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醉入夜,夜色迷離。
被軟禁許久的楊立,第一次感受到瞭自由的暢快。隨著黑色的SUV馳騁在寬敞的高速公路上,煩擾喧嘩的城市已經被遠遠的拋在腦後。正享受著片刻欣慰的楊立,仰靠著車窗欲睡卻又易醒。他下體微微震動的跳蛋讓他渾身上下久久不得安甯,幾次路途的顛簸幾乎讓他在衆人面前赴上高潮。對於他現在這副誘人的女體而言,每一次的忍受既是煎熬又是享受。
坐在一旁的思琪似乎看出瞭端倪,也許現在被困在男人身體裡,身旁穿著晚禮服打扮性感的女性讓她有著獨特的吸引力,自從上車之後,就時不時地偷瞄自己老公的堅挺的雙峰,偶爾也會露出爲難的表情,或許她體內女性的靈魂與她不相符的中年男人肉體做著艱難的抉擇。
坐在身旁的楊立顯然是沒有心情關註這些,也沒有註意到自己老婆身陷男人身體所帶來的細微改變,而是更多的關心自己的下體那偶爾的異常。相比之下,蕊可則顯得淡定得多瞭,她緊緊地握著趙福源交易帶來的那一隻可貴的龍舌蘭液,一邊望著窗外的閃爍的車燈,似乎在爲難地思索著些許困擾。
“我們這是去哪兒?還有多久能到?”楊立忍瞭忍下體傳來顫動感,憋瞭一口氣後,緩緩地說道。思琪和蕊可互相望瞭望,誰也先說話,而是更加沉默地低下瞭頭。
“怎麼瞭?你們有話倒是說啊?”顯得有些著急的楊立,望著前方漆黑的路口,開始耐不住性子,也對自己的前途産生瞭擔憂。
思琪和蕊可依舊無言,反而是前面開車的馬仔發瞭話,“我們現在去見大姐。一會兒就到瞭。”
“大姐?莫非蕊可說的那個心腸歹毒的新的楊老大?”楊立想到這兒,心裡不禁瞪瞭一下。盡管之前跟楊老大的關系很不錯,可是社團易主,就相當於得重新認識當頭的人。這些混黑道的人,有些很好相處,講道義講情面,有些則很難融入,甚至有些心裡缺陷。之前就聽過一個私傢偵探因爲調查黑幫老大,造成瞭被毀屍滅跡的悲慘下場。或許習慣瞭女人的角度思索問題,想到這兒,楊立的心裡又蒙上瞭一層陰影和不安。
SUV忽然的一個急轉彎,拐進瞭一個筆直的道路上,路兩旁標志著地種植著北方特有的白楊樹。遭遇寒冬的白楊,都脫掉瞭厚重的葉子,顯露出光禿禿的枝幹,在車燈的照射下顯得像魔鬼的爪牙,一步一步逼近車子的四周。
過瞭許久,車子穿過一個自動打開的鐵門,兩棟亮白的別墅霎時展現在眼前。楊立觀察瞭一下周圍的情況,這方圓百裡除瞭這一戶,沒有任何人跡的星火,隻有隔著馬路的遠處閃爍著幾點微弱的燈光。而蕊可和思琪則似乎習慣瞭這周圍的一切,並沒有露出任何驚訝的表情,反而是蕊可的不安變得更加凝重。
車子剛剛停穩,蕊可就迫不及待地打開車門,領著楊立和思琪邁向瞭其中一棟別墅。一個身材豐滿精致,一個身材高挑誘惑,跟在後面的則是微挺著小腹但精神滿滿地中年男人。她們三人站在亮白色的門前,正門處竟然沒有一扇窗戶,楊立想一探究竟都沒辦法。這時,蕊可並沒有急著敲門,而是扭過頭來跟楊立說道,“一會兒不管遇到什麼事情,你都不要沖動。盡量少說話,少跟她有眼神接觸。知道瞭嗎?”
