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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第107章

  會所一、二、三層都是敞開式的,任由會員自由通行,但要進入樓頂卻沒有那麼簡單,幾個帶著黃金面具的保鏢守在瞭門口,他們又比門口安檢處的保安強瞭一籌不止,渾身上下透露著精明幹練的氣質,直到白莉媛出示瞭那張黑金會員卡才予以放行。

  據白莉媛解釋,樓頂這層平時並不對VIP會員開放的,隻有屬於圈子的那12名元老才可以自由出入,而普通的VIP會員得在元老的引路下才能通行,幸好白莉媛手中擁有那張源自呂江的黑卡,不然我們還真沒辦法進入樓頂。

  當我們走到樓梯的最末一節時,白莉媛探頭往外一看,很快又縮瞭回來,她蹙眉道:“不好,上面有人呢。”

  我扶著她的身子,努力地抬頭往外看去,這才看清瞭整個樓頂的構造。

  正圓形的樓頂中央,被隔出瞭一塊長寬達50米的正方形,從上面描繪的標識可以看出,這是一個直升飛機的停機坪,樓頂周圍有一圈花盆大小的LED射燈,打向天空的光束將整個樓頂周圍照得猶如白晝。而在正方形與圓形交接的四個角落,各建起瞭一座大小一致的玻璃房子,房子四面包括頭頂都是玻璃構成,所以裡面的人可以一覽無餘。就在我們正對面的那個玻璃房子裡,坐著三個戴面具的男子,他們正在交談著什麼。

  而在他們相鄰的另一個玻璃房子裡,坐著三個身材妖嬈的艷麗女人。那些女人身上的衣服極為暴露,大塊雪白的肌膚露在外頭,雖然距離隔得有些遠,但仍可以看出,這些女人的質素明顯比樓下的那些,要高出一個檔次有餘。她們看上去都比較寂寞,不是百無聊賴地對著化妝鏡補妝,就是拿著手機玩個不停。

  白莉媛告訴我,這個樓頂是屬於圈子的元老會員專有,所以呂江也隻帶她來過兩次,每次他們都是找一個房子聊天,陪同的女人們隻能在外面等候,而且這些玻璃房子都是高度封閉的,邊角都經過專業的消音處理,在外面是聽不到他們談話內容。

  雖然如此,但我們現在往回走也來不及瞭,這個直升機坪是唯一的希望,我隻能與白莉媛冒險試一把。

  我們兩人相擁著走上瞭樓頂,表面上看好像兩人正在一邊走一邊熱吻,但實際是白莉媛撐住我的身子,我要靠她帶著才能邁動步伐,所以我們行進得很是緩慢。

  我始終保持著背對他們的方向,所以當那幾個元老視線所及之處,隻是看到我的身影以及白莉媛的臻首,他們的註意力大多被那張玉臉上嬌柔嫵媚的神情所吸引,卻不知這一切都是白莉媛自己表演出來的。

  我們就這樣慢慢向最近的玻璃房子移去,讓那幾個元老誤以為是他們的同伴,對於在樓頂做這種事已經習以為常瞭,所以並沒有感到意外,隻是多看瞭幾眼白莉媛的曼妙身姿,便不在意地移開瞭眼神,繼續他們的談話去瞭。

  別看是在樓頂,這個玻璃房子裡的裝潢一點都不比下面遜色,雖然戶外冷風嗖嗖,但室內的暖氣卻調得剛剛好,靠著玻璃墻壁,擺著三張長長的暗紅色大沙發,把我的身子放在來自意大利手工縫制的皮革上,柔軟細膩的沙發讓我繃瞭一晚上的神經頓時放松瞭下來,屋角的小酒櫃上擺著的洋酒也都是大有來頭,紅木茶幾上放著時鮮的水果和小食,一個裝滿冰塊的鋁桶擺在當中。

  我不禁深感佩服,這個會所的設計的確有一套,樓頂的四個玻璃房子,用來商議機密之事真是太好不過瞭,全透明的設計根本沒有人可以藏身於內,這個樓頂上除瞭飛鳥,其他人根本無法靠近窺視,當然花這麼大心思來搞這些措施,可見圈子成員對於彼此身份的高度保密。

  我調勻瞭一下呼吸,然後把視線重新投到那幾個元老的身上,他們都穿著黑色晚禮服,白襯衫配著蝴蝶結,個個體態勻稱、儀表不凡,但從腦後露出的花白頭發,可知他們都上瞭一定年齡,其中還有一個滿頭銀發的。

