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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日記與「記」「日」

(五)日記與「記」「日」

  當天晚上外面是雷鳴電閃、風雨交加,屋內我和梅雪也是激情澎湃、翻雲覆雨。做完愛後小梅依在我懷裡,對我說:「告訴你實話吧,我已經上瞭他的床,那個傢夥已經脫光瞭我的衣服,可是我……我忽然間覺得,我再走下去,會失去這個傢,失去你。真的,那一刻我想著你的好,差點掉下眼淚。」

  「老公,我不知道你有沒有看我的日記,其實,我內心裡很希望你看瞭。長久以來,我一直沒有對你完全地敞開我的心扉。你知道嗎?今天晚上,我一方面想把自己的身子交給外面的男人,一方面也想把自己的心靈完全地交給你。我的身子蠕動在別的男人的胯下,肉體上獲得瞭一些暫時的快樂,可是我的心,卻同時與你的心在自由的彼岸快樂地飛翔著,相互擁有相互融合……」

  我看著小梅純潔的眼睛,心裡深深地感動瞭,這個女人,我的小嬌妻,我的野蠻小妖精,她的身體何曾真正地、完全地屬於過我呢?

  從人的自然屬性上講,人的身體隻屬於他本人,也許你與某男或某女一夜風流,或結發百年,你可以在某一時間支配他或她的動作,控制或影響她的心靈,但是,你以為你擁有什麼?其實除瞭自己,你何曾真正地擁有過什麼人?你能長久地擁有她嗎?你能百分之百地既擁有她的心靈、又占有她的肉體嗎?你一旦獲得瞭這種權力,那麼那種占有的快樂又能持續多久呢?

  而我的妻子對我,卻寄予瞭無限的信任和愛,她願意把自己內心深處的一切都向我誠實坦露,有妻如此,人生又有何憾呢?對,愛她,就要讓她快樂!

  那一夜,我們一直摟著、親著,恨不得把自己的心掏給對方。

  我向她承認,我看瞭她的日記,而且很多重要的事件我都多少瞭解瞭大概。包括她被賀國才非禮,包括她與小賈的亂情,包括她愛上瞭謝名,她內心深處的最原始慾望,她情慾與道德中間的煎熬……

  我問她:「你真的想完全地把身子交給賀國才玩弄一回嗎?」

  她羞得把頭藏到我懷裡,沒有明確地反對。

  我支支吾吾地說道:「我要向你坦白一件事情,就是上次,你懷疑我和賈月影之間發生瞭關系,你其實猜對瞭。」

  小梅突然笑瞭起來:「……老公,你別騙我瞭,你和她就三分鐘,你能做些什麼?……哦,我猜你是不是不希望我有太多的負罪感?謝謝你,親親好老公!你和我說實話,你喜歡賈月影嗎?」

  「喜歡她?哦,不好說……就像你看見天上一輪明月,美景美色,人是愛美的動物,當然會喜歡瞭,不過,也就是喜歡,談不上別的什麼。」

  不料小梅狠狠地掐瞭我一把:「她是天上的明月?那我是什麼?」

  「你,你是天上的太陽,我心中的女神,我的天堂!」

  然後我反問她:「你愛我,也愛謝名,那你對我的愛像什麼,對他的愛又是什麼?」

  她雖然聽出我的語氣中的酸氣,還是和我實話實說:「你對我,就像天上的月亮;他呢,則是天空中偶而閃過的一顆流星,確實是吸引瞭我,我會對流星短暫的出現和迅即的消失著迷,我甚至還會向著流星許個願,但,那將是一個極短的夢,一個錯覺而已。我在日記裡說瞭一些不適合的話,這些話可能會傷害你,其實,你很快就會發現,我的心靈裡早就容不下別人瞭,你和孩子,已經將我的心占滿瞭!」

  我與她長久相望,就像瓊瑤阿姨書中情景一樣,我當時真的好感動好感動。她嚴肅的眼睛裡突然閃過一絲調皮的笑意,然後張嘴來瞭句:「好瞭,夫妻懇談會到此結束,下面,你是不是老實交待,你對賈月影到底有沒有感覺?我是說,你有沒有想過和她一起做那個?」

