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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幼女與熟女

(十四)幼女與熟女

  謝總從廣州過來的時候,還帶瞭一個非常漂亮的女中學生過來,據他說,這是他朋友的女兒。後來我們才知道,那個女孩隻有16歲。

  梅雪隻掃瞭那個女孩一眼就知道,那個風華絕代的女中學生一定是個百年一出的小妖精,誰跟瞭她都要夭壽的。身高不到1米6,長得極為端正,腰身細細的,一副永遠的笑模樣,見著我們就叫叔叔阿姨,巧笑倩兮之時細眼彎彎的,一口整齊的牙齒,說不出地可愛。

  當聽到那個叫劉銀的女孩叫謝總乾爹的時候,我和梅雪對視一眼,彷佛明白瞭什麼,但還是不敢相信。

  那個女孩卻依然笑的非常純情。她再叫我叔叔的時候,謝總便不答應瞭,非要讓她叫我聲哥哥,那個女孩馬上改口,甜甜地叫我瞭一聲「哥」,並曖昧地向我擠擠眼。

  梅雪和梅寧都是美女,按理來說我還算見過世面的,但當時真傻瞭,這樣的女孩,調教一下簡直就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小尤物啊!

  謝總坦蕩而又慈祥地笑笑,轉臉對我道:「小許,你不累的話,就帶著小銀出去轉轉,她是第一次來南方,前兩天主要是我陪著她在廣州玩,在這兒,我就把她交給你瞭。你一定要讓她開開心心的。小銀,聽哥哥的話,哥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小梅,我們上樓吧!」

  梅雪氣得臉都白瞭,卻又不好說那個女孩,隻是狠狠地瞪瞭謝總一眼,又白瞭我一眼。

  梅雪一開始見謝總的靦腆早就一掃而光,現在的神情簡直冷得要結冰瞭。她抿著嘴唇看看我,沉默中用手捋捋劉海,然後低下頭隻看著自己的腳尖,根本不在意謝總對她態度變化的大吃一驚。他壓根就沒想到梅雪是一個基本上生活在幻想中的女人,不見面還可以意淫到高潮,見瞭面,也許連微笑都懶得笑。她隻喜歡美的東西,可謝總無論從哪個角度都發掘不到美的意蘊瞭。

  我內心裡一下子緊張瞭起來。劉銀眨巴眨巴眼睛,拉起我的手,笑著對梅雪 說:「阿姨,要麼我們一塊兒出去轉轉,讓乾爹先回房歇一下午。」邊說著邊伸出另一隻手做勢要拉梅雪,那隻溫柔的小手又涼又乾爽,一種莫名的感覺讓我滿臉發燙,當著梅雪的面,我心虛起來,不由地將手掙開來。

  梅雪好像意識到我心裡已經有毛毛的罪惡念頭瞭,她狠狠地看看我,又斜眼打量瞭一下站在我身邊的她,不客氣地對劉銀說:「你還是中學生吧?大過節的為什麼不在傢裡待著?你叫我阿姨,就不能叫他哥哥瞭,他都32瞭,應該是你的叔叔輩瞭,你爹媽沒教你這個?還有這位老伯伯,都快60瞭,你該叫他乾爺爺。」

  劉銀飛快地掃瞭一眼略有點難堪的謝總,又打量瞭我一下,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裝腔作勢地說道:「阿姨,你不也是他的乾女兒嗎?再說,現在都把人往年輕裡叫呢!要不我就叫你姐,不就行瞭。他是帥哥,你是靚姐,那位是老帥哥。嘿嘿!」

  梅雪死死地盯著劉銀看瞭半分鐘,劉銀擺出一副乖乖相,從我身邊立正對齊一樣地碎步挪動開來,假裝很無奈地看看我,祈憐似地看看謝總,又好像很害怕地偷眼看著梅雪,謝總和我本來都很緊張,看到那張美得讓人心顫的笑模樣,扮出一臉的怪相,又不覺放松起來。

  天啊,謝總從哪兒找出這麼一個臉蛋純潔得像天仙、身段妖媚得像魔鬼、小屁股……翹翹得誘人強暴的混世小寶貝!

