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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第99章

  我和鐵拐李都有些慌瞭手腳,因為我們從沒見過白莉媛現在的神態。

  她豐腴纖長的身姿依舊那麼迷人,但我卻可以辨別出眼前的玉體正在不停地顫抖著,她那張雍容華貴的鵝蛋臉在補過妝後更加艷麗大氣,但卻呈現出無法掩蓋的蒼白,那對原本嬌艷欲滴的櫻唇現在毫無血色,而且還在用肉眼可見的頻率輕微抽動著。

  最令人擔憂不已的是,白莉媛那對剪水雙瞳卻失去瞭往日的靈動,她們就像兩潭深不見底的泉水般,直愣愣地朝我們射來,那眼神十分地復雜,既有迷惘、失望、追悔和不安,但又充滿瞭淒涼之意。

  「媽媽——」

  我輕輕地喚瞭一聲,上前一步想要伸手去扶她,沒想到卻被白莉媛一把推開瞭。她的動作出人意料地敏捷,以及此刻展現出來的倔強和冷漠,卻讓我無法與之前那個溫柔恬靜的小女人聯系起來。

  白莉媛旁若無人地向鐵拐李走去,她的目光就像鐵鏈般將鐵拐李鎖在瞭原地,她突然顯示出的氣場讓我們都措手不及,而她的強硬與咄咄逼人卻讓我有些不安。

  「妹子,我……你……別激動。」鐵拐李結結巴巴地道,他完全不知如何是好,此刻要是地上有個洞,他肯定毫不猶豫就鉆進去瞭。

  「李大哥。」白莉媛外表雖然很激動,但她講話的聲音卻依舊不緊不慢,而且一字一句地極有力量。

  「告訴我,剛才你所說的,都是真的嗎?」

  平日裡的鐵拐李,雖然身體又殘疾但卻孔武有力,再加上心狠手辣的處事手段,一般人見瞭都覺得可怕,但在白莉媛面前,他卻像一隻綿羊般軟弱無力。

  白莉媛的話其實並不難回答,但她此刻的動作和神情都大異往常,鐵拐李一瞬間居然被問住瞭,他幾次張口又把話收回到瞭肚子裡,但白莉媛隻是冷冷地看著他,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模樣。

  「李大哥,你如實告訴我。要是你今天有一句虛假,以後我也不再認你這個朋友瞭。」

  白莉媛繼續用言語逼迫著,她這段話斬釘截鐵般決絕幹脆,毫無回旋婉轉的餘地。

  鐵拐李隻好用目光求助於我,他的嘴角抖動的頻率已經十分明顯。我稍一思索,朝他微微地點瞭點頭。

  鐵拐李拿起桌上還剩一半的五糧液酒瓶,一口氣咕嚕嚕地向口中灌瞭許多,然後用袖子擦瞭擦嘴巴,像是下定瞭決心般,赤紅著雙目道:「妹子,我剛才說的,要是有一點虛假,讓老天爺用雷劈死我。」

  他還想繼續發毒誓,但被白莉媛抬手攔住瞭。她聽完鐵拐李的話後,隻是默默地在原地站著,並沒有像我所預想的,做出什麼過激動作。

  我們三人都沒有開口說什麼,空氣中安靜得有點瘆人。

  白莉媛一直顫抖的身體已經停住瞭,她的美目隻是死死地盯著前方,那目光穿越瞭矮一個頭的鐵拐李,又好像是凝結在空氣中似得,完全無法從裡面窺知什麼。

  過瞭半響,兩顆大大的透明淚珠從那對杏目中緩緩滑落,那淚珠在頭頂水晶燈的照耀下無比晶瑩,但卻讓在場的兩個男人慌瞭手腳。

  鐵拐李又是著急又是懊悔,他想要伸手去幫她擦拭眼淚,但又不敢用自己的手褻瀆女神,隻好重重地把大腿拍得響亮道:「妹子,別哭,別哭啊。」

  「哎呀,都怪我不好。沒事說這些幹啥,你別哭瞭行不,拐子我給你賠禮道歉。」鐵拐李想要安慰人,但他口中說出的話卻是牛頭不對馬嘴。

  但我現在根本沒心情去糾正他,我的一顆心都掛在瞭面前正在流淚的玉人身上。

  我伸出雙手,扶在白莉媛的肩上,這次她並沒有立即掙脫我,但身子還是麻木地毫無反應,我輕聲道:「媽媽,事情已經是如此瞭,我們將來還有很長的日子。你不要再哭瞭,好嗎?」

  「對,對,日子長著呢。好死不如歹活,妹子你別哭瞭。我們從長計較,從長計較。」鐵拐李不知從哪裡找出瞭兩句話,文不對題地接口道。

  雖然白莉媛並未因此怎麼樣,但很明顯,鐵拐李繼續呆在這裡已經幫不上什麼大忙瞭,我趕緊對他使瞭個眼色道:「李叔,你還是先回去休息休息吧,這裡有我就行瞭。」

  鐵拐李雖然酒喝多瞭,但人還沒有傻掉。他立馬反應過來,抓瞭抓頭,不好意思道:「也對,拐子我沒讀過書,講話忒不中聽,隻會惹妹子你生氣,我還是先走瞭。」

  他嘴裡說完,拿起披在椅子靠背上的衣服就要往外走。

  一直處於雕像狀態的白莉媛,這時稍稍恢復瞭些,她搖瞭搖頭,依然很有禮貌地道:「李大哥,謝謝瞭。你讓我知道瞭本應知道的事情,我真心感激。小妹今晚招待不周,還請見諒。」

  她口中這般說著,但身子卻沒有動靜,雖然她的語氣冰冷無味,但這幾句話就讓鐵拐李受寵若驚瞭。

  「沒,沒事……不,不是——很好,已經很好瞭……」鐵拐李口不擇言地胡亂應對瞭幾句,然後自己也覺得說錯瞭什麼,腳下趕緊加快速度走出瞭包廂,臨走前他還有些擔憂地回頭看瞭幾眼。

  我心裡知道,白莉媛現在的情緒極為不穩定,唯一可以安撫她的隻有我,但是有旁人在的話隻會礙事,我們需要一個不受幹擾的空間。所以看到鐵拐李的身影消失在電梯裡後,回過頭來我又支走瞭那些侍者們,然後返身將包廂的大門反鎖上。至此,偌大的屋內隻剩下自己與白莉媛二人瞭。

  我的手剛接觸到白莉媛身上,她立馬發出一聲哀痛得難以形容的悲啼,然後整個人像被抽瞭骨頭般癱入我的懷中,緊接著便開始不斷地抽泣。她的抽泣聲越來越大,然後變成一場撕心裂肺的大哭,那哭聲我似乎在很久之前見識過,這麼多年過去瞭,我再次見她如此傷心欲絕的樣子。

  好像之前的所有偽裝都被卸下般,白莉媛又恢復瞭那個柔弱無依的小女人模樣。她像是重新站在爸爸出事的午後般,面對著無法改變的現實,隻能無助地用眼淚來表達自己的抗議,抗議這個冷酷無情的現實,抗議這個變化無端的命運,抗議這個愛戲弄人的老田野。

