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殤摟著渾身發軟的少婦秘書傅佩玲柔軟的身子,想到她是傅先鋒的宗族侄女,心裡就說不出的興奮,摟著她,就像是狠狠的打擊瞭傅先鋒囂張的氣焰似的。
傅先鋒曾經把秦殤的「小舅媽」劉詩韻視為禁臠,肆意蹂躪,秦殤占有他的族侄女,也算是一報還一報。當然,對於傅佩玲,秦殤心頭隻有喜歡沒有厭惡。無論於公於私,把傅佩玲的身心俘虜,都隻有好處沒有壞處。
「在想什麼?」秦殤低頭看著香汗淋淋不住嬌喘的少婦秘書,心裡止不住的得意,身心的躁動在他射出第三次精華之後,總算是徹底的熄滅瞭。
傅佩玲臉紅似乎,今天的經歷,對她來說,實在是太突然太刺激太強烈瞭。雖然已經做好瞭獻身一次的心裡準備,卻萬萬沒有料到這個貪得無厭的霸道年輕人,居然想通過這一次就把她給征服。偏偏剛才的激情性愛經歷,讓她也感到欲仙欲死,美妙的滋味,已經刻骨銘心。
她還記得秦殤那句話,丈夫已經死瞭,雖然必須報仇,可是生活還得繼續。報仇之後,該怎麼辦?混跡官場,沒有一個強勢的男人支持,除非是不住的出賣肉體,否則實難安寧。可秦殤是強勢的男人嗎?
陷入瞭羞愧沉思中的少婦秘書,臉上不其然浮上一層楚楚可憐的神光,看得秦殤憐意大起,柔聲道:「佩玲姐,不管你願不願意,我是一定要得到你整個身心,這一點,你可別忘瞭!我們既然都這麼親密瞭,你有什麼心事,不跟我說說?」
傅佩玲嬌顏紅透,獻身的決定,讓她陷入瞭進退兩難的境地,秦殤已經開出瞭他的籌碼,可她能不能夠接受對方的賭註?從來沒有想過要背叛死去的丈夫,可是身體已經明顯背叛瞭,某種程度上來說,連心靈也隱隱背叛……
傅佩玲幽幽一嘆:「我在恨你!」
秦殤一愣,隱約猜到她的心思,嘆道:「為什麼?」
傅佩玲幽怨道:「你這是在逼我!跟你做之前,我就已經說過瞭,隻有這一次,然後你我各不相欠,可你卻逼我做你的女人!」
秦殤微微一笑,嫵媚少婦此時的語氣,與其說是在抱怨,還不如說是在變相撒嬌,不禁胸有成竹的道:「佩玲姐,我對女人沒有任何偏見,可是在這個社會,實實在在就是個男權社會,所謂的女人能頂半邊天,那都隻是說著好玩的!女人天性不是攻擊性的生物,在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女人地位不管有多高,心底深處,都需要一個男人來依靠傾訴……」
眼見傅佩玲張口欲言,秦殤搶先道:「你別忙著打斷我!佩玲姐,說起來可能不好聽,可我看過幾本關於人性研究方面的書籍,雖然科級發達瞭,可人類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歸屬於動物行列。動物的天性就是攻擊和反抗,尤其以雄性為盛,女性想要依存,必須倚靠雄性的保護,這是不爭的事實,你不要跟我說動物也有雌性首領,那隻是少數……」
「強詞奪理!」傅佩玲啐瞭一聲,微嗔道:「你跟我所這些幹什麼?」
秦殤柔聲道:「我隻是想要告訴你,你既想要在官場中混得如魚得水,又想要給你死去的丈夫報仇,還想要過上安寧自在的生活,這本身就是非常矛盾的,如果沒有一個男人支撐你,你認為你真的做得到?你想想,要不是胡氏兄弟兩位高官對你親睞有加,你真的認為憑你的能力,能夠在這個年紀爬到現在的位置?」
傅佩玲張嘴就想反駁,可是腦子裡卻想起瞭某些事情,嘴唇蠕動瞭幾下,才吶吶道:「就算我必須再找個男人,為什麼一定要死你?你都已經快要結婚瞭,而且老婆還是夏蕓這種強勢的女人……」
秦殤猜到她會有這麼一說,心裡越發茁定,笑道:「佩玲姐,這就不是你需要操心的問題瞭,我既然敢要你做我的女人,就不怕夏蕓會針對你。你們既然研究調查過我,應該知道我的女人不少吧?夏蕓卻沒有要求我跟她們斷絕關系,你知道這是為什麼嗎?」
傅佩玲心頭一動,瞬間領悟到秦殤話裡的意思,顫聲道:「秦殤,你老實告訴我,你是不是和夏蕓或者夏書記有什麼協議?又或者,你跟他們本來就有某種秘密的關系?」
秦殤當然不能說出來,搖瞭搖頭,故作高深的道:「佩玲姐,想要知道的話,就答應做我的女人,某一天,我會親口告訴你是怎麼回事。」
傅佩玲面紅耳赤,若說不心動,那是不可能的。如果秦殤真的跟夏志成書記有某種親密關系,跟著秦殤,就等於死傍上瞭一棵大樹,而且這傢夥也是真的對她有意思,不像胡氏兄弟那樣……
