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立瘋狂扭動著他如水蛇般的腰部,不斷地套弄著陳琳峰的男根或者說是盡情地享受著他曾經擁有的東西,那如觸電般的快感一陣一陣地刺激著他身上的每一個器官。再加上嘴上被陳琳峰命令叼著的男性內褲,那內褲上沾有的男性液體也散發出熟悉的騷味,被限制的呻吟也壓抑得楊立變得如同欲望的野獸,淫水泛濫的小穴也不斷地吞沒著陳琳峰的男根。
看到楊立如此瘋狂的渴求,陳琳峰既興奮又有些把持不住,即便他擁有著楊立這樣強壯的男體,可是楊立這般年輕妖嬈的女性軀體,卻幾乎快把那憋在馬眼許久的精液給噴射出來。
「啊啊啊,嗯啊,啊哈,啊哈,楊大偵探,小美女,你真是夠騷啊,啊啊啊啊,哈啊,嗯哼,你自己曾經的身體都快要受不瞭你瞭,你慢點兒。哈啊,啊啊。」他企圖用能夠活動的那隻手去穩定住楊立瘋狂扭動的腰部,卻不料被楊立一隻手牢牢地扣住,死死地壓在枕頭上。這一舉動讓陳琳峰本來有肩傷的痛楚開始蔓延出來,可是腫脹的男根被楊立柔軟潤滑的私處上下套弄,發出滋滋滋的水聲,這痛楚與性快感交織著上升,讓陳琳峰前所未有地感受到作為男人性愛的被動。
也不知道楊立這番舉動是故意而為還是被性愛所驅使,他此刻就像一個高挑豐滿的癡女不斷地向身下的男人索取著,他搖晃著自己的挺拔的雙峰,一雙長腿扣在陳琳峰腰部的外側,如同職業的女騎手一般順著規律上下揉動,自己還一臉魅色地觀察著男人復雜的表情——時而痛苦時而愉悅,這更加大大地刺激瞭楊立的感官,第一次覺得作為女人還能夠主動地控制性愛的過程和男性的情緒。
兩人又奮戰瞭幾十下,楊立絲毫沒有疲倦的意思,反而越來越主動,他特意吐掉瞭叼在嘴上的內褲,還饒有興趣地挑釁起瞭陳琳峰,「來啊,小子,哈啊啊啊啊,你姐姐我,你,嗯哼啊啊哈,你不是要上我嗎?哈哈哈,你倒是來啊,姐姐我就在這兒等你幹呢。唔嗚嗚啊啊,我以前,我做,做男人的時候,可比你厲害多瞭。」楊立一邊挑釁著痛苦且歡愉的陳琳峰,一隻手握住裸露在外面的乳房,似乎在向陳琳峰示威著,告訴他自己可是個要強的女人或男人。
陳琳峰從小就飽受各種磨難,性格也格外的要強,他也不甘示弱,顧不上快射精的節奏,使勁地沖擊著楊立已經溢出白汁的下體。這時,陳琳峰感到身體下方變得越來越熱漲,腦子開始逐漸變得空白,隻是一心地想把體內最熾熱的液體噴射到楊立的淫穴中。
「啊……」伴隨著一聲低沉有力地嘶吼,一股白濁熾熱的液體高速射進瞭楊立的體內,楊立也能夠清楚地感覺到精浪強有力地沖擊著自己的子宮,一陣接著一陣的熱浪拍打著體內,讓楊立敏感的身體發出嗚嗚的低吟聲。
楊立在榨出陳琳峰最後一滴精液後,也癱軟在陳琳峰廣闊的胸口上,他也從未感受到原來自己曾經的胸膛是如此的舒服和溫暖,難怪每次跟思琪愛愛完之後,自己的老婆都喜歡粘在他身上久久不肯離去。經過一番歇斯底裡的大戰後,兩人都有些筋疲力盡,大口地喘著粗氣,似乎這一次的性愛都是彼此此生最後一次做愛。
稍微緩過神的楊立,抬起瞭自己如潮紅般的面龐,卻看到瞭陳琳峰那熟悉但卻陌生的眼神。是的,那本來是屬於楊立的男體,那一眼一皺紋都是伴隨著楊立三十年的紋理,可是那陌生的眼神和神情卻是他從未看到過的。有些失望的楊立,緩緩立起身,試圖把插在下體的陰莖給拔出來。兩人剛剛激情過後,如今理智又重新占領瞭上風,看到彼此裸體,回憶前面所發生的那荒謬的一幕,兩人都感到有一絲的尷尬,更何況曾經兩人還是針鋒相對的死敵,如今卻在一張床上行魚水之歡。
楊立艱難地拔出下體軟掉的男根,一溜兒白濁色的液體也順著雜亂的陰穴口趟瞭出來。楊立沒有任何言語,也不想跟眼前這個熟悉的陌生人有任何眼神交流,想徑直往廁所邁去,可是腳剛一落地,整個身子就軟瞭下來,幾乎快要從床上直接摔下去。