  她越哭越厲害,那聲音就像是受傷的母狼般,聲聲沁入旁聽者的心中,令人無不為之動容,幸好這個包廂的隔音效果不錯,否則她這種哭法肯定會招惹來別人的好奇。

  「媽媽……媛媛……」

  我輕撫著她的臻首和脊背,輕聲細語地試圖安慰她,但平時那些溫柔的動作現在卻一點都不管用瞭,白莉媛依舊哭得那麼凌厲。

  她纖長腴白的手指緊緊抓著我的襯衫領口,不斷湧出的淚珠將我的襯衫胸口都打濕瞭。酒紅色長卷發結成的發髻隨著臻首不斷顫動,那素白輕紗結成的蝴蝶結像是會呼吸般翕合。雖然看不到她正面的樣子,但透過薄薄的桑蠶絲白襯衫,可以感覺到玉背上那兩片肩胛骨正在不停地聳動著。

  白莉媛越哭越傷心,她的呼吸隨著哭泣深入越發變得急促起來,最後竟然有些上氣不接下氣,那種連喘帶哭的模樣令我心疼得不得瞭。她努力喘息著,也努力地哭泣著,喘息聲越來越大,就像是要把靈魂都嘔出來般。

  而她的確快要嘔出來瞭,趴伏在我胸膛上的那對豐膩肥美的碩乳劇烈起伏瞭一陣子,她用力地按著我的身體站瞭起來。我還以為她清醒瞭些,但她卻擺擺手推開我的胳膊,然後踩著7 厘米細高跟的白色小羊皮尖頭鞋,搖搖晃晃地朝盥洗室跑去。

  她豐腴纖長的身段就算是從背後看上去還是那麼優雅動人,但我此刻根本無心欣賞她晃動不已的豐潤肥臀,我連忙起身趕瞭上去。

  我剛走到盥洗室門口,就聽到瞭一陣劇烈的嘔吐聲,那聲音就像哭聲般驚人,我從未見過白莉媛這般模樣,她絲毫不顧形象地雙膝跪地,雙手捧著已經打開的馬桶,嘔得翻天覆地。

  她身上那條天藍色蕾絲過膝長裙的側邊拉鏈已經被拉開瞭一半,所以包裹得極緊的肥膩臀肉就像兩瓣成熟木瓜般坐在腳後跟上,那玫瑰花紋白色網眼絲襪包著的大長腿就那樣跪在冰涼的瓷磚地板上,略帶豐隆的長長腰身拉出一道極為誘人的弧線。

  白色桑蠶絲襯衫的袖口已經被拉到瞭手肘處,裸露出的兩根腴白豐潤手臂緊緊抓著馬桶邊沿,那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玉指上冒出幾條青筋,顯示她此刻抓著的手指是多麼用力,好像隻有這樣緊緊抓著,她才能避免滑落在地般。

  白莉媛今晚雖然喝瞭不少酒,但卻沒有吃什麼東西,所以她大部分時間都在幹嘔,等她把胃裡的紅酒和胃液都吐幹凈後,她再也沒有東西可以嘔出,而馬桶裡原本的清水卻變成深紅色瞭,一股帶著酒精和酸味的氣息彌漫在不小的盥洗室裡。

  看著她這副模樣,我的心裡又是傷心又是難受,我從未應對過這樣的場面,所以唯一能做的隻是,從後面緊緊地抱著她,用自己的體溫去暖和她,同時在她耳邊柔聲道:「寶貝媛媛,不要哭瞭,好嗎?」

  「事情已經過去瞭,我們都無法去更改。」我輕撫著她的鬢角,略帶憂傷地道。

  「媽媽,你這樣哭,隻會讓自己難受,也讓我更加難受。」

  「可是……」白莉媛終於停止瞭幹嘔,不知是我的話起到瞭效果,還是她再也沒有東西可以嘔,總之她抬起頭朝我看來。

  經過前面的撕心裂肺的痛哭,再加上幹嘔瞭好一陣子,但卻絲毫無損那張大氣玉臉的美麗,劇烈嘔吐導致的氣血流動讓她雙頰漲紅瞭,就像是雨後的桃花般有著股特別的嫵媚。

  「這一切都是我的錯,要不是因為我,你爸爸就不會死,你也不會出事,這都是我惹出來的。」白莉媛雙手捧在胸前,兩道細細的黛眉蹙道瞭一起,口中無比淒涼地道。

  「不,不是的,不怪你。都是那些壞人,他們覬覦你的美麗,他們想要占有你,你沒做錯什麼,你一直是個很好的妻子和母親。」我急忙為她寬解道,而這的確是我的心裡話。

  「呵呵,我很好嗎?」白莉媛有些自嘲地笑瞭笑,緩緩地搖搖頭道。

  「石頭,不要再安慰我瞭,我並不是個貞潔的妻子。你爸爸走後,我跟過很多男人,雖然我並不愛他們,但我卻無法離開他們。無論是生活上還是情感上,我都需要並依賴他們。」白莉媛輕咬著櫻唇,輕輕道來。

  她的聲音十分平靜,那是一種令人害怕的平靜,好像她在講別人的故事。好像那故事中的女人,與她自己並無關系般。

  「我也不是個好母親,我沒有盡到照顧你的責任。我讓你在那麼可怕的地方呆瞭八年,我讓你失去瞭父親,也失去瞭人生最美好的時光。」

  我一陣沉默無語,白莉媛的這番檢討很是深刻,雖然我想要為她寬解,卻找不出合適的語言。

  「可你一直愛著爸爸和我,你本質上並不壞,就算做錯瞭事情,但你也盡力去彌補瞭。」我輕撫著她柔軟光滑的酒紅色長卷發道。

  「石頭,你真這麼覺得嗎?」白莉媛有些難以置信地仰起頭,她的目光就像一個小動物般脆弱。

  「嗯,你在我心中一直都是完美的妻子和母親。我永遠愛你,寶貝。」我專註地看著那對紅腫的美麗杏目,無比溫柔道。

  「可我害死瞭你爸爸呀。」白莉媛重重地咬瞭下下唇,好像心中尚有餘慮未消般道。

  「那是呂江和程陽所做的,他們才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他們其中一個已經得到報應瞭,另一個也將要受到應有的懲罰。」我鄭重其辭地說,心中再次湧起熊熊怒火。

  「嗚嗚嗚……」我的話不知又勾起瞭什麼,白莉媛突然小嘴一扁,眼淚再次脫框而出。

  「我為什麼這麼笨,為什麼這麼沒用,這麼容易就被騙。」她雙手抱住臻首,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深深地嵌入濃密順滑的酒紅色長發中,以無比懊惱的態度自言自語道。

  「姓呂的害瞭我,毀瞭我的傢庭,可我卻傻傻地跟瞭他那麼多年,我……還有什麼臉見人……」

  「不,沒關系的,隻要我愛你,一切都不是問題,過去的事都忘瞭吧。」我伸出雙手,捧住那張嫵媚大氣的鵝蛋臉,認真而又強硬地道。

  「記住,你是我最愛的女人,其他一切都不重要。」說完,我緊緊地將白莉媛抱在懷中,將那具豐腴溫熱的胴體摟得結結實實的,一點都不留空隙給她。

  「老公,你對我太好瞭,嗚嗚嗚……」

  我這種強橫而又霸道的態度,給瞭白莉媛莫大的安慰。她側著臻首靠在我的胸前,好像我的身體可以給她溫暖一般,那柔軟滑膩的嬌軀在我懷中輕微蹭動著。她顫抖不已的身子終於平息瞭不少,但眼神卻依舊有些遊離不定。我的襯衫先前已經被她的淚水打濕瞭,現在她白蔥般的纖長玉指摸在上面,輕而易舉地解開瞭那幾顆紐扣。

  五根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纖長腴白玉指上下遊動著,在我胸膛上那些濃密而又粗硬的體毛間穿梭,她尖尖的指甲搔得我渾身癢癢的,有一股奇怪的感覺油然而生。而白莉媛更是將半張臉蛋都貼在我的胸上,她的舉止有些怪異,讓我摸不著頭腦。但我也不好表示什麼,而且她這麼挨在我身上,那股如蘭如麝的甜香不斷吸入鼻端,令我大為享受。

