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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宏偉的半圓形教學樓透出莊嚴、知識的韻味。一群群年青人在這裡忙碌的走進走出,他們都帶著驕傲的神情,因為這是全國著名大學培育學子的地方。在這兒學習的人都自認為是國傢的棟梁,他們都將成為人上人。

  不過在這些人當中,有一個人卻埋著頭,一付憂鬱的神情。這是一個非常帥的小夥子,他不停的在擺弄著拿在手上的手機,卻始終堅定不下來按下撥號鍵。

  因為他怕,他怕聽到手機裡傳來該用戶已關機的聲音。

  「嘿,羅永,今天怎麼瞭?一付心事重重的樣子,這可不像平時的你啊,該不會是失戀瞭吧?」一個嘻笑的聲音從後面傳來。

  不用回頭,羅永也知道這是自已同寢室的鐵哥兒——吳雄。這吳雄很愛和人開玩笑,不過這次他算是猜對瞭,羅永正是為失戀的事揪心。從高中起,耍瞭2年的女朋友竟然打電話來說分手,這實在讓羅永感到傷心欲絕。他是真心喜歡她的,雖然上大學後二人分隔兩地,但他總是每天一個電話打過去陪陪她聊天、解悶。他一個月的生活費倒有一半都花在瞭電話費上。

  不過就是如此,在剛才,對方打電話來說要分手,原因是兩人分開已不存在感情瞭。而且掛機後還關瞭機,讓羅永連個詢問的機會都沒有。他真是搞不懂,他和她都已經有瞭身體上的關系瞭,在這種情況下大多數女人都會死心塌地,為什麼她還會和自已分手。難道現在的人都是如此不珍惜感情的嗎?

  看著羅永並不回話,吳雄用手推瞭他一把,問道:「兄弟,不會真的失戀瞭吧?」

  雖然現在羅永很是傷心,但他並不想在別人面前表露出來,他勉強的笑著說道:「是啊,剛才我女朋友打電話來說分手。真是搞不懂,我這麼帥的人她都看不上,真是太沒眼光瞭。」

  吳雄並不是傻瓜,他明顯看得出羅永笑得有些勉強,甚至是自嘲。不過他也是聰明人,並不打算點破,隻是跟著說道:「就是,她可能都不知道我們學校有多少女生在暗暗窺視你。正所謂不能為瞭一顆樹而放棄整個森林,分就分吧,這是好事兒。」

  羅永並不是一個很執著的人,聽瞭這些安慰話心情平復瞭不少。說得也是,分就分瞭,也沒什麼大不瞭瞭,自已又不吃虧。而且自已的大學生涯才開始,憑自已的長相,這應該是風流快活的四年,沒道理因為一顆樹而放棄瞭整個森林。

  想清此點,羅永也不打算再打電話去詢問瞭。他倒是對吳雄的第一句話有些在意,問道:「真的有很多女生在窺視我?」

  吳雄號稱美女百曉生,據他自已所說,他高中學校的所有女生的名字他都背得出來。而且更是在初中就開始談戀愛,到現在已經換瞭6個女人瞭。他來這個學校倒不像是來讀書的,反而像是來搞八卦新聞的。

  「當然,你是以前沒發覺而已。你仔細觀察一下,就知道我所言非虛瞭。以你的條件,難道還不夠吸引女人的嗎?」

  羅永當然對自已的長相很自信,要不然也泡不到高中班級裡的班花瞭,隻可惜現在班花已經流水無情。「被你這麼一說我倒是好像感受到瞭一些灼熱的目光,看來以前是我沒註意到自已原來還是個受歡迎的人。」

  「那是,我自認為自已已經很帥,但都覺得還比不上你。」吳雄一付苦瓜臉樣。

  羅永當然不會把這句話聽進耳去,他吳雄都算是很帥的話,那這個學校都沒有不帥的人瞭。「喂,我們學校校花是誰,別說不知道。」

  羅永這算是問到點子上瞭,有美女百曉生稱號的吳雄,聽到這麼一問,頓時抬起頭挺起胸來回道:「我要是不知道,這學校就沒有人知道瞭。給你介紹一下吧,現在的校花是大3管理系的一名女的,叫肖雪,人美名字也美。不過她是某公司董事長的千金,為人眼光很高,做人也十分高傲,對我們這些所謂的平民從來都不加理睬。聽說她和大四的一名男生關系不錯,那個男生好像也是什麼名門望族。」

  「哦?!聽你口氣我好像是沒什麼希望瞭呀!」羅永嘆道。

  「哈,兄弟,你不愧是我偶像,竟然一來就把主意打到瞭我們的校花身上,我從精神上全面支持你。」

  「呸,精神上支持有個屁用,物資上來點還差不多。算瞭,你再說下別的哪個(個)系還有美女。」

  「別的麼,那就多瞭。外語系的陳爽,財經系的嶽詩怡,歷史系的張勤勤都是不輸於肖雪的美女。」

  兩個男人在談女人的話題時最是起勁,羅永對失戀的事倒也並不在意瞭。

  晚上時,羅永主動拉著吳雄去參加每個周末學校舉辦的舞會,這還是他第一次參加。以前由於有女朋友的原因他並不想花心,而且在他心目中,沒有人能夠比郭小蘇更漂亮。

  當然,吳雄是每次必參加的,要不他那麼多消息從何而來。所以就算是羅永不拉吳雄去參加舞會,吳雄也會拉羅永去的。

  舞會是在學校最大的一個食堂裡舉辦的,按照慣例為每周5晚上8點開始。

  雖然這隻是個大學舉辦的普通舞會,但由於大學裡全是20歲左右的青年男女,所以參加的人倒不少,可以說是場場爆滿。羅永第一次來倒還有些不習慣,隻是找瞭個位置坐下,瞧瞧別人是怎麼娛樂的。一進場後,吳雄便不知所蹤,羅永把他罵瞭個狗血淋頭,沒想到這傢夥居然丟下自已獨自找樂趣去瞭。

  不一會兒,舞會開始。羅永並不會跳舞,所以也不敢跑到場子上去丟臉,看著別的人在那兒舞來跳去倒覺得頗有意思。羅永正看得入神時,旁邊一個女聲打斷瞭他,「同學,一起去跳支舞吧。」

  羅永抬頭一看,一個女生正在邀請自已跳舞。不過這女生長相實在太一般,甚至可以說是有些醜。羅永本來還因有一個女生主動邀自已跳舞而高興,一看對方是這種貨色,頓時沒瞭興趣。不過禮貌的話還是要說的,「對不起,同學,我不會。」羅永擺瞭一個拒絕的手勢。

  「沒什麼呀,看你這樣子是大一新生吧。我教你就是瞭。」那女生仍然邀請著說道。

  這下羅永真是無法瞭,本來他想自已既然拒絕,那這女生應該就自動離去,可沒想到這女生的臉皮倒有些厚,竟然還賴著自已。如果說死纏爛打的男人令女人討厭,那死纏爛打的女人就更令男人討厭瞭。羅永很想直接回絕她,可又覺得這樣做會太傷對方自尊。

