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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白雲深陋巷,衰草遍閑居

(18)白雲深陋巷,衰草遍閑居

  自心怡芷怡到達長安之後,矮胖侏儒就在長安城裡走街串巷,接連著尋訪瞭好幾天,卻都沒有打聽到他爹爹的消息。七日之後就是霜降,元代規定,經審應處決的犯人,會在秋後處決。所謂秋後也就是霜降之時,這一來矮胖侏儒更加是心急如焚。這晚上也不回喬傢莊瞭,直接就住在內城的一間客棧,這樣方便明天不必再由南城走到內城。次日,矮胖侏儒打算到內城的幾個茶樓調查一下,用過早餐後就離開瞭客棧。

  隔日太陽初起,尚有霧氣,街上卻已經有不少商販開始一天的買賣瞭。矮胖侏儒註意到前面的小廟口裡聚集瞭二三十個人。矮胖侏儒有點好奇那些人這麼早就在圍觀些什麼,但是此時又不想去湊熱鬧。

  這個時候有兩個老頭從那邊走瞭過來,經過身邊的時,矮胖侏儒清楚的聽到其中一個老頭說道:“真是可憐啊,那麼多人過幾天就這樣要死瞭。”然後另一個比較胖的也道:“是呀,可惜瞭。聽說這很多是宣慰使私刑的人犯,也不知是不是真的。」隨著對話聲,倆個老頭走進瞭人流中,就聽不清楚後面的談話瞭。宣慰使?私刑?感到不妙的矮胖侏儒立刻就一下就回頭追瞭過去,到瞭兩個老頭身前,恭身一揖……

  皇天不負苦心人,矮胖侏儒終於是打聽到侏儒老頭的消息瞭。原來那小廟口的熱鬧正是劊子手正在作秋決前祭刀的儀式,從而得知此次處決的是關押於提鎮道監獄的囚犯。矮胖侏儒再加打探之下,原來宣慰使府並無設監,一般宣慰使逮捕的人犯都囚於提鎮道的監獄。矮胖侏儒想,詳情自是無法確定,但也已八九不離十,邁起短腿,就趕回喬傢莊找心怡芷怡相議。

  喬傢莊正房大廳西面的書房裡,矮胖侏儒與心怡芷怡、宋長老正在商談。桌面上已經放著由丐幫長安分舵送來的提鎮道監獄圖紙。原來這提鎮道監獄是個地牢,隻有一個司役廳是建築在地面之上,位於提鎮府西側。緊臨著提鎮府千戶大營。

  依芷怡的主意是憑姐妹倆的武力,趁夜打進監獄,強行把侏儒老頭救出來。

  但宋長老覺得這樣做不妥,動靜太大。很容易讓許多無辜的人受到牽連,弄不好蒙古人還要殺本地人報復立威。而且萬一遇到個能擋幾招的高手,提鎮府千戶大營又就在旁邊,也保證不瞭心怡芷怡與侏儒老頭的安全。所以此事必須秘密進行,至少得先找到侏儒老頭再那號房,待得把侏儒老頭救到地面上的司役廳,才能再行破開司役廳牢門,之後再以輕功武力突圍。

  心怡也認為宋長老的說法很對,說道:「我們是去救人不是去殺人,必須在救的方面下功夫,我認為按宋長老說的辦法比較好。明天,讓長安分舵再去偵察,把提鎮道的部署摸清楚。那裡護衛少,那方向易於施展輕功逃跑。想好應對之策。另外,我和妹妹去救人,幫裡兄弟暗地幫我們偵察一下就行。如果打探不到侏儒老頭再什麼房號,當場挾持一個獄卒逼問也是可以。救出侏儒老頭後我們就撤到城外,宋長老幫我們城外找個落腳地即可。你們就別再插手。我們姐妹也不想連累幫裡兄弟和喬神醫。城裡鬧出事來,你們千萬別跟著我們露面,在可能的情況下,你們還是別出風頭。」

  心怡話音剛落,宋長老急說道:「幫主,你這麼說就不對瞭,不用考慮我們如何,你還是應當讓我們參加,那能讓我們置身事外呢?傢有千口主事一人,是受矮胖侏儒的委托主持營救他爹的是幫主,幫裡兄弟全體都聽從你的安排。」

  芷怡接道:「宋長老,我姐說得沒錯。我們姐妹協助矮胖侏儒救回他爹,這是私事。而且講實在點,我和姐姐兩行動方便,再如何總是容易脫身,如果幫裡兄弟一起動手,萬一再陷進去幾個,難不成要讓我和姐姐再去救一次?」

  宋長老沉默一陣:「既然幫主、小姐,都這樣講。那也隻好如此,你們看這樣安排行不行?……」宋長老接著說明撤走的路線,與在城外的接應地點。

  宋長老道:「你們姐妹倆要安排好,一定要做到萬無一失,等明天幫裡兄弟把提鎮府裡的情況再摸清楚點,再去踏勘一下路線。明晚再動手吧。」

  第二天,長安分舵兄弟就帶著消息來到瞭喬傢莊。這提鎮府監獄防守嚴密,進地牢前,需要先經過司役廳檢查,無法攜帶武器,且無法打探到侏儒老頭房號。而司役廳地牢大門十分厚重,要短時間內破開需要神兵利器。姐妹倆對視一眼,雖然覺得有些麻煩,但神兵利器不是問題,心怡有著太阿劍。正所謂藝高人膽大,稍事商議之後,決定還是依照計劃,由認得侏儒老頭的芷怡混入地牢,將侏儒老頭帶到官廳之後,再由心怡持太阿劍破門撤出。

  到瞭晚上接近子時,心怡換上也不知道長安分舵兄弟從哪裡弄來的一套宣慰使府侍衛行頭與請人雕刻偽造的腰牌。為瞭掩飾自己的女兒身,心怡還特意用佈帶束胸,並弄上一撂假的胡子貼於唇上。芷怡則將準備好的奴婢服飾套上,便跟著心怡出瞭喬傢莊,隱於黑暗之處。

  不一會,姐妹倆已到達提鎮道監獄,心怡押著雙手用繩索虛套住的芷怡司走到司役廳門前,司役廳晚上輪職把守的三名獄卒見狀,眉頭微皺,有一絲心緒不寧的感覺,將已化妝的心怡及芷怡攔住道:“什麼人?這麼晚到鎮府監獄作什麼?”

