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的付過錢,抱著一大堆花出門,隻能感嘆無奸不商。
“請慢走,歡迎下次光臨。”小夥在後面笑臉送道。
我頭也沒回,念著下次要是在來,就肯定是因為欺騙我,來找你麻煩瞭。
開車回到公司,琪琪看到那被花塞滿的後座,笑問是不是要讓公司改行開花店。我鬱悶的不想理她,誰知這妮子非要挑一束,不想跟她糾纏,大方讓她選。看她抱著百合歡樂的樣子,也覺得值瞭。當即想到,把那束玫瑰留瞭下來,準備回傢送給妻子。
回到辦公室,隻有羅秀在。我拿出那個號碼,試著撥打過去。“喂,你好!”
電話很快接通,不過很讓我晾訝的是,傳來的竟然是個好聽的女聲。這讓我有點始料不及,難道一個女人喜歡上粱玉珍瞭?還是粱玉珍以前跟女人有過什麼“情愛”?光想想全身就起瞭層雞皮疙瘩,不過聯想到曾經跟梁玉珍做過,還奇怪有點熱些沸騰。
“喂,你好!請問你找誰?”見我沒有答復,好聽的女聲再次響起。
“呃!我想問下,你是每天在晨香花店訂鬱金香的機主嗎?”我回過神來,問道。
“對不起,這裡是互娛傳媒有限公司,請問你找誰?”女聲再次反問道。
“是這樣,晨香花店每天都給我朋友送花過去,還有些奇奇怪怪的卡片,弄的她最近很煩惱。我從花店打聽到,訂花電話是從你這個號碼打出去,所以打來問問,花是你們哪兒誰訂的嗎?”我清楚的問說,我不說你,是覺得那個猜想還是太離譜。
“對不起,這裡是公司的外線電話,對於你的問題,我們無可奉告。如果沒有公事,麻煩你掛掉電話,謝謝合作。”女聲說完,不等我回話,就率先掛斷瞭電話。
看著忙音的電話,我還有點沒回過神來。打過去是個女人就算瞭,怎麼又冒出來個什麼互娛傳媒有限公司。想瞭想,隻有兩個可能,要不就是花店那小子騙我,要不就是電話那邊有什麼蹊蹺。
我打開電腦,查瞭下那個什麼互娛傳媒,還真有這麼傢公司。註冊開業已經兩年多,在本地還有不小的影響力,涉及的業務范圍很廣,電視臺,一些大型晚會,演唱會都有他們公司的身影。而且自己也簽瞭不少小有名氣的明星,主持人。
這個互娛傳媒還說不準,隻能先搞定小的那頭。找到晨香花店的電話,撥打過去,接電話的還是那個小夥。他剛問我是誰,我就劈頭蓋臉的把他罵瞭頓,還威脅說敢騙我,等會就找人去他花店,把早上那些買花的錢全拿回來。
小夥雖然有點蒙,但還是很快知道是我。賭咒發誓的一個勁兒保證,給的絕對是訂花的號碼,如果不信,可以去店裡的座機上查。
聽到這兒,知道應該不會假,很是無奈,但還是故意說,要是敢騙我,就去找他。他一口咬定絕對沒有,我才悻悻然掛斷瞭電話。
看來唯一的著落,就是那個互娛傳媒瞭。經過剛才的電話詢問,感覺有點無力,那個互娛傳媒是傢大公司,裡面人手齊全,可能不可能讓我進去調查。進去誰都不認識,能不能見到那臺電話都難說。
在這兒線索看似就斷瞭,嘆瞭口氣,掏出那張寫著詩詞的卡片。翻來覆去看瞭幾遍,除瞭字寫的好,詞句不多,啥發現也沒有。隻能抽空去找粱玉珍,看看她對那個互娛傳媒有沒有什麼印象。
忙活瞭一天,還真有點累,早早下班回傢。開車去接妻子,看到滿車的花時,她有些茫然,有些傻眼,還有些歡喜。我自然不會說實話,騙說是來的路上,經過一個花店,想到日常她照顧我受累瞭,特意買給她的。
妻子聽後自然高興,不過還是疑惑我買這麼多千什麼。我說正好遇上下午,花店打折,就多買瞭幾束。怎麼說也是我的一片心,她自然不會反對。
離開副駕駛,坐到後座的花海中,每束花都抱起來聞一聞,一會喊著真香,一會喊著真好看,像個得到心愛禮物的孩子。
看妻子樂不開支的樣兒,我有些愧疚,說不清是經濟壓力,還是沒瞭那興致,已經忘記有多久沒給她送過花瞭。心裡巴時著,等以後有瞭錢還清房貸,天天給她送,好好補償補償。