  第一眼看過去,最引人矚目的就是他們臉上的面具,按理說,在這麼小的圈子裡並沒有必要戴面具,但他們卻一直沒有摘下面具,好像這是一條不成文的規定般。而且,他們所戴的面具也跟晚會裡的大不相同,大廳裡那些VIP會員戴的是假面舞會用的面具,所以奇形怪狀、花樣百出,但這幾個元老臉上的面具卻很樸素,他們清一色都是用青銅所制,古樸的色澤在夜裡顯得肅穆沉穩,面具的造型卻很是生動形象。

  坐在左邊的男子,他臉上面具是一隻猴子,這種人們印象中活潑可愛的動物,塑造在這張面具上的造型卻有些不同,青銅猴子看上去更為狡猾和邪惡,張開大口兩排鋒利犬牙更顯兇惡。戴著猴子面具的男人顯然很愛說話,三人中屬他話最多,一邊說話一邊還用手比劃著收拾,說得興起,身子還時不時向前聳出沙發。

  而右手邊沙發上的男子,他戴的面具則是一隻羊,面具的主人也恰好留瞭一把山羊胡子,他的眼神裡充滿瞭淫欲的,配合著彎曲的羊角,和瘦削精幹的身子,給人一副耽於肉欲的感覺,此人的眼神時不時地越過玻璃,瞄向白莉媛動人的身子,讓我對其又是厭惡又是警惕。

  另外一個人坐著的沙發是背向我這邊,所以看不清他臉上的面具,隻看到一頭如雪的銀發,此人年齡在三人中應該是最大的,看上去好像也是地位最高的,這個從另外兩人看他的神情可知。

  “他們臉上的面具有什麼含義?你見過面具下面的人嗎?”我忍不住向白莉媛問道。

  她一直偎依在我的身邊,此時抬起臻首,目帶遲疑地答道:“我也不知道,戴這種面具的,我隻見過呂江,其他人長什麼樣子,我從來沒見過。”

  “那你見過幾個面具,都是什麼樣的?”我繼續問道。

  “有豬、有馬、還有雞,不過這兩個我還是第一次看到。”

  白莉媛掰著柔白的纖指回憶著。

  “那呂江的面具是什麼樣子的?”我突然想起什麼。

  “他是馬。”白莉媛回答得很幹脆。

  我又陷入瞭深思,這個會所從上到下都透露著一股詭異味兒,他們對於已婚女性的捕獵極其殘酷和不道德,但又不得不佩服他們擁有的強大實力,以及對享樂的追求和想象力。這個會所已經足夠神秘瞭,而掌握這個會所的高層卻更加詭秘,這是一個被稱作“圈子”的團體,團體裡有12名元老,呂江也是其中一員。從描述來看,能夠進入這個圈子的人物都非同尋常,那麼這些人組織到一起有何目的呢,他們又都是何方神聖?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曾經在醫大附院的實驗室裡,聽那個精神衛生科教授江華提起過,他曾經無意間提到過,在淮海市存在著一個高層圈子,從他的話裡可知,他與呂江都是圈子中的一員,那麼他所說的圈子是不是就是眼前這個,江華也是那12名元老之一嗎?如果是的話,他會是戴哪個面具的。

  我仔細地辨識瞭對面玻璃房子裡的三個男人,但沒有找出熟悉的身影,雖然我沒有看到他們的相貌,但我可以肯定江華不在其中,我心中暗自有些擔憂,這些人的存在會不會對我構成威脅,如果他們起瞭疑心的話,我們該怎麼辦?

  我看著透明玻璃裡的人物,心裡突然想起瞭什麼,我招手讓白莉媛抱起自己,緩慢地移動到瞭沙發邊緣,我讓白莉媛趴在自己身上,裝出男女親熱的樣子,用她高挑豐腴的身子擋在身前,自己則借助著那酒紅色波浪長卷發的遮掩,用目光窺視對面玻璃裡的人。

  雖然我們之間隔瞭2層玻璃,聽不到他們的談話,但我卻可以看到兩個人面具下方的嘴唇動靜,通過唇語我可以辨認出一部分的談話內容。

  猴子:“北方……那件事……怎麼樣瞭……”

  山羊:“……怎麼辦?”