  「老公。」白莉媛喃喃自語道,她的聲音突然變得極為輕柔,又充滿瞭虛無縹緲的味道。

  「你的胸膛好舒服,好溫暖。」她的話裡有一種發自內心的喜悅,我繃瞭一晚上的心終於放瞭下來,但此時卻還有一種情愫正在萌芽。

  「我好想你吖,你以後再也別離開我瞭,好麼?」白莉媛把玉臉貼在我胸膛上緩緩磨蹭,口中說出的話卻大有癡意。

  「嗯,媛媛,我不會離開你的,我一直在你身邊。」我輕撫著她順滑柔軟的酒紅色發髻,輕聲道。

  「老公,我好喜歡你的毛毛,我再也不要剃掉它們瞭。」白莉媛輕聲細語著,好像情人間互表衷懷般。

  我的心裡卻突然一驚,白莉媛這句話我似乎在什麼時候聽過。究竟是在哪裡說過呢,我翻來覆去地在記憶中搜索瞭一陣,終於想起來瞭。

  小時候,媽媽時常抱怨爸爸身上的體毛太重,爸爸總是呵呵笑著表示會剃掉,但他並沒有堅持幾次,那天生的毛發很快又長瞭出來,而且每次長得都比之前要茂密。久而久之,媽媽也就習慣瞭,有次我偶然聽到他們在親熱的時候,媽媽就是用這種口氣在爸爸面前撒嬌。

  所以我才會覺得有些奇怪,白莉媛今晚的一舉一動都大異往常,她好像是把我當成瞭爸爸一般,說話和行事都跟夢遊差不多。我生怕她在多重刺激下,精神上會出點什麼問題,但我又不能直接地點破這層,隻能順著她的意思,含含糊糊地呼應著。

  但白莉媛的舉動越發地大膽起來,我能感覺到她那豐潤雙唇在胸前不斷地移動,並留下一串串溫熱地唇印,那如蘭如麝的體香更加濃鬱,令我無比沉醉。無論如何,我體內的欲望已經被成功挑起,胯下那根玩意兒已經將褲襠頂得高高的。

  「老公,你下面好硬吖,想要媛媛瞭嗎?」白莉媛嬌聲道,她的聲音中有種矯揉造作的嫵媚,卻讓我欲念大熾。

  那個系著素白輕紗蝴蝶結的臻首繼續往下遊動,很快我的褲帶就被解開瞭,那雙纖柔的玉手拉開拉鏈,將我那根充血膨脹的陽具掏瞭出來。她白蔥般的手指是那麼豐腴柔軟,但卻失去瞭往日溫熱滑膩的感覺,不過有些冰涼的玉指貼在我粗長壯碩的巨莖上,卻別有一番快感。

  但白莉媛卻沒有停止的意思,她用白蔥般的纖手捧著我的陽具搓揉套弄瞭幾下後,便張開那塗著水紅色唇彩的豐潤櫻唇,含住瞭那根又長又粗的巨莖,然後便輕車熟路地上下移動著臻首唆瞭起來。

  從我的角度看下去,那個端莊華貴的美婦人正雙膝跪地,豐膩頎長的胳膊抱著我的大腿,系著素白絲絹蝴蝶結的臻首正在我的胯間擺動著,耳垂上的那對碎金麥粒菱形長耳墜不斷地觸碰著我的大腿內側,帶來一種冰冰涼涼的感覺。從開始到現在,她的雙目一直都是緊緊閉著,但如扇子般又長又密的睫毛卻微微翕動,隨著她臻首的前後擺動,那兩瓣塗著水紅色唇彩的櫻唇當中,一根粗如兒臂的大肉莖忽隱忽現。

  我的陽具是那麼粗長壯碩,每次進入白莉媛口中的時候,都將她的櫻桃小嘴撐開到極限,就連她脂白滑膩的臉頰都會凸起兩大塊。這根巨莖實在太大太粗瞭,每當它進入到白莉媛的檀口深處時,都頂得她呼吸無比困難,要是她此刻睜著雙眼的話,肯定會忍不住雙眼翻白。

  隻不過,雖然這根陽具又粗又長,但白莉媛卻甘之若飴般用力唆弄著它,好像它對於自己來說有著不可替代的重要意義般。她穿著昂貴而又雅致的桑蠶絲襯衫與蕾絲長裙,裹著玫瑰花紋白色網眼絲襪的纖長玉腿跪在地板上,用自己的口舌舔舐著心愛的男人的陽具,一點都不在乎自己所處的環境是否潔凈。

  這種場景實在刺激瞭,我渾身的血液都要向下體流動集中,胯間那根玩意兒更是青筋暴漲,每次出入白莉媛那張檀口時,都深深地抵在她溫熱緊窄的口腔壁上,捅得她喉嚨裡一陣陣的痙攣收縮,她明顯感覺到要想呼吸都很困難,隻能努力地長大瞭檀口接納巨莖的抽插。

  「老公,唔……我好想你吖……好喜歡你的味道哦……」

  「老公,你不要走瞭……我再也不嫌棄你的毛毛瞭。你喜歡我這樣,以後我天天都這樣對你,好嗎?」

  我已經無法形容自己的感覺,胯下的這個絕色美婦人正在為我作著深喉口交,但我卻不知道她此刻心中想的是誰,她的櫻桃小口中含著的是我的陽具,但我卻不敢肯定那就是我,因為她的神態和言語無不在說,她把我當成瞭爸爸瞭。

  雖然白莉媛把我當成瞭別的男人,但我並沒有很憤怒和難過的感覺,因為那個男人正是我的父親,那個給瞭我生命的男人。而我卻奪走瞭他的妻子,那個我叫做母親的女人,雖然我可以給她更多的愛與安全,但我畢竟是偷瞭別人的東西。

  所以,就算白莉媛把我當成瞭父親,並以這種方式來彌補自己內心的愧疚,我也並不反感。因為我能夠理解白莉媛此刻的心態,因為我深知她今晚所受的刺激有多大。她一直認為,自己所有遭遇都是命運安排好的,包括喪夫等一系列的意外都可以用命中註定來解釋,而個人在命運面前是無能為力的。隻有這樣,她才能心安理得地接受命運的安排;也隻有這樣,她才能接受自己淪為呂江情婦的現實;也隻有這樣,她才能在這個冷酷而又現實的世界裡生存下來。

  但如今,這一切都消失瞭,隨著鐵拐李的回憶供述,她僅存的那點借口都蕩然無存,所有的事情都不是偶然,所有的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要不是程陽的出現,高嵩就不會被害身亡;要不是高嵩死瞭,白莉媛就不會被程陽引誘出軌;要不是白莉媛出軌瞭,我就不會憤怒殺人而受刑;要不是我被送走,白莉媛就不會回到老傢,也就不會被侄兒所奸污;要不是因為這一切,白莉媛也就不會甘願淪為呂江的情婦,並被呂天脅迫受其凌辱。

  但這一切歸結起來,源頭都在於呂江的介入,沒有他提供的權勢與財力,程陽也沒有那麼大的膽量敢於殺人;沒有他的人脈與運作,我也不會被送往與世隔絕的南山島;沒有他的貪婪與好色,這一切本來都不會發生的。我原本會在一個幸福的傢庭裡成長,白莉媛原本可以做一個真正的賢妻良母,而高嵩此刻更是可以享受天倫之樂,他的妻兒原本不用承受那些正常傢庭所不會遇到的各種劫難。