傅佩玲渾身一顫,低聲道:「你……你都不能夠給我名分。」
秦殤一語說破:「佩玲姐,你就別騙我瞭!名分這種東西,在你們這個圈子裡,真的很重要嗎?有多少人無名無分的男女不是私下關系不清不楚的?你應該明白,如果想要過上你所說的那種生活,就必須靠依靠一個男人,或者是好幾個男人,你打算怎麼選擇?」
傅佩玲沉默良久,心裡早就已經屈服瞭一大半,幽幽一嘆:「你必須要保證我有絕對的自由,我可以做你的女人,但不是你的性奴,不能對我呼來喝去隨意指示,也不不能禁錮我正常的生活習慣……」
秦殤心頭一喜,傅佩玲的屈服,在他預料之中,隻是少花瞭不少的唇舌功夫。興奮的點頭道:「那當然,我現在就可以答應你。我要的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女人的身心,又不是要一個肉體玩具。」
傅佩玲根本想不到,跟秦殤第一次接觸,事情就變成這樣,莫名其妙的,跟這個男人做瞭一次愛,就不得不成為他的秘密女人,這是她始料不及的。不過,事情至此,傅佩玲似乎也沒有多少悲憤和怨懟,心裡隻有對死去丈夫的愧疚。
屈服的少婦秘書在男人強壯的胸膛上找瞭一個更加舒適的姿勢倚靠,幽幽道:「早知道會是這樣,我今天就愛不該來見你……」
「佩玲姐,世上可沒有後悔藥這種東西……我雖然花心,有不少的女人,可我對每一個女人,都是坦誠付出的,你以後就會明白。」秦殤柔聲說著,一手摟著少婦秘書的脖頸,一手揉捏著女人飽滿柔軟的玉乳,一隻腿卻擠入女人修長的雙腿間,摩擦著依然濡濕的蜜地……
傅佩玲微微喘息著,用力夾緊瞭男人使壞的腿,不讓他亂動,顫聲道:「別逗我瞭,我受不瞭……我去瞭L縣之後,你有沒有什麼好辦法可以讓我盡快的扳倒傅先鋒?」
秦殤一愣,道:「你不是說你自己有辦法的嗎?」
「我當然有法子,不過那個辦法,我現在不想用瞭……」傅佩玲臉色不自然的道:「你不是說你是我可以依靠的男人嗎?那你就給我想個辦法吧!我不喜歡勾心鬥角,也不喜歡思考復雜的問題。既然依靠你,我就讓你為我做決定!」
秦殤立時猜到傅佩玲原本的辦法,應該跟色相有關,也不說破,神秘兮兮的道:「可以,我當然會有辦法的,先賣個關子,等你調到L縣去瞭之後,我再跟你說。」
秦殤哪裡有什麼辦法?這麼說,隻不過是先安撫穩定傅佩玲而已,他迫切需要跟表舅夏志成商量一下,才能夠做出相應的決定。見傅佩玲也沒有追問,松瞭一口氣,想起一事,疑惑的道:「佩玲姐,我有個問題,不知該不該問。」
傅佩玲點頭道:「問吧,我都被你給『控制』瞭,還能拒絕你的問題嗎?」
「這不是控制,是愛!」秦殤幹笑著撓撓頭,臉色又一正,沉聲道:「佩玲姐,我要你實話告訴我,胡玉東和胡玉民兄弟兩人,是不是誠心誠意的要投靠夏書記這邊?」
傅佩玲愣瞭愣,搖頭道:「這不是誠不誠心的問題,而是為時所趨!官場上,特別是高官的圈子,表面上的團結融合,隻不過是利益的趨勢,真正是朋友的,能有幾個?你可以放心瞭,據我所知,他們兄弟兩人雖然對夏書記沒有什麼好感,可是卻不得不投靠他。夏書記將近十年的經營,已經讓省委快成瞭一個牢固的鐵圈,勢力和權力穩穩壓過政府一頭,隻要是有點常識的人,都應該知道怎麼選擇。胡氏兄弟是中立派,不存在跟誰私交過密,選擇夏書記,是他們唯一正確的決定。」
「這我就放心瞭!」秦殤點點頭。
傅佩玲又低聲道:「況且,這兄弟兩人,做過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如果暴露出去,立刻身敗名裂,政府裡面的大員,各自為政,勉強聽從某人,沒有辦法給予胡氏兄弟庇護。他們兄弟選擇投向夏書記,也是想要找個避風港的意思……」
「這個我懂!身在其中,有幾個人敢說自己屁股是幹凈的?佩玲姐你雖然貞潔,還不是選擇瞭我這個避風港嗎?哎喲,別激動,開個玩笑的!」
傅佩玲憤憤收回瞭擰秦殤腰間嫩肉的手,嬌嗔道:「我是被你強迫的!」
「好吧,就當是我強迫你好瞭!」秦殤微笑著,突然臉色有些古怪,忍不住問道:「佩玲姐,你說你一直為你丈夫守貞,不讓男人得逞。胡氏兄弟他們明顯對你有意思,你拒絕瞭他們,他們為什麼還要幫你上位?而且還對你這麼信任?」
傅佩玲冷笑一聲:「他們是逼不得已要幫我的!」
秦殤一愣,心頭一陣急跳,猜到這其中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