  心怡粗起嗓子說道:“本官是宣慰使府侍衛。臨時押宣慰使府上犯錯的丫環來收監。

  司役廳獄卒裡為首的是個年約六十許,滿口黃牙的枯瘦老獄卒,見心怡打扮成的侍衛面生的很,又是大半夜押解人犯,不太尋常,因而心裡有些躊躇。但是宣慰使府侍衛品級高他們不少。忙怯怯的道:那請大人出示腰牌。小人們方可放大人進來。

  心怡從腰間摸出腰牌來,在老獄卒面前晃瞭一下,隨即放回腰間。

  老獄卒看不太清楚,但見心怡手持之物的形狀、大小、顏色的確與宣慰府上的腰牌相似,不敢細查,也就帶著心怡及芷怡進瞭司役廳。

  姐妹倆邁入司役廳大門,就見到那地牢入口正在廳堂左側,而地牢入口處又有一個三尺見方,六尺高,不知道作什麼用的鐵籠子,正自覺得好奇,那腰間掛著柄短茅的禿頭中年獄卒從老獄卒身邊走過將姐妹倆攔住道:犯人要進鎮府監獄,需要先搜身查。侍衛大人你請將這丫環先放開。依規矩小人們需要親自搜查所有犯人。“

  另一個微胖的年輕獄卒,原本板著的面孔忽然色瞇瞇的一笑,三個獄卒目光盯在芷怡身上。隨後,那老獄卒與禿頭獄卒走上前,對著芷怡身上輕輕拍打起來。

  一般而言,這些獄卒隻是大致在收監的犯人身上用手來回拍打數下,確定其身上沒有攜帶利器即作罷。但這次獄卒們見到收監的是個年輕姑娘,相貌嬌美,身段也非常標致,到瞭嘴邊的肥肉又怎會任它溜過,獄卒們眉眼間透露出淫邪之色,拍打之間,雙手更是漸漸的不老實起來。

  芷怡並不是未經人事。可是在眾人圍觀之下被幾個男人如此上下齊手,也是覺得十分羞赧,可是一時又無計可施。隻覺得全身上下像是被暑氣侵襲,禿頭獄卒那隔著裙子拍打著自己俏臀的灼熱手掌,感覺不像搜身檢查,反而像是在輕柔撫弄,那手指好似要探進更深更柔軟的股間。芷怡心裡砰砰地亂跳,一絲熱氣從下腹升起,全身好像都沒有瞭力氣,隻能緊緊的夾住兩片彈力驚人的臀肉與修長柔嫩的雙腿。

  那老獄卒則站在前面,雙手托住芷怡圓潤嬌挺的雙乳,一邊恣意搓揉享受芷怡嬌乳的豐挺和細嫩,手指同時隔著衣服淫褻地撫捏著芷怡嬌嫩的乳頭,敏感的乳頭由於老獄卒的揉捏已開始變硬。一時間,芷怡滿臉發燙,頭腦好像停止瞭轉動。心怡站在一旁,見此情狀也十分愕然,一時間不知道要如何反應。

  忽然間,芷怡嬌叱一聲,一記左拳重重甩在老獄卒的鼻梁之上。趁著他鼻頭發酸,眼冒金星之時,芷怡又一腳踹中老獄卒的屁股。原來是那老獄卒毫不憐香惜玉,用指甲尖端使勁掐住芷怡的乳頭,芷怡吃痛之下忍不住動手。

  老獄卒捂住被芷怡踹疼的屁股,殺豬似地大聲叫起來。心怡怕這一聲叫喚引來瞭整個提鎮府的戶兵,連忙上前扶住老獄卒,並捂住他嘴巴。與此同時,芷怡的腰被禿頭獄卒緊緊抱住,雙臂也被年輕獄卒抓住,扭到身後。

  心怡轉頭望向芷怡,見芷怡微微搖瞭搖頭,知道隻是意外,便說道:「這宣慰使府侍女,為瞭保護夫人、小姐,都學過些拳腳。你們還是小心點,別太過份的好。」

  僵持瞭幾秒鐘,老獄卒打破瞭沉靜,憤憤的說著:「老秦、小李,把這丫頭關到鐵籠子裡去,我們再細細檢查。」

  心怡正想出言阻止,但芷怡卻又再次的搖瞭搖頭。盡管心怡不方便開口,但她也明白芷怡的意思:不必顧及自己,救人要緊。心怡猶豫瞭片刻,終究還是沉默瞭下來。

  被喚作老秦的禿頭獄卒走到鐵籠前打開瞭籠門,小李拉過芷怡一把就推瞭進去,芷怡站穩瞭身體,不由得轉頭看瞭看端著站在一邊的三名獄卒與心怡,當看到三名獄卒臉上流露出的淫猥和嘲弄的表情,芷怡也知道接下來必然不會是什麼好事,然而心中卻忽覺得有股說不出的異樣期待的感覺,隻覺得體內一股無名之火悄悄的燃燒瞭起來。

  老獄卒獰笑道:“現在再來做一次檢查。”一邊伸出一雙幹枯的手隔著鐵籠欄桿扣到芷怡微微起伏的高聳胸膛上,他隔著衣服揉瞭揉那豐滿的乳房。

  旁邊的禿頭獄卒解下腰間短茅在一旁作勢欲捅,出言恐嚇道:“如果你這丫頭再不聽話,老子就捅死你……”

  “原來你這丫頭喜歡別搓你奶子啊,隻是搓一下奶頭就硬瞭。”老獄卒毫不費力地隔著衣服找到芷怡的乳頭,輕輕捏瞭捏。

  “不,我不是…”芷怡的臉漲得通紅,想解釋幾句,禿頭獄卒又拿那短茅輕輕戳瞭她臀部幾下,芷怡順勢就假裝十分畏懼的樣子,“啊!…”芷怡一聲哀鳴,閉上眼睛,雙腿假意地顫抖起來。

