得這麼淫賤……」
「你剛剛在說什麼?」傅先鋒麼有聽清楚,俯下身來,一邊輕咬著柳秀娜的耳朵,一邊問。
「沒……沒什麼。」突然而來的快感,讓柳秀娜更深地陷入瞭混亂之中。全身都像是麻痹瞭似的,雙頰浮上一層嬌艷的桃紅色。
「秀娜,你的耳朵很敏感呢。這個樣子的你,實在是太可愛瞭。」傅先鋒嘿然直笑。
「什……什麼?我、我不知道你再說什麼?傅書記,就這麼算瞭吧?我不能再來瞭,受不瞭……」雖然嘴上堅決否認,但是,柳秀娜明顯感覺到越來越熱的小腹還在悸動,情動的感覺根本騙不瞭自己。
「不!怎麼會?我不要!」柳秀娜朦朧的意識不斷地否定這種感覺。
但是,當傅先鋒的手在柳秀娜的花瓣上輕輕地挑動瞭幾下後,那種仿佛可以使她的腰也麻痹掉的快感,使柳秀娜的肉體有瞭誠實的反應。
「有好多粘粘的液體流出來,這些是什麼啊?是不是你溜出來的騷水?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