望著蕊可緊張而認真的眼神,楊立隻能默默地點瞭點頭,他也不知道門後有什麼更危險的人物在等待著她們。
蕊可用特有的三長兩短的暗號敲瞭敲大門,可是門內依舊一片死寂。耐不住性子的楊立說道,“怎麼沒有反應,不會是出瞭什麼亂子瞭吧?”待楊立話音剛落,大門就被緩緩打開,裡面寬敞明亮的大廳裡上上下下部署著時刻戒備著的守衛,雖然沒有如同電影裡黑衣墨鏡的打扮,可是清一色的青壯年男子神情嚴肅地註視著來人,也著實讓楊立她們驚瞭一身冷汗。
蕊可率先走瞭進去,楊立並不熟悉這裡的情況,雖然曾經身爲男人,可是目前看來即便是蕊可也比他更有男人氣概,無論是生理還是心理方面。伴隨著踏踏踏的高跟鞋聲音和守門們嚴肅的目光下,她們三人往大廳裡走瞭約十多步,終於看清瞭別墅的構造。這是一個復式結構裝潢華麗的房子,金色的高吊頂大燈,旋轉式地樓梯直通二樓的臥室。大廳的正中央擺放著皮制的沙發,一個穿著恨天高的女子,正一手捏著女式香煙,一手焦急地在扶手上滑動,似乎在等待著很重要的東西。
“大姐,東西和人我們都帶回來瞭,隻不過...”蕊可雙手敬畏地奉上手中的龍舌蘭液,話卻隻敢說瞭一半。
坐在沙發上的女人,緩緩站起瞭身。這時,楊立終於能夠看清她的真面目。一個化妝精致的女人,如果按照年紀來說,或許比蕊可大一點,她留著黑色的大卷發,全部梳往一側,一身黑色西褲小西服打扮,小西服內還袒露著嫩白的乳溝,仔細觀察,還能夠發現這個女人的鎖骨著還有著一道深深地傷痕,隻不過大部分都被西服給遮蓋住。她踱著腳下豹紋款的恨天高,邁著驕傲的步子走向瞭蕊可,“隻不過什麼?!”她嚴厲地語氣似乎讓人不敢正面回答。
“陳琳峰,趙福源一直不肯交出來,說是讓您...”蕊可小聲地交代著前面發生的事情,話剛說瞭一半,隻聽到“不肯交出來”這幾個字,她立刻憤怒地把煙頭彈向蕊可的身上,嚇得驚慌失措的蕊可連忙道歉,並往後退瞭一大步。
蕊可怎麼說也是楊立的初戀情人,看到這一幕,他內心的男性保護意識立刻激起瞭他的行動,他走上前去,用自己的身體護住蕊可,盡管現在看來隻是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護住自己的年長的姐姐一般。也不知道是楊立的氣勢還是他的所作所爲嚇唬住瞭眼前的女人,黑幫女人竟然有些不知所措,她定定地望著眼前的楊立,尤其是他的眼神和面龐。楊立也從黑幫女人的神情中看出瞭一絲異常,或許說是憐憫之心,而他自己也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兩方就如此僵持瞭許久,這時,楊立鼓足瞭勇氣,鎮定地說道,“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您?楊老大生前,我跟他也算是拜把子的兄弟。如果我們有做得不對的地方,還望多包涵。”畢竟曾經跟黑道打過交道,這些客套話從楊立的口中說出來也是一板一眼的,隻不過他陰陽怪氣的女聲,倒是引來瞭旁人的非議。
聽到對方的言語,黑幫女人立刻緩過神來。她雙手交叉在胸前,向前逼近瞭一步。楊立立刻用自己的身體護住顫顫巍巍的蕊可,擔心這瘋女人還會做出什麼傷人的事情來。忽然,黑幫女人伸出塗著黑指甲的手掌想著立刻扇楊立一耳光,而楊立也閉上眼睛等待著這一施暴,可是聽到“啪”的一聲清脆掌聲後,卻沒發覺自己臉上有任何異常。等他睜開眼睛卻發現,這一巴掌結結實實地打在瞭旁邊思琪的臉上,一個中年男子被一少婦年齡的女子掌哐之後,也不敢有絲毫反抗,隻是捂著臉躲在一旁。
