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天的預感一向都很準,他有些擔心明天的開業典禮會不會出現狀況,甚至是否能夠正常舉行,這種擔心並不是空穴來風,葉天回國的時間不長,但是已經在燕京得罪瞭兩三個紈絝子弟。
那些紈絝少爺雖說忌憚於葉天的強悍,但被葉天羞辱絕不會坐視不理,就算不親自出面,以他們的身份地位,隻需要登高一呼,必定有前赴後繼的人爲他們辦事。
這隻是其中一個方面,那些人葉天從未放在眼裡,葉天擔心的並不是這些人,而是一些他對付不瞭的強者。
紈絝少爺們的傢世雖然令葉天忌憚,但那些公子哥葉天隨時都能收拾掉。
若是他們長記性就不會再來挑釁葉天。
葉天從床上下來,光著腳走到窗戶邊,拉開窗簾,看著外面的夜色,心中還是難以平靜,隨後葉天點燃一支煙靜靜的靠在窗邊吸著,這是葉天第一次想要真正的做出一番事業來,所以決不能有任何閃失。
今天晚上睡不著的不止葉天一個,在明珠的另一個高檔小區裡,司徒靜也坐在床上抱著雙膝愣愣的發著呆,那香艷激情的一幕還縈繞在她腦子裡,隻要一閉上眼睛,就出現柳如煙和三叔交媾的畫面。
未經人事的少女對男女之事總是特別的敏感,一想到兩人光著身子交纏在一起上下聳動,司徒靜就渾身發熱,內心也感到害怕和不解。
這件事一旦傳出去,那她的小命就不保瞭,除非能現將柳如煙扳倒,但那是不可能的事情,覬覦柳如煙美色的男人一大把,但誰也不會相信柳如煙會選擇和三叔這個不能說話的啞巴上床。
要是司徒靜真的說出去,別人肯定會以爲是她在誣陷柳如煙,從而讓自己父親或者哥哥坐上南洪門幫主的位置,到那時引起公憤後悔都來不及。
司徒靜雖然任性頑皮,但頭腦並不笨,期中的厲害關系她比誰都清楚,這件事不但關乎到自己也涉及自己的傢人的安危,司徒靜的父親是南洪門的的骨幹,哥哥是南洪門的精英,但南洪門的幫規甚嚴,就算是幫主犯錯也有相應的懲罰,更不要說她父親和哥哥瞭。
司徒靜坐在床上始終難以入眠,心中像被壓瞭一塊石頭一樣,令她有些喘不過氣來。
今夜註定是個難以入眠的夜晚,除瞭葉天和司徒靜之外,在明珠郊區的某東房間內,幾個穿著長衫像古代人一樣的青年男女圍坐在一間小房間裡面,個個臉上帶著一絲興奮的表情和難以抑制的激動。
「師兄,幹嘛還要我們一起去?」
其中一個年紀稍小一些的青年對著一名二十五六歲的青年說道,「他葉天不就是神針門的傳人麼?有什麼瞭不起的!」
另一個看上去年紀更小的少女也是很不情願的抱怨起來,「三師哥說的沒錯,大師兄,不是我們不尊重你的決定,隻是對付一個神針門的傳人大可不必讓我們三人一起!這簡直是給他長面子!」
還有一個青年一直沉默不語,靜靜的坐在角落抽著煙,好像這裡的一切與他無關一樣,隻是他的樣子很滑稽,身上穿著古裝長袍,手裡夾著現代的香煙,一口接一口的抽著,似乎很享受尼古丁帶來的感覺。
那位面色隨和的大師兄淡淡笑瞭笑,「怎麼?你們認爲三個人就一定能夠穩操勝券?你們對葉天又瞭解多少?」
最先開口說話的那一男一女頓時哽住瞭,相互望瞭一眼,發現對方眼裡除瞭震驚還是震驚,就連那位一直坐在角落抽煙的二師兄的手也抖動瞭一下,一抹煙灰飄落下來,但很快又恢復瞭鎮定,繼續的大口抽著煙。
「大師兄……你……你是說我們三人一起聯手還不一定能夠對付得瞭葉天?」
年紀最小的少女身上穿著一件紫色的裙子,不是特別的美麗,卻帶著一抹妖艷,她瞪著眼睛問大師兄,希望他剛剛是在開玩笑。
如果葉天能有那樣的實力,那這次的任務將會比她們之前想象的要困難得多。
另外兩名青年也好奇的看著他們的大師兄,心中和小師妹一樣有著同樣的想法。
大師兄沒有直接回答,而是反問道,「那你覺得葉天應該在什麼水準?是不是以爲你們任何一個人出馬都能輕松將他收拾?」
三人皆沉默不語,因爲他們之前確實是這樣想的。
「若真如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你們覺得師父會派我們四人一起出來麼?何必要多此一舉?」
大師兄聲音漸漸冷淡起來,「記住,永遠不要低估敵人的實力,雖然我相信你們不會讓我失望,但是這件事必須要做的漂亮,否者,回到師門等待的將會是最嚴厲的懲罰!」
小師妹和兩位師兄渾身一震,最嚴厲的懲罰!
他們沒親自嘗試過,但見過有師兄受刑,那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幾人都沒想到師父會向他們下達如此嚴苛的要求。
「你們也不必太過擔心,葉天我已經查過瞭,確實有出衆的地方,但你們三人聯手應該不難將其制服,但有一點必須要謹慎,他善用飛刀和點穴,所以盡量不要暴露自己的大部分身體在他面前!」
大師兄沉聲叮囑道。
在來執行任務之前,這位大師兄下過一番苦功去調查葉天,但是得到的信息很有限,雖然花瞭大價錢買通某些特殊的情報部門,可是那裡也隻有葉天零散的信息記錄,到目前爲止,大師兄也無法確定葉天的真實身份。
「是,大師兄!」
三人一起點頭說道,雖然大師兄把葉天說的那麼厲害,但他們內心並不相信自己三人聯手還對付不瞭一個神針門的弟子,想當年他們的師父把神針門的諸葛棋逼得陷入絕境,靠著一個女人的施救才得以逃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