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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所以要用這一句話做題目,是因為這是我老婆給我的評價。

  那天晚上我要求她給我做個“深喉”。老婆大怒,抬手給瞭我一巴掌,打在我挺到她嘴邊的雞巴上。我痛的捂著雞巴在床上直跳。老婆說;“我是妓女嗎?我是妓女嗎?你花樣怎麼這麼多!又是換體位,又是乳交,又是搞屁眼兒,現在又來這個!我要是答應瞭,你明天是不是還要帶個女的來3P啊!告訴你,老娘今天不幹瞭!要操就操屄,別的一概沒有。你愛操不操!”

  別人說我的老婆的確是妓女,當然她堅決不肯承認。在認識我之前她曾經在KTV做過小姐,後來從良瞭。她一口咬定那會兒從沒出過臺。直到現在我都是和她唯一那個過的男人,隻不過她從小愛運動,在上體育課的時候把處女膜弄破瞭。

  你們猜我信不信?我當然相信!我老婆可是個誠實的女人,我第一次和她上床她還羞羞答答的呢。我把雞巴操進她屄裡的時候她還呲牙咧嘴的,這不是處女的表現是什麼?

  當然今天要講的不是我的老婆,所以隻是拿她來做個開場,大傢也不要嫌我囉嗦,寫故事寫到肚子裡快沒有的時候難免要講點廢話湊個字數。上一篇的反應好像不太熱烈,還有位先生說那篇悲劇色彩太重瞭,這對H文來說不是好事。要知道我可是在用佛的眼光來審視世間的情欲,以便讓大傢悟到色既是空的真諦,我還特意用瞭後現代主義的創作手法。那位先生太不識貨瞭,他叫什麼來著?哎呀!你別扔磚頭,我不說你瞭行不行?

  我要說的是我的鄰居,這次可不是編故事,完全是真實的。

  我傢住在902室,所以我有兩個鄰居,分別是901和903,當然嚴格的來說904也可以說是我鄰居,畢竟用的是一部電梯。哎呦!誰扔的啤酒瓶!

  別鬧瞭別鬧瞭,我這不是正在講嗎?你看,我的臉都流血瞭!

  903住的是小兩口,男的叫文強,在稅務部門工作,據說他的爺爺是位紅軍老革命,當過不小的官,背景非常深。他爸爸是部級的幹部,不過是在外地。

  文強是個不喜歡應酬的人,平時愛一個人呆在傢裡。他喜歡喝酒,有時候會拿瞭酒到我傢裡來,我們一起聊聊天,吹吹牛。我也是愛靜的人,兩人倒也聊得來。

  他的老婆在電視臺工作,是主播。主持一檔財經類的節目,叫琴,全名我就不說瞭吧,反正是市臺的,說瞭大傢也未必知道。她原來是幼兒園的教師,後來才調到電視臺的。人長的很漂亮,也非常有氣質。即便是如此,聽說和文強結婚還是遭到瞭不小的反對,她的婆婆嫌她小戶出身,對她不是很滿意。

  琴是個眼皮兒活的人,很會來事兒,兩傢的關系因此相處的很不錯。我老婆和她的關系尤其好,兩人一到一起就談論化妝品和衣服,不厭其煩樂此不疲。琴是個名牌的忠實追隨者,她的包幾乎全是LV的,每天換一款,保證兩個月不重樣的。我老婆對此也是羨慕不已。我有時候和她開玩笑說;“你幹脆開個精品店好瞭,那時候你再換包,我老婆也不會再跟我嘮叨瞭。”她就沖我笑,說;“不如你開吧!到時候我也可以沾沾光,天天換款式。”

  小夫妻還算恩愛,剛結婚那會兒,有時候文強到我傢喝酒,琴一回傢就跑過來叫他回去。文強說等會兒再回,她就站在那不走,搖著身子撒嬌。那樣子實在是又可愛又誘人。後來文強跟我說她膽子特小,特別怕黑,連自己進房間開燈都不敢。後來我就叫她“小鬼”。既有嘲笑她膽子小的意思,又有拿鬼嚇唬她的意思。她聽瞭就會臉紅一下,有些忸怩的對我說;“我就是膽子小,女孩子哪有不膽小的?隻是我特別小一些。”

  我盯著她的胸前,說;“你也不算小瞭!有更小的呢!”