  我這才理解,有時候「戀幼」真是不得已的選擇。如果她是我的親女兒,我非得崩潰掉。可是,謝總找到這麼個寶貝,自己玩玩也就罷瞭,這麼明目張膽地帶著這樣一個乾女兒,來會另一個乾女兒,也太不合邏輯瞭呀!

  我過瞭半個小時才想明白,那個女孩不僅是他以物易物用來交換梅雪、補償我的精神傷害的,同時也是他用來離間我和小梅的感情的,他既然想長期占有我的妻子,一定希望得到她的愛,現在帶這麼個小女孩來,表面上看,隻會讓梅雪對他印象更壞,但實際上,梅雪已經同意被他占有瞭,再壞也壞不到哪兒去,而讓這麼個小妖精來勾引我,當然梅雪會在心裡對我心生怨恚瞭。再後來我才明白他是一箭三雕,那個小女孩根本就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東西,我時不時和她在一起,他就有更多的時間陪著小梅瞭。

  如果能玩一玩這麼鮮藕一般又脆又可口的的女中學生,一定會有著無法形容的犯罪般的快感。謝總的性取向看來更趨向成熟的少婦,尤其是別人的妻子。後來有一次小梅不在傢,我和謝總喝得有點高,兩人交流時提到這個劉銀,謝總對我的迷戀深不以為然。

  「那個小東西,隻是臉蛋子好看,身子差遠瞭,胸脯平平的,哪像你的小梅雪,肉乎乎的,兩個大奶子鼓鼓脹脹的,越抓越過癮。還有那個肉洞洞,你老婆那裡又緊又有彈性,一搞就能搞出好多水來,昨天晚上我又上瞭她三次,搞得她呼天叫地的,那叫一個美!」

  「謝總,你是熟女愛好者。」

  「你是個戀幼癖。」

  回來再說當時的情形。梅雪氣得一股邪火發不出來,可是表面上又不能顯出讓一個15、6歲的小女孩弄得無計可施的樣子,隻好冷冷地對我道:「我想先出去走走,你陪不陪我?」

  我無奈地看瞭一眼謝總,暗示梅雪:且不說我們原來的獻妻方案,我畢竟是給謝總來打前站的,總不能扔下他不管吧!

  梅雪無奈之餘,隻好扔下我,再不看我們三個人一眼,獨自揚長而去瞭。

  我這邊又遇到更大的難題:謝總悄悄地對我道,讓劉銀和我一起住,他和小梅住一套,可不可以?

  雖然三個人在電話裡都講開瞭,但小梅對這件事反覆不定的態度,讓我一點把握也沒有,因為憑我的直覺,小梅對謝總是一點好感也沒有的。直接換房間,萬一梅雪突然抵死反抗,我可真的會賠瞭夫人又折兵,丟臉都是小意思,謝總一定會治死我的,因為這事說出來太下流瞭。

  我和謝總呆著臉,都不好多看對方一眼,人性的猥瑣簡直到瞭無以復加的地步。劉銀無所謂地戴上MP3,搖頭晃腦地哼起瞭歌。

  到瞭房間門口,我的主意已定。附在謝總耳邊,把想法和他一說,他連聲稱好,然後,便和劉銀進瞭原來給他們訂好的隔壁套間。安頓下來之後,我們三人又一起去瞭飯店的酒巴,喝瞭點酒,然後劉銀嚷著要去唱歌,謝總給瞭她幾百塊錢,她向我招招手,甜美地笑一笑,就走掉瞭。

  我和謝總再回臉對視,在酒巴昏暗的燈光下,我倆各自一怔。

  我不知如何形容揭開偽裝性的虛偽笑容之後,人與人在對視中直接洞徹對方心靈的感覺,應該混合著尷尬、仇恨、狂怒、憐憫、悲哀、欲望、絕望,一切人類想掩飾的東西。

  我低頭呷瞭一口酒,正覺得別扭時,謝總不到一秒鐘就擺脫尷尬瞭。他把鞋子一腳踢掉,又把腰帶稍微松一下,我的眼光不覺移到他的褲襠處。

  謝總註意到我的眼光,嘿嘿一笑,隔著褲子拍拍他的傢夥:「就這個東西,把我們整個時代搞得虛火上升!」

  「害人啊!」我心的話,要怨也怨不瞭時代啊,隻能怪你自己。

  「晚上要用她搞你老婆瞭。」

  他怪裡怪氣地看著我。

  我的小腹騰地就升起一股熾熱的情慾之火:好好操她,操死我老婆才爽呢!

