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傢中都很安靜。倒不是沒有聲音,窗外的風暴聲很清晰,敲打得屋裡各個角落都時不時唧唧作響。然而一切訊息都被切斷,電視上是一片雪花,而廣播裡除瞭偶爾傳來的一兩句話,亦是一片沙啞的雜音。電視和廣播都亦是古老的設備瞭,全世界剩下的電視臺和廣播臺屈指可數。可是這個與世隔絕的小島早就就放棄瞭追隨世界的腳步,最終是離現代的科技越來越遠。
也許不僅是科技,其他的東西也在不知不覺中越走越遠。適者生存,換一個環境當然會換一套規則,那屬於大千世界的種種約束在這個情況特別的小島上慢慢地都被淘汰瞭。而這個島,自有它自己的規則。
就算如此,有些規則畢竟還是存在瞭太久,深入人心,連多年的隔離都不可能將其完全斬斷。
查爾斯整天都一聲不吭,特別是不敢看兒子的眼睛。他的內心十分混亂,有太多的疑問沒人能給他答案。昨天夜裡,他發現瞭兒子的秘密:原來兒子竟遺傳到瞭他老媽,是個十足的騷貨,竟然主動用粗大的性玩具將自己青春的屁眼給幹到變形。這和他對於兒子的設想和潛意識中的期望大相徑庭。他總覺得,兒子是會遺傳到自己的,會是一個標準的剛猛漢子,會用那根傢族遺傳的粗大雞巴將男男女女都操得不省人事。此時意識到這隻是自己想當然,他隱約有些被背叛的感覺,心中有些堵得慌。
雖然嘴上不說,道理上也不想認同,但是其實在查爾斯的內心深處,總是希望兒子能更像自己。這是很微妙的心理變化,分居兩地的夫妻肯定還是暗自希望孩子能夠選擇站在自己這邊,隻是不願意說,怕孩子因爲被迫選擇而痛苦。對於一個父親來說,兒子能繼承到自己的傳統自然是最大的渴望。因此此時的查爾斯心中並不太舒服。
但是這不是最不舒服的事情。更加讓查爾斯不知如何解決的是兒子的性幻想對象:那小子竟然迷戀上瞭自己的老爸。這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到底有多嚴重?查爾斯內心存著一絲僥幸,心想,可能青春期的少年太需要雄性榜樣而又不知道如何發泄,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說不定凱爾隻是很偶爾地才會用老爸當性幻想對象。說不定過一陣子過瞭這個年齡就沒事瞭。
其實這也不是查爾斯最擔心的事情。
真正讓他心驚肉跳的,是自己昨晚的反應。看到兒子被操的騷樣,他居然立刻亢奮瞭起來。不論是因爲兒子和老婆長得像,還是因爲兒子已經長成一個健壯可口的小夥子,反正那個場景讓他把持不住瞭。查爾斯明白,自己是控制不住體內的獸欲的,一旦亢奮起來他那超額的雄性激素會完全阻擋住理智思考。所以他怕,他不是怕兒子走錯瞭路,他更怕的是自己走錯瞭路。
這整整一天他都在出神,一直再想,該怎麼辦。怎麼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
到瞭晚飯的時候,他終於下瞭決心。這個決定並不容易,非常不容易。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查爾斯忽然覺得自己的心空瞭一大塊。然而他知道,這是必須要做的。
晚飯做好瞭,今天凱爾做瞭蒸魚。父子倆坐在瞭餐桌上,也無需多說什麼,各自安靜地開吃。平常也是這樣的互動,所以凱爾也不疑有他,吃得lang吞虎咽地。他最多隻是覺得老爸今天格外地安靜,似乎心情不太好,可能是因爲風暴的關系。
這時,查爾斯吃到一半,放下瞭刀叉。凱爾很本能地擡頭,看看老爸是要幹什麼。
你……明年開始,去美國讀書好瞭。
凱爾愣住瞭,因爲這句話來得很突然。
反正你媽在美國,可以給你一些照應。而且以你的成績能上不錯的大學,那就去上吧。