  雖然室外的人造光線很亮,但畢竟我們身處夜空,要辨認清楚對方的嘴唇,十分耗眼力,再加上我重傷後身體虛弱,凝神看瞭一會兒,漸漸發覺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眼前好像飄過老黑白電視的雪花紋,時不時地幹擾著我的視線。在燈光下,那些青銅動物面具變得更加真實瞭,真實得就像是要活過來一般,面具下方的人臉變得難以辨認,又像是要被面具上的動物所吞噬,我已經看不清楚他們嘴唇的動靜瞭。

  那隻山羊變得越發得淫蕩,它輕輕搖晃著下巴胡子,嘴裡似乎像是念著咒語一般,那對淫邪的三角眼似乎要活過來般,在白莉媛身上轉來轉去;而猴子也更為猙獰,它邪惡的紅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那鋒利的犬牙不斷在眼前晃著,好像在咀嚼著什麼,但他口中咬的並不是水果,而是鮮紅的肉。

  我用力地搖搖頭,不對,不是這樣的,我這是怎麼瞭?我用牙齒咬瞭咬下唇,痛感讓我清醒瞭些,眼前又恢復瞭正常,玻璃房子裡隻有三個戴面具的男人,並沒有什麼念咒語山羊和吃肉猴子,剛才隻是我的幻覺罷瞭。我雖然清醒瞭,但還是憂心忡忡,之前所發生的一切並不意外,它們正用這個方式提醒我,自己的身體機能正在消退中,這是個危險的信號。

  “老公,石頭,你怎麼瞭,快醒醒吖。”白莉媛溫婉的聲音中帶著明顯的憂慮,我看到那張親切的玉臉上佈滿焦急之色,心中得到瞭一些安慰,但這還不足夠讓我恢復精神。

  我吞下最後兩粒粉紅色藥丸,但卻沒有出現預期的效果,看來我的身體已經產生瞭耐藥性,現在就算是藥物也無法讓我清醒起來,我該怎麼辦?期待中的救援還沒到來,我不能在這個時候倒下。

  “媛媛……”

  “在,我在呢,我一直在你身邊呢。”

  “別讓我睡著,千萬別。”

  說完這句話,我眼前又開始模糊瞭,我像是置身於一個溫暖的襁褓,渾身雖然很熱但卻動彈不得,我的手腳像是被捆住一般,我原本是在一個很舒適的地方,四周都是濕濡濡的水,我像是在一個大湖裡面,可以自由地遊蕩與嬉戲,有一條連在肚子上的管子給我輸送必須的養分。

  可是我現在卻被從那個大湖裡取瞭出來,被迫來到這個幹燥的、從滿束縛的世界,我覺得好委屈,我的大湖呢,我的管子呢,為什麼都不見瞭,為什麼你們要把我從樂園弄出去,我覺得難受極瞭,我要像這些野蠻的人類表示憤慨,於是我動用全身的力氣來表達,但我卻發現自己四肢不受控制瞭,身上唯一可以活動的隻有頭部的一個小孔,於是我把所有的怨氣都通過這個孔發泄出來瞭。

  “哇——”我哭瞭,我第一次接觸外界的空氣,這幹燥、凜冽帶著消毒藥水氣味的空氣,這味道還算不壞,我還算滿意地笑瞭笑,然後像是炫耀般繼續張合著嘴巴,一陣陣的哭聲從我口中發出,我感覺有些累瞭,這樣子比遊泳還辛苦,可是我的養分呢,我的管子已經不能發揮作用瞭,我該怎麼辦。

  我正在為自己擔憂的時候,有一個軟軟的富有彈性的東西塞瞭進來,我下意識地含住瞭這個玩意,這是一種新的遊戲嗎?我好奇地用嘴巴咬瞭咬,從那個軟軟的玩意裡噴出瞭一股液體,溫溫的、甜甜的,真好喝,我突然覺得這個世界沒有那麼無趣瞭,我開始喜歡上這個玩意,我開始繼續玩起這個遊戲。隻要我肯用嘴巴咬,就能嘗到那甜甜的液體,我學會瞭人生的第一件事。

  好舒服啊,這些液體吸到肚子裡,之前的焦躁不安都消失瞭,我開始漸漸遺忘那個大湖、忘記我的管子,忘記我曾經的樂園。我滿懷感激地想要向給我這個玩意的人致意,所以我睜開瞭眼睛。

  朦朦朧朧中我看到瞭一張臉,這是我在這個世上見到的第一個人,她是那麼的美麗,瘦瘦長長的橢圓臉蛋,大大的黑亮眼睛無比專註地看著我,那目光中流露的都是對我的關愛,她紅紅的櫻桃小嘴多誘人,一張一合露出潔白的牙齒,她在對我叫著什麼,我聽不大清楚,但是那聲音卻說不出的好聽。