“你!”楊立看到眼前的女人當著自己的面打自己的老婆,盡管思琪現在是在趙福源的男體裡,而楊立被困在這具性感的女體裡,可是這一施暴也讓楊立極度不爽,隻是現在的他也無能爲力。
“這是你們應得的。我告訴過你們,不完成交易不許回來!”強勢的女性語氣讓人沒有喘息的機會。
“趙福源說瞭,如果要陳琳峰,必須您親自去跟他談。”蕊可小聲地嘀咕著。
還沒等女人說話,楊立又補充道,“而且我們還帶回瞭你要的龍舌蘭液,你也不應該打人啊!難道就是這麼欺負女人的嗎?”楊立似乎被黑幫女人前面的行爲感到十分的憤慨。
黑幫女人看瞭看楊立,露出復雜的眼神包含著愛護和疑惑。她頓瞭頓嗓子,“回答你兩個問題。一,你可以稱呼我娟姐或者大姐,不要指手畫腳地說你;二,我是讓她們兩個去把龍舌蘭和我要的人帶回來,才把手下借給她們的,既然沒有完成交易,受罰也是合乎情理的,這還算輕的瞭。”眼前自稱娟姐成熟女人說話不帶一絲感情。
看不下去的楊立,還想著去爭論一下,卻被身旁的蕊可給拉住瞭。他看瞭看神情慌張的蕊可和思琪,明白瞭眼前的娟姐不是好對付的角色,也不想再因此與眼前的人結下梁子,畢竟自己還是她給救出來的。
“既然姓趙的,讓我當面去領人,好,那我就安排安排。你們也都累瞭,先上樓上休息去吧。有什麼事兒明兒再說。”娟姐轉過身背對著楊立她們,輕輕地揮瞭揮手,示意讓她們走開。蕊可和思琪異口同聲地應答瞭一聲,就拉著楊立往樓上走去。楊立一邊緩慢地踱著步,一邊憋著悶氣,而他陰道內傳來的震動感,早都被心裡的悶氣給掩蓋掉。
楊立被思琪給拉到瞭二樓的一個房間內,蕊可則有些不甘心地進入瞭隔壁的房間。事實上,這是兩個共通的房間,共享著同一個衛生間,屋內的裝飾都不亞於客廳的豪華。楊立也許是被腳上的高跟鞋給折磨得有些煩躁,他直接坐到瞭床上,對於之前的事情還有些忿忿不平,正當他想開口抱怨的時候,卻看到思琪坐在床角的一旁鬱鬱寡歡。在外人看來,這隻是一個落魄的中年男人形象,可是在楊立看來,不管思琪變化成什麼模樣,他依舊十分關心眼前的這個弱女子的靈魂。
楊立立刻踢掉瞭腳上的高跟鞋,很貼心地從身後抱瞭上去,像安慰自己的男人一樣安慰著思琪,“老婆,在想什麼呢?”
思琪用自己肥大粗糙的手掌輕輕地推開瞭楊立環抱的細手,“還是別叫我老婆瞭,你我現在這副模樣,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不管你變成什麼樣,但是從你的眼神裡,我依舊能夠看到你就是我的老婆,是思琪!”楊立不顧思琪的推讓,使出自己的小蠻勁,緊緊地抱住眼前的中年男人,這也是幾個月以來楊立擁抱的老男人中,唯一能夠讓他感受到溫暖的擁抱。
“可是,我已經不是從前的那副身體,還有你現在的這具身體,也讓我感覺到陌生,甚至有點奇怪...”思琪用著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小聲地嘀咕著。
“我們隻是很長時間沒有見面瞭,所以你才這麼覺得的,而且很快我們可以拿回自己的身體。”楊立看到思琪沮喪的表情,隻是一個勁地給自己的老婆鼓氣,並沒有很認真地註意思琪語氣的變化。
都說女人對於言語特別敏感,這句話不假。思琪輕輕地嘆瞭口氣,轉過身來,一臉深情地望著眼前嫵媚女體化的楊立,“立,你,你,你先把胸前的衣服往上拉點。”說完,還指瞭指楊立半露著的高挺乳房,早已禁不住小禮服的遮蓋跑瞭出來。楊立立刻遮瞭遮自己走光的胸部,擡起頭來看到思琪充滿欲望的雙眼,那已不是自己思琪充滿愛意和嫵媚的眼神,而是雄性激素刺激後顯露出的攻擊神態。