  老獄卒見她有瞭反應,更是輕薄的撫弄起來。他將芷怡拉靠近瞭鐵籠邊,呼吸濃濁而急促,聽在芷怡耳中覺得有點可怕和惡心,想往後退,卻被另外兩個獄卒緊緊的拉住。禿頭獄卒在她大腿上亂摸,年輕獄卒一把抓住她的俏臀。

  “不……”當年輕獄卒的手指撫到芷怡嬌嫩臀部的剎那,芷怡再也無法忍受的呻吟出來,獄卒們看到她如受驚小鹿般的反應,更是被刺激得異常興奮。

  芷怡的俏臉越來越紅,以她的武功,她可以選擇離開,也可以選擇反抗,但是一股奇異的力量促使她忍瞭下來。她甚至覺得自己的股間已經有點濕瞭,啊┅┅情不自禁的呻吟瞭一聲。

  正當在芷怡一臉陶醉之時,一旁的心怡卻有些看不下去瞭,又怕夜長夢多,便對著說老獄卒道“老兄,你們檢查那就快一點,我還等著回去交差。」說著便把老獄卒拉瞭開來。

  老獄卒諂笑道:“大人,小的懂瞭,我們馬上作最後的檢查。」

  老獄卒轉頭對著芷怡淫笑著說:「那小丫頭就先讓我們先檢查你的身體吧!自己脫掉衣服,一件都不能留,不然,哼哼……」老獄卒邊說,禿頭獄卒邊將那短茅插入鐵籠戳動。

  芷怡假裝驚得呆瞭,「我脫,我脫……你們不要再傷害我瞭。」

  芷怡假裝怕這些人真的拿那短茅捅自己,慌忙的開始解開胸前的衣襟。她穿瞭一件貼身的淺紫色上衣,下半身是白色的長裙,豐滿的酥胸緊緊裹在衣服內,腰身卻是細瘦修長。她裙子撩到的腰部,誘人的大腿完全裸露在獄卒們面前。一時間獄卒們亢奮得盯著她直吞口水。

  芷怡胸前的衣襟緩緩松開,原本緊繃的衣襟向兩邊敞開,少女的乳房白皙豐滿,獄卒們沒想到她的肩膀和腰身如此纖瘦,而乳房卻這麼飽滿豐挺,雙峰高高隆起結實而又不失柔軟,頂端上那一點挺立的嫣紅更是萬分的誘人。獄卒們口水都已直接流瞭出來。見到獄卒們的眼神,芷怡滿臉緋紅,一顆心也興奮得撲通撲通的跳著。

  見到這情況,“……妹妹……”心怡低下頭,自己身為芷怡姐姐,卻也無法勸阻,反而一種悸動的感覺在心中擴散開來,使得本已經有點躁熱的她,臉上冒出一層細細的汗珠。

  芷怡衣襟都解開後,咬瞭咬唇深吸瞭一口氣,從纖腰上解下衣服,再慢慢的褪在地上,雪膚誘人的胴體忍不起瞭點雞皮疙瘩,雙臂環抱住自己的胸前,飽滿的乳房卻被壓擠的更誘人。

  「快脫,繼續!」獄卒們急切地想欣賞芷怡那迷人的胴體。不斷地催促她快點脫。

  芷怡羞得渾身發燙顫抖,左手緊緊的擁著自己柔軟高挺的雙乳,她這模樣卻隻是增加獄卒們眼中的刺激和亢奮。芷怡慢慢地解開裙帶,伸直修長的雙腿用腳尖踮高臀部、咬瞭咬唇、慢慢的脫下裙子。一雙均勻而纖細的雪白玉腿完整的展露出來,從小腿、大腿到那挺俏臀部,展現出賞心悅目的線條,芷怡既羞恥又興奮的轉過臉,她全身上下現在隻穿著一條粉色底褲,獄卒們炙熱的目光使得她大腿內側已是濕濕黏黏的一片。

  隨著緩緩脫下的底褲,芷怡雪白迷人的胴體已經赤裸裸的暴露在獄卒們面前瞭,富有彈性的堅挺乳尖還在顫動著,粉紅的乳頭更是吸引住獄卒們的目光。禿頭獄卒一邊說道:這丫頭腰這麼細,奶子竟然這麼有份量,真是難得的好貨。一邊伸手撥開芷怡遮住下體的左手,露出那粉嫩無毛的蜜穴,更加引起獄卒們的獸性與欲望,讓他們的淫欲愈來愈高漲。

  隻見芷怡赤裸裸的在鐵籠子裡任人宰割,整個司役廳裡充滿瞭獄卒們野獸般的喘息聲和說不出的煽情氣氛。

  “蹲下去,將腿張開”老獄卒興奮的對著芷怡說道。

  芷怡表情無奈,心裡卻隱隱帶著一絲亢奮,慢慢的蹲瞭下去,兩條白皙修長的腿慢慢的向兩邊拉開,“嗯……”就在這分開的過程中,芷怡除瞭極度的羞恥感外,竟也感到一下半身一陣酥麻,有種快尿出來的奇怪快感,小臉緋紅如火,更顯得極是嬌羞。

  老獄卒突然蹲下身,伸出枯木般的手指,穿過鐵籠欄桿,指尖壓在芷怡蜜穴頂端的小珠子上,刺激得芷怡的玉臀忽然往上挺瞭起來,蜜穴裡汁液湧出,身子開始忘情的不停扭動。

  一邊的禿頭獄卒和年輕獄卒也各伸出一隻手到鐵籠子裡來,撫摸著芷怡的乳房,芷怡隻覺禿頭獄卒粗糙的手掌撫上自己如凝脂如般的肌膚,五指一握,已把自己雪白的玉乳握在手中,不由身子微顫,嬌聲呻吟:“不……唔……啊……”

  心怡頭雖低垂著,卻清楚地看到妹妹的身體開始起瞭變化。秀發蓋住瞭心怡的臉龐,看不清她的表情,但當那老獄卒手指壓在芷怡陰蒂上時,她卻似乎也低低的呻吟一聲。隻是獄卒們耳力不夠,並沒有人聽見。而此時此刻,姐妹倆意亂情迷,似乎也忘記瞭今晚來這提鎮監獄的目的瞭。