  「不過你也別難受,劉銀這個小丫頭很不錯吧?」

  「嗯,就是太小瞭點……有點像犯罪。」再轉到那個小劉銀身上,我心裡的邪火有些壓不住瞭,不過說這話時我的臉色還是紅瞭紅。人就是那麼虛偽啊!

  「就是犯罪才爽呢!」他牛喘著粗氣、表情下流、神色隱晦地對我道:「劉銀剛被我破處,還嫩著呢!」

  我也放自然瞭一些,附在他耳邊聲音極低地問:「是個雞?」從氣質上來說她還真不像雞,但從行事上來說,卻比雞還放得開,這也是我納悶的一個地方。

  謝總搖搖頭:「真是我朋友的女兒,娘早就不在瞭,老爹出國之後,先是讓我管個半年,後來又來信說混得不行,不管她瞭,說我女兒不是四年前車禍沒瞭嗎,就算把她過繼給我瞭。後來我老婆死活也不同意,說看她長得像妖精,又說我老看她不該看的部位,非得攆她走,她也實在沒辦法,我就給她錢,然後上瞭她。」

  「謝總,你真是英雄膽色,要我,可不敢。」我諂笑道,心裡開始心疼起那個小東西來,看來也是生活所迫啊!

  「媽瞭個巴子,你小子和我多練練就行瞭。怎麼,老婆是不是還是有點舍不得?是不是還有點別扭?」

  「操,連我這人都是領導的,老婆你就看著使,不,看著操唄!」

  「好,我這人最喜歡操別人的老婆瞭。你別裝,我知道你舍不得,你越舍不得,我到時就越操得來勁,你說我壞不壞?」

  「壞,你壞得我無法形容瞭,我得拜你為師!」

  然後我們倆一起放聲大笑。劉銀正好跑過來拉我去唱歌,看著劉銀脫下外面的小皮衣,穿著白色高領毛衣的嬌俏模樣,幻想她光溜溜的小身子在我的身下嬌吟連連的樣子,我激動得不行。

  「說什麼呢?」

  「從現在你別叫我乾爹瞭,我把你正式移交給你許哥,他包你上到大學沒問題。」

  「說得好難聽,什麼叫移交,什麼叫包,好像我是個什麼東西似的。」

  劉銀已經坐到我的腿上,依舊是一副笑模樣,但眼神突然冷瞭下去。

  謝總眼皮都不抬,陰陰地說道:「別有什麼意見,我還算對得起你。」

  「謝謝你這一年多的關照,不過我更感謝你太太。」

  「我本來還想找套公司的招待房讓你住個一年半載的。」

  劉銀也不再理他,將溫香軟玉的小身子貼緊我,臉輕輕地蹭著我的臉:「許哥,跟我去唱歌吧!」

  我差點沒嗆到,連忙躲開瞭。雖然劉銀沒穿校服,但是發育還沒完全的身體任誰一看都知道是小女生。

  我註意到劉銀說話時有個特點,好像一般人說話都是用氣在聲道裡發聲,而她則要分出一部份氣體經過鼻腔,顯得很嗲,有點奶聲奶氣的意思。直到這個小東西在我的身子下面叫床時,她也是習慣用鼻音發聲。