事實證明,夫妻間隻要相互關系,體諒,生活會和諧,快樂很多,也會少掉很多煩惱,不順心。那天晚上,妻子特意做瞭一桌好菜犒勞我,我當然是來者不拒。雖然有點歪打正著,但還是很開心。
睡覺的時候,她沖涼出來,還穿瞭條讓我熱血沸騰的內衣,連體大網絲。她赤著腳站在地上,雪白的長腿在黑絲中若隱若現,不但勾引著我的**,還沖擊著我的理智。特別是在那幾片小黑佈下,朦朦朧朧的渾圓,以及隱隱藏藏的漆黑,這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打扮,更讓我口千舌燥,渾身顫抖。
似乎還嫌不夠熱,她在我身前抬起長腿,纖細的手指順著小腿扶搖而上。當滑到大腿內側時,半瞇著雙眼,輕咬嘴角,迷蒙,又性感。看的我眼都直瞭,恨不得撲上去將她吞下去。她還不罷休,一隻手在我眼前輕撫下身,另一隻在胸前輕輕揉捏,享受似的輕搖細腰,在我耳邊,不停吐著熱氣。
聽著那讓人臉袖心跳的喘息,我體內那顆運轉的小宇宙瞬間爆炸,光芒傳遍全身,直接將她攔腰抱起,走進臥室用力摔到瞭床上。
看著我迫不及待的脫著上衣服,她不但沒有害羞,害怕,反而得意的咯咯笑起來。
她那勝利的表情讓我火大,也讓我沉淪,我粗魯的撤掉身上衣物,掏出早已挺立如柱的龍槍,直接壓瞭上去。面對我即將爆發的槍林彈雨,她早已準備好,敞開懷抱,熱情的迎接著我。
那天晚上我很勇猛,她也很熱情,我們像是在發泄自己,又像是在滿足對方。她不時配合著我,為我擺出各種撩人的姿勢,露出各種欲罷不能的表情,攝人心魂的叫著。
看著她因為我迷失,我很興奮,自豪。隻能用更猛烈的攻勢,來讓她的身體驚濤駭浪,翻雲覆雨。
那場大戰,沒有計算持續多長時間,不過結束時,她滿頭長發都被汗水慢濕,趴在床上重重喘息一動不動的樣子,讓我很滿足。我也累的無力再戰,雖然隻有一次,但我們的身心都得到滿足。
唯一讓我遺憾的,就是那才剛穿一次的黑網,當時情急,很多地方被我撕爛,已經沒法在穿瞭。事後問她才知道,是上次聚會後,跟梁玉珍逛街,那女人慫恿她買的。不過買回來後就後晦瞭,別說穿,害怕我看見,連拿都不敢拿出來。
她以為我或許會生氣,那裡會知道,隻有兩個人的時候,男人怎麼可能生氣,高興還來不及呢。睡覺時,我接著她,說以後可以多給我點這種驚喜。她憤怒,又喜悅的錘我胸膛,說對她好時,才有意外的驚喜。
靠,又是這套賞罰機制,不過當時很滿足,也無所謂瞭,相信以後對她好點,總會得到很多意想不到的東西。這樣意外的驚喜,反而會讓人對生活更有期待,不是嗎?
不知是太累,還是心情好,睡得著,隔天醒來上班差點遲到。以前她都會叫我,誰知今天等我走到客廳,她已經留下紙條上班去瞭,說看我太累,不想吵醒我。我有點鬱悶,昨晚那樣子,她明明比我還慘的,怎麼今天還有精神早起。
看到桌上的早餐,隻能匆匆吃瞭點,趕去上班。雖然現在沒人監管我,不過才剛開始,不能搞特殊,現在也隻有我一個人看著,不放心啊!
這些天路也熟瞭,插小路趕到,幸好剛剛好。人雖然到瞭,上班依舊沒什麼事,又把那個互娛公司查瞭遍,還是沒什麼線索。中午的時候,粱玉珍打來電話,說又收到花和卡片,問我找人找的這麼樣。
我把到花店找到號碼,後來打去互娛公司的事跟她說瞭。問她認不認識互娛公司的人,她想瞭會兒,回答說沒有。
線索突然就斷瞭,我有些不甘心,仔細的問瞭幾遍。粱玉珍依舊肯定的回答我沒有,後面甚至有點不耐煩起來,責怪說我不信任她。
原本是想幫他們,現在弄得我還有點裡外不是人,隻能暫時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