  我又把目光轉向下面,看到瞭自己嘴裡吸著的那玩意兒,一個又大又白的圓球掛在她胸前,她又細又長的手指抓著自己的圓球,將一個粉紅色的小圓球塞到瞭我口中,而給我那些好喝的液體的就是這個圓球。

  那些液體像是無窮無盡般,隻要我想要多少就有多少,讓我吃得渾身舒暢心滿意足,我太愛這個玩意瞭,我太愛面前這個女人瞭,我想要表達我對她的愛,可是當我一張口,卻不由自主地發出瞭一個叫聲,就像是我早就學會瞭一般。

  “媽媽——”

  回應我的卻是個無比溫柔的女聲,她的話音就像是口中的液體般,又香又甜,令我渾身充滿瞭能量。

  “好寶寶,乖寶寶,別睡覺哦,媽媽在陪著你,媽媽喂你吃奶奶哦。”

  “好石頭,乖石頭,快醒醒哦,媽媽還在等你,媽媽要和你在一起,去很多沒去過的地方,去玩很多沒玩過的,吃很多沒吃過的,你答應過媽媽的哦。”

  “好老公,乖老公,你快起來吧,媛媛需要你,媛媛需要你保護她,需要你疼愛她,需要你陪她很久很久。”

  我睜開瞭眼睛,看到的畫面與夢境中相差並不大,眼前的女子容貌比起當年更加豐艷嫵媚,而她看著我的眼神卻從來沒有變過,一如既往的充滿瞭母性的慈愛,而且還多瞭一種熾熱的情感。

  我想要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口中含著熱乎乎、脹鼓鼓的玩意,白莉媛不知什麼時候把玫紅色亮片晚禮服長裙的肩帶卸瞭下來,沒有穿戴文胸的白玉胸乳完全露在外頭,其中一隻正被她抓在柔白纖細的手指中,用那無比熟悉的動作往我嘴裡塞。

  自從我們發生肉體關系後,我曾經無數次玩弄和吸吮這對白玉香瓜巨乳,但之前的行為都是為瞭享受肉體上的刺激和快感,從未像今天一般完全沒有肉欲的因素在內,我好像回到瞭二十多年前,好像變成瞭當年那個小嬰兒,充滿感恩和愛戴地吸吮著那粉紅色的乳頭。

  “石頭,老公,你終於醒瞭,太好瞭,嚇死人傢啦。”看到我睜開瞭眼睛,白莉媛興奮得直拍手,她赤裸的上半身白肉一陣晃動,胸前那兩個白玉香瓜巨乳更是跌宕起伏,引人入勝。

  看著她喜出望外的樣子,我心中不由得大為感動,自己剛才的昏迷肯定嚇著她瞭,為瞭不讓我就此睡著,她不知花瞭多大的精力,最終將我喚醒的不是其他,而是她那對曾經哺育我成長的工具,那個為我帶來人生第一次快樂體驗的玩意兒。

  “媛媛,別擔心,我好瞭。”我伸手摸瞭摸她白玉般的臉頰,觸手處有些濕潤,不知道是激動還是什麼,她臉上已經冒出瞭一層晶瑩的汗珠。

  我動瞭動身子,才覺得自己身上濕漉漉地好不難受,像是被人從溫熱的泥漿中拉瞭出來般,原來昏迷期間全身已經出瞭一層汗,這個房間太暖和瞭,這樣不行的,我張瞭張嘴巴,卻發現自己聲音低沉得可怕。

  “把,把門打開。”我很勉強地抬起一隻手,指著玻璃房子的門,屋內的暖氣是沒辦法關閉的,我隻能讓門敞開,屋子裡是在是太暖和瞭,這溫度讓人昏昏欲睡,但對於我來說卻是致命的。

  但白莉媛看到我有反應瞭,她臉上露出欣慰的神色,像一隻小兔子般蹦瞭起來,踩著7厘米細高跟玫紅色涼鞋沖過去開瞭門,然後又迫不及待地跑回沙發,抱住我又是一陣親吻,口鼻間傳來她獨特的體香,好像比那粉紅色藥丸還管用,讓我為之一振。

  開門後,空氣對流帶來的涼意,降低瞭室內的溫度,我的精神也清醒瞭不少,我輕輕撫摸著白莉媛光滑如玉的裸背,充滿感激道:“媛媛,你太棒瞭,你救瞭我。”

  “石頭,你一定要堅持住,你一定要記得我,不管怎麼樣都不要拋下我,我不能沒有你的,我需要你保護,我需要你的愛,你一定要記住。”

