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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第72章

  「前日,燕京市海天區公安分局接女事主易某報警稱,其在海淀區一KTV 內與人喝酒後,被帶至金楚大酒店內遭輪奸。海天區警方接到報案後,立即出動警力,在金楚大酒店將呂某等5 人抓獲,並在犯罪現場發現瞭諸多實施性侵犯的證據。」

  梅宅的餐廳中那盞水晶燈完全點亮瞭,照得整個廳子一片光明,就好像在座諸人的臉色一般。從燕京市回來的第二天,梅妤專門叫吳嬸做瞭一大桌的菜,主要是為瞭慶祝這場意外的勝利。之前的半年內,我們在呂江的步步緊逼下,一敗再敗,而今總算可以對其略施薄懲瞭,雖然這隻是在外圍的一次打擊,但已經足夠令呂江頭疼瞭。

  「據知情人士透露,此次的5 名犯罪嫌疑人,除汪某外都未滿十八歲,其中1994出生的呂某,其籍貫為淮海市人,父母親都是成功人士。事發前一個禮拜,呂某一傢剛從國外度假歸來,為瞭聚會呂某獨自乘飛機赴京。」

  液晶電視屏幕上播出的是CCTV的獨傢新聞,畫面中給出瞭呂天站在身高標尺前的照片,按慣例犯罪嫌疑人的臉部做瞭處理,但絕大多數人都已經知道呂天的大名瞭。因為就在電視媒體播出之前,通過網絡和報刊媒體等渠道,此案的來龍去脈已被披露得十分詳盡。而新浪網推出的微博服務,更是因為在警方出動後的1 個小時內就進行瞭報道,現已成為國內最火熱的媒體工具。

  「當晚,呂某在環球KTV 定瞭包房,邀請瞭4 名好友前來娛樂,汪某叫瞭幾個陪酒小姐進來,其中一個就是受害人易某。易某是一傢公司的行政秘書,20歲,是河南人。她與KTV 沒有雇傭關系,隻是做兼職的駐場,賺客人給的小費。」

  「當晚,5 名犯罪嫌疑人喝瞭很多酒,易某被他們灌得很醉,離開時呂某問易某是否出臺,易某表示不願意出臺,汪某就提議去吃夜宵,等易某酒醒瞭再說。於是,易某就在5 人的攙扶下,驅車來到瞭金楚大酒店附近的銀尊閣。」

  「在銀尊閣吃夜宵的時候,5 人又爆發瞭一場沖突,由於呂某與3 名客人發生爭執,雙方抄起店內的椅子互毆,對方因勢單力薄逃走,之後呂某等人吃瞭1個多小時才離開。店內的監控攝像將全部過程記錄瞭下來。在這過程中,易某由於喝酒太多,一直趴在桌上。」

  電視上播出的是後期制作的3D場景示意視頻,但警方已經掌握瞭當時在銀尊閣以及金楚大酒店電梯裡的監控錄像,這些都將成為重要的證據,下一步將在這起輪奸案的起訴中起到重要作用。至於律師方面更不用擔心,梅妤已經聯系瞭這個領域最好的律師為易佳辯護,淮海市針對朱嚴兩位律師采取的不齒手段已經引起瞭律師界的公怒,他們巴不得有一個機會可以讓呂傢嘗一嘗法律的威力,當然前提是那個幕後黑手插手不得,而燕京市正是這麼一個地方。

  「隨後,5 人帶著易某到瞭金楚大酒店,將酒醉未醒的易某帶入套房,然後要求與其發生性關系,易某繼續表示拒絕,但因酒醉手足無力無法離開。呂某等人對其實施毆打,並強行脫去其衣服。此後,呂某第一個對易某實施瞭性侵,隨後幾人依次上前強奸瞭易某。據法醫鑒定,幾人都沒有戴避孕套。」

  在這個案子裡受傷害最大的無疑是易佳,因為大量新聞媒體的介入,有關易佳的很多個人隱私都被披露瞭出來。這個小姑娘平時在正常的職業之外,的確有做過酒吧夜店駐場的兼職,否則光憑那點微薄的正式收入,應對燕京市居高不下的房租和消費水平,很難在燕京這個大城市裡生存。

  但據易佳本人所稱,她隻是陪客人喝酒唱歌玩遊戲,向來不出臺提供性服務的。對於這點我選擇瞭相信她。因為從她那晚身上所受的傷來看,呂天等人采取瞭極為暴力的手段,在毆打完她後才發生瞭性行為,她傷痕累累的身體可以證明這一切。總之我必須讓這群禽獸得到應有的懲罰,這種強迫女性的行為是我極為痛恨的,不僅因為施虐者是呂天的緣故。

  易佳原本有些畏懼的情緒,害怕遭到他們的事後報復,不敢通過司法途徑去爭取公道。我與梅妤動之以情、曉之以理,雙管齊下成功說服她站出來,用法律手段聲討呂天等人,我們不僅為她準備瞭實力強大的律師團,而且還允諾日後為其安排一份體面的工作。為瞭防備呂傢在私下采取恐嚇等手段,我們充分發揮瞭楊傢的力量,將其安置在一個隱秘又安全的地方,一切都安排得當後,我們才離開燕京市。

  「結束後,呂某便先去睡覺,其餘4 人湊瞭5000元塞入易某包中,將其帶入電梯便離開。衣衫襤褸的易某被路人攙扶至銀尊閣,並替她向警方報警,之後易某被送至醫院驗傷,經鑒定為輕傷。」

  警方當天晚上就采取瞭行動,十分迅速果斷的將呂天等人抓捕歸案,全程都在十幾傢媒體和CCTV的鏡頭下公開,整個案子做得幹凈利落,不留任何落人口實的空隙。更何況這一切都是在京城腳下,就算淮海市那位人物的權勢可以通天,在這種全民關註的情況下,他們也無法搗鼓什麼馬腳。

  正如我所料,無論是傳統媒體也好還是新興的網路媒體,絕不會錯過這個轟動性的事件。因為它不僅是一個簡單的刑事案件,而且還牽涉到民眾最為反感的社會階層分化問題,隨著社會貧富差距的急劇拉大,更多底層的民眾對高高在上的新富們越來越不滿,而他們的後代往往飛揚跋扈、肆意妄為,但卻總能得到金錢與政治的庇護。這次呂天的案子,單單一個富二代標簽就足以激起群眾的憤怒,更何況呂天的劣跡斑斑早有前科。

  再加上,他的父親是貴為淮海首富的呂江,當前又一手導演瞭國內地產界最大的並購案,各種商界媒體紛紛借機宣傳一把;他的母親夢蘭又是國內知名的女高音歌唱傢,演繹瞭多少膾炙人口的經典歌曲,文藝界的媒體刊物自然不會錯過;這種優越的傢庭背景培養出來的第二代,居然在道德品質和基本的公民素質上如此不堪,這又引發瞭教育界對於父母傢庭教育的思考。

  所有一切因素結合起來,醞釀成瞭這場各個階層和各個領域都投身參與的媒體狂潮。當然,這一切的幕後推手此刻就坐在桌前,邊品嘗著美食邊欣賞著這場盛宴。

  「高巖,梅姨敬你,感謝你為我們所做的這些。」

  梅妤款款的從桌邊站起,她這種禮待頗讓我受寵若驚。

  我們手中的玻璃杯微微一碰,雙目很自然的在空中交匯,自從那晚在書房之後,還是頭次在這麼近的距離看她。

  梅妤的臉色比起先前好瞭些,不再是那麼的蒼白,一對鳳目中的眼波也靈動瞭不少,對於我有些唑唑逼人的直視,她並沒有表現出反感的意思,隻是那對黑白分明的眸子之中多瞭些我看不透的東西。