  謝總說要休息一下,我便和劉銀進瞭包房去K歌瞭。

  唱瞭一會歌,謝總給我打瞭個電話,說是讓我給劉銀再開一個單間,她再住他那裡就不合適瞭。我隻好帶著劉銀找瞭另一層的一個單間。

  劉銀說房間裡熱,要換一下衣服,讓我去把她的箱包和洗浴用品放到浴室。

  我把劉銀的衣物歸置完,把再回房間一看,嚇得我差點不敢正眼看她瞭。劉銀把毛衣和襯衣已經脫去,正在脫下面的秋褲。

  她上身隻穿一件很破的小背心,裡面的乳罩已經解去。劉銀看我死死盯著從背心上的兩個又尖又翹的小點點,突然有點不好意思,扭著小身子紅著臉問我:「是不是這樣很刺激人?」

  盡管裡面漏出無限春光,但我還是有些傷心,可憐這個沒爹沒娘的孩子啊:「你跟他要錢買MP3,還不如買件內衣呢!」

  「MP3是我急需的,這件衣服外人又看不見啊,破一點又有何妨!」

  劉銀邊說邊脫掉秋褲,露出兩條均勻苗條的大腿,大腿的皮膚輕薄到可以看見青色的血管,小腿、腳踝和套著少女小白襪的小腳更是美的不可方物。我乾咽瞭口唾沫。

  我偷眼掃一下她的小褲褲,似乎是半透明的,可以隱隱看到裡面的陰毛,實在令人慾火難禁,我咬著牙拼命克制著。

  「別嫌臭,幫我脫一下襪子。」劉銀邊說邊風情無限地躺倒在床上,還嬌慵無限地伸瞭個懶腰。

  「脫啊!」她那副笑模樣真是迷人。

  我再次乾咽口唾沫,暗罵瞭句小妖精,脫下她那隻散發著迷人體香的襪子。

  劉銀突然抬起腳送到我的面前:「臭吧?嘻嘻!」

  我智商一下子降到七十以下,抓住她香香的性感無限的小腳丫,輕輕親瞭起來。從腳掌到腳心,最後是小腳丫,然後我用嘴含住其中的幾隻,反覆舔著。

  「親一下可以,別親壞瞭,我還小呢!」

  劉銀妖冶動人地側過身子,伏到床上,將被角拉到臉上,口裡發出膩人的笑聲:「癢死瞭……嗯……癢死瞭……別親那兒瞭……哈哈哈……別親……癢……親別的……隨你親……親哪兒都行……好哥哥……親死我吧……啊……癢……你喜歡親就讓你親個夠……親死我吧……」

  劉銀的手慢慢地開始撫摸起自己的嬌軀來,輕笑聲也早變瞭性質,類似於呻吟瞭。

  我放過她的小腳,開始親她的小腿,慢慢地,一寸寸地向她的大腿親去。從外側一直親到大腿內側,然後就到瞭香艷的腿根處,那塊薄薄的絲料後面,隱隱地好像暗下去一部份,濕瞭!

  她突然收起腿,一下子抱住瞭我。

  「我想給你,你長得好帥!」

  「我……我都32瞭……」

  「怪不得有種成熟的風度瞭,我喜歡。真的,我一見面就喜歡。」

  「謝總怎麼回你說的?」

  「他說……他說……他不能管我瞭,但他可以讓你管著我。」

  劉銀不願提「包」那個字。

  「我可以管你啊,那是多大的福份,你長得很漂亮。」我是真心話,這個異花初胎的絕色小女孩,絕對可以比得上日本AV片中最美麗的「中學生」。

  「我想給你,就現在,行嗎?」

  「嗯……什麼……我還有點事……我真得回去瞭。」我整整大她一倍啊!

  「喂!你等一下……你包不包我?」劉銀的慌亂不像是裝出來的,一急之下提到包這個字,看來也是窘迫到極點。

  我想瞭一下,對她道:「我每月會給你五百塊錢,但我不會動你。」

  「騙小孩的吧……為什麼?你不喜歡我?」劉銀看我的臉色,意識到我是當真的。

  我愣愣地看瞭她一會兒,才說道:「我理解你為生存做出的努力。」說完這話,我自己也有些傷心。

  劉銀突然起身抱著我哀哀地哭瞭出來。她的哭聲很細,也更讓人心亂如麻。

  「別哭瞭,我得回去瞭,再不回去,我怕要做對不起你的事瞭。」

  「有什麼對不起對得起的,說什麼都晚瞭,你們這些大人把一切都毀瞭。」

  我心裡一酸,便捧起她的美麗絕倫的小臉:「對不起。」

  劉銀突然收拾起哀容,扭過臉,斜著眼輕輕地對我道:「你還是包我吧!你不包我不行啊!」

  「為什麼?」

  劉銀遲疑瞭半天才輕聲說:「五百塊錢,我連房租也交不起啊!我老爸出國前,把所有的都賣瞭,包括房子,說過兩個月就接我。他媽的過瞭兩年瞭都沒個信。除非我現在選擇流落煙花巷,要不就像一些小女孩一樣舉個牌子在大街上求人施舍學費。不過誰信啊!」

