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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

(八)

  邢路睡的很安穩,我坐在寫字臺前很無聊,筆記本留給素素上網用瞭,我又不敢動邢路的,電視也不敢開,小說看完瞭,課本看不下去,隻能很無聊的看著邢路。

  我可憐的連沙發都不敢呆,怕睡著瞭,鬧鍾又叫不醒邢路的話,就是大事瞭。後來,我突然發現,其實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啊,有很多不敢做的事情,現在可以做瞭。

  就像我一直不敢對他真正表白,一直不敢把最心裡的話說給他聽,現在可以瞭。我遠遠的坐在寫字臺那裡,托著下巴,輕輕的對邢路說:

  「邢路,我愛你。」

  「邢路,我不知道我什麼時候愛上你的。也許從第一個晚上,你在床下打地鋪的時候,我就接受你瞭,要不然第二晚你醉瞭摸我的時候,我都沒有拒絕呢。不對哦,那一次我是因爲收瞭你的錢要和你做愛的,所以不算。」

  「那是從什麼時候呢?是和你在QQ上聊天的時候麼,是你讓我不要和聞聞她們接近麼,是聞聞總問我和你的事,然後我編瞭好多和你做愛的細節,然後弄的心癢癢的時候麼,是你上車給我開車門,吃飯給我拉椅子,搞的我更像是雇主的時候麼。我跟小玨描述過理想中的第一次,是和你啊,那時候我就已經愛的不能自拔瞭。」

  「邢路,你爲什麼要那麼好呢,好到我在你面前總是自信不起來,你知道麼,我在你面前總是要仰著頭看你,我很討厭那種從身體到心理都一直仰視的感覺啊,我在你面前所有的自信都是裝出來的,我很不喜歡這樣。」

  「邢路,我到底配不配的上你呢,我很苦惱啊,我總覺得這樣愛你是在飛蛾撲火,最終把自己燒的體無完膚,可是我控制不瞭自己呢。」

  「邢路,你爲什麼不肯真的和我做愛呢,我又不是做瞭就要你娶我,能真正做你一個月女朋友我都願意呢。」

  「邢路,如果有一天,我認真的和你表白瞭,你會不會就立刻消失瞭,再也不見我瞭呢?」

  我在那裡絮絮叨叨的,把所有藏在心裡的話,都這麼對著熟睡的邢路說出來,說瞭好久,直到搜腸刮肚再也說不任何詞,然後隻是呆呆的看著他的臉,覺得好喜歡。

  早晨六點十分,我把邢路推醒,他給齊總打瞭個電話,然後急匆匆的擦瞭把臉,就抱著投標紙箱和齊總離開瞭,臨走讓我早點休息。

  可是我睡不著,過瞭半小時,我忍不住給邢路打瞭個電話,確認他已經到瞭招標辦,不會有黑社會劫他瞭,這才放下心來,昏昏睡去。

  這是我第一次通宵熬夜,睡的暈暈沉沉,卻總是被噩夢驚醒,又是夢到我和邢路被壞人拿刀追,又是夢到邢路的標書出瞭問題,反正一直都沒有夢到好事情,每次驚醒後很難受又很困倦的繼續睡去。

  直到中午我被真正的餓醒,對的,是餓醒瞭,就再也睡不著瞭,隨便下去吃瞭點東西,就在那呆呆的等他,我帶來的書完全看不下去,電視也看不下去,就坐在窗邊呆呆的等他,祈禱他會中標。

  好難熬啊,評標到底要多久啊,這種心理的煎熬是在太難受瞭,我也不敢給邢路打電話,隻好一直這麼魂不守舍的呆著。

  下午五點多,邢路發來短信,說評標還沒結束,讓我自己先吃,我無奈的答應。

  終於,晚上9 點多,邢路回來瞭,一臉疲憊的樣子,對我說今天不出結果,明天出。說H 公司和邢路這邊,各有一個公司被廢標,剩下三傢投標價格幾乎齊平,現在是技術分決勝負,希望隻能全寄托在石處身上瞭。

