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女警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來找我。她一進我房間便說:「今日,你的主人,即是本公主,打算先開發賤奴你的後門。現在給我跪扒在地上,屁股朝天,再自己掀起裙子,準備接受本公主的調教。」
我像是受瞭女警的催眠,乖乖地按她的話掀起自己的裙子,還主動地脫下瞭身上的內褲,赤裸裸的露出屁眼。女警帶上醫用手套後,用手指張開我的秘洞,將五六粒冰塊塞進去,引起我的強烈的便意。我感覺雙腳無力,不由自主的發抖。
「別再塞瞭,我屁眼會凍傷的。」我一面討饒,身子一面不住地發抖。
「凍嗎?真『對不起』,我馬上替你把它們弄出來。」女警尖聲笑瞭起來,她的笑聲十分可怖,接著女警竟然用兩個手指頭插我的肛門!
「不要!不要用手指挖我屁眼。」我一面苦苦哀求,一面左右扭動屁股。
「啍!是你自己要求:要我別再塞冰塊進去的!怎麼啦?現在又改變主意,想我繼續塞冰塊瞭麼?」女警分明是挖苦我。
我不敢再作聲,隻是屁眼癢得厲害,不自覺地仍在扭動屁股。
「別動!你一直在動,我怎麼樣抓緊冰塊呢?」她邊說邊乘機將四個手指頭全都插進瞭我的肛門,然後緩緩的一邊左右旋轉,一邊向我肛門深處插進去。
「她的肛門真有彈性,看看我的整隻手可不可以放進去?」
就這樣,不消幾分鍾的,女警連大拇指,最後是手掌,都插瞭進我的菊花穴裡去。這時我肛門內的不舒服,已經由冰冷變成火炙似的疼痛。我狹窄的男穴,由起初隻能塞進幾粒冰塊,進而插入兩根手指,到現在連拳頭也能插入,我的痛苦大傢可想而知。
「毒龍鉆的滋味,好玩麼?」女警向我報以一個得意而猥褻的笑容,我感覺到她的指尖已經頂到我的直腸。
女警更慢慢把手掌握成瞭拳頭,在我直腸裡來回的轉動,足足折磨瞭我十多分鍾。但令我驚訝的是,我的強烈羞恥,竟然在這段時候慢慢演變成快感,我下面居然開始興奮地挺立起來瞭!
女警看到我前面的亢奮,逗得她樂不可支,心情更加雀躍。隻聽得她發著奸笑,道:「好!見賤奴你這麼輕奮,主人今天恩準你射精,你好好的自瀆一次給主人欣賞吧!」
女警先是用手雞奸我,再要我表演自瀆給她看,這些屈辱,已經差不多將我所有的男性尊嚴全扼殺瞭。隻是,我現在已給她在我後庭的手,弄得接近失神狀態,也顧不得甚麼男人的自尊,隻懂得用自己的手使勁磨壓著老二,和不斷的呻吟。我感到好舒服,不一會兒,我全身開始微微顫抖瞭幾下,女警亦順勢用力一頂我屁眼,「啊!」那剎間我高叫一聲,身體一震,濃熱的精液一泄而出,達到瞭高潮。
女警緩緩抽出她的手,我感到身後的肛口,仍是淒慘開口,無法緊閉,一圈的括約肌也腫到連皺折都被撐開,整個就像開花一樣噘起。由於長時間被女警這麼粗的拳頭插入,我的屁眼過瞭很久還不能閉合。
此時我的雞巴已經軟下來瞭,但女警像是意猶未盡一樣,她把一個無線震蛋塞進我那張大口的菊花穴。「沒有主人的命令,賤奴你不準把這玩意拔出來!」
