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薇起初有點緊張,但很快又嘗試似的放松。我安撫尋找,一點點試探,看著她皺眉就停住,聽見她輕哼就退縮點。即使剛才打開過局面,通往花田的道路依舊很狹窄。
這條路感覺跟李秋月的有所不同,李秋月適應的很快,她卻恢復的很快,剛打通立馬又被緊塞。又隻能從新開墾,挖掘瞭半天,才在她的驚呼聲中,一點點暢通。
她一直皺著眉頭,嘴裡發出的哼聲分辨不出是喜是苦。我卻很興奮,不止是開墾新田,精神上的興奮,還因為那強烈的壓迫,緊縮感,帶給身體的快樂。一陣陣暖流,從遊龍上傳回,讓我感覺沐浴著春天正午的暖陽。
她雙手抓住被單,嘴角微張,像是在感覺,又像是在適應。
我由緩而急,從輕柔到漸漸用力,那嬌艷的小嘴立刻長大,嘴裡發出痛苦似的驚呼,但其中又有點讓人說不出的味道。即使如此,每一次擠壓,她還是會嚇得退縮。她不知道,這些反應都讓我更加激動,興奮,渴望征服。
頻率漸快,她終於一點點適應,慢慢體會到樂趣,不在那麼逃避,眉梢也微微含春,輕咬著紅唇,隨著我的撞擊發出輕唱。
這時,剛才的乳液帶來效果,即使沒有那潺流,依舊完全不覺得生澀,反而那陣刺激還在裡面,每次進出,都能讓我們受到刺激,感覺被一根無形的針紮到,那點微疼反而讓我們歡愉無比。
她在我進出中慢慢陷入,嘴角掛起絲笑意,緊皺的眉頭也一點點散開。她也給我最暢快的回應,每次進入,她都欲拒還迎地向外排斥,像是在迎接,等待著我更進一步的深入。
這種挑逗,刺激,讓我原本的節制一點點松開。腰身開始振蕩,神智也漸漸模糊,由外往裡推時,像是推進一個永遠探不到底的風洞中,裡面的強風又將我吹出,忍著排擠,我又不死心的沖進去。由裡往外抽時,風洞的吸力,又快把我魂都吸進裡面,我一點點癡迷,迷醉,神魂顛倒。
她也跟我差不多,雖然無法體會到她的感受,但已經從她誇張的表情,和那聲聲吟唱讀出全部。每次推入,她都會長大小嘴,雙眼瞪大發出聲驚呼,像是受不瞭沖擊,受不瞭體內的緊迫,急欲發泄,急欲讓我停止。而退出時,她又會露出不滿足的眼神,就像把一罐蜜糖倒入嘴裡,她不停蠕動幹渴的喉嚨,做著吞咽的樣子,似乎體內很熱,叫喊的空隙,還伸出舌尖,濕潤嘴唇。
我們的體內都已著火,都在燃燒,能尋求慰籍的隻有彼此。我明白,她也知道,我能做的就是加大力量,開墾那條道路,希望早日通車。她縮能做的,就是配合著抬高臀部,以便我的卡車,能順利通行。在我每次來往,都發出聲音鼓勵,召喚我再度歸來。
努力半刻,經過卡車的碾壓,道路終於順暢。感覺她已經完全適應,我也不留餘地,拿出在前面門戶開墾的架勢,快速,用力沖殺起來。床頭開始搖晃,燈光開始閃爍,那兩團雪峰也開始跳舞,她很快受不瞭,被殺的丟盔棄甲,驚叫連連。
在那美妙的吟唱聲中,我詫異的發現,像是在響應此刻的征戰,水流不停從門戶中滑落,順著那條溝渠流淌到戰場,給交戰的士兵帶來絲暢快,也為這炎熱的天日帶來絲清涼,潤滑。
這極大的刺激瞭我,讓我既興奮,又新奇,伸手去撥弄,挑逗泉眼。她頓時如遭電擊,全身縮緊,聲音也幾度提高。付出終究會換來收獲,泉眼很快便像失禁般,潺潺流淌。
