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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芳鄰與惡鄰

(二)芳鄰與惡鄰

  「我也挺恨自己的,兩次被他調戲的時候,我也不知怎麼的瞭,好像一點自主意識都沒有瞭,內心裡非常害怕……」小梅說著說著閉上瞭眼,羞慚地不敢面對我,扭過臉去,輕輕地對我道:「是他逼我的,我一點都不能反抗。求你就不要再逼我瞭,太丟人瞭。」

  我看到她的眼角已經泌出幾點淚花來。

  「梅,我沒有因為這件事嫌棄過你一點啊!梅,你的身體永遠屬於我,你的心也永遠屬於我,我不會懷疑這個的。」

  「我再也不提平予,你也再不要提什麼換妻瞭,好不好?我不喜歡和別人愛愛,隻喜歡和你愛愛,我的愛愛隻能給你。」小梅一面喃喃地傾訴著,一面緊緊地用雙手摟著我的頭,開始用力地吻我。

  我回吻,同時用手撫摸她嬌嫩細滑的玉肌雪膚。除瞭剖腹產生孩子時在她的肚皮上的一道刀口,小梅的肉體基本上完美無瑕,身高一米六四,修長勻稱;小腹平坦、腰身細長、陰阜微隆,大腿不是很美(有些減肥後遺留的皺紋),但小腿纖長優美,出奇地好看;皮膚如絲綢般滑膩嬌軟,兩隻嬌挺怒聳的乳房(因為產後抑鬱癥,醫生不建議孩子吃母乳),盈盈僅堪一握,這個世界上也隻有我才可以肆意玩弄觸摸(除瞭那個無恥至極的平予),這真是我前世修來的艷福啊!

  想到這裡,被回憶過無數次的三年前的那一幕,再次定格在我的腦海中。

  當時客廳裡很黑,藉著廁所明亮的燈光,可以清楚地看到小梅被平予猥褻的細節,小梅無力地靠在平予的懷裡,平予從小梅的後面伸出兩隻手摸小梅的胸。我印象最清楚的是小梅的一隻手是在拉著平予的手,似乎是想抗拒,另一隻手卻是在反摟著平予的頭!

  如果我晚出現十分鐘的話,會發生些什麼事呢?小梅在骨子裡真是個淫蕩的女人嗎?

  我一面做著愛,一面藉著臥室幽暗的燈光打量著小梅。

  可以說小梅長得不是特別好看,但是卻很耐看。她和香港影星吳倩蓮相似,單眼皮,白凈凈令人生憐的小瓜子臉,嘴唇細薄,笑起來左邊香腮上還有個小酒渦,似隱似現。小梅的視力不是很好,重度近視,以前曾戴過質量不好的隱形眼鏡,傷過眼,後來不敢戴瞭,架個細巧的金邊鏡,但不讓人感覺學究呆板,卻很有些知識女性的風韻。

  平予可能會看上我的小梅,看上她的端莊苗條與青春嫵媚,說小梅會看上平予,我真的死也不會相信的。除瞭平予的年齡,他的文化水平,他身上很重的汗臊氣體味讓小梅卻步側視,平予的世儈氣與油滑的性格也很不對小梅的喜好。

  也許小梅當時太年輕,對這種無恥的性騷擾不知如何處理吧!

  我們的對門住著一對比我們稍長的夫婦,女的叫賈月影,男的叫賀國才。我們兩對夫婦關系還算不錯。賈月影,長得小巧玲瓏的,我曾經叫過她小賈,她不喜歡聽,我隻好叫她賈姐;賀國才是做水產生意的小老板,以前(鬧非典時)我曾經幫過他聯系上一個很大的客戶,現在他生意上的三分之一是和這個客戶往來的,他可真賺瞭不少錢,兩口子在東直門的一個小區又買瞭一套商品房,聽說也有上百萬。

  賀國才這人我不想說他,其實要說他也很簡單,一個字,賊,兩個字,賊、肥。三個字,賊、肥、色。他的老婆賈月影真是漂亮,一句話吧,電影上比她漂亮的有的是,生活中比她漂亮的我沒見過。

