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勞的農夫慢慢闖入,在妻子痛呼聲中,最終打開局面,入得田園。看著滿地黃橙橙的稻谷,農夫很是興奮,但為瞭讓她適應,忍住渾身燃燒的欲望,沒有急欲采摘。
她像是經歷一場大戰,趴在床上不停喘息,眼中噙淚,可憐兮兮,像是受不瞭疼痛,惹人憐惜。她的痛苦,忍耐,卻讓帶給我征服的快感和欲望,讓我的心靈得到極大的滿足。感覺這一刻我終於完整的據她的所有,不止是身體,包括精神,靈魂,她的一切。
她皺著眉梢,花蕾不時收縮,像是在習慣,又像要趕我出來。費瞭好大力氣才闖入,我怎麼舍得出來。是她挑起我的欲望,我也急待品嘗,想一親芳澤。小蜜蜂展開翅膀,慢慢在花叢中穿梭。
不知是受到驚嚇,還是受到傷害,或是舍不得小蜜蜂離去,剛動瞭一點,含羞草便一陣震顫,收縮,帶著還有聲痛呼。她瞬間返身捉住我的手,阻止我的行動。
我知道起初會有不適,有疼痛,可這一關必須得忍耐。為瞭讓她舒服點,安撫她的情緒,伸手扶住腰身,讓她慢慢側身躺下,在一點點翻轉,讓她呈交合的姿勢躺在瞭床上。讓我訝異的是,不知是縮的太緊,還是她害怕活動時疼痛,非常配合,直到翻轉過來,那隻小蜜蜂依舊被包裹其中。
在裡面打瞭個滾,轉瞭一圈,我清楚感覺到壓力,擠壓部位的變化。她也受到刺激,一直咬著銀牙,不斷發出痛苦的輕哼。這樣的姿勢,能幫她的身體減輕不少壓力,早已急不可耐,她的呼吸剛平穩一點,小蜜蜂就慢慢活動,從花蕾中脫出。
她再次伸手,阻隔在我們中間,乞求似的望著我。我知道她此刻的不適,也明白她現在的困擾,但這無法避免,我能做的就是動作輕柔點,慢點,希望她舒服點,帶給她的傷害少點。握住她阻擋的雙手,減慢速度,慢慢爬行。
脫出時,她眉頭舒展,神色放松,闖入時,她身體繃緊,花蕾緊縮。還不回掌控,沒有習慣的她,壓迫的我有些生疼,感覺蜜蜂在快被壓扁。我們都發出痛苦的呻吟,不同的是,她是驚叫,我是低吼。
都陷入困境,我們必須協力才能脫身。俯下身子,雙手從她脖子下穿過,親吻她的嘴角,分散她的註意力。她雖然被我挑逗,可實在不適,望著我的眼神有些乞求,乞求我停止。但我希望她能習慣,因為這次不成功,或許會留下陰影,很難有下次機會。
安撫似的回望著她,繼續慢慢滑動。每次闖入她都像受到重擊,吐出口熱氣,發出聲驚叫,抱在我背上的手猛然收縮,捏的我生疼。聞著吐露的芬芳,感受捏在背上的力道,這都是給我的回應,讓我欲罷不能,無法停止。
一點點加大力量,加快速度,像隻辛勤的小蜜蜂,在建造屬於自己的愛巢。或許是為瞭配合我,也或許是她確實慢慢體會到樂趣,雖然還是會疼痛,但也慢慢的適應。收縮的力道不在那麼強烈,通道寬瞭,蜜蜂的進出容易瞭不少,也不在那麼疼痛。
我們都慢慢適應,感受,配合彼此,慢慢體會到其中樂趣。這種調教,馴服,永遠會讓男人快樂,沉迷,無法自拔。女人面對心愛的男人時,也會甘願把男人當成世界的中心,心甘情願的付出,圍著他轉。即使付出的代價有點痛苦,她們依舊會感覺到樂趣,幸福。因為她們隻需看著男人高興,就會覺得快樂。
害羞草慢慢適應,變得開放,她的反應也不在那麼強烈。看著她舒展的眉頭,驚呼,尖叫慢慢變成輕喘,我無比很快樂,這也是種心靈上的滿足。隨著她的雙手放松,我直腰起身,扶住她的細腰,鉆探的更加深處。
