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聽到需要處子之血的時候差點崩潰,怎麼不早說,早知道的話他就把那些白白浪費掉的處子之血收集起來,薛琪的浪費瞭,甯洛的也浪費瞭,不過那些都是之前發生的。
最讓葉天感到惋惜的是,他今天剛剛才破瞭洛神的身,葉天沒想到處子之血還能成爲藥引,不然的話也不會浪費那麼多瞭,能發生關系的基本都發生瞭,現在葉天也不知道該上哪去弄那麼珍貴的東西。
葉天回到病房門口有些猶豫起來,不知道該怎麼跟納蘭老爺子和納蘭秀秀說起這件事。
要處子之血就意味著要破處,光聽著就覺得很尷尬,實施起來更加尷尬,不過以納蘭老爺子的身份地位想要找來那些東西並不難,但是以老爺子的個性恐怕會有些猶豫。
就在葉天在病房門口思索的時候,納蘭秀秀忽然打開病房的門走瞭出來,看到葉天低頭沉思,她心裡有些擔心是不是葉天的師父也無法解決爺爺的盅毒。
「葉天,你師父怎麼說?」納蘭秀秀外面剛強像男孩子的性格,其實沒人知道其實她的內心很脆弱,外表隻不過是層僞裝,她不是不願意多結交朋友,而是沒有人能夠打開她的心扉,所以總是孤零零的個人,顯得不合群。
自從上次在教室裡莫名其妙的被葉天吵醒,兩人切磋瞭下之後納蘭秀秀便對葉天産生瞭好奇,她從小跟著爺爺習武,擺在她手底下的人不計其數,所以在功夫上面納蘭秀秀自視葚高。
但那次她以爲自己會輕松擊敗葉天,但是沒想到葉天反而招架住瞭她的突然擊,就是從那刻起,她感覺到瞭葉天的與衆不同,所以希望交他這個朋友。
隻是她還來不及和葉天多做接觸,爺爺就發生瞭這樣的狀況,讓她無比焦急。
葉天看瞭看;滿臉期待的納蘭秀秀他有些不知道開如何開口向她說明情況,葉天思索瞭下,問道:「秀秀,假如,要治好你爺爺的盅毒需要讓你有所犧牲你願意嗎?」
納蘭秀秀根本沒有考慮,毫不猶豫的點點頭,「當然願意,哪怕用我的命去換爺爺的命我也願意,葉天,你幹嘛要這麼問呢?難道你覺得我關心我爺爺是虛情假意?」
葉天搖搖頭,「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如果要用你的處子之身還你爺爺的健康,你願不願意?」葉天隻是想知道納蘭秀秀能夠爲她爺爺做出多大的犧牲。
納蘭秀秀的俏臉馬上紅瞭起來,有些羞澀的看著葉天,心裡很是憤怒,「你難道你師父是個老色狼?他想和我」納蘭秀秀想說葉天的師父是不是想要和她上床才肯救治她的爺爺,隻不過那樣露骨的話她有些說不出口。
葉天額頭黑,差點昏倒,這、丫頭想象力也太豐富瞭,自己師父雖然好色,但是絕對不會對她這樣年紀的女孩有那種想法。
「別自我感覺良好瞭,我師父就算想潛規則也不是潛你這樣的小女孩。」
葉天打擊起人來也是相當犀利。
「你你個臭流氓」納蘭秀秀紅著臉罵起來。
「好吧,實話跟你說,我師父已經告訴我怎麼治療你爺爺體內的益蟲,不過很麻煩,需要種特殊的藥引」葉天正色說道,他知道納蘭秀秀想歪瞭,不坦白的話納蘭秀秀還會繼續想偏。
「什麼特殊藥引?」聽到爺爺的盅毒有救,納蘭秀秀馬上興奮的問道。
「處子之血」葉天說完後納蘭秀秀的臉上更加紅潤瞭,像喝醉瞭酒般,羞澀問道:「處處女之血?你的意思就是說要治好我爺爺想要處女的血是嗎?」