  羅永正想找話再次回拒時,吳雄作為救星奇跡般的出現瞭。他很有禮貌的對那女生說道:「同學,我兄弟今天是來找人的,他不會跳舞。我在這兒代他說句抱歉瞭。」

  「哦,那以後有機會再跳吧。」那女生看著吳雄突然出現隻得放棄瞭原先的打算,還很遺憾的看瞭羅永一眼。

  等那女生走後,羅永一拳捶在吳雄的肩上,罵道:「你這重色輕友的傢夥,一來就把我甩開瞭。」

  「呵呵,我不是剛剛及時出現幫你解瞭圍嘛。再說,我是給你帶瞭一個好消息來。」吳雄摸著被打的肩膀委屈的說道。

  「什麼好消息?」

  「肖雪來瞭。沒想到我們的校花也會來參加這樣的舞會,剛才我就是到她旁邊打轉去瞭。」

  「哦?她也會來?就不怕這兒的色狼把她吃瞭嗎?」羅永奇怪的問道。

  「呵呵,誰說不是啊,她現在旁邊圍的男生快有一個連那麼多瞭。不過據我所知,她就是那種喜歡一大群男生圍著她轉的女人。我過來就是來問你要不要去看下?」吳雄問道。

  「那當然,校花是什麼樣我還沒見過,今天怎麼也得瞧瞧她是不是真的有三頭六臂。」羅永肯定的說道。

  兩人來到舞會的另一角,羅永這才真的瞭解到這校花的魅力。裡三層、外三層的男生把她圍瞭個水泄不通,自已站在外面根本看不到裡面的情景。

  「嘖……這麼多人啊,這校花的魅力還真不是一般。」羅永不禁嘆道。

  「那當然,你以為我和你說著玩的嗎。我本來是占到個好位置的,就是為瞭來叫你才從裡面鉆瞭出來。怎樣,夠兄弟吧。」

  「恩,還算你有些良心。知道來撫慰一下我這顆剛經歷失戀痛苦受傷心靈。不過我們看來是進不去瞭。」羅永搖頭惋惜道。

  「這倒未必,她們正在玩猜迷的遊戲,說誰猜中瞭就可以敬肖雪一杯酒,所以這兒才圍瞭這麼多男的。」吳雄道。

  「啊,還有這種玩法?那她豈不早被灌醉瞭?」

  「那有這麼簡單,就我剛才擠出來時,她還沒有喝過一杯酒。你不知道,她們出的謎有多古怪,讓你根本沒法猜,大傢在這兒也就是湊個熱鬧罷瞭。」吳雄解釋說。

  兩人正說著,從人群裡傳出一個聲音道:「好瞭,繼續下一題。二小二小,上面一根草。打一字。」

  話間剛落,四周馬上變得熱鬧起來,你一言我一語的。吳雄也對羅永道:「快猜,想想是什麼字。」

  羅永現在倒沒在想猜迷的事,他倒是奇怪這出題的人竟然是拿著話筒喊的,這陣仗未免太大瞭點。不過好一會兒,也隻是嘈雜的交頭接耳聲音,並沒有哪個人猜出瞭迷底。

  裡面那個拿話筒的又喊道:「沒人能猜出來嗎?誰要能猜出來可以敬肖雪一杯酒哦。」

  「蒜,大蒜的蒜字。」羅永突然大叫道。這迷語他曾經猜過一次,所以知道迷底。

  這話音剛落,周圍像炸開瞭鍋樣,各種聲音傳來。有的後悔自已怎麼沒能猜中,有的羨慕得不得瞭。

  「剛才是誰猜中的,你可是今天第一個有幸能敬肖雪酒的人哦。」話筒的聲音叫。

  羅永也很是得意,沒想到自已運氣這麼好,一來就中瞭個頭彩。這時他再擠進去,周圍的人倒也很配合的給他讓出瞭道路。等他擠進人群中間,發現有三個女生坐在沙發上,一個站著的正拿著話筒,應該是剛才喊話的人。

  羅永雖然從來沒見過肖雪,但現在卻能一眼認出她來。她坐在三個女生的中間,她的一顰一笑都是那麼的美,另外兩個女生完全隻是來給她作陪襯的。她的皮膚相當的白,穿著一件吊背連衣裙,露出的一雙白玉般的藕臂更是突顯出瞭這個優點。漂亮的臉蛋上,五官相當的精致,就如是精雕細琢上去的。羅永不得不承認,就算是郭小蘇也比不過她的美。難怪這兒圍著這麼多的男生,這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是你猜出迷語的嗎?」肖雪發問道。

  羅永聽著她問自已,竟然有些緊張。他暗暗叫道,一定要把她泡到手,這是自已人生中最大的目標,而今天是一個好的開始。在這一刻,他算是真的把郭小蘇拋在瞭腦後。

  「是我,很高興認識你。」羅永回道。

  「那可以敬我一杯酒嗎?」肖雪依然是微笑著問道。

  不過羅永卻感覺到她眼神裡帶著一絲狡黠和嘲笑,難道是自已多疑瞭?隻是喝杯酒,總不至於會在這種場合上下毒吧。再說自已和她是第一次見面,應該是無怨無仇的。

  「當然可以,我很高興能敬你一杯酒。」羅永禮貌的回道。

  他把桌上的酒打開,一人倒瞭一小半杯,然後舉起其中的一支杯子道:「我叫羅永,第一次見面,很高興認識你,希望你能成為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呵呵,謝謝。」肖雪拿起酒杯和他碰瞭一下,兩人都把酒喝下。旁邊圍觀的人不禁好是羨慕。

  放下酒杯後,肖雪突然發問道:「你叫羅永是嗎?不知道你父親開的是哪傢公司?」

  羅永聽著這一問,好是為難。吳雄說這女的傲人的很,果不其然,難道自已平民出身就很低賤嗎?不過騙肯定是不行的,他隻有老實回答說:「我父親隻是一名普通的職員,並不是開公司的。」

  沒想到這麼一說,肖雪倒像是聽到什麼稀奇事情似的,撲哧一笑,說道:「那你還敢敬我酒,你知道你剛才開的那瓶酒多貴嗎?」

  羅永這時才心叫糟糕,按規矩,誰開的酒誰就得買單。雖然酒是這四個女生拿過來的,那她們並沒有打開,是自已開的酒蓋。再說瞭,這種情況好像也不能讓女生買單吧,這樣的話豈不被周圍這群看熱鬧的男生笑死。

  「不知道,不過我能敬你這麼漂亮的小姐一杯,多貴都是值得的。」到這種情況下,羅永也隻得打腫臉充胖子,大不瞭把自已一月的生活費全部拿出來支付這瓶酒錢。不過看這酒瓶上寫滿瞭英文,可別不夠呀。

  「呵呵,那就好。」肖雪笑著說道,然後又轉身對旁邊的幾個女生道:「我想回去瞭,叫服務員來買單吧,這位先生能支付的。」

  羅永真是恨死這個女人瞭,長得這麼漂亮,心腸卻如此的毒。他知道這酒肯定貴得死人,也因為如此她才敢說誰能猜對迷語就和誰喝酒,別說別人猜不對,就算猜對瞭也喝不起這酒啊。她擺明瞭是在這兒愚弄周圍的男生,隻可惜自已自以為聰明,結果成瞭炮灰。