  這些事情,白莉媛應該也曾有想過,但她仍可以用不知情來辯解,繼續生活在呂江和自己編織的面紗後,將自己鎖在物質和虛幻編織的牢籠裡,用各種華貴的服飾和珠寶來填補內心的虛弱。而在揭開這幅面紗後,她一直所依賴和生存的信念瞬間坍塌,她並不是一個沒有良知和道德觀的女人,所以她很難直面所有不堪的過去,所以她才會這麼激動,才會做出這些反常的舉動。

  我想通瞭這些,也無條件地配合著她,而我身體的本能更是讓我無法抗拒白莉媛的誘惑,因為她渾身上下無不散發著雌性動物的誘惑,更因為她是我最愛的女人。

  而白莉媛已經松開瞭含著陽具的檀口,她撩起天藍色蕾絲長裙的裙裾,分開兩條裹著玫瑰花紋網眼白絲襪的修長玉腿,跨立在尚未合下的馬桶之上,把那個豐美肥碩的大白臀高高地翹瞭起來。

  我這才看清楚,她那兩條大長腿上穿著的玫瑰花紋網眼白絲襪長度隻到腴白大腿根部,系在上面的白色蕾絲吊襪帶一直延伸到纖長豐隆的腰間,她白膩光滑的胯間束著一條淡粉色的蕾絲小內褲,透過玫瑰花紋的蕾絲可以覷見下方高高凸起的蜜桃嫩丘。

  「老公,快來吖!媛媛想要瞭呢……」

  白莉媛那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手捻住蕾絲小內褲,迫不及待地往下一拉到膝蓋處。我死死地盯著那豐圓白潤的大腿中間一片潔凈光滑沒有一絲毛發的肥美蜜丘,水紅色的尖尖指尖滑過暴露在空氣裡的白桃蜜穴,被分開的嫣紅花瓣中間隱約可見透明水光,兩片嬌嫩豐腴的花瓣欲夾還羞地掩護著一灣清泉,晶瑩剔透、淫糜萬分,令人浮想聯翩。

  「老公,來插我吖,人傢想要你的大玩意瞭……」

  白莉媛的聲聲嬌啼入耳,就像是用絲絨撩撥心弦般。我此刻再也顧不得思考,究竟她口中的「老公」二字所指何人。我的巨莖已經無比饑渴地抵在瞭那濕漉漉的白桃蜜穴口,隨著臀部向前一挺,那根沾滿瞭白莉媛口水津液的大肉莖已經勢不可擋地分開肥美豐隆的花瓣,整根地插入那具緊窄溫熱的花徑之中。

  「天吖!好大,好粗哦,要把人傢給捅破瞭,輕點吖,老公!」

  白莉媛顯然還是沉迷在自己的幻想中,這並不是她印象中那個丈夫的陽具,但比起他和其他男人來說都更加壯碩和粗長。她從來沒有這麼清晰地感受覺到丈夫的陰莖,她沒想到過自己的腔道內部會如此敏感,好像每一毫米的花徑感官都被這根巨莖調動起來般。這種奇妙的感覺讓她暫時忘記瞭外界的存在,全部的註意力都集中在裡下體蜜穴裡面那滑膩的器官裡!

  「嗯……癢死我瞭……哦……好老公……快……吖」

  我雙手把住她纖長豐隆的腰身,擺動著下身有節奏地挺動陽具,那個又粗又長的肉莖像是有生命般,左彎右勾地在蜜穴花徑中到處刮擦摳弄著那緊窄溫熱的肉褶。

  白莉媛被我的大肉莖這般操弄,嘴裡嬌喘呻吟更加尖細,兩條腴白筆直的大長腿向當中用力加緊,那隻豐碩肥美的大白臀猛烈地向上挺聳,讓我的大肉莖往蜜穴花徑深處進發,隨著我的一淺一深的插著,那具熟透瞭的白膩肉體劇烈顫抖起來。

  「吖……老公……你……你怎麼會……這麼多花樣……呀……可是……吖……好舒服……」白莉媛口不擇言地喃喃自語道,她已經完全進入瞭自己幻想的那個角色,所以才會發出這般的詫異。

  白莉媛的話讓我有些惱怒,也有些心酸。惱怒的是,這個世間少有的尤物,在爸爸去世和我接手之間,不知被多少個男人享用過。雖然他們並不能贏得白莉媛的愛情,也不能讓這具肉體得到最大的開發,但他們骯臟而又齷蹉的陽具始終在她的體內留下瞭不可磨滅的痕跡,這始終如鯁在喉般橫在我的心中。

  讓我心酸的是,我的親生父親,我胯下女人的丈夫,他這樣一個勤勞顧傢的好男人,直到死前都沒有真正享用過自己妻子的美麗,還不清楚這具絕美肉體給男人帶來的極大歡樂。他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妻子在別的男人胯下是何種姿態,也不知道,自己的親生兒子已經占據瞭一傢之主的地位,包括原本那個屬於自己的女人。

  多種情緒驅使之下,我的欲念呈現出一種亢奮不已的狂暴狀態。我伸手到前面解開瞭她上身的桑蠶絲襯衫,將那羊脂白玉般頎長豐腴的身子露在外頭。我的十指很快就攀上瞭那對白玉香瓜巨乳,我有些粗暴地搓揉著白膩豐馥的飽滿乳肉,將那兩顆粉紅櫻桃放在手中挑撥捏弄。

  我的手指很快就在那白膩光滑的乳肉上留下一道道痕跡,但白莉媛卻一點都沒有不適的感覺,反而興奮地向後搖晃擺動著豐膩的大白臀,像一隻搖尾求歡的發情母狗般迎合著身後大肉莖一陣陣狂烈的抽插,口中還發出一串串令人銷魂蝕骨的吟叫。

  「老公……你好棒哦……快點插媛媛……吖……用力……往裡……吖……好舒服……吖……」

  在她嬌膩無比的尖吟聲中,我感覺自己大腿上濕漉漉地像被什麼淋著瞭一般,原來就在這陣猛烈的抽插中,一小股燙人的春水蜜液從她花瓣中噴湧而出,正好灑落在我不斷向前挺動著的大腿上,原來在我的前後夾擊之下,白莉媛已經達到瞭一次小高潮。

  但我的抽插並沒有放緩的跡象,那根又粗又長的大肉莖像生鐵般硬得要命,已經被點燃的欲望之火沒有那麼容易熄滅,更何況我胯下這個美婦人是如此的誘惑。

  她腴白頎長的上身已經光溜溜的瞭,由於雙臂緊緊擎住馬桶水箱的緣故,兩片玉石般的肩胛骨高高地凸瞭起來,纖長腴白的腰身低低地壓瞭下去,中間一道脊線無比優美動人。她身上除瞭細長白皙脖後頸上系著的白金細鏈外,隻有盤成發髻的酒紅色長卷發中一朵素白輕紗蝴蝶結,那隻蝴蝶結隨著臻首的左右晃動,好像這種動作可以讓白莉媛緩解一些體內的麻癢感覺般。

  而她的下半身還系著那條天藍色蕾絲長裙,隻是側邊的拉鏈被拉到瞭最上面,被撩起到一邊的裙裾下方露出豐碩肥美的大白臀,以及系在上方的白色蕾絲吊襪帶,我那個粗如兒臂的大肉莖正飛快地出入於她白膩飽滿的胯間,抽插蹂躪著那具潔凈無毛的白桃蜜穴。