  「……做,做哪個?」

  「嘿,你說做哪個?!你是不是真的和她有事兒瞭?我怎麼覺得你有點心虛啊?」

  「沒有沒有,就是有點那什麼,有點覺得她……她和你不太一樣。」我的頭上開始冒出汗來。

  「廢話。喲,你……你是不是有點不好意思承認啊?你……真的喜歡她,是不是?」小梅的聲音又輕又柔,眼睛像一彎細月一樣,那副笑模樣看起來又嫵媚又端莊。我更害怕她一旦知道真相會和我翻臉,咬咬牙,索性死硬到底。

  「我確實不太喜歡她那種類型的美,怎麼說呢?太大氣、大正瞭點,沒有特色,想來想去,我還是喜歡像你這樣的,小傢碧玉、小巧玲瓏。」

  小梅很激動,死勁把我摟到懷裡,嘴裡喃喃地說著:「我知道我知道,世界上就隻有我適合你,隻有我才是你的唯一。要是我死瞭,我把你留給誰才能放心啊!」然後,一滴晶瑩的淚珠,濺落到我的臉上:「其實,我也知道,你說這話是在騙我、哄我,我都這麼逗你瞭,你還能抻著,這說明你非常在意我的。這次你聽好瞭,我同意你和賈月影瘋一把。但是,隻能瘋一把。聽見瞭沒有?!」

  我不由自主地點點頭,小梅雙手捧著我的臉,眸子亮得灼人:「聽著,你要是和那個賈月影親近,絕對不可以吻她,這是我最在意的。你知道嗎?」

  我點點頭,小梅卻好像越說越生氣:「還有,你不能讓她摸你,那個女人的手最不正經瞭。還有,你也不可以摸她那裡,那兒很臟的!還有,時間上也不要過長的,姿式呢,最好是……」

  說著說著她也笑瞭:「不說瞭,我這兒,有點泛酸。」她點點自己的胸口:「想想自己還要到人傢裡去,給人當小老婆,床上床下地為他服務,卻要求自己的老公這個也不行那個也不能的,不好。」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最介意的是我和他做什麼?我好註意一下。」她用兩手蒙著眼睛,開始拷問我的承受能力瞭。

  「我不介意你在床上為他服務,但是在床下,我看你就沒必要侍候他瞭吧?那是老婆才幹的事。你去他那裡,主要不就是為瞭那個嗎?我不太喜歡。」

  小梅鄭重其事地點瞭點頭:「我可以和你交流交流我的感覺嗎?我是說,打電話,可能表達不出來,我們經常地通過QQ聯系聯系,好不好?」

  「不如這樣,你每天在他那裡用電腦寫日記,然後發給我……」

  「對,這樣最好!」

  第二天一早,我還沒起床,小梅就簡單地收拾瞭一下,離開瞭傢。

  當天夜裡,我什麼事也幹不瞭,幾分鐘就上網查查信,說實在的,有一度。我跑到廁所,看鏡子裡的自己,竟然像是在看一個陌生人。到瞭十二點,還是沒有來信,我竟然抽抽噎噎地哭瞭起來。完全不像在寫作時的感覺,哪裡還有心思打手槍玩?硬都硬不起來瞭。

  第二天上午,我終於忍不住瞭,給小梅打瞭個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依然那樣地動聽、平靜,彷佛昨夜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

  「老公,想你。」

  「我好想你。你……你昨晚上沒寫日記嗎?」

  「……寫瞭,本想發給你,但是,真的不好意思,後來沒有發給你。你真的要看嗎?」

  「要看。以後每天晚上,你都要把日記發給我,聽見沒有?」我聽到電話那頭的聲音溫婉依舊,心頭火起。

  「好好好,晚上我給你發過去。」

  ***    ***    ***    ***

  小梅的日記:

  某月某日

  一大早就離開傢,怕看見老公,又舍不得。

  上午也沒有心思上班,和他請瞭個假,並告訴他我晚上去他那裡,然後就在大街上到處溜達。

  直到下午我才去上班,看見他,我笑笑,然後低下頭,心裡卻像小鹿亂撞。芳心一片,問君知否?

  老公,這是我第二次為一個男人動春心,時隔五年,晚上就要和另一個男人同床共眠瞭,心裡好亂,看鏡裡香腮緋紅,摸胸口旖念叢生。晚上,我怎麼面對他?!是我先脫,還是讓他把我脫光?!嗐,不想瞭,反正早晚要成為他的盤中大餐,順其自然吧!