  我很用力地點點頭,抱著懷中這具溫香暖玉,心中充滿瞭平安喜樂,無論現在身處於何等的危險處境,無論前方有是否虎狼成群,無論我們的未來有多少艱難險阻,我都有信心去面對,因為我要保護好自己最愛的女人。

  一陣腳步聲打破瞭我們這難得的寧靜時刻,一個戴金色面具的保鏢走瞭上來,他手中拿著個電話走進玻璃屋內,很恭敬地將電話遞到背對著我的那個人手中,那個銀發男子接過電話說瞭一會,然後把電話遞還給保鏢,保鏢鞠瞭個很標準的躬,然後就退下去瞭。

  我心中湧起一片陰影,剛才誰打來的電話,這個電話說明瞭什麼呢?我凝神朝另外兩人看去,顯然他們也在問那個銀發男。

  山羊:“六哥,這個地方可從沒讓公安進來過,這樣不大好吧。”

  猴子:“對啊,呂傢老二也有些過瞭,抓人也不能抓到我們地盤上來。”

  銀發男好像對他們說瞭些什麼,這兩人才有些悻悻地停住瞭抗議,但從他們的表情來看,還是有一些不情願。

  我心中暗驚,從他們的對話來看,警方已經搜到瞭樓頂三層,這麼說我們已經在這裡呆瞭快2個小時瞭,為什麼接應方還沒影子呢?不過還好這傢會所的背景深厚,警方並不敢冒然進來搜索,而先是征求圈子元老的允許,這也拖延瞭一定時間。

  隻不過從三人的對話看,銀發男已經首肯對方進入,他們遲早會搜到樓頂的,那時候我們再也無處可逃瞭,我們該怎麼辦?

  我看瞭看那邊,猴子和山羊正在說著什麼,山羊的眼睛一直都盯住白莉媛不放,我順著他的目光望去,白莉媛趴在我身上,所以她的雙膝是跪著的,帶著身上的晚禮服長裙向上收瞭不少,所以兩截羊脂白玉般的纖長小腿露在瞭外頭,蹬著7厘米細高跟玫紅色涼鞋的玉足在沙發外輕擺著,就算老遠看過去也是那麼的誘人。

  我咬瞭咬牙,終於下定決心,低聲吩咐瞭幾句,白莉媛絲毫不以為杵,她很用力地點點頭表示肯定。

  她伸手把身上玫紅色晚禮服長裙的吊帶卸下一邊,大半片雪白如玉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伸手把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撩瞭撩,讓那如波浪般的發卷更顯蓬松,她迅速俯身在我臉上香香地一吻,然後帶著一副毅然決絕的神色走瞭出去。

  等她走近對面的玻璃房子時,白莉媛已經是另一副模樣瞭,她胸前晚禮服長裙的吊帶滑落到瞭腰間,一隻飽滿豐膩的雪白巨乳袒露在外面,粉紅色的小櫻桃傲然挺立著,那張艷若桃李的玉臉上滿是驚慌失措的表情,她雙手捧在胸前急切道:“不好啦,出事瞭,他暈倒瞭?”

  “誰暈倒瞭?怎麼回事?”山羊面具首先站瞭起來,他口中這麼說著,眼睛卻貪婪地在白莉媛那隻白膩巨乳上打轉。

  “求求你,救救他,他剛才跟我做那個的時候,突然一口氣喘不過來,就不動瞭。”白莉媛好像還沒意識到胸前已經曝光,她雙手端在胸口前苦苦哀求,在手臂的作用下那兩座巨峰更加顯眼瞭,被擠得快要溢出的雪白乳肉像奶油般攤開,粉紅色乳頭上還殘留著口齒吸吮過的痕跡,由於黏上瞭我的口水所以散發著淫靡的反光。

  “你是老七的女人吧,他剛才上來瞭?”一直背對著我們的那個銀發男轉過頭來,他的聲音平淡無奇,有一股令人冷靜的量,卻讓人不得不聽從。

  他臉上的青銅面具是條蛇的造型,蜿蜒屈曲的蛇身盤在那銀白的頭發上,額首的蛇口中吐出長長的蛇信,配著那青銅的顏色,令人望之生畏。

  “嗯,我們剛弄瞭一會兒,他就捂著心口說難受,然後就昏倒在沙發上瞭,你們快幫幫他吖。”白莉媛記得自己好像見過這個蛇面具男人,她忙抓住對方的話頭說下去。

  三個男人的目光都集中到她凹凸有致的身上,隻見那玫紅色亮片禮服裙擺開瞭一條長縫,一條又長又直的脂白玉腿伸在外頭,羊脂白玉般的肌膚上還粘著一些曖昧的液體光澤,這些細節綜合在一起,再加上她臉上哀怨欲絕的神情,並沒有人對其產生懷疑。