  我想瞭想,認真的對邢路說:「如果石處能決定的話,一定會是我們中標。」

  邢路問爲什麼,我說:「你要相信女人的直覺,男人沒有第六感,但是女人有,我非常強烈的感覺石處會幫我們。」

  邢路眉頭好像舒展瞭很多,我卻超級心虛起來,這是我第一次騙他,我哪知道第六感是個什麼鬼,我要是真有直覺,怎麼可能一整天在這裡恍恍惚惚的。我實在不敢看他的眼睛,趕緊扭轉話題:「邢路,我晚上還沒吃飯……」

  「啊,爲什麼不吃?」

  「擔心你……吃不下……」雖然是實情,但是我用刻意的委屈樣子說出來,一下顯得好可憐。

  邢路果然很吃這一套:「惠惠,你想吃什麼,我們好好去吃一頓,管他明天什麼結果呢。」

  我笑瞭:「我要吃麥當勞,我要吃四個雞翅。」這個時候,還開門的地方,恐怕也隻有市中心那傢麥當勞吧。

  吃完回到酒店,已經11點多瞭,邢路確實很疲憊瞭,直接沖瞭沖就睡瞭,我知道他今天絕對沒有心情,也沒去挑逗他。

  可是,他睡著瞭,我卻完全沒睡意,我真的不知道石處會不會幫我們,石處那雙眼睛,飽含瞭多少的人生內容,我一個小女孩怎麼可能看的清透。我對邢路撒謊瞭,雖然是爲他好,說錯瞭他肯定也不會怪我,可是我對他撒謊瞭,總是很不安。

  我瞪著眼睛看天花板,老天啊,求求你,一定讓邢路中標吧,太壓抑瞭,真受不瞭呀。真的輸瞭的話,我都不敢想象該怎麼辦瞭,邢路一定還是那副鎮定的樣子,把所有的事情壓在心裡,可我現在能夠看穿他的僞裝瞭,那時候,我會心疼死的啊。

  我躺在那裡胡思亂想,睡不著覺,後來實在困頓不堪瞭,就迷糊過去,很快又被自己驚醒,哎,我還說邢路的心理素質差呢,我自己比他更差的一塌糊塗。

  第二天白天邢路沒出去,說所有人都不讓過去瞭,招標辦會通知結果。我暗暗松瞭口氣,有他在旁邊,我就沒那麼難熬瞭,不知道我在他的旁邊,會不會也有這種效果呢,我暗自希望著。

  中午時分,齊總的電話過來,邢路接瞭,我看見他的眉頭舒展開瞭,我突然就笑瞭,抑制不住的笑瞭,笑完卻想哭。

  邢路掛瞭電話,我沖他笑著說:「我說的沒錯吧,要相信女人的直覺。」

  邢路微笑著用力把我擁進懷裡抱緊,用力的親吻我的脖頸,耳垂,我有點著急:「明天我就要回去瞭,你別弄出印子……」

  邢路去似沒有聽到,用力在我脖頸那吸吮瞭好幾下,然後放開,笑著看著我,我也毫不在意瞭,也笑著看他。

  邢路匆匆的走瞭,說去拿中標通知書。我把窗簾拉上,屋裡立刻漆黑一片,我把自己脫得赤條條的,幸福的躺在床上,微笑的酣睡過去,一直睡到邢路回來接我去吃飯。

  邢路拉開窗簾,雖然已經下午瞭,乍一下還是覺得陽光好刺眼,邢路看到我完全赤裸的身體,笑著說:「惠惠,你還有裸睡的喜好啊。」

  我慵懶的沖他笑瞭笑,然後問:「還有多長時間出發?」

  邢路看瞭看表:「不到一小時,足夠你梳洗打扮的。」

  我又懶懶的搖瞭搖頭,伸出雙手要他抱,他走過來扶住我,我卻制止住他,然後說:「不要動。」

  我把手放下來,解開瞭他的腰帶,這個場景應該很唯美吧,一個高大帥氣的男人站在床邊,一個嬌小赤裸的女孩微蜷著給他解開腰帶,哎如果能拍下來,我將來照著畫幅這樣的素描該多好。

