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妝,對於女人來說是個跟吃飯同等重要的東西。
岑雅晴對著鏡子換瞭幾個角度,拍瞭拍吹彈可破的臉頰,十分滿意。妝容艷麗而不失莊重,從衣架拿下一身紅色套裝,踩上十厘米的紅色經典高跟鞋,拎著酒紅色愛馬仕限量皮包,美婦自信地出瞭門,人們常說紅色代表著堅強與鬥志,美婦覺得自己今天的確需要一些。
陳虹也在化妝,妝很淡,對於她這種充滿著古典婉約氣質的大美女,淡妝有更好的效果,而且到瞭這年紀,對男人心理的把控早已爐火純青。為瞭新電影的籌拍,陳虹費盡心血,但效果卻不怎麼如意。自從在眾多女人中殺出血路,成功上位,當上華語圈當仁不讓的大導演夫人,便漸漸遠離瞭演員的行當,專心做起出品人。然而丈夫的天分與靈感似乎被二十年前那部曠世之作全部吸光,自此便走瞭下坡路,在連續幾部大制作走瞭麥城,票房不佳後,找投資就有些難瞭,尤其在這個時代,薪酬,制作,宣發,各種費用水漲船高,加上上一次在雲南建的影視城落得一地雞毛,陳虹不得不四處奔波,尋找投資,畢竟,這是屬於資本的時代。
娛樂圈很大,但又很封閉,花雨娛樂近來的咄咄逼人陳虹早就有耳聞,所以當定下方案時沒有去找負責花雨娛樂的黃蓉或者方美媛去談,而是找到方瀾,因為方瀾和李若雨的關系幾乎是人盡皆知,意外的是方瀾非常爽快地告訴陳虹直接去找李若雨,人在香港,可以幫忙聯系,於是,陳虹急匆匆地趕到瞭香港。
為瞭和李若雨的見面,陳虹費瞭不少腦筋,對方比自己年輕許多,又風聞是個好色之徒,不過這正是可以利用的弱點,即使過瞭不惑之年,對自己的姿容仍極自信,但畢竟是去談生意,而不是去勾引男人上床。
美婦考慮再三,選瞭件奶白色外套,白色襯衫,白色長褲,看起來既端莊又幹練,不過稍加註意便會發現,襯衫完美地勾勒出豐隆胸部的弧線,而長褲的佈料極薄,像第二層肌膚一樣緊貼著肥翹渾圓的美臀。
陳虹看著手表,耐心地等待著方瀾的消息。
楊秀馨清空瞭律師樓,隻留下自己和李若雨,沒多久,一身紅衣的岑雅晴閃耀著光芒走瞭進來。美婦同楊秀馨問瞭好,才看相李若雨,男人沒有想象中那麼年輕,看起來很成熟。岑雅晴主動伸出手,微笑著說,「您一定是李先生吧?」
「是,李若雨,岑小姐好。」
岑雅晴正不知該說些什麼,楊秀馨倒瞭兩杯茶,「你們先聊,我回避下。」轉身離去。
岑雅晴見李若雨沒有開口的意思,便說,「李先生,您的想法我已經聽秀馨姐說過,但是卓珈控股是間小公司,剛剛上市,對您來說可有可無,而對我卻是至關重要,而且我們不是沒有反抗能力,到時兩敗俱傷有什麼好處呢?不如您放棄您的舉動,咱們交個朋友,兩全其美,好不好?」
李若雨沒有作聲,不知在想些什麼,隻是打量著岑雅晴,美婦想起楊秀馨說的話,有些不悅,咳瞭聲,「李先生?」
李若雨回過神來,猛然站起走到岑雅晴身前,美婦忽然嗅到一股香氣,暗想這男人怎麼這樣香,而且不是自己知道的任何一種香水,也沒在意,就聽男人說道,「岑小姐,你隨我來,我想先讓你看樣東西。」