「你沒事兒吧?」陳琳峰假裝好心地詢問瞭一聲,臉上還帶著高潮後愉悅的笑容,似乎他的計劃已經成功瞭一大半。
「關你什麼事兒!走開!」楊立撇開瞭陳琳峰的援手,可是當他想再次起立的時候,筆直的雙腿依舊沒有勁兒,看來前面隻顧著興奮,做得有些過頭瞭。
「你還是先躺著吧,我先去洗好瞭。男性始終還是比較有力量,大戰之後還能夠自如地活動。」說罷,陳琳峰翻身下床,性愛過後的他似乎身上的傷也不是那麼疼痛瞭,步伐也變得輕盈瞭起來,就是肩膀被楊立限制住那幾下還有些撕痛感。
聽到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楊立又重新躺回瞭床上,回想著前面荒謬的一幕幕,在車上為陳琳峰口交,兩人一起開房,行歡。雖然自己內心依舊厭惡著陳琳峰,可是之前做愛的時候,卻隻感覺到一些久違的親切感。楊立一邊回味著前面作為女性主動的刺激,一邊又忍不住撫摸瞭一把胸前的雙峰,心裡想著「或許救出思琪之後,這樣也不錯。但願陳琳峰能夠遵守偌言,實施他所謂的計劃,也是最後的計劃瞭。」說曹操,曹操到。陳琳峰伴隨著熱騰騰的霧氣從浴室裡出來,身上已經穿好瞭前面的行裝。他看著床上凹凸有致的楊立,嘴巴掠過一絲壞笑。可是,他也沒有過多的想法,畢竟前面才領教瞭楊立作為女性在床上的厲害,現在的身體還不允許他進行第二次進攻。他走到床頭櫃前,拿起車鑰匙,就準備往外走。
「你,你這是要跑路瞭嗎?」楊立有些緊張地看著陳琳峰,生怕他不兌現之前的諾言。
「跑路?你還真是疑心重,果然還是不相信我。」陳琳峰呵呵一笑,也許是自嘲又或者是對於楊立不解的回應,「我們都有過魚水之歡瞭,跑什麼跑,還想再來一次呢。哈哈哈。我隻是去把車挪進旅館的車庫裡,以防我姐他們找來這裡。」陳琳峰至此還不忘調侃楊立一番。看到楊立疑惑的表情,他又解釋道,「我們不回去瞭,要是回我姐那兒,哪有這麼容易再出來啊。隻有營造出,我們確實是被趙福源綁架的事實,我姐才會著急。對瞭,電話不要開機,電池也拔瞭。晚上回來瞭,我們再好好弄一次,伺候好瞭,我明天就帶你去救人。
「滾!再來弄一次,我保證弄斷你的肩膀!」楊立臉上有些怒氣,尤其是看到陳琳峰離開之前還不忘視奸一下他那完美誘惑的模特身材。
看著外面逐漸變暗的天色,楊立一個人縮著腿坐在這簡陋的旅館裡,想到明天就要去面對那心狠手辣的趙福源,可能會就此赴死,頓時感到有些淒涼和悲傷。楊立圓潤的眼珠子轉瞭轉,一個點子浮上他的心頭,打開瞭手機,給娟姐留瞭一條短信。
這一晚,楊立始終無法睡安穩,隻聽到躺在身旁的陳琳峰傳出沉重的呼吸聲。
次日早上,睡得迷迷糊糊的楊立睜開眼睛,昨天的大雨洗刷瞭窗外放晴的天空。他覺察到身邊沒有陳琳峰的人影,四處查看也沒有蹤跡,「莫非這混蛋真的跑路瞭?媽的!」楊立瞬間從床上蹦起來,急匆匆地穿上乳罩內褲,女式襯衣,外套,一邊穿戴著他還一邊罵咧咧道,「早知道這王八蛋不可靠!」他甚至都想不到要洗漱一下,徑直沖著房間門外跑去。
就在這時,門「吱」的一聲,被打開瞭,一個熟悉的身影又出來在瞭他的眼前。這個熟悉的身影,沒打繃帶的手裡還提著一個黑色的旅行袋。他咧嘴一笑,露出楊立那潔白的牙齒「喲,美女這麼早就醒啦,穿得這麼匆忙,是要去哪裡啊?想念我的大雞巴啦?」來人正是陳琳峰,用著楊立那一貫的音調調侃著,下體故意做出一個頂起的動作。
「你去哪兒瞭?」楊立陰沉著臉,沒有過多的言語。陳琳峰看到楊立難看的臉色後,也不敢再造次,他用一隻手把看起來很沉重的旅行袋扔到床上,默默地打開袋子,裡面靜靜地躺著各種冷冽刺骨的兇器,兩把匕首,一把砍刀,甚至還冰冷地躺著一支雙發的獵槍,數發子彈散落在旅行袋裡。