凱爾緩過神來,半餉沒有說話,隻是傻傻地盯著老爸。查爾斯看得出來,他正在認真的思考這個問題。
哦,好啊。
聽到這個答覆,查爾斯心中咯噔一跳,表面卻若無其事又理所當然地嗯瞭一聲,低頭下去繼續吃飯。
其實此時,他的心中百感交集,有些混亂。之所以想要送兒子去美國,是因爲想讓兒子能夠度過這段復雜的青春期,離開自己的身邊,不要造成一輩子的孽緣。一方面,他實在對自己的性欲沒有控制,不知道在這樣暗地裡散發著情欲色彩的環境中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畢竟,現在他知道瞭兒子的秘密,對於自己的內心是不可能裝作不知道的。以後每一次兒子提前下樓,每一次樓下傳來聲響,他都會情不自禁地想到昨晚那淫靡的畫面。第二方面,就算自己把持住瞭,萬一兒子真的嚴重戀父瞭,這將是一輩子的傷痛。所以如果是這樣,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兒子暫時離開自己。他原本猜想,兒子可能會反對這個提議,反對的原因可能是出於親情和不舍,也有可能是出於對自己的迷戀。誰想到,這小子竟然這麼快就答應瞭。
如果兒子這麼快就答應瞭,是不是說明其實他並沒有對自己很迷戀?要是那樣的話,還有必要送他去美國讀書嗎?同時,兒子答應得這麼爽快,難道竟然對老爸一絲處於親情的留戀也沒有?
若是幾年前,這個神經大條的壯漢是根本不會想得這麼細的。然而由於老婆的離開,查爾斯對於親人的離開變得很敏感。他知道不應該這麼想,但是心中還是一痛:老婆走瞭,兒子也要走瞭。都放棄自己瞭嗎。不,送兒子去美國是自己提的,若是原本的擔心本來就是多餘的,這個提議豈不是跟自己過不去?
這樣的想法讓查爾斯內心沮喪。他當然是想讓凱爾留在島上的,他隻有這麼一個親人瞭,而且這些年也習慣瞭父子相依爲命的生活。他的庫克號,之後還要兒子來繼承,許多打理船務的事情本來是準備在兒子高中之後再教他。如果兒子去瞭美國,還會回來嗎?
越想越心煩,但是查爾斯努力壓制住瞭沒有表現出來。
吃完飯,凱爾洗瞭碗便下樓去打電動去瞭。查爾斯一個人在沒開燈的客廳瞭坐瞭許久,胸口悶得慌。最後,他一咬牙:不想瞭,越想越煩。還是那句老話:一醉解千愁!他打開瞭櫥櫃,掏出瞭珍藏的兩瓶威士忌,轉身上樓。
在他自己的房間裡,依然沒有開燈。壯漢隨性地坐在地板上,背靠著墻壁,一口一口地對著瓶子喝酒。黑暗中他不禁想起瞭兒子成長的點滴,第一次叫爸爸,第一次走路,第一次踢球。這些畫面中不僅有凱爾,還有珍妮弗,這些是他的傢,他最在乎的傢,而此刻這一切似乎都要離他而去。查爾斯經歷過狂風暴雨,在嚴酷的海面上和巨浪搏鬥過,和死亡數次擦肩而過,卻從來沒有像現在這麼害怕。也許他一直不願意接受老婆的離開,所以才會依然有怨言……因爲放不開,因爲覺得一切還可能回頭,傢還是在的。珍妮弗要是能回來,那他會狠狠罵她幾句,晚上把她操得連饒命都喊不出來,但是之後一定會既往不咎。可是現在,兒子離開的可能如同當頭棒喝,讓他不得不直視這個問題:這個傢,就要散瞭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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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爾打著電動,心中想著剛才老爸說的話。未來啊,這個詞,對於年輕人來說代表瞭很多東西。它是可怕的,但是也是美好的,誘人的。要說今後的出路,他自然老早就有想過,而去島外上大學確實也是其中一個選擇。