  “老九,你去通知保鏢,叫他們帶醫生過來。”銀發蛇面具男站起身來,他口中指揮著,那個猴子面具男點點頭,先行一步走瞭出去。

  “老八,我們先過去看看。”銀發蛇面具男先行一步走瞭出去,山羊面具男忙跟在後頭,白莉媛“蹭蹭蹭”地邁瞭幾步走到瞭前頭,7厘米細高跟玫紅色涼鞋帶起一陣香風,山羊面具男貪婪地盯著裹在玫紅色亮片晚禮服長裙內的那對豐膩肥臀,一擺一擺地走進瞭屋子裡。

  我面朝下趴在沙發上,聽到白莉媛熟悉的高跟鞋聲先到瞭身邊,她帶著哭腔喊著呂江的名字,但柔軟的纖指卻在我腰間抓瞭一下,這是我們約定好的信號。我努力吸瞭一口氣,凝聚起身上最後一份力量,待到一隻男人的手放在肩頭,順著他的手勁翻過身來。

  一個青銅的蛇面具男人出現在眼前,我迅速從沙發上挺起身來,左手順勢一扣夾住瞭男人的脖子,將一直握在右手中的一塊東西頂在瞭他的腰間,口中沉聲道:“不準動,如果你還想要命的話。”

  銀發蛇面具男感到一陣呼吸困難,透過衣料感覺腰上抵著一個硬硬的東西,他並沒有慌張,隻是高舉雙手道:“朋友,你不要激動,有什麼事好好商量。”

  “把你那2個夥伴叫回來,不要驚動其他人,否則我拉你陪葬。”我指著已經有一隻腳邁出門的山羊面具男道。

  “老九,你別亂動。”銀發蛇面具男很快出聲道,山羊面具男聞言停住瞭向樓梯跑的腳步,但還是站在門外不敢進來。

  “朋友,你看,我另外一個兄弟已經下去瞭,我現在叫他他也聽不到,如果讓我這個兄弟去叫的話,你也不會放心,你覺得該怎麼辦呢?”他的話沒有什麼情緒起伏,就像普通人平時說話一樣,語氣緩慢卻條理分明,還站在我的角度做瞭分析,似乎帶有一種強大的蠱惑力。

  但我卻明白,利用說這段話拖延的時間,另一個猴子面具男應該已經走得足夠遠瞭,我怎麼也沒有法子追上封口。雖然知道此人的伎倆,但我現在卻拿他沒辦法,又不能真的一槍殺瞭他,雖然我手中握著的隻是一根頭部磨尖瞭的冰棒,但我若要殺人的話,工具並不重要。

  隻是,殺瞭這人對我並沒什麼好處,將他掌握在手中尚能給自己多一個籌碼,以此應對即將湧上來的保鏢和警察。

  在我的指揮下,山羊面具男走回瞭屋內,白莉媛關好門將他隔開,然後我押著銀發蛇面男走到他們那間屋子門前,我很註意地將手臂隱藏好,沒有讓別人看見我手中的冰錐。

  倚靠在玻璃墻上,我突然感覺渾身乏力,差點握不住手中寒氣逼人的冰錐,前面勉強聚起的力氣像是耗盡般,全身猶如虛脫似得直冒冷汗。

  “朋友,你們跟老七有仇嗎?”銀發蛇面男好像嗅出瞭點什麼,他雖然並不敢輕舉妄動,但口中卻不停說著。

  “如果你想要錢,就說一個數字,天下沒有做不瞭的生意;如果你想要找老七,很抱歉,現在我們也聯絡不上他瞭。”

  他的話表面上在情在理,而且句句摸準瞭人內心的欲望,說服力不可謂不夠大,但此刻聽在耳中,卻令我心生厭煩。我正想敲打他幾句,但卻眼前一陣眩暈,晃瞭晃身子差點摔倒,我忙叫白莉媛過來,讓她站在我的身後。

  白莉媛心神領會地走瞭過來,她從背後抱住我,從別人的角度看,她好像是躲在我身後,但實際上我得靠她撐著才免於倒地。

  我感覺兩大團又軟又滑的肉球抵在瞭背上,白莉媛身上又熱又香的氣息傳導過來,我感覺自己身上暖和瞭不少,精神也好瞭些。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樓梯口傳來,隻見猴子面具男領著4個金色面具保鏢跑瞭上來,顯然經過前面的一陣拖延,此人已經發覺瞭樓上的變故,所以招來瞭這批保鏢,他們紛紛拔槍瞄準我,但我躲在銀發蛇面男的背後,對方雖然人多,但也不敢輕舉妄動。