「好傢夥。你去哪兒搞的這些東西?」楊立看到後,雖然身為嬌弱的女體,可是曾經作為私傢偵探,看到這些防身用的傢夥時,還不免有些小興奮起來。說著的時候,他還抽出其中的獵槍,卻發現以他現在纖弱的手臂力量,穩定住這傢夥有些困難,「莫非自己的力量隻能在床上使使瞭?」想到這兒,楊立不免有些苦笑。
「這些東西都是在附近的鎮上買的,這裡離城區遠,地下的東西也比較容易搞,不過也僅限於這些瞭。」陳琳峰有力地接過楊立手中的獵槍,放回袋子裡,又挑出瞭一把較長的黑色匕首,「獵槍可能對你來說有些太沉瞭,你現在隻是一個女輩之流,沒有那麼大力量,這把匕首適合你防身,到時候你跟我在我後面就行,我們之間可以有口頭約定的,不要反悔瞭,楊大偵探。」陳琳峰意味深長地點瞭楊立幾句。
「哼哼,你這點身手行嗎?跟黑社會打過架嗎?臭小子。」楊立也不敢示弱,憑借著老一輩的混道經驗教訓著陳琳峰,他還整理瞭一下自己不合適的內衣,把身上雜亂的衣物整理好,匕首藏在瞭貼緊的袖口處。
兩人簡單的早飯之後,就驅車趕往陳琳峰那印象中的地點。
這一天,黃歷上寫著:[「庚不經絡織機虛張子不問卜自惹禍殃」
「宜:祭祀,沐浴,入殮,交易,謝土」
「忌:入宅,開市,動土,出行」。
轎車驅使向前,無暇顧及兩旁變幻的美景,略過城市的邊沿,緩緩進入海城新區的一處開發區裡。隨著離目的地,越來越近,車內的兩人也變得越來越緊張起來。楊立幾乎可以清晰地看到陳琳峰握住手的方向盤滲出的汗液,而他自己本身也覺得胸口變悶,呼吸不太順暢,解開瞭自己上衣的兩顆扣子,露出誘人的乳線,而他心裡更是像揣著一隻小鹿七上八下的。
「你有想過事兒成之後去哪兒嗎?」楊立試圖用自己平和的女聲去安撫一下彼此緊張的情緒。可是,陳琳峰沒有說話,隻是警惕地觀望著四周出奇安靜地豪華自建房,偶爾會從遠處傳來一兩聲奇怪的人聲。
看到陳琳峰沒有搭話,楊立自言自語道,「我到時候想跟著思琪回老傢,過些平靜的日子,受夠瞭這大城市裡的喧囂。」此時,楊立就像個愛幻想的小女生似的,低著頭玩弄著自己長長的發梢。
「他媽的別吵吵瞭!」陳琳峰作為男人立刻吼瞭一句,頓時整個車裡恢復瞭平靜。楊立沒敢多做聲,靜靜地呆望著前方,也許這個地方對於陳琳峰而言,如同魔鬼般的煉獄一樣,勾起瞭許多痛苦的回憶,絲毫沒有閑情聽楊立談論自己的白日夢。
「就在這兒!」陳琳峰有些小興奮地吼道,眼睛裡佈滿瞭血絲,呈現出一種暴怒的狀態。楊立循著路望去,那是一棟比較特殊的豪宅,大鐵門還敞開著,門口雜亂地停靠著各式各樣的面包車,房子裡面不時還會跑出幾個小年輕,渾身是血,後面幾個持利器的小混混還兇狠地追砍著。
「這,這是怎麼回事?這好像是我姐的人?」陳琳峰本來的小興奮頓時變成瞭疑惑。
「是我昨晚發信息告訴你姐的,說我們今早會來搶人。」楊立冷靜地說道,「隻是沒想到她會來得這麼快。」楊立扭過頭,看到的盡是陳琳峰感覺被背叛的憤怒。
「媽的,壞我好事兒!婊子!」陳琳峰使勁推瞭楊立一把,處於女身的楊立受到這樣強壯身體的推力,差點從副駕撞上車窗玻璃。陳琳峰隻是一個勁兒地說「壞事瞭!」,一邊抽出那把獵槍和數發子彈,一瘸一拐地向豪宅裡跑去。楊立也不敢再耽擱,擔心自己原本的男體萬一有個閃失,就要跟自己過去的生活永遠說再見瞭,他立刻掏出匕首,也跟在陳琳峰身後進入瞭豪宅裡。
這確實是一間豪宅,滿堂貼金,高聳的屋頂,白玉石的地面。可是,如今卻變成瞭人間煉獄,地面上,豪華的沙發上,到處是躺下抽搐著的小青年,艷紅的鮮血幾乎覆蓋瞭白玉石的地面。可是看打鬥的情況來看,似乎也是剛開始不久。剛一進門,幾個殺紅瞭眼的小混混就揮著砍刀向陳琳峰和楊立沖瞭上來,陳琳峰眼疾手快,左手持槍右手手臂搭著,連續發射瞭兩槍,聽到刺耳的槍響,身旁的小混混也不敢再上前來。這一下,楊立才看清瞭局勢,手臂上纏有青色絲帶的是娟姐的人,意味著之前的幫派前身——青幫,而其他一派雜人都應該是趙福源的手下。
