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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智取淫後,敘舊佳人

第七章、智取淫後,敘舊佳人

  京城,坤寧宮

  鳳榻上,一位全身赤裸的中年美婦單手支頤,慵懶地斜臥在吳貴身前。身後一床錦被松散的掛在美婦的肩胛處,卻將飽滿豐挺的胸乳敞露在外。沿著酥胸曲線向下望去,便是稍顯豐腴的小腹,一看便知上瞭年紀,但到底還未走樣。

  “娘娘怎又將褻褲給穿上瞭?”此時吳貴隻著裡衣,正賣力地為皇後按摩小腿,但泛紅的雙眼不是狠狠地盯著胸前的凸起,便是暗暗偷窺雙腿間的私密。

  皇後嗔笑道:“本宮的身子豈是你等閹人可隨意窺視的?”說罷輕抬玉手在那條紫色金邊的褻褲上淺淺一劃,鼓脹的陰阜外廓便清晰地暴露出來。

  吳貴直覺血氣上湧,雙手也失瞭分寸,由捶打改為按揉,又由按揉變為撫摸,最後化為赤裸裸地呷戲調情。

  “嗯……喔……本宮身子有些綿軟,你……快快將我扶助!”

  “奴才正為娘娘解乏,如何分出手來攙扶?”

  “噢……那你……過來抱住本宮……懷中按摩……嗯……你這蠻漢子,這一下手勁好大……哦舒服……”

  吳貴展開雙臂,將皇後摟在懷中,粗糙的手掌先不斷地用掌心摩擦著胸前的乳頭,待到其將硬未硬之時,食中二指不斷擠壓,至乳頭完全充血如石子般堅硬時,換中指指腹與指甲進行刮蹭。舒爽快感由輕而重,引來美婦一陣陣銷魂呻吟。

  “不錯……你這奴才有些本事……繼續來……嗯……別停……哦啊……”

  媚眼如絲,全身泛紅,中年美婦已完全進入狀態。褻褲繩帶也早早被皇後手指解開,一隻如玉小手整隻填進褻褲內,規律地運動著。

  吳貴將雙唇湊到皇後耳畔,道:“娘娘,你下面濕地好厲害,奴才的膝蓋都被澆透瞭。”

  “哦……別……別說瞭……”

  “娘娘,剛才您說您的身子不許閹人窺視,那能否讓情郎一見”吳貴小聲問道。

  “嗯……受不住瞭……若是本宮的情郎……啊……不僅要看遍人傢的身子,還要……”皇後淫心大動,手上的動作也越動越快,私處整條褻褲都掉落下來。

  “還要怎樣?”吳貴小聲誘惑著,雙手將衣褲脫個精光,胯下大蛇硬如鐵杵。

  “還要用粗長的大陽具插進本宮的花心!……啊啊啊…………”

  花穴內,三根修長的玉指不斷的進出,使得淫液不斷的擠壓形成渾濁的泡沫,一股一股的從穴口內冒出。眼看自慰的皇後便要進入情欲的高潮,抽插的手腕卻被一股強勁的外力提起。

  “你……快些松開!本宮這便要……”眼看再捅上幾下便可泄個痛快,卻被吳貴生生打斷,皇後極為羞惱地盯著身後的“太監”。

  吳貴趁機腰腹一挺,竟將粗大的陽具貼在陰阜上,松開玉手道:“奴才遵命……”

  皇後見吳貴松手,便要繼續剛才未完的美事,右手甚至下陰處,卻觸碰到一根火燙的肉棒,頓時渾身一顫,驚道:“你怎會……”

  皇後寢宮外,兩位身著宮裝女子正立於窗外,靜靜地聽著房內的淫聲艷語。

  一位身著粉藍衣裙的少女低聲道:“娘娘,我們這樣不好吧,他們……他們……”說罷低下紅通通的小臉,雙手緊握著下裳,顯然不想再在這個是非之地等下去。

  藍衣少女身畔,一位身材高挑的絕色麗人正負手而立。絕美的容顏映照在明亮的月光下,如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挺拔的身姿映趁出完美的曲線,又如天女下凡。

  絕色麗人輕啟朱唇:淡淡道:“待他們結束。”

  “啊啊啊啊…………好痛…………”粗長陽具混著淺白的淫水直沖花心,狠狠頂在最深處。

  “娘娘久曠之身,稍待片刻即可…………哦…………真緊…………”

  “……噢……你這狗奴才……嗯嗯……竟敢淫辱本宮……你到底是何人……”