  “你是什麼人,還不快點放開我六哥,不然讓你死得很慘。”猴子面具男厲聲喝道。

  “你們敢動一下,我就開槍瞭,你看看,是我的子彈快,還是你們的槍快。”我提起一口氣,沉聲道。

  對面的4個金色面具保鏢如臨大敵,他們很緊張的瞄著我,但我並沒有給他們更多機會,這是銀發蛇面男開口瞭。

  “你們不要沖動,這個朋友不是沖著我來的,聽他的吩咐。”

  我見他如此識趣,忙開口喝道:“都把槍扔到樓外,快點。”

  金色面具保鏢們面面相覷,不知是否要聽從我的指揮,我把右手向前頂瞭下,低聲道:“你跟他們說,隻要照辦,我就放瞭你。”

  銀發蛇面男點點頭,提高嗓音喊道:“聽他的話,把槍都給我扔瞭。”

  “六哥!”猴子面具男有些不知所措的回問瞭句。

  “聽我的,別囉嗦。”銀發蛇面男厲聲喝道。

  他這一聲把所有人都震住瞭,猴子面具男無奈之下,隻好點點頭示意,那幾個保鏢隻好紛紛將自己的手槍扔出樓外。

  “好瞭,朋友,你還有什麼要求嗎?”銀發蛇面男直瞭直後背,他的聲音還是不緊不慢。

  我正要開口,突然一陣強烈的風聲從遠處傳來,所有人都不由得抬頭望去。

  隻見遠處的夜空中多瞭一個紅點,這個紅點朝著樓頂方向迅速移動,它移動的速度極快,以至於沒多久,我們都感覺從頭頂吹來的一陣大風,隨著紅點越來越近,可以看清楚這是一架直升飛機。

  越來越近的機身盡收我眼底,這是架身材修長的雙發四旋翼直升機,將近二十米長的機身與4米的機高結合在一起,再加上全身都是暗黑色的塗裝,令它就像是從夜色中突然湧出的惡魔一般,令人防不勝防、心驚膽戰,尖尖的機頭和背部弧裝凸起,又像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禽,張牙舞爪地撲向敵人。

  我一眼就認出瞭,這是一傢UH—60中型通用直升機,又被稱作“黑鷹”。生產商是美國的西科斯基飛行器公司,也是美國陸軍現役的主力直升機種之一,由於其出色的設計和質量,得到國際軍事裝備界的高度認可和評價。

  中國曾經在80年代購買瞭24架黑鷹,二十多年來一直保持著穩定可靠的服役記錄,屢次在惡劣地理氣候條件下,順利完成瞭抗災救災、應急救險等工作,目前還剩下20架飛機,被軍方視若珍寶。

  雖然我對他們的能量之大已經有所瞭解,但也沒想到他們可以出動這樣一架黑鷹,看上去這架黑鷹不像是從哪支部隊調來的,而且它身上的塗裝也不是陸軍傳統的橄欖綠色,更像是原產地美國供貨時的樣子。

  這架黑鷹的純黑機身在空中盤旋瞭幾圈,然後朝著樓頂的停機坪降落瞭下來,機身主旋翼帶起的大風掃過樓頂,所有人的頭發衣服都被帶動著揚瞭起來,這旋翼轉動的噪音極大,以至於銀發男張口說什麼我都聽不清楚。

  為瞭避讓直升機,猴子面具男帶著那幾個保鏢走到瞭停機坪邊緣,但他們的眼睛仍然牢牢盯著我這邊,生怕我對銀發蛇面男不利。但我此刻卻是有苦說不出來,直升機旋翼揚起的氣流太猛烈瞭,我隻覺得有一股大力在拉扯著自己,原本已經處於虛弱狀態的自己,想要邁動一步都覺得困難。

  但現在這架黑鷹就在眼前,它穩穩當當地停留在樓頂中央,我等瞭2個多小時終於等到瞭,我們現在有救瞭,我的心中不由得一陣狂喜。此時,銀發蛇面男對我來說已經沒什麼價值瞭,他被劫持以來一直都很配合,我也不想太難為他,順手一推示意他可以走瞭。