「媽的,都是你壞的好事兒!老子的寶貝!」陳琳峰仗著自己手裡有槍,沖著楊立連連吼道,自己還不斷地在砍殺的人群中邁進。楊立也不太清楚,陳琳峰當時的計劃是怎樣的,隻是知道他對於他的龍舌蘭液一直都是鍥而不舍,甚至是癡迷。
「還是先找你姐吧!她肯定也為你來瞭!」楊立推瞭推陳琳峰,無奈力氣太小,也倔不過陳琳峰對龍舌蘭如癡如醉的渴望。現在在陳琳峰眼裡,龍舌蘭可能才是最關鍵的,隻見他一意孤行,隻要有人敢沖上來攔他,他就會毫不猶豫地裝彈開槍。楊立知道自己勸不動陳琳峰,隻能夠一邊比劃著手中的利器,一邊跟著一步一步地向前走。這時,楊立隱約能夠聽到路上傳來的警笛聲,奈何這幫人都是些亡命之徒,絲毫不在乎警笛聲,隻顧著賣命地搏殺。
「要是警察來瞭,那一切都完瞭,龍舌蘭液,思琪,全部都會被帶走。」想到這裡,楊立更加堅定跟著陳琳峰這個曾經屬於自己高大健壯的背影。
忽然,從豪宅的樓上傳出瞭幾聲刺耳的槍聲,楊立聽到後,知道那可能是娟姐和趙福源火拼的聲音,畢竟這些小嘍囉們也沒有幾個拿槍的,而且在國內槍支始終是被嚴格控制的。「陳琳峰,樓上!」楊立示意瞭一番,陳琳峰猶豫瞭片刻,也顧不上自己的腿疼,三步並作兩步地邁上樓梯,在腎上腺激素的刺激下快速前進著。而楊立現在這副女體,則給他帶來瞭不少麻煩,胸部太沉,重心不穩,而且見血之後雙腿還有一絲發軟。就在上樓梯的時候,楊立還一不小心踩到瞭血跡斑斑的地板,滑瞭一跤,整個人趴在瞭地板上,而前方的陳琳峰並沒有理會楊立,隻是向著人少的樓頂小心地邁去。
「媽的,這個貨!」楊立爬起身來,渾身上下沾滿瞭別人的鮮血,臉上還貼上瞭一道血跡,簡直就像從死人堆裡爬出來的一樣。)
「這小子跑哪兒去瞭?」楊立順著走道,一間房一間房地查看,卻看到瞭趙福源最得力的兩個手下,白衣人和黑衣人,隻是此刻白衣人早已經躺在瞭墻邊,腹部中彈,滲透出的鮮血染紅瞭他的白色衣服。而黑衣服的卻還手持著大砍刀,以一敵五,原本楊立的那把手槍也不知道蹤影,他一邊招架著眼前的五個小弟,一邊罵咧咧地往後退,「來啊,砍死你們這幫王八蛋!弄死你們!操!」躲在門邊的楊立悄悄地掏出瞭黑色的匕首,等著黑衣服的聲音離門邊越來越近,「一步,兩步,三!」說時遲,那時快,楊立沖上前去,幹凈利落地把鋒利的匕首從黑衣服身後捅瞭進去,加上自己身體的力量,用自己高聳的胸部貼近黑衣人的後背,楊立把積攢已久的怨氣全部撒在瞭這兇狠的一刀上,他惡狠狠地瞪著緩緩扭過頭的黑衣保鏢,說道,「你不是說,很喜歡我的大胸嗎?現在讓你再感受一次!!」說罷,楊立還從前面一手抓住黑衣保鏢的腹部,挺起自己的胸部,握住匕首又往裡捅瞭一寸。黑衣保鏢應聲倒地,匕首透過背後直插心臟,也無法再拔出來瞭。看到曾經羞辱自己的敵人,慘死己手,楊立非但沒有任何殺人的悔感,反而有一絲絲復仇的快意。幾個娟姐的手下看著眼前這個身材高挑凹凸有致,但渾身是血的女子,一時間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是好。