就這樣,那震蛋就一直「貼身」伴著我。那晚到瞭她和男警「保護」我出外逛街的時候,女警往往在街上最多人的地方,出其不意地開動震蛋,一面陪我逛街,一面折磨我。而女警隻是暗笑不語,欣賞我提心吊膽地強忍著震蛋帶給我的羞辱,以及努力抑押菊花穴的快感的窘態。最困難的是,我還要裝成若無其事,絕不可以被男警發現女警放入我後庭的秘密。
如是者,往後的日子,我日間被女警肆無忌憚地拳交淩辱,晚上被女警在街上秘密地玩弄著屁眼。可是,當我以爲這就是我作爲僞娘奴的悲慘生涯的全部時,我實在是低估瞭女警的能力。
* * * * *
那晚,該是平常我們三人外出逛街的時候,但卻不見男警的蹤影。而女警出現時,手上拿著一套女仆裝:有帶花邊的頭巾、白色小圍裙、黑色短裙、和過膝白長襪。她嫵媚地笑瞭起來,對我說:「賤奴,今晚你換上這套衣服!」
我按著她的吩咐,乖乖脫下身上的裙子。這時女警再說:「你今晚不準穿內衣褲!」
我穿上女仆裝的裙子時,才發現那是一條超級迷你短裙,我穿在身上,百分之百會走光。由於我沒穿內褲,我老二的前半端已經露出在裙擺的下面。
我正想向女警反映這問題時,女警已經開口:「放心!男警他傢中突然有急事,向陳警官請瞭假。真可惜,他已經出去瞭,不能看到你這身誘人的女仆扮相!」女警奸笑瞭一下。她那種奸笑,令得我爲之毛發直豎。
她一面奸笑,一面道:「天氣這麼好,不如我帶你到戶外散散步、賞賞月!」
出門前,我從鏡子中看到的,是自己這一副裙子蓋不住老二的醜態相,羞恥感由心而發。
女警用自行車載我到距離安全屋大約兩公裡外,在一條行車路旁放下我。幸好,現在已經夜深,路上一輛車子也沒有。
「舉高雙手,放在後腦上。」我乖乖的照女警的話做,換來的是「卡喳」一聲,女警用手銬把我雙手緊緊的反扣在後腦上。她不待我反問,便將一根假陽具塞進我的嘴,並用橡皮筋捆綁著它。
這時我口中叼著的假陽具,令我沒法說話。女警接著把我白色小圍裙的吊帶拉到旁邊,露出我的平坦的男性胸膛,再拿出兩個衣夾,夾在我的乳頭上,痛得我唔唔的大「叫」瞭兩聲。
女警又拿出一根高爾夫球桿,然後將那個手柄頂在我屁眼上,再用力順勢一推,我感覺到瞭粗糙的手柄磨著肛門口,一直插到最裡面,直到球桿手柄頂到瞭我的前列腺上。她接著用橡皮筋捆綁著高爾夫球桿,利用橡皮筋的彈力,令高爾夫球桿深深塞進我的菊花穴。
女警再爲我的老二戴上瞭一個夜光避孕套,這樣,即使在漆黑的路上,旁人也可以看到一根發光的陰莖,在一個「女仆」的裙子前面高高揚起來。她還要用膠佈,把一個小風鈴黏在我早就硬起來的陰莖上。
「唔,這樣才能『聲色俱全』。」女警咭咭笑起來,以欣賞藝術品的眼光望向我。
這時的我,身體前後各長出一根棒子來,前面的夜光肉棒毫無保留的完全暴露出來,高舉向天,而後面的粗大鐵棒則擱在地上。
女警瞟瞭我的怪模樣一眼,便再「格格」地笑著道:「男警他隻是請瞭兩小時假……」她瞥瞭手表一眼,再道:「現在算起來,他大約一小時後便會回來。除非你想讓男警欣賞你這一身性感的誘人打扮,不然,你最好抓緊時間,在他回來前,先返回屋子裡。」