“思琪,你,這幾個月怎麼熬過來的?”楊立試探性地詢問著。思琪皺瞭皺眉頭,似乎不是很理解楊立的意思。
“我是說,這幾個月在男性的身體裡,你是怎麼解決生理問題的?”楊立也顧不上掩飾,直接單刀直入地問起瞭自己老婆男性生理的問題,這是在以前是從未有過的,最多也是楊立偶爾說些挑逗性的情話。而此刻一直在自己下體微微顫動的小跳蛋也讓楊立的雙頰露出瞭少女般的紅霞。
“這個...”思琪不好意思地扭過頭,似乎想著避免直接地回答這些問題,她停頓瞭一下,接著說道,“大多數時間自己用手,每次自己手淫完都有種深深的罪惡感,還感到情緒低落空虛,有時候會特別想你,想回國從前的生活。”說著說著,思琪的眼角竟流下瞭幾滴混濁的眼淚。
看到自己老婆流下委屈的眼淚,再加上自己壓抑已久的情緒,楊立也顧不上現在的處境,他雙手摟住思琪的肥厚的脖頸,給瞭她一個深深的濕吻。一個妙齡美女,一個發福的中年男人,兩人像情侶般忘我的激吻,超越瞭肉體的限制,似乎每一次唇舌的交纏都能夠接觸到那深處的靈魂。
思琪也不再拘束自己的行爲,或者她清楚地知道,盡管眼前不是自己老公的肉體,可是他的每一個愛撫的動作,每一句言語都影射著楊立的模樣。她大膽地回應著楊立的索求和激吻,但是她並沒有進一步地舉措,就像以往跟楊立做愛一樣處於被動的一方。
楊立似乎也找回瞭夫妻間的默契,找回瞭遺失許久的性主動權和溫暖,他像隻尋找獵物的雌獸瘋狂地親吻著思琪厚實的嘴唇,盡管趙福源這張大嘴裡還帶著日積月累地煙酒味,而不是思琪原本可口香甜的氣息,可是這也並不影響楊立的性趣。他開始一件一件脫掉思琪身上的男式襯衣,西褲,皮鞋,隻剩下一條灰色的男式三角內褲掛在思琪身上。思琪出於女性的保護心理,用自己長毛的大手遮住下體的私處和上身的兩點,呈人字型躺在床上,一雙充滿欲望的眼睛卻定定地盯著正在脫自己衣服的楊立。
楊立緩緩地褪掉身上穿著的晚禮服,甩動瞭一下自己黑色的長發,自己模特般的身材一展無遺,他穿著黑色無痕內衣,黑蕾絲包臀內褲,這些女性的必殺武器讓楊立的魔鬼身段更加得到凸顯。讓原本身爲漂亮女性的思琪,也不禁嫉妒起來,復雜的情緒中又帶著男性占有的欲望,她捂著的小內褲間立起瞭一個小帳篷。看到自己老婆有瞭男性的生理興奮,楊立想笑卻又覺得無可奈何,有時候不得不承認男人的軀體就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動物。
他輕輕地俯身靠近思琪,能夠感受到思琪逐漸沉重的男性氣息,思琪的雙手也隨著呼吸和楊立胸前起伏的雙峰,慢慢地摸索到瞭楊立光滑的美背,順著細膩的皮膚一直滑到臀部,卻感受到瞭一絲異樣,“立,你的臀部好像有東西在動。”
聽到思琪這麼一說,楊立才反應過來,隻顧著下體刺激的舒服,卻忘瞭把那隻調皮的小跳蛋給取出來,“老婆,先幫我把燈關瞭。”楊立並不想在自己愛人面前出洋相,似乎讓她把大燈關瞭。
思琪關上房間的大燈,卻點起瞭床頭溫暖的黃色夜燈,這也是他們夫妻間最默契的顔色,以往做愛時,楊立也喜歡留一盞夜燈,既能夠增加曖昧的氣氛,又能夠隱約地看到思琪誘人的表情和嫵媚的女性曲線。隻不過今天,兩人的角色來瞭個翻轉,卻絲毫沒有降低兩人的情愫。
