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床墊也不錯,不知道是什麼牌子,彈力太好瞭。我輕輕壓下去,不但能完全傳回來,力量似乎還更大瞭,彷佛沐心如在下面使力。
這種感覺太爽瞭,根本不需要太大力氣,而且反彈回來的局面,讓我們更好的結合在一起。我壓一下,反彈回來,又壓下去,似乎在進行不間斷的運動。
不但節省力氣,頻率也變相的加快一倍。後果全是夾在中間的沐心如承擔,原本就敏感的她,很快就有些受不瞭,用手推著我,不停叫我慢點。
哪裡慢的下來,這反而更刺激瞭我。當初想的場面出現,我作惡,折磨似的推進更為猛烈,與床墊展開一場拉鋸戰。
夾在中間的沐心如根本沒法控制這場戰鬥,雖然看不到表情,但呻吟出賣瞭她。每一次進退,都伴隨著她的驚呼,嬌呼,抽泣,指甲不時從我背上劃過。
疼痛刺激的我更加暴虐,那絲原本的憐惜,徹底消失。我緊緊摟住她,穩住她身子,繃緊身子沖擊。
那淫靡的啪啪聲不斷傳出,她的嬌喘也更激烈,不時變成痛呼。
這種強力的沖擊,很消耗體力,而且被子壓在身上,裡面很快就燥熱難耐。我很想看看她的表情,直起腰來,掀開身上的被子。
微光照來,終於看到那具魂牽夢繞的雪白酮體。她被夾在中間,比我更熱,額頭,頸邊的秀發有些濕潤,身上也佈瞭層細汗,在燈光照射下,像是一顆顆珍珠反射著光芒。
她早就有些受不瞭悶熱,隻是心底的矜持讓她苦苦忍耐,沒有說出來。涼風襲來,她緊皺的眉頭舒展,我趁機兇猛搗入,而且緊貼著一直不退出。剛展開的眉頭立時皺緊,微張著小嘴,痛苦的尖叫出聲。
趁她慢慢適應,我突然退出,扶住她腰間,瘋狂的進攻。她驚恐的看著我,軟的像條遊魚,想逃逃不掉,隻能伸手擋在腰前,想推開我。
但在我的大力面前,她那柔弱的抵抗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她偶爾還掙紮著身體想翻身退縮,可哪裡能如願,漸漸她瘋癲似的亂抓亂撓,抓被子,抓頭發,揉捏自己酥峰,緊捏我的大腿。
我心裡作惡的想看看她能不能承受,會不會折斷,她的表情越痛苦,我感覺得到的滿足越大,回饋她的就是更洶湧的奔入。
急浪拍打著巖石,發出猛烈的噼啪聲,每一次撞擊都會水花四濺,跳躍,滴落。即使堅如磐石,也會有被浪花磨去菱角,打磨光滑的一天。
我們像是乘坐著快艇遊湖,山峰在跳躍,秀發在飛舞,浪花席卷,狂風呼嘯。她的抽泣,痛哼像是這首吟唱中美妙的和旋,為它增添的無窮魅力,也讓它可以無限的循環演奏。
這種沖擊,別說柔軟的沐心如,就連梁玉珍那女人,上次也被撞的沒有反手之力。盤在我腰上的腳開始亂瞪著,腳趾像是抽筋般,不是彎曲,她哀求似的望著我。
我看見瞭,但我已經無法控制內心的邪惡,像是沒看見般依舊我行我素。
風雨飄搖,我已經感覺漲潮好幾次,身下的床單濕潤大片。不但她的屁股下,連我跪的膝蓋邊,也溫溫熱熱。以前從沒遇到過這麼敏感,濕潤的女人,妻子已經夠敏感瞭,但比起她來,還是有點不及。我每次甚至隻能進入一半,如果完全進入,她就會表情痛苦,像是被鞭子抽打般。
她的精神越來越不穩定,不時舒服的嬉笑,不時痛苦的抽泣,早已沒瞭求饒的力氣。城門變得不穩定起來,開開合合,緊緊閉閉,這種強大的反沖力,是相對的,沐心如承受瞭沖擊,我也一樣。
天氣陰晴,體內燥熱,我也被刺激的快不行。俯身壓到她身上,這樣能省力一點,更便於我發起最後的沖擊。
她的手終於有地方,捏著我的手臂,不停抓扯。沒有心思理會,隻顧瘋狂的進攻,水漫金山,蛇遊深潭,感覺被殘繞的越來越緊,即使那陣濕潤,也無法暢行。察覺到我的動態,她緊緊望著我,充滿水霧的眼中滿是渴望,她早就受不瞭這種痛苦與享受並存,隻想快點結束這種折磨。
看到她的眼神,在也頂不住,拚命拍打。全身一熱,嘩嘩啦啦,奔騰而上。她被沖擊的昂著脖子,渾身顫抖,得到滿足,兩條腿緊緊盤住我,似乎剛才那幾次已經流光,沒有潮汐傾瀉,反而不停在吸取。我又震瞭幾次,她像是沙灘邊的小貝殼,被沖擊搖搖晃晃。
兩具燥熱的身體緊摟在一起,感覺隻有這樣,才能抵消我們身上,一正一負四處亂竄,麻痹身體的電流。這陣清爽讓我流連忘返,記憶深刻。
知道過瞭好幾分鐘,才從那種麻痹,雲裡霧裡的感覺中清醒過來。翻身從她身上下來,她依舊沒回復過來,閉著雙眼動也不動,要不是偶爾顫動的睫毛,會讓人誤以為暈厥瞭。
喝瞭不少酒,加上出瞭身汗,有些口渴。歇瞭半刻,身體恢復知覺,我起身下床,想去客廳喝口水。
剛走出房門,一聲痛楚又歡喜的喘息,讓我就愣在原地。循聲望去,不知是周倉太性急忘記關門,還是怎麼回事,妻子睡的那間屋門口傳來絲光亮。
聲音還在不斷傳來,我瞬間分辨出那是妻子的呻吟。它像是一波波襲來魔音,灌進我耳中,沖入我腦中,想不聽都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