他知道,雖然老爸不說,但是應該是希望自己能夠繼承傢業。而他覺得自己一定會這麼做的,隻是什麼時候的問題。在此之前,他還是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呼吸一下外面的空氣,因爲他一直覺得自己世界中的空氣實在太渾濁,太憂鬱,太敏感。
雖然試圖樂觀,雖然不願面對,但是凱爾明白自己心裡面有太多深埋的炸彈,一個不小心便會炸得自己遍體鱗傷。小心翼翼地走瞭那麼多年,不去碰觸自己不該碰觸的問題,是不是應該去改變一下,放松一下。要說,他其實更想去歐洲,或是亞洲,去一個沒人認識他而他也不認識任何人的地方,重新開始,重新認識自己。但是那自然是不太可能的,怎麼說,母親在美國,要是離島也肯定是去美國。
一方面,他也想去見見母親,鼓起勇氣去看看母親現在的生活。他想去瞭解一下,母親到底是什麼樣的人,他想給母親一個讓自己能夠從容理解的機會。因爲這些年來,老爸的種種痛苦,自己的種種期待,再怎麼用力理解也還是聚集成瞭一片片陰霾,似乎一觸即發。他不想要這樣。他不想讓自己埋怨自己深愛的人。所以他需要這個機會去接觸自己的母親。
而另一方面,他是舍不得老爸的。老爸一個人,不知道行不行。生活上也不一定能自理,這個大大咧咧的男人早就習慣瞭由兒子打理一切。而情感上面,凱爾知道,其實自從母親走瞭之後,老爸對自己也是很依賴。從某些方面來說,這個傢裡最脆弱的正是這個笑對風暴無懼死亡的壯漢,因爲他太倔強,太認真。所以凱爾舍不得。
可是舍不得也要舍。凱爾比誰都清楚,他對老爸的微妙感情,一定是需要改變的。每次在幻想著老爸盡情蹂躪自己的肉穴將自己操得屢次高潮之後,每次精蟲消退而理智回歸之後,難道心中那強烈的內疚他自己會感覺不到?爲瞭自己,爲瞭老爸,爲瞭這個一直都在持續瓦解卻令他不想放棄的世界,他不得不做一些改變。哪怕是去一個陌生的地方重新調整心態。
這個遊戲並不難,不知不覺中凱爾便已經通關瞭。他呆呆地看完瞭結束動畫,才意識到自己好像並沒有記住劇情。腦海中一直都是對於未來的或期待或害怕。
少年嘆瞭口氣,放下遊戲手柄,上樓去喝水。
樓上的燈沒開,不僅一樓沒開,二樓的主臥室也沒有開。一片黑暗,在外面暴風的擊打下有些陰森可怕。凱爾開瞭廚房的燈準備倒水,卻發現櫥櫃沒關嚴。打開櫥櫃一看,老爸珍藏的兩瓶威士忌都不見瞭,看來是拿去喝瞭。
但是,怎麼會兩瓶都拿走瞭?他是要喝多少啊?頓時,凱爾皺起瞭眉頭,低聲嘟囔瞭兩句。喝醉酒的老爸很不容易對付,每次都是靠凱爾來收拾殘局,清理嘔吐物,然後守上整夜。查爾斯塊頭那麼大,醉倒瞭不好搬,而且手舞足蹈地發酒瘋的話力氣也大得驚人。之前就是因爲這樣,無意識中手舞足蹈地把照顧他的兒子身上撞青瞭一塊,事後查爾斯就很少喝酒瞭,至少不會喝到那麼醉。沒想到今天直接一拿就是兩瓶威士忌。
凱爾開瞭走廊的燈,上樓。還沒到樓上便已經聞到瞭很濃的酒味。打開主臥室的門,果然,一個健壯的彪形大漢已經醉倒在瞭地上,旁邊兩隻空蕩蕩的酒瓶歪七扭八地亂倒著。
凱爾倒吸瞭一口冷氣:兩瓶都喝完瞭?!這是怎麼瞭啊?他連忙彎下腰去,想要把老爸扶到床上去。查爾斯呼吸渾濁,眼神迷離,滿臉通紅地搖頭晃腦用低沉的嗓音喃喃自語著什麼,明顯是爛醉瞭。凱爾的手抓住老爸那粗壯結實的手臂,可以感覺到老爸的皮膚是滾燙的。
喂,爸,去床上去。去床上側躺著,快……我拽不動你你自己用力一下啊……
查爾斯似乎聽到瞭,又似乎沒聽懂,過瞭半晌雄壯的身軀晃動瞭幾下,試圖踉蹌地站起來。還沒站穩,就一個空步,朝旁邊斜倒瞭下去,竟是將扶住他的兒子給壓倒瞭墻上,凱爾吃痛,哎喲地叫出聲來。
這一摔一叫,睡眼朦朧的查爾斯努力地睜開瞭眼,試圖明白眼前是怎麼一回事。
模糊的意識,朦朧的視線,空白的記憶。在昏暗的走廊燈光下,眼前光影交織的臉龐似曾相識,很是熟悉。是誰呢?這是誰呢?