我能從穿梭的卡車中感應到她體溫的變化,她的體內很快燃燒起熊熊烈焰,她發瞭瘋似的嘶叫,不停扭動腰身,像是躲避,又像是迎合。被我扶住的雙腿偶爾掙紮,偶爾又收緊,死死盤在我腰間。原本向下抓著被子的手,也反手想上,抓住瞭枕頭。不停叫喊,轉頭的同時,手指也不停扭動。
我也受到刺激,合攏兩根圓柱,咬著牙關沖殺,戰場瞬間陰雲密佈。卡車加足馬力,加大油門,發出聲聲轟鳴,飛速在道路中疾馳。壓的路面震顫,起伏不已。
泉眼受到破壞,沒有蛟龍嬉戲,堵住,泉水更是瘋狂流淌,沖毀瞭路上的一切。終於完全適應,她開始坐臀回應,承接卡車愈來愈勇猛,快速的過往。返回時她更學會繞圈兒旋扭,像是在求卡車趕快回來,再往裡進入。
開車開足馬力,發動機充分運作,產生的高溫傳遍整個車輛。強烈的壓迫,炙熱的溫度不停烘烤這我的肉體,精神,靈魂。我早已神智模糊,陷入這場征戰無法自拔。我低吼出聲,為獲得更大的摩擦,更多的快感,死死抱住那兩根白嫩的圓柱,踩死油門,不要命瘋狂奔進。
我們的世界,除瞭這場戰爭,再也不剩下任何東西。她被撞擊的尖叫連連,雙手死死抱住頭部,像隻發情母狗似的,把屁股抬得更高,扭得更兇。最直接的呼應我的低吼,和陣陣沖刺。
從感官的刺激,引爆出心靈的震撼,由癡狂的愛欲,挑起無盡的肉欲。身體,精神,情感,,欲望,靈魂,她的,我的,全都交織,振蕩在一起,再也分不清誰是誰,什麼是什麼瞭。
我們忘記瞭所有,此刻唯一的存在,是無盡的欲望,和無法阻止的渴求。我們都渴望解脫,釋放體內的欲火,奔向那一刻身心的自由。
不知什麼時候,小貓從浴巾中脫困,或許是受到她驚叫的感染,也或許是感覺到我們體內的激情,或是受到滿室春光的陶冶,小貓也過來抽熱鬧,在她腰間轉悠,磨蹭,不停發出喵喵的叫聲。為床上這一抹咯吱咯吱,噼啪噼啪,咿咿呀呀的原色,增加瞭一分色彩。
或許是受不瞭小貓在身邊,或許是受不瞭小貓的註視,也或許是被磨蹭的癢癢,她伸手一次次想將小貓推開,小貓卻又鍥而不舍的回來。我從她眼中看到一絲羞澀,說不清是惡趣味,還是故意想折磨她的精神,我挺動的同時,伸手將小貓捉起,放到瞭她的腹部。
小腳踩到她身上,或許很想,讓她無法抗拒,想笑可又不停發出尖叫,完全笑不出來。小貓還不習慣踩在搖晃的地方,剛站起來,又隨著她的晃動倒下,跌跌撞撞的還沒爬起來,又被撞倒,最終滑到腹部邊緣,滾落到床上。
這一幕全都落入她的眼中,精神受到刺激,她不停左右擺動頭部,伸手抓住我抱著大腿的手,重重揉捏。捏的我生疼,我能感覺到其中的欲望,長發凌亂的散落在枕頭,我的心就跟那無數散落的長發一般,飄飄零零,無處安身。
她反應的越激烈,帶給我的刺激就越多,我就回應的越狂野。這就像一個死循環,永遠無法解開,隻能最終被炸的渾身碎骨,支離破碎。我們在相互慰籍,又在相互搏鬥,廝殺,就看誰先倒下,爆炸後,引發另一場爆炸。
但我們都喜歡這場爆炸,感覺著她的體溫越來越高,收縮的力量越來越大。我沖殺時受到的阻礙,帶回的快感就越多,回報的就更大。
原本張大嘴驚叫的她,突然咬住嘴角憋住一口氣,抬頭弓起身子,睜大雙眼死死望著我。眼中給我信息是情欲,是索求,是即將爆發的信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