  她很聰明,馬上意識到瞭我的一語雙關,小臉一拉,轉身就走瞭。

  正如我老婆說的,我的確很不要臉,大概是臉皮天生比較厚吧。吃瞭她的冷臉也不生氣,下次見瞭,還是沒大沒小的開玩笑。慢慢地她也習慣瞭,不再那麼認真對待,有時候還會接上一兩句。

  我也常常去她傢,主要是沖著文強的好酒去的,絕對沒有安什麼壞心眼兒!

  雖然琴長的是漂亮,但我壓根兒沒往那方面想過。在搞女人這方面我一直非常謹慎,一方面是老婆看的緊,不給我偷腥機會,另外我也是個小有身份的人,呵呵,在我們那片兒,我可是出瞭名的好男人。要是一不小心弄出點花邊新聞,對我以後的前途可是大大的不利。

  有一次晚上到她傢喝酒,文強張羅著出去買下酒菜,就剩下我和她在客廳,她歪在沙發上看電視,有一搭沒一搭地和我說著話。當時她穿瞭一件鵝黃色的及膝睡衣,由於是側臥,所以睡衣朝兩邊分瞭開來,加上睡衣又有點短,就露出瞭一大截兒雪白豐滿的大腿,腿上的皮膚很光滑,在咖啡色沙發罩的襯托下顯得分外耀眼,我就坐在她腿的一頭,微曲的小腿就在我手邊,我眼光落在她的腿上,心裡就忽然跳瞭一下。她沒穿襪子,赤裸著小巧潔白的腳,腳趾甲上塗瞭玫瑰紅的指甲油。紅白相映十分好看。

  當時我突然覺得很沖動,下面的雞巴一下子就硬起來,腦子也有些發熱,竟然做出瞭件至今回想起來都有些後怕的事來。我伸出手去,在她光滑細膩的大腿上摸瞭一把,說;“你的腿可真性感!”這句話一出口我就後悔瞭,要知道我這樣的舉動完全可以說是在調戲她瞭!雖然平時也經常開玩笑,偶爾也會打鬧。但基本上都是在人多的時候,而且分寸也把握的很恰當。眼下我們卻可以說是孤男寡女,君子不欺暗室,何況她還是朋友的老婆!要是她一翻臉,再給我幾句正義凜然的話,恐怕我得找個地縫鉆進去瞭!

  大概她也沒想到我會有這樣的舉動,轉頭有些吃驚地看著我愣瞭一下,不自然的笑瞭笑,馬上移開瞭目光,將伸在我身邊的腿往回蜷瞭一下,和我離開瞭一段距離,同時把衣角拉瞭拉,掩蓋住瞭露出來的大腿。這幾個動作給瞭我一個完全拒絕的信號,房間裡的氣氛一下子變得十分尷尬,空氣似乎也在一瞬間凝結起來。我心裡“砰砰”直跳,有些不知所措,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來給自己圓場。慌亂地伸手搓瞭下自己的臉,把視線落在茶幾上的酒杯。偌大的客廳除瞭電視的聲音就再沒有瞭活動的痕跡。她也許覺得氣氛太過壓抑,輕輕咳嗽瞭一聲,張瞭張嘴,想要說什麼,但最終還是什麼也沒說。

  文強一回來琴就進臥室去瞭,再沒有出來。整個晚上我都心神不寧,在文強面前如坐針氈般的難受。心裡一直在想琴會不會把剛才的事情給文強講,文強又會怎麼看我!聊天時也有些心不在焉,話講得更是語無倫次。以至於文強以為我酒喝得太多有點醉瞭。

  事情沒有朝著壞的方向發展,之後琴的表現一如既往,像是完全沒有發生過那回事兒。隻是我自己做賊心虛,沒法和以前那樣和琴自然相處,有時候她在場時我講笑話居然也會講得結結巴巴!總感覺自己的舉動在她看來都是別有用心,仿佛在她眼裡我是光著身子一絲不掛一樣。琴倒是落落大方,有時候還會主動和我開下玩笑,毫無芥蒂地在我傢進進出出,對我的態度也十分友善。

  這讓我又產生瞭想入非非的念頭,懷疑琴對我可能真的有點意思。大著膽子在聊天的時候把話題往男女方面靠,試探她的反應。但琴會馬上把話題轉移,或者轉身離開。平時也有意無意地避免兩個人單獨相處,有時候我故意去看她的眼睛,兩人視線相交,她的眼神坦然自若,既沒有躲避的意思,也沒表示出反感,卻又看不出對我有多感興趣!