  皇後嘴上雖硬,但身體內一浪接一浪的舒爽卻由不得她拒絕。心知今夜已被歹人侮辱,索性便讓他奸淫個痛快,待自己多日的寂寞排解一空,身子得到滿足,第二日再捉拿處決便是。想到此處,更是沒有瞭顧忌,蜷起雙腿隨著陽具的抽插不斷挺動豐臀。

  “奴才是能滿足娘娘您的男人……哦……皇後你好騷……”

  “本宮的身子……被冷落瞭這麼久……嗯……不騷……不騷還是女……人傢也是個女人啊……嗯……再用力些……這根東西好硬……”

  “啊……好舒服……奸我……啊……本宮命你用力奸淫我……啊啊…不許停………”

  濕漉漉的肉棒帶著層層淫水,奮勇地拼殺著。潮濕的花心被碩大的龜頭一陣研磨,刺激地整個身子微微顫抖。

  “啊……不行瞭……穴心好酸麻……要來……嗯啊……”

  寢宮窗外,藍衣少女的小臉已紅至耳根,鼻間粗重的氣息被房內一聲聲浪叫掩蓋。瓷白的牙齒不斷地咬緊下唇,少女的春思卻如烈火般燃起。終是忍不住道:“娘娘,奴婢有些受不住瞭……我們還是離開吧……”

  身著白衣的絕美麗人依舊面色不改,仿佛寢宮內發生的一切都不受影響一般,輕聲道:“等。”

  內室中昏暗的燈光下,皇後與吳貴依舊在激烈地拼殺著。

  吳貴興奮道:“奴才一直以為當今皇後賢良淑德,品性溫和,想不到如婊子一般索求無度,老子真是遇上對手瞭……”

  “啊……啊啊……你這啊……你這奴才……休要侮辱本宮啊……好深啊……哦……快些……本宮要……”

  “賤人……沒想到你穴兒還挺緊的……快些搖屁股……老子要射瞭……”

  “搖……搖……啊啊啊……射進來……本宮命你全都射進來……啊泄瞭……”花穴內一股強烈的陰精噴泄而出,澆在粗大的龜頭上。

  泄身之後,皇後拖著軟綿綿的身軀脫離瞭吳貴的肉棒,跪伏在榻上大口大口喘息,帶動著兩顆瑩白美乳上下顫動,盡顯高潮後的誘人姿態。

  吳貴已到將射未射之時,看著皇後外翻的濕熱陰唇,情急之下便用單手前後擼動肉棒,將一股股濃漿灑在雪白的屁股上,結束瞭這盤腸大戰。二人因沖殺兇猛正臥床恢復氣力,一時間坤寧宮內安靜異常。

  “娘……娘娘……裡面……裡面結束瞭……”藍衣少女如大病初愈一般面色蒼白。

  “青荷,你……”何若雪遲疑道。

  “娘娘……奴婢該死……奴婢剛剛那個瞭……”青荷嬌喘道。

  何若雪低聲啐道:“沒出息的孩子!罷瞭,你先回去吧。”

  青荷強行撐起身子,羞愧道:“是,奴婢告退。”人影一閃便越過宮墻,其身手迅捷如離弦之箭一般,沒有先前絲毫凝滯虛弱之態,顯然露得這一手功夫極為高明。

  何若雪見青荷離去後雙眼微閉,發軟的雙腿仿佛使不出一點力氣一般,不得不依靠在墻根下平復體內觸發的情欲。何若雪搖頭嘆道:“想不到吳貴的玄武氣境竟提升地如此之快,連我這般功力都無法抵禦,假以時日這色鬼便是我的克星啊……”

  寢宮內,突聞一聲女子暴喝。

  “淫賊!你到底是何人,竟敢假扮宮中太監私闖本宮寢殿侮辱本宮!”

  “皇後息怒,奴才曹吉祥,並非歹人。蒙皇上隆恩,現添為太監總管一職在陛下身前伺候。”

  錢皇後一聽來人是皇帝身邊的紅人曹吉祥,緩聲道:“那你身下為何竟留有陽根?你可知假扮太監,私闖寢殿淫辱皇後是要誅九族的!”

  吳貴聽後並未驚慌,從脫下的內衣中取出一枚銅質銘牌,淡淡道:“娘娘貴為一國之母,白日裡幫陛下協理後宮著實辛苦,夜晚難免需要些物事排解苦悶。若是將此物呈與陛下,不知娘娘……”

  皇後所見那枚銅牌,正是當日暗中派清兒去宮門外領取的暖液玉龍杵的銘牌。慌道:“你……你敢!”