  足足快一盞茶的時間,老獄卒才意猶未盡地抬起瞭頭。細密晶瑩的汗珠已佈滿瞭芷怡白嫩動人的軀體,原本雪白稚嫩的臉頰上滿是潮紅,給人一種動人心魄的感覺。那粉嫩的陰唇與蜜穴竟像含苞待放的花朵微微地張開,誘人的裂縫間滲出絲絲透明的汁液。而芷怡一雙豐滿堅挺的雪白乳房,在禿頭獄卒和年輕獄卒的撫摸下,乳暈竟凸漲瞭起來,比原來大上瞭許多,那秀美嫣紅的乳頭也高高挺立,尤如一顆紅色的櫻桃。

  芷怡感到唇幹舌燥,下身有如被火燃燒著,而雙乳處傳來的奇怪的脹痛感更是令她迷離不已。老獄卒顫聲說道:“跪下來屁股朝著我們,接下來要檢查有沒有夾帶東西於下體。”

  芷怡迷迷糊糊中也聽不清楚老獄卒到底說個什麼理由,隻是依得老獄卒的指令,跪趴於地,將那雪白俏臀與陰戶朝著獄卒們。老獄卒手伸進籠子,手指輕輕往芷怡兩片嬌小粉嫩的陰唇中間勾瞭一下,惹得她下體劇烈的抽動,股間又是一陣潮水泛濫,那湧出的蜜汁甚至沾染到瞭鐵欄桿上。

  老獄卒猥瑣的淫笑道:「這丫頭已經濕成這樣啊!」而獄卒們的羞辱帶來的刺激感,這時候正侵襲著芷怡的意識,體內的燥熱越來越強烈,芷怡隻覺得頭昏腦脹,完全已經無法思考。

  隻聽得禿頭獄卒猥瑣的說道:「丫頭,自己把小穴撐開點,你這樣我們看得不清楚。」

  芷怡聞言,昏昏沉沉中把手往下體移下去,青蔥般的手指觸摸著蜜穴口,接著用食指與無名指輕輕把那粉嫩的肉唇撐開,露出蜜穴裡面那粉紅的芽狀嫩肉。芷怡隻覺得下體愈來愈多液體流出,麻癢刺激的感覺滲進她的腦內,俏臀更開始不安的輕微扭動著。

  “唔,這樣才對嘛……”老獄卒點頭鼓勵著。獄卒們看得口幹舌燥,狂吞口水。

  隻見芷怡越來越放縱,轉過頭,睫毛長長的顫動,望著獄卒們早已高高隆起得像蒙古包的下體,抬起中指,把自己纖長的玉指扣入蜜穴肉縫之中一小截,這淫靡景象直是令人獄卒們獸欲沸騰,無法自己。

  “啊……”芷怡秀眉一蹙,連她也感到蜜穴裡又濕又暖,而且還好像還有更多的蜜汁要流出來。

  “要不要我們幫你啊?”禿頭獄卒實在忍不住瞭。

  芷怡嘴巴裡呻吟道:「不……你們不能……過來……我……自己會……弄……」但頭一轉,卻是媚眼如絲的橫瞭禿頭獄卒一眼。

  禿頭獄卒被芷怡那媚眼一飄再也忍不住,一下子跪爬到鐵籠子邊,脫下褲子,又胖又圓的肥肚下露出一支約五寸多長的肉棍,把肉棍探進芷怡腿間位置。無奈芷怡臀部離鐵籠還有些距離,禿頭獄卒的肉棍一時卻看得到吃不到,場面有點令人發笑。

  禿頭獄卒轉頭對另外兩名獄卒說道:“這個姿勢插不進去,你們把她的身體再向後挪一些。」

  老獄卒和年輕獄卒見狀,抓著芷怡的腳踝往鐵籠欄桿外一拖,芷怡高翹的臀部一下就整個緊貼在鐵欄桿上,那肥嫩賁起的陰戶正好卡在兩根鐵欄桿中間。強烈的羞恥和壓迫感直沖芷怡大腦,不禁掙紮吟叫:“停啊……不要這樣,不……嗯……”蜜穴裡晶瑩的淫水卻更加泊泊流出。

  隨著禿頭獄卒肥腰一挺,芷怡感到蜜穴一陣灼熱,“唔……!!!”發出一聲長長膩膩的吟叫聲,感覺到獄卒的肉棍已插進自己的蜜穴,並且開始的抽插著。

  “啪!啪!”禿頭獄卒急風暴雨抽插著芷怡,一邊瘋狂揉捏著芷怡的俏臀。芷怡忍不住蜜穴用力一夾,那禿頭獄卒那裡受得瞭,早已精液上湧,早已又麻又酥的肉棍隻覺得被一個溫暖的地方緊緊包夾一吸,忍不住又狠狠抽插瞭幾下,就在芷怡的蜜穴裡射瞭來,那禿頭獄卒舒服得發出陣陣嚎喘。

  而在一旁觀看的心怡,看到芷怡的臀部在瘋狂的扭動,被禿頭獄卒射得嚶嚶的發出動人的呻吟,她甚至感覺到瞭從妹妹身上傳來的強烈舒麻。也不禁夾緊瞭雙腿,臉如火燒。

  而禿頭獄卒剛剛射完精,早就憋足瞭勁的年輕獄卒就一把將他推開,禿頭獄卒肉棍一抽出,一股濃黃的精水就順著芷怡的蜜穴流瞭出來。那年輕獄卒見瞭那裡受得瞭,也顧不瞭要擦拭,挺著約六寸長的肉棍對著芷怡的蜜穴猛的一下就插到最深處。

  年輕獄卒隻覺得肉棍夾在這丫頭的小穴中別有一番滋味,蜜穴裡一彷佛一吸一放,不斷勾引著自己快速抽插。年輕獄卒奮力的抽插瞭近百下,就在芷怡快要登上高峰,忍不住吟叫“哦喔……好舒服……阿!!好棒……我………我快要瞭……”之時,那年輕獄卒再也忍不住,一抽一搐的射起精來,一邊射肉棍還一邊用力在芷怡小穴中一挺一挺的。