  男女之間的關系有時候真的很微妙,琴對我的態度從常理來講足以使我放棄親近她的念頭,但我們之間仍然有著若有若無的牽連!我們之間有瞭個秘密;我曾經在一個晚上摸瞭她的大腿!而她誰都沒告訴。

  也許可以有多種理由解釋她的沉默,但對我而言這實際上意味著某種鼓勵,讓我無法放棄對她的覬覦之心。

  十一放假兩傢說好一塊兒到距離市區幾十公裡的一處風景區玩兒,臨行前琴又帶瞭兩位同事,一個姓周,圓臉,人長的小巧玲瓏,二十來歲,是個活潑開朗的姑娘,另外一個叫潘婕,三十幾歲,高個兒,差不多有一百七十幾公分,很有氣質,據琴說是她們副臺長的老婆。偏偏我的車油路出瞭問題,和文強鼓搗瞭半天,還是不行。隻好全坐文強的豐田越野,還好車夠大,六個人也不是很擠。

  我開車,老婆坐旁邊,其他人都擠在後面。這是幾個月來的第一次出遊,所以心情很不錯,吹著口哨,老婆笑我像是監獄放風的囚犯。所去的地方是由一條江命名的風景區,風景非常優美,前些年有部韓國的電影,叫什麼舞來著就是在這裡取景拍攝的。

  走到中間停車方便,文強替瞭我開,我坐到瞭後面,就挨著琴。琴今天穿瞭件米黃色的中短連衣裙,露出一雙修長筆直的粉腿。腳上穿著雙黑色白底無帶高跟兒涼鞋。除瞭耳朵上戴瞭付香奈兒滿鉆耳墜,再沒有其他的飾物,整個人看起來幹凈清爽。她欠身禮貌地給我讓瞭下位置,繼續和潘婕聊天。實際上那隻能是一個禮貌的舉動而已,根本就再沒有空間可以讓出來。我坐在她身旁,手放在腿上,胳膊剛好貼到她的手臂。手臂有些涼,非常柔軟,隨著車的晃動和我的胳膊輕輕地摩擦。

  她們聊的都是電視臺裡的一些事情,我插不上嘴,就轉頭看窗外的景色。然而全部的註意力都放在瞭和琴手臂上的觸碰,琴沒有躲閃的意思,手按在我和她之間的座位邊緣,一動也不動。我是個想象力豐富的人,就在腦子裡想象她脫瞭衣服和我在床上的樣子,出奇的興奮,下面的雞巴硬得像鐵一樣。想到銷魂的地方,就忍不住加大胳膊貼向她的力度。兩人的手臂接觸的就更多一些,觸感柔軟光滑得叫人從心裡顫抖。我想所謂的佳人如玉大概就是指的這種感覺吧!

  我判斷她一定能感覺到我的力度,那麼她沒有抽走手臂也許是有意的,我瞄瞭一眼,琴正在扭著頭說話,白皙的脖子和她的臉一樣細潤,精致的耳墜隨著她的講話輕輕晃動,閃爍著誘人的亮光。

  人都有不理智的時候,尤其在腦子裡想著亂七八糟的東西的時候。我就在那種情況下幹瞭件冒險的事;籍著車身的晃動一把按住瞭琴放在我們之間的手。琴的手指猛的抽搐瞭一下,用力提瞭一下,想要抽出來。我緊張但堅決的抓住瞭她的手掌部分,她又試瞭一下,沒有成功,就放棄瞭。任我抓著。我心跳得很快,緊張地觀察著其他人的動靜,生怕被人發現自己的小動作。

  沒有人註意到這一切!我將腿靠向琴,挨住她的大腿,把兩人的手掩蓋住。

  那隻手軟的好像沒有骨頭,手感如同老婆的乳房一樣滑嫩。我仔細把玩著,心裡說不出的興奮。突然琴長長地打瞭個哈欠,雙手一起上抬,我被她的動作嚇瞭一跳,趕緊放手。琴趁機自然地舉起手,朝旁邊的潘婕說;“這麼長時間瞭,怎麼還沒到啊!”潘婕指著窗外說;“快瞭,這不是到老虎巖瞭嗎!”

