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痛呼,還有鞭子噼啪連響,給周雪梅帶來很大的樂趣。她笑的有點邪惡,感覺有點癲狂。
胸前火辣的疼,我在床上想翻滾,可完全沒辦法。疼痛讓我的精神很緊張,也高度集中,幸好這不是真的皮鞭,而是經過特制,抽在身上隻有條條紅痕,沒有到皮開肉綻的地步。
但還是很疼,隻挨不到十鞭就有些吃不梢,大叫著求周雪梅停手。聽到我的叫聲,她才從癲狂中回過神來,望著我的眼神還有些激動。
胸前,腹部佈滿紅痕,我重重的喘息。周雪梅慢慢沉寂,看著我的眼神居然有點心疼,伸手觸摸我身上的紅痕,有點不忍道「疼嗎?」
這不是廢話嘛我差點脫口而出,心想著,躺上來讓我抽幾鞭子就知道瞭。但現在被困住,哪兒敢忤逆。
周雪梅把鞭子放在我身旁,都嚇的我不自覺章抖一下,我的樣子讓她有些疼惜,溫柔抱歉的看著我。
我有點不爽,既然知道心疼,剛才幹嘛抽的那麼開心,那麼投入。但周雪梅接下來的舉動,更讓我摸不著頭腦。她慢慢低頭,伸出舌頭,撫慰似的從紅痕上舔過。
傷痕還有點疼,但我的感覺很奇怪,似乎經過鞭打,我身體的感知比以往更加敏銳。甚至能清楚感覺到周雪梅舌尖的溫度,以及那殘留在身上的玉液,被風乾變化的涼意。雖然不是什麼療傷的藥水,但卻讓我渾身舒爽,麻痹身體的火辣刺疼迅速消散,我舒服的呻吟出聲。
經歷過極大痛苦後的舒緩,確實會讓人精神放松,我發出濃重的喘息,引得周雪梅看瞭我一眼,但她動作沒停,一條條舔舐過紅痕。我那條軟下去的龍根,像是打瞭激素,瞬間就把底褲撐起。
周雪梅正俯在我腹部,自然能看見我身體的變化,笑問說「很舒服是不是?」
「啊?」我還有點茫然。
「想不想在試試!」周雪梅拿起床頭的鞭子,笑的很甜。
「不用,已經夠瞭。」這確實很爽,但我真沒有耶遭罪的念頭。拒絕的時候有些奇怪,心裡竟然有點回味,有那麼一丁點繼續試試的念頭,但很快被我無視。
「我還知道一種方法,更舒服哦!」不知是玩膩這個遊戲想換換,還是周雪梅真有什麼主意,她搖著細腰走向木櫃。
我已是悖弓之鳥,慌亂道「你要幹嘛?」
終於來瞭,那個一直讓我在意,心悸的東西終於來瞭。在我的註視下,周雪梅從架子上拿下那個黑色的電擊器,止不住笑意說「別急,很快你就知道瞭!」說完低眉看著我,一步步走過來。
「你別過來,別亂來啊這種東西會弄出人命的」我驚呼著,奮力掙紮,銑鏈哐啷作響,連床也晃動著,移動不少距離。
但還是無法逃出周雪梅的掌心,她走近後一屁股坐到床上。我望著她,感覺她從一個女人慢慢變成吃人的惡魔。她拆下前面的安全罩,按動開關,電擊器像是打蒼蠅的電蚊拍,噼啪作響。
還沒開始,我全身開始發麻,心都快跳出來瞭。我的樣子,讓周雪梅笑的很開心,她拿著電擊器慢慢靠近,我害怕的扭腰躲避,扭到極限躲不開。
「別動,很快你就會喜歡上就像剛才一樣。」周雪梅眼中泛著色彩,妖異的說。
我心裡暗罵,狗屁,受害人不是你,你當然這麼認為。不過不敢說出口,隻能順口拖延說:「你怎麼知道?」
「我試過啊!當然知道。」周雪梅理所當然說。
這句「我試過」就像陣強電流從腦中劃過,讓我暫時失去思考能力。她試過,難怪會喜歡這種奇怪的玩吆兒,可為什麼要在我身上玩。
胡思亂想時,周雪梅扶正我的腰,在我沒有準備下,一陣麻痹感從腹部傳來,身體不受控制的痙攣瞭一下。刺疼,炯熱,還有點酸麻,感覺我就像盞燈,被人按瞭下開關。
「怎麼樣?是不是很刺激。」周雪梅期待著問。
哪兒有什麼快感,隻剩下驚嚇,我半恐嚇半認真說「刺激個屁,快放開我,別玩瞭!」
「幹嘛嚇唬我!」周雪梅完全不吃我那一套,說完懲罰似的又電我一下。
這次的反應更強烈,沒有抽鞭子疼,像是針紮般,但身體的感覺更清楚,變得不像自己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為減輕身體的麻痹,微疼感,我不自覺痛哼出聲。
「在說瞭,現在可不是你說瞭算,正高興呢,為什麼要放開你。」不知是我的話刺激到周雪梅,還是她原本就想玩,每說一句就電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