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刻,柳葉躺在自傢大床上,翻來覆去總是睡不著覺。將近十二點,丈夫劉超還是沒有回傢,身爲縣委辦主任,平常的應酬很多,結交的人物也是五門八類,柳葉雖然希望丈夫能夠盡量多在傢陪她,卻也能理解丈夫的不得已苦衷。
本來跟秦殤在賓館裡偷情回來,還有些提心吊膽。雖然丈夫已經默許瞭她接近秦殤,想辦法讓秦殤出頭幫忙,設下圈套誘使財政局局長江濤上當,然而,平白無故接近一個男人,如果不出賣色相,實在是沒有什麼可能讓對方心甘情願的答應幫忙,劉超心裡也很清楚這一點,隻是窩著一口氣沒有說出來。
柳葉自然是明白丈夫的想法,所以,跟秦殤私會的事情,如果能夠不讓丈夫知道,那是最好不過。很多時候,作爲男人,或許會聽到一些關於妻子的風言風語,隻要不是親眼所見,大多數情況下會當作什麼都不知道。柳葉的丈夫王超,正好也是這一類人。
隻是,孤單一人躺在床上,柳葉心裡不免感到說不出的空虛。結婚兩年來,丈夫很少有時間在傢裡陪她,除瞭上班開會就是飯局應酬,每每在柳葉最需要丈夫安慰呵護的時候,匆匆出門去,留下柳葉孤單一人在傢。長此以往,盡管柳葉是個很能忍耐的女人,心裡也不禁對丈夫生出一絲幽怨。
柳葉怔怔的看著昏暗的天花板,雙眸有些迷蒙,一個勁的安慰自己,或許男人女人的關系,結婚之後,都會有改變,每個成傢的女人,也許都會有這樣的感覺,習慣瞭就好。畢竟,丈夫也是爲瞭這個傢才會如此忙碌。至於男人的花天酒地,柳葉一向看得很淡,丈夫在外面應酬,難免會碰到一些香艷的場合,就算偶爾有不忠的行爲,也情有可原,隻要丈夫心裡愛著她就行。
柳葉自嘲的笑瞭笑,不管出於什麼原因,自己終歸是已經不絕色,給丈夫戴瞭一頂大綠帽,也沒有資格去埋怨丈夫。想到今晚被秦殤的精華兩次澆灌在她的女人地裡,心裡就不禁感到羞恥,雖然剛才回來後就已經仔細的沖洗過身體,卻還是覺得身體已經被丈夫以外的男人刻下瞭烙印,光是表面的沖洗,隻是自欺欺人而已……
其實,柳葉最擔心的,還是心裡對秦殤的感覺。從她和丈夫商量好決定要接近秦殤請他幫忙時起,柳葉就對秦殤這個名字很在意。正好公安局副局長隋軍上次帶著秦殤到海龍娛樂城參加飯局,第一次見面,秦殤的形象就讓柳葉心底對他很有好感,突然覺得獻身給這樣的男人,也不算是很吃虧。這種想法,才讓她感到害怕。
再加上與秦殤發生肉體關系,被他強悍的性能力給征服,一次兩次後,心裡竟然忘不瞭那種感覺,實在是太要命瞭。第一次跟秦殤發生關系後,這些日子與丈夫做愛的時候,腦海裡總會情不自禁浮現出秦殤的形象,那個時候,高潮總是來得特別快,這樣的心事,要是讓丈夫劉超知道瞭,不知會做何感想?