  賈月影比我還要大一歲,比小梅大三歲,一起出去的話,所有男人的眼光都盯著小賈看,隻有我,從來不敢多看她三眼(兩眼是有的)。小梅對這一點很滿意,說我還算是老實。其實我曾單獨誇過她說:「小賈,你是不是到瞭五十也這麼漂亮?」

  「在我交往的所有朋友中,隻有你超過半年才敢誇我一句。小梅是不是給你戴瞭什麼緊骨咒啊?」我臉一紅,低下頭去。沒想到她又來瞭一句:「而且誇得那麼笨,那麼實在,我挺愛聽的,小梅不在傢,要不,我賞你點什麼?」然後她直盯著我,一直盯到我奪路而逃。後面傳來她又輕又膩的笑聲。姐姐,你賞我點唾沫我都會品半年,可是我不敢啊!

  這兩口子行事做為都與眾不同。我們隻是在他們搬傢過來的時候搭瞭把手,賈月影就在第二天上門給小梅送瞭三盒名貴化妝品以示感謝,小梅後來到商場一對,價值約在二千大元上下。

  有一次賀國才在外面勾瞭個女的,找上門來要小賈與賀國才離婚,我和小梅先在躲在門後聽熱鬧,後來小梅越聽越氣,不顧我的勸告,出來幫小賈說話(後來變成吵架),之後小梅與小賈的關系賽似姐妹,有時我和賀國才都不在傢的時候,小梅就去對門和小賈聊一夜,或睡在她傢。

  老婆這麼漂亮,賀國才這人還是很花,天天出去吃花酒。有一天半夜有人敲我傢的門,小梅出去開門,發現賀國才喝得爛醉如泥,讓兩個小姐架著,他們敲錯瞭門這也就算瞭,賀國才居然對我老婆笑笑說:「嗯,這個小姐我最喜歡,有點像我們傢的那個女鄰居,讒死我瞭,我要瞭!」這件事令我和小梅氣憤無比,卻也無法聲張!!

  還有一個因素,是我們不想和他撕破臉,就是他每和我介紹給他的客戶做一單生意,就給我三個點的提成,前後加起來已經有五萬多瞭。這個人,千不好,萬不好,重信義這一點,也令我無話可說瞭。

  非典之後,賀國才一直想向我表示感謝,八月份他和我介紹的客戶又簽瞭一個三百多萬的大單,激動之下,為瞭實實在在地向我表示這份謝意,他直接把十萬現金(他非常喜歡給現金,弄得我回回跑銀行都讓銀行職員另眼相看)遞給小梅:「小許的份子,不敢給他,怕他做壞事,弟妹收著。」並和我約好到三裡屯(北京好像隻有三裡屯有酒吧)去喝酒,去聽一個新來的非洲樂隊唱什麼非洲土風。

  玩到半夜他故態復萌,又要叫小姐,我正好藉這機會,問他小賈這麼漂亮,為什麼他還喜歡出去玩?賀國才搖著手哈哈大笑:「兄弟,這不一樣的。六年前在我眼裡,賈月影就跟天仙似的;三年前,在我眼裡,賈月影還像天仙下凡;現在,在我眼裡,還沒有,唔,說句你不愛聽的話,還沒有你們傢小梅好看呢!婚姻啊,婚姻是什麼?婚姻就是讓你看到美人也有拉屎放屁的一面,知道嗎?給你叫個小姐?你要什麼樣的?」

  「我要個像你們傢賈月影那樣的。」酒勁上頭,我開始說起胡話(也是真心話)。

  「啪」的一聲,賀國才不輕不重地抽瞭我一耳光,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又哈哈大笑:「兄弟你最老實,心裡想什麼就說什麼,大老實人一個啊!我喜歡你這個人。來,乾瞭!」