  她那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呈八字型分開,裹著玫瑰網眼白絲襪的玉腿充滿瞭妖艷嫵媚的味道,足下蹬著的7 厘米細高跟白色小羊皮尖頭鞋讓那兩條長腿更加挺拔。但在我一波又一波迅猛的抽插撞擊之下,踩著細高跟鞋的玉足卻沒有那麼容易站穩,那尖尖鞋頭上綴著的水紅色絲絹蝴蝶結正在不斷顫動,好像是要從足面上起飛一般。

  「老公,老公吖……我要瘋瞭,你真的好棒吖。」

  白莉媛嘴裡不知所雲地浪叫著。她把前額抵在水箱上面,雙手伸到胸前抓住我的手掌。她腴白纖長的白蔥玉指與我十指相扣,迫不及待地引導著我的雙手玩弄自己的雙乳。我的食指與拇指環繞著峰頂的粉紅櫻桃,將她們挑逗摩挲得鮮艷欲滴。她胸前那對被愛撫得更加碩大的白玉香瓜,隨著身體的節奏上下擺動,就像有生命力一般跳躍著。

  她瘋狂的扭動著那具肥美的大白臀,迎接著一波又一波迅猛難擋卻難以置信的抽插,她渾身白肉像被電流擊中般劇烈地顫抖著。被我用這種小狗兒般的姿勢從背後操弄著,白莉媛既羞恥又充滿瞭難以描述的興奮,在我那壯碩的陽具與超強的技巧的雙重攻擊下,她的身心一致地徹底向我敞開,雌性生物對於官能本性的渴求完全釋放出來。

  她那頭酒紅色長卷發盤成一絲不茍發髻,脖頸和耳朵上的鉆石金飾雍容華貴,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充滿瞭貴婦氣息,但赤裸著的光潔滑膩如同大白蛇般上身,裹著玫瑰網眼白絲襪的頎長玉腿,以及膝蓋彎上掛著的粉紅色蕾絲小內褲,卻無處不洋溢著風騷嫵媚的氣息,激發著雄性動物身上最原始的欲望。

  看著這個高貴純熟美婦人光著白花花的身子,趴在這個散發著不潔氣味的馬桶上方,分開兩條又長又直的大白腿,任由我的巨莖在她體內抽插取樂。那種端莊中夾雜著騷媚的放浪刺激的我情欲燃燒,在她蜜穴花徑裡面猛烈抽插著的大肉莖頓時又脹大瞭不少。我的巨莖變換著花樣在那花徑腔壁裡面兇猛地抽插,不時地死命的抵住蜜穴的花芯用力研磨,像一隻饑渴貪婪的大蛇般舔舐戲弄著嬌嫩花芯。

  我像一隻發情的公獸般飛快頂動著陽具,粗長的大肉莖一下一下都頂入白莉媛的花芯深處,將那一團飽滿肥膩的嫩肉撞得水花四濺,蜜穴花徑也不甘示弱地報復著,那腔壁上的一圈圈肉褶翻滾過來,大肉莖被緊緊包裹住不斷地摩擦,一陣陣深入骨髓的酥麻和緊湊席卷而來。

  為瞭抵抗龜頭馬眼傳來的一陣陣麻癢感,我越發加快瞭大肉莖抽送的頻率和速度,我的臀部就像裝瞭馬達般飛快抖動,壯碩的陽具以肉眼難以捕捉的頻率進出於那具白桃蜜穴,帶出一股股透明的春水花蜜,飛濺到我多毛的大腿和那裹在玫瑰花紋網眼白絲襪內的纖長玉腿上。

  「老公,你要人命瞭吖……人傢真的不行啦……求求你……饒瞭媛媛吧!」

  我如此這般地操弄,卻激起瞭白莉媛更大的反應。她越發風騷地扭動柳腰和大白臀,配合著我大肉莖的抽插頂動。並且不時的轉動大白屁股迎合著,使得蜜穴花徑緊緊的裹著我的大肉莖,讓我每一次的插入都能插到最深,讓兩個人的結合處再也沒有一絲絲的空隙。

  美婦人放肆的浪叫聲和「噗滋噗滋」的插弄聲充斥在整個盥洗室內。我感覺自己的龜頭已經麻癢難耐瞭,知道自己快要達到瞭欲望的極限。胯下的巨莖猛然加快抽插速度,大肉莖的頂入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快,泛著青筋的粗大莖身不斷摩擦花徑腔壁上的嫩肉。碩大龜頭次次都狠狠的刺穿花芯那團肥美飽滿的嫩肉,深深地嵌入溫熱滑膩的花房中。

  這種酥麻快感的傳遍白莉媛的每一個細胞,那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白蔥纖指用力抓緊馬桶水箱,好像是要抓住一絲一縷的救命稻草般。頂在水箱上的臻首不斷地用力搖晃著,像是吸食瞭毒品一般瘋狂扭動,借此發泄自己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感。耳垂上系著的碎金麥粒菱形長耳墜撞擊在水箱上,閃爍出點點滴滴的光芒的同時,還發出清脆的聲響。

  「老公,人傢要到瞭……你快射吧……射到妹妹裡面來……讓媛媛懷孕吧……媛媛要為你生孩子……生個大胖小子。」白莉媛已經完全不知自己身在何方瞭,她口中胡言亂語著,也不知道是對我說,還是對她幻想中的爸爸說。

  但她的淫言浪語卻讓我極度興奮,那種生奸人母和人妻的雙重刺激令我嗨到瞭頂點,我無法抑制地瘋狂向前一頂,大肉莖如沖刺般整根捅入花芯,抵在溫熱滑膩的花房腔壁上,從尾椎骨處一陣酥麻傳導至龜頭馬眼,大股灼熱滾燙的白漿噴射而出。

  「吖……」

  滾燙的精液像是帶著電流般擊打在花房腔壁上,白莉媛被電得無比興奮地全身瘋狂迎合,大肉莖每一次噴射出的白漿沖入花房,就會有陣陣難以置信的快感註入心田。那股強勁的漿液撞擊花房產生的陣陣酥麻,從花芯深處迅速傳遍白莉媛的全身上下各處,那種爽利的快感令她四肢百骸都好似處飄在雲端,神仙也不過如此罷瞭。

  我松開抓握著白馥豐乳的雙手,溫柔地扶起白莉媛抵在水箱上的臻首,充滿柔情地親吻著她,白莉媛心有靈犀地側過頭來回應著我,她張開水紅色的豐潤櫻唇,伸出鮮紅的丁香小舌,與我口舌交纏在一起,我們相互舔舐著彼此,吸吻著對方的口水津液,纏綿得就像是一對連體人般。

  此刻,我們這兩具肉體上下,沒有一絲空隙地結合在一起,兩種不同的體液相互交融,就像是彼此身體中的一部分般,難以分離。

  但由始至終,白莉媛都沒有睜開過眼睛,好像要沉浸於自己營造的那個世界裡一般。

  香格瑞拉酒店的豪華包廂外,幾個身著制服的女侍者正斜倚在墻邊閑聊。她們的話題自然離不開金錢與男人,畢竟能在這個酒店用餐的絕非泛泛之輩,而今晚包廂裡的那個年輕男人更是要身高有身高、要模樣有模樣。不過,另外那個老男人與之相比,那簡直是天壤之別。長得又矮又醜不說,就連他的舉止神態,在京城裡混瞭有些日子的女孩眼中,都是土得掉渣。不過,幸好這個老男人已經走瞭,否則在女孩子口中會傳出更多有關他的笑話。

  此時包廂大門關得緊緊的,這是那兩位貴賓的要求。女侍者們難得有這麼好的休息時間,但她們其實更願意進去服務。因為難得見到這麼優質的男性,她們幻想通過自己的姿色可以換得男人垂青,就算是隻有肉體之緣也沒關系,因為事後完全可以拿來在朋友同事間吹噓。但此刻包廂門已經緊閉瞭半個小時之久,她們隻能在外面回憶並討論著,對於包廂內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要是她們有機會目睹包廂內發生的一切,肯定會令其大開眼界的。

  偌大的豪華包廂裡空蕩蕩的,大圓桌上擺滿瞭美味佳肴,但每樣菜都隻動瞭一些。隻有烤鴨、醬肘子和八寶魚被吃得隻剩一點,看上去今晚顧客的食量並不均勻。現在這些美味佳肴已經成瞭殘羹冷炙,而本應在這個房間裡的那對男女去哪兒瞭呢?