  不過當他知道這酒的價錢時才真的嚇瞭一跳——4888。自已一個月生活費才500呀,這怎麼能支付得起。看著眼前這個惡毒的女人,和周圍些人露出的嘲笑眼神,他知道今天自已是栽瞭。而且是無法收場,這麼多的錢自已是一定付不起的瞭。

  就在羅永不知道如何收場時,一名救星卻突然從天而降。這人卻是剛才邀請自已跳舞的那個女生,隻見她走過來對服務員道:「這錢我幫他付瞭,這是我的飯卡,你拿去刷吧。」

  在學校時為瞭方便學生購物和吃飯,學校都會有電子飯卡。隻要你在飯卡上充瞭錢,那在校園內就是通用的。隻不過一般的人都是一個月一個月的生活費存進去,就像羅永,飯卡裡的錢最多隻存200元,用完再充。這女生的飯卡上有幾千元,倒是少有得很的。

  羅永見這女生為自已解困,很是感激。但拿出幾千元為自已解困的卻是一個女生,這讓羅永感到自卑。今天被一個自已喜歡的、漂亮的女人耍瞭,卻被一個不喜歡的、醜女救瞭,想自已欠瞭這個女生這麼大個人情,都不知道該如何還。

  肖雪看著有人出面為這個被自已捉弄的男生解圍,冷笑道:「你運氣倒不錯啊,竟然有人願意倒貼錢給你,看來你長得帥還是有點用的嘛。」這句話明顯是說羅永吃軟飯的。

  羅永被她捉弄本就很生氣,聽她這麼一說就更是氣極,正想不顧一切大罵她一頓,幫他付錢的那個女生倒先開腔瞭,「他是我男朋友,他的錢都歸我管,吃飯付賬時當然就由我來付。」說完又轉頭對羅永道:「我們走吧,你不會想還呆在這兒等著被她吃吧?」

  雖然羅永覺得這女生說這些話有些不大妥,但現在也不是爭辯的時候,而且他也是極不願意再呆在這兒扮小醜,便順著這女生一起走瞭出去。

  走出舞會場,羅永才總算安心下來。他感謝地對那個女生道:「今天真是謝謝你瞭,不知道你叫什麼?錢我會慢慢還你。」

  那女生微微一笑,主動的牽住羅永的手,回道:「我叫譚捷,財經系的。錢的事就不要再提瞭,你是我男朋友嘛。」

  羅永大吃一驚,剛才舞會場上譚捷這麼說是為瞭幫自已解圍,現在她卻想弄假成真。他自問感激她的心是有的,但絕對沒半點兒喜歡她的意思。現在聽她這麼說,是想賴上自已瞭。

  「剛才謝謝你說那種話幫我解圍,但我們倆並不是……那種關系。」羅永急忙爭辯道。

  他這麼一說,譚捷甩開他的手,怒道:「怎麼不是瞭?剛才我當著那麼多人說你是我男朋友,你怎麼沒反對?現在話也說出口瞭,隻怕明天這個時候全校都知道我是你女朋友的事情瞭,你又想不承認,叫我以後怎麼做人?」

  羅永聽完這話知道自已是逃脫瞭虎窩又進瞭狼窩,沒想到眼前這女人居然也是沒安好心,竟然想乘人之危。不過他還不想馬上弄破關系,畢竟對方花瞭4888元錢幫自已,如果現在叫他還的話他還真還不瞭。他不得不勸道:「譚捷,如果這件事真是鬧得全校都知道瞭,我會幫你解釋的。你是個好女孩,但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們倆強迫在一起是沒有意義的。」

  「哼,我才不管有意義沒意義。反正你現在是我男朋友就對瞭,那可是有好幾百人能夠作證的。」譚捷毫不把羅永的話放在心上。

  羅永也很是生氣瞭,今天是什麼日子,真是倒黴透瞭。先是郭小蘇打電話來結束瞭兩人的戀愛關系,後又被肖雪戲弄,現在還被一個醜女要脅非要認作男朋友。他怒道:「隨便你瞭,你要怎樣是你的事,反正我隻把你當成普通的同學,或者說是債主。如果你想用那點錢來控制我的話,你還是省瞭那份心。」說完就大步走去,一秒鐘也不想看見這個惡心的女人。

  「你給我站住。」譚捷追瞭兩步上來一把拉住羅永。

  「做什麼?」羅永氣道,他不相信這女的還能把自已綁架瞭不成?

  「我們兩找個地方坐上好好談談吧。」譚捷說道,她的話已不像剛才那般強硬瞭,反而帶著懇求的語氣。

  羅永聽她話放軟瞭,想著這事總也得有個解決的辦法,於是也同意瞭她的要求。

  兩人找個安靜的地方坐下,羅永並不說話,他想知道譚捷到底有什麼打算。

  不過接下來她所說出的話卻讓羅永面臨瞭一個艱難的選擇。

  「我要你作我男朋友,如果你願意的話,剛才幫你付的錢就一筆勾銷。而且每個月我還可以給你一筆錢零花。」譚捷開出瞭條件。

  但羅永聽著真是啼笑皆非,連生氣都嫌累。搞瞭半天這女人是想包養自已,想自已堂堂七尺男兒怎麼可能答應這無理的要求?他沒有拒絕譚捷開出的條件,而是反問道:「你認為我會答應嗎?」

  譚捷繼續道:「你先不忙拒絕,等我把話說完。我要你當我男朋友,隻是要一個面子罷瞭,我並不會要求你對我做什麼,當然也不會要你對我負什麼責,等大學畢業後我們就各走各的。」

  「我每月可以給你3000元,相信這筆錢對你來說很可觀。而你隻需要作我表面上的男朋友即可,和我一起上學,一起自習,一起吃飯,一起逛街。讓別人能羨慕我有你這樣帥的男友就行瞭。說得直白點,我隻是花錢買個虛榮心。」

  聽到這兒羅永已不像剛才那樣堅決的拒絕瞭,而是開始猶豫起來。每個月3000元,這對自已來說的確是一筆可觀的錢。而且按她的要求,自已又不需要對她負責,等大學畢業後各走各的。羅永很想答應下來,不過卻還下不瞭決心。

  第一,他認為這是吃軟飯的行為,本是自已所不能接受的,隻不過對方開出的條件實在是太誘惑人瞭,使自已開始有些動搖。第二,如果答應瞭她的要求,自已在大學內就不能再找別的女友瞭,這無疑是一個巨大的損失。

  對於第一點,羅永還能說服自已。畢竟現在的社會是講現實的,吃軟飯雖然讓人覺得這個男人無能,但其實很多人是羨慕得不得瞭的。但對於第二點來說,羅永就很難說服自已瞭。這相當於是在用美好的青春換金錢,自已雖然在大學的這幾年裡能夠得到一筆為數不少的錢,但代價是損失人生中最美好的幾年泡妞生涯。