啊,對。是老婆。老婆回來瞭。珍妮弗回來瞭。
查爾斯的呼吸漸漸變粗,臉上帶著酒醉後慵懶的壞笑,晃動瞭幾下,然後忽然一把抓住瞭兒子的手腕扣到瞭墻上。
呵,呵呵。珍,你回來啦。你……你終於來找我啦……
凱爾完全被驚呆瞭,無法反應過來。現在怎麼回事?
查爾斯繼續懶懶地壞笑著,高大壯碩的身軀本來就已經壓在凱爾的身上,現在更是擺動瞭幾下,正面面對著驚慌失措的兒子。他彎腰低頭,用朦朧的眼神深情註視著眼前這張熟悉的美麗臉龐,一口口酒味十足的呼吸近距離地噴到凱爾的額頭上。
你……你是不是想我啦,珍……我……我也想你啊……
凱爾忽然間明白瞭過來:老爸又把自己和老媽給搞混瞭。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瞭,因爲自己和母親真的長得很像,乍眼一看隻註意臉的話確實是很容易有幻覺。不過以前都隻是瞬間的幻覺而已,這次老爸喝醉瞭酒,看來會很難纏。
爸!爸!是我啊,是凱爾啊!不是老媽!不是珍!
凱爾無奈地掙紮著,但是就算他是一個健壯的少年運動員,也不可能從猛牛一般的壯漢老爸手中掙脫啊,更何況老爸還醉瞭,力道上根本是有著壓倒性的優勢。而他的一聲聲呼喊,距離這麼近,老爸居然好像完全聽不見似的。事實上,老爸的眼神深情地盯著自己,似乎在看著自己,但是實際上完全沒有聚焦——看來意識已經相當模糊瞭,現在他根本已經是認定瞭眼前的親身兒子就是他老婆珍妮弗。
這時,凱爾忽然倒吸瞭一口冷氣:他感覺到胸腹之間被什麼火燙熾熱的東西壓住瞭。直覺和對位置的判斷告訴他,這是老爸亢奮的巨大下體。他瞬間腦中一片空白:怎麼會這樣?會發生什麼?現在怎麼辦?
幻想和現實畢竟是不一樣的。他從來都沒有想過這輩子和老爸真的在肉體上發生任何關系。這是根本不能想的禁忌話題,因爲它實在太荒謬瞭:以後的日子怎麼過,這個傢怎麼辦,自己怎麼辦,隨便這些問題拿一個就可以立刻讓他打消念頭。更何況,幻想是幻想,幻想中的老爸其實可以說是一個極品男人的象征,他代表的東西遠遠大過瞭他作爲自己父親的形象。然而此刻的老爸,現實中活生生的這個男人,是生養自己的親人,怎麼可能一樣?!