「不是處女體內的血液,而是處子之血,就是破處的時候出的血」葉天看納蘭秀秀還沒理解,很直白瞭告訴瞭她。
納蘭秀秀當場愣住瞭,沒想到那個噬魂盅這麼變態,竟然需要那種東西做藥引,可是自己上哪去找呢?難道要犧牲自己的貞操才行嗎?納蘭秀秀猶豫起來。
她不是不願意,而是破處不是個人的事,需要有個男人,她又沒有男朋友,上哪去找個她願意奉獻自己身體的男人?納蘭秀秀忽然看著葉天,眼神很是羞澀。
「葉葉天,我我可以給你,但是你定要幫我爺爺治好」納蘭秀秀思考瞭會兒之後紅著臉對葉天說道,她打算犧牲掉自己的處子之身來換取爺爺的健康,雖然很難爲情,但是爲瞭爺爺,她死都願意更何況是犧牲身體。
葉天搖搖頭,嘆息瞭聲,「你先不要沖動,我還是先把治療方法和你爺爺說下,看他老人傢有沒有什麼別的辦法再說吧」葉天好色不假,但他不是禽獸,不是和任何女人都能隨便上床的,就算納蘭秀秀王動獻身給葉天,葉天也未必會同意。
感覺對葉天來說很重要,至少現階段葉天對納蘭秀秀沒有哪方面的感覺。
「不用瞭,我能自己做主的」納蘭秀秀知道爺爺的性格,若是要犧牲孫女的貞操來拯救自己,他甯願死也不會那樣做的。
「秀秀,你別激動,或許還有別的辦法也不定,先看看你爺爺怎麼說吧」葉天說完準備走進病房,忽然被納蘭秀秀拉住瞭,納蘭秀秀央求道:「不要,千萬不要跟我爺爺說,否者,他甯願去死也不會讓我讓我破身的。」
葉天看著納蘭秀秀,覺得這個女孩有些可憐,爲瞭爺爺康復,連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也願意奉獻出去,這份情感,恐怕沒有多少人能夠達到。
就在葉天危難之際,他的手機響瞭,電話號碼顯示是美國的,估計是師父打過來的,葉天對納蘭秀秀說道:「不好意思,我先去接個電話。」
納蘭秀秀點點頭,但沒有回病房,而是守在病房門口,她擔心葉天進去和爺爺說那件事。
葉天在病房門口的走廊走出四五米遠之後接通瞭電話,「師父,怎麼瞭' 還有什麼要交代的嗎?」葉天以爲師父沒有把治療噬魂盅的治療方法說全。
葉天師父的語氣有些急,「小天,你現在在幹嗎?」
「師父,我在醫院呢,不知道怎麼和人傢開口說那件事。」
葉天心裡很亂,問道:「師父,除瞭您剛剛說的那個辦法就沒有其他辦法瞭嗎?」
「有,我剛剛查瞭下,還有種辦法,不過難度也不低。」
葉天師父在電話裡說道:「我剛剛說的那個隻是其中之,還有另外個辦法,那就是用金蟾蜍的涎做藥引,可以起到同樣的效果。」
「金蟾蜍?雪山金蟾蜍嗎?」葉天驚詫的問道,金蟾蜍也是種罕見的物種,幾十年前還偶爾能夠見到,但是現在隻有雪山上才有,而且非常的難找到,金蟾蜍在雪山冬眠,蛻皮九次之後才會從雪山下來,但是沒有人知道它們去瞭哪裡。
「是的,金蟾蜍的涎液有催情作用,那是對巨大多數蠱蟲都有誘惑力的種東西,隻要找到金蟾蜍,收集金蟾蜍嘴裡的涎液後塗抹在身體上,很快就能將益蟲引出來。不過我得提醒你,金蟾蜍分秘的漿液有劇毒,你要是去抓金蟾蜍定要小心。」
葉天師父剛剛掛斷電話之後就從他龐大的書庫裡尋找有關解除盅毒的書籍瞭,那是他在幾十年前帶過去些珍貴書籍,後來又在全世界各地搜集瞭很多稀奇古怪的書,其中就有關於苗疆盅毒的基本珍貴古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