  譚捷見羅永猶豫不決,知道他內心已經為自已所開出的條件有所動搖,不失時機的追問道:「你還有什麼要求都可以說出來,我會盡量滿足你的。」

  羅永嘆瞭口氣,說道:「你開出的條件的確很吸引人,我也不是那種完全大男人主義的人。隻不過,答應你的要求後我就不能再找別的女朋友瞭,這對我來說損失實在太大。」

  譚捷想瞭會兒,回道:「你再找別的女朋友決不可能,要是被別人知道的話叫我臉往哪兒擱,並不是你們男人才有綠帽子戴的,我們女人也有。不過,如果你隻是想解決性欲方面的問題,我倒可以幫得上你忙。」

  雖然譚捷說話很直接,但羅永並不為奇,現在他們倆要做的這筆交易本來就很是稀奇。羅永卻回道:「對不起,實話說,我對你沒興趣。」

  沒想到譚捷像是聽瞭什麼好笑的話,反而對羅永笑著說:「我說幫你解決性欲方面的問題,不是指我。我還沒有賤到那種程度。而且我知道我長相並不好,處女之身對我來說就猶為重要,除非你真的是喜歡上瞭我,要娶我,否則我是不會讓你碰我身體的。」

  聽到這兒羅永一陣尷尬,沒想到自已會錯瞭意。不過譚捷這麼一說那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羅永可就真不明白瞭,他隻能問道:「那你剛才那句話是什麼意思?」

  譚捷解釋道:「雖然我不會為你解決性方面的問題,但並不代表別人不能。我可以幫你找個女生為你服務,甚至是當你的性奴。我知道你們男人都喜歡這樣的。」說到這兒她向羅永曖昧地看去。

  羅永聽瞭她的話臉上一陣泛紅,找別的女人來和自已性交,這本來聽起為就像是在拉皮條,沒想到她竟然還說能讓那女生作自已的性奴,這就更是讓人匪夷所思。

  性奴這個詞隻有上網才能看到,平常掛在嘴邊的話一定會被人看作是變態。

  沒想到今天卻從一個女生的口中大膽的說瞭出來。說實話,哪個男人都想要女人,而女人中的極品就是性奴。對一般的女人時,你要考慮到如何善後,作愛時要考慮到對方的感受。而對於一夜情和妓女來說就好得多瞭,你不用顧慮這麼多,這就是很多男人更喜歡一夜情和嫖妓的原因,但就算如此也不能對對方任意胡來,就算是妓女也是有起碼的道德自尊的。

  而性奴則完全不一樣。性奴,顧名思義就是奴隸,代表著你想怎麼用她就怎麼用她,完全沒有後顧之憂,也不用考慮她的感受,隻要自已高興就行。甚至可以說性奴已經不能算是一個人,隻能算是一件物品瞭。

  譚捷並沒有再管羅永難看的表情,也不征得他的同意,拿起手機打個電話。

  羅永從她在電話裡的說話口氣知道她是在叫那個女人到這兒來。譚捷掛瞭手機再對羅永說道:「她馬上就過來,你放心,絕對是一個美女。」

  現在羅永那有心情考慮這個,他有很多話想問,卻又不知道如何去問。憋瞭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我和這個女人在一起,你不怕這件事傳出去後令你大失面子嗎。」

  「放心,你找別的女人難免會讓別人知道。但這個女人卻不同,隻要我們三個人不說,就沒人會傳出去的。你和她搞的時候隱蔽點就行瞭。其實,我並不是真的想阻止你去找別的女人,隻要你能保證在作我男朋友時不令我面子受損,你想怎麼樣都行。」

  「那你說的話那個女人又怎麼會願意聽,還說做我那個……?」羅永繼續問道,隻是性奴一詞卻不太好意思說出口。

  「性奴。」譚捷馬上補充道,「呵呵,你一個大男人還不好意思說啊,敢想還不敢說嗎。你們男人不都是夢寐以求的想有個性奴嗎?當然,這點你就不用擔心瞭,我有我的辦法。我現在不是就有辦法讓你在這兒和我做一筆交易嗎?」

  兩人正談論著這筆奇怪的交易,一個女生走瞭過來。譚捷指著這個女生對羅永道:「怎麼樣,是個美女吧。」

  羅永朝這女生看去。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嬌小紅潤的嘴唇,還有一對勾人心魂的明眸,這些加在一起使她天然就有種含羞答答的神情,讓人看瞭忍不住想憐愛她。一身紫衣更是突顯瞭她的秀媚,雖然身材有些纖細,但胸前卻是異峰突起,顯得格外的引人犯罪。

  羅永被她的美貌所深深的吸引住,他斷定這女生就算比起肖雪來毫不遜色。

  譚捷看見他這種驚呆的表情倒是不以為奇,因為在她記憶中絕大多數的男人見瞭這女生時都是這副表情。她現在有足夠的信心讓羅永答應這筆交易,「她叫嶽詩怡,是財經系的,要不是肖雪太愛出風頭的話,校花這個稱謂也未必然會是她的。」

  嶽詩怡?羅永突然想起這個名字來,吳雄白天時對自已說過,而說她是不輸於肖雪的美女,現在一見果不其然。難道剛才譚捷指的人就是她,她是自已和譚捷交易內容中的一項?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這個美女豈不是會成為自已的性奴?

  想到這兒,羅永突然發覺自已有些頭暈,他完全不敢想象會有這樣奇怪的好事,如此的一個楚楚可憐的美女會成為自已的性奴,這太讓人匪夷所思瞭。

  譚捷眼見羅永這副失魂落魄的表情,知道他在想什麼,現在的她很有信心的對羅永問道:「怎麼樣,剛才我所說的交易可以達成瞭嗎?」

  這句話把羅永又拉回瞭現實之中,聽到這話他知道自已並非在做夢,小心翼翼的問道:「按你剛才的話是指……」說到這兒羅永又有些說不下去瞭,自已總不能很直白的說要嶽詩怡做自已的性奴。搞不好會被對方一耳光打來,然後第二天全校都會知道自已是個變態。

  譚捷肯定的回道:「隻要你答應做我表面上的男朋友,那麼她就是你的性奴瞭。至少在我畢業之前這項交易都成立。」

  譚捷一下說出這話來,羅永真擔心眼前的嶽詩怡會是什麼樣的表情,一個正常的女生不破口大罵兩句才怪。不過羅永的擔心是白費的,嶽詩怡聽瞭這句隻是驚呆瞭一下,然後朝羅永看瞭一眼,神情之中更是顯得含羞嫵媚。

  羅永在心中已是一百個答應瞭,但卻又不好意思說出口。畢竟這種事情太過匪夷所思,他更習慣於用甜言蜜語哄騙女人上床,而不是用交易的方式來得到一個女人。這種事情如果被傳出去的話,毫無疑問自已會名譽掃地,如果不是嶽詩怡太過漂亮使得他為之著迷,他也肯定不願意答應這種交易。