  「嗯……」

  一聲帶著濃得化不開的膩意的女性輕吟從房間一角傳來。那聲音又甜又糯帶著水鄉女子的氣息,但又充滿瞭熟年女性的嫵媚大氣。如果此聲傳入男人的耳中,他們胯間的男根立馬都會起立致敬,因為那聲音實在太誘人瞭。

  順著那聲輕吟尋去,包廂內的盥洗室門口虛掩著,借著裡面透露出的燈光看過去,消失瞭的男女和呻吟都是來自那兒。越靠近那件盥洗室,那撩動人心的呻吟更加清晰,而其中還夾雜著男性喘著粗氣的呼吸聲,不過還有一種聲響在其中循環,那是一種類似紅酒瓶塞被開啟的「噗噗」聲,以及男女皮肉相撞的「啪啪啪」聲響。

  這些帶著人類原始情欲的聲音混合成一場狂熱的交響曲,其中的淫靡色情意味以及足以讓人熱血沸騰瞭,但若能目睹此刻盥洗室內的畫面的話,相信不管男女都會大開眼界。

  這件盥洗室大概有20平方米左右,右邊那個科勒牌的抽水馬桶掀瞭起來。裡面的液體卻呈現出一種暗紅色,看上去就像是餐桌上的高級葡萄酒般,隻是那暗紅色液體中還摻雜著幾絲乳白液體,而白瓷馬桶邊緣上還落瞭幾滴同色的水滴。馬桶裡散發出一種奇怪的氣味,那並不是排泄物的臭味,而是有些酸酸的、腥腥的,像是從醉酒人口中吐出的胃液一般。

  就在抽水馬桶過來一點的地面上,整潔的黑色瓷磚地面上躺著一隻白色細高跟尖頭鞋。那鞋有著細細的7 厘米高跟,尖尖的鞋頭如新剝的山筍,上面還裝飾著一隻水紅色絲絹大蝴蝶結,粉色真皮鞋底上印著Chole 的銘牌。這隻7 厘米細高跟尖頭鞋是用上好的小羊皮制成的,無論從做工還是造型上看都很高級,但是它就這樣隨意地被丟棄在盥洗室的瓷磚地板上,斜斜地側躺在黑色瓷磚地面上,好像它的女主人在匆忙中丟下般,又像是一場狂歡舞步後的遺留物。

  這隻7 厘米細高跟尖頭鞋向左一段距離,沿著墻壁是一個黑色大理石砌成的洗手臺,上面一排射燈把柔和的光線灑播下來。洗手臺前的地板上隻看到一對穿著錚亮牛皮男鞋的腳,那皮鞋上還堆著一團解開皮帶的男士西褲,那和CK內褲一起被脫下的亂糟糟褲管,證明它們被脫下時是如何地匆忙。順之而上的是兩條又粗又壯的長腿,那腿上長滿瞭濃密黝黑的體毛,一直延伸到赤裸著的臀部。那兩顆巖石般堅硬壯實的臀部正在不斷晃動著,隨著它晃動的節奏和頻率發出先前那種「啪啪啪」的聲響。

  男子的衣著整齊的上身襯衫隻開瞭三粒紐扣,露出佈滿體毛的胸膛和龜背般凸起的肌肉。他的雙臂上各掛著兩條又長又直的豐腴玉腿,那羊脂白玉般的長腿上裹著玫瑰花紋網眼白絲襪,一朵朵精致嬌艷的玫瑰花在腴白滑膩的腿上綻放,看上去就像是玉腿上天然生成的一般,令那對大長腿更加誘人和充滿魅惑。那對萬裡挑一的長腿雖然是掛在男人胳膊上,但卻隨著男人身體的搖擺而晃動不已,裹在玫瑰網眼白絲襪內的玉足像新月般彎曲瞭起來,呈現出一種不堪承受的嬌弱姿態,無時無刻不在撩撥著男性最原始的欲望。

  女人一邊玉足上還趿著隻白色小羊皮尖頭鞋,那細細的鞋跟足有7 厘米之長,而尖細如筍的鞋頭上綴著一隻水紅色絲絹大蝴蝶結。那隻高跟鞋正好跟地板上的是一對,她的姐妹的處境並沒有比地上的好多少,因為隨著女主人不斷的晃動,那隻白色蝴蝶結尖頭細高跟鞋已經脫離瞭足踝,目前僅靠著翹起的玉足尖掛著,並隨著那條大長腿的節奏不斷晃動。

  她的另一邊玉足上光溜溜的,但在渾圓纖巧的足踝上去點位置,卻掛著一條淡粉色的蕾絲佈條。從那佈條的形狀來看,應該是一條精致性感的蕾絲小內褲,上面還粘著些許乳白透明的分泌物。那條蕾絲小內褲由於彈性作用已經縮成瞭一團,所以才能掛在那裹著玫瑰網眼白絲襪的玉腿上如此之久,即便女主人那長腿不斷地晃動起伏,也沒有掉落的跡象。

  那兩條裹著玫瑰花紋白色網襪的誘人大長腿之間,是一塊白膩豐隆高高鼓起的三角丘陵。光潔白凈沒有一絲毛發的胯間,兩瓣嫣紅肥厚的花瓣蜜唇左右分開,一根粗如兒臂的壯碩陽具正在有規律的進出著。那又粗又長的肉莖上佈滿青筋,每次插入的時候都蠻硬地將蜜穴花瓣擠得東倒西歪,這時女人那微微隆起的白膩滑嫩小腹上就會高高鼓起一塊,就像是被男人的陽具捅到瞭最深處般。而當那大肉莖抽出的時候,粗大的體積卻將裡面一圈圈地嫩肉都帶瞭出來。那露在外頭的粗壯莖身上沾滿瞭乳白色分泌物和透明黏液,在燈光下顯得無比的淫靡。但結合蜜穴花瓣充血膨脹的程度來看,這對男女之間的交媾已經持續瞭相當長的一段時間,以至於整個盥洗室內都充滿瞭一種帶著性液味道的甜香。

  雖然女人的雙腿是架在男人胳膊上的,但她的屁股無疑得坐在冰涼大理石洗手臺上。隻不過她那豐腴白膩的肥臀下方卻很細心地鋪瞭塊佈料,看樣子好像是條天藍色的蕾絲長裙。她略顯豐隆但卻光潔白膩的頎長小腹上系著一條薄薄的白色玫瑰花紋腹帶,兩條細細的吊襪帶正通過這裡將那玫瑰花紋網眼白絲襪固定住。隨著兩條大長玉腿的不斷開合之間,那玲瓏可愛的肚臍眼在白色玫瑰花紋腹帶下方若隱若現。