  “為何不敢?奴才如今都要被誅九族的人瞭,還有什麼好怕的。”吳貴嬉笑道。

  皇後怒道:“就憑此物你以為陛下會聽你一面之辭麼?恐怕你未將實情道出便先被治一個穢亂宮闈的罪名!”

  “清水堂都有賬本入冊,若是刑部遣人追查,此物由誰買取自是一目瞭然。層層追查想必皇後也難逃幹系,若是……”吳貴起身在皇後耳畔道:“若是在娘娘您的寢宮查出此物,人證物證俱在,從此恐怕名聲難保啊……況且如今後宮唯嫣,雪二妃深得陛下喜愛,然陛下早有另立新後之念,此事若初不但娘娘後位不保,怕是連太子殿下也要因此受牽連。”

  皇後將衣衫穿戴齊整,憤恨道:“本宮明白瞭,你手握本宮把柄,不過是想要一嘗本宮的身子,當今皇後的滋味。如今目的已達到,你還待如何?”

  吳貴起身下跪,恭敬道:“皇後誤會瞭,奴才此來是與娘娘您談合作的。”

  皇後冷笑道:“合作?如何合作?哼!莫非讓本宮再與你這淫賊好上一夜?”

  “娘娘說笑瞭,奴才知陛下自奪門之變後對您倍加冷落,信任恩寵不復往昔。如今奴才在陛下跟前伺候,若有機會,定會為娘娘您效鞍馬之勞。”

  “那你想從本宮這裡得到什麼?”

  “信任。”吳貴穿戴妥當,面向皇後恭恭敬敬行瞭一個大禮,向宮外行去。

  皇後見吳貴要離去,揚聲道:“本宮並非不願與你合作,但你深夜闖入淫辱於我,這難道是你曹公公尋求聯合的態度麼!”

  吳貴抬起的右腳即要跨出宮門,突然回身笑道:“娘娘方才在床榻與奴才歡好時舒服得緊,可不是這麼般臉色。”說罷不待對面回答便大步向宮外行去。

  “你!”放眼望去,哪還有吳貴的身影。錢皇後再是羞惱,也不得不承認自己對那瘋狂的快感所著迷,一腔怨恨最隻得化作一聲長嘆。

  月過中半,時辰也進入到後半夜。坤寧宮外,寒風刺骨,守夜巡邏的侍衛已恢復輪值,一切仿佛從未發生一般。吳貴將縮在衣袖內的雙手使勁揉搓,放在嘴邊狠狠地“呵”瞭口氣,嘆道:“什麼鬼天,真他娘的冷!”緊瞭緊領口,正待離去,一條白色纖影映入眼簾。

  梧桐樹下,白衣女子負手而立,身姿高挑,曲線玲瓏,單薄的衣衫與寒冷夜晚格格不入,卻又與初冬夜景融進瞭畫中。吳貴揉揉雙眼,那張絕美的面龐吳貴再熟悉不過,正是近日來自己朝思暮想的絕代佳人。

  “二夫人……”吳貴癡癡喃道。

  何若雪櫻唇微微上翹,輕笑道:“你很風流啊……”

  “二夫人……真的是你!老奴這就給您賠罪瞭!”單手一撩裙擺便要作勢下跪,卻被一股綿柔之力生生截住勢頭,任憑如何彎腰屈膝都無法使身子再低半分。此時吳貴跪也跪不下去,挺也挺不起身子,隻得僵在那,模樣十分滑稽。

  “噗……”何若雪忍不住笑出聲來,背起雙手,身子前傾,將飽滿的胸脯挺地又尖又圓的。此時的何若雪宛如一個頑皮的二八少女,嬌俏地眨瞭眨明亮純凈的大眼睛,笑道:“剛才做什麼壞事啦……”

  “二夫人,老奴的腰背酸得很,能否暫且撤去這禁制,我們……我們好好說話……”

  “方才你與皇後做那事時怎也不見你腰背酸痛!”

  “老奴身居玄武之身,天賦異稟,這些都是二夫人您曾經說過的,皇後娘娘不過區區凡人在床上怎敵得過我,嘿嘿……”

  “皇後自是不敵,那本宮呢?”何若雪突然直起身來看向吳貴,明亮的雙眸仿佛能射出刺眼的光芒來。

  吳貴突然一驚,輕顫道:“二夫……不……貴……貴妃娘娘,你說什麼?”吳貴心想,“莫非二夫人是要獻身於我?當日她曾言待天下大亂後便會委身於我,莫非是此時?”不由心中一陣欣喜。

  “想得美!”何若雪嬌嗔道。

  “貴妃娘娘此來莫非隻是打趣老奴!”