  「那就一千五不就行瞭嗎?」我故作輕松地說道。

  「傻瓜,你也不像有錢人的樣子,你月月給我一千多,我不以身相報,你不虧死瞭嗎?今天以前,你根本就不認識我啊!我也不逼你瞭,你告訴我實話,你一個月掙多少?有幾萬嗎?」

  「有。」我想起上個月的工資條被我撕得粉碎的情形,不,一個月掙個四、五千,我根本不能過上一種有尊嚴的生活。

  這個尊嚴和我們從小到大所學的定義完全不是一回事,它的定義,照我的理解,隻有一個,那就是在現實生活中的尊嚴。

  「那就行瞭……其實,說實話,我被他開瞭苞之後,已經有些喜歡那事瞭,你明白嗎?」她慢慢地將我的手引到她的下體。

  「有些喜歡,還是很喜歡?小騷騷。」我實在忍不住瞭,將手伸進她的內褲裡。

  「很。」她垂下頭去。

  我剛剛忘情地將劉銀放倒在身下,同時解下自己的衣物。

  「我很淫蕩的,別看我隻有十六歲。」劉銀在我耳邊喃喃說著。

  「嗯?他才幹瞭你多少次啊?」

  「十幾次呢,我每一次都要被他操到高潮!」

  「我一定要讓你再爽到高潮。」

  「幫我脫掉吧!」劉銀開始發出動情的嬌喘。

  我把劉銀脫成一個小白羊,果然是幼女啊,用膚若凝脂形容都不夠瞭,皮膚的觸感像是一襲月光、一片清泉一樣,清涼芳馨,再品品她的小舌頭,又滑又解渴。劉銀不斷地將她的香津渡到我的口中,好一會才問:「好哥哥,好吃嗎?」

  「你再說一遍,你說話真好聽。」我一面說著,一面開始撫摸劉銀剛剛發育的小乳房和小而精致的乳頭。

  「好哥哥,我的乳房是不是很小啊?」

  「你還沒長成人呢!而且我喜歡小的。」

  「那個老混蛋說得多讓能男人摸才能長大。他老愛掐我擰我,痛死我瞭。」

  我怒火中燒,這個謝總真不是人揍的!我開始擔心晚上小梅的處境瞭。

  我開始隻是用舌頭輕輕地舔著,劉銀給我弄得滿臉紅暈,嘴裡開始發出細細的呢喃,乳頭微微翹瞭起來;我再用舌頭一圈圈地掃著她的乳暈,偶爾才問候一下她開始發紫的乳豆。最後連乳暈也鼓瞭起來,托著上面兩塊雞頭嫩乳,沾滿瞭我亮晶晶的唾沫。

  「哥……你好厲害……我又麻又癢……好舒服……」劉銀在床上兩隻腿動來動去,腳趾也盤來盤去,好像怎麼樣都不舒服。

  我傻傻地問:「你真的很舒服?」我不知道小女孩對此的反應是否和成人一樣。

  「傻瓜,當然……傻瓜哥……你摸我下面就知道瞭啊……」

  「我真笨。」我邊說邊將手摸向劉銀鼓鼓的陰戶。

  她的陰穴和別人真是略有不同,位置更靠上一些,陰毛也稀稀的,翻開陰唇看看,陰蒂和小梅的比,更外露一些,裡面的淫水已經有滿滿一泡瞭。真是極品啊!

  我輕輕地揉搓起來,直到裡面亮晶晶的淫水流滿我的手心。劉銀的反應非常積極,用奶聲奶氣的鼻音發出短促的呻吟聲。

  「哥……哥……你以後多疼疼我……我好想有個哥……」

  「以後我就是你的哥瞭。」

  「哥……我難受……」

  「怎麼難受?」我不斷地用手扣著她的陰蒂,但潛意識裡還是不敢用手指侵犯她的肉洞洞,那可真是造孽啊!