  下午大傢都走瞭,然後我上瞭他的車,到瞭車上,我一路無語,隻聽他說。他倒是無所謂的樣子,太能裝瞭,這個人,晚上就要看到他的色狼真面目,成為他的玩物瞭!

  進門後,我真有些手足無措。想起上次的經驗,不如不理他,自己看電視,和他說笑一會兒。吃完飯後我開始洗碗(對不起老公瞭,頭天晚上就犯瞭戒,幫他做傢務瞭),好像真成瞭他謝名的小妻子,心頭一陣顫抖。是幸福的感覺嗎?有點像。

  然後應他要求,換瞭那件上午新買的衣服。呵,露出真相瞭,我讓他出去,他就是不出去,我隻好扭過身子去換。那可是一件上下身連體的套裝啊,結果,我衣服沒換成,反而被他扒得隻剩下短褲和上面的小背心,我笑著在臥室裡躲,還是被他給抓住瞭。

  我再也沒有一點反抗,任他把我抱上瞭大床。老公,這次,你媳婦想跑也跑不掉瞭。他問我要不要戴套,我說不用瞭,我已經吃瞭藥瞭。

  等他親到我的小腹那裡,我突然間笑瞭起來,怎麼也控制不住,他後來接著摸我、親我,我再也笑不出來瞭,扭著大腿,慢慢地分開,讓他繼續親。

  我的傻老公,你妻子這兒才是最甜的呢!讓你親你不親,結果,又便宜外人瞭。

  等我扭得沒瞭力氣,他才不慌不忙地脫下褲頭,摟住我又是一通亂摸,摸得我直叫「親老公,親哥哥」,然後他和我面對面,讓我坐到他懷裡,慢慢地把他的大雞巴插到我的小洞洞裡,並示意我看著整個過程:他那根陽具,又粗又壯,下面兩坨子蛋蛋大大的,想到一會兒貯藏在裡面的精液就要盡情地發射到我的體內,我的淫水又流瞭一些。

  從那個大龜頭沒入我的小洞開始,到最後整個齊根而沒,深深地插入我隻為你一人開放過的純潔的小肉穴,我就這樣失去瞭對你的貞潔,而成為他的女人。

  老公,你知道嗎?看到那種情景,任是什麼女人也都軟瞭。

  他的大雞巴一直捅到我陰道裡最深的地方,他還問我:「你能感覺到到頭瞭嗎?」我點點頭,吻著他,由他摸著我的乳房,摸著我光滑的後背。

  第一次的挺動,是我主動開始的。我將小屁股往後一挪,他的大雞巴帶著我的浪水擠開我紅紅的陰唇,隻剩下龜頭還在裡面,然後我再使勁抱住他,往前一挺,就這樣與他開始肉搏起來。

  之後的事情我真的記不太清瞭,一遍又一遍地,被他插到我那裡泛起白沫,我勾著他的頭,在他耳邊說:「你好勇猛啊!你吃瞭我吧!」我感覺自己就像一隻任人宰割的小白羊,在脖子被割斷前還在親人類的手,希望人類下手重些。

  某月某日

  腦子裡還記著清晨起來的情景,原以為枕邊的人是你,還拍拍他的胸,才意識到自己裸著身子,臉上發起燒來。看看自己的衣服都在床下,想悄悄下地,結果被他發現,反摟住我,一把把我拉回他的懷裡。

  我忙不迭地告訴他,現在可不行,藥還沒吃呢!他卻已經等不及瞭,結果我也隻好以身犯險瞭。原來早上和你也做過,你還不願吻我,說嘴裡有味,你看,這個謝名,可真是性愛至上主義者,他吻得我好激情啊!我還他以柔情,將身子一次次地交給瞭他。他一邊做愛,一邊給公司打電話,說我們早上一起出差瞭,這樣,我們又大戰瞭一上午。

  他換瞭幾種姿式,我有些害羞,一時放不開,他說,這幾天要好好調教調教我。老公,回傢後,我也要傳授給你。所以,我要專心地學,用心地學。到時候你可不要介意別人就是用同一種姿式幹你的老婆啊!