哈……哈哈……你是想我的雞巴瞭吧,小騷貨……很久沒被老公的大雞巴操瞭,憋不住瞭是吧……來……來我給你……止癢……
查爾斯低聲地用嘶啞雄磁的嗓音低吟,而身體慢慢地傾軋到瞭凱爾身上。他緩慢卻用力地扭動著身軀,用沾滿胡渣的下巴愛撫摩擦著兒子的額頭,輕吻著兒子的頭頂。那根粗大驚人的巨型陽具早就突破瞭休閑褲的松緊帶暴露在昏暗的燈光中,此時正在親生兒子的胸腹間溫柔而用力地摩擦著。
凱爾渾身發抖,已經不知道如何應對瞭。忽然間反應過來,他驚慌地大叫掙紮,試圖喚回老爸的理智。
爸!放開我啊吧!是我啊!我是你兒子啊!爸!
然而查爾斯完全聽不見,他迷蒙的眼睛透露出他此時醉得有多嚴重。更何況,情欲也被勾起來瞭,此時的查爾斯就是神仙下凡也擋不住瞭。
凱爾的掙紮如同滄海一栗一般,在老爸壓倒性的力量下什麼作用也沒有。驚慌之中,他一個側頭,正好看到老爸那碩大驚人的龜頭竟然就在自己下巴左側不遠處!
凱爾不禁呆住瞭。雖然他經常偷看老爸洗澡和手淫,但是如此近距離並且用這個角度親眼目睹老爸的肥碩陽具,自然還是第一次。那渾圓飽滿的大龜頭兩手都抓不住,龜頭頂端,ma眼中已然溢出一股透明的淫液。凱爾的胸腹之間被如同肉墻一般的巨大屌身給壓得死死的,那滾燙的溫度,跳動的青筋,不可思議的感官信息此刻忽然一下將凱爾的認知震得一片空白。在如此近的距離下,除瞭酒味,凱爾更加聞到瞭一股強烈的雄性腥臊味,那是無比誘人的男人氣息,陽剛之至,淫欲縱橫。他的胯下,年輕的大雞巴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反抗,在青春期的躁動下迅速勃起。
嗯……嗯……老婆……舔我,快點……
此刻,父親低沉沙啞的聲音就如魔咒一樣,讓凱爾無法抗拒。他感覺到老爸把自己抱得越來越緊,壓在墻壁上,顯然越來越進入狀況。而他自己的腦海中亦是非常雜亂,荷爾蒙撞擊著他對於現實的把握。
於是,少年默默地低下頭,不用怎麼動便已經碰觸到瞭老爸的巨屌。他緩緩張開瞭嘴巴,似乎還有最後一絲的遲疑。
隨著查爾斯的再一次蠕動,這最後一絲的遲疑也被擊敗瞭。凱爾的眼神亦是開始模糊,似乎放棄瞭抵抗。他的嘴唇溫柔地摩擦著老爸光滑飽滿的龜頭,舌頭亦是充滿憐愛地舔瞭起來,如同小狗舔主人一般深情。
老爸的前列腺液,咸咸的,很滑,很濃鬱,有一股雄香味。眼前這一根巨大無比的肉柱,就是當年制造自己的工具。這一切是那麼的不好理解,卻在混亂中越發突出瞭一種令人興奮的宿命感。
凱爾緩緩地伸出雙手,稍微有些顫抖。他一面舔舐著老爸的龜頭,一面雙手開始撫摸起瞭老爸肥碩巨屌的兩側。這整個手掌攤開都蓋不住一面的尺度,這青筋密佈而火熱滾燙的手感,這是一切的來源,是能讓老爸忘記痛苦的地方,自然也能讓自己忘記痛苦。
查爾斯在朦朧中,隻感覺到下身更爽瞭。他皺眉低聲呻吟瞭幾下,更加用力地抱住瞭眼前的兒子。
珍……珍……我想操你……快讓我操你……
已經完全進入亢奮狀態的凱爾,聽到老爸露骨的要求,心下咯噔咯噔地狂跳。
被老爸這樣碩大的陽具操,這幻想中的場景,難道真的要發生瞭嗎。