岑雅晴覺著奇怪,跟著李若雨到瞭會議室,李若雨開瞭幻燈機,大屏幕上現出一張照片,岑雅晴一瞧,竟是童年的自己。
「這…這是什麼意思?」
「岑小姐,您香港人,今年四十歲,您出生在一個演藝世傢,祖父是香港電影的奠基人,祖母是大明星,姑姑,伯父也都從藝,您有一個弟弟,很不幸遇到瞭車禍,弟弟是你的最愛,甚至卓珈控股的前身就是你弟弟建立的,你把這間公司做大,大概是為瞭完成弟弟的夢想。您畢業於香港演藝學院舞蹈系,投身娛樂圈既是傢族傳統,也跟你後來傢道中落有關。這些年你出演瞭四十九部電影,三十五部電視劇,哦對瞭,還出過七張專輯,成績不太好。你六年前和無線簽訂瞭經理人合約,成就大多在無線創造,人們稱你為愛美神,同行說你像玫瑰花,又香又靚。」
岑雅晴看著自己一張張不同時代的照片劃過,又是驚奇又是迷惑。
「岑小姐的情感經歷不少,媒體公開的就有四次,其餘的傳聞就部細說,數年前你突然退出演藝圈,嫁給你現在的丈夫,人們猜測瞭很多原因,但最重要的大概是你需要個人足夠疼你,能在生活上幫助你,你生瞭三個女兒,不知還打算不打算繼續。」
李若雨繼續說著,從岑雅晴的身高體重,個人愛好,喜歡的食物,顏色,習慣,事無巨細,一一道來,還放瞭許多老照片,有些岑雅晴自己也沒見過。等到說完,岑雅晴目瞪口呆,喃喃地說,「你…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岑小姐不是已經知道瞭嗎?沒錯,我喜歡你,我想跟你上床。」
「你…你是個瘋子!」
岑雅晴漲紅瞭臉龐,憤怒地拿著皮包轉身要走,經過李若雨身邊,那股香氣忽然濃烈起來,美婦沒來由地心跳加速,面孔發熱,腳步慢下。男人輕輕抓住美婦手臂,岑雅晴啊的聲靠在男人懷裡,香氣更熾,腦海裡雖叫著莫要做錯事,趕緊離開,可欲念勃發,嬌喘細細,長腿間又濕又熱,待到面對李若雨,星哞中春水漣漣,竟已無法自處。
男人溫柔地環住美婦的細腰,吻上顫抖的櫻唇,岑雅晴奮力掙紮,可結果卻抱著男人,丁香暗度,小舌和男人卷到瞭一起。
「不…不能這樣…唔…」
岑雅晴昏沉沉地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忽然間變成蕩婦模樣,任由男人的手在身上摸索,從腰間進入,向上,撫上碩大堅挺的乳峰,似乎還盼望著男人握的更用力,狠狠揉搓,才能宣泄體內奔騰的欲望。
忽然,美婦身子一輕,被男人抱到瞭會議桌上,男人的手愛撫著光滑細嫩的大腿,卷起瞭套裙,岑雅晴急不可耐,伸手去拉男人的皮帶,心急吃不瞭熱豆腐,扯瞭幾下都沒扯開,美婦又羞又怒,狠狠地咬在男人肩頭,李若雨放出堅硬如鐵的巨龍,挺在美婦腿間,撥開蕾絲小褲,對著淫汁泛濫的嬌嫩蜜穴緩緩插入,美婦的花徑十分緊窄,陡然被如此龐大的巨龍深入,又痛又麻,大口喘息,眼冒金星,一股淫液竟噴瞭出來。正期待著巨龍抽插,攀上高峰,哪知蜜穴內忽地空蕩無物,麻癢難耐,說不出的難過,就如緊繃的弓弦忽然彈瞭回去,恨不得將男人痛打一頓,美婦緊閉雙眼,雙手按著桌子,分著兩條筆直長腿,高聳的胸部劇烈起伏著,等待著男人再次插入,誰知幾分鐘過去,什麼都沒發生,再看李若雨,蹤跡不見。