  老虎巖是沿江的第一個景點,再向前四五公裡,就到瞭七星古鎮,期間琴的手一直放在雙腿上,沒再給我任何機會。

  潘婕似乎對這裡非常熟悉,帶頭走進小鎮的街道。邊走邊指指點點著介紹。

  名字雖然叫鎮,實際上隻是個很小的村落,晚清的建築風格,木亭石屋,腳下的街道用鵝卵石鋪成,悠長的巷子,兩邊的墻壁上長滿瞭青苔,人走在其中絲毫不覺夏日的炙熱。琴挽著文強的胳膊走在我和老婆的前面,石頭鋪的路面不是很平整,琴走的小心翼翼,生怕崴到腳。身子擺來擺去,臀部就隨著身子扭動,異常誘人。

  潘婕穿的是平底鞋,卻仍然比小周高瞭一個頭。她面朝大傢,一邊倒退著,一邊給我們講解古鎮的來歷;整個古鎮是由一人出資建成的,據說那是個什麼禦史之類的大官兒,所以規劃佈局錯落有致,渾然一體。之所以叫做七星古鎮,是因為村子裡有七眼古井,排列成北鬥的形狀。街道旁邊有青石蓋住的水道,縱橫蜿蜒,從每傢的門前流過。

  文強生性愛靜,到瞭這麼幽靜雅致的場所,喜歡的不得瞭,邊聽潘婕講,邊在嘴裡不住地贊嘆!小周更是摸摸這裡,敲敲那裡,一會兒嚷著要人給她照相留影,一會兒又跑過去看水塘裡養的金魚。拿著相機的老婆也忙得不亦樂乎,隻恨少生瞭幾雙眼睛。

  大傢走走停停,到瞭一處大屋,一排有幾十米長,屋子也蓋得很高,比周邊的房子高出瞭一大截。我也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房子,由衷的向文強說;“這可真是間大屋子!”琴在一旁也是嘖嘖稱奇。

  潘婕笑著說;“你說對瞭,哈哈!這間屋子的名字就叫「張大屋」。”

  琴奇怪地說;“這個名字可真是有意思!為什麼起瞭這麼個名字?”

  潘婕伸手撩瞭一下垂下來的頭發,說;“不但名字奇怪,更稀奇的還有呢!據當地人說,整個村子的風水就數這裡最好,這一兩百年裡,從這裡出瞭不少瞭不起的大人物,個個都能建功立業,成就斐然。”指著門口一個牌子讓大傢看。說;“你看,這是最近代的一個!他原來是個土匪,後來跟瞭共產黨一起打日本鬼子,到建國那年,居然已經做到瞭開國的將軍!”

  我湊過去細看,果然上面寫著;張XX故居,國傢一級文物保護單位。

  琴搓搓手掌,說;“好一個風水寶地!我得進去沾沾福氣,說不定明天就能中個大獎呢!”拔腿沖進裡面。我也跟著進去。

  屋子雖然大,門卻很小,乍一進去眼前倏然一黑,撞到一個人身上。趕緊伸手出去扶,聽到琴一聲驚叫,手上一陣柔軟。

  原來從強光處一進屋子,光線突然變暗,琴一時看不清楚,不敢再走,我剛一進去也是看不到她,撞到瞭她的身上,伸手去扶,居然正巧抓在她的乳房上。

  兩個人緊緊貼在一起。

  這時的我背朝大傢,正好擋住瞭眾人的視線,琴一回頭,嘴唇擦過我臉頰,就定在那裡,呼吸噴在我臉上,一陣酥癢!我的手還留在她的乳房上面,心裡一蕩,手上用力抓住瞭她的一隻豐碩的乳房。琴吃瞭一驚,伸手推瞭我一把,自己卻退出去幾步,摔倒在地上。我的眼睛也適應瞭屋子裡的黑暗,趕緊過去扶她起來。琴滿臉通紅,使勁甩開瞭我,一溜煙兒跑瞭出去。

  大夥兒都在外面沒有進來,見琴慌張地跑出去,都圍過去問她怎麼瞭?

  琴喘著氣說;“沒什麼,裡面太黑摔瞭一跤。”大傢一陣笑。

  潘婕說;“你這膽兒,真是小的可憐!大白天的,也這麼怕黑!”