  看著梅妤仰著頭,她修長白皙的脖頸微微顫動,玻璃杯中的大約半杯紅酒就消失瞭。在酒精的作用之下,玉石般潔白的皮膚上泛起瞭兩朵紅雲,在水晶燈的映襯之下,猶若一隻盛開的玫瑰花,有著一股從前未見過的美態。

  「媽媽,謝他幹嘛,這可是他該做的哦。」

  楊乃瑾嘟起粉紅的小嘴,一副理應如此的態度。

  「瑾兒,高巖的確做瞭很多事情。媽媽之前對他有些看法,但時至今日才發現他是對的。」

  梅妤含笑糾正女兒,不過她話裡好像另有所指,令我不由得多瞭幾分想法。

  「好吧,那我也敬你一杯,感謝的話就不多說啦。」

  楊乃瑾朝我吐瞭吐舌頭,下一秒鐘也學母親的樣子,舉杯道。

  我自然不會與她計較,舉杯含笑不語,與之相碰。一向不怎麼會喝酒的楊乃瑾也難得喝瞭下去,她雖然極力裝作鎮定,但瑩白潔凈的臉蛋卻一下字紅瞭起來。

  我們一邊看著電視,一邊聊著這次燕京之行的趣事,室內不時響起兩位美人的悅耳笑聲,這個寬敞的廳子裡頭次變得如此春意黯然。外面的寒風並未完全散去,但梅園的邊邊角角已經隱約可見生命的氣息,夜風似乎帶來瞭淡淡的冷香,好像那一眾梅樹正在暗暗吐蕊,這是春天要來瞭嗎?

  吳嬸使出渾身手藝做的菜果然不同凡響,不但我吃得津津有味,梅妤母女也難得多嘗瞭幾口。配菜的紅酒也非俗品,梅妤特意開瞭瓶十年的拉圖,雖然比不上那次薇拉su品的1982,但也是波爾多紅酒中的佼佼者瞭。

  幾杯紅酒落肚,我身上泛起瞭一陣暖流,雖然隻穿著一件襯衫,但屋內的暖氣開得很大,我忍不住解開瞭幾粒紐扣,讓自己的脖子稍稍透透風,沒發覺自己露出瞭一大塊堅實的胸肌。

  在談話中,我感覺梅妤看我的眼神有些異樣,我裝作不在意的樣子,邊和楊乃瑾聊著邊轉頭望去,正好碰上梅妤迅速移開的眼神,她玉臉上的表情頗不自然。

  那一瞬間,我好像看出梅妤眼中有一絲難得的溫柔,她有些心虛的把頭扭到瞭一邊,潔白玉齒輕咬著下唇,臉上的紅雲都染到瞭脖子上。好像一個偷吃糖果的小孩被抓個現行般,有一種難得的小女人情趣。

  我心中一動,突然異想天開的將腳向她的方向移去,我和楊乃瑾是面對面坐著,梅妤坐在正中間的主位上,雖然隔著的距離有些遠,但我的腿長卻恰好可以夠得著。隻穿著襪子的腳摸索瞭一陣子,很快就踩在瞭她穿著裸色小羊皮拖鞋的玉足上。

  猝不及防下,梅妤差點驚呼瞭起來,她張瞭張嫣紅的薄唇,好像突然想起女兒還在身邊,趕忙勒馬收住聲音,但那檀口卻張成瞭一個小小的圓圈,看上去頗為嬌俏可愛。我見她有所顧忌,這下膽子更大瞭,開始嘗試用自己的腳掌去摩挲她的腳面。她今天沒有穿絲襪,赤裸的腳面皮膚十分嬌嫩滑膩,雖然隔著襪子,但我可以清晰感受到那薄薄肌膚下方的脈絡與血管。

  我的侵犯之舉讓梅妤大為難堪,雖然隻是腳對腳的摩擦挑逗,但此舉已經超過瞭我們之間應有的距離,尤其是自己的女兒還在身邊的情況下,這個名義上是自己女婿的男子竟然如此膽大妄為,實在讓梅妤又驚又怒。驚的是年輕男子對自己的綺念依舊未消,一次次的越過道德界限挑逗自己;怒的是自己不知為何,在這個年紀與女兒相當的男子面前,越發的束手縮腳無能為力,對於他的強勢壓迫自己毫無應對之力,一步步的退讓卻換來對方變本加厲的舉止。

  梅妤先是看瞭看楊乃瑾,發現女兒並未發覺這邊的舉動後,她才略略安心,轉過頭來,給瞭我一個嚴厲的眼神,她薄唇輕啟,好像用唇語對我說:「快停住」。

  但我絲毫不以為動,依舊我行我素的繼續在她玉足上肆虐,梅妤氣得直咬下唇,把薄薄的唇瓣咬得鮮紅可人,但又拿我毫無辦法。看著梅妤薄嗔輕怒的樣子,我越發覺得眼前這個女人著實可愛,她身上那股聖潔的光環正在的消退,漸漸露出屬於女人那一面的情緒與神態,這無疑更加刺激我的欲念。

  接著酒勁,我開始加大腳上的動作,沿著那道優美的弧線開始向上遊動,滑過又細又長的纖柔小腿,向著勻稱筆直的大腿內側進發,梅妤在我的攻勢下丟盔棄甲,隻能眼睜睜看著我攻城拔寨。幸好這個時候楊乃瑾再次出面救瞭她,給瞭她喘息的機會。

  「唔……」

  小姑娘突然從口中發出一聲呻吟,她的酒量是我們三人中最差的,兩杯紅酒下去後,已經開始趴在桌面上動彈不得瞭,眼見她從桌面上強撐起雙臂,一張小口鼓得圓圓的,好像想要嘔吐的樣子。

  楊乃瑾此舉破壞瞭我的攻勢,原本步步緊逼的場面被打亂瞭,梅妤趁機拔腿站瞭起來,脫離瞭我魔足的侵擾范圍。她忙上前扶住女兒,伸出一隻手輕拍著她後背,口中細聲問著女兒。

  「媽媽,我頭好暈,想睡覺瞭。」

  楊乃瑾緊閉著雙目,她小臉紅彤彤的像熟透的蘋果般,看樣子估計真的醉瞭。

  梅妤狠狠的剮瞭我一眼,芳唇對著女兒努瞭努。我連忙起身抱住楊乃瑾,她聞到我身上的氣息,就順勢躺入我的懷中,我幹脆一把將她抱瞭起來,在梅妤的吩咐下,把她抱回自己房間。

  將醉後頗不安頓的楊乃瑾在床上放好後,我先行退出房間,讓梅妤為女兒更衣睡覺。

  我站在二樓的走廊上,心裡卻在回味梅妤玉腿的美妙觸感,自從上次在途觀的後座上親手愛撫過那對玉足,我對她的美腿便念念不忘,所以今日才會公然在楊乃瑾面前侵犯她。雖然我的行為異想天開,但梅妤的反應卻顯得軟弱和猶豫,種種跡象都在表明,她在我的強勢之下應對的招式並不多,而她體現出的意志也不是那麼堅定。

  大約半個小時後,腳步聲從楊乃瑾的房間那邊響起,然後穿過走廊消失在另一頭,梅妤應該是回自己房間休息瞭,我心中不由得有些許失望,她並未如我所想的,再次返回樓下,或許是我想得太多瞭?