邱蕙貞吩咐傭人仔細打掃瞭一遍大宅,備瞭些精美茶點,午後時分,傭人前來稟告,覃先生到瞭。
美婦帶著女兒十分禮貌地站在門口,把覃輝迎進,男人穿著簡單,隻帶瞭琴匣,見瞭邱蕙貞,微笑著致意,「夫人,您太客氣瞭。」
「哪裡,覃先生肯指導小女,是她的福氣,隻是小女頑皮,還望您不要嫌棄。」
覃輝笑瞭笑,看著瞪著大眼的女孩,「你好。」
女孩一副好奇的神情,黑漆漆的眼珠轉著。
「覃先生,您這邊請。」
邱蕙貞把女兒和覃輝帶到琴室,吩咐傭人送上茶點,帶上瞭門。
「我不是你的老師。」
聽到覃輝的話,女孩疑問地看向男人。
「我是你的朋友,因為我們有共同的朋友,音樂和琴。隻有你把它們當成真正的朋友,它們才會善待你。」
女孩似懂非懂,在音樂的世界裡,時間過得很快。邱蕙貞坐在客廳,聽著琴房內傳來的悅耳琴聲,心裡前所未有的愉悅平靜。數個小時後,美婦敲開琴房的門,「覃先生,辛苦您瞭您初次來傢裡,特意準備瞭便飯,還請您不要推辭。」
「夫人的好意我怎能拒絕?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瞭。」
賓主落座,邱蕙貞讓傭人開瞭瓶上等紅酒,儀態萬方地與覃輝共飲,美婦見覃輝言談舉止均屬上乘,見聞廣博,便十分好奇,覃輝倒不願多談,隻是說些趣事,或談起美婦的演藝經歷,些許恭維俱在不經意間,每每說得美婦心花怒放。傍晚十分,覃輝才起身告辭。
離開邱傢大宅,覃輝回到車上,看看陰暗的天色,似乎又在醞釀一場大雨,索性閉上眼,不知在等待什麼。
李若雨又一次孤魂野鬼般,茫無目的地遊弋在街頭。恐懼,不甘,後悔,憤怒,種種情緒糾纏在一處。不可否認,岑雅晴是萬裡挑一的尤物,可在緊要關頭,男人卻莫名其妙的放棄瞭,隨之而來的是要面對賭約失敗,陳老必然不會放過自己,而自己又全無反抗能力,於雅該怎麼辦?可難道自己就甘心做人的傀儡,玩物?李若雨彷徨不知所措。
電話響瞭一聲,男人收到瞭一條方瀾發來的信息,「送你一件小禮物,瑰麗酒店的酒吧,去吧。」
李若雨苦笑,不知方瀾玩的什麼把戲,自己的負面情緒急需排解,但去無妨。
時間尚早,酒吧剛剛營業,隻有幾個客人。李若雨隻瞧瞭一眼就明白瞭方瀾的用意,吧臺邊的高腳椅坐著一位女士,側身對著男人,白色襯衫,白色長褲,左腿的高跟鞋踩在地上,這條腿線條極美,修長渾圓。李若雨豐富的閱女經驗告訴自己,這女人一定是個大美人,而且很懂得吸引男人的訣竅,因為不是每個女人都懂得坐姿的重要性,好的坐姿能盡顯女性的婀娜體態,但不意味著坐得舒服,比如眼前的這位,自己走進門第一眼瞧見的就是一條極美的腿,然後由於腿部的拉伸,收腹,挺胸,略前傾,即使坐著也可發現飽滿的肥臀,豐隆的胸部,雕塑般的側顏,這都需要對男性心理的瞭解。
李若雨走到吧臺旁,對侍者說,「一杯威士忌酸酒,兩片檸檬。」
侍者調瞭酒遞給男人,身旁的女士才轉過頭來,一張婉約古典,惹人憐惜的俏臉,果真美不勝收,李若雨卻微微一愣,怎麼是她?當初在上海的路易威登慈善秀上見過一次,從未有過交集,跑到香港就為瞭找自己?