  何若雪突然一改嬉鬧之態,正色道:“大內太監總管曹吉祥,奸淫皇後,穢亂後宮。本宮前來捉拿於你,並交由陛下發落!”

  吳貴一驚,疑道:“二夫人……你……不會是說真的吧”

  “你看本宮像是在開玩笑麼?”何若雪接著道:“本宮如今已恢復大明皇妃身份,若是此事被當中揭曉,錢皇後必定後位不保,本宮豈不是很有可能取而代之?”

  吳貴這才意識到這位如天仙般不食人間煙火的二夫人,耍起心機竟如此之深,怪不得當初在吳傢做小竟沒吃半點虧,而吳傢大夫人還是沈嫣琳這般厲害的角色。

  何若雪雖聰慧,吳貴亦不是當初任人差遣的吳府管傢。見何若雪並未有下文,便故作淡定道:“捉賊捉贓,捉奸捉雙。貴妃娘娘此時誣告老奴與皇後有染,既未捉奸,又無證據,如何向陛下復命?冤枉瞭老奴不打緊,可誹謗當朝皇後,娘娘可擔當得起?”

  何若雪暗笑這老烏龜人倒是變得機靈瞭不少。沉吟片刻,揚聲道:“若是曹公公交由錦衣衛驗明正身,不知可算得證據否?”

  “好啦,不打趣你瞭!”何若雪見吳貴臉色陰晴不定,十分難看,便將聲音放緩,溫柔道:“人傢千裡迢迢來到京城,身邊無依無靠,若是哪日人傢遭人欺辱,想找個說理的人都沒有!”

  吳貴隻覺得何若雪說起軟話來極為動聽,身子也酥瞭一半,訕訕道:“二夫人說笑瞭,陛下心裡還是有您的。若二夫人不棄,老奴倒願效犬馬之勞……”何若雪雖已貴為大明貴妃,但私下吳貴還是喜稱其為二夫人,也是念及昔日情分,更顯親近。

  何若雪聽出吳貴又在話中討自己便宜,也不著惱,淡淡道:“明日午後你來鳳雪宮,我有話要與你說。”

  吳貴問道:“夫人要與老奴商議何事?”

  “不說你知!”如輕夢般朦朧之聲回蕩在耳邊,眨眼間絕美佳人已不知去向。

  不遠處,一位白衣女子俏立在一根梧桐枝上,身上單薄的衣衫與紫禁城的初冬極不相符,足底離枝約寸許,並未踩實。秋波頻頻送向遠處的中年男子,喃喃道:“若有朝一日天下大亂,你還會如此待我麼?”

  京城月樓

  京城重地,天子腳下,達官貴人何其多?煙花柳巷,秦樓楚館,紅粉佳人聚月樓。京城風月場所大小二十八傢,各具特色。若論大小規模,月樓或許不在前列。但論美人姿色,才藝見識,月樓當屬第一。月樓的女子花容月貌,才思敏捷,更兼有一技之長,或琵琶,或洞簫,或弈棋,或擅舞,各具特色。因而在月樓內賣藝賣身者均有之,但進出月樓者,非富即貴,縱使平頭百姓湊夠銀錢,亦會被婉拒於門前。久而久之,月樓已隱隱成為官宦結交,商賈洽談的絕佳風月場所。

  黃昏時分,一輛華麗馬車在月樓門前停瞭下來。與往常熱情相迎不同,今日在外站崗的護院正在婉拒一名黑衣少年。

  “既是青樓,便應打開門做生意才是,怎能將客人拒之門外?”

  “公子看著面生,請恕月樓不能接待,請見諒。”

  “本官不過是腰牌未攜帶在身,你這人好不通情面!”

  “那便請公子取回腰牌再入月樓,小的絕不再作阻攔。”

  “你……若是本官非要進呢?”

  “那便恕小人得罪瞭!”說罷月樓小廝兩腿一分,雙掌交錯,拉開架勢欲教訓這位不速之客。

  “住手!”一位中年男子自馬車中走出,呵斥住正要動手的護院。

  護院小廝急忙上前迎道:“小的該死,竟不知忠國公大人親自前來,快快裡邊請……”

  中年男子並不理睬,徑直走向黑衣少年,微笑道:“公子請。”

  黑衣少年拱手道:“石大人客氣,請!”

  呆愣一旁的護院小廝心知得罪瞭貴人,連忙低頭行禮,賠罪道:“小的有眼不識泰山,給指揮使大人賠罪瞭。”

  片刻後不見回應,抬起頭來,二人早已並肩步入月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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