燈光變暗之後,楊立一邊低頭與思琪索吻,一邊悄悄地摳出小穴內微微顫動的跳蛋,隨手甩到瞭床鋪下面。畢竟被趙福源調戲這尷尬的情節,他不想讓自己的愛人知道得太多。
楊立松開思琪的大嘴,溫柔地說道,“親愛的,你隻要放松就好,讓我來,就像從前一樣。”
思琪聽到後,輕輕地點瞭點頭,用趙福源那濃眉老臉露出瞭一絲少女的情懷。這一舉措,讓楊立既心疼又無奈,他輕吻瞭一下思琪的有著川字紋的額頭。
思琪安靜地躺著,十分信任眼前這個熟悉且陌生的美艷女子,愛撫著身體的每一處。楊立幫助思琪褪下灰色的男式三角褲,一根不是很壯碩卻十分堅挺的陽具蹦瞭出來。對於男性的這個東西,曾經身爲男人的楊立再熟悉不夠,再經過這幾個月情色的交易,讓他更加明白如何去取悅男人。楊立用自己細嫩的白手,輕輕地擼動著思琪興奮的陽具,受到下體刺激的思琪也悶哼著回應。也許是太久沒有受到異性的愛撫,思琪的表情變得扭曲而興奮,一隻大手還不斷地扭捏著楊立的豐胸,變幻出不同的形狀。
“舒服嗎?親愛的。”楊立一臉嫵媚地望著眼前的中年男人,既帶著愛意又有著情欲。
“不,不要,不要弄這麼快,立,我,我覺得下面好漲。”思琪開始微微挺立著自己水桶般的腰腹,每一下都配合著楊立手上的抽動。“立,快給我,我下面好漲。”
聽到自己老婆的呼喚,楊立也松開瞭手上擼動的陽具,他橫坐在思琪肥大的身軀上,用手撩開黑色的內褲,扶著思琪那火熱堅挺的雞巴在自己的陰道口不斷摸索著。由於之前跳蛋的緣故,他的下體已經足夠濕潤,在他還嘗試著摸索的時候,思琪已經被男性激素沖昏瞭頭腦,一股勁地把陽具往自己老公的淫穴裡鉆,借助著淫水的潤滑,整根陽具全部沒入瞭楊立淫靡的陰道裡,盡管趙福源的這話不算很大,可是楊立還是經不住這突然的刺激,直接倒在瞭思琪寬闊厚實的胸前,一對巨乳也貼瞭上去。
聞到女人體香的思琪,像是收到訊號的機器,開始扭動著下體抽送。或許是自己身體處於中年的緣故,又或許是之前從陳琳峰那裡學到的男性技巧,思琪並不像大多數年輕人一樣猛抽猛送似乎有使不完的勁兒,而是很有技巧的淺入淺出,挑逗得趴在她身上的楊立一陣陣浪叫,性欲隻會欲求不滿。
“老公,你的下面好暖,好舒服,我,我能夠感覺得到。”思琪的語氣強硬而有力,她也逐漸丟失瞭前面的節奏,開始每一次都盡可能的深入到陰道深處。
稍微緩過神來的楊立,立刻被下體傳來的快感給緊緊包裹住,禁不住刺激的他開始胡言亂語,“啊啊,哼,老婆,你的那根,好棒,好熱啊,比之前那些男的好,好太多瞭。”被頂到花心的時候,楊立跟大多數女人一樣,禁不住說出瞭不該說的話。
“什麼?!哪些男人?!”男人在性愛中,永遠都是能夠保持頭腦清晰的那一個,聽到楊立這麼一說,思琪立刻停下瞭動作,吃驚地望著眼前這個讓他有點陌生的性感女人。看到思琪眼中的困惑,恢復瞭些許神智的楊立咬瞭咬自己的紅唇,委屈的眼淚順著完美的面龐流瞭下來,滴到瞭思琪寬闊的胸懷上。
楊立抹掉瞭眼角的淚花,湊到思琪耳邊說道,“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的,今晚我隻想好好地愛你。”說罷,還在思琪的耳垂邊舌吻瞭一下。待思琪思考瞭片刻之後,也回應瞭楊立一個意味深長的濕吻。
“今晚讓我來。”奪回主動權的楊立,緩慢地起身,拔出體內燥熱的男根,他讓思琪兩腿呈M字打開,自己則把思琪的陽具逐漸向後壓,自己對準之後便緩緩坐瞭下去。他用瘦弱的雙臂把思琪滿是雜毛的大粗腿放到肩膀上,來瞭一個標準的“逆騎乘式”。在第三人看來,這就是一個標準的美女怒草中年大叔的姿勢。可是對於楊立和思琪這對夫妻來說,這確實再熟悉不夠的姿勢,盡管他們都不再是自己的身體裡。