青春期的少年,無論再怎麼理智早熟,都不可能抵擋得瞭性欲的誘惑。凱爾根本就沒有成功抵禦的可能,下意識地就用雙手褪下瞭自己的褲子,而臉則一直忘情地摩擦愛撫著老爸的龜頭。褪下褲子之後,他的左手回來繼續撫摸揉搓老爸的粗大陽具,而右手則直接伸到瞭自己的雙臀中央,三根手指輕松地滑進瞭那早已淫水橫流的屁眼裡面。雖然理智已經無法戰勝情欲,但是他至少還有生存的本能和常識——不先松一松自己的洞穴,老爸的巨物會要瞭自己的命的。
父子倆的喘息聲皆是越來越粗糙。好幾分鍾過去瞭,凱爾已經能將整個拳頭都塞進自己那饑渴的肉穴中。雖然這樣的尺寸還遠遠不能順利接受老爸的龐大生殖器,但是欲火中燒的少年再也忍不住瞭。他擡起瞭一條腿搭在瞭老爸的粗壯大腿上,似乎是示意自己已經準備好瞭。
模糊中,查爾斯感覺到瞭一條腿擡到瞭他的大腿上。他頓時更加亢奮瞭,體內的荷爾蒙加速分泌。
嘿……嘿嘿……你這個小淫娃……我就知道你一直想念被我操……
他雙臂忽然用力,緊緊抱住瞭兒子的腰,然後瞬間將凱爾舉入空中再壓到墻上。凱爾結實肌腱的兩條腿順勢便搭在瞭老爸厚壯的肩膀上。查爾斯一點也不浪費時間,迫不及待地便扭動腰驅,然而那碩大的龜頭卻怎麼也找不對地方——一來,他以爲自己是在操老婆的騷穴,而不是操兒子的屁眼。二來,那碩大的龜頭就算對準瞭凱爾的肛門也不可能能麼輕易就進得去。
凱爾被老爸舉進空中按在墻上,心跳加速,而腦中十分混亂。真的要發生瞭嗎?不管瞭,憋不住瞭。他喘息著,急促地用雙手在體下摸著,捧住瞭老爸的肥碩大龜頭便帶引到瞭自己綻放流汁的肉穴處。外翻的腸肉和腫脹的括約肌被老爸的滾燙龜頭擠壓著,瞬間讓凱爾打瞭個激靈。
嘿……嘿……好久沒操你,你變這麼緊瞭……那我就來修好它!
查爾斯懶懶地壞笑著,淫蕩的表情根本就是發情的公牛。他保住瞭兒子的身軀,開始緩緩地用力,用力,再用力,試圖把那巨大的龜頭頂進那可憐的肉洞。
凱爾感覺到瞭強烈的擠壓,擠壓轉化成瞭疼痛,他咬緊牙關支撐著。很快,疼痛變成瞭劇痛,少年不禁渾身顫抖,大汗直流,卻是不願失聲慘叫。但是最後,當老爸的龜頭撕裂瞭他的肛門,終於開始緩緩推進他的體內時,錐心刺骨撕心裂肺的疼痛幾乎讓他昏瞭過去,喉嚨中不禁傳來痛苦的呻吟,有如痙攣一般無序。而肛門的撕裂亦是讓少年無法控制下體的肌肉,一股淡黃色的尿液從亢奮勃起的年輕大屌中噴湧瞭出來,竟是失禁瞭。
就算經常用大號的假陽具操自己,就算鍛煉過一遍又一遍,遇到瞭真的巨無霸,還是一樣無計可施。
哦……哦……好緊……你變得好緊……
查爾斯皺起瞭眉頭,那張帥氣威武的臉在酒精和情欲的雙重作用下變得更加性感而充滿野性。朦朧失焦的雙眼半閉半合,早就不知道在看哪兒瞭。他隻是抱住懷中他以爲是老婆的那個肉體,自顧自地將自己的碩大陽具頂進一個比自己想象中要緊很多的洞穴。
龜頭終於突破瞭肛門,將腸壁最大程度完全撐開,緩緩向前突進。比龜頭還要更加粗厚的屌身將凱爾那血肉模糊的屁眼撐得更大,傷口撕裂得更加徹底,而整個括約肌完全變形。少年屢屢翻動白眼,手腳無意識地抽動,喉頭中傳來咯咯的聲音,意識已經屢屢短節。不一會兒,巨大的疼痛終於讓少年受不瞭瞭,眼前一黑暈瞭過去。不過不久後他就被持續的插入給活活又痛醒瞭過來。