  譚捷見羅永並不答話,以為他還有些猶豫,便吩咐嶽詩怡道:「你如果不想再回去伺侯那個老頭,就讓羅永嘗一下你的好處,隻要他滿意,你就不用再回去見那老頭瞭。」

  嶽詩怡好像很怕再見譚捷口中說的那個老頭似的,雖然覺得很是害羞,但還是主動的走到羅永面前,用紅唇主動的吻在羅永的嘴上。

  美人主動送吻,這讓羅永完全驚呆瞭,隻覺得這嬌美的紅唇柔軟香甜,讓人不自覺的吸吮起來。單單是這樣羅永就已經覺得自已全身血脈賁張,下身也開始變硬。

  詩好像很瞭解男人的反應,又主動的把一雙玉手放在羅永的下身為其按摸,這搞得羅永更是熱血沸騰,完全忘瞭旁邊還有個譚捷在場,一雙手摟著嶽詩怡的嬌軀緊緊的抱著,體會著她嬌軀的迷人之處。舌頭也撬開瞭她的貝齒,鉆入她那嬌小的口腔之中,索取其中的甜美甘露。

  看著羅永這樣的反應,譚捷知道自已的如意算盤已經敲好瞭,在旁邊重重的喝瞭一聲,提醒他不要做得太過分。羅永被她這麼一叫,也知道自已真是丟臉丟大瞭,忙放開和嶽詩怡的癡纏。

  「怎麼樣,我們的交易算是達成瞭吧?」譚捷問道,其實她已知道瞭答案,隻不過要羅永親口說出來而已。

  到瞭這個時候,羅永也知道想避也避不瞭瞭,於是點頭表示答應。不過他心中還存在一個最大的疑問,就是嶽詩怡為何這麼聽她的話。不過現在當事人在場,他也不好意思問出來。

  譚捷也很是高興,對羅永道:「那你現在先陪我到處走走。」

  羅永知道拒絕不瞭,不過老實說,嶽詩怡和她有著強烈的反差,在嶽詩怡旁邊就好比自已身處天堂,而在譚捷旁邊就算說不上是身處地獄也相差無幾。

  譚捷自然也知道羅永的這種想法,她對羅永說道:「你要知道,你現在是我的男朋友,你要做到令我滿意的程度。雖然我把她給瞭你,但你和她的事必須要隱瞞得很好,絕對不能讓別人瞧出什麼不對的地方。」

  羅永自然知道這個意思,在明處他和譚捷才是一對戀人,和嶽詩怡這種美女沒有任何關系,隻有在暗處時才能和這和這美女纏綿。他回道:「我知道瞭,什麼都聽你的,你想到哪去我就陪你走就是瞭。」

  譚捷很是滿意這個答案。她把手挽著羅永,然後道:「那我們現在先在學校裡散下步吧。」

  羅永點點頭表示答應,不過臉上明顯對嶽詩怡有不舍的神情。

  譚捷看在眼裡,對他道:「你放心,她跑不瞭的。」然後又轉頭對嶽詩怡道:「你現在先去華美酒店開間房,然後把房間號發在我手機上。至於該作些什麼準備你自已應該知道。」

  聽見譚捷這麼吩咐地,羅永雖然臉上沒表現什麼來,但內心卻是狂喜之極,他知道今天晚上會是個難忘的夜晚。自從暑假時和郭小蘇做過一次後,他已經有久沒碰過女人瞭。

  在接下來的時間裡,譚捷帶著羅永在校園裡亂轉,以其說是在散步還不如說是她在找機會炫耀。隻要她碰上一個熟人就會介紹道這是我男朋友,然後引來一陣羨慕的表情和聲音,她就在其中充分的享受著這種樂趣。羅永也知道這就是自已的價值所在,譚捷肯付出這麼多,換來的就是這點虛榮心,他自然也是充分的配合著她的一言一行。

  在沒人的時候羅永也找機會問道為什麼嶽詩怡會這麼聽她的話,譚捷卻是不答,隻是叫他自已去問嶽詩怡。

  終於,到晚上12點時校園裡已經沒有什麼人走動瞭,而譚捷也已走累瞭。

  羅永把興奮的譚捷送回女生宿舍後便按照嶽詩怡發在譚捷手機上的房間號找到瞭她所在的位置。

  嶽詩怡明顯已經先洗過澡。開門時,隻見她穿著一身睡袍,黑發披肩,說不出的那麼嫵媚,身上散發著洗澡後的淡淡的女體香味,令任何男人著迷。

  嶽詩怡見是羅永便讓他進入房間內,臉上一陣緋紅。羅永進到房間後也是一陣尷尬,都不知道自已應該做什麼,他覺得自已和嶽詩怡隻是簡單性交易關系,他給譚捷作男朋友,嶽詩怡就給自已提供性服務,可真要做起來時,卻又感到很不好意思。

  嶽詩怡給羅永倒瞭杯水,也感到很不自在,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因為這樣的情況下一般應該是男人作主動才對。

  羅永雖然並不口渴,但為瞭緩和這種氣氛,還是拿起水杯來喝瞭兩口,然後才對嶽詩怡道:「你……你為什麼會這麼聽譚捷的話,她讓你做這種事情你都不反對?」

  嶽詩怡坐在他旁邊,眼神之間透著一絲無奈,輕輕的說道:「她沒有告訴你麼?」

  「她讓我來問你。」羅永並沒有說實話,譚捷的原話是她現在是你的性奴瞭,你要她做什麼她就得做什麼,有什麼事情你問她不就行瞭。羅永當然不好意思把原話說出來。

  「我欠她的錢,很多很多。」嶽詩怡無奈的回道。

  羅永眼睜睜的看著她,他搞不懂這樣一個女生為什麼會欠錢,還很多很多?

  就算是交不起學費吧,現在的學校也是可以貸款的,根本無須為錢的事情煩心,而且怎麼看她也不像是有不良嗜好的社會少女。羅永並沒有多問,他隻是看著嶽詩怡,希望她能說出更多來。

  嶽詩怡嘆瞭口氣,又繼續說道:「我傢裡比較窮,讀大學都是向學校申請的貸款,但還沒到吃不起飯地步。但半年前,我的父親和弟弟一起生瞭一場大病,母親因為太過擔心,一夜之間頭發白瞭一半。但醫院又說這病無法醫治,除非有30萬的手術費,父親和弟弟兩人就要60萬,我傢裡怎麼可能拿得出來。這時譚捷找上瞭我,說願意幫我出這筆錢,還可以每月給我3000元讓我拿回去養傢,但條件是在我讀大學的這期間要完全聽她的,按她說的做。我當時毫不猶豫的就答應瞭,隻要我用大學4年的青春就可以挽救整個傢庭,而且大學畢業後我就能重獲自由,我覺得非常的值得。事實上,到現在為止我也沒有後悔過,對於譚捷要我做的事我都會去做,就算是再下賤的事我也不會猶豫。」

  聽到這兒羅永忍不住為她的命運悲哀,能讀大學本來就很不容易,而大學的生活卻是人生中最美好的時段,她竟然為瞭拯救整個傢庭而放棄瞭這段最美好的青春年華,羅永自認為如果換作是自已的話,未必然會做到這點。