「唉……這下真的麻煩瞭!」柳葉翻瞭個身,幽幽一嘆,閉上眸子,準備逼迫自己睡覺。
與此同時,外面大門傳來些許響動,沒過多久,房間門就被打開,一股熏人的酒氣襲來,柳葉心頭一緊,知道是丈夫回來瞭,趕緊坐起來,沖到已經喝得面紅耳赤的丈夫身邊扶住他,柔聲道:「最近你身體越來越差,喝不瞭那麼多就別喝太多啊。」
「你懂什麼!他、他們不是縣長副縣長就是書記副書記的,還有一些重要單位的局長,每個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他們舉杯,我能不喝嗎?」劉超看著自己嬌美動人的老婆,醉醺醺的呵斥著,語氣結結巴巴的,顯然是已經喝高瞭。
劉超這幾天其實也很鬱悶,從上次見到老婆回傢後,臉色一直艷紅艷紅的,眼角還帶著隱隱的春意,劉超就猜到老婆接近秦殤已經成功瞭,而且老婆肯定是已經跟秦殤幹上瞭。
雖然早就有瞭這樣的心理準備,可是預料的結果來得這麼突然,劉超還是感到心裡難以接受,高估瞭自己的承受能力。或許每個男人都不可能接受得瞭自己妻子出軌的事實,盡管是他們商量的結果……
從那天起,劉超心裡就像是揣著一塊小殤,壓在心頭,放不下,又丟不掉,別提有多難受,每次看到妻子對自己溫柔的微笑,就感覺是吃瞭蒼蠅一般難受,總會忍不住想到這個如新婚時一般純潔的笑容下的美麗肉體,已經不再屬於他一個人,被利益和現實所玷污瞭。
此時此刻,酒意上湧,妻子柔聲的關切,讓劉超沒來由心火大起,掙開妻子的攙扶,隨手一個耳光扇在柳葉臉上,雖然不是很重,措手不及間,也讓柳葉倒退幾步,坐倒在地。
「草你妹,老子才不用你關心,有沒有事我自己清楚,你去關心那個小白臉好瞭!」被酒精燒昏頭腦的縣委辦主任大喝著,踉踉蹌蹌的沖上去,抓著妻子的睡裙領口,將她拉到床上,又扇瞭一耳光,喝道:「賤貨,你是不是巴不得老子早點喝死算瞭?你就好跟小白臉過二人世界?」
柳葉徹底被丈夫兩個耳光給扇懵瞭,相比臉上火辣辣的痛楚,心裡的痛更加難以忍受。丈夫果然是對他跟秦殤的關系心懷芥蒂瞭!一陣莫名的淒苦襲上心頭,頓時雙目含淚,凝視著怒氣沖沖的丈夫,顫聲道:「老公,這是你點頭同意的!」
劉超一聽,頓時怒不可遏,仗著酒意,猛然壓在妻子嬌柔的身體上,粗暴的扯破瞭妻子的睡袍,三下兩下將一件睡袍給扯得四分五裂,邊扯邊罵道:「我去你媽的,老子讓你去你就去,你那麼賤嗎?明明就是你個賤貨迷上瞭小白臉,當初那個主意也是你提的,當時我就後悔瞭,我……我操死你個賤貨!」
昏瞭頭腦的劉超越來越粗暴,不顧淚流滿面的嬌妻哀求抵抗,將她剝得清潔溜溜的,又用雙腿壓在妻子的腿彎,讓她一動就拉扯到韌帶生痛,又開始匆匆的扯自己的衣褲。
柳葉簡直驚呆瞭,完全不敢相信,這就是平時溫文爾雅的丈夫的真面目嗎?
結婚兩年來,丈夫從來沒有在她面前顯得這麼粗暴可怕過,是不是喝瞭酒之後,才暴露他的本性?
柳葉心裡又是害怕,又是委屈,還有著說不出的絕望。既然丈夫已經對她跟秦殤發生的事情有些心病,日後絕不可能再恢復到以往表面恩愛的模樣,想到這裡,柳葉就感到心口一陣絞痛,說不出的苦楚。
然而,丈夫接下來的舉動,讓她更是惶恐不安,不管她怎麼求饒,丈夫就像是突然翻臉的禽獸一般,朝著她不住的暴怒嘶吼,把他自己脫得精光,根本就不顧她下體還是很幹燥,就那麼強行的進入瞭她……
難以忍耐的身體痛楚伴著心靈上莫名的傷痛,柳葉哭叫著,推拒著,卻無濟於事,被原本親密的丈夫像是強奸一般暴力的操弄著,下體火辣辣的痛,直鉆心頭,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實在是讓她恨不得暈過去算瞭。
就像是找到瞭發泄口一般,劉超拼命的聳動,肉根一次次的劇烈摩擦妻子的蜜道,火熱而幹燥,而且顯得幹澀狹小,有種強暴陌生少女的感覺,大爲舒暢,不禁大喝著:「賤貨,老子操死你,看你還偷不偷小白臉……」
柳葉感覺到身體跟靈魂被強行剝離,肉體的痛楚依舊,靈魂卻顯得麻木而空虛,雖然蜜道裡已經被迫分泌出蜜汁濡濕男人的肉根,那種本來很熟悉的快感,此刻卻顯得無比的陌生,連帶眼前本來無比親密的丈夫,在她的眼裡,也倏然變得陌生起來。
劉超奮力的大叫著,發泄著自己的獸欲,就像是受傷的公狼一般,狂猛的咆哮嘶吼,把妻子當作瞭獵物,肆意的蹂躪,不時扇上幾個耳光,又是大罵不止,以此換來變態的快感……
這一場近乎於強奸的夫妻交合,終於在劉超一聲大吼噴發中結束,呼哧大喘的男人,出瞭一聲臭汗,酒氣蒸發,頭腦猛然清醒瞭許多,看到淒迷痛苦的妻子絕望的表情,心頭驀然一驚,趕緊將妻子摟緊,一個勁的道歉:「對不起,老婆,我……我喝多瞭,不是有意的……」
而此時,柳葉隻餘下無聲的哭泣,淚水彌漫眼眶,順著脖頸滑落,直透心底深處,一片冰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