楊立開始扭動自己細致的腰桿,套弄著下體腫脹的陽具,思琪也陪合著自己的愛人躺在身下,享受著這片刻的溫暖和倒錯的刺激,讓她覺得自己仿佛又回到瞭女體裡,正與自己的愛人交纏著。楊立很賣力地上下套弄著思琪的陽具,這耗體力的姿勢也讓他渾身大汗,幾度想要休息,下體的刺激卻又催動著他不斷扭動,他控制著每一次的深度和力度,完完全全掌控著性愛的過程,他的胯部和思琪粗糙的臀部發出啪啪啪有節奏的響聲。
“老公,我覺得,好,好像要射瞭。下面好緊。”思琪用大手緊緊地握住楊立懸著的巨乳,緊張的情緒在臉上顯而易見。
楊立這時候也是沉浸在這性愛之中,顧不上思琪的話語,隻是想盡可能地獲取更多的快感,他那緊實的陰穴讓思琪年邁的身體開始慢慢招架不住,她開始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幾度想要忍住這快感,最終還是在楊立快速地套弄下,迸射出瞭趙福源的混濁熾熱的精華。楊立感受到下體的異常,也停止瞭套弄的動作,享受著與自己愛人運動後的結晶。
趙福源年邁的身體始終還是吃不消楊立這具誘人年輕的女體,兩人相擁在一塊,久久無言,可是彼此凝望的眼神和掛在嘴角的笑容卻釋然瞭一切。
楊立像以往一樣,在思琪的額頭親吻瞭一下,“我去沖洗一下下面,你先趟一會兒。”說罷,楊立便松開思琪的手臂,穿著睡袍向衛生間走去。
這共享的衛生間還是非常齊全的,集浴室於一體。楊立長長地嘆瞭口氣,打開瞭熱騰的熱水,也許他做夢都沒有想到有一天會用這樣的姿態和身份與自己的老婆做愛,更何況自己的老婆還被困在一個中年大叔的身體裡。這荒謬的一切,正如浮現在他臉龐的少女紅暈一樣,在以前來看是不可能出現的。想到這兒,他立刻沖洗瞭一下自己的身體,不過今天的性愛並沒有讓他覺得惡心或者有負罪感,反而心滿意足,有種釋然的感覺,甚至第一次覺得即便維持現狀也是不錯的選擇。
簡單的清洗之後,楊立就披上睡衣,準備回房,剛走到房間就聽到臥室裡傳來男人呼呼的雷鳴聲,原來思琪也染上瞭男人的這一套習慣,做愛滿足之後就會呼呼大睡。楊立走過去,無奈地笑瞭笑,給她披上被子之後,卻又開始掛心起屋子對面的蕊可來,如果蕊可聽到他們做愛的叫聲,這又是何等的尷尬。
想到這兒,沒有絲毫睡意的楊立,徑直走向瞭衛生間相連的另一扇門。他禮貌性地敲瞭敲門,卻沒有絲毫的回應,心生多疑的楊立慢慢地擰開瞭銅質的門鎖,卻發現蕊可的臥室裡空無一人。床鋪上也沒有人睡過的痕跡。“蕊可,這麼晚瞭,都去哪裡瞭?”
“既然都沒有睡意,這個房子又這麼大,還是到處走走吧,正好找杯水喝。”楊立自己嘀咕道,他穿著白色的睡袍,白色的小拖鞋,一個人在這空曠的大房子裡踱來踱去。這時,他隱隱約約聽到一些聲響,從臥室長廊的盡頭傳來。
“這個房子除瞭我們三個,莫非那個娟姐老大也住在這裡?”說罷,他順著聲響尋去,走到一個木制金邊的房間前,聲音變得更加明顯。楊立仔細一聽,竟然是女人做愛的嬌喘聲,還伴隨著女人的辱罵聲。這一下讓他覺得更加好奇,他輕輕地擰開門鎖,也不知道裡面尋歡作樂的兩人有沒有發現。可是等到他打開門鎖的那一刻,眼前的這一幅難堪的畫面讓他完全意想不到。娟姐正挺著大陽具,兇狠地抽插著被按在寫字臺上的蕊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