  有一種姿式,我好喜歡:側交式,當時我就很投入。他等我到瞭高潮,還在持續不斷地幹我,雞巴在肉洞的一處壁上,小鳥一樣一點一點,當裡面特別需要時,他又會抬高我的大腿,往裡猛一捅,就這樣幹得我高潮一波接著一波,像是漲潮一樣裹挾著我,把我席卷而去。老公,那一刻,我真的好想讓你分享我的狂喜和愉悅──如果你能承受得瞭的話。

  下午我們累得不行,睡瞭一覺,直到晚上才起床出去吃飯。回來的路上,他問我:「還行不行?」我笑瞭,說:「行瞭,少帥你天下無敵,本姑娘掛免戰牌瞭。」

  賈月影還沒有回來?明天,我要回趟傢,取些抹臉油來。你不要在傢啊!我會害羞的,真的會害羞的!(跺腳,撒嬌,抹眼淚,一副可憐相)求你,晚上七點至七點半,一定不要在傢!

  ***    ***    ***    ***

  第二天晚上,我把傢裡的燈都熄瞭,等著小梅回傢。

  七點鐘,她準時回來瞭。

  我藏在貯物間,看到她彎腰低身找東西,圓滾滾的小屁股,今天看上去格外地性感。上身穿著一件半開的小襯衫,裡面是一件短短的小背心,少婦的發髫高高地盤起,細長的脖頸、皮膚姣白似玉;下身穿一件緊緊的黑色細綿褲,這件褲子我可從來沒見過,想到可能是謝名給她買的,我心中慾火大熾。腳下還是那雙出門時穿的半高跟皮涼鞋,隻是裡面那雙嬌俏的小腳已經被人摸過、親過瞭。

  再沒有猶豫,我悄悄地走到她身後,抱住瞭她。小梅好像已經意識到後面有聲音,並猜出瞭是我,沒有任何的言語。

  半晌,小梅轉過臉,因為有些緊張不安,五官顯得很僵硬。

  「老公……想我瞭嗎?」

  「當然想你,不過,你想我嗎?」

  黑暗中,看不出小梅的臉是不是紅瞭起來,聽她的聲音,知道她有些難堪。

  「想啊!其實,我每時每刻都在想你。」

  「除瞭做愛到高潮的時候,是不是?」

  小梅從我的聲音聽出我並不是很生氣,才放下瞭心:「討厭!不要胡說!」並拿起手包打瞭我一下。

  「你的日記寫得不是很生動,也沒有記全面。」

  小梅低下瞭頭:「你還要我怎麼全面?我都……無恥到極點瞭。」

  我突然聞到她的身上,除瞭她慣用的「夜間飛行」,還有股像清茶般的淡淡香味,這應該是男士的香水。這個小騷貨,身上都染上瞭別的男人的味瞭。

  我一時慾火更盛,抱緊她問:「今晚不要出去瞭,好不好?」

  小梅低著頭,盤著手指頭,擰著身子,「嗯」瞭一聲,並搖瞭搖頭:「當初說好瞭的嘛……」

  「孩子這兩天要見你,他想你瞭。」

  「讓我再當一回少女吧,不要說我已經是孩子他媽瞭,好不好?」

  我再沒說話,抱著她輕盈的嬌軀就往裡間走,小梅蹬著小腿掙紮著:「他還在樓下等我呢。求你瞭,別這樣。」

  我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解開她的上衣,突然間,我停瞭下來:在小梅的右胸上有一點淡淡的紅印,像是被人深深地親吻後留下的印跡。再檢視她的後肩,也有這樣一點淡淡的紅印。