  銀發蛇面男對我點點頭,我看到他面具後的那對眼睛閃爍瞭下,然後便轉身緩慢地朝保鏢們走去。我這邊在白莉媛的攙扶下走向直升機的艙門。

  越靠近直升機的頂部,旋翼的氣流越發嚇人,白莉媛身上的玫紅色亮片晚禮服長裙被帶動得飛瞭起來,就像鳥兒張開的翅膀一般,裙擺下方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長腿纖毫畢露地展現在空氣中,那豐潤白膩的胯間隻系著一條純黑色輕薄蕾絲三角內褲,整個玉雕般的雪白豐腴的下半身都露在瞭所有人眼皮底下,這絕美的尤物肉體讓所有的男人都看呆瞭。

  但白莉媛此刻已經無暇顧及自己裸露的身體,她很艱難地扶著我緩慢地走著,眼看快要到艙門口瞭,我卻突然腳下一滑摔倒在地,原來我一直靠著興奮劑撐著,前面起身劫持銀發蛇面男時已經消耗瞭最後的體力,油盡燈枯的自己再被這猛烈的氣流帶瞭下,再也支撐不住,趴到在直升機的起落架上,怎麼也起不來。

  白莉媛十分焦急,但要靠她自己的力氣,抬起失神狀態下的我是不可能的,而她蹲下身子去拉我的時候,將那具豐盛肥美的大白臀對著人群,被風完全吹起的裙下風光一覽無遺,讓他們大飽眼福。

  銀發蛇面男剛走回保鏢中間,猴子面具男就馬上做瞭個手勢,那4個保鏢就如狼似虎般沖瞭上來,我看在眼裡急在心裡,但又提不出一絲氣力,正在危急之時,兩隻手抓住瞭我的肩膀,這雙手力氣極大,一下子就幫我給提瞭起來。

  我覺得腳上好像踏到瞭一塊鋼板實地,知道自己已經躋身於黑鷹的機艙瞭,但心中卻並沒有踏實下來,我急忙轉頭尋找白莉媛的身影,卻發現那玫紅色亮片長裙裹著的尤物美人還在機艙外。

  “快上來。”我激動之下,不知哪裡來瞭一股力氣,把半個身子趴出瞭機艙,緊緊握住白莉媛的雪白纖手,將她往機艙裡面拉。

  此時那4個保鏢已經跑到瞭機艙下方,不知哪裡伸出一雙手,抓住瞭白莉媛纖柔玉足的腳踝,我的力氣大不如前,居然又被那雙手拉回去瞭點。

  我拼命的要將白莉媛往回拉,白莉媛也奮力掙紮著想要擺脫,她那頭酒紅色大波浪長卷發在風中飄揚著,玉臉上滿是恐懼和驚慌的神色,兩片紅唇不住開合在喊著什麼,但我卻聽不清任何言語。

  黑鷹已經開始起飛瞭,旋翼氣流帶出更多的噪聲,我根本聽不到白莉媛和其他人在講什麼,我隻是用勁全身氣力抓住白莉媛的手。白莉媛的身子漸漸被帶動瞭起來,她拼命蹬動著那兩條羊脂白玉般的大長腿,用腳下的7厘米細高跟玫紅色涼鞋去踩踢抓住她腳踝的那隻手,但對方並沒有因此而放手,依舊牢牢抓著不放。

  我覺得自己手裡的力氣在一點點流失,雖然我竭力想要抓住手中的玉臂,但一切都不由得我使喚,那張美麗的臉蛋正在距離我遠去,我想要大聲呼喊求救,我想要奮力廝殺拯救她,我想要牢牢握緊不放棄她,但我卻做不到,我像是在做一個很長的噩夢一般,可是這噩夢卻如此的清晰,清晰得令我無法醒來。

  我突然手上一松,有一股什麼東西從手中溜走一般,我的心臟一陣劇烈的顫動,好像瞬間停止住瞭呼吸,腦中一片空白,登時暈瞭過去。

  黑鷹已經完全離開瞭地面,這時才有大批荷槍實彈的警察沖上樓頂,他們像一群無目標的獵犬般,紛紛對著天上的直升機瞄準開槍,但這些手槍子彈打在鋼板上毫無效果,黑鷹上升的速度極快,很快就脫離瞭手槍的射程,在空中隻能看見一個大概的輪廓,它在所有人的頭頂盤旋瞭一圈,然後像一隻猛禽般迅速遠離飛走,最後化為一個紅點消失在夜空中,留下一群警察和保鏢在樓頂呆若木雞、毫無辦法。

  沒有人註意到,那架黑鷹的起落架邊緣,掛著一片長長的玫紅色亮片佈料,那形狀好像是從某個女子的長裙上撕下般,似乎還帶著女子溫熱醉人的體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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