  「那譚捷要你跟我在一起你是不是很不願意?」羅永問道。但剛一問完他就後悔瞭,自已怎麼能這樣問呢。如果嶽詩怡回答說不願意,他很懷疑自已是否還有勇氣去得到她的身體。

  不過羅永的這種想法隻是杞人憂天,嶽詩怡回道:「沒有,我是願意的。如果你不要我留在你身邊,我就得再去陪那個肖局長。」

  「肖局長?」羅永不解。

  嶽詩怡解釋道:「恩,那是個50多歲的老頭。和他在一起時我感到很是難受,但他和譚捷的傢庭有著經濟上的來往,譚捷為瞭討好他就把我送給瞭他。」

  羅永又隨口道:「譚捷經常讓你做這種事嗎?」

  嶽詩怡輕輕的點瞭點頭,然後道:「其實就你這種情況以前譚捷也已經有過三個男朋友瞭,隻不過後來由於譚捷的脾氣太壞都離開瞭她。」

  「這麼說來我是第四個瞭?前三個你都受命去陪過他們嗎?」

  「恩。」嶽詩怡又點瞭點頭。

  羅永倒不奇怪譚捷先前已經有過三個面首,看她如此熟練的和自已開展這次交易,他就想過她是不是常幹這種事。他奇怪的倒是有嶽詩怡這樣的美女作為交易中的一項內容都沒幫譚捷留住那三個男人,可見譚捷的脾氣肯定是不敢想像。

  嶽詩怡又繼續說道:「那三個男人離開譚捷時,她說是我沒伺候好的緣故。所以就把我送去陪那個肖局長去瞭。這次她又叫我來陪你,所以我是很願意的,我一定盡量滿足你,隻希望你能忍受一下譚捷的脾氣,不要再離開她,要不我又會受罪的。」

  看著嶽詩怡露出的楚楚可憐的模樣,還主動說出會盡量的滿足自已,羅永差點以為自已又是在做夢,他激動得一把摟過她入懷,隔著她的睡袍撫摸著她那柔軟的肌膚,對她道:「為瞭你,我不會離開她的。在你大學畢業前你隻需要把身體給我一個人就行瞭,不用再給別人,我會好好對你的。」

  羅永本就是情場上的高手,甜言蜜語更是隨口就來,要不然當年也不會泡到高中時的班花瞭。嶽詩怡聽瞭他的話隻覺得現在是自已最好的結果,能夠陪在這樣一個帥哥的身邊,怎麼也好過待在一個50多歲的老頭身邊,而且那老頭還有些變態。她現在隻想好好的用自已美麗的身體留住這個男人,這樣在接下來的三年中自已的身子應該會少受很多侮辱。

  他拉過羅永的手,慢慢的從胸前伸入自已的睡袍中,讓這隻溫暖的手能夠享受到自已胸前的柔軟,她要用事實證明自已的身體會給這個男人帶來至高享受。

  沒想到美女竟然會主動的把自已的手引導在她的乳房上,而且她的睡袍裡面什麼也沒有,羅永隻感到一陣幸福,他的手現在緊貼在這隻柔軟的乳房上,感覺到它是那麼的真實存在,肌膚相親,他慢慢的撫摸著這團滑膩的軟肉。

  嶽詩怡任其撫摸著自已的乳房,輕輕的靠在羅永的肩上,把頭向後翹起,送上那紅潤的櫻桃小口。羅永忙迫不急待的吻瞭上去,用力吸啜著這兩片迷人的鮮紅嘴皮兒,舌頭也訊速的伸入她的香甜小口之中,去尋找她那條嬌小滑濕的丁香小舌。

  羅永隻吻得嶽詩怡全身變軟,也同樣的作出熱烈的回應,一時間兩人嘴唇之間傳來啜、啜……的吸附之聲。

  羅永被調起情欲後,手上的力道也逐漸變重,使勁的搓揉著那隻柔軟滑膩的乳房,充分的享受手掌之間傳來的至高觸感。他對嶽詩怡的態度並不像對郭小蘇那樣,他把郭小蘇當作是女朋友,什麼事情都會考慮到她的感受,隻要她不願意的事都不會做。

  而對嶽詩怡,他雖然不把她真的當成一個性奴那樣對待,但也絕不是對女朋友那種感情,更多的是把她當成瞭性伴侶。因此,他並沒有太多的顧慮著她的感受,搓揉她乳房的手不斷的加大著力氣,讓她那圓股的乳房在自已的手中不斷的變化著各種形狀。

  他使勁一捏,五根手指全部陷入柔軟的乳肉之中,多餘的乳肉則從指縫之間冒瞭出來,就像是在捏一團面粉一樣。女人的乳房相當的敏感,嶽詩怡一直忍受著羅永的搓揉,但這一下實在是捏得她太疼,忍不住叫瞭出來。

  羅永聽著她的輕叫聲,知道把她弄疼瞭,對她道歉說:「對不起,弄疼你瞭嗎?」說著還在她耳垂輕輕一吻,表示歉意。

  嶽詩怡卻嬌聲道:「沒什麼,隻要你高興這樣做就好,我說過會盡量滿足你的。下次我會忍住,不會叫出聲來掃你的興。」

  這秀氣的美女竟然如此為自已著想,羅永直覺得幸福到瞭極至。他想自已要是再作出別的要求這美女也應該會答應的,以前他就要求郭小蘇為他進行口交,但內向純潔的郭小蘇怎麼也不肯答應,被逼急瞭時還會哭,最後羅永不得不放棄瞭這個念頭。但現在眼前的嶽詩怡應該會答應自已的要求吧。

  他試著問道:「詩怡,幫我做下口交好嗎?」說完心裡有些緊張,他生怕嶽詩怡也會像郭小蘇那樣拒絕自已。

  不過嶽詩怡卻微微一笑,輕輕的嗯瞭一聲,表示答應。

  羅永真是說不出的高興,自已還沒體會過口交的感受。而眼前這美女將會用她那令任何男人都想一親芳澤的小嘴來為自已的陽具服務,光是想想羅永就感到渾身發熱。

  嶽詩怡讓羅永到床上去躺著,自已來到他的胯下,為他解開皮帶。看著如此的美女為自已脫褲子,羅永的肉棒一下子就挺瞭起來,不過這樣一來反而加大瞭美女工作的難度。嶽詩怡隻得用一隻手按著他那不老實的肉棒,另一隻手把他的外褲剝瞭下來。外褲被脫下,肉棒撐起的帳篷就更加明顯瞭。

  嶽詩怡把這綿制的三角褲高高拉起,雙手慢慢的把它拉下,生怕弄疼裡面的肉棒。美女如此精心思慮的為自已著想,使羅永又是感激又是興奮。他現在還不知道隻有絕對馴化的性奴才會如此細心地為主人著想,而嶽詩怡就是一塊絕好的性奴材料。

  內褲拉下,早已堅挺的肉棒一下子彈瞭出來,發出一股熱氣和一股男性性器的臭味。嶽詩怡一雙纖纖玉手毫無避忌的摸在瞭上面,一隻手熟練的搓揉著他的卵蛋,另一隻手在棒身上不斷的握弄。