女警先踏自行車回去,剩下我孤伶伶一個「自虐男」,以女裝在黑夜的街頭「散步」。由於我雙手被反扣,即使女警走瞭,我也沒法拔走移除屁眼上的高爾夫球桿、口中的假陽具、乳頭上衣夾、和老二上的夜光避孕套和小風鈴。
那像是一場十分駭人的噩夢,但是我知道我並不會醒來。我隻能以心中的驚惶、恐懼,繼續伴隨自己身上的女裝打扮,膽戰心驚地走下去,吉兇如何,我也不知道。這可以說是我一生中所遭到的最可恥的羞辱。
當我以這樣的狀態慢慢走回去時,高爾夫球桿的一頭拖在地上,敲打著地面,它的震動傳到我的屁眼,每一下的震動都敲打在我的前列腺上,受到刺激,陰莖直立向上。我步行時身體的震動,也令陰莖上的小風鈴,「鐺鐺」不住的作響。
我隻是低頭疾行,心中十分亂,耳朵聽到的,隻有自己的心跳聲,和黏在我陰莖上的風鈴因我走路時發出的鈴聲。
我在行車路旁狼狽地步行瞭五分鍾後,突然看到遠處射來汽車的車頭燈光。這時我的心跳,強烈到我覺得隔著白色小圍裙都可以看到。那刻我隻想到,我是絕不能被別人看到我這樣子的,於是我趕緊閃身進路旁我草叢,蹲下來躲避司機的視線,緊張得幾乎不敢透氣。
謝天謝地,汽車在我身邊飛馳而過。確定沒有別的車輛後,我站起來,再繼續蹣跚而行。
二十分鍾內,我先後如此躲避瞭三輛汽車,眼看就要轉入小路時,我再一次看見車頭燈光。我又再藏身草叢中,希望車子早點離去。
豈料,這是一輛巡邏警車。我有個不祥的預感:因爲警車不單開得很慢,車上的人還東張西望,留意四周有沒有異常情況。
我藏身的草叢並不高,車上的警察又用心觀察,頃間,他們便發現瞭我。我的心狂跳起來,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才好。一衆警察驟見到雙手反扣在後腦,身穿女仆裝,口中叼著假陽具的我,紛紛睜大瞭眼,露出瞭難以置信的表情,當中一人更揉瞭揉眼睛。
「喂!你!站起來!」一警大喝瞭一聲,跟著衆警手電筒的光束全射向我。他們一共四人,三男一女,下車走近幾步,把神情緊張的我團團圍住,全都以一種十分怪異的目光望著我。
我根本不知道應該如何做才好,隻懂按著警察的話站起來。用「手足無措」四個字,來形容我此時的情形,實在再恰當也沒有瞭。
「你做甚麼?」一警雙眼瞪著我,厲聲喝問道。而我呆若木雞,一時之間僵立著,一點都不敢亂動。面對他們的質問,我隻懂拚命搖頭,因爲我口中銜著假陽具,真正是有口難言。在這時候,我喘著氣,心跳得更加激烈,心裡的恐懼也昇到瞭頂點!
一男警察替我解開瞭橡皮筋,摘取我口中陽具,再追問我:「你在做甚麼?你究竟是男還是女?」
「他當然是男的!你沒看到他前面那夜光大雞雞麼?」我還不懂反應,那軍裝女警已經搶我一白。
「你是男人?」男警望著濃妝艷抹的我半晌:「爲什麼你穿著成如此樣子?」
我滿面羞愧,不敢正眼望人,隻懂垂下頭,戰戰兢兢地嚅嚅道:「對不起,我隻是玩玩而已!」我實在不想節外生枝,告訴他們這是女警做的好事。何況,我就是說出真相來,他們也不會相信吧!那有男人會屈服於一個女生的威嚇,乖乖就范當僞娘,不單打扮得如此誇張,還要口中叼著假陽具,屁眼插著高爾夫球桿,通街走、任人看!