  都快高潮瞭,年輕獄卒勇猛的的挺動卻忽然遲緩起來,芷怡想也不用想一定是這沒用的傢夥射瞭,眼看就要高潮卻硬聲聲的被中斷下來。高亢的欲念壓抑不住,隻覺得欲念盈身,難受極瞭,俏臀不禁搖動瞭起來。

  老獄卒見瞭芷怡這淫浪模樣,瞇瞭瞇眼睛:“好個小騷貨啊!這麼的想挨操啊?」看芷怡急色的窘態,脫下褲子走到牢籠邊,低下身將哪約莫七寸長的烏黑肉棍伸進欄桿,說道:「丫頭你自己動動,插進去吧。」

  芷怡忍不住地把俏臀往後挺,將龜頭對準自己蜜穴,輕輕的擺動粉嫩腰支與臀部,將老獄卒的龜頭在蜜穴口上磨擦瞭兩下,俏臀便向後一靠,“吱!”的一聲,老獄卒的烏黑肉棍已整跟套入芷怡的蜜穴,老獄卒這時也扶著的雪白纖腰,開始緩緩的抽送。

  芷怡仰起頭,閉著眼,然後就讓粉嫩俏臀有節奏的配合著老獄卒的抽送扭動起來。一手撐地,一手捧起嬌挺的乳房,揉瞭起來。蜜穴裡不停的收縮蠕動,緊緊的箍著老獄卒的龜頭。

  老獄卒不急不緩地抽動著,但每一次都插得很深。芷怡秀發四散擺動,嬌哼著:“…嗯…嗯…喔……喔…嗯……”

  老獄卒受到鼓舞,也賣起老命,加力地插起來,每一下都撞在芷怡的花心上,芷怡隻覺得下身連連不斷的舒爽。

  約抽插瞭兩百來下後,老獄卒與芷怡舒服的開始胡言亂語的呻吟起來。

  “喔啊!好緊!!小丫頭,你真是個淫蕩的小妹妹。”

  “嗯嗯……好舒服……對…我是淫蕩…嗯啊……喔…用力…喔”芷怡也回應著老獄卒。

  又插瞭幾下,老獄卒挺動突然快起來,與芷怡的交合處發出的噗吱噗吱的聲音,老獄卒呻吟道:“小丫頭,我要射瞭,全………給你………啊……哦……”與此同時,芷怡也登上瞭高峰,不停的發出嘶嘶的吸氣聲和呻吟,膩膩浪聲道:「我也要來瞭…嚶…嚶……嗯……嗯……我……受也不瞭瞭。」

  這時老獄卒已經將龜頭頂到最深處,將精液射向花心。芷怡被滾燙的精液直擊花心,卡在喉嚨裡的聲音彷佛瞬間暢通瞭一樣的轉為高亢“……喔……喔……喔”也達到瞭高潮。

  芷怡這高亢一聲,卻把正意亂情迷旁觀著的心怡扯回瞭現實。

  這時芷怡仍然無力的趴在地上,雪白的乳房因喘氣而上下起伏,白嫩的雙頰仍泛著紅暈,眼神迷蒙,正享受著高潮後的餘韻。

  心怡見這情狀,咳嗽瞭一聲,對獄卒們說道:你們該檢查也檢查瞭,該舒爽也舒爽瞭,是不是該先將這小丫頭收監,我也好回去休息?

  獄卒們聽到心怡的聲音卻不禁一愣,心想怎麼這侍衛大人還在這裡等著?連忙哈聲哈氣的陪笑道:「是…是,我們這就將這小丫頭收監。」

  老獄卒拿出名冊,讓心怡交割畫押,禿頭獄卒催促著芷怡起身穿回衣服。走出鐵籠子,紅著臉對著心怡眨瞭眨眼睛。便跟著年輕獄卒走進那厚重的地牢門內。而心怡轉身離開後,隨即施展輕功伏於司役廳屋頂,等待芷怡將侏儒老頭救至地牢入口。

  地牢厚重的門緩緩關上。年輕獄卒扶著芷怡往下走瞭一層,叫醒瞭裡面一名原本正在打瞌睡的矮胖獄卒。矮胖獄卒一臉不豫,對著年輕獄卒道:兄弟,怎麼半夜帶瞭個女人進來。“看著年輕獄卒扶著芷怡一進來,一臉不解的問著。

  經過一番折騰,芷怡此時已有些清醒瞭,身體隻是身體有些發軟,便任由年輕獄卒扶著,沒有設法掙開。這時見到地牢裡的管事,與墻上分房別類吊著的一整排鑰匙,心裡想找到正主瞭,就在年輕獄卒放開自己走向前時,便迅速的出手,將年輕獄卒一掌擊昏。

  事發突然,那地牢裡的管事嚇瞭一跳,看著原本萎靡,卻忽然目光寒如刀劍的芷怡,早已經嚇得魂不附體道:“姑娘!我上有父母,下有妻兒……”

  芷怡喝問道:「有個侏儒老頭關在幾號房?」

  地牢裡管事顫聲道:「玄十七……」

  芷怡沒等他說完便一腳將他踹翻在地,接著踩上一腳,登時將他踩暈。拿起墻上編制為玄十七的鑰匙,跑入地牢房裡尋找侏儒老頭。這地牢不比普通的牢房,所有的牢門俱是鋼板所造,隻在牢門上方開出一個小小的窗戶。芷怡一層一層牢房找下來,終於在第三層的找到玄字號房,並在十七號房的小窗戶見到瞭萎頓的侏儒老頭。

  隻見侏儒老頭披頭散發,面對著牢門躺在草堆上睡著,身上仍然穿著昔日芷怡見他時穿著的黑色衣服,隻是衣服已經襤褸不堪,上面還沾滿瞭點點血跡。芷怡顧不得多想,急忙拿出在墻上摸到的鑰匙將牢門打開,走過去抱起侏儒老頭道:“老頭,我來救你瞭!”