剛才為瞭讓她適應,隻是在花蕾邊緣活動,受到沖擊,她張大小嘴,望著我的眼神有些驚恐。我安撫她不用緊張,繼續推進,能清楚感覺到裡面的蠕動,她伸手阻擋,我捏住她的手,一舉沖殺到底。
她弓起身子發出聲抽泣,眼中淚水打轉,但我已經無法去理會,欲火早已抑制不住,退出沖入,每次都最大限度,希望早點完全打開場面,讓她熟悉,適應。她瞪大杏眼,大張小嘴,雙手在身邊胡亂的抓著。
雖然有點殘忍,但她的表情,以及身體的反應,都給我帶來無比的樂趣。這是調教,也是征服,每次闖入都能帶回熱量,灼燒的我舒暢無比。
那份燥熱也讓她無法抵擋,望著我的眼神,說不清是痛苦,享受,喜悅,還是茫然。眼神迷亂,表情也隨著我的推進退出,不停變換。含羞草終於在沖殺中適應,變得穩定,她也不在那麼抗拒,一點點墜入。
這都是樂趣,我仔細觀察她的表情,不肯落下一絲一毫。蜜蜂終於從含羞草中脫身,恢復自由變得活躍,在花叢中快速穿梭,采蜜。
小溪開始泛濫,叫聲開始迷亂,望著那流淌的白色香涎,我能清楚感覺到她的境界。蜜蜂試著在花叢中左突右殺,她的表情開始陰晴不定,叫聲也時長時短,時急時緩。這一切都掌握在我手中,掌握在我沖殺的速度,進出的深淺。
終於體會到其中的樂趣,她原本就很敏感,第一次嘗試更加不堪,沒多久就弓著身子逃避,望著我,嘴裡不停喊著“不行瞭,聽一下,等一會。”
完全不予理會,這個時候,男人就喜歡看著女人生生死死,無力抵抗的樣子。握住她試圖抵擋的雙手,沖殺的更加猛烈,急促。接觸開始親密,碰撞開始出聲,雙峰跳躍,叫聲淫靡,床腳也隨之蕩漾。
在慢慢急促,猛烈的沖撞中,她很快死去般躺在床上,喘息著不在動彈。我繼續耕耘,很快冬去春來,她慢慢恢復生氣,再次痛呼,哽咽,沉淪。
我看著這一切,就想看著副美麗的春色畫卷,她的每一個表情,每一次喘息,每一次尖叫,都被我記在腦中。雙峰隨之起伏,大腿時而緊縮,時而盤旋,啪啪之聲不絕於耳。
做到中途,她突然弓腰想要起身,喊著不行瞭,要上廁所。幽關像是噴泉,不停有水漬從泉眼中噴出,而且量很多。這讓我感覺很是新奇,忽然想試試,抽出那根鉆頭,惡趣味的改變陣地,插進幽關。
幽關早已熟悉,自然不像後府那麼小心翼翼,捏住她腰身就猛烈沖刺,劇烈沖殺。戰場很是慘烈,瞬間驚呼陣陣,大片大片的士兵倒下,鮮血淹沒雜草,泉湧而出。
她像是被奔跑中的犀牛撞上,大聲驚叫著,捏住被子,不停掙紮,抽泣,可完全無能為力逃避。幽關不如後庭緊實,卻很溫暖,舒適無比,水草豐盛,適合馬兒奔跑。我卻想體會到不一樣的感覺,沖殺一陣,待她完全丟盔棄甲,無力反抗後,又調轉槍頭,殺瞭個回馬槍,直奔後府而去。
火舌吞吐,冰渣亂飛,幽關濕潤,進出是噗嗤噗嗤,像是踏在水中。後庭緊實,進出時咕哧咕哧,像是踏在泥中。收縮的力量,感受都不一樣,完全不能同日而語。
上下交替,她瞬間像是落入冰火地獄,一會熱的發燙,一會凍的發冷。頭不停在擺動,像是隨時會受不瞭死掉,腰肢卻在不停扭轉,偶爾會趁勢回擊。我不知她處於什麼境界,也不知道她真正的感受,但她的反應卻告訴我,她現在很迷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