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微微和公公莊園瘋狂假期回來的第二天,肖奈出差回來,看到妻子似乎變得更加美艷動人瞭,全身上下透著一種說不出的風情,肖奈以為自己是小別勝新婚,才會有這樣的感覺。
肖奈回來的當晚,微微洗浴完畢,穿上薄紗一樣的睡衣,躺在床上等著自己正真的丈夫愛自己,微微爬到肖奈的身上,親吻著他的胸膛。
「微微……」肖奈突然抓住瞭微微的肩膀。
「嗯?」微微被肖奈一反常態的嚴肅弄得一愣。
「微微,你現在懷有身孕,我諮詢過醫生,夫妻生活要控制一下瞭,不然會影響胎兒,所以……你明白嗎?」肖奈盡量說的委婉一些,不至於傷到妻子的自尊。
「哦,我以為你想要……」微微有些委屈。
「是的,我很想,但我可以控制住,為瞭我的孩子,也為不讓你承擔任何風險。」肖奈耐心的解釋著。
「我明白,你是為我好。」微微笑著,在肖奈臉上親瞭一下。
「這個還是可以的。」肖奈立刻吻住瞭妻子的嘴唇,幾乎用盡瞭全身的力氣來吻微微。
親吻瞭一陣後,微微隻好失望的躺在丈夫身邊,百無聊賴的漸漸入睡,夢中見到瞭公公粗壯的巨物攪拌著自己的身體……
第二天一早,微微和醫院約好做孕期檢查,肖奈本來答應瞭一同去,但公司一個電話,自己的丈夫就不再屬於自己瞭。微微看著肖奈忙碌的背影,無奈的站在原地嘆瞭口氣。
微微在路邊等著計程車,由於上班的早高峰,出租很難叫到,正在微微愁苦難當時,一輛車停在身邊,車窗降下。
「爸?」微微驚訝的看著公公。
「等車?別等瞭,上來吧,去哪裡,我送你。」公公向微微招瞭招手。
微微上車才知道公公要去老友那裡,路過醫院,於是,微微在焦急煩躁後,終於找到瞭依靠,看著輕松自如駕車的公公,心中倍感溫暖安穩。
車子到瞭醫院的門口,公公說什麼都要陪微微進去檢查,說自己時間來得及,微微畏懼這樣和公公出雙入對,正所謂自作虧心事,夜怕鬼叫門,但公公一再堅持,自己就沒再推脫,反正自己臉上沒刻著亂倫的字樣。
進瞭醫院的門診大廳,掛瞭號,等著自己的號碼,等瞭沒多久就到瞭微微。
「貝微微,請到一診室就診。」廣播裡傳來提示。
微微心情忐忑的進入瞭診室,公公自己等在外面。微微看到兩位女醫生,一個年紀50左右,臉上露著和藹的微笑,另一個……好像是……
「貝微微?」
「白潔?」
兩人幾乎同時說出瞭彼此的名字,年輕的女醫生是微微高中最要好的朋友,從高考過後就在也沒瞭聯系,像是故意隱藏起來不讓大傢找到一樣。
「你是這裡的醫生?」微微忐忑的心情大減,漸漸被興奮的情緒占據。
「算是,我在讀研,這是我的老師。」白潔指瞭指身邊中年女醫生。
「老師好。」微微恭敬的欠瞭欠身。
「你們認識啊?」中年女醫生開口說話,和藹的微笑一刻不變。
「嗯,我們是高中同學。」又是兩人同時回答,兩人不免對視一笑,默契仍在,但那青蔥歲月早已不見。
「真好,那讓我們先做檢查吧!」中年女醫生直接進入今天的主題,在做過一系列檢查後,結果證明胎兒一切正常,下個月再來一次就行瞭。
白潔約微微下班後吃個飯,敘敘舊,微微欣然接受瞭。白潔送微微出瞭診室,看到瞭肖父過來攙扶微微。
「這是你老公?」白潔幾乎脫口而出。
「白潔!這是我公公!」微微被白潔這次唐突嚇得心驚肉跳。
「哦,對不起,叔叔好,呵呵呵。」白潔笑嘻嘻的伸手握住瞭肖父的大手。
「小姑娘太冒失啦!」肖父口中埋怨,但心裡卻是美滋滋的。
微微和公公和白潔做瞭告別,就離開瞭大廳,白潔看著這對公媳,嘴角一彎,搖瞭搖頭。
微微說要應白潔的約,所以先不回去瞭,在附近逛一逛,肖父不舍的離開,去瞭老友那裡。在微微閑逛瞭許久後,接到瞭白潔的電話,兩人到瞭一傢餐館碰瞭面。