  女人的上身完全是赤裸著的,那豐腴纖長的身段猶如一整塊羊脂白玉雕成般,胸前高高聳立著兩坨白玉香瓜大小的豐乳。隻是略顯不夠完美的是,那兩對白玉香瓜上,佈滿瞭一條條淡紅色的指痕,好像是被男人的手掌粗暴抓捏過一般。但這些指痕又充滿瞭獨特的美感,像是後天繪制在上面的紋身一般,更能激發男性對其盡情蹂躪的欲望。

  她纖巧的香肩和優美的鎖骨之間還掛著一條細細的白金項鏈,白金細鏈下方綴著一排碎鉆和亮金麥穗相間的墜子,在那兩隻白玉香瓜之間晃蕩個沒完。碎鉆和金穗折射的璀璨光芒映射得那白玉胴體更是皎潔無暇,那蕩起的腴白乳波和兩粒高高翹起的粉紅色櫻桃,可以讓任何男性為之目瞪口呆。

  這個極品尤物肉體的女主人自然也擁有一張毫不遜色的臉蛋,隻可惜此刻她那對嫵媚誘人的杏眼卻是緊閉著。但那筆直高挺的瓊鼻、微微翕動的鮮艷櫻唇,和那張白玉般光滑嬌嫩的鵝蛋臉,卻足以讓人為之驚嘆。她那一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在腦後束瞭個發髻,一條素白色輕紗在上面綁瞭個大大的蝴蝶結,隨著她臻首的輕微晃動,那隻蝴蝶結好像要活過來似得,在她的腦後翩翩起舞。

  她背後是一張長長的鏡子,鏡子中倒映出一條光潔如玉的脊背弧線,她的身體從背後看去猶如一具白玉雕成的大提琴般唯美。那隻素白色的輕紗蝴蝶在酒紅色的發髻上舞動,兩條碎金麥粒菱形長耳墜在白玉耳垂下方晃動不已。這具肉體增一分不多,減一分嫌少,正如她的容貌打扮一樣,渾身上下都充滿瞭熟年女人的誘惑。

  而與她交媾的那個男子,卻明顯要年輕瞭不少。他的五官如大理石削成般堅毅分明,他的身體高大健壯肌肉堅實墳起,他的陽具更是粗長有力堅忍不拔。但這對男女之間的性器卻像天生般地融洽,他們肆無忌憚地狂熱交合著,女人塗著水紅色指甲油的芊芊玉指緊緊抓在男人的胸前,無比迷戀地撫摸搔弄著那些濃密的體毛,似乎已經陶醉在那滿溢的雄性信息素之中。

  「老公,吖……你的玩意兒怎麼還這麼大?你要插死我啦……」白莉媛緊緊閉著雙目,兩條又長又細的黛眉蹙在瞭一起,她口中弱弱地呻吟著,但話中卻帶著極大的膩意。

  我此時已經接受瞭她這種叫法,對於白莉媛將我和父親夾雜在一起的這種幻想,我既同情憐憫又感覺有種特別的刺激。當然更多的刺激是她那尤物肉體帶來的,我們已經在這間盥洗室裡做瞭將近一個小時,從馬桶到地板都留下瞭我們歡愛的痕跡,白莉媛已經被我送上瞭十幾次的高潮,我也在她體內射瞭兩次,但白莉媛仍然不依不饒地向我需索著,直至她的雙腿根本無法承受身體的重量。直到最後,我隻好將其整個抱起放在洗手臺上,用站立的姿勢繼續操弄著那具白桃蜜穴,她雖然渾身軟弱無力的樣子,但那花徑腔道依舊充滿生機活力地吞噬著我的陽具,好像要把我的每一滴精液榨幹,方肯罷休。

  「老公,你才剛剛射完,現在又變硬瞭,真是太棒瞭。」

  白莉媛不斷張合著自己塗成水紅色的櫻唇,隨之那具蜜穴花徑內也有規律地收縮舒展,她臉上呈現出一種樂在其中的表情,口中卻喃喃自語道。

  但在這個尤物美人的誘惑之下,我雖然已經射精過的大肉莖依舊硬梆梆的,毫不費力地飛快抽插出入於她的蜜穴花徑內。我雙手扶著她潔凈白膩的後背,有規律地前後頂動著那根大肉莖,奮力開墾著洗手臺上那具已經充血腫脹的蜜穴。每一次的插入都將碩大的龜頭深深的地頂在白莉媛的花心深處,撞得那肥厚飽滿的花心嫩肉亂顫不已。

  「老公,你比以前厲害多瞭,我好喜歡現在的你呀,自己老公弄得就是好!」白莉媛輕輕咬著塗成水紅色的櫻唇道,臉上現出一種迷醉的神情。

  我心中微微覺得好笑,自己可以說是綜合瞭爸爸媽媽的所有優點,當然比任何男人都瞭解白莉媛,並且更能滿足她對愛情與男性的需求。

  「寶貝老婆,乖媛媛,你還想要嗎?老公我還厲害著呢?就這樣操你一晚上,好嗎?」

  我配合著她的口徑,用自己低沉的嗓音回答著。雙目充滿溫情地看著白莉媛光潤誘人的俏臉,硬邦邦的大肉莖繼續深深的插在她豐腴濕滑的花徑內。

  「嗯……不好吧,外面還有好多人呢!」白莉媛依舊閉合雙目,不敢看面前這個男人的眼神。

  她有些擔心自己的行為被被人發現,畢竟自己是在一個豪華酒店的包廂內。但是在自己體內不斷抽插著的大肉莖卻讓她無法忽視。她感覺到大肉莖在自己花心裡面蠢蠢欲動,就知道不讓男人射出來不行,她又何嘗不想啊!這根肉莖自己可是久違瞭,她舍不得讓那粗長的玩意兒脫離體腔,生怕他一走之後就再也無法重逢瞭。

  「沒事,讓她們在那裡等著。今天晚上非讓你知道老公的厲害,非弄得你死去活來不可!」我越來越入戲瞭,開始模仿父親平時開玩笑的口吻,嘻皮笑臉的說著。

  同時,雙手抓住那兩條裹著玫瑰花紋網眼吊帶白絲襪的修長玉腿,腰身用力地開始往上力瘋狂挺動,粗長的大肉莖以一種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蜜穴花徑內抽插起來,每一次的侵入都順著緊密溫潤的花徑肉壁,直達白莉媛那肥厚嬌嫩的花心深處。

  「吖……」白莉媛發出長長的一聲嬌啼,剛才有過連續的高潮,現在整個蜜穴裡面仍然有著敏感的反應。那餘韻在我大肉莖的加速抽插之下,再次閃動著無數歡愉的火花。

  「吖……繼續……用力……老公操我,幹死我吧……老公……吖」

  白莉媛放浪的叫著,那羊脂白玉般的肉體以一種難以形容的姿態扭動著,除瞭裹著玫瑰花紋網眼吊帶白絲襪的那對大長腿,她滑溜溜、白花花的身體上一絲不掛。那軟馥馥、香噴噴的豐腴白肉蕩出一波波的白浪,帶動著那條碎鉆金穗項鏈活蹦亂跳,就像一條身上有鉆石鱗片的大白蛇般,舞動出令人目眩神迷的姿勢與光華。

  我發狂似地抽插著,同時俯下身子,拿嘴噙住白莉媛胸前那對嬌嫩豐腴的白玉香瓜巨乳,輪流將那兩個粉紅櫻桃含入嘴中,輕輕噬咬和舔弄著。

  「好癢……吖,老公……你比以前會玩花樣瞭……我……好癢……快些……」

  白莉媛嘴裡冒出甜美的呻吟聲,她口中說著不知所謂的胡話,雖然身子已經沒什麼氣力瞭,但還是挺動著豐美的大白屁股配合我大肉莖的抽插,兩個豐碩的大白香瓜被我含在口裡肆意的玩弄。