  帶著失落回到自己房間,我給白莉媛打瞭個電話,借著酒勁把電話那頭的她挑逗得嬌喘籲籲,通過電波用語言讓她得到滿足的同時,也把自己的巨莖弄得昂揚高挺。但我卻驚訝的發現,自己腦海中揮之不去的卻是梅妤的身影,那兩條纖細頎長的玉腿不斷浮現在我眼前,讓我幻想著她身體其他部位的形狀,讓我不由得想去撫摸她、親吻她,甚至是侵入她的身體……

  白莉媛在激情過後,已經語聲越發慵懶嬌弱瞭,最後我隻得掛斷電話讓她睡著,可是我的身體卻依舊保持著興奮難耐。我翻來覆去的怎麼也睡不著,聽著鬧鐘響瞭24下後,素性從床上爬瞭起來。

  打開房門,梅宅裡一如既往的安靜,隻有走廊過道的射燈投下的些許光明,我的身影在燈光下有些奇怪,因為褲襠前高高的聳起,在燈光下投射的影子像一張繃緊的弓。這張弓在慢慢的移動著,逐漸向三樓的方向移去,踩在實木樓梯上的腳步聲,在靜寂的夜裡顯得那麼突兀,就像我此時的心跳一般,我覺得自己像一個賊,一個滿腦子都是女人的賊,而我腳步的方向就是那個女人的房間。

  站在梅妤房門前,我卻猶豫住瞭。自己到底在做什麼?自己到底想要什麼?

  門後那個女人是我一直以來的夢想,她是那麼的高貴是那麼的優雅,她的智慧與情商讓男人相形見絀,她的一顰一笑無不讓我心醉。不可否認,自己對她早就懷有野心,這種野心背後包含著一種占有欲,同時也是一個年輕人充滿幻想的沖動。

  我幻想著可以占有她,占有這個集美貌與智慧與一身的女人。

  在之前那兩次主動的壓迫之中,我已經覺察到梅妤的內心並不是那麼牢固的,而隨著我們之間的互動增多,這道屏障越發顯得脆弱可破,但我始終沒有突破最後那一道防線。現在,我就站在距離她一門之隔的地方,我不知道梅妤會以什麼態度對我,我隻知道自己不能軟弱,自己必須勇敢的主動出擊。無論結果如何,在這個時候退縮的話,隻會讓我瞧不起自己。

  於是我舉手敲響瞭她的門。

  夜已靜,我的敲門聲就像丟入池塘的石頭般,顯得特別的響,但房內並沒有反應。我沒有放棄,繼續堅持敲著,終於裡面傳來腳步聲。

  「誰在外面?」

  梅妤的聲音慵懶中帶著一絲警惕。

  「是我,高巖。」

  我悶聲答道。

  「高巖?這麼晚瞭,你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梅妤的語氣中沒有給人留下任何餘地。

  「你開一下門,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訴你。」

  我仍不放棄,繼續重復著敲門的動作。

  屋內陷入瞭沉默,隻剩下我重復而又單調的敲門聲,難道梅妤絲毫不理會我,自行睡著瞭嗎?我心中暗自懷疑著,但手下的動作仍不停。

  敲門聲持續瞭大概十幾分鐘,甚至更長,我幾乎懷疑梅宅內的人都要被我給吵醒瞭,但梅妤仍然毫無反應。就在我將近要放棄的前一秒,那扇門突然被打開瞭。

  梅妤出現在半開的房門後,她身上穿著件兩件套的睡衣,白色包邊的淡紫羅蘭色絲綢睡衣,青果領上方是一截雪白的肌膚與頎長的脖頸,同款絲綢睡褲包裹著修長的玉腿,一段白皙纖細的腳背露在裸色小羊皮拖鞋內,這套睡衣保守的款式遮掩住她身體的曼妙線條,但對我來說這誘惑力一點都不少。

  她的齊肩短發有些惺忪,好像剛出床上起來一般,清瘦的瓜子臉上不著一絲脂粉,但卻光潔如玉般在黑暗中散發著光華,那對美麗的鳳目十分復雜的看著我,眸子中帶著幾分不悅和煩悶,就如同她此刻的表情般冰冷肅殺。

  「高巖,你怎麼回事,不是說明天再談瞭嗎?」

  梅妤冷冷的道。

  我卻沒有理會她話語中的拒絕之意,我上前一步,手按在門上,語氣低沉道:「能讓我進去說嗎?外面會吵到人的。」

  梅妤眼中閃過一絲警覺,她伸手撐住房門,很堅決道:「不可以,這樣不合適的。高巖,你應該知道最基本的禮節。」

  此刻我依舊顧不上什麼禮節不禮節瞭,對她話中的嘲諷之意也置若罔聞,我開始把自己的身子往門內擠,口中焦急的道:「讓我進去吧,我隻是想跟你說說話,相信我好嗎?」

  我的行為讓梅妤大感意外,她料不到我會如此粗野,一邊用盡全身氣力抵住門,一邊又羞又氣道:「高巖,你能不能清醒些。這可是在我傢裡,你沒有權利要求我。」

  以我的力氣,要推開梅妤並不困難,但我並不想傷害到她,我隻是想要進入這扇門罷瞭,為什麼她總是對我推推托托的,難道我在她心目的印象如此不堪嗎?

  我有些不忿的想著。

  我們在門口的拉鋸戰陷入瞭僵持,拉扯之間不知是誰的腳碰在瞭門上發出瞭一聲悶響,這可能是迄今為止我們弄出的最大聲響,在這寂靜的夜裡顯得尤為清晰,我們倆愕然間都停住瞭動作,側耳靜聽瞭下宅內的反應,一切都還是原樣,並沒有人發覺我們這裡的爭持。

  看到梅妤原本擔憂的臉上放松瞭些,我忙把頭湊過去,壓低聲音道:「讓我進去,我保證不發出聲音。小瑾就在另一頭,你也不想吵醒她吧。」

  我的話好像提醒到瞭她一般,梅妤眼中的堅持弱瞭幾分,撐在門上的手臂也松瞭下來。機不可失,我忙伸手攬住她的纖腰,向裡面硬是一擠,然後便置身於她的臥室內。

  這時梅妤才剛剛反應過來,她立即朝我胸前一推,向後倒退瞭好幾部,跟我保持著一定距離。她雙手抱在胸前,一副防備的姿態,冷冷道:「既然你都已經進來瞭,有什麼事快說吧。」

  這點距離怎麼難得倒我,若是以往我可能會在她清冷的眼神下止步不前,但此時我滿腦子裡充斥的隻是欲望,根本不在乎其他東西,我上前一步抓住她的削肩,目光好像要投入她身體一般,死死的盯著她的鳳目道:「梅姨,我喜歡你。」

  「你瘋瞭嗎,怎麼可以這樣對我說話?」

  梅妤難以置信般訓斥道,寶相莊嚴的玉臉繃得緊緊的,鳳目裡燃起瞭一縷火焰,好像我的話讓她遭受到極大的侮辱般。

  不過我毫不在乎,我一點都不顧忌自己在她面前的形象,我隻知道如果再不說出這句話我就會被噎死,我已經憋瞭許久許久瞭,這個秘密就像毒藥般藏在我心中,藏得俞久我的內心中毒就愈深,我中瞭她的毒。

  也許是初次見面時她恬淡的笑意,也許是她那雙可以看破人心的清冷眸子,也許是她渾然天成的高貴氣質,也許是她在遭遇不幸時的堅定自若,也許是她追求完美的理想主義,也許是她優雅沉著的舉止動作,也許是她對愛人親人的忠貞不移。總之,這一切像一小簇火苗般,從開始到現在逐漸的加熱加光,直至現在燃燒成熊熊烈焰,讓我不可自拔的愛上瞭她。