  「他吻的?這麼深?不痛嗎?」我有些不敢相信。一面說著,一面將手伸進她的胸前去摸她的乳頭。

  「傻瓜,當然不痛瞭。」小梅推開瞭我的手,捂著嘴笑瞭起來,笑得花枝亂顫:「教你第一招,剛學來的,對女人,該用勁的時候,不要有半點的憐惜。」

  「是不是他插你的時候也挺用勁啊?」

  「討厭。嗯,不要問瞭嘛!」

  「說實話,要不然,不放你走。」

  「他當然很用勁瞭……而且,我也用勁地頂著他,抱著他的腰,讓他插得更深……」

  「你還和他學瞭些什麼?側交,他用側交幹你幹得很爽嗎?比我怎麼樣?」

  小梅看著我的眼睛,長吸一口氣,深深地點瞭點頭:「比你幹得好一些。」

  「次數呢?這幾天,你和他做瞭幾次?」

  「有幾十次吧!」

  「現在給我一次,行,還是不行?」我心裡愈加難受,一方面希望她同意,同時又希望這段時間她索性一次也不給我才好。

  「不好,晚上我還要再給他一次呢!」

  到瞭,小梅還是趁我脫上衣的時候,靈巧地從我懷裡鉆瞭出去,拎著東西跑到臥室門口,回頭笑著說瞭句:「再過五天,我就會回來的。是你的老婆,你急什麼?」

  我也隻好向她招招手,低聲囑咐她:「別浪過瞭頭。」

  「還有別的囑咐嗎?」小梅挺著胸脯,微笑著問我。

  「不要隨便被人一動,就扯著脖子浪叫,好像我過去從來就沒有滿足過你一樣,嗯?要表現得再堅強些,能堅持多久就堅持多久。」

  小梅臉上燃起瞭酡紅艷色,含羞道:「呸死你,我才沒有那樣叫過呢!……再說堅持又能怎樣?最後不還是要丟給人傢!」

  臨別前我再次打量我的愛妻,突然覺得站得筆挺的小梅,修長的兩腿夾得很緊,不知晚上被謝名分開時,是不是會在痙攣中彎曲復又伸直呢?

  ***    ***    ***    ***

  小梅的日記:

  某月某日

  今天晚上,從傢裡取瞭一些東西。回到這個傢(謝老公的傢),我開始收拾東西。然後做好菜,伺候謝名吃瞭飯。

  我有點喜歡這裡瞭,老公,這個傢確實挺溫馨的。兩個臥室,一個很大的客廳,盥洗室也有兩間,主臥裡有一間。夜裡做完愛,不用出去,可以在這兒直接地洗身子。

  老公,他的精液很多,又濃又黏的,從我的小洞裡流出來,沾到我的外陰唇和陰毛上,需要洗半天。要不你來幫幫我?嘻嘻!

  夜裡十點鐘的時候不知你在幹什麼?是在看電視嗎?你可知道,這個時候,我已經一絲不掛地平躺在謝名的胯下,呻吟連連,甘心情願地把雪白的身子再次奉獻給他瞭。

  想來想去,覺得確實有愧於你的囑托。他今晚用四根細繩分別捆住瞭我的四肢,然後用一根羽毛輕輕地在我的肉體上滑過,有些地方,他反覆地滑來滑去。你今晚上想摸而沒有摸著的乳頭,就被那根羽毛搞得又硬又紫又漲,我卻不能扭動身子、伸出雙手去撫摸緩解片刻。

  直到我快瘋狂的時候,謝名才開始享用這一具被撩撥得慾火焚身的肉體,慢慢地從我的嘴,我的舌頭開始品起,一直品到我的乳頭。他開始隻是舔,我告訴他,可以輕輕地咬,他便真這麼做瞭。我可真是作繭自縛,最後難受的還是我,你的小梅雪啊,都快融化成水瞭,想堅強也堅強不瞭瞭。

  最可恨的是他這個壞傢夥,用那根大肉棒反覆地在我的陰唇、陰核和小穴的外部反覆蹭著磨著,裡面的肉肉那麼癢,他就是不去侵犯,我被搞得心癢難捺,從命令到商量到流著淚央求,唯一的目的就是一個:讓他插我,怎麼插都隨他。

  直到我咬著牙,小屁股一挺一哆嗦,實實在在地丟瞭一次後,他才就著我四處泛流的浪水,滿滿地挺進我的花心中去,美得我直叫「親老公」。

  這句稱呼他最得意瞭,有時他還故意地問我:「你老公不是姓許嗎?」我就說:「你們兩個都是我老公。」他一定要讓我承認誰是我最愛的老公。我身為胯下臣,不得不低頭,隻好委屈你瞭。誰叫你怪我寫得不全,寫全瞭,你可別生氣啊!回傢後,你再好好地收拾我好瞭。

  實在寫不動瞭,手腕還有些痛,他要下床來摟我回去瞭,看樣子還要再給他幹一次。我的兩隻小乳頭,突然間癢癢起來瞭,別著急,一會兒會有人來疼你們的。

  對瞭,明天就是我的生日,夜裡十一點鐘一刻,我出生的時間,我會光溜溜的躺在他懷裡,不吃藥、不戴套,讓他油亮的大雞巴肆意縱情地插進你寶貴的小肉洞裡,幹得我高潮迭起。先祝我生日快樂吧!我知道,你一定會難過的,可憐的寶貝,不知賈月影回來瞭沒有,要不然讓她安慰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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