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將大功告成,我溫柔的去抱她,她想掙紮,但未成功,最終被我的柔情俘虜。繼續甜言蜜語說「我對你可始終是一顆紅心向太陽,這次知錯瞭!別生氣瞭,我補償,補償總行瞭吧!」
「怎麼補償?」不知是被我的柔情感動,還是對補償好奇,她柔聲問。
終於上當瞭,我忍住笑意,語氣曖昧說「我會把你伺候的很好的!」說著把手從前面攀上玉峰,撥弄起來。
「壞人!休想,明明就是占好處,還說什麼補償!」她撒嬌似的抓住我作亂的手。
這不能阻止我,我靈活的手指繼續彈弄那個粉嫩的紅葡萄,貼近她耳邊,吹氣道「這次我會照顧好你!」說完把她耳垂吸進瞭嘴裡。
我的話和肉體的刺激,讓她嬌軀融化,宛如一潭秋水。
我動作很溫柔,從她耳垂,玉頸,到滑嫩的雪背,不停親吻,舔舐。
她很快進入狀態,骨頭酥瞭,肉也軟瞭,像隻睡熟的小貓在我懷裡輕蹭著,忘記瞭剛才的不快。
親完背後,我翻轉她嬌軀,調皮的小惡魔,細腰,在到讓人迷醉的桃園,一直滑下,我輕柔的吻遍她全身每一處。
她再次迷醉,陷入,隨我肆意擺弄,都無言的配合,默默享受我給她帶來的愉悅。桃園再次潤澤,發芽再次萌發。
知道時機差不多瞭,我慢慢就位。她握住挺立的龍頭,阻止瞭我,在我詫異的眼神中,居然自己撫瞭把桃園,把沾滿玉液的手套上龍頭滑動瞭幾下,驍龍像在泥潭打瞭幾個滾,渾身濕潤,潤滑無比。
我沒想到她會這樣做,當時像被閃電擊中,體溫瞬間飆升,差點未戰先衰,一泄如註。幸好我極力克制,不然不但無法滋潤她,恐怕還要出大醜。
我停止動作,想讓自己冷靜幾秒,她早就慾火焚身,套弄完就渴望的看著我。眼瞳中秋水波瀾,述說著誘惑,像一條鋼鞭,無情的鞭打著我早已脆弱不堪的自制力。
再也受不瞭,我腰身挺進,蛟龍入水。龍頭在深潭中嬉戲,遊耍,像是個調皮的孩子。這潭碧幽從沒像今天這樣清澈,誘人,裡面彷佛有淘不盡的寶貝,每次以為已經深挖到地時,卻峰回路轉,又發現條閃耀霞光的岔道,總能讓我沉醉,迷失。
我溫柔的進攻,她也忘情的配合。我們從沒有今天這麼默契的配合,她能感覺我每一次律動,給予我最充分的回應,我也能察覺她每一個表情釋放的信息,帶給她最幸福的刺激。
柔柔軟軟,攻攻守守。我們忘記瞭姿勢,忘記瞭體位,無法在思考,隻知道最大努力滿足對方的需求。我們穿越在山間,水澤,在雲中霧中翻滾,從床頭到床尾,來來回回,樂此不彼。
這次的歡愛依舊是最平常的和風細雨,卻帶給我們從未有過的體驗,快感。我們相互滿足對方時,也不斷親吻,撫摸,刺激對方的敏感部位,直到快受不瞭時,才欣然停止。
細雨綿長,我們纏綿瞭很久,直到雙方再也無法壓制體內那奔騰翻滾,急於發泄的慾望,都停不下來時,才默契的交融,同墜輪回。
沒想到柔和的細雨,也能天崩地裂,驚濤駭浪。我們的精神和肉體都融入對方,不但能感覺到自己的愉悅,還能體會到對方的幸福。
朝陽升起,四季入春,遍地花開,我們如墜花海,如入天堂。緊緊摟著對方,輕吻,舔舐對方身上的汗珠,既給對方刺激,又幫助對方緩解神經上急速竄動的電弧。
高潮後,她嬌軀上浮現的紅潮久久不退。我輕撫她滑嫩的肌膚,她伸長脖子,慢慢晃動,摩擦,舒服的像隻享受撓癢的貓咪。
事後我們躺在床頭,不停回味,想像。以前我們也這樣行歡,卻從沒有今天這般換瞭,舒暢,融洽。
我們心底察覺到一個事實,就是幾十年傳統影響下的性觀念,被那一夜徹底打破,我們沒有以前那樣保守瞭。
我們都明白是怎麼回事,有些害怕,緊張,但今晚的和諧又讓我們沉醉,渴求,希望它能圍在我們身邊,永遠不會消失。
正在我迷失,糾結時,身邊傳來聲抽泣。雖然聲音輕柔,極力壓抑,但在我耳邊無疑像是響起聲炸雷,把沉睡在夢中的人驚醒。
我轉頭望著她,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滴落到枕頭上,留下朵朵小花。眼淚大顆大顆滑落,她哭的很痛苦,我卻沒有出聲安慰。
這遲來的淚水,煎熬瞭她太久,我也等待瞭太久。我現在不知是該喜悅,還是該痛苦,疼惜的抱緊她,安慰似的說「想哭就大聲哭出來吧!」
這句話像是雷聲前劃破天際的閃電,話音剛落,天空滾雷驚響,大雨傾盆。她雙手摟著我脖子,把頭埋在我胸前,放聲大哭。
淚水猶如絕提的洪流,傾瀉到我胸前,沾濕瞭我的胸膛,冰冷瞭我血液,凍結瞭我的內心。我無法用言語安慰,也無法出聲開導,唯一能做的,就是輕撫她冰涼的後背,讓她哭個痛快。
哭泣持續瞭很久,哭得痛徹心扉,聽者傷心,聞者落淚。我的眼角也很濕潤,但我極力忍住,我不能哭,因為我擔心我哭出來後,她會哭的更傷心。那時我不知道還有沒有能力安慰她,帶給她溫暖,而不是讓她反過來照顧我。
不知是哭累瞭,還是我的安撫帶來作用,撕心裂肺的哭泣慢慢停歇,變成輕聲的抽泣。
眼淚漸漸停止,我們摟在一起,時間在沉默中度過。她靜靜的躺在我懷裡,認真聽著我的心跳,像是個隻想尋求溫暖懷抱的小女孩。
我緊緊的抱住她,心疼的親啄她額頭,發梢。輕聲安慰道「以後都會好起來的!」
「嗯!」她抬頭看著我,抽瞭抽鼻子,眼角掛著淚水笑起來,信任似的點瞭點頭。
我把她按在懷裡,心裡有著深深的愧疚,如果能補償,我可以做任何事來補償。
她似乎感覺到我心情,雙臂圈著我後腰,死死的摟住我。承諾似的問「我們能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嗎?」
「當然!就是死,我們也不會分開!」我抱著她,輕輕搖晃說。
這個問題她已經不厭其煩的問瞭很多次,我也耐心的回答瞭很多變,但它依舊不時回響在我耳邊。我有些悲哀,還有些自責,難道是我無法給她安全感嗎?
「你已經做的很好瞭!」她在我懷裡噌瞭噌,輕聲喃呢。
執子之手,與子共著。執子之手,與子同眠。執子之手,與子偕老。執子之手,夫復何求!得妻如此,我還有何話說。無法言語,無法回應,隻剩下緊緊抱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