  文強也跟著嘲笑她;“真是活該,誰讓你這麼貪財!”

  琴嗔怪地打瞭他一下,說;“把我嚇死瞭,你還笑!”

  我這時也走出來,問琴摔到瞭沒有?琴把眼光避開瞭我的視線,假裝沒聽到我的話,拉著潘婕要走。我一時神情有些恍惚,腦子裡還在回味剛才的那一刻。

  離開大屋,大傢遊興不減,琴卻顯得有些累,直揉兩腿,漸漸落在後面,我也慢下腳步,走在她旁邊,琴的腦袋東轉西轉,就是不看我。我看著她想起剛才的一幕,忍不住笑起來。

  琴的臉又一紅,終於瞪瞭我一眼,說;“笑什麼?不許笑!”

  這是她下車之後第一次和我說話,我忍住笑說;“好,我不笑!”目光卻盯著她的胸脯。

  她發覺瞭我的不懷好意,小臉一板,惡聲惡氣地壓低聲音說;“不要臉,看什麼?不許看!”

  我看到被她發覺,趕緊移開瞭視線,認真地點頭說;“好,好,我不看。”

  她低聲和我說話,明顯是怕被前面的人聽到,我們之間已經有瞭第二個秘密!我的心裡禁不住一甜。她看著我恍惚的神情,大概猜到瞭我心裡所想的一定十分不堪,跺瞭一下腳,說;“不許想!”說完大概又覺得自己的要求太沒道理,重新說;“不許想我。”

  吃過午飯,就近找瞭間旅館開瞭兩間房休息,準備下午坐竹筏漂流。我也沒有睡意,躺在床上閉目養神。忽然有人敲門,下床去開瞭門,原來是潘婕和琴,潘婕扒著頭朝房間裡看,我開玩笑說;“不用看瞭,都穿著衣服呢。”

  潘婕的臉紅瞭一下,說;“我要帶琴去看皮影戲,你們去不去?”

  我一聽是和琴一起去,馬上精神一振,轉頭問躺在床上的文強,文強睡得迷迷糊糊,連眼睛也沒睜開,手在空中無力地擺瞭兩下,繼續睡瞭。

  演皮影戲的地方是個大屋子,大概是由戲臺改建的,頂上用石棉瓦搭起來,再蒙上厚厚的幕佈,裡面的人不多,敲鑼打鼓的卻很熱鬧。三個人找座位坐瞭,琴坐在瞭中間,我心裡一陣狂喜,這裡烏漆嘛黑的,正是接近琴的最好時機。

  摸黑伸手去摸琴的手,卻按在她的大腿上,“大腿更好。”我想。突然琴的手打過來,把我的手打落到一邊。我不死心,又伸手過去,搭在她腿上。手背上猛地一痛,被琴重重的掐瞭一把,火辣辣的疼。我忍著疼繼續在她光滑豐滿的大腿上探索,琴的手就伸出來抓住我的胳膊,使勁往外推。

  兩個人在黑暗裡較著勁兒,誰也不肯退步。僵持瞭好久,最後我怕琴真的生氣驚動潘婕,隻好退而求其次,順手握住瞭琴的手,拉過來放在自己腿上。琴抽瞭幾下,始終不能抽出來,終於不再反抗,任憑我握著。戲裡唱的是什麼我根本沒聽進去,一直把玩著琴的那隻手,裡面太黑,看不到琴臉上的表情,但能感覺到琴的手一直在輕輕地顫動,顯然是心情極不平靜。

  我的心裡又是激動又是興奮,感覺自己的雞巴開始勃起,我把琴的手慢慢地一點一點往胯部移動,漸漸地離雞巴越來越近。我感覺到自己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瞭。關鍵的時候,琴忽然站起身拉著潘婕要去廁所。我隻好戀戀不舍地放開琴,過瞭好一會兒,兩人才摸索著回來。說實話,我一直擔心琴會不再回來,直到她們坐回來我才放下懸著的心。繼續伸手過去,拉住琴的手。

  琴又開始反抗,力氣比剛才更大。但當我把她的手放在嘴邊親吻時她的手忽然沒瞭力氣,一下變得軟綿綿的,像是被抽掉瞭筋一樣任憑我把手指含到嘴裡,輕咬慢吮。我有些得意,為自己的勇敢驕傲。我把一隻手伸到她腿上,慢慢地