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的手主動襲來,抓住睡衣內的困龍,揉捏套弄起來。雖然隔著層薄佈,但那細膩的感觸,宛如撫弄在指尖。
不知是積攢瞭太多欲望,還是太過投入,不多時驍龍就憤然發怒,繃直瞭身體。那處蜜園也早已泛濫成災,變成一片沼澤。迫不及待提起裙擺,她配合的抬腰,睡裙輕易褪下,隨手丟在一旁,註意力完全被那白皙的嬌軀吸引。
一個餓虎撲食,直接把頭埋進那對聳立的雪峰。不知是被我才激情刺激,還是被我的舉動嚇到,或是因為癢癢,她抱著我的頭,縮著身子驚笑起來。
已經沒心思跟她調笑,不停吮吸,舌尖遊走,在邊緣,在紅豆,在深溝,仿佛一個忠誠的士兵,在守護自己的領地,要巡每一個角落。我的激動,主動,熱烈,很快讓她投入進來,死死抱住我的頭,腿也不停在我身上摩擦,似乎依舊不滿足,在向我乞求更多。
她的顫動,喘息,抓撓,每一次都清楚傳回我腦中,刺激著我,讓我做出更大的回應。吮吸鎖骨時她會喜悅,親吻雪頸時她會笑著躲避,吻到耳垂時她會全身酥軟。她的身體就像朵含羞草,輕輕的碰觸,都會給出最大的回應。
一路直下,揉捏,吻遍每一處,她柔軟,雪白的芊足永遠會讓我喜愛。每次行歡,都會忍不住輕撫,品嘗,像是種百吃不厭的美食。或許我喜愛的目光也會帶給她刺激,讓她羞澀,每次親吻,她都會閉上眼,露出既害怕又享受,任君采摘的模樣。
欲望一路翻騰,火焰也越燒越旺,她雪白的嬌軀變得紅潤,我們都像兩塊鮮紅的火炭,仿佛每一次碰撞都是冒險,隨時都會燃燒起來。
她早已做好準備,我也蓄勢待發,正準備闖入時,她突然伸手抓住,在我疑惑的目光中,慢慢爬起身來,嫣然的望著我,伸出舌尖,作怪似的輕舔瞭一下。
全身一震,發出聲重喘,感覺被一塊濕水的熱佈捂住,既滾燙熱的難受,又舒暢無比。迫不及待的把蛟龍送向那口熱潭,她卻嬉笑著躲開,不讓我如願。
疑惑的望著她,似乎對我的著急,無奈感到喜悅,她笑著示意我躺下。這種待遇可不常有,喜悅的翻身,她像是慵懶的小狐貍,把長發撩到一邊,慢慢爬到我身上,在我的註視下慢慢趴瞭下去。
竟然學著我的樣,順著我身體血液流動的方式,從上至下,一路遊走。突然感覺我們就像兩隻相依為伴的小狼,幫對方梳理著周身毛發。香舌溫暖,潮濕,能趕走身上所有的疲勞,讓人神清氣爽,熱血沸騰。
轉瞭一圈,終於回到龍穴,那條早已等的不耐煩的驍龍,被吸入其中時,感覺像是投入母親的懷抱,既溫暖舒適,又讓人熟悉懷念。
舌尖挑逗,重重吮吸,溫液讓人全身酥麻,仿佛她掌握著電擊器的開關,隨時能讓我上天入地。吮吸發出噗噗的聲響,我完全進入她的節拍。
說不清是不滿足,還是想尋求更大的刺激,身體不由自主的開始回頂,頂的她偶爾會皺眉,偶爾會退縮。可我的心還是很空虛,還無法滿足,請求似的按住她道“全吞下。”
似乎有些為難,她幽怨的望瞭我一眼,但還是張嘴,盡力下壓。慢慢被擠壓,壓進壁縫,壁縫越來越窄,感覺全身都快被壓扁,卻讓我無比舒暢,火花在體內被引燃,隨即發生爆炸。
縮腰退出,扶住她的腿拉近,她配合的張腿,挺腰闖入。早已泛濫,潮濕,她似乎也早已急不可耐,發出聲清脆的哼聲,我們相互搭橋,面對面,下身交錯,碰撞在一起。
我望著她的表情,看這她在每一次碰撞下的表情變化,眼中有挑釁,有挑逗。她自然察覺到我的目光,似乎為回應我的挑釁,她也推身撞擊。
這種相互的碰撞,就像彗星撞上地球,火花四濺,巖漿噴流。她即使被撞的顫抖不已,也毫不退縮,仰著頭繼續回應。
我們就像兩頭發怒的山羊,不停在原地角力,企圖把對方頂出自己的地盤,奈何實力相當,誰也無法得逞。最終兩敗俱傷的結局早已可以預料,但我們依舊不會退縮,不管是因為我們體內燃燒的欲火,還是因為我們我們愛。
時間流逝,屋內像是下起瞭冰雹,點燃瞭鞭炮,噼噼啪啪,咿咿呀呀,連帶著低吼喘息聲不絕於耳。這場戰鬥,男人與女人打瞭幾千年,註意今天晚上結束不瞭,也不會在我們間結束。
良久,隨著一聲爆發,一聲驚叫,大水沖垮瞭龍王廟,龍涎也攪亂瞭山洪提。我們都精疲力盡,望著對方仰躺在床上。任由那一絲絲感觸,一絲絲電流在我們的身體來回穿梭,滋養著我們的欲望,供養著我們的肉體。
……
十天後。
接下光影已經一個多月,雖然被另外兩傢公司吃下不少,不過借著以前的基礎,和承夢的一些底子,現在的業績已經差不多完全恢復到當初光影的水平。有瞭資金,前幾天特地安排人,回到狩獵場那條新線,做瞭不少建設,起碼也看起來專業不少,我希望這條線能做起來。
趁這段時間空閑,讓廖雲松幫我調查瞭一下苗雪晴,和董奎。沒多久就傳回消息,他竟然認出,苗雪晴就是那次暗中找他,調查唐軍的女人,也是把唐軍從銀輝開除的人。
這讓我有瞭些興趣,後來深挖得知,苗雪晴以前結過婚,還有個六歲的女兒,不過一年多前因為丈夫外遇,兩人離婚瞭。銀輝是她分到的財產,當初這公司都快垮瞭,後來她接手,經過一系列整頓,又正好遇上承夢公司變故,在旅遊界鬧出的風波,才逐漸站穩腳跟,發展成今天的規模。
而董奎的信息就少瞭很多,隻知道翔運似乎隻是董奎名下的一傢公司,他還涉獵瞭好多行業,旗下有好幾傢公司。具體有哪些,廖雲松也不清楚,他也沒辦法,董奎平常很少出門,出門也好幾輛車,不好跟。就這點消息,還是他多方打聽才知道。
雖然無奈,但也沒轍。最終隻能作罷,畢竟董奎比我們都大上不少,他的起傢史也是多少年前瞭,那時候估計我們都還沒出身社會。廖雲松隻是個私傢偵探,沒什麼過硬的背景,也沒法調查更多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