  我像一個狂熱的年輕人,又像一個失心瘋一般,咬牙切齒的向她傾吐著自己的愛戀。不知是我的話語,還是我眼中的瘋狂,梅妤從原先的鄙夷厭惡,到後來的懷疑不屑,那張冰冷得猶如玉石般的臉漸漸有些松動。隔著薄薄的絲綢睡衣,她瘦瘦的香肩下肌膚嬌嫩滑膩,仰著頭看著我使她的瓜子臉更加小巧,那寶石般眸子中的眼神有些復雜。

  「梅姨,讓我愛你,讓我照顧你,讓我替你分擔一切吧。所有的壓力與困難,你不要一個人死扛瞭。我會把你當做一個真正的女人疼愛的,你需要一個真正的男人……」

  我不顧一切的表白著自己的心聲,這些壓抑在心頭已久的話語就像開閘的洪水般傾瀉而出。

  「不,別說瞭,住口……趕緊住口,我叫你住口啊!」

  梅妤雙手無助的捂住耳朵,生怕聽到我的傾述一般,好像我口中噴出的是毒液,為免於被我言辭污染,她拼命的搖著臻首,徹斯底理的尖叫著。

  我停住瞭,但仍然用那種熾熱的眼神看著她。梅妤淡紫羅蘭色絲綢睡衣下方的隆起依舊在劇烈起伏著,顯示她內心正在急劇波動著。但下一秒,她很快又恢復到冰冷的玉石狀態,她輕搖臻首,用一種斬釘截鐵的決絕語氣道:「這不對的,高巖。你真的是錯瞭,怎麼可以對我有這樣的想法。我是你的梅姨,是瑾兒的母親呀,我是有丈夫的女人,你以為我會接受你這種不道德的沖動嗎?」

  梅妤的鳳目在黑暗中隱隱發出寒光,就像她的玉容一般冰冷無情。

  「看來之前我對你的縱容有些過瞭,讓你產生瞭某種越軌的想法。但這一切都是錯的,都是不切實際的,你必須立即停止這種行為,離開我的房間,之後也要把腦子裡的骯臟東西全剔除掉。否則你就得離開我的傢,我寧可讓女兒傷心一陣子,也不願讓她傷心一輩子……」

  「唔……唔……」

  沒等她把這長篇大論說完,我已經雙臂一緊,將她摟入自己的懷中,同時雙唇也堵上瞭去。

  我才不管什麼狗屁倫理道德,那些東西都是為無能的人準備的,身為一個雄性生物,我隻需要去戰鬥、去征服、去掠奪,眼前這個女人是我所愛的,我隻需要堅持這點就足夠瞭。

  梅妤完全沒有料到,自己義正言辭的訓斥會換來這種回報,她竭盡全力反抗著我的侵犯,但在我的蠻力面前反抗毫無意義,我鐵鑄般的雙臂緊緊的圍住她,雙唇如饑似渴的在她臉上探索著,她身上的淡淡冷香讓我更加瘋狂,我伸出長舌舔舐著她的芳唇,輕車熟路的開拓起她的玉齒。

  梅妤雖然表面上十分堅決,但她的抵抗卻並不像言語那麼有力,我的一隻手深入瞭她的腰間,撩起淡紫羅蘭色絲綢睡衣的下擺,觸在她纖細柔軟不堪一握的腰上,那滑如絲綢般的肌膚讓我愛不釋手,這種刺激讓我腫脹的下體更加堅硬,撐著睡褲直挺挺的戳在梅妤的小腹上。

  作為一個熟年婦人,梅妤顯然知道她柔膩滑嫩小腹上那隻硬梆梆的東西意味著什麼,但她此刻已經完全陷入瞭我的懷抱中,根本無法移動身體避開,我借著身體的晃動將陽具在她身上磨蹭著。雖然隔著兩層衣料,但碩大的巨莖依舊可以感受到梅妤小腹上平坦滑膩的肌膚,我想她同樣也可以體驗我巨莖的粗大與堅硬吧。

  或許是因為身體的摩擦帶來的火花,或許是晚餐時的紅酒起到瞭作用,梅妤的抵抗變得越來越弱,她抓著我後背的指甲力氣越來越小,後來演變成隻是輕輕扣在上面,她細長優美的鼻翼翕動的節奏也越來越快,鼻腔中的氣息越越來越粗,白玉般的臉龐上呈現出一抹艷麗的桃紅。

  在我不依不饒的努力下,梅妤的防線正在奔潰,終於她露出瞭一絲空隙,我立刻抓住這個時機,長舌長驅直入,重新扣入那具溫潤的口腔中,已經有瞭上次的經驗,我老練、有節奏的用長舌挑動著她,在她的口腔中上下舔舐,吸允著她口中的香津玉液。作為一個年逾四十的熟婦人,她口腔中的氣息卻跟女兒差不多,有著淡淡的花木清香,令我心曠神怡,隻不過那種香氣有些冷,就如同她本人一般,讓我聯想到嚴寒中盛開的梅花。

  她的口腔不如白莉媛那麼狹窄,但雙唇卻薄薄得猶如一條細線,這令我更加容易將整根舌頭伸入她口中,我的長舌分開她潔白的玉齒,像一隻食蟻獸般把整具口腔內部舔瞭個遍,這種貪婪而又霸道的舌吻估計她從未體驗過,她毫無抵抗能力的被我的長舌堵住,任由我在她口中肆虐著。

  她的呼吸更加急促瞭,白得透明的玉臉上泛起一陣緋紅的霞光,那對清冷自持的眸子已經蒙上一層水光,好像琥珀般折射出不同的色彩,但她隻是任由我在她身體上索取,卻不做任何動作回應我。我已經占據瞭絕對的優勢,但我想要進一步的獲取更多。

  我抱著梅妤緩緩向屋中那張典雅古樸的大床移動,我的動作變得輕緩而又翩翩有禮,完全不像先前那麼粗野和狂躁,這讓她感覺有些不同,雖然她沒有配合我的腳步,但也沒有做出相反的動作,我們就像一對相擁起舞的男女般,在幽暗的燈光下向大床靠近。

  當梅妤的小腿背碰到大床的床沿時,她好像才從迷夢中清醒過來似得,意識到自己當下的處境,以及我的行為所代表的意義。她又重新開始反抗,這回她的反抗變得有力氣來,手上的動作配合著雙腿不斷掙紮,就像一頭被激怒的母獅一般,又抓又撓的在我背上留下一道道痕跡,但我依舊試圖繼續先前的動作。

  突然我口中感到一陣劇疼,不得已下隻得從她口中抽回舌頭,但我的嘴唇下方已經多瞭兩道齒痕,從舌頭上品嘗到的咸味可知,這一下被她咬得可不輕,應該已經流血瞭。

  「早叫你收手瞭,你不聽。」

  梅妤初時好像對自己的行為也有些驚訝,她露出瞭一絲關切的表情,但很快臉上又恢復瞭那種寶相莊嚴的姿態,一本正經的訓導著我:「高巖,懸崖勒馬,為時不晚。」

  不過,我卻一臉放松,輕舔瞭舔自己唇上的血跡,看著懷中的梅妤,卻忍俊不住笑出聲來。

  「你笑什麼呀,我跟你說話,沒聽見嗎?」

  梅妤怎麼也猜不透此刻我的想法。

  她的眼神中有些惱怒,那是對自己無法看透的目標的惱怒,但我的依舊一臉輕松的看著她,眼神中絲毫沒有受她言語影響。她隱隱約約有些不安,好像面前這個男人已經看穿瞭自己內心的軟弱,原本可行的招式再也不起作用瞭。

  「梅姨,別欺騙自己瞭,你其實是很喜歡我的。」

  我輕輕搖頭,充滿自信的道。

  隨著我的視線看去,她上身的睡衣已經被我脫下瞭,那雪白光潔如瓷器般的身子上,隻穿著一件式樣精致的黑色百褶真絲文胸,文胸的上方可見一道雪白的乳溝,雖然她看上去很瘦,但是從這個角度看,胸前雙丸的體積並不是很小,看來楊乃瑾將來應該還有發育的空間。

  梅妤心中真是叫苦不得,自己在這個年輕男人面前一敗再敗,先是檀口失守被他的大舌頭侵入,然後不知不覺間連上衣都被脫掉瞭,現在他兩條堅實有力的大腿緊緊的夾住自己的雙腿,褲襠裡那根怪模怪樣的大東西還頂在自己小腹上,換誰看到這種景象都會覺得,這個女人在年輕男人面前已經毫無抵抗力瞭,自己此時再用教導的語氣說話,靠譜嗎?

