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草被溪水侵泡,全都傾倒在一起,隨著拍打上下翻飛,我被眼前壯觀的景象迷倒。
察覺到我侵虐,火熱的目光,妻子羞澀的想關掉臺燈。
我握住她的手,扶起她的頭說「睜眼看看!」
「不要!」她搖頭想掙脫。
知道她抵不住這誘惑,我沒有強求,而是加快,加大瞭沖擊的速度。場中立刻火爆起來,像是炒豆子般,噼噼啪啪響個不停。
她受到刺激,彎曲腳趾,繃直身子,全身潮紅,像塊剛出土的紅色玉石。
「太美啦!」我望著她浮著層汗珠的嬌軀,贊嘆道。
她猶豫著把眼睜開一條縫,看到我咬著牙關,辛勤勞作的清醒,眼中那層水霧開始流動。目光隨著我的身體下移,當看到那條火龍在水裡打滾,翻騰,攪得那口幽潭不得安寧時,嬌羞一聲,閉上瞭眼。
「快看,快看……」我使盡全力,宛如八百米的最後沖刺,搗得那片桃園像是颶風過境,桃樹搖擺,桃花瓣瓣,翻飛,灑落。
她不想看,可又忍不住好奇,睜開眼角看瞭一眼,立馬又閉上。如此輪回,臉上愉悅,嬌羞輪番交替,直到桃園開開合合,再也無法自控。瞪大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哪條驍龍在自己的桃園內作亂,叫聲也隨著驍龍的每一次飛騰喊出。進入時她像害怕疼痛般,皺著眉頭驚呼,但到達時又會變成愉悅,舒緩。
很快,她就被身體和精神的巨大撞擊,刺激的魂飛天外。仰起脖子,弓起身子,雙手死死抓住身下的被子,尖叫一點點從喉嚨擠出。
隨著叫聲,我感覺城門在慢慢關閉,強大的吸力傳來,龍頭受到擠壓,越來越熱,電流在頭頂炸響。我咬緊牙關,奮力搏殺,她的大腿一點點夾緊,收縮,我能活動的范圍也一點點減少,直到最後一次碰撞。
她全身僵硬,猛然縮緊,大腿死死盤住我腰間,我再也無法動彈。熱浪沖擊,龍頭被淋個透徹,潮水傾瀉而下,不但濕潤瞭桃園邊的芳草,連龍頭四周的叢林也得到澆灌。
龍遊淺灘,逆流直上,到達深海,才張口開吐水,潤澤四海。她原本漸漸平穩的嬌軀,被沖擊的再次顫抖,噗嗤噗嗤又跟著噴瞭好幾次。
水乳交融,電流充斥全身,我一會遨遊九天,一會又如墜九幽。無力的喘息,慢慢放下她,趴到她身上。
她軟綿綿的躺在床上,無力動彈。我輕吻她嘴角,耳垂,她微皺著眉頭,毫無動靜,癱軟的像案板上的面團,任由我推拉,揉捏。每親一下,捏一次,她的身體都會隨著輕微痙攣。
隻此一次,我們都像即將死去般,在也沒瞭力氣。
我們躺在床上,摟在一起回味,這是幾年來,第一次有這種天上地下的感覺。
我的手在她周身遊走,她突然輕聲道「你比以前厲害瞭!」
「啊?」她從不會說這些,我被她的話嚇到。
「我是說真的。」她聲如細蚊。
她把頭埋在我胸前,看不到表情。雖然我心裡很爽,但也有點不踏實,疑惑道「誰教你說這些的?」
「沒誰。」她逃避說。
「梁玉珍?」我追問。
被我一下猜中,她沒有否認,想瞭下道「玉珍姐說,完事後要多誇誇男人。」
我本想反駁,叫她別聽那女人的,可想想又覺得沒什麼壞處,準備就這樣算瞭。但她接下來的一句話,讓我再次堅定,不能讓她與梁玉珍有太多接觸的想法。
她說「這樣你們男人才會喜歡上床事,每次才會傾盡全力。」
「我平時沒喂飽你是不是?」我捏住她酥胸,看向她剛被侵虐,還有點合不攏腿的下身。
「啊!」她隨著我的目光向下,雖然早就看過,但陡然間還是會有些羞澀。驚呼一聲,匆忙摀住全身,想想又不對,縮到被子下,為瞭保險,還伸手把燈關瞭。
她的反應讓我很鬱悶,故意打趣說「不就看瞭眼,用得著那麼大動靜嗎?不知道看多少次瞭,剛才更羞人的都看過……哎喲!」
話沒說完,腰間的嫩肉就被揪住,面對我變幻的臉色,她得意道「你再說呀!」
「不說瞭,不說瞭。」我苦著臉。
「繼續說呀!」她開心的笑著,不但沒松手,反而加重瞭力道。
「哎喲!輕點,輕點,再也不敢瞭。」我扶住她的手,告饒。
「哼,男人果然沒好東西。」她松手。
「誰說的!」我揉捏被掐疼的地方。
「玉珍姐。」她理直氣壯地說。
「又是梁玉珍!」她已經完全被梁玉珍毒害,我突然感覺很無力。
「她說你們男人,就知道上床,愛的永遠都是女人的身體。」她繼續放深水炸彈。
我當場被炸的肚皮翻白,徹底的學壞瞭,以前的她哪裡會說出這種話。男人的尊嚴,更不能被梁玉珍那女人糟蹋瞭。
我正義凌然道「胡說八道,難道我不是好東西?不對,難道我不是好男人?」他媽的,太著急,話都說錯瞭。
她被逗笑,上下打量著我,我被看的渾身不自在,居然莫名其妙的有點被梁玉珍盯著的感覺。就在我快受不瞭時,才撇嘴說「雖然不是很壞的東西,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句話是在罵人嗎?還是在誇人?我一時有點搞不明白。語氣僵硬的問道「憑什麼這麼說?我平常對你不好?」
「哼!雖然好,但也沒有很好。」她始終褒貶各一半。
我無力反駁,因為比起我對她的付出,我覺得她對我付出的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