  等這杯酒喝完後,我開始唱起歌來。先是哼哼,後來就大聲唱瞭起來:「我們走在大路上……」

  賀國才不說話,抱著頭呆瞭一會兒,有兩個小姐過來,他又把她們轟跑瞭。

  「兄弟,和你商量個事。」

  「說,商量什麼?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

  「兄弟,你喜歡賈月影嗎?她漂亮嗎?」

  他偏頭看著窗外的夜色,話說得很慢,但我聽得很真切。

  「當然,當然,她很漂亮。但她是你老婆,我怎麼會……」

  「別廢話,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說實話,你喜歡不喜歡?」

  「我是男人,喜歡。喜歡她又怎麼瞭?!」

  「喜歡她你就上。」

  我酒一下子醒瞭:「……」

  「別這樣看著我,我把你當我哥們兒,告訴你,我現在操賈月影已經沒感覺瞭。你想,那天我計算過,結婚八年,我已經前後操瞭一千多次瞭,我操,一千多次!真的,現在我覺得她就是塊肉,沒啥感覺瞭,我……我……兄弟,我和你說句實話,我想看別人操她。」

  「……」我什麼也說不出來,一面驚奇於他的無恥,一面驚訝於世界上真有敢把這種想法率直地說出來的男人。我開始有些喜歡他瞭。

  「可是讓別人上她吧,我覺得會便宜那些王八蛋,再說賈月影也未必答應。她挺喜歡你的,你上她,她一準答應。」

  「你真的希望看見我……我和她做愛?」

  「可能會有些矛盾的感覺吧?但是肯定很刺激。」他也挺實在的:「她的乳房不錯的,手感很好;屄也很緊,絕對讓你爽。」

  聽到他這話,我的雞巴硬瞭起來。賀國才臉很紅,很興奮,我偷眼看瞭看他底下,也挺著呢!

  「好吧!」

  後來我們出瞭酒吧,冷風一吹,我們倆都哈哈大笑。

  賀國才肯定在和我開玩笑,我笑得都喘不上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來,擊個掌!你要是說出去,我讓人做瞭你。」

  於是,我們就達成瞭這麼一個約定:隻要賈月影願意,我就可以操她。如果沒有性病,可以不戴套,射進去也行。不能讓她愛上我,如果她和我跑掉,他將讓人做掉我。

  七月底的一個夏夜,小梅和她公司的謝總出差到外地,我和賀國才決定實施這個計劃。

  我到賀國才傢去喝酒,他一杯接著一杯,喝得很兇,眼睛偶爾會看看我,又笑著看看賈月影,賊亮賊亮的,不知現在他內心怎麼樣地翻江倒海,天人交戰。

  賈月影穿著一件白色的繡花絲綢罩衫,胸部開口較大,幾乎可以看到雪白的乳溝,沒穿乳罩,胸部兩個小凸起在絲綢的衣服下顯得格外誘人;下身穿一件深綠色的長褲,露出半截光滑細長的小腿,一點瑕疵也沒有;腳上倒穿著一雙白白凈凈的線襪,不也嫌熱。

  她一直緊緊地夾著大腿,自從我進她傢門,她除瞭打個簡單的招呼,再也沒說什麼;我們吃飯時她也多偏著頭看電視,我開始猜想是不是賈月影已經知道什麼。客廳裡,三個人沒什麼言語交流,但是一種濃厚的淫蕩氣息已經在這個傢裡蔓延彌漫開來。

  「死人啊,別隻顧吃自己的,給小許夾點菜。」

  「小許,來,吃點清菜。」小賈有點像個十八、九歲害羞的小姑娘,向我生澀地微笑瞭一下。

  「什麼清菜!來點海參,挺補的。來,吃點,這個吃瞭有勁!」賀國才給我夾瞭一筷子海參,然後向我擠擠眼。我不自覺地看瞭看賈月影,小賈當時就紅瞭臉,低頭不再說話。

  「不,我喜歡吃點清菜,謝謝小賈。」我吃瞭口清菜。

  「叫我什麼?別忘瞭我比你大一歲,叫我賈姐,要不然不給你夾菜瞭。」小賈好像是想鎮定一下情緒。

  「對,現在還得叫賈姐,一會兒上瞭床,怎麼叫就由你瞭。」賀國才微笑地看著我,終於把事情挑開瞭。

  賈月影愣瞭一下,反應過來,使勁捶瞭她老公一把,並撲到賀國才懷裡,把頭一直埋到賀國才的胸口。她的呼吸急促起來,身體顫抖著,看來賀國才這流氓真的已經把這件事和她商量過,並取得瞭她的同意或默許瞭。

  我一下子緊張瞭起來。剛才大傢都是在排戲,這會兒好像導演突然一喊停,大傢在臺上都有些措手不及,不知如何面對剛才還在叫愛人、兄弟、敵人的同行瞭。

  賀國才給自己點上瞭一根煙,在繚繞的青煙中,用一種異常輕柔的聲音道:「月影,你先回臥室去準備一下吧!」

  賈月影推開他,紅著臉搖搖晃晃地站起身,又跌跌撞撞地跑回瞭臥室。隻聽「卡答」一聲,她把門鎖上瞭!