  侏儒老頭一時睜大眼睛茫然望芷怡,似乎沒什麼反應,芷怡也不深究,當即就抱起侏儒老頭,重新回到瞭地牢門口。

  芷怡抱著侏儒老頭剛到地牢門口,便啜唇發出瞭一陣哨聲。伏於司役廳屋頂的心怡心想得手瞭,立即攀著平直的墻壁躍下瞭石墻,迅速點暈瞭一臉錯愕的老獄卒與禿頭獄卒,奔向地牢入口。拔出太阿劍,對著地牢鎖頭便是一劍。卻隻聽得「當…」的一聲大響。原來這鎖頭背面連著一面巨大銅鑼,隻要有人重擊,銅鑼便會發出巨響。心怡見這一劍隻砍掉一半的鎖頭,眉頭一皺,也顧不得鑼聲,再出一劍硄當一聲將鎖頭砍斷。將牢門推開,讓芷怡與侏儒老頭走出來。

  這兩聲巨響畢竟驚動瞭提鎮府駐防的千戶。霎時間已有五十餘名值夜的戶兵趕到瞭司役廳外。姐妹倆走到司役廳外頭一片四、五丈見方的空地,芷怡將侏儒老頭交給心怡,改由輕功較高的心怡背著以利逃脫。心怡芷怡背對背著警戒著,隻見戶兵們身形連動,一下便將心怡與芷怡包圍瞭起來。戶兵首領正要喝問,姐妹兩心想越問時間越是拖延,援兵也就越多,對望一眼,便決心立刻動手突圍。

  心怡掣出瞭太阿劍,一股寒氣迫出,綻放著寒芒,緊跟著拔出瞭掛在腰畔的柳葉刀遞給芷怡,再用衣帶將侏儒老頭綁在背上。卻聽那戶兵首領喝道:“反賊,今日你們插翅難逃……………”

  「廢話真多!」芷怡隨口說著,一躍而起,再自上一掠而下,十數步距離一晃而過,右手皓脕一抖,唰的一聲!刀氣揮灑而出,柳葉刀劃過一條優美的弧線,凌空斜斬向戶兵群中。

  心怡則將太阿劍使得如風拂柳,劍勢輕靈,飄忽不定,但傷敵的威勢卻並不比大開大闔的芷怡差。芷怡見狀輕笑一聲,柳葉刀一轉,刀法驀然改變,刀刀揮出,也勢如清風拂來,卻又是綿綿不盡,每一招之間都帶著變化,絲絲如縷,令人防不勝防。

  隻一轉眼,姐妹兩便砍瓜切菜的將五十餘名戶兵殺得隻剩下十數人,芷怡見心怡於戶兵之中遊刃有餘,便招呼一聲,直接由鎮府司監獄大門沖出,依照計劃向北逃出吸引提鎮道追兵。而心怡則邊打邊靠近圍墻,正當準備要躍出圍墻逃逸之際,忽地卻是手中一震,太阿劍被一股陰冷掌力蕩向高處。

  心怡嬌軀一震,左手掌一拍劍身,帶得太阿劍凌空一轉,才將那股迫來的掌力卸去。凝身回轉,隻見眼前一個高瘦人影拿瞭把彎刀,揉身向自己攻來,刀勢恍如潛伏於長草中的毒蛇,陣陣閃動。心怡心中一凜,頂眼前的對手,是個強敵,恐怕與芷怡也在伯仲之間瞭。就在同時,兩人各展絕學,刀劍光芒綿密的交織再一起。

  原來這中年高瘦千戶江湖綽號究叫飛蛇,掌中一口祖傳彎刀翻飛。刀氣森寒毒辣,輕功也有獨到之處。但武功雖高,卻因為人好淫色,前幾年間犯下數起采花大案,遭到六大門派聯名發出絕殺令,為瞭躲避追捕,這才投身朝庭,想不到今天卻在這長提鎮監獄被心怡給遇上瞭。

  轉瞬間兩人已交手數十招,與飛蛇刀氣快速翻飛相反,心怡劍勢不快,卻在空中連連畫著一個又一個弧線,劍法圓柔,如錦緞舒展。意態柔和,但卻自然而然生出一股綿綿的力道,將飛蛇刀上蘊含的勁氣一次次消解瞭去。

  心怡見飛蛇手中彎刀竟擋得住太阿劍,刀法夠快,刀勢也同樣極為出人意料,雖說還有個侏儒老頭在背上,也是爭勝心起。運轉真氣,凝聚於劍身之上,將大部分劍氣朝飛蛇傾瀉下去,飛蛇漸漸不支,其刀勢已難以化解心怡劍上所含內力,被迫得不斷後退。

  又是十來招後,心怡一踏地面,掌中轉動,太阿劍陡然發出一道顫音,拔身躍起,身隨劍走,嬌喝一聲:“鷹犬!吃姑娘一劍!”太阿劍凌空斬下,劈向飛蛇的頭顱。

  卻見飛蛇就在這時一聲暴喝,身形倏然一漲,胸口幾乎向上提瞭一尺,口中噴出一股香甜的煙霧,原來是這飛蛇將毒煙藏於假牙之中,危急時咬碎假牙噴出傷人。心怡連忙閉氣,但是已有一部分毒煙吸入鼻中,霎時間便覺得身子一軟,手腕一偏,太阿劍隻挑破瞭飛蛇右肩的衣衫。那飛蛇連退兩步,雙手握住刀柄,反手一揮,在電光火石間架住瞭心怡的劍勢。

  心怡面色變幻,隻覺得自己內力慢慢提不起來,隻得緩緩的吐出瞭肺腑中的一口濁氣,暗嘆道:“這今日已無法斬殺這朝廷鷹犬,隻能先退瞭。”垂下太阿劍,足尖一點,如同被拉扯的風箏一般,整個身子都向後往墻飛去,速度快的驚人。而那飛蛇嘿嘿一笑,同樣以驚人的速度越墻追出。

  心怡不顧自已經中毒的身軀,向著城西施展輕功飛掠,她似乎能感覺到自己的內力在不停的消減。其實飛蛇這五螺之毒並不厲害,依心怡的功力,隻要有一柱香的時間靜下來運功,也就可以逼出體外。但此時強敵在後,卻是沒有時間運功逼毒。

