陣陣襲來的快感,像是無休無止的海浪,讓梁玉珍疲於應付。她被壓的無法動彈,找不到發泄口的她轉頭,咬在我架住她雙腿的手上。
我還來得及痛呼,就被迎面撲來的浪濤淹沒。
她猛然夾緊雙腿,幽潭一陣緊縮,我差點被吸進沼澤,差點在也出不來。
黃河絕提,洶湧浪潮不受控制的奔襲而來,滋潤瞭乾渴的河流,豐饒瞭岸邊的水草。
快被熱死,旱死的驍龍,沾水後恢復活力,一口氣吞下瞭整條江流,噴灑四方,潤澤萬物。
即使驍龍吐水,我也持續拍打,前進。這時的女人往往最敏感,她很快就在上雲端,松開咬在我手上的小嘴,大睜著杏眼,放聲尖叫,身子還不停的晃動,像是受不瞭想掙脫我的束縛。
熱浪與龍液交織,變成白色泡沫,被擠出幽潭,發出噗嗤噗嗤的細響,順流而下,濕潤瞭大片床單。她的嬌軀終於變軟,軟的像那兩顆大惡魔,輕輕一捏就會逃跑。
啪啪的繼續拍打瞭十多下,每次都竭盡全力,每撞擊一次,她嬌軀上的嫩肉就會隨著輕輕晃動。直到水源枯竭,再也吐不出來,變得癱軟,我才慢慢停下來。
她緊緊抱著我,腳盤在我脖子上,一動不動,張著小嘴喘息,像是條即將死去的魚兒。
我也好不到哪兒去,像是被抽瞭筋的老龍,渾身乏力,癱軟在她身上。
我們摟在一起,相互輕撫,以此來舒緩在體內亂竄的電流。
過瞭好幾分鐘,她身體才恢復知覺,慢慢松開雙腿,平躺在床上。
她解開第一道鎖,我才能控制龍頭,從第二道鎖中退瞭出來,無力的翻身躺在一旁。電流雖然消散,但靜電還偶爾在頭皮上炸響,電的我們不時痙攣,顫抖。
靜靜的躺在床上,我還陷在那陣雲裡霧中,慢慢回味。
她望著我,眼中水霧彌漫,春意盎然的贊道「你真不賴,我果然沒看錯!」
看著她臉上還未消退的春色,自豪感油然而生,這個女人簡直是條抽不幹的大江,如果不是使用瞭點小計謀,根本戰不過她。不過現在收獲頗豐,她也讓我享受到莫大的快感,那陣緊縮敢,不是在每個女人都能體會到的。
但後半句話讓我疑惑,問道「什麼意思?」
到瞭現在,已沒有什麼秘密不能分享,她得意的笑說「從第一次在別墅看到你,我就知道你不錯,想和你試試!」
「你怎麼知道?」我心頭猛跳,問說。
「因為據我觀察,夫妻雙方,第一個踏入俱樂部的,往往是慾求不滿的那方。」她坦白說。
「真的假的,你的意思還有女人主動要求加入俱樂部?」我驚疑道。
「有什麼好奇怪的,我就比丈夫先來這裡!」她白瞭我一眼。
「不是吧!」我是真被震住瞭。
「真的,騙你幹嘛!」似乎對我的不信任有點不滿,她加重語氣說。
我有點眩暈,問說「你是被誰領進來的?」
「蘇峰。」梁玉珍大方的說。
聽到蘇峰的名字,我有些信瞭,想起妻子第一晚與他跳舞後的樣子,以及後來對他的好感,心裡有絲酸楚,由不得我不信。
見我沒開口,梁玉珍幽幽的說「我在一個咖啡館碰見蘇峰的,那時正是我對丈夫心生情緒時。不管是外形,還是男人的魅力,他對女人的殺傷力都太大瞭。認識後,約出來喝瞭幾次酒,他問我要不要參加party,我起初還有點猶豫,可實在擋不住他的魅力,就答應瞭。他帶我去瞭那棟別墅,第一次裡面的新奇,開放的態度就吸引瞭我,後來的事就順理成章瞭。」
「霍立翔沒提出意義?」我問說。
似乎說到鬱悶處,梁玉珍白瞭我一眼,有點氣憤道「他就是個沒主見的人,況且俱樂部有這麼多美女,你們男人還不是和女人一樣。女人見到帥氣男人會迷戀,男人見到漂亮女人也一樣,沒幾個男人能抵擋葉紫嫣的誘惑。」
我點瞭點頭,算是明白。想起個問題,我不敢問妻子,藉機打聽道「蘇峰在床上有多厲害?」
梁玉珍怪異的笑著,明知故問道「問這個幹嘛?」
「隨便問問。」我說。
「他能讓每個女人滿足,食髓知味,念念不忘!」梁玉珍回味似的說。
看她沉醉的樣子,我有些氣餒,鬱悶,還有陣無力感。看到在妻子心裡,也是這個感受嗎?我不服輸的問說「那我怎麼樣?」
「要聽實話?」梁玉珍怪異的盯著我,似笑非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