  我也很不好意思,向賀國才搖搖頭,又揖個揖,那一刻隻想逃離這個淫穢的地方。

  賀國才按著我的肩:「沒事,我隻問你,一會兒我在邊上看著,可以嗎?」

  「算瞭,我怕我不行,我……我真的有些緊張。」

  「你看見她沒有穿乳罩,是吧?告訴你,她下身也沒穿內褲,都洗得乾乾凈凈的,就等著獻給你瞭。現在她隻是有些不好意思,沒關系,你去敲門,她會開的。我先到邊上的書房等著,十分鐘後我進去,她也同意瞭,不過,你最好能當著我的面插進去。要不然這樣吧,你把門留個縫,我先不進去,你先和她調戲一會兒。」

  我點點頭。

  敲瞭一分鐘的門,裡面才有動靜,鎖終於打開瞭。

  賈月影打開門後,迅速地脫向床邊,面向外面的窗戶,俏生生的背影留給瞭我。

  我走瞭進去,並把門留瞭一個小縫。

  「賈姐,你……不用太緊張……要是你不願意,就算瞭。」

  「……唔,唔……」沒想到,賈月影抱著臉竟然哭瞭起來。

  「賈姐,月影,你……你真不願意,那就算瞭。」我原本想退出去,但是不知怎地,看著她動人的嬌軀,心念一動,卻走過去,從後面抱住瞭她。賈月影哭聲頓止,身子卻抖得更厲害瞭。

  沒想到,我竟然能夠占有這樣的美人。她的身子又香又軟,柔若無骨,雖然個頭比我傢小梅嬌小一點,但是我能夠摸到她隻是骨架小,肉卻很豐滿的。

  「賈姐,我會溫柔地對你的。」

  小賈終於無比羞澀地轉過臉,定睛直直地看著我,像個小女孩般地在我懷裡扭瞭扭,賭氣般地說道:「真沒想到,原來一直以為你是個好孩子,其實我才不怕你呢,我還比你大一歲呢!」

  「賈姐,你好漂亮。」

  「叫我姐姐吧!」

  「姐姐,你裡面為什麼沒穿內褲?你這兒的水跡我都能摸到瞭。」我一面輕輕地調笑她,一面脫下她的衣服。

  「你喜歡姐姐嗎?」小賈緊壓著我的手,好像這個問題對她很重要。

  「當然喜歡。姐姐喜歡我嗎?」

  小賈慢慢地引著我的手,摟向她的後腰,並迎面與我親吻起來。

  在親吻的過程中,她向我耳語道:「我不喜歡你,我愛你,愛你!其實……我早就想勾引你瞭。來吧,占有姐姐吧!」我們開始脫起衣服來。

  沒想到她的身體竟然是如此地性感與成熟,將小賈白色的套衣脫掉後,她那蓮藕般的雙臂被我往後一束,半仰的胴體上凸立著傲人的乳峰,雪白的雙峰上兩顆紅櫻桃隨著小賈的嬌軀不停的顫動著,我立刻用嘴叼住,美美地吃瞭起來。賈月影輕輕地呻吟著:「別……別……」

  我緊接著又將她的褲子脫掉,臥室內頓時一亮,兩條修長的玉腿白嫩光滑,雪白而渾圓的屁股,密密的森林上已經沾著幾滴亮亮的晶液,我用手沾著吃瞭一口:「原來想能吃你的唾液就是上天堂瞭,沒想到今天能吃上你的愛液。」

