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沒想到,看似恬靜,溫柔的龐慧,爆發後卻有這種熱情。這就是所謂的上得廳堂,下的廚房,人前是貴婦,床上是蕩婦嗎,心中止不住狂喜。
手指輕觸,順著胸房慢慢滑下,如拂明鏡煙塵,觸感細膩,光滑。面對我的撫慰,她很有熱情,指尖遊走,觸動到哪兒,哪兒的肌膚就會輕顫,收縮,緊繃。
順著嘴角吻下,親吻鎖骨,她輕哼出聲,死死抱住我的頭,舔舐骨窩,她輕笑躲避。遊蕩到聳立雪峰,她挺胸迎合,仿佛在喂奶般,抱著我下壓,挺進我嘴裡,塞的我滿嘴。似乎我的吮吸,口中的溫液讓她無法抗拒。
她微閉雙眼,很快喘息出聲,陷入迷情。她粗魯的扯開我衣服,一件件幫我褪下。一個人前高貴的女人,在面前變得放蕩,這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也能融化所有男人的心。
欲火早已焚身,迫不及待,伸手探索那神秘的濕地。絲佈被淋濕,溫液沁透出來,摸得滿手粘稠,可這不但沒讓我退縮,逃避,反而更加熱血沸騰。指尖在小佈上搓動,待沾滿溫液後,直接頂著小佈戳瞭進去。
微閉的雙眼猛然睜開,皺著眉梢,發出聲既痛苦又喜悅的驚呼,抓著驍龍的手也不自覺用力,捏的我渾身一軟,重重壓在她身上。我們都擊中對方要害,瞬間無力反抗。
這隻是初次小規模戰鬥,很快恢復過來,雙方的情緒更加高漲。我已經迫不及待,抓住那片小佈,撕扯般用力拉下。她也濃重喘息,扶住褲袋一把滑下,尖銳的指甲刮的我腰間火辣辣的疼。
可沒心思去理會,她躺在床沿不適合上位,扶起白嫩的雙腿,架起後挺腰將她頂到床中。她配合的縮身,很快擺好姿勢,雙眼充滿殺氣的望著我,似乎已經做好準備,要與我大戰三百回合,至死方休。
性格上的極力反差,這種挑逗,反抗的眼神,不但能刺激男人征服的欲望,還能刺激起男性毀滅的野性。搬開雙腿,驍龍在濕地外遊蕩幾圈,濕身後迅猛突入。
被撞的全身俱顫,發出聲痛苦尖銳的慘叫,但眼中卻是滿足,是喜悅,甚至還有點隻有這點能耐的挑釁。這無疑是在火上澆油,按住細腰便快速沖殺,力量很大,細腰隨著床墊凹陷下去,每次撞擊床墊都跟著來回晃動。
說不清是急欲發泄欲望,還是被她挑逗,急欲將她征服,剛上場就全力沖殺。她卻好不認輸,雙腿緊緊盤在我腰間,雖然每次被撞擊都會發出聲痛呼,但盯著我的眼神卻絲毫未變,在我眼中這是宣戰,是在期待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也是對我的侮辱。
不停沖殺,同時向前趕進,把她逼得死死頂在床頭,不在讓她有退縮的餘地。每次都蓄力沖殺,隻幾下她就發出尖叫,雙手死死抓在我腰間,指甲插進肉中。
可眼神依舊堅決,渴望,沒有一點求饒的意思,似乎已經做好與我同歸於盡的打算。或許她也明白,即使現在她求饒,也沒有意義,因為我已經停不下來。將白嫩的雙腿架到肩上,加快頻率爆發。
房中瞬間像是在爆炒豆子,撞擊到鍋蓋發出噼裡啪啦的爆裂聲,隨之響應的,還有小女孩那受到驚嚇的呼聲,連綿不絕,交相輝映。看著她眼中決然的神色在撞擊中一點點消失,變淡,慢慢沉淪,迷醉,有種說不出的愉悅,自豪,這讓我很興奮。
這種興奮不止滿足於身體的欲望,還滿足於男性得到征服的欲望。不知被撞擊的乏力,還是已經習慣,捏在腰間的手慢慢松動,不在那麼有力。
但我們都已經離不開這種高頻率的融合,不然前面累積的愉悅會消失不見,這件事也會變得毫無樂趣,欲望更無法滿足。
血紅的蓮花仿佛處身狂風暴雨,瘋狂跳躍,搖擺,隨著急促的呼吸不斷花開花謝。我就像個采藕人,不斷翻越一座座高山,行走在泥濘的水田。
蓮藕深藏淤泥中,永遠無法看見,隻能循著荷花沿根而下,才有收獲的一刻。緊壓的泥土就采藕人的最大阻礙,視線被阻隔,隻能用身體去泥土中感觸,去探索,去碰觸那絲滑嫩,翻開那道風情。
即使觸摸到蓮藕,也不是那麼容易取出,不止有淤泥阻隔,池塘的泥水也是采藕人的障礙。不過當費盡千辛萬苦,掘開泥土,挖出一截白嫩的蓮藕時,才能體會到其中的樂趣,明白它帶來的成就,一睹它的風情,一嘗它的甘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