這時,豪宅的天臺上,又傳來幾聲槍響,「不好,可能要出事兒瞭,你們娟姐可能在樓頂!快去!」聽到楊立尖銳的女聲,如同命令一般,幾個小弟也顧不上敵我,迅速往樓上跑去。也許是聽到瞭楊立那熟悉的蕊可聲音,房間的側臥裡,傳來一陣顫抖小心的女聲,「蕊……可姐……蕊可……」聽到這個聲音,楊立一輩子都忘不瞭,這是他老婆思琪的聲音。楊立循著聲音,往內室裡走去,在隔壁的房間裡還看到瞭許多趙福源公司裡任職的心腹,以及各種男男女女,地面上還雜亂地佈滿瞭破碎試管的玻璃。而遭受非命的男男女女有一些還全身裸體或穿著暴露的衣物,非常令人驚奇的是,有些男男女女的器官還並非本人的,有些身材姣好的女性下體長著男的萎靡的陽具,有些是女性靚麗的面龐下半身卻是大叔類型肥胖的身軀,更有甚者是男人長著女性豐滿的乳房下體也是女性的器官。然而,不管怎樣,這些現在都隻是一副副死去的軀體,裡面還包括瞭趙福源在公司的得力助手。這一幕幕荒唐的畫面,應該都是龍舌蘭液給弄出來的,看來昨天晚上趙福源舉辦瞭一場淫亂的Party。
楊立不確定側臥的衣櫃裡,是不是躲著真正的思琪或者是有其他的危險,畢竟前面看到的那一幕已經讓他十分心驚膽戰瞭。他順勢從地上拾起瞭一根鋼管,握在手裡,小心翼翼地打開衣櫃門,隻看到一個身著暴露服裝的女子蜷縮在衣櫃裡,一雙淚眼抹花瞭眼睛的濃妝,正楚楚可憐地望著她,「蕊可姐。」那是思琪的聲音,確認無誤,人也是思琪的女體。楊立看到思琪穿著黑色筒襪,紫黑色束身馬甲,光著腳丫,「思琪,怎麼穿成這樣?」這一幅可憐的模樣,他很想沖上去抱住自己的女人,可是又擔心這具女體現在被別人占據著。
「你先別急著叫,我不是蕊可,蕊可已經走瞭。」楊立也沒有表明身份,隻是拋出蕊可已經去世這一引子。
「什麼?!蕊可姐已經死掉瞭!怎麼會!那你是?」女子似乎對這個消息很驚訝,眼淚立刻順著擦著腮紅的臉頰流瞭下來,很自然地收緊雙臂抱著自己的胸部,做出保護的姿態,「那你是立?老公?」
楊立強忍住內心地激動,微微地點瞭點頭,「我現在還不能夠確定你是誰,你得先回答我幾個問題。」楊立雖然已經有些動心,可是心中的防線始終不肯松懈,「楊立的生日是什麼時候?傢庭住址?什麼時候結的婚,婚宴在哪裡擺的?快說!!」楊立也顯得有些著急,他非常想確認眼前的這個是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老婆。如果是的話,那最好,皆大歡喜;如果不是,自己是要動手還是要把她帶走。
「老公,你不相信我麼?」櫃子的女子緩緩站起瞭身,露出瞭身上那豐滿的體態,圓翹的臀部,略有小肉的腰部,豐滿傲人的上圍。楊立看到女子起身後,立刻握緊瞭手中的鋼管,局勢一觸即發。女子知道自己沒得選擇,一邊流著眼淚一邊緩緩說出瞭楊立正確的住址,然後是生日。她抹瞭抹臉上的淚珠,原本的濃妝變得更加花瞭,「老公,現在你不相信我是你老婆瞭嗎?還要繼續說嘛?」
看到思琪委屈的模樣,再加上樓下的警察示警的槍聲,楊立本來著急的內心,頓時軟瞭下來。找遍千山萬水,自己還在猶豫什麼呢,這不是朝思暮想的人兒嗎?楊立松開瞭手上的兇器,張開雙手迎接著思琪的擁抱,「老婆,你,我好想你,對不起,對不起……」四隻乳房就這樣緊緊地貼在瞭一起,楊立一個勁兒地對思琪說抱歉的話,此時夫妻的重逢已經沒有過多的言語。
「老公,沒事啦,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瞭。趙福源那個混蛋,不斷地折磨我,好難受。」思琪緊緊地跟楊立抱在一起,兩人雖然都是女兒身,可是重新團聚的感情卻比任何仇恨來得還要強烈。
「老婆,為什麼你身體換回來瞭?趙福源呢?」楊立松開懷裡的思琪,幫她撥弄好凌亂的紫色中長發。
「那個王八蛋上次把我擄回來後,就跟我換回來瞭,他還逼我做她的性奴,昨晚他還要開什麼狂交派對,我……嗚嗚嗚……」說到一半,思琪又忍不住哭啼瞭起來,楊立作為曾經的男人不斷地安慰著自己的老婆,他知道趙福源這個變態的手段,畢竟他自己也曾經作為趙福源的性奴長達數個月之久。他順著思琪的屁股摸下去,那私處之間還留著男人幹涸的精液,這一系列的事情讓楊立暴怒不已。他給思琪圍上瞭自己帶血的大衣,拉著他往天臺上走,似乎要親手除掉趙福源這個王八蛋。