少年精壯的腰身已經整整圓瞭一圈,八塊線條分明的腹肌被老爸的碩大雞巴給撐得擴張開來,小腹出現瞭明顯的突起,其輪廓和查爾斯的肥大龜頭不謀而合。凱爾的前列腺被過度擠壓,已然超負荷,此時終於崩潰。隻見少年忽然喉頭輕聲呻吟,聲音帶顫,而全身開始抖動,腳趾亦是下意識地繃緊。隻是此時他的大雞巴根本無法正常抽動,隻有一大股白花花的精液從ma眼中湧瞭出來。
查爾斯似乎完全沒有感受到任何變化,隻是繼續向前突進。就這樣,他硬生生地將兒子的腸子給理順瞭,一直頂到瞭胃,便再也頂不下去瞭。此時,他那巨無霸陽具才沒入一半而已。不過這個醉醺醺的壯漢似乎沒有覺察到什麼不對,似乎已是很滿意瞭。他隻是本能地享受著陽具被溫軟的肉緊實包圍住的快感,其他的什麼也無法思考。
而凱爾的理智則在巨大的痛苦和快感中瀕臨崩潰。他淚流不止的雙眼盯著自己的腹部,看著被父親的粗大陽具頂出來的輪廓,不禁一次又一次地想到:這是老爸的身體,在我裡面。這種想法,讓他感到異常驚悚,卻又十分刺激,各種感官交雜在一起幾乎讓少年失控。
不對,應該說,已經讓他失控瞭。
呃……呃嗯……爸……操我……爸……
英俊的少年流著淚乞求著,顫抖的身軀用僅存的力量緊緊抱住自己的父親,讓交合的部位更加緊密。他什麼也管不瞭瞭,理智被疼痛給消除得一幹二凈,此刻隻剩下無止境的欲望。
查爾斯自然是聽不到兒子的話。然而他的身體卻感受得到胯下之人的熱烈迎合。一瞬間,他腦海中浮現出老婆搔首弄姿擺出淫蕩體位的畫面,看啊,她正哀求自己用力地蹂躪她!
發情的勇猛公牛頓時野性更增。他忽然發力,雙臂的大塊肌肉猛地繃緊,竟是將兒子的雙腿高高舉起來,再用力壓在墻上。此時,少年不禁後背貼墻,連一雙腳背也越過頭頂貼在墻上,這姿勢讓他那血肉模糊的肉穴暴露無遺。
查爾斯猛地發力,狠狠地將那根插在兒子腹中的猙獰巨屌整隻抽瞭出來,隻留下半個龜頭陷在那形狀慘烈的肉穴裡。凱爾在這半秒的時間裡再一次雙眼一黑昏瞭過去,因爲他一大截的腸子都無情地被自己的親生老爸給扯出瞭體外!
接著,查爾斯沒做任何等待,就再一次猛力將肥碩粗大的陽具捅進瞭兒子的屁眼裡。血水和淫汁交雜著被擠壓得噴射出來,濺在瞭壯漢的小腹和大腿上。凱爾的腹部才短暫地縮小會原來的尺寸,就立刻再度被撐開,而少年則活活被痛醒瞭過來。他的喉嚨中發出扭曲痛苦的呻吟聲,屢屢破音,而雙眼已是完全翻白,淚水和口水失控地流瞭滿臉。如果不是他那根腫脹的年輕大屌不停地噴湧出一輪又一輪的精液,很難看出此時被非人虐待的凱爾竟然達到瞭他人生中最猛烈的高潮。
而查爾斯還遠遠沒有被滿足。他醉醺醺的面孔浮現出野獸般的猙獰,越插越深,越操越狠,一下又一下地折磨著自己親身骨肉的身體。這對父子的肉體緊密地結合在一起,或許這是一個回歸。兒子的身體本來就是父親的一部份而構成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