  「傻瓜哥……我……我想你……那個瞭唄……」

  「要不這樣,劉銀,我等你十八歲後再和你做,行嗎?」我拼命地克制著,雞巴卻下意識地挺到她的洞口。

  劉銀格格地笑瞭起來,她笑的樣子簡直迷死人!我忍不住又去親她。

  「傻瓜哥,你真好……我裡面有些癢瞭……再說,你那個小弟弟頂著人傢,下面像要燒起來瞭一樣……」

  我暗嘆一聲,輕輕地將雞巴頭頂進去一部份,但沒有深入進去,隻是讓劉銀暖暖的陰唇包著龜頭。

  劉銀極度渴望地輕叫一聲:「哥,你占有我吧!」

  「小妹子,你太小瞭,我怕真不合適啊……」

  我不是怕法律制裁,隻是怕太傷天理瞭,她是不得已才把自己給瞭謝總啊,如果她的傢庭很正常,她應該是一個天天把超女掛在嘴邊的花季小女生啊!

  「那我要奸你瞭!」

  劉銀氣得翻身一坐而來,一把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後便騎瞭上來。

  整整一個小時的時間,和她簡單而又美好的性愛讓我體會到什麼才是輕松駕馭,我必須得不斷地分神,才能抑止住要射精的沖動。她滑滑的小肉洞夾得我的雞巴爽得不行,而且她還不時地俯下身來,將她口中源源不斷的甜美香津渡給我吃。

  「我要用我的水把你這個操勞過度的中年老男人給滋潤過來。」

  快到作最後沖刺的時候,坐在我身上的劉銀更加放浪不堪:「哥……我好舒服……哥啊……你要常疼我……我就你一個親人瞭……」

  「妹子以後的小洞洞隻給你一個人,一輩子都隻給你一個用瞭……」

  「哥……妹子要你射進來,把老混蛋的給沖洗掉……哥……你射進來……我的小花心要你灌溉啊……」

  她突然不說話,也不再上下起坐,隻是將鮮嫩的小屁股壓在我的下體上,裡面的花蒂拼死地磨著我的馬眼,表情極度難受。足足要二、三分鐘以上,盤盤的穴肉突然開始抽抽起來,像上瞭發條一樣,花心裡有塊肉突然變成章魚的吸盤,死死地吸住我的龜頭,然後就覺得她那塊魔肉中心慢慢地張開個小眼。

  她倒抽著氣,聲音像要哭出來一樣:「哥……妹子要到瞭……哥……哥……妹子給你……把花心打開瞭……」

  我玩命一頂,雞巴頭順著那更深處的肉眼,突破到一個新天地。

  劉銀的表情好像失去瞭活力,呆瞭一呆,片刻之後她不要命般地將整個身子再往下一沉,生生地讓龜頭整個突進子宮口,顫顫地說瞭句:「射到我子宮裡,不許浪費……啊……」

  然後我開始盡情掃射,一股股滾燙的精液全部澆到她的子宮裡。

  然後劉銀隻輕叫一聲:「親哥啊……」她的穴肉開始狂亂地抽動,狂泄出股股激流。

  ***    ***    ***    ***

  吃晚飯的時候我給小梅打電話,她才說她晚上不回來瞭,她想直接回北京。

  「你是什麼意思?當初不都答應瞭嘛!我求你瞭,小姑奶奶,你回來吧!」

  「你不是要玩3P嗎,你和謝總對那個劉淫!不是正好?!」

  「那你也得回來拿卡,拿機票,拿身份證啊!」

  「我恨死那個老東西瞭!才高二的女中學生也敢玩,還想把你也拖下水。我告訴你,我要到公安局告他!強奸幼女,不判他個十年八年的!」梅雪突然間歇斯底裡起來!

  我幾乎磨破瞭嘴皮子,梅雪才答應回來取東西,但一夜也不住瞭──以前說的關於和謝總的一切承諾全部取消:「都是錢鬧的,為那麼點錢,把老婆都送人瞭,你真無恥啊!我要和你離婚!你這個大變態!」

  我惱羞成怒,脫口便說:「離就離,我要不離我去死!真要能離婚我做夢都笑醒!今晚就寫協議書!你回來,我馬上就寫!你不回來,你自己走回北京!」

  電話那邊突然啞瞭,半晌,才聽到梅雪嚶嚶的哭聲,之後便是號啕大哭。我一直也不說話。

  「我同意瞭。」她過瞭十分鐘左右才止住哭聲。

  我的心一緊,她真要離婚瞭。完瞭,一切都完瞭!