  羅永隻感到這十根靈巧的手指給自已帶來瞭充分的愉悅,直是舒爽得不停的輕哼。

  「啊……好爽……就是這樣……」他忍不住叫出聲來。原來嶽詩怡正用一根手指在他的龜頭上劃著圈,不時還用指甲輕輕的刮弄龜頭正中的尿眼,真爽得羅永如飛雲巔。

  雖然胯下的美女做著淫穢的事情,可仍然保持著一副楚楚可憐的面孔,讓人不敢相信她現在所正在做的事。

  羅永一邊欣賞著她嬌美的面孔,一邊享受著她十指的伺弄。嶽詩怡把這支肉棒弄得是通紅透體,龜頭更是隱隱發紫。她又張開柔軟的小嘴,把那紫紅的龜頭慢慢含入口中。

  「哦……太好瞭……就這樣……」羅永忘情地叫瞭出來。嶽詩怡雙唇緊裹著他的龜頭,用柔軟的嘴唇不停地吸吮,更是用靈巧滑膩舌頭舔弄著龜頭的頂部,直把羅永爽上瞭天。

  「就是這樣,舌頭不要停,繼續舔。再含深點……哦……到咽喉瞭……」羅永叫道。

  他一邊欣賞著嶽詩怡那含羞嬌美的神情,一邊享受著肉棒帶來的美妙感覺,肉棒不斷的變粗變長,隻硬得他感覺發疼。這是他第一次享受女人的口舌服務,嶽詩怡很明顯並不是第一次給人口交,她那漂亮的臉蛋、楚楚可憐的表情在羅永的胯下為他服務,這給羅永以極大的視覺享受,而她熟練的口交工夫又給瞭羅永感覺上的享受,要不是羅永拼命的忍著,早就繳械投降瞭。

  但羅永也明顯感覺得到自已也不可能再堅持多久瞭,雖然他很想多享受下這種感覺。看著自已怒張的肉棒在那嬌美紅潤的小口之中進進出出,上面沾滿瞭美女香甜的津液,肉棒上傳來的快感直接刺激著神經,使他忘記瞭思考。他本能的一把按住嶽詩怡的頭,讓自已的肉棒深深插在她的嘴裡。隨著啊的一聲大喊,他終於在那美麗的小口中射出瞭自已的濃白精液。這是他第一泡射入美女口中的精液。

  射完後的羅永隻感到渾身無力,像是射出瞭自已所有的精力,這一下實在是讓他太爽瞭,他所射出的精液多得嶽詩怡的小口中也裝不下,多餘的從她嘴角流瞭出來。

  看著這副情景,羅永抱歉道:「對不起,剛才我實在是忍不住,不小心射到你嘴裡瞭。」

  嶽詩怡並不答話,而是把他的精液連吞瞭兩口,盡數的吞入自已的胃中,然後才對羅永道:「沒關系,你不用道歉,我本來就是要你射在我的嘴中,而且我會吞下去,不會讓你的精液浪費的。」

  好一副美女吞精圖,看得羅永雙眼發呆,剛剛才軟下去的陰莖又有瞭反應。

  他一把將嶽詩怡嬌美的身軀拉入懷中,雙手在她那青春嬌嫩的肌膚上任意的搓弄,「詩怡,你真好。我從來沒感受到過這樣的待遇,我以前的女朋友都比不上你,你是上天賜於給我的寶物,我要永遠的占有你。」

  嶽詩怡也很是高興,隻要能牢牢的套住這個男人,她就不用再回到那個討厭的老頭身邊去,而且她相信和這個男人在一起自已也能享受到難以享受的樂趣,這從剛才她為這個男人的肉棒口交時感到的,以前自已陪過的男人沒有一個有這麼粗長挺立的陰莖,這應該是一根女人的至寶。

  嶽詩怡往羅永懷裡拱瞭一下,發出嬌美的聲音道:「把人傢的睡袍脫瞭吧,我要把自已的身子完全交給你。」

  美女有命莫敢不從,羅永輕輕的拉開她的睡袍。嶽詩怡應該是早有準備,睡袍裡面並沒有多餘的遮掩物,隨著睡袍的脫落,一付潔白的嬌軀展現在瞭羅永的面前。羅永直看得眼神發呆,多麼美好的藝術品啊,想著自已能夠任意的把玩這件美麗的東西,這一定是老天對郭小蘇拋棄自已的補償。

  羅永趕緊脫下自已餘下的衣物,他要讓自已的身體全面的包裹住眼前美麗的嬌軀,讓二人的每一寸肌膚都得到充分的接觸。

  「不要自已動手,我來幫你。」嶽詩怡阻止住瞭羅永脫衣服的手,換上的是自已的纖纖玉手,她知道幫男人脫衣服就是一種很好的調情手段。

  果然,羅永很享受這種待遇。看著一個赤裸的美女為自已脫衣服,他明顯感覺得到自已剛發射的陰莖又有瞭反應。羅永也不閑著,他把一雙手蓋在瞭嶽詩怡那挺翹的美乳之上,嶽詩怡的乳房的確很美,皮膚雪白細膩,乳尖挺翹向上,而乳房上那略帶褐色的乳頭也是圓潤飽滿,形狀就如兩顆小圓球。

  羅永輕輕的搓柔著這對美乳,乳房上傳來絲絲的微熱,每次按下它們時就能感受得到青春肌膚的彈性。姆指和食指捏弄著那高高在上的圓滑乳頭,讓這女人敏感的地方隨著自已的意願變扁變長。

  嶽詩怡終於幫羅永脫得一絲不剩,兩具完全赤裸的身體現在終於坦誠相見。

  羅永一把翻過嶽詩怡把她壓在自已的身下,頭深深的埋進她那兩顆嬌嫩豐滿的乳房之中,嗅著那女人才有的乳香氣味。

  「嗅……嗅……」羅永深深的吸瞭兩口氣,濃鬱的乳香味令他神魂顛倒。他開始伸出舌頭來舔嬌美滑膩的細肉,一寸寸的遊走過每寸肌膚,沒有放過一處,最後一口含住瞭那嬌美的乳頭。

  「啊……啊……舒服……重點……再重點……」嶽詩怡被挑逗得忘情的叫喚起來。

  羅永的舌功就連清純如郭小蘇般的美少女都會動情,更別說早已償過男女交歡滋味的嶽詩怡瞭。羅永時而輕舔,時而用舌頭壓住這顆肉粒陷進乳肉,再加上適當的吮吸和輕咬,把個嶽詩怡弄得嬌喘連連。那一張楚楚可憐的臉蛋上摻雜著動情的面容更是讓她顯得異常的嬌嬈。

  「哦……我不行瞭……我要……」嶽詩怡忘情的對羅永要求道。

  羅永抬起頭,看著她那含羞動人的表情,故意問道:「要什麼?」

  「你知道的。」嶽詩怡嬌媚的說道。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羅永還是故意裝傻,他要嶽詩怡親口說出來,他實在是太喜歡看嶽詩怡這種楚楚可憐的表情瞭,他要親耳聽見這嬌美的紅唇中發出淫穢的詞語。

  「你……你討厭死瞭……你明明知道的……」嶽詩怡嬌哼道。

  「我是知道,但我想聽你親口說出來嘛。」羅永繼續要求道。

  嶽詩怡自然明白羅永的用心,隻要能讓這個男人高興她是什麼都願意做的。

  她微閉雙眸,雙頰暈紅,故意淫穢嬌聲的說道:「我要你,我要你愛我,我要你把肉棒插進我的小穴。」

  要不是親耳聽見,說什麼羅永也不會相信面神如此含羞可憐的美女會親口說出這種淫穢的話。羅永的陰莖早已發硬,他抬起嶽詩怡一雙修長的美腿,雙手用力把它分開,頓時露出兩腿交叉地那烏黑的草從地帶,上面早已帶著一些淫水,顯是證明嶽詩怡早已動情。