  這時,小賈突然停止呻吟,嬌嗔地向門口說道:「進來吧,別在門口鬼鬼祟祟的瞭。」

  賀國才走瞭進來,眼睛瞪得很大,看我在那兒肆意地侵犯著他妻子的玉體,這種旖麗春光早令他血脈賁張,手已經把下面的雞巴掏瞭出來,開始無意識地摸瞭起來。

  賈月影終於渾身赤裸地倒在我懷裡,我開始大肆地侵犯她所有重要的私密部位,乳頭在我來回的挑逗之下,顯得嫣紅玉潤,艷光四射。比起小梅的粉紅色小乳頭來,賈月影的乳頭更大更紫一起,乳暈的一圈比小梅大得更多,在我用手指反覆地揉動下,整個乳暈好像都鼓瞭起來,托著她的紫葡萄似的乳頭一搖一晃,楚楚含羞地在我和賀國才面前誘人地抖動著。

  賀國才走近我們,一面盡情地欣賞著,一面打著手槍。我也曾和他對視過幾眼,發現他的眼神確實有些瘋狂,隨著我的手指在他妻子身上的動作,他的眼神時而透出嫉妒與狂熱,時而顯示遭受背叛後的迷茫。

  我低頭一面親吻著她的耳垂和後頸,一面在她耳邊喚著:「好妹子,你舒服嗎?」

  在她洞口的手指活動地不是很多,主要是在外面的陰唇上不斷地揉動著,這樣她的淫液還是流瞭很多,把桃源洞口附近的叢草地帶弄得濕潤淋淋。在我盡情的撫弄之下,在老公的註視下,失貞的背叛快感與放浪的原罪沖動使賈月影再也抑止不住一陣陣喘息聲,雙頰一片酡紅,紅紅的豐滿的嘴唇向我伸來,我就勢美美地親起來,並不斷地從她嘴裡吸出一些舌下晶液,為我解去一些情慾的饑渴。

  慢慢地,我開始把手指探向賈月影的桃源洞內,她的呻吟開始失去內容,隻有一些連續不斷的「嗯……啊……」叫聲。

  「老婆,舒服嗎?」賀國才把手也伸向瞭賈月影,一面撫弄她身上敏感的地方,一面問道。

  賈月影無力地點瞭點頭,看著賀國才,又朝我笑瞭笑,用手指著我對賀國才道:「他好壞哦,我……我快被他弄得不行瞭。」

  「想讓他操你嗎?」

  「想。」

  「來吧,兄弟,操死我老婆吧!」

  「老公,小月影要失去貞潔瞭,你……你……你……我……我就要給他瞭,我就要叫他老公瞭,我要成為他的玩物,你希望嗎?啊……」

  我轉身壓住瞭賈月影,將她的大腿分開,並示意賀國才看著我的雞巴慢慢地探向賈月影的小穴。在我插入的那一刻,他下意識地哼瞭一聲,開始打起手槍。

  賈月影也叫瞭一聲:「小老公,我……我裡面……好充實,哦……」

  這時,我聽到賀國才低低地叫瞭一聲,戲剛開演,他竟然興奮地射瞭出來。

  這之後的半個小時內,我反覆地蹂躪著賈月影美好的肉體,賀國才又打瞭一次手槍,並在我耳邊道:「兄弟,看你操我老婆,真的好刺激,你要不要試一試老婆被人玩的感覺?」

  我一面幹著賈月影,一面虛構著小梅被賀國才玩弄的情景,便非常地興奮,賈月影似乎幾度失去知覺,她的肉穴變得很緊,肉棒與肉穴嚴絲合縫地結合處,流出許多透明的愛水來,賀國才還用手指津津有味地沾著嚐。

  「你真的想要小梅?行。」想著小梅真有可能被這樣一個流氓占有並在他的胯下同樣地到達高潮,我的肉棒開始發抖。賈月影同時也到瞭高潮,兩隻細長的小手緊緊纂住賀國才的手,身體僵硬地抖瞭兩下:「老公,我丟瞭……射……射死我……」她看著我,眼中充滿瞭甜蜜的愛慾。

  我同時向她的體內發射炮彈,賈月影松開她老公的手,緊緊摟著我,胸膛貼著胸膛,心與心也完全融合在一起。賀國才一面瘋狂地打著手槍,一面用瘋狂的眼神註視我們。

  「占有我,我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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