「李先生,幸會,我是陳虹。」
美婦主動伸出素白的手,李若雨握瞭一握,十分嫩滑。
「陳女士,久仰,您這是?」
「哦,不瞞您說,我是問過方小姐才知道您在香港,有筆生意上的事想找您談,才追到這裡,您不會見怪吧?」
「哪裡,不知您說的生意是?」
「是這樣,我們公司新投瞭一部大制作,由我先生執導,劇本很棒,票房前景很好,現在要建一座實景古城做拍攝基地,結束後可以轉型文旅項目,不知您有沒有興趣?」
李若雨點瞭點頭,心下想著,這些年類似的地產項目數不勝數,大多賠錢收場,剩下的也是慘淡經營,原本是忽悠地方政府,現在政府也學瞭乖,合作可以,錢是一分不肯出的,這女人定是病急亂投醫,把花雨當成金主冤大頭瞭。
「陳女士,感謝您對我的信任,不過我已經不再管理花雨娛樂,您可以去找現在的首席執行官方美媛去談。」
陳虹優雅地拿起酒杯,仰頭飲瞭一點,從男人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瞥到美婦襯衫中一抹雪白的酥胸,李若雨忽然明白瞭陳虹的用意。
「李先生,您不必自謙,誰都知道您才是花雨的真正掌舵人,我想您應該明白我先生在電影圈中的地位,這樁生意對您隻有好處沒有壞處,您還是認真考慮下。」
李若雨心底慢慢升起一絲寒意,他清楚地知曉陳虹看似在勾引自己,實際不過是一種手段,而手段的背後則是對自己的輕視。長久以來埋藏在男人體內的自卑被數日來憤懣的情緒催化成瞭前所未有的怒火,男人忽地湊近美婦,冷冷地說,「可以,我可以考慮,不過你拿什麼來交換?跟我上床?還是你覺得我是個白癡?」
陳虹未曾想李若雨忽然變得如此激動,先是一愣,隨即臉色大變,「李若雨,你放尊重些,我可不是那些隨便你怎麼樣的小明星!你我都是公眾人物,傳出去誰都面上無光!」
美婦寒著臉起身便要離開,男人一把抓住陳虹纖細的手腕,低聲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老公的電影連賠瞭幾部瞭?就憑你三言兩語,顯擺顯擺你有雙美腿,我就要乖乖地把錢雙手奉上?」
男人的靠近讓美婦本能地向後一縮,似乎嗅到瞭一股若有若無的異香,卻未放在心上,奮力甩開李若雨的手,怒不可遏地快步走瞭。
回到酒店房間,陳虹越發覺得莫名其妙,不知什麼地方惹瞭李若雨,還是他原本就是個潑皮無賴。忽地,心臟沒來由地劇烈跳動瞭下,那股異香似乎仍然縈繞在鼻息內,想要平靜,卻一發不可收拾,美婦鼻尖滲出瞭汗珠,心跳越來越快,乳峰脹痛,小腹下一片火熱,頃刻間滿腦子皆是男女情愛之事。陳虹來回在房間裡走著,驚慌失措,全未發覺自己眉目間盡是春情,走著走著,不知為何來到瞭房門前,似乎門外有一塊巨大的磁石,吸引著,召喚著。
美婦顫抖著,慢慢擰開房門,隻見李若雨冷冷地站在門外,口中查著,「九十九…一百…還不錯,你堅持瞭整整一百隻羊。」
「你…你…」
陳虹喘息著扶著房門,一陣陣暈眩,想要把李若雨關在門外,可忽覺身子一輕,被男人攔腰抱瞭起來,異香再次撲面襲過,美婦滿面緋紅,眼波似水,雙臂不覺抱上男人。
「陳女士,現在覺得如何?想跟我上床嗎?錢的事好說,你讓我幹一次就行瞭!」
李若雨面目有些猙獰,雙手托住美婦渾圓的大腿,向上一送,把美婦緊緊壓在房門邊的墻壁上,用牙齒把襯衫的紐扣一顆顆咬掉,陳虹衣衫半敞,文胸托著一對雖不碩大,但極為堅挺的乳房,男人在美婦幽香的乳峰中親瞭一口,慢慢咬去文胸,雪白滑膩的乳峰彈跳而出,乳尖細小粉嫩,在男人的舔弄下忽地勃然而立。