  就在一追一逐之間,心怡的內力慢慢的耗盡,待得奔到西城門外一個荒廢的小山神廟時,心怡再也無法堅持施展輕功,隻好將背上的侏儒老頭放下置於山神廟側殿,自己站在前殿,提起太阿劍勉力迎敵。

  猛然,人影一閃,飛蛇已站在山神廟前殿中央,陰陰的笑道:“姑娘你不用再裝瞭,我飛蛇本是好色之徒,鼻子對女子的體香最是敏感,看見姑娘這樣武功高強女扮男裝的高手,不免心動,否則我剛進廟裡就該動手殺人瞭。姑娘我們還是好好地樂一樂,說不定我善心大發完事之後就放瞭你。

  心怡的臉一沉,右掌就立刻擊瞭出去,但出手卻已沒有內力充沛時的速度。飛蛇也非庸手,連躲閃都沒有,便一手抓住心怡手脕,雙手一推,將心怡壓在那山神廟的供桌之上。伸手一把將心怡的假胡子與帽子撕下。見到這國色天香、清麗絕倫臉龐,就算是早已萬花叢中過的飛蛇,心中也是一陣失神,震驚悸動不已。

  此刻局面已十分瞭然,心怡也已瞭解自己在毒素逼出之前動手的話,根本沒有還手之力。也就半推半就的躺在桌上,趁機運功,爭取早點將毒素逼出。然後,她就聽到瞭飛蛇的淫笑。嗤拉一聲,心怡的侍衛裝前襟已經被撕扯瞭一下,前襟敞開,裸露出雪白的頸子和在佈條纏繞之下深陷的乳溝。此時心怡奮力驅逐毒素,眼不見為凈,也就將雙眼閉上,把心一橫,任由飛蛇施為。飛蛇見心怡這般任人摘采的模樣,心裡大樂,口中傳來一陣一陣肆無忌憚的淫笑。

  心怡隻能聽任一切事情的發生。此時的她,如同待宰的羔羊,無助的仰躺在供桌上,任憑身飛蛇把自己的雙腿劈成一個大字,飛蛇又叢身上掏出瞭幾條皮索,將她秀美的四肢向下緊緊的縛在供桌的四隻腳上。

  緊接著,飛蛇解開瞭心怡的纏胸佈,豐盈俏立的雙乳頓時彈跳而出,在月光的映照下,發出螢白絢目顏色,敏感而嬌艷的乳頭因為夜間涼風的吹拂已緩緩的挺起。飛蛇心裡暗贊,手慢慢的伸向瞭心怡的腰帶,侍衛裝慢慢的滑落在地上。緊接著飛蛇將心怡最後一件褻褲除下,全裸的心怡在秋夜的微風中顫抖著、潔白無瑕的胴體展現在飛蛇的面前。

  心怡並沒有掙紮,因為她知道掙紮會影響運功逼毒,但是當一隻陌生人的手握住瞭自己敏感而嬌嫩的乳頭,她還是下意識呻吟瞭一聲。接著,飛蛇的手卻滑向心怡雪白平潤的小腹,一雙大手環住瞭柔嫩的腰肢,手指抵在她挺俏的臀肉上。粗重溫熱烈的喘息漸漸逼近瞭心怡下腹部敏感的肌膚。盡管心怡閉著眼不看,可是那異樣的感覺還是清晰的傳入心怡的腦中。

  飛蛇向下撫摸到心怡光滑修長的大腿,“嚶……”心怡緊緊的閉上眼嬌喘一聲。起瞭一腿雞皮疙瘩,腰部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飛蛇見她有瞭反應,更是輕薄的愛撫起來。他嘴巴靠近瞭心怡的下體,炙熱且急促的呼吸噴薄在心怡的陰唇上,一時間心怡亢奮得直吞口水,蜜穴裡傳來強烈的麻癢,穴口冒出晶瑩的水珠。

  飛蛇見狀,忍不住把臉埋進心怡的股間,伸出他細長的舌頭,由下往上舔著心怡柔軟的蜜穴。

  “嗚……”心怡雙手握成拳頭,隻覺得蜜穴裡好像有股熱流進入,全身酥癢的難以忍受。“嗯……啊……”心怡咬著唇、緊閉著眼睛絲絲的吸氣,飛蛇灼燙的嘴唇已直接吸住自己敏感的陰蒂,急促的吸吮使她全身幾乎要跟著的痙攣起來。大量的蜜汁自她的蜜穴溢出,強烈的酥麻使她背脊用力的弓瞭起來。

  足足兩盞茶的功夫,黑龍才抬起瞭頭。此時晶瑩的汗珠已佈滿瞭心怡雪白動人的胸口,敏感的她已經高潮瞭一次。而就在高潮之間,心怡隻覺得一股內力蓬勃而出,瞬間就將哪毒素逼出得七七八八。

  此時心怡如果集中精神運功掙斷那皮索已非難事,然而剛剛經歷瞭強烈的快感,卻隻能癱在供桌上細細的嬌喘。微微睜開眼,想看飛蛇下一步的動作是什麼,卻正好見到飛蛇已光著屁股,一根幾乎有一尺長,卻隻有兩指寬的奇異肉棍正筆直挺立著,心怡偷偷瞄著飛蛇的挺直的肉棍,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麼長的的肉棍,她想象著這雖然細瞭點的但足友一尺長肉棍,放到自己的小蜜穴裡是什麼感覺。全身又再慢慢發熱,略略顫抖瞭起來,蜜汁流得供桌上上到處都是,完全已把掙脫皮索的事忘在腦後。

  飛蛇也沒有讓心怡失望,舔瞭舔嘴唇,瞇著眼睛,挺著一尺長的肉棍,雙手扶著心怡白嫩腰部,屁股一挺,那一尺長肉棍就插進心怡蜜汁四溢的小穴,心怡感覺到那尖尖的龜頭的每一下抽動都好像穿透花心而過,強烈的刺激性快感沖擊而來,飛蛇才插瞭幾十下,心怡就已經嬌哼不已:“唔………輕一點……輕……一點……啊……啊……好……啊……唔……啊……”心怡又覺得快要高潮瞭!