  隻不過,難道就此放棄抵抗,讓他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梅妤心裡越想越不甘心,她努力讓自己不去看對方的眼神,輕咬著下唇道:「請你放開我好嗎,高巖。如果這樣的話,我會很感激你的。」

  她眼中難得露出示弱的神色,那種小女人的脆弱頭次出現在這張端莊的玉臉上,雙目中的祈求讓我心頭不由得為之一軟,我幾乎就要點頭答應她的要求瞭。

  但當我看到她放在兩側的細長胳膊,那兩隻白皙纖手正很用力的握成拳頭,從上面泛起的青青脈絡可知,此刻她正在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她的心理防線已經脆弱得不堪一擊,隻要我再稍作努力她可能就此崩潰,而我差點被她的偽裝給騙過去瞭。

  我收攝心神,要做就做到底,今天我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梅姨,我不需要你感激我,我隻是想好好愛你,我會給你帶來快樂的,相信我。」

  我無比堅定的說著,同時雙膝頂上瞭大床床沿,隨著我的上身的向下傾斜,梅妤的身子慢慢的向床上靠近,而她卻絲毫沒有反抗的餘地,在我強大氣場的震懾下,她隻能任由我擺佈。

  我輕輕的幫她褪下那條絲綢睡褲,將一具隻著黑色真絲文胸和內褲的雪白軀體暴露在視線中,那猶如白瓷般精致的玉體橫陳在潔白的床單上,映襯得床單都不那麼白瞭。我的手輕輕撫在這具夢寐以求的胴體上,觸手而及的肌膚光滑如玉,她的身體顯然很瘦,但並不露骨,薄如奶酪般的脂肪恰到好處的佈在白得透明的皮膚下,配合著她瘦瘦的削肩,有一種優雅別致的古典美。

  我的手不知觸碰到瞭哪裡,梅妤突然蹙眉難受道:「別,你弄疼我瞭。」

  順著她那兩條纖長合度的玉腿向下,直至圓潤滑膩的小巧腳踝處,才發現有一大塊淤青的痕跡,這塊青痕的顏色很新,應該是先前我們推搡中,不小心撞到房門上所致。

  對於她的玉足,我一直都很迷戀,此時更是心疼不已,將那隻新月般的足弓握在手中,仔細的用手掌摸瞭又摸,揉瞭又揉,甚至還將嘴唇湊到上面,溫柔的吸允著那塊青痕,試圖為她撫慰創傷。

  「唔……不要動那裡,癢吖。」

  梅妤的聲音出乎意料的輕柔,她看著腳下這個男人,心裡卻像塞滿瞭線團般亂糟糟的。

  這個男人正在肆意輕薄著她的玉足,這個男人好像對自己的腳有獨特的喜好一般,不但親瞭又親,而且還伸出舌頭在上面舔舐,那樣子看起來太奇怪太過分瞭,但是他對待自己的雙足卻是那麼的溫柔,對她們愛不釋手般輕揉蜜吻著。自己應該阻止這種行徑的,但是……但是從腳上傳來的感覺卻是那麼的美好。

  「高巖,我們真的不能這樣,你停手吧,求你瞭。」

  梅妤試圖做最後一次的努力,但她說出的話卻是那麼的軟弱無力。

  梅妤那對白皙如水仙花瓣般的纖手蓋在眼皮上,讓自己不去看身下男人的動作,可是手掌之外的小半張臉上卻佈滿瞭嫣紅的顏色,讓白瓷般的小臉更為瑰麗多姿。

  回應她的卻是一張充滿熱情的嘴唇,以及男人寬厚結實的胸膛。

  梅妤自欺欺人的閉上眼睛,假裝在男人身下的並不是自己。男人不依不饒的試圖與自己舌吻,但她始終堅持緊閉著牙關。沒關系,隻要沒有主動與他舌吻,就不能說明什麼,舌吻是愛人之間的吻,他不是我的愛人,他是個沖動的男孩,我隻是在回報他罷瞭。

  我在梅妤芳唇上的努力收效甚微,想強行撬開梅妤玉嘴,卻沒什麼成效,在外圍親瞭一陣後,便選擇瞭放棄,接下來轉到臉上,開始朝其他地方進發。我帶著欣賞的目光親吻她細長的瓊鼻,尖尖的下巴,頎長的脖頸,優美的鎖骨。弄得梅妤渾身發燙,粉拳在我背上亂拍亂錘,之前所有的挑逗效果這會子一起湧上來,她從脖頸到耳根都紅瞭,顯然是情動瞭。

  我的手在她的胸前遊動瞭一陣,很熟練的解開文胸的搭扣,將那對束縛已久的白兔釋放瞭出來。這是多麼完美的一對乳房啊,雖然體積和分量遠比不上白莉媛的豐腴肥美,但卻俏生生、顫巍巍的挺立在她光滑瘦削的身上,那白的炫目的雪球般乳峰頂端,矗立著兩顆鮮紅嬌嫩的乳頭,她的乳頭與周圍一圈乳暈都很小,就像尚未發育完全的少女一般,但色澤卻是姣妍少婦般的鮮紅。我不禁邪惡的想,楊乃瑾恐怕沒有從這對尤物上得到太多養分吧。

  我雙手各自攀上一隻雪乳,她們的體積剛好足夠我的大手一握,握在手中的感覺就像新剝雞頭肉般滑膩柔嫩,我帶著贊美撫摸著著她們,用自己的嘴唇感受她們的生命力,時而攀上聖女峰的頂部,時而將兩顆鮮紅的乳頭納入口中,細細研磨、慢慢品嘗,好想一個品酒師在品嘗紅酒一般,吸瞭又吸、啄瞭又啄,弄得梅妤口中不連續的間斷發出細微的輕吟,但她卻極力壓制自己的聲音,好想不想讓我窺知她身體真實的感應般。

  我把玩瞭那對雪乳一陣子後,開始沿著平坦滑膩的小腹向下移動,梅妤的身子特別柔膩香滑,直若無骨,入手絲般順滑的肌膚令我銷魂卻也滿手留香。沒有一絲贅肉的白膩小腹中央,肚臍眼呈現一個小巧可愛的漩渦,我把嘴俯在上面親吻著她,用舌頭挑逗著她。她的骨盆並不大,窄窄的髖骨有很明顯的凸起,把下方的黑色真絲小內褲的褲腰撐起瞭一條細微但卻美妙的弧度,我輕輕的褪下那條薄薄的真絲內褲,她的雙腿僵硬著並不配合,但也沒有做過分的反抗。

  梅妤光滑平坦的小腹下方有一撮烏黑柔軟的恥毛,她的恥毛有些稀疏的聚在一起,形成一塊倒三角形的芳草從,在白得透明的肌膚上尤為顯眼。她纖長的玉腿猶如兩截洗凈的白藕般,在那雪白滑膩的大腿內側,狹長的三角形溪谷地帶中央,一具雪蛤般的嬌艷蜜壺綻露在我的面前,這具蜜壺的形狀並不大,外翻的花唇橢圓小巧,像花瓣般聚攏在一塊,顏色跟她的乳頭一般鮮紅,一點都沒有黑色素的沉積,就像她的主人一般幹凈優美。在那鮮紅的花瓣中心,有一個圓圓的小口在一張一合的,裡面隱約可見嫣紅的嫩肉,小口處水光湛湛,顯示女主人身體的真實反應。