  她早就忘記瞭自己的身份,隻顧著忘我迎合這根大肉莖的抽插。她昂挺著兩個晃顫的白膩大奶子,讓我的大嘴用力啃咬著自己粉紅櫻桃般的乳頭,雙手插在我的頭發裡用力的揉搓著我的腦袋。她放浪的挺動著自己的大白屁股,豐挺飽滿的兩隻白玉香瓜巨乳被我的舌頭舔弄著,上面沾滿瞭大量透明滑膩的口水,兩顆粉紅嬌嫩的櫻桃被我咬在嘴裡,那種舒爽更加不用說。

  她的身子在我的把持下,隻能在有限的空間裡晃動,但整個上半身已經不能自持地向後倒去,那盤著發髻的臻首抵在鏡子上「咣咣」作響,素白色的大蝴蝶結左右擦著明亮的鏡面,長長的細眉無比愉悅地舒展開來,水紅色櫻唇內潔白玉齒上下咬動著,好像隻有這樣才能讓體內不斷翻騰的欲望得到釋放。

  「老公……吖,你要弄死人傢啦……完瞭……人傢……要死瞭……死瞭……」

  這樣粗長壯碩的陽具,這種毫無節制的抽插,這種酣暢淋漓的做愛,是白莉媛在以前的婚姻生活中從未體驗過的。而高嵩之後的那些男人也罕有這般能力,被這根大肉莖猛操的感覺是這樣過癮、這樣瘋狂、這樣難以自拔。隨著一波波猛烈的操弄,花徑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被翻瞭起來,花心深處那一團團嫩肉被撞得充血腫脹,整個蜜穴內翻江倒海般地痙攣顫抖著,高潮不可遏制地到來瞭!

  我突然感覺自己腰眼一酸,堅持瞭一個多小時的精關不守。我狂吼一聲,狠狠地把大肉莖生生地捅入花芯伸出,碩大龜頭死死抵在白莉媛的花房深處,「噗噗噗」的聲響中,一串串濃稠的精液像子彈般急射而出,毫無阻礙地全部灑在白莉媛溫熱濕潤的花房中,與她花芯中分泌出的大量玉液攪合在一起,瞬間化作靈氣開始滋潤著兩人的身體。

  「啪」一聲,那隻堅持瞭一個晚上的7 厘米細高跟絲絹蝴蝶結尖頭鞋,終於從白莉媛玉足腳尖上的滑落瞭下來。那兩條長長的裹著玫瑰花紋網眼吊帶白絲襪的腴白玉腿在空中漫無目的地狂亂蹬踢著,帶著右腿彎上那條粉紅色玫瑰蕾絲小內褲輕舞飛揚。洗手臺上那具白花花大蛇般的肉體一陣痙攣般的劇顫,然後像是中瞭某種電流般瞬間靜止住瞭,兩條前一秒還在不斷踢動著的大長腿在空中直直地僵住,那玫瑰網眼吊帶白絲襪內的玉足像弓弦般繃緊,十跟塗著水紅色趾甲油的足瓣完全舒展開來,似乎全身的細胞都被調動起來,完成一項前所未聞的壯舉般。

  「吖……」

  白莉媛仰頭發出一聲帶著顫音的甜膩長啼,隻覺得男人那根長度驚人的巨莖已經穿破肥嫩的花心,緊抵在自己花房光滑濕熱的腔壁上,那充血腫脹的大肉莖龜頭猛地射出股股激烈的熱流,像開瞭龍頭的自來水般噴射沖刷著花房內部每一個角落,那股熱流帶來的酥麻歡暢感迅速傳遍瞭全身,直達腦際和心海。

  她整個人兒似乎輕飄飄的飛瞭起來,被一層層的雲霧和和熙的陽光所包圍,她隻覺得自己身上所有的負擔都被解瞭下來,好像隨著那股股精液在體內伸出沖刷,自己身體的每一個角落都被沖洗幹凈,那些困擾自己已久的齷蹉與污濁也被沖走瞭,她如釋重負地長長吐瞭口氣,然後整個白花花的身子如同一灘白泥般癱軟下來。

  盥洗室內又恢復瞭安靜,隻餘兩個細細喘息的呼吸聲,一股混雜著白漿的透明液體緩緩地從那嫣紅腫脹不堪的花瓣中流出,沿著那羊脂白玉般的長腿向下流淌,在玫瑰花紋網眼吊帶白絲襪上留下一道明顯的痕跡,最後低落在地板上那隻7 厘米細高跟白色蝴蝶結尖頭鞋上,那水紅色的絲絹大蝴蝶結染上瞭一層白漿,在燈光下更加栩栩如生,就像是要振翅欲飛般活過來似得。

  豪華包廂門終於被打開瞭,等瞭許久的女侍者慌忙從各個角落跑回原位。她們整整齊齊地站成一排,掛上有些生疏的職業性笑容,鞠躬歡迎著那兩位讓她們久等的貴賓。要知道此時差不多已經是深夜12點瞭,她們都等著打烊後回宿舍休息。此時包廂內那位男子再怎麼英俊,已經不再成為她們關註的重點。

  隻不過,從包廂內出來的兩位貴賓卻有些特別。那位她們討論瞭一晚上的男子,依舊是那麼地高大俊朗,棱角分明的五官依舊面無表情。隻是他身上的大衣已經被脫瞭下來,身上隻穿著一件單薄的襯衫。襯衫的領口像是被解開瞭一顆,頭發相比之前也有些凌亂。

  但與他同在一個房間的貴婦,此刻卻沒有出現在她身邊。那個男子的手中卻抱著一個長條人狀物,他身上那件大衣正好把懷裡那個人給裹住,但從大衣領口溢出的那幾縷長長的酒紅色波浪卷發,以及衣擺尾端伸出的兩隻裹在白色玫瑰花紋網眼絲襪內的玉足可知,他懷中抱著的正是之前那個美艷大氣的貴婦人。

  那婦人豐腴頎長的身體完全蜷縮在大衣裡,隻能看見兩截又長又直的腴白玉腿,那兩隻露在外頭的玉足上還穿著那雙7 厘米細高跟白色小羊皮尖頭鞋,鞋尖上的水紅色絲絹蝴蝶結隨著她玉足的輕輕晃動,以一種慵懶而又輕松地節奏在空中搖擺舞蹈。

  女侍者們目送著男人遠去,她們面面相覷,怎麼都搞不明白。這對看上去應該是母子的男女,為何會這副形態地走出包廂,那個看上去就像是貴婦的美熟女為何會躺在男人的懷抱中,他們在包廂中呆瞭那麼久的時間究竟在做什麼?

  但包廂內一切都回到應有的狀態,大圓桌上的菜肴已經徹底冰冷瞭。那間虛掩的盥洗室內整潔如新,一切有關男女性事的痕跡都被擦拭幹凈,那些曖昧的液體都通過抽水馬桶沖走瞭。隻是空氣中尚彌留著些許的歡愛氣息,那是再多高級香水噴灑都無法掩蓋的。

  我抱著渾身酥軟如同一灘肉泥的白莉媛走入電梯,隨著電梯晃動發出的聲音,懷中裹著大衣的尤物美人好像掙紮瞭下,她喃喃自語地說瞭句什麼。

  「老公……對不起……」

  然後,白莉媛有氣無力地輕輕嘆瞭一聲,那聲嘆息是對誰而言。

  對我,還是對爸爸?我已經不得而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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