  就在這時候,奇峰突起,一截明晃晃的劍尖,忽然出現在飛蛇的胸口,接著那劍尖拖拉而下,直到瞭飛蛇的肚臍,鮮血登時湧出。隻見飛蛇滿臉錯愕的低頭望著肚臍上的那截劍尖,肉棍緩緩滑出心怡蜜穴,雙眼圓睜的倒地而亡。

  原來侏儒老頭自芷怡將他抱出地牢時並不是真的暈倒,而此刻迷迷糊糊自山神廟側殿走到前殿,見到心怡被飛蛇綁在供桌上奸淫,神智一時清明起來,頓時想起心怡芷怡姐姐倆闖入地牢救他的事。揀起瞭心怡掉在一旁的太阿劍,就刺入瞭飛蛇背心。也是這飛蛇活該倒黴,平時一千個侏儒老頭也不是他的對手,而這侏儒老頭怎就在飛蛇欲死欲仙的當下刺這一劍…………

  經此突變,心怡也是嚇瞭一跳,待見到殺瞭飛蛇的是侏儒老頭心中一安。卻又想到自己股間光溜溜的,濕漉漉的陰戶正對著侏儒老頭,不禁滿臉通紅羞赧不已。心怡正自羞赧之間,卻見侏儒老頭呼吸忽然又變得雜亂粗重,雙眼無神,將飛蛇屍身推開,嗑嗑作聲的自旁邊拖過一張椅子,置放於心怡張開的兩腿之間,爬上椅子,拉開褲襠,墊起腳尖,挺起那六寸長的黑粗肉棍,趁著心怡還沒來得及過反應過來,就著心怡剛被飛蛇抽插汁水淋漓的密穴,龜頭用力一頂,肉棍全根沒入。

  心怡輕輕「唉…」的叫瞭一聲,一股強烈的感覺從蜜穴中傳遍全身,心想這個侏儒老頭好大膽,但的肉棍還真夠硬,龜頭把我蜜穴撐開來,然後肉棍就隨後整個插瞭進來,可能是自己的剛剛淫水流得太多……

  隨著侏儒老頭開始抽送,心怡扭著纖腰,呻吟著:“啊……啊……我的……蜜穴……裡頭……好燙啊!再……進去一點……啊……啊……啊……”

  但侏儒老頭抽動瞭幾十下之後,心怡卻覺得那肉棍越插越淺,好似就要掉出去似的,完全騷不到癢處,忍不住抬頭一看。原來是那侏儒老頭實在太矮,就算站在椅子上,還是要墊起腳尖才插得到躺在供桌上的心怡。但墊腳尖墊的久瞭畢竟支持不住,所以才有這肉棍越插越往外掉的情況。

  心怡隻覺得又好笑又無奈,而且接連被飛蛇與侏儒老頭挑弄的欲火熊熊,心癢難騷。纖細的手臂運功一掙,那皮索應聲而斷,接著扯斷腳部皮索。慢慢的下瞭供桌,見那侏儒老頭仍然神智不清的站在椅子上對著供桌方向挺動著肉棍,心裡不禁更加火熱。心裡微一思索,心怡伸手將侏儒老頭自椅子上抱自地面上。自己則跪爬在地,雪白的臀部高高挺起,陰部朝著侏儒老頭。挺俏的嫩臀輕輕的的前後擺動,緩緩套住侏儒老頭龜頭。

  心怡的陰道早已流出不少蜜汁,無比的滑潤,轉眼間已把侏儒老頭的肉棍全根套入蜜穴中。侏儒老頭雖然神智不清,卻也有瞭強烈的反應。雙手抓住心怡兩片臀肉,屁股猛搖,停不住的狂抽猛插,插的心怡仰臉嚶嚶的嬌叫:“……等等……別這麼快……停一下……”

  侏儒老頭粗黑的肉棍一次次地次擠開心怡那柔嫩濕滑的陰唇,一次次插入心怡嬌小緊致的蜜穴。每次他屁股往前一挺,肉棍“滋”一聲塞入心怡溫軟的蜜穴,都刺激得她忘情的嬌喘不已:“唔……唔……輕一點……輕……一點……”

  由於侏儒老頭站著時肉棍的高度與心怡跪挺著的陰戶得高度剛好相當,雙手又有心怡的翹臀可以支撐,侏儒老頭的小黑屁股前前後後的快速搖動著,一也不費力,狂風暴雨般的連續抽插瞭五百來下後,心怡已神智迷亂“哼哼啊啊”的浪叫著。蜜穴像崩潰的河堤一樣,噴出瞭一長串透亮的汁水,身體的快感一波接著一波。

  侏儒老頭此時也已經喘著粗氣,抽插得越來越快。瘋狂地對著心怡的蜜穴又抽插瞭近百下,心怡“咿…喔…”一聲的淫叫,又登上瞭高潮,,蜜穴裡冒出瞭一陣白漿,將侏儒老頭的粗黑肉棍沾染成一片白色。

  侏儒老頭再抽插瞭十幾下後,龜頭一陣抖動,一股白色精液噴出,射向心怡的的花心。兩人前後達到瞭高潮,無力的癱在城山神廟正殿的地板上。

  過瞭小半時辰,心怡這才勉力撐起發軟的身子,穿上衣物,撿起掉在地上的太阿劍與飛蛇祖傳的彎刀,將飛蛇的屍首踢到後院草叢,牽著看似醒著,但仍然渾渾噩噩的侏儒老頭,向著與芷怡約定的會合點而去。

  這時天色已微明,晨風一吹,掀起瞭侏儒老頭的衣服下擺,心怡眼尖,卻見侏儒老頭那沾粘瞭許多白色硬塊的黑色肉棍仍軟垂再褲襠外晃蕩,不禁臉上一紅,連忙彎下腰來,將那肉棍塞入侏儒老頭褲襠內。又走瞭幾步,卻見心怡臉上更加發紅,隻見她蹲下身子又將侏儒老頭那因為沾粘白色硬塊,變得黑白相間接的肉棍自褲襠內掏出。撕下一小片衣襟,沾著草上露水,細細的將肉棍上沾黏的那許多白色硬塊抹去。這才又將肉棍塞入侏儒老頭褲襠,牽著侏儒老頭緩緩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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