  我充滿好奇的將嘴唇湊到花瓣上,輕輕親吻著她們,然後伸出舌頭挑逗著花唇,在我的舔舐下那些花瓣很快鼓脹瞭起來,她們猶如鮮花盛開般綻露出嫣紅的內壁,而花瓣中心的小口更是不斷分泌出透明的花蜜,我嘗瞭嘗梅妤的分泌物,一種微甜的清涼氣味,讓我喜不勝收。

  在我舌頭的挑逗下,藏在嫩肉之中的蜜豆很快就露瞭出來,梅妤的蜜豆藏得沒有白莉媛那麼深,此刻已經有小指頭大小瞭,我張口叼住瞭她,用自己的舌頭去擠壓她、敲擊她,我又把舌頭伸入她的花徑,但覺得花徑的入口處極窄,就算是舌頭也不好伸入。

  在我舌頭的作用下,梅妤越發的情動難耐,她有些難受的扭動著白皙玉腿,更有一隻手按在瞭我的頭上,不知她是想要推開我,還是想讓我更加的深入,隻覺得她細長的手指已經插入我的頭發中,這讓我更加的狂熱的舔舐她的蜜壺。

  「不要吖,別這樣子弄瞭,高巖。」

  梅妤口中喃喃自語著,她的聲音輕柔婉轉,但卻帶著一絲難以形容的焦急。

  她在擔心什麼?是期待著我的深入,還是生怕我的行動,但我已經無暇考慮過多瞭。

  之前我已經將身上的睡衣除去,現在更是將束縛瞭很久的睡褲脫瞭下來,赤裸著身子跪在她的兩腿間,我健美如天神般的上半身出現在梅妤的眼中時,她鳳目中閃過一絲特別的神色,好像有些心慌意亂,有些不知所措,她扭扭捏捏反抗著,隻是卻少瞭一份極端的決然,多瞭絲道不清說不明的黯然。

  我將那兩條纖長合度的雪白玉腿抬至肩膀上,我胯下那根粗長腫脹的巨莖已經靠近瞭她的雙腿之間,梅妤這時好像才知道我要做些什麼似得。她開始加大反抗的力度,兩條纖細筆直的長腿蹬在我的胸膛上亂踢,雙手尖尖的指甲嵌入我的胳膊中,但我很快就制服瞭她,那兩隻纖細的足踝迅速落入我的掌中,一旦被我抓住後,她就無法蹬得動腿瞭,而把我抓出道道指痕的那對纖手,我根本不在乎。

  當梅妤發現一切反抗都無濟於事時,她終於選擇瞭放棄,她把臻首側向另一邊,好像不想面對我的眼神一般,有些蓬松的短發覆住她的半邊臉,但僅是露出的那道側面弧線就依舊那麼優美動人。

  「高巖,如果你真的要這麼做的話,請帶套好嗎?」

  梅妤的聲音很小,但是我聽得卻很清晰,她的鳳目中有些閃亮的東西。

  我無法拒絕她眼中的東西,我隻是想要好好的愛她,我並不想傷害她。

  我松開瞭緊握玉足的手,梅妤咬瞭咬下唇,好像下定決心般輕聲道:「左邊床頭櫃裡面有,在第二個抽屜。」

  大床的左右兩邊各有個床頭櫃,造型是那種舊式的三鬥櫥,外表塗成莊重的暗紅色。我幾步爬到床頭櫃前,打開抽屜翻動著,裡面放著個未拆封的檸檬黃小盒子,我認出是岡本003 的黃金套裝。我急切的拆開盒子,從裡面取出一片,撕開封口後,我迫不及待的要將那篇薄薄的橡膠制品套在自己的陽具上,但很明顯套套的尺寸並不適用我的巨莖,即便將它褪到瞭盡頭,我的巨莖還有一半的根部暴露在外頭,這也是我向來不喜歡適用套套的原因之一。

  但此時我已經顧不得那麼多瞭,我的巨莖已經腫脹瞭太久,我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讓它進入那個濕滑溫熱的小穴,而我的身邊正躺著自己傾慕已久的絕美尤物。

  看著我胯下挺著那根又粗又長的巨莖回到瞭原位,渾身一塊塊棱角分明凸起的肌肉,腫大如兵乓球大小的龜頭前方泛著避孕套的反光,在這個角度下看上去無處不透露著淫猥的雄性氣息。

  梅妤知道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瞭,她並沒有做出劇烈的反應,隻是張開那對清冷的鳳目,冷冷的看著我道:「高巖,你知道這樣做的後果嗎?」

  「我會讓你知道的。」

  我微笑著看著梅妤道。徑直分開那對纖長的玉腿,雪白勻稱的大腿內側,她嫣紅的花瓣上粘著一絲晶瑩剔透的蜜汁,微不可見的幽徑躲在層層肉瓣之中,粉嫩細滑的肉瓣微微顫抖著。我扶著梅妤修長的玉腿架在自己雙肩上,緊接著把早已勃然而立的碩大肉靜貼在蜜唇上,在嫣紅肉瓣上來回摩擦逗弄瞭兩下,然後以一個無比堅定的姿態插瞭進去。

  「嗤……」

  我們兩人不約而同倒吸瞭一口涼氣,梅妤的蜜壺出乎意料的緊窄,花徑的入口更是小的猶如處女,根本不像生產過的女人。我把自己的大龜頭擠進去的時候,幾乎以為自己要被她給勒斷瞭,但隻要我突破瞭這一關口,裡面的花徑相比起來寬松瞭不少,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名器。這肉壁蜜道與尋常女子大不相同,不但更肥厚夾得更緊,最重要的是那肉壁層層疊疊,越往裡層數越多越密,給陰莖帶來的快感也呈幾何級數倍增,好不容易強忍著泄意整根插進去,還沒動就爽的難以自持,差點就射出來,這樣的感覺還是有生以來頭一遭,真不是一般的厲害。

  「高巖,你混蛋……」

  梅妤哽咽著吐出這句話,鳳目中一下子就如斷瞭線的珍珠般滾落兩滴晶瑩的淚水,流在那寶相莊嚴的玉容上,顯得分外淒美絕俗。

  我又是驚嘆又是心疼,小心翼翼地湊上嘴唇,吸允著美人的眼淚,面前無聲抽噎著的女人美得簡直不像塵世中人,時光都在她身上凝固,每一個動作表情都完全可以凝結成一幅古典主義大師的油畫。

  當我的陽具進入她的身體後,之前一切的反抗與警告都變得毫無意義,梅妤漸漸喘過氣來,雖然她還是側著頭不看我,但這並不能阻擋胯下陽具前進的步伐。

  我推動著巨莖不但向裡深入,她的腔道又長又深,直到我將整個莖身都插瞭進去,方才觸到瞭花心那一團軟肉,這時梅妤那光滑潔白平坦的小腹上終於出現一條淺淺的凸起,顯示出我又粗又長的大肉莖此刻已經抵達瞭她的花房深處。

  這個女人擁有個獨一無二的蜜壺,我懷疑絕大多數的男人在突破第一道穴口的時候就要費上九牛二虎之力,等他們進入瞭腔道內,肯定會在那又長又深的迷離失所,更不用提可以堅持多久瞭。