「你高考畢業怎麼就沒消息瞭,好像消失瞭一樣,我怎麼不知道你讀瞭醫科?」微微捧著手裡茶杯,好奇的看著眼前的老同學。脫下白服,白潔的身姿絲毫不輸給自己,高聳的胸脯、纖細的腰身,圓潤的臀部,低領的衣衫可以看到深深的乳溝,臉上的妝容略有些濃重瞭些。
「你不知道的事很多,其實大傢都不知道,我高考那年發生瞭件大事。」
白潔喝瞭一口手中的茶,然後凝重的看著微微。
「發生什麼瞭?」微微知道一定發生什麼事改變瞭眼前這個從前活波可愛的女孩,那雙眼中充滿瞭憂鬱和是對世事的淡漠。
「你記得高中那個孟校長嗎?」
「你說那個謝頂的老頭?」微微有瞭種不好預感。
「是的,當年我爸給他送禮,又請他吃飯,想弄到學校裡的報送名額,結果,他酒醉後強暴瞭我……」白潔喝瞭一大口茶,痛苦的咽下,好像咽下瞭滾燙的熱水,眼淚頃刻流瞭下來,但瞬間被她擦去。
「白潔……」微微伸手抓住瞭她的手,內心也感受到瞭她的痛苦。
「沒想到過瞭這麼多年,提起這個事,我還能眼淚……」白潔自嘲的笑瞭笑。
「你當時怎麼沒報警?」微微脫口而出,但馬上就後悔瞭,想必一定是有極大的難處,自己何嘗不是這樣的處境。
「當時孟校長說,同意和它做一次,就答應給我名額,而且告訴我他看不上父親的好處,隻是覬覦我的身體,於是我答應瞭,所以那次也不算是被動,是交易,我人生中第一次交易,那是我意識到我的身體有多大的價值,事後我沒告訴父親,我就讓父親收獲瞭成就女兒學業的成就感,自己卻犧牲瞭一切。」白潔一口乾瞭服務員剛上來的酒,杯子重重的放在桌子上,鄰桌的客人都用異樣的陽光看著兩個美女。
「那後來呢?」微微看著白潔。
「後來我報送去瞭醫大,然後到瞭考研的時候,我成績不好,我就直接找到瞭院長,陪他睡瞭一次,在然後,我就是研究生瞭,遇上你瞭,呵呵!」白潔空洞的笑著。
「白潔!」微微一臉的自我厭惡,不知為何這樣誇張的事,她說的如此輕松。
「怎麼?想說我不自愛,還是說我淫蕩?」白潔的瞇著眼睛看著微微,似乎洞悉瞭微微的某些秘密。
「我沒有那個意思……」微微也無法辯解,自己內心認為自己都是淫蕩瞭。
「說說你吧,如何?」白潔又拿起一杯酒,一飲而盡。
「我?沒什麼特別,今年剛結婚,生活按部就班……」微微說著話,腦海盡是和公公做愛的鏡頭。
「真的沒什麼?那就說說你帥氣的公公……」白潔憋著壞笑等待微微發火。
「胡說什麼啊,看你真是喝多瞭……」微微將眼神瞥向一側,不敢於白潔對視。
「我太懂男人瞭,尤其是老男人,你公公對你絕對有想法,你小心吧,好瞭,我喝多瞭,我回去休息,下午和老師請瞭假,錢我付過瞭,我不送你,回見!」白潔起身有些搖晃的離開瞭餐館。
微微傻傻的回味著白潔的話,看著桌子上一口未動的菜品,既然來瞭就不要浪費,微微開動起來,又是一副孕婦的誇張吃相。
白潔回到住處,躺在床上,想起瞭幾年前的那次終身難忘的噩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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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潔啊,來……來……陪我喝一杯。」孟校長醉醺醺的拿著酒杯,一手將白潔攬入懷裡。
「校長,你別這樣……」白潔掙脫瞭一下,胸口撲通撲通的跳著。
孟校長色迷迷的看著白潔的領口,沒有在拉她過來,等到酒過三巡,桌上一片狼藉,到瞭收尾的時候,大傢接連走出瞭包房。白潔也松瞭一口氣,這樣讓人生厭的應酬終於結束瞭。