男人猛地把美婦扛到肩上,一手嘩地把陳虹的長褲和蕾絲內褲扯落,在顫巍巍,嫩豆腐般的豐臀上重重拍瞭一記,啪!美婦一聲驚呼,身子落下,又被壓在瞭墻壁上,這次男人捧著美婦的屁股,不知何時,巨龍已頂在陳虹鮮嫩多汁的蜜穴邊,美婦靈臺尚存最後一絲清明,掙紮著扭動嬌軀,「不…不…放…放開我…」
每一次扭動,火熱的巨龍都會刮在濕漉漉的蜜唇上,都讓美婦更加的無力,大口喘息,修長的雙腿盤著男人愈發的緊瞭,那盈盈一握的小腰三擺兩擺,忽然,美婦長大瞭小嘴,紅雲密佈的臉上現出驚恐之意,巨龍終於頂開蜜唇,一段段插入瞭韌滑緊窄的蜜穴。
「啊……」
美婦一聲詠嘆調般的淫叫,從未有過的充實漲滿讓她幾乎瘋掉,拼命挺起細腰,想要掙脫巨龍的插入,剛剛抬起,又無力的落下,接連幾次,蜜穴便自己毫不客氣地吞下瞭巨龍,柔嫩的花芯和巨龍來瞭個第一次親密接觸。
李若雨輕輕蕩著美婦的胴體,巨龍在蜜道中抽動瞭幾個來回,陳虹上氣不接下氣,眼見著美目直翻,竟快要暈厥過去。
「陳女士,原來你這麼不禁幹,都說你是演藝圈裡最美的古典美人,難道肏你也要用個古典的姿勢?」
陳虹哪還顧得上男人的調侃,那巨龍幾乎快要把心臟插出胸腔,插進去酸麻,撥出去難受,前有狼後有虎,進退兩難。李若雨抱著美婦慢慢向臥室移動,每走一步陳虹都要被巨龍插得浪叫一聲,短短的距離,仿佛經過瞭一生,待到男人把美婦壓到床上,陳虹已汗如雨下,周身顫抖,一股股浪水噴湧而出。
男人把美婦的長腿搬到胸前,挺著巨龍狠狠地插到蜜穴深處,狂轟瞭百餘下,陳虹咬牙切齒,「我…我…我完啦!」
忽地一聲不吭,一動不動瞭,而對李若雨來說,這僅僅是個開始。
不出所料,果然下起瞭大雨。覃輝看看時間,已至深夜,把車開近邱蕙貞的豪宅,宅內燈光已熄,想是都睡下瞭。換瞭身衣服,男人拿出一個鬼怪面具套在臉上,敏捷地下瞭車,繞到大宅後面,角落的設備間有一處電子門,但早在計劃之內,供電被暫時切斷,覃輝輕而易舉地避開監控,進入瞭宅子。
大宅內很安靜,隻能聽到嘩嘩的雨聲,男人面具下的雙眼閃爍著野獸一樣的光芒,全無聲息地穿行著,二層,三層,到瞭一間臥室,門沒有鎖,覃輝輕輕推開門,慢慢走瞭進去。臥室很大,很暗,男人取出微型夜視儀,在床上找到瞭目標。
邱蕙貞習慣戴著眼罩入睡,這樣會睡得更好,丈夫不再身邊,晚餐的時候陪覃輝多喝瞭幾杯,好夢正甜。美婦似乎做瞭一個奇怪的夢,依稀與一個男子輕憐蜜愛,或流連海灘,或夕陽纏綿,或熱吻,或依偎,一切都是那樣甘美,激情澎湃之際,男人的手撫摸著光滑圓潤的大腿,美婦抑制不住地想要嬌呼,可怎麼也叫不出聲來,那愛撫的感覺越來越真切,終於,邱蕙貞醒瞭過來。
原來這不是夢,竟真有一個人在床邊摸著美婦的大腿,邱蕙貞回過神,確定這不是幻覺,嚇得魂不附體,張口要叫,那人立刻按住美婦的小嘴,整個人壓瞭過來,邱蕙貞拼命掙紮,忽然一個堅硬冰冷的鐵器送到瞭眼前,雖然昏暗,但直覺告訴美婦,那是一把手槍,邱蕙貞僵直胴體,不敢再動,周身顫抖,不知這人想做什麼。
覃輝興奮異常,就像剛剛捕獲獵物的貓,邱蕙貞的胴體極有彈性,凹凸起伏,平生所遇女子,有著這樣彈性的也絕少,男人把手槍慢慢在美婦臉頰旁滑動,感覺到滴滴掉落的淚珠,湊到美婦耳邊,低聲道,「夫人,你想叫嗎?那樣會把你的孩子們引來,是不是?」
邱蕙貞覺得這聲音有些熟悉,可聽到孩子兩字,眼淚流得更加厲害,用力搖著頭,似乎在說不會喊叫,男人的手慢慢移開,美婦顫聲道,「你…你要什麼?港幣…美元?還是珠寶…黃金?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求你…求求你放過我…嗚嗚…」