  我把他的褲子拉瞭下來,然後仰起頭,對邢路說:「我現在特別特別想要……」

  邢路無語的自己把褪在腳邊的西褲和內褲蹬掉,爬到床上,我微笑著給他一顆扣子一顆扣子的解襯衣,然後把他脫光,然後讓他躺下,輕輕吻他。

  不知道爲什麼,現在很想吻他,吻他的唇,吻他的脖頸,吻他的胸口,吻他很不喜歡讓我親的乳頭,這樣一路的吻下來,最後吻在他堅硬火熱的勃起上。

  邢路卻起身把我抱瞭起來,擺瞭一個超級淫靡的姿勢,就是書上說的那種69式,我打開著雙腿,跪伏在他身上,吸著他的肉棒的同時,我的私處也在他的臉前一覽無餘。

  邢路開始動作的時候,我心裡就不禁的默念:邢路,這個姿勢不適合我啊,你的嘴唇開始吸吮的時候,我就再也無法堅持瞭,我隻能吐出你的肉棒,這樣才能喘息。

  又是前天那樣,不過這次邢路激烈的多,我的肉芽已經很鼓瞭,他那麼的用力吸吮和摩擦刺激,甚至,我感覺到他牙齒的輕掃,那種略微的刮疼感,帶來瞭更大的刺激。我已經顧不上親邢路的肉棒瞭,隻是把頭埋在邢路的胯間,大聲的呻吟。

  邢路的手指又來瞭,這次的姿勢不一樣,他可以用兩隻手一起來弄。我跪伏在那裡,翹著屁股,毫無遮掩的對著他,一副極爲羞恥的姿勢。邢路的一個手的中指,直接插到瞭我的小穴內部,另一隻手的食指和拇指揪住瞭小豆豆開始揉捻。

  好刺激,從來沒有過的刺激,邢路直接就很輕車熟路的找到瞭我的G 點,邢路說那裡像鼓起來的一個小坡,很好找,他急速的在那裡撥弄,快感從迅速的蔓延到全身。小豆豆那裡也是,粗暴的搓揉下,快感裡還有一絲很脹悶的感覺。

  我大聲的喘息著,連把頭支撐著擡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瞭,我把頭側靠在邢路的左胯,然後那個粗大的肉棒就這麼緊緊熱熱的貼在我的臉上,太淫蕩的樣子瞭,可我完全不在意。我喘息的間隙,總要輕輕的吻他一下,我知道這不會給邢路帶來任何快感,隻是他那樣的貼著我堅硬的豎在那裡,我就忍不住的覺得很喜歡,想親他。

  這是完全沒有過的經歷,我從來沒有和素素擺過這麼羞恥的姿勢,可能本身就有很強的心理暗示吧,然後也從來沒有過兩個最敏感的地方一起被刺激的經歷,大浪來的太快瞭,我全身癱軟下來,太舒服瞭

  又一股大浪沖來,是高潮瞭,最高潮瞭,我暈眩瞭,眼前一黑,身體似乎完全不受控制瞭,然後嘩的一聲,體內就像決堤瞭一樣,無數的欲望奔湧而出,一股暖流噴瞭出去。

  這次的高潮持續瞭好久,有快十秒吧,我終於回過神來。

  不對,最後的那股暖流是什麼,是潮吹麼?還是因爲我做前沒有排尿,導致的失禁?我不會尿到邢路身上瞭吧,我趕緊轉過來看他。

  邢路很無辜的表情:「惠惠,我被你顔射瞭……」

  說的好惡心,但是心虛的我根本管不瞭那麼多,趕緊跑到衛生間把毛巾打濕瞭回來給他擦臉。

  邢路卻是很滿足的樣子:「我居然也能讓女人潮吹……」

  潮吹你個頭啊,哪有那麼容易潮吹的,我還是處女呢,怎麼可能潮吹。我把毛巾丟到一邊,躺過來心虛的告訴邢路,那個可能是尿液……

  邢路很肯定的說:「不是尿,味道不一樣。」

  我奇怪的「嗯?」瞭一聲,邢路解釋:「前天用手給你弄,你高潮時候,我手上也是這個味,不過這次你噴出來的味道比較淡。」

  哦,那就是真的潮吹啊?我居然還會這樣,據說這已經是高潮的最高境界瞭吧,我這麼容易就體會到瞭?可是,正經的女孩子,怎麼可以潮吹,隻有日本片裡的那些女人,才會這個吧……