  欣賞著女人身上最神秘的地方,嶽詩怡的陰部和郭小蘇的截然不同,郭小蘇是那種剛發育,陰部上隻有少許散亂的柔軟陰毛,而嶽詩怡的陰毛明顯濃鬱和密實許多,而且上面的毛明顯經過打理的樣子,顯得並不雜亂。

  分開她的陰戶,又是一副景像。嶽詩怡的陰唇顏色並沒有郭小蘇的好,但也不發黑,而且裡面那鮮紅的穴肉帶著淫水折射出的發芒卻是相當的誘惑迷人。要不是羅永剛才已經淋漓的發射過瞭一次,現在早就忍不住要插進去占領這迷人的桃源口瞭。

  羅永用一根手指挑動著陰唇上方的那粒肉粒,他知道以前郭小蘇就很喜歡自已玩弄這個地方,這是女人性神經的聚集地。他搓揉、輕捏著這枚肉粒,看著它在自已的玩弄下充血得發紅、發腫,晶瑩得就像是要破裂似的。

  「啊……不要……不要弄那個地方……太舒服瞭……哦……哦……」嶽詩怡一臉的迷醉,發出動情的聲音不停的叫著。

  羅永玩弄瞭一陣,見時機成熟,就胯在她身上,準備頂槍上陣。他把肉棒放在桃源口上磨瞭兩下,正準備刺入,一個新的想法又在他腦中冒出。

  「詩怡,我要進來瞭,好嗎?」羅永故意對嶽詩怡問道。

  嶽詩怡早已春情勃發,現在也顧不得什麼害羞,毫無掩飾的要求道:「恩,進來吧,快,我要……」

  「其實你心理是不願意的,是嗎?」羅永繼續讓陰莖在她的陰唇上磨擦,並不刺入。

  「沒有,我願意,快來吧……」嶽詩怡急著要求道,她是一刻也忍受不瞭。

  「我不相信,如果你是真心願意的話,就應該自已握住我的肉棒放入你的小穴內。」

  羅永終於說出瞭自已的目的,他要這可愛的美女再做一次淫賤的事情。

  「啊?!」嶽詩怡怎麼也沒想到羅永會有這樣的要求,這實在是太羞恥瞭。自已不但主動獻身給他,還要主動握著他的生殖器插入自已的肉穴中。她雖然陪過許多男人,也的確喜歡作愛的滋味,但她畢竟隻是個心理正常的女性,怎麼好意思作出這種淫賤的事來。

  「怎麼,不願意嗎?我就知道你內心其實是討厭我的。」羅永道。

  「沒,沒有。我是真的願意的,隻是……隻是那種事情做起來太羞恥瞭。」嶽詩怡趕緊解釋道。

  「就我們兩人,有什麼害羞的?而且,你不是說會盡量服侍我嗎,難道我有這點小小的要求你都不能答應?」羅永再次迫問她。

  「不是……我……我答應你好瞭。」嶽詩怡終於屈服瞭。雖然這種事做起來很羞恥,但畢竟隻是兩人之間的事。而且她確實現在春情難耐,也顧不得這許多瞭。

  羅永把陰莖放在她的陰道口上,等待著她的動作。隻感覺到一隻溫暖的小手拿做瞭自已肉棒根部,然後緩緩的引進入一個溫暖濕潤的肉穴內。羅永一直欣賞著嶽詩怡楚楚可憐的表情,這樣可愛的美女正在把自已的肉棒放入她自已最隱秘的肉穴內,等待著自已的插弄,這種事情光是想想就令人興奮,而現在卻是事實擺在眼前,羅永真是興奮至極。

  嶽詩怡的陰道內早已淫水泛濫,羅永的肉棒很輕松的便放瞭進去。等肉棒引進陰道內後,羅永再也忍受不住,扭動腰身,使勁的插瞭起來。

  陰道內壁的嫩肉包裹、擠壓著肉棒,深處的軟肉更是摩擦著龜頭,使羅永爽到瞭極點。他次次都插入到最深,享受著女體身上天生的能令男人銷魂的性器,卵袋在一次次的打擊下發出啪、啪……的撞擊之聲。

  「啊,好舒服,你再夾緊一點……」羅永叫道。

  「恩,你也再動快點,爽死我瞭……啊……啊……」嶽詩怡也同樣嬌呼著。

  羅永雙手箍著嶽詩怡那水蛇般的細腰,借力狠插著她的陰道,讓自已享受著超強的快感。嶽詩怡春情勃發,身上泛起潮紅,冒出點點汗珠,肉體上散發出的特殊女性香味更是最好的春藥,刺激著羅永的神經。

  「幹、幹,太爽瞭……」羅永一邊大叫,一邊使力的插著銷魂的美穴。

  「羅永,你好厲害,爽死我瞭……啊……輕點……要弄壞瞭……」嶽詩怡八爪魚般的箍著羅永。

  看著身下的美女在自已的控制下劇烈的搖動著那一雙挺拔的乳房,羅永一把抓瞭過去,像是揉面團般搓揉著這兩團軟肉。頭也埋在瞭她的胸脯之間,嗅著、舔著那嬌美的肌膚。抽插瞭一百多下後,羅永再也忍不住,射出瞭今天的第二泡精液,把嶽詩怡那粉紅的肉壺裝得滿滿的。

  看著白色的精液從那烏黑的叢林之中流出,羅永說不出的滿足,如此的美女也為自已所擁有瞭。

  劇烈運動後的嶽詩怡也渾身酸軟無力,靜靜的躺在床上喘著大氣。不過她隻休息瞭一會兒,就坐起身來,從包裡找瞭幾粒藥丸服下。

  「你吃的什麼?」羅永關心的問道。

  嶽詩怡和著水吃下藥丸後,才對羅永道:「還不是怪你,今天是人傢的危險期,你竟然射在瞭裡面。我要是現在不處理一下,懷孕瞭怎麼辦。」

  羅永拉她內懷中躺著,柔聲道:「難為你瞭,以後我會註意的。」

  嶽詩怡把頭貼在他那寬闊的胸膛上,輕聲說道:「我不要你在意這些,隻要你高興就好。剛才人傢也很享受,如讓我再回去陪那個肖老頭,我寧願去死。」

  「你放心,為瞭你,我會忍讓著譚捷的。但你以後也要讓我像今天般快樂才行。」羅永故意奸笑著說。

  「討厭……」嶽詩怡一陣嬌呼。

  自這晚以後,在譚捷和嶽詩怡畢業前的三年中,羅永白天做譚捷的男朋友,對她忍氣吞聲,讓她出盡風頭。而晚上時則和嶽詩怡同居在一起,享受著她那嬌嫩、青春的胴體。就連羅永自已也搞不清到底應該是喜歡這種生活還是討厭這種生活。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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