  正在我快站不穩時,小梅又開口說起來:「但前提是你不能和那個小婊子有任何的關系,隻要我發現你睡瞭她,你老許傢祖宗八輩積的陰德都給你毀瞭,我他媽一定要親手毀瞭她!我是說真的!」

  「你是說?」

  「我恨死謝芮嶠這個王八蛋瞭!你看我怎麼收拾他!我要搞得他……精盡人亡!」

  我不作聲。

  「那個小丫頭呢?」

  「我剛剛把她送到出租車上,她搭火車回廣州的傢瞭。」雖然和劉銀在一起相處的時間不到三個小時,但她那又涼又滑的皮膚讓我愛不釋手,細長的腿臂纏得我意亂情迷。從這一刻開始,我知道我將像無數個男人一樣,每天撒上十個以上的謊,回傢開門之前養成清理短信的習慣。

  小梅不再作聲,沉著臉進瞭洗手間。沒五分鐘電話響瞭起來,我知道是謝總的,他還以為一切都很順利呢!三分鐘前我給他發瞭個短信,告訴他小梅回房間瞭,讓他按原計劃打電話過來。

  我故意不接電話,電話鈴執著地響瞭一遍又一遍。

  「你幹嘛不接?」小梅從浴室裡探出頭問我。

  我苦著臉搖頭:「我怕你會不高興。」

  「是那個王八蛋嗎?我來接。」

  小梅從浴室裡出來,已經換上瞭睡衣。

  「王八蛋,進來操我吧!」然後她就把電話掛掉瞭。

  我差點跳起來,按原計劃謝總可以在電話裡挑逗她一下,像上次那樣,然後我在小梅耳邊再說些情話,讓她半推半就地隨瞭謝總,沒想到小梅更爽快。

  我更沒想到的是,小梅沒有片刻遲疑,從包裡拿出攝相機,放到正對雙人床的辦公桌上,又找出兩本書來墊在下面,開始調起焦來。謝總進來的時候,她頭也沒抬,對謝總道:「你去洗洗吧!我已經洗完瞭。」

  謝總狐疑地看著小梅的舉動,又看看我,我也一頭霧水。

  「小梅,你還準備攝相?」我輕輕地問道。

  「對,你把那盞落地燈也打開。」小梅繼續著她的調試,看來她好像要準備拍一部成人AV一樣。

  謝總反而有些不敢瞭:「小梅,你要是真不願意就算瞭,你拍這個算是怎麼回事?」

  「拍一下你強奸我的鏡頭,怕你回北京就忘瞭,留作證據。」

  謝總低頭想瞭一下,一臉假笑地又問:「但萬一你連房子也不想要瞭,回北京想告我呢?」

  小梅沒想到這一層,傻傻地看看我,我也不知道怎麼好。

  「不如這麼著吧,先拍你勾引我的誘奸場面,錄相帶我留下,再拍我強奸你 的,錄相帶你老公拿走。」

  他的理由是萬一強奸拍完小梅就喊救命什麼的,又有證據在手,他必死無疑瞭。

  小梅看看我,我知道她心裡已經同意瞭。謝總讓我來拍,並說可以多角度地拍攝,將來回味起來肯定香艷無比。

  小梅原來隻是臉色平平的,聽他竟無恥地公然說這個,幾乎倒吸一口冷氣,過瞭好一會兒,才鎮定下來:「還有些事我得問清瞭,我老公將來的工資能定多少?」

  「不到兩萬的月薪。這是人事部門一把手的工資最高限瞭,下個月內部招聘時走一下形式就行瞭,我和董總講一下,絕對沒問題。如果下半年我能當上公司的副總裁,七、八成的把握,那麼我可以讓他回來再接我現在的位置。小許的能力大傢都認可的,經營單位的一把手工資到七、八萬不成問題的,現在隻能到人事部門這樣的職能性部門當個一把手。」