  我有點緊張的和邢路說:「我可不是很淫蕩的女人,我可能隻是體質比較特殊……」

  邢路瞬間明白瞭我的想法,無奈的開導說:「惠惠,這是個很美好的事情,你AV看多瞭,才會把潮吹和女優聯系起來,不是的。我們的教育總把和性相關的一切定義爲醜惡,這是很邪惡的教育。性愛是美好的,高潮也是美好的,潮吹更是美好的。」

  恩,我心裡舒服瞭好多,但是嘴上卻不滿:「哼,懂得那麼多,不知道是誰AV看得多瞭。」

  邢路哈哈笑著把我抱瞭過來,我輕撫著邢路的肉棒,心說,該我瞭。

  然後,當我伏下身去的時候……齊總的電話打瞭進來,說他在去飯店的路上,有點堵車,讓我們早點出發。

  我很氣憤的吐出龜頭,看著邢路,邢路把電話掛瞭,無奈的說:「晚上再繼續吧。」

  下樓的時候,邢路一直笑個不停,我說中標瞭這麼開心啊。

  邢路說:「不是,是因爲我居然也能讓女孩潮吹瞭,太厲害瞭。」

  嗯?這種事情比中標還高興麼?男人的心理啊,變態的滿足感,我氣鼓鼓的不跟他說話瞭。

  當晚,在市郊一個很高檔的飯店的包間,他們辦瞭慶祝宴,桌子的中間擺瞭那麼大一隻龍蝦,我第一次看到那麼大的龍蝦,還是泛藍色的。

  其他菜還沒上,石處和齊總在包間外說話,估計是回扣的事吧,邢路在餐桌那邊見縫插針的回郵件。聞聞和我擠在旁邊的大沙發上說悄悄話,聊瞭沒有幾句,聞聞突然到我耳邊悄悄問道:「你們是不是剛剛做完?」

  我心裡一驚:「啊,這你都能看出來?」

  聞聞小聲說:「不是看出來的,是聞出來的。你現在身上一股女人味,肯定是做的時候流的太多,然後做完沒洗澡就來瞭。」

  我很是心虛,今天確實水流的太多瞭,我小聲問:「別人不會聞的出來吧?」

  聞聞安慰我:「不會的,不會的,我離你這麼近才聞得到,吃飯時候聞不到的,而且他們聞到瞭也不會知道是什麼味。」

  我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

  聞聞笑我:「惠惠,你饑渴成什麼樣子瞭,大白天的就做。」

  我笑嘻嘻的說:「我白天好像更敏感一些。」

  聞聞嗤的笑瞭一聲,對我的厚臉皮表示很鄙視。我左右看看,確定旁邊不會有任何人聽到,然後附到聞聞耳邊,不好意思的說:「我那時候,潮吹瞭……」

  聞聞驚訝的瞪大瞭眼睛:「啊,難怪這麼大的味道,惠惠你真是個小淫娃。」然後有點羨慕:「我還沒有過呢,一直超好奇是什麼感覺,邢路到底怎麼弄的,你回頭告訴我細節,我找石哥去試。」

  我輕輕的說:「好。」

  菜陸續上瞭幾道,石處和齊總回到包間,開席瞭。邢路站起來向石處敬酒,石處卻沒有舉杯,做瞭個下壓的手勢,示意邢路坐下,然後淡淡的說:

  「本來這單不該是你的,給你安排的是下一單,子公司的六百多萬那個才是你的。」石處竟然沒有顧忌我和聞聞在場,就直接說瞭,我聽得心裡發慌,不知道石處什麼意思,這一單差不多兩千萬,可是邢路的命根子,不會出什麼問題吧。想起投標前一晚邢路和齊總說過的話,我心裡有點堵,原來他們三個人,彼此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好。

  齊總媚笑著想接話,石處又擺瞭擺手阻止瞭他:「虛的就不說瞭,H 公司的東西不如你們的,我知道。但是放我們的環境裡,用不出什麼差別。」

  邢路點頭承認,石處拿出根煙,聞聞給他點上瞭:「沒有這一單,你部門經理的位子就危險瞭吧?」

  邢路又點頭,石處卻搖瞭搖頭,說:「你好好敬惠惠一杯酒吧,小姑娘不容易。」

  我突然有點想流淚的沖動,席間都是聰明人,石處說話點到爲止,但是所有人都明白瞭背後的含義。齊總的眼中一絲詫異一閃而過,馬上恢復瞭那種憨笑的樣子,我明白他心中的齷齪想法,他肯定以爲我和石處發生瞭什麼吧,搞不好在想我和聞聞在石處那雙飛呢。我懶得計較,心裡想不知道聞聞在石處那裡說瞭什麼,石處竟然透露著因爲我才把這單給邢路的意思。