樓下警察的叫喚聲越來越明顯,這更加加快瞭楊立和思琪的腳步,無奈思琪光著腳,沒法走得太快。兩人在通往樓頂的通道上看到各種被槍械射擊過的痕跡,雙方各有死傷,思琪看到有些面目全非的死人,還雙腿發軟一個勁兒地往楊立的懷裡鉆,可是楊立現在是一個有著挺拔大胸的女人,每觸碰一下,楊立就感到絲絲的酥麻感。
兩人到瞭天臺,可是天臺上出現的場景卻讓兩人都驚呆瞭。兩夥人各持著槍械對峙著,娟姐手持著一把半自動手槍,肩膀上還掛著傷,卻遲遲不肯松下手中的手槍;陳琳峰則依舊用著楊立威風的男體,扛著那把獵槍,隻不過肩膀和背部都受瞭不少刀傷,血還順著身體留到地面上。而另一邊則四個年輕的小弟,隻有兩人手持著槍械,另外兩人都是手持刀械護在中年男人趙福源身前,隻是趙福源神情有些恍惚,手裡還緊緊地攥著幾瓶綠油油的龍舌蘭液,或許是昨晚派對的服用瞭迷藥現在都還未清醒。這些有錢人們平常衣冠楚楚,一旦玩起來,都是不要命的,嗑藥酗酒亂性。
有兩個小青年還互相交談著說,「黑哥,怎麼還不上來?這……」小青年們對於這個一觸即發的架勢有些膽顫。
「你們趕緊走吧,這裡沒你們什麼事兒。你們年紀還小,不值得!」娟姐在江湖畢竟飄瞭幾年,憑借她的經驗,這隻是幾個誤入歧途的小嘍囉。娟姐看他們有些許動搖,又繼續說道,「等到你們老板倒臺瞭,你們的處境也一樣好不到哪兒。你們還可以有機會,快走吧,留下趙福源,我們不動你。」娟姐連續喊瞭幾次,幾個小嘍囉開始慢慢地放低手中的兇器,而趙福源依舊是迷離的眼神,還不斷地微微點著頭,似乎藥勁很猛還沒過。
幾個小嘍囉放下瞭手中的利器,沿著沒有欄桿的天臺邊上,向出口小心翼翼地走去,生怕一不小心敵人就會變卦。娟姐為瞭示好,也放低瞭手中的手槍。可是,就在這時,砰砰兩聲槍響,兩個小嘍囉順應著子彈的去向掉下瞭差不多四層樓高的地面。循著槍聲看去,陳琳峰正持著冒煙的獵槍,臉上一股得意的壞笑。娟姐立刻沖上去,狠狠地推瞭一把陳琳峰,「小峰,你這是幹嘛!」表現出憤怒與不滿。
「姐,你,你太仁慈瞭,你知道嗎?你今天放過他們,明天他們一樣會報復回來的!知道不知道什麼叫斬草除根!」陳琳峰的眼中寫滿瞭仇恨,沒有道義和仁慈這一說。娟姐看到自己的弟弟可怕的表情,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陳琳峰甩開娟姐安慰的手,從上衣口袋裡摸出子彈,準備給獵槍裝彈,而眼前剩下的兩個小嘍囉早已經慌得跑沒瞭人影。
「切,還跑瞭兩個。」陳琳峰本來那張楊立的正義面龐上如今卻寫滿瞭仇恨和邪惡。。
陳琳峰看著眼前的神情恍惚的趙福源,以及他手中那綠油油的龍舌蘭液,就仿佛看到瞭自己的未來。他一邊輕吟地吹著口哨,還一邊裝著子彈。也許是前面高度緊張,這會兒娟姐和陳琳峰才註意到思琪和楊立已經站在身後多時。
「思琪?楊立?」娟姐也有瞭同樣的疑問。而站在楊立身旁的思琪很聽話的迎上去,跟娟姐打招呼。陳琳峰則一瘸一拐地向趙福源走去,他的眼中現在隻有龍舌蘭液。娟姐則是十分失望地看著自己弟弟的背影,一點一滴地繼續淪落。
可是,就在這時,思琪忽然猛錘娟姐受傷的肩部,娟姐痛苦地呻吟瞭一下,而她手裡的手槍也被思琪給直接奪走。雖然娟姐大聲的嘶喊已經給瞭陳琳峰一個警告,可是還未等陳琳峰反應過來,思琪已經幹脆利落地沖著陳琳峰的大腿「砰」的開瞭一槍,陳琳峰立即應聲跪倒,發出淒慘的痛楚聲。這一系列的動作,完全就不是一個女人的行為,這最簡單的接受就是,現在的思琪女人仍然是被別的男人占有著。可是,如此心狠手辣的人究竟是誰?