  但我絲毫不用顧慮這些,隻需要挺動著自己的臀部,將自己的巨莖一下下的插入梅妤那獨特的腔道,我的龐然大物野蠻地從分開嬌嫩無比的花瓣,渾圓滾燙的龜頭粗暴地擠進嬌小緊窄的幽谷花徑口,分開花徑膣壁內的粘膜嫩肉,深深地刺入最深處那飽滿滑膩的嬌嫩花心,我的動作迅猛剛烈卻又有條不紊,像一個老練的船長般駕駛著胯下的巨莖,在梅妤那深不可測的嫩肉海洋中巡遊。

  初時,梅妤還盡力保持著淑女的矜持,她側著頭任由我的巨莖在她的花徑裡進進出出,臉上依舊保持著冷漠的神情。但花徑裡的反應卻出賣瞭她,腔壁上的一圈圈嫩肉開始翻滾著迎合瞭上來,從裡面分泌出源源不斷的透明液體,黏在我的莖身上,隨著我巨莖的動作被一次次帶出,飛濺在兩人的下體上,空氣中開始彌漫著一種清冷獨特的芳香。

  梅妤的蜜壺肥厚異常,極有彈性柔韌性,因此倒也能容納我這等巨莖,不致撐破脹痛,反而蜜液越流越多,漸漸濕滑柔嫩起來,裡面開始響起「咕嘰咕嘰」的淫靡水聲。美人兒側著臉不讓我看見正面,她柔美的雙頰因為情欲的高漲而一片嫣紅,峨眉輕顰,紅唇微張,隻是微微的喘氣逐漸變成瞭低低呻吟,然後又被死死壓制強忍著,反倒顯得異樣的誘惑。

  我趴在梅妤的峰巒起伏的光滑玉體上聳動著,兩個大手也閑不住,毫不客氣的抓住莉媛挺拔白皙的雙峰,揉起瞭胸前那對白皙滑膩的雪乳,細細把玩,用力揉捏,手指深深地陷在乳房中,柔軟白皙的乳肉都從我的指縫中溢瞭出來,那兩點紅寶石般的鮮紅乳頭,在我的刺激下泫然欲滴,傲然挺立。

  我時而用手指用力夾住奶頭那兩點鮮紅色的蓓蕾,手掌拼命擠壓飽滿如水蜜桃般的乳房;有時還拿嘴用力的吸吮那的鮮紅乳頭,像一個饑渴的嬰兒般貪婪吮吸著;而後又伸出舌頭狠狠地舔舐,甚至用牙齒輕輕地噬咬那兩點嬌嫩的乳頭,揉得下面的美人兒星眼迷離,紅暈遍臉。

  我發現隨著自己的大力操幹開墾,下面這個如瓷器般纖細瘦弱的白皙玉人越來越神色靡亂,開始時的極力掩飾已逐漸消失,剩下來的是內心壓抑許久的饑渴欲望。雖然梅妤並沒有表現出配合我的動作,但她那具女人中的極品蜜壺卻做出最原始的本能反應,這個女人的身體正處於女性最巔峰的時候,也是對欲望最為渴求的時候,而自從丈夫入獄之後,在這大半年內她的身體都是處於閑置狀態,雖然她可以用自己的智慧與毅力來克制,但畢竟人力是不能斬斷欲望的,壓抑已久的潮水一旦被打開閘門,奔湧而出的欲浪將不能阻擋的沖垮她堅守的身心。

  「嗯……」

  梅妤終於忍耐不住,從那兩片紅唇中溢出一聲輕吟。

  雖然她的聲音低低的,隻是那麼簡單一個字,卻讓我渾身熱血沸騰瞭起來。

  我深呼吸一口氣,沉著氣開始抽插,一下一下的,大肉莖上的快感隨著次數增加快感一次不一次強烈,爽得幾乎無以復加。

  梅妤也似乎自暴自棄放棄瞭,她終於仰著臉轉過頭來瞭,但那對清璃的鳳目卻透過我的臉,直直的盯著我頭頂上方,秋水般的迷離眼神中閃過無數光芒,神色復雜,似惱怒,似羞愧,似憤恨,又有一絲說不明道不清的惋惜無奈,優美嘴角彎曲成一個嘲弄的弧度。她那種哀婉淒美,清艷絕俗的神情,看得我欲歌欲狂,心中湧起無限柔情與持續征服的矛盾念頭,胯下巨莖不由自主弄得更快更猛瞭。

  我大力拉動身軀,胯下佈滿青筋的巨大肉莖在梅妤緊窄的花徑裡飛快地抽插起來,下身逐漸預熱啟動打樁機一般由慢至快開始大力沖擊那肥美誘人的蜜壺,撞擊得梅妤那白皙滑膩的胯部「啪啪」作響,一身光滑柔膩的白肉有節奏的輕微晃動著,胸膛前那對雪乳好像兩隻白兔般呼吸跳動著。

  「嚶……」

  梅妤被我突然提速的肉莖沖擊下,不由自主地從薄唇裡發出一聲無意識的輕哼聲。

  梅妤寶相莊嚴的玉容上漸漸浮現出一絲春意,雙頰泛起片片艷麗的桃紅,光滑潔白的額頭滲出點點香汗,緊鎖的黛眉似乎在苦苦忍耐著什麼。她清冷的鳳目中開始彌漫著絲絲霧氣,昔日端莊的紅唇一會兒微微張開,似在發出無聲的嬌吟;一會兒又用潔白的皓齒輕咬朱唇。

  「梅姨,你覺得舒服嗎?感到快樂你就表達出來吧。」

  我把嘴巴湊近她的耳邊,充滿自信卻又不失溫柔的輕聲說著。

  剛才無意識的呻吟讓梅妤羞愧不已,她心裡覺得非常對不起自己的丈夫與女兒,於是緊咬貝齒,抿著薄唇,期望不讓自己發出嬌吟。可惜快感就像破堤的洪水,怎麼止都止不住,每一次我巨大肉莖的深深插入,她都會不由自主地張開檀口,從薄薄的紅唇中發出無意識地輕吟。

  「梅姨,你喜歡我,我知道的。」

  我邪惡的一笑,充滿自信的輕聲道著。同時胯下的動作與節奏越發的加劇,碩大龜頭頂端的馬眼每次都剛好抵觸在花心上,一陣陣的沖擊令梅妤魂飛魄散的顫動。

  她驚恐地地發現,自己肥美嬌嫩的蜜壺已經不由自主的吸允迎合著我的大肉莖。她咬著櫻唇,拼命壓抑住開始變得有些難耐的表情,不停地試圖忽略從私處傳來地陣陣快感。但雖然極力的抑制,她口鼻中的喘息聲卻越發粗重瞭。

  「別……別胡說。」

  梅妤雖然口中強作鎮定的拒絕著,但她的語氣卻失去瞭以往的堅定,言辭也軟弱無力。

  我趁著梅妤張口說話的空當一下子含住瞭那張玉唇,用力撬開光潔的貝齒,大舌頭伸進去大肆攪拌著,在她那口吐芬芳的檀口內尋覓著。梅妤的抵抗微乎其微,當找到她那小巧的丁香芳舌後,我立馬纏繞上去,百般挑逗,與其在香唾中來回地纏綿,大口大口吸允吞咽著香津玉液,品嘗著這迷人的芳香。

  怎麼辦?梅妤昏沉沉地想著。自己先前已經打定瞭主意,即便是讓這男人占據身子,也不能與他像一對情侶般接吻,可是現在男人已經把他可惡的舌頭伸瞭進來,肆無忌憚的壓迫著、蹂躪著自己的舌頭。為什麼自己沒有拒絕呢?我應該拒絕的,他不是我的愛人,我愛的人是霄鵬呀。