男人輕笑,「我…是來解救你的。」
邱蕙貞一愣,不明白男人的意思。
「你做瞭那麼多年性感偶像,如今卻把自己深深地藏起,浪費,真是浪費,看,這麼保守的睡衣,你在掩飾什麼?」
手槍在美婦顫動的身體上滑動,從脖頸,到胸口,小腹,慢慢滑到瞭腿間,邱蕙貞恐懼又屈辱,可一旦惹怒瞭這人,後果不敢想象,隻得不住低聲哀求,可男人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忽地一扯,睡衣裂開,周身隻剩瞭條窄小的內褲,美婦終於惹不住與男人撕扯,可在手槍的威脅下,求生欲最終戰勝,邱蕙貞淚流滿面,準備迎接淒慘的命運。
冰冷的鋼鐵持續在美婦赤裸的嬌軀上移動著,慢慢到瞭豐挺的豪乳,乳尖在刺激下迅速地勃起,男人不再滿足,伸出戴著皮手套的手,撫摸著平坦如鏡的小腹,那手像是具有魔力,皮革摩挲著美婦雪嫩的肌膚,邱蕙貞意識有些恍惚,好像回到夢中,而眼前的匪徒似乎就是夢中的情人,男人用槍管撥弄著美婦聳立的乳尖,手指滑倒瞭溫熱的胯間,撥開內褲,茂盛的毛發中藏著肥嫩的蜜穴,手指在蜜穴周圍輕柔地撥弄,時快時慢,邱蕙貞不安地扭動著豐肥的大屁股,想要擺脫魔鬼般的手指,蜜唇便蜻蜓點水似地偶爾觸到指尖,驚慌失措地逃瞭,終於,男人的中指忽地刺入,美婦嚶嚀嬌喘,緊窄的秘道急速收縮,緊緊咬住入侵的手指,「求…求你瞭…放手…我…不要呀…」
男人的動作堅決,手指在蜜道中換換抽動,漸漸加快,幹澀的花徑不甘心地濕潤起來,越來越濕,淫液無法控制流滿嫩穴,男人一會粗魯,一會溫柔,邱蕙貞意識開始模糊,不由自主地隨著抽插擺動起細腰肥臀,渴望著手指插得更深,在幾下迅猛地抽插過後,美婦忽地夾緊雙腿,一股熱乎乎的瓊漿噴瞭出來。
男人笑瞭笑,拿出手指舔瞭舔,送到邱蕙貞唇邊,「我說過我是來救你的。」
美婦觸到亮晶晶黏糊糊的淫液,既惱火又羞愧,忍不住又啜泣著,男人沒有給美婦喘息的機會,身體迅速壓向美婦,不知何時掏出的粗大肉棍氣勢磅礴的沖向柔嫩的蜜穴,邱蕙貞奮力推搡,可春情勃發的美肉無法拒絕大肉棍的誘惑,一點點被插入,越來越深,直至從未被開發過的深處,美婦痛苦地發現,自己的胴體是那麼的渴望男人的肏弄,肥臀在大肉棍的抽插下是那樣的扭動配合,邱蕙貞沉淪在無邊欲海裡,忽然,男人停下瞭抽插,美婦焦急地扭著細腰,卻聽,「夫人,您太客氣瞭。」
電光石火間,邱蕙貞猛然記起瞭這聲音,「你…你是…你是…」
「是我!」
男人不再說話,壓著美婦開始狂轟亂炸,邱蕙貞被一陣夢肏,肏得神魂顛倒,在風雨之夜,生死肉搏,一次次的高潮。
李若雨發瞭瘋似的幹著陳虹,陳虹全身是汗,除瞭高聲浪叫便是機械地扭著雪臀迎合著巨龍一次比一次兇猛的插入,雪臀下流著大灘的淫汁,蜜穴更是被巨龍擠出一縷縷射入的精液,美婦意識已完全模糊,隻知道被無法言語的感覺挑動著神經,從開始到現在,居然幾乎一直在高潮中度過,這輩子也沒體驗過如此奇特而又甘美若飴,李若雨一次次在小穴裡噴射,有一次甚至射在瞭美婦的嘴裡,變著法地以各種姿勢奸淫著,直到陳虹再也無法泄出一滴淫水,才堪堪放過。
離開陳虹的住處,李若雨從酒店要瞭把傘,雨漸漸小瞭,隱約現出幾顆星星,走瞭段路,男人止住腳步,轉回身,放下傘,向空中看去,不遠的上方,一架小型無人機正在盤旋,李若雨凝視著無人機,默默無語,一人一機像是定格的電影,互相對望,良久,男人忽然撿起塊石子,用力向無人機擲去,雖然沒有打中,但不知為何,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