  邢路拿過一個紅酒那種高腳杯,裡面倒瞭差不多好幾小杯的白酒,然後看著我,輕輕說:「惠惠。」

  他沒有說什麼,但是我看到他眼睛裡的感情瞭,我微微笑著,端起瞭我的小酒杯。

  聞聞在旁邊嬉笑著:「不打算喝個交杯麼?」我偷眼看去,齊總的眼睛果然又閃過一絲疑惑。

  邢路微微笑著,竟然真的把臂彎伸瞭過來,我的臉瞬間紅瞭,趕緊把我的胳膊繞瞭過去,在聞聞和齊總的喝彩聲中,急匆匆的把酒喝完。

  然後齊總也跟著用一大杯白酒跟風敬瞭我,然後,一切都似乎洞如觀火的石處發話瞭:「小邢,下月那一標,你過來放個高價吧。」

  邢路點頭說好,然後問:「需要我多找幾個公司幫他們圍標麼?」

  石處點點頭:「也行,你找兩個來吧,老齊就別露面瞭,兩次報的折扣差太多影響不太好。其他圍標的,讓H 公司自己找。」

  後來的氣氛就很融洽瞭,聞聞甚至悄悄塞給我一個小盒,告訴我下次出來吃飯,讓邢路提前吃這個,然後他喝完酒也不會影響和我的性生活。

  邢路又醉的走路都晃,回到酒店,又是胡亂擦瞭把臉就脫衣睡下瞭。我也有些醉意,但是還是堅持著先去洗瞭個澡,我實在忍受不瞭渾身的煙酒味道。

  當我赤裸著身子鉆進被子的時候,邢路突然翻身把我抱住,手直接就按在瞭乳房上開始不老實,我笑著問他:「你現在還有能力亂性麼?」

  邢路鬱悶但誠實的搖瞭搖頭,我又笑瞭,伸手把他的短褲拉瞭下來,然後趴到他的身上慢慢的摩擦,邢路兩隻手在我臀部上不斷揉捏,很快他的肉棒翹瞭起來,堅硬如鐵。

  我笑著低下頭,把他的陰莖含進嘴裡,開始吞吐,幾秒鍾後,邢路的呻吟就響瞭起來。

  邢路這次呻吟的好大聲,難道真的酒能助興麼?但是很煩人的是,邢路喝醉酒之後,雖然看起來很敏感,呻吟起來很銷魂,但是時間卻比之前延長瞭很多,我都懷疑是不是有半小時瞭,我累的臉頰都疼瞭,他還是不射。

  不得已,我把龜頭吐瞭出來,開始用手快速的套弄,很快邢路就有受不瞭的樣子,急促的說:「惠惠,用嘴。」

  我嗯瞭一聲,輕輕含瞭上去,溫柔的用舌頭在馬眼上輕輕的轉圈掃瞭一會,看邢路微微平復瞭一些,就又開始用力吸住龜頭,快速的上下吞吐起來,邢路又開始大聲呻吟,在快射的時候,他突然喃喃的說道:「惠惠,吞下去好不好?吞下去好不好?」

  我遲疑瞭一下,然後嗯瞭一聲,加快瞭速度,邢路很快噴發在我的嘴裡,我有些氣憤,太過分瞭,不能因爲我答應你吞下去,你就射這麼多出來啊。

  我吃力的把精液都咽瞭下去,然後笑嘻嘻的張開嘴給邢路看,說他:「你這個變態。」看著他一臉感激的模樣,我又笑嘻嘻的接著問:「是不是有種變態的心理滿足感?」

  邢路點點頭,嗯瞭一聲,我撇瞭撇嘴:「今天又是潮吹,又是吞精的,非常滿足你的征服欲吧?」然後不待他回答,就笑嘻嘻的親吻瞭上去,邢路猶豫瞭一下,吻住瞭我的舌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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