白潔剛要加快腳步去找父親,卻被一隻強有力的大手攔腰拉瞭回來,剛要叫喊,便被大手捂住瞭嘴,自己被扔到瞭另一間包房的沙發上,頭撞到沙發的扶手,暈暈的,睜眼才看到是孟校長,一臉猥瑣的笑容。
孟校長說出瞭他的承諾,白潔在恐懼和絕望中,做瞭自己人生中最為大膽的決定,同意和父親同齡的校長發生關系。
「真是個懂事的孩子,我就看出你不一般,以後必成大事。那……我們開始吧,讓我看看……」孟校長伸出舌頭舔著自己的嘴唇,雙手伸向白潔。
白潔像一隻受驚的兔子,顫抖著身體,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
孟謝頂抱住白潔嬌美柔軟的身體,大手揉搓著她剛剛發育成熟的乳房,嘴唇親吻著她薄嫩的嘴唇,下體支起的帳篷,頂在白潔的下腹上,上下摩擦著。
「唔,小姑娘就是好啊,真軟啊,來,脫瞭,讓我看看」孟謝頂三下五除二的脫光瞭白潔身上的衣服,隻留下瞭學校制式的長筒襪和白球鞋。
白潔捂住自己裸露的雙乳,夾緊雙腿,努力不讓私處走光,看著孟謝頂解開自己的腰帶,脫下藍色的內褲,一根想黃瓜般的粗物出現在眼前。她不知道那醜陋的東西要把自己如何,但直覺告訴你,那東西危險而致命。
「孟校長,名額不要瞭……嗚嗚嗚嗚……讓我走吧……嗚嗚嗚!」白潔哭泣著,看著孟謝頂胯下挺著那怪物一步步靠近自己。
「別怕……這可是好東西……學校裡你是第一個看過的……等我做完瞭……你就成人瞭……來吧……寶貝。」孟謝頂上前抓住白潔的腳踝,將雙腿分開,私處已經長出瞭濃密的陰毛。
孟謝頂將粗長的陰莖壓在白潔的穴口上,拉回摩擦著,緊緊閉合的陰唇被推擠外翻,粉嫩的內肉滑過陰莖的底部。
「校長……把它拿走啊……嗚嗚嗚……我不要名額瞭……嗚嗚……」白潔看著粗長的東西在自己最為私密的下體來來去去,極大的屈辱感讓她痛不欲生。
「白潔別怕……你看……你已經長成人瞭……奶子已經這麼豐滿瞭,而且這下面也熟透瞭……就等校長的東西進去瞭!」
孟謝頂吐瞭一口唾沫在手心,然後塗在自己的龜頭和陰莖前端,一手握住陰莖,龜頭對準白潔穴口,開始挺腰用力。
「啊!」白潔立刻感受到下體從未有過的膨脹和撕裂感。
「處女就是緊啊!」孟謝頂皺著眉,繼續發力插入。
「啊……疼……疼……」白潔感覺身體要從下體被劈成兩半瞭,撕心裂肺的疼痛難以形容。
「一會就好,一會……就好。」孟謝頂說完腰部發力,狠狠的插瞭進去。
「啊!」白潔一聲撕心裂肺的喊叫,便失去瞭哭喊的力量和掙紮的意識。
「唔,夾死老子。」孟謝頂得意的看著自己的陰莖全部沒入瞭白潔的陰道裡,雙手握住她的細腰,開始活動身體抽插起來。抽出的陰莖沾滿瞭鮮紅的血液。
劇烈的疼痛麻醉瞭白潔其他的感官,她無力的躺在沙發上,身體被撞擊的上下晃動,視線裡的東西來回搖晃,耳邊聽不到任何聲音,隻有男人粗重的呼吸聲。
孟謝頂無限估計白潔的反應,專心抽插著難得的美穴,緊致的陰道讓她欲罷不能,盡量將自己的陰莖插入最深,恨不得連同陰囊都一同帶入溫暖緊致的肉穴中。白潔的身體算是十八歲女學生裡最為曼妙的一個,孟謝頂覬覦著醉人鮮美的女體很久瞭,今天能如願以償簡直有些瘋狂瞭。
他用足瞭力氣,猛力的抽插著白潔的肉穴,粗大的陰莖將兩片粉嫩的陰唇帶入翻出。
「白潔……怎麼樣……感覺到校長的大雞巴沒有……」孟謝頂趴在白潔的身上,猥瑣的看著她青春嬌美的臉龐。
「嗚嗚嗚……嗚嗚嗚……」白潔將頭扭向一側,不想看到他醜陋的嘴臉,但卻無法躲避下體猛烈的抽插。
孟謝頂不停的變換著白潔的體位,一會張開腿,一會將雙腿抱在胸前,一會又翻過她的身體,從臀後插入,讓白潔跪在沙發上,自己則像騎馬一樣在她的臀後撞擊馳騁著。