  但是,這個男人實在太強壯瞭,他年輕的身體好像有著用不盡的氣力,在他面前我根本無法抵抗。而且,從口中傳來的感覺那麼的真實,男人的舌頭又大又長,帶著一股煙草的味道,卻一點都不讓自己反感,長舌在口腔中攪動著,花樣力道多得驚人,不知不覺中自己居然也回舌回應起他瞭。

  如果說先前還可以用借口來安慰自己的話,但現在女人身上最隱私的部位都一一淪陷,自己的借口未免顯得過於虛偽與可笑。別管那麼多瞭,這一定是個夢。

  在夢裡我可以想一些羞恥的東西,沒關系的,隻要夢醒瞭,一切都會回復原樣的。

  隻是,隻是這個夢境太清晰瞭,太美妙瞭,我真不想快點醒來。

  「吖……」

  梅妤的臻首拼命往後仰去,嬌艷的玉臉佈滿瞭興奮的紅潮,此時她在我胯下媚眼如絲,鼻息急促而輕盈,口中嬌喘連連。

  我如臨仙境般享受著與梅妤口舌相交的快感,同時胯下的巨莖狠狠的大力操幹,激烈的頻率沖擊得潔白大床搖搖晃晃。一次次深入深入再深入,直攪得下面嫣紅花瓣肉香四溢,粗如兒臂般的大肉莖整根抽出時從裡到外刷瞭一遍,把整個蜜壺的兩瓣異常飽滿的嫩紅色花瓣整個帶的外翻出來,露出裡面嬌艷迷人的花徑,不時帶出一絲絲細密的水線和水霧,彌漫在下面噼啪作響的胯部連接處,輕霧一般沾濕瞭兩人的小腹 .梅妤暗自想著,這男人的陽具實在太長太大瞭,越是深入抽插就越是奇癢難忍,如萬蟻上身,跗骨之蛆,從花心裡一直癢到脊髓裡,腦海中每一個神經末梢裡,越動越癢,越癢就越想動。她如飲鴆止渴般向上迎合著男人的陽具,兩條白皙如玉的大長腿夾著男人的腰,腳尖翹的高高的直指天花板,十個腳趾緊緊蜷曲著又打開,粉紅色的腳趾和不斷開合的動作完全出賣瞭她內心的欲望。

  現在梅妤已根本想不到什麼尊嚴婦道,在這人力完全無法抵抗的男子面前,她所能做的就是藤纏樹一般死死纏著趴在自己肚子上面強壯如天神般的男子。即便他名義上是自己女兒的男朋友,即便自己是有夫之婦,即便自己的年紀可以當對方的母親,這所有的一切都不重要瞭,此刻她腦海中已經一片空白。

  她雙手雙腳如八爪魚一樣纏瞭上來,簡直想把上面的我嘞斷氣一般,檀口中一個完整的字都吐不出來,隻知道「嚶嚶嗚嗚」的輕吟著、悲鳴著,到酣暢難忍處用力搖著頭甩著一頭烏雲般的青絲,青絲如柳絮一般輕盈飄逸,在空中劃出無數凌亂的軌跡,一股清幽如寒梅一般的暗香從青絲上飄蕩進我的鼻內,惹得欲火又猛然燒起來。

  誰能想象得到,胯下這個渾身春情嬌媚無比的女子竟然就是梅妤呢,那個往日裡清冷自持、端莊優雅的貴夫人,那個明慧過人、洞悉人性的美才女,那個讓我甘願拜服在她玉趾之下的女神,現在卻玉體橫陳與我的胯下,在我天賦異稟的陽具下嬌喘呻吟。那張寶相莊嚴的玉臉上佈滿瞭艷麗的桃紅,骨肉均勻的白膩嬌軀因為混合著兩人的汗水和蜜液而顯得分外晶瑩剔透,光滑細膩,全身的肌膚猶如凝脂玉肌一般。但卻有著一種流光溢彩的美,這一切交織在一起極大滿足瞭我的征服感,好像整個世界都躺在瞭我的胯下一般。

  「梅妤,我愛你。我會讓你幸福的,我會讓你快樂的,直到永遠。」

  我咬牙切齒說著,胯下的美人並沒註意到,我已經把稱呼轉化為她的名字。

  「不要吖……我不……好吖。」

  梅妤口不擇言的回應著,她好像已經失去瞭嚴密的邏輯能力,在我一波又一波的強大沖擊下徹底淪陷。

  她光潔勻稱的細皮白肉像水蛇般顫抖著,豐潤肥膩的花房內正不停地抽搐,濕潤的花徑和肥美的蜜壺痙攣的更加厲害,充滿蜜液的滑膩蜜肉緊密纏繞在大肉莖上不停地蠕動著,用力吸吮著,好似渴求得到更多的精液。

  我開始用盡全身的力量進行最後的搗幹,粗長的大肉莖每一次都深深的刺穿花心,膨脹成鐵環般的冠狀溝擦刮著花心那團嫩肉,直直的插入滑膩溫熱的花房裡,每次插到底時都會抵觸到柔軟的花房壁。

  「嚶……吖……」

  梅妤的玉唇裡發出瞭人類達到最高潮時愉悅的歡呼聲,雖然她的聲音還是那麼的細聲細氣,但卻不由自主的帶著歡愉的顫抖。

  我突然感到緊緊包裹自己肉莖的蜜壺一陣痙攣,花徑裡肥美多汁的蜜肉像一隻嬰兒的小嘴,緊緊纏繞包裹著我的陽具,用力吸吮著,蠕動著,仿佛正在榨取著大肉莖中的所有液體。

  我一陣抽搐,馬眼一麻,精關一開,憋忍已久精液立馬洶湧而下,順著正在抽動中的巨大肉莖噴射而出,那充血已久的陽具把大量白濁濃厚的精液強力地射出,就像一柄機關槍在進行掃射般。我能清晰聽見精液一股股強勁地打在避孕套頂端的聲音,隻可惜自己的精華被浪費在瞭橡膠制品上,不能將這些充滿生命力的蛋白質灌輸入梅妤體內。

  與此同時,我膨脹的巨莖依舊不斷在花徑內跳動著,梅妤被這道餘韻帶動著達到瞭巔峰,她嬌艷的薄唇中發出一聲舒爽到極致時那種帶著無限膩意的嬌吟。

  潔白如玉的滑膩嬌軀在高潮的抽搐痙攣中不由自主的向上高高弓起,瑩白光滑的修長玉腿不由自主的緊緊地夾住我粗壯的腰身顫抖著,肥美滑膩的蜜壺緊緊地吸住我正在射精的肉棒,不肯放松。

  我感覺背部一片刺疼,梅妤那尖尖的十指深深的嵌入我的肉中,她白藕般的細長四肢翻瞭上來死命抱住,纖細修長如白瓷般的玉體將我纏得結結實實,兩人赤裸的肉體此時以最完美的方式緊密地結合在一起,任何力量也無法將彼此分開。

  在射精結束後,我喘著粗氣趴在梅妤柔若無骨的身子上,隻覺得渾身湧起一股暢美無匹的疲倦感,原本一直被壓抑許久的欲望與野心終於得到瞭釋放,自己終於占有瞭這個朝思暮想的美人兒。我極盡溫柔地親吻著她的光潔如玉的臉頰,被汗水浸濕的青絲和溫香軟玉的胴體,心中充滿瞭感恩與贊美。卻渾然不知,在我視線之外,梅妤那張猶掛著桃紅的素凈玉臉卻側偏瞭過去。

  「霄鵬,對不起。」

  梅妤用常人聽不到的聲音,細細的喃喃低語著,兩行清淚從這個一向清冷自持的玉石美人眼角默默流下,晶瑩的淚珠映照出她鳳目中無比復雜的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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