「嘿嘿,玩玩?不如我也來跟你玩玩?」一男警向我眨著眼睛,獰笑瞭起來。他輕佻地握緊凸出在我身後的高爾夫球桿,用力捅進我屁眼,痛得我「哇」的一聲叫瞭出來,衆警則被我的尷尬窘態,逗得鬧哄哄地失聲笑瞭起來。
「嗨!別胡鬧瞭。我們先帶他回警局,再詳細查問吧!」爲首的警長表情十分嚴肅,制止瞭他同袍的惡作劇。
「對不起,請給我一次機會吧!」我的聲音變得極之苦澀,焦急地苦苦哀求。我自知這一身扮相,要是給他們帶回警局的話,唉,那以後我還有何顔面見人?
「機會?啍!這是你咎由自取的!」女警不知何時,在何處走瞭出來,看來她一直在附近窺伺我。
我看到每一個軍裝警察都望著身穿便服的女警,臉上露出不解神色。
「各位師兄,他是我男友,他的這一身打扮,全因他對我不忠,因而接受我的一點小懲大戒,你就給他一次機會吧!」她向衆警亮出瞭她的警員證,又再裝出一副兇相望著我。
我那時的反應,就像是做錯瞭事的小孩子一樣,一動也不動地站著,臉上的神情,則十分尷尬。
「咦!師姐,是你!」那個軍裝女警吃瞭一驚,原來她跟女警是認識的。她接著以一種異乎尋常的眼光望著我的怪模樣:「你真的是師姐的男友嗎?是師姐迫你扮女生麼?」
我按捺住瞭強烈的羞愧,微微地點點頭。衆警先是呆瞭一呆,但是接著便忍不住哈哈大笑瞭起來,這更令我感到十分狼狽。衆人笑瞭半晌之後,本來十分嚴肅的警長才向女警說瞭一句:「哪有一個女生,要自己的男人,打扮成這樣子來虐待他的?給人傢看到瞭,還不招人笑柄!」
「因爲這無賴一腳踏兩船,太可惡瞭,所以我就是要懲戒他,使他嘗嘗這種不好受的羞辱滋味。他是罪有應得的,今次我光是要他穿女仆裝遊街,已是便宜瞭他。下次他敢再對我不忠,我就會硬生生用力將他的小雞雞扯下來,讓他變成真正的女人!」
女警瞪視著我,又罵瞭一連串十分難聽的驚人話,舉出千百種把我男兒身閹掉的兇悍手法,甚麼切、砍、劈、鋸等等,聽得我不寒而栗,身不由己地微微發抖。之後,她的復仇心像是得到瞭滿足,她咧開瞭嘴,呵呵地笑瞭起來,自她的臉上,現出瞭十分高興的神色來。
正是朝中有人好辦事,因爲女警及時出現,替我解圍,衆警也沒多留難我,他們還跟女警聊瞭一會兒。
可憐的我,卻像怪物一樣,呆立在路中心,在那幾分鍾之中,受盡衆男警的白眼。他們厭惡的眼神告訴我:我實在丟盡瞭天下男人的臉!在這時,我精神恍恍惚惚,心頭的怔忡不安,也到瞭極點,因爲我怕再有別的車輛駛過,再有其他人看到我這樣子。
警長最後以哭笑不得的表情說道:「我真佩服你們這些年輕人。但你們也別玩得太過份,雖說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捱,但一旦有人投訴他這副『尊容』的話,」這時警長以不屑的目光,上下打量瞭我一回,接著說:「我們也不能不理。」說罷,便讓我們離去。
臨走前,軍裝女警以既不屑又同情的眼光望著我。她更有點嫉妒似地說:「師姐,你男友也真的太聽你話,連你要他穿裙子扮女仆,還要到外面散步,他也乖乖照辦!」我自然知道軍裝女警這樣說法,並不是真正的嫉妒,而是想曲線地嘲諷我這個大男人,竟然如此窩囊,屈服於女警的淫威下而不作反抗。而一衆男警,則在旁暗暗冷笑,一人更輕聲拋下「可。憐。蟲」三個字!
我也不敢多耽擱,默默地向著安全屋的方向急步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