足足折騰瞭一個小時,孟謝頂才感覺難以控制強烈的尿意,龜頭都抽插的隱隱作痛,才迎來強烈的跳動,將自己濃稠的精液射入白潔的子宮。
白潔被折磨的精疲力盡,下體劇痛難忍,胸前的兩團肉也火辣辣的,看到男人停止動作,抽出瞭那沾滿血污的肉棒,才知道一切結束瞭。
「把這個吃瞭!」孟謝頂將一片藥塞進瞭白潔的口中,逼著她咽瞭下去,才放心的穿上褲子,離開瞭。
後來白潔猜到當時自己吃的應該是緊急避孕藥,孟謝頂一開始就預謀要占有自己,而非一時醉酒興起,又不想搞大自己女學生的肚子,丟瞭烏紗帽,真是費勁心機。
白潔躺在舒適的大床上,頭腦昏昏沉沉,多年來壓抑在心中事,竟然和剛剛重逢的高中好友一股腦的說瞭出去。可能是自己壓抑太久,也可能是自己看出瞭微微和她公公的不普通。
好奇害死貓,白潔心中醞釀著一個連自己都感覺意外的想法,第二天,白潔給微微打瞭電話,說昨天有一項結果不太正常,要她來醫院一下。
「微微,這個指標有些高,可能會影響胚胎的正常發育。」白潔嚴肅的看著微微。
「啊?那是什麼意思?」微微立刻緊張起來。
「就是說,一般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是孩子的父親身體條件較差,或是年事已高,造成精子品質下降,在結合成胚胎後,這個指標就會變高的。」白潔開始解釋著。
微微聽到「年事已高」,心中一緊,暗自沮喪,沒想到自己真的懷瞭公公的孩子,真是怕什麼來什麼。
「那該怎麼辦啊?」微微皺著眉頭,咬著嘴唇。
「你似乎並不意外?」白潔提瞭提眉毛,側目看著美艷的老同學。
「你……什麼意思?」微微一時沒反應過來。
「我是說,你似乎並不意外這個結果,孩子的父親是誰你心裡有數吧,從我手裡的資料看,你肚子裡的孩子應該是——你公公的,對吧?」白潔揮瞭揮手裡攥著的報告單。
「白潔,我……」微微像是被抓住瞭鐵證的犯人,一下耷拉下瞭腦袋,整個人像泄瞭氣的皮球。
「啊哈,真被我猜中瞭,微微,真有你的!」白潔有些樂不可支,捂著肚子,看著前面被弄糊塗的微微。
「白潔,你?」微微已經被弄糊塗瞭。
「我隻是試探一下你,沒想到真的是這樣,老同學,我真的刮目相看啊,上學時挺文靜的,怎麼現在比我還騷,呵呵呵!」白潔還在咯咯的笑著。
「白潔,你太過分瞭!」微微感覺自己被愚弄瞭,立刻從椅子上站起來,想要發作。
「喂,我隻是勾引你說出瞭事實,又不是我讓你變成這樣的,生什麼氣啊!」白潔倒是很鎮定,知道微微的憤怒隻是為瞭面子而已。
微微想想也的確如此,然後無力的坐在椅子上,臉上才愁苦更加明顯瞭。
「跟我說說,怎麼回事?」白潔雙眼閃著星星,一副小狗渴望骨頭的感覺。
微微隻好把事情的原委更為詳細的告訴瞭白潔,當然其中誇大瞭公公的強迫和自己的不情願,她不想老同學把自己真的看成是一個蕩婦。
「唉,都是命苦的人啊!」白潔手托著腮,嘆瞭一口氣。
白潔有繼續八卦一些做愛的細節,微微當然能避則避,能簡略就簡略。白潔發現沒什麼有趣的事可以問,就撅著嘴,收住瞭好奇心。
「白潔,你說我懷的真是……我公公的孩子嗎?」微微雖然有瞭這樣的心理準備,但是說出口還是嚇瞭自己一跳,感覺渾身的不自在,像是掉進瞭茅坑一樣惡心。
「哈哈哈,我隻是騙你的,醫學是進步瞭,但可沒那麼發達,你剛懷孕,我怎麼知道誰是他父親。」白潔白瞭微微一眼,一副嫌棄的樣子。
結果當然逃不瞭微微一頓狠狠的教訓,微微扔下衣冠不整、抱怨連連的白潔走出瞭診室,不知道為什麼,微微感覺自己竟輕松瞭許多,也許自己以後不再孤單,有什麼心裡話可以找這個放蕩的瘋婆子說說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