「思琪!」看到這一切,也打碎瞭楊立與老婆短暫重逢的喜悅,他萬萬沒想到,思琪本來善良高尚的氣質,竟然會被人入替之後變得如此心狠手辣,「趙福源?」
楊立嘗試著每一個可能的名字,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最有可能的就是這一個。
「哈哈哈哈,你還不算笨嘛,楊大偵探,你的老婆在那邊站著呢,你現在這副誘人的女體,剛好可以跟她湊一對哦。」趙福源抖掉身上楊立給披上的大衣,露出她那紫黑色的馬甲和黑色長筒襪,如同變態的女王般得意,隻是這一切的表情和動作都是通過思琪這具少婦身體表現出來的。
「失算瞭,趙福源你也別太得意,警察在樓下,我們都走不瞭。」娟姐捂著還在流血的肩膀,冷靜地說道。
「誰他媽說我走不瞭,把你們全部幹掉,沒有人證,我可以說我是被抓來這裡的。我還可以裝無辜哦。」說罷,趙福源這個中年男人還用思琪花掉的面龐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就是這副模樣前面把楊立都給騙瞭。
「哈哈,女人的身體就是好騙人,還好我之前就對楊立做過調查,記得他的部分信息,要不然他也不會領我到這兒,還真得多謝你呢。」說罷,還向楊立作為一個飛吻的表情,似挑釁一般,「對瞭,我也得多謝你老婆的身體呢,真得是太棒瞭,昨晚我都不記得被多少個男的給內射瞭。不過第一個,是站在那邊那個大叔哦,她真沒什麼技巧呢,給她服瞭點藥,才瘋狂起來,哈哈哈。」
聽到這裡,楊立已經快氣炸瞭,他立刻向前邁瞭一大步,企圖用現在這具女體去跟手持槍械的趙福源搏鬥。可是,趙福源很聰明,立刻用手槍指向瞭還半坐在地上掙紮的陳琳峰,「這具可是你曾經的男體,如果你想跟自己男人的生活說拜拜,我就幫你一把,順便也讓你們姐弟兩來個最後的告別。」
站在一旁的娟姐,看到趙福源用他那細嫩飽滿的紅色指甲搭上瞭扳機,立刻攔住想要搏命的楊立,情緒也變得緊張瞭起來,「你想怎樣?你說吧。隻要不傷害小峰就行,其他的一切都答應你。」聽到娟姐這麼一說,原本就帶著愧疚之情的陳琳峰不禁苦笑瞭起來
「果然是識相的人,你不要動,先讓楊立去把龍舌蘭液給我拿過來。」趙福源擺瞭擺手,示意楊立乖乖聽話,否則楊立原本的男體,以及自己老婆思琪的肉體全部都遭殃。
楊立挪著沉重的腳步,走向還神志不清的思琪,或許說是有著趙福源這具中年男人身體的思琪。「老婆。」楊立試探性地呼喚著,試圖能夠讓思琪清醒一下,可是這絲毫沒有任何作用,完全抵不過強烈的藥效。楊立看到備受折磨後神志不清的妻子,還是處於這種惡心的男體裡,楊立安慰性地拉著思琪先遠離屋頂邊上,從她的手中奪過那一支支墨綠色的液體。看著這些晶瑩透亮的誘惑,楊立有種沖動想把這些惡魔給扔得遠遠的,不要再來侵擾他的生活。可是,他不能,看到擁有著思琪性感少婦女體的趙福源正用槍指著擁有自己男體的陳琳峰,這本來應該是恩愛的一對肉體,如今卻變成瞭別人復仇、淫欲、貪婪的玩物。再看向有著粗大男根的娟姐,坐在一旁精神渙散的為中年男人身軀的老婆思琪,自己又是一副多個人器官組成的逆天性質的大美女。現在每一個在這屋頂上的人都不是正常的狀態。這一切的一切,究竟是軀體腐化瞭靈魂,還是靈魂玩弄著身體?