  他當副總裁這事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我想,我開始需要對著鏡子練拍馬屁時的表情瞭。而且,我一定會去練習的。

  「所以千萬別黑我,雙贏最好。」謝總腆著臉笑道。

  小梅低下頭沉吟一會兒,再抬起頭時眼睛突然有些晶瑩的珠光,她定定地看我一會兒,似乎是下瞭決心,轉臉聲音冷冷地對他說道:「去洗洗吧!」

  「我真的洗過瞭,我向你發誓!我身上還有香皂的味呢!」謝總張開雙臂就想摟她。

  「等一下,還有個重要的事。」小梅冷笑著躲開謝總的摟抱:「以後,我和我老公住到新傢後,你隻能做……第三者,不能擾亂我和他的正常生活。」

  「第三者?」

  「可以……上我,但不能常來,每周不能超過一次。」

  「有點像偷情。」

  小梅臉色突然一紅:「呸,臭流氓,美死你!我瘋瞭?!和你個臭老頭有什麼好偷情的!」謝總再抱她時,小梅便沒再躲,任由他抱到懷裡。

  我拿起攝相機開始湊近拍攝,小梅抬起玉腿踢我一腳:「開始給你戴綠帽子瞭,你興奮什麼勁啊!先別拍瞭,把我和他的愛床先給收拾好。」

  小梅因為有氣,便說話故意刺激我。

  我真的去收拾起床瞭,把雙人枕頭並排放好,又找出一塊浴巾來鋪在中間。

  小梅看到我這個舉動,臉不禁再次泛起盎然的羞色,喃喃地罵瞭句:「男人都是流氓!」

  謝總開始輕輕地撫摸起小梅的屁股,小梅一驚,一下子推開他。謝總詫異地看看小梅,小梅垂著眼睛道:「我去拿套子。」

  「反正我早晚都要直接插進去的,要是今天危險,我就體外射精,好不好?小梅,就不用戴瞭吧?求你瞭,我給你跪下瞭。」

  小梅還在猶豫之下,謝總真的跪瞭下去。

  小梅看看我,見我微微地點瞭點頭,臉色緋紅地用手指使勁彈瞭一下他的額 頭,萬般不甘心地嗔罵道:「便宜你個死老頭子瞭!」

  看到小梅面帶羞色的小女兒性情,謝總更加興奮無比,坐到床上,一面摸著小梅,一面讓小梅給他寬衣。

  小梅默不作聲地給他脫衣服,氣氛開始變得香艷淫亂起來。

  脫下內褲後,小梅和我都是第一次見到那兒的大傢夥,兩人都大吃一驚,對望一眼,我促狹地向自己的小愛妻擠擠眼:「夠你受的。」

  小梅輕輕地抽我一耳光:「你倒真是心疼我!」手再縮回來時,一下子碰到謝總的老二,她馬上觸電似地收瞭回來,但胸口激烈地起伏起來,一臉的緋紅,暗紅的燈光下皮膚恰如暖玉泛光,顯出剔透晶瑩的質感。

  他一把把小梅拉入懷中,小梅在他懷裡緊張地顫抖起來。

  「親我一口。」謝總命令道。

  小梅愣愣地看看他,又看看我,好像還不能確定這就是現實中即將又發生的事。我走過去輕輕地摸摸她的手,她才回過神來。

  「好吧!不過不能舌吻。」

  然後小梅閉著嘴與他親瞭一會兒。

  謝總慢慢地摸撫起小梅的臀部,當他的手伸進小梅臀峰時,小梅死死抓住他的手,不再讓他前進一步。

  「這還算引誘啊,中學生都沒這麼親的,必須得有舌吻!」

  「就不!」小梅搖著肩堅決拒絕。

  「一會兒你下面的小嘴都要給我占瞭,上面的又何妨?」

  小梅撲到他懷裡,兩隻小拳頭對著他的胸膛一通敲打:「你壞你壞!就不給你占!」

  謝總突然抱起小梅的頭,命令道:「親我!」

  小梅嘆一口氣,知道大勢已去,隻好湊近他的臉,主動地張口嘴,伸出小舌頭,慢慢地渡到他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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