楊立一步一步靠近搔首弄姿眼神兇狠地趙福源,緩緩地遞上那一瓶瓶地龍舌蘭液。趙福源睜大那花瞭眼妝的大眼睛,露出貪婪、得意的眼神,那抹瞭口紅的小嘴也咧開露出一絲不符的奸笑。笑聲越來越大,他身上的那一對豐乳都隨著顫抖,「好瞭,現在,你們全部都得死!」趙福源把手槍第一個指向瞭娟姐,或許這個女人最棘手還讓他死瞭這麼多弟兄。娟姐也因傷勢喘著粗氣,她知道這一次或許插翅難飛,最後親切地看瞭自己的弟弟一眼,然後緊緊地閉上眼睛等待著這最後的一刻。樓道裡也傳來瞭嘈雜的人聲,或許是警察或許是小混混,可是一切都快來不及瞭。
「趙!福!源!」擁有著楊立男體的陳琳峰忽然歇斯底裡地大喊,用盡最後的力量,雙手一撐,腰部使勁,用自己的整個身軀撞向舉著槍的趙福源。由於趙福源現在是思琪的女身,重量較輕,兩人同時失去平衡,向著屋頂外飛去。趙福源手中的槍械還在半空中放瞭一槍,「砰」的一聲定住瞭所有人,娟姐聽到陳琳峰的呼喊聲,猛地一睜眼,卻看到自己的弟弟跟趙福源雙雙跌落出屋頂外。也許她做夢都沒有想到,最後一眼看到自己的弟弟,竟然是隻是一個墜落的背影。
不出半秒鐘,地面上就傳來砰砰兩聲跌落的巨響,楊立攙扶著娟姐挪到屋頂邊上,無奈地看著跌落下去的兩人,血肉模糊,衣物凌亂,身旁還散落著一些綠油油的液體。看著自己弟弟最後這悲壯的落幕,娟姐再也忍不住心中壓抑已久的痛楚,頓時間卸掉自己女強人的面具,開始嚎啕大哭,這或許也是為她唯一的親人所最後一次流淚吧。
這一次,楊立則沒有哭泣,他跟思琪活瞭下來,或許說他們也已經死瞭。他們夫妻兩跟過去的生活,過去的傢人和朋友,一切的一切都不得不說再見。他們生活中所有的愛與恨都隨著那本來該為甜蜜夫妻的兩具肉體,如今一起摔死在這豪宅邊上。「再見瞭,我的一切。」楊立輕輕說道,淡淡地,沒有任何多餘的感情,就如同著微風一般消散在這荒郊野嶺。
而此時,警察也沖上屋頂,控制住瞭屋頂上面的三人。
六個月後。
在趙氏企業的總裁辦公室裡,一個身材姣好穿著OL制服的女人,正光著下身,腳上還扣著黑色的高跟鞋,正伏在一個中年男人的身體上,上下扭動著身體用自己最濕潤柔軟的陰穴套弄著中年男人有些疲軟的陽具。中年男子一雙有些發黑的大手正不安分地揉搓著女人挺翹的圓臀,他似乎有些招架不住女人年輕的身姿,喘著粗氣說道,「呼,啊啊,呼,老公,要不然我們晚上回傢再玩吧,我一會兒還得開會,晚上還得陪警察局那邊的領導吃飯呢。」女子嬌喘著,有些撒嬌地回應道「老婆,就一會兒嘛,你昨晚還喝醉瞭。人傢想你瞭才來辦公室找你的,這幾天財務部那幾個老色鬼對我動手動腳的,我都懶得理他們呢。」說完,女子把自己櫻紅色的小嘴貼上瞭中年男人帶著隔夜酒味的大嘴,還伸出香舌不斷地索取。
在這豪華寬敞的辦公室裡,一個頗有權勢的中年董事長卻稱呼一個黑色長發的妙齡女子為老公,兩人還在甜蜜地交融著。在辦公室裡的沙發上擺放著一張報紙,上面的一個版面寫著,「為恩怨,黑幫火拼,死傷數十人,另救獲人質三名。其中,趙氏企業董事長被發現服用禁藥,將進行強制戒毒並罰款5萬元。」,
旁邊放著的女式手包裡,手機卻一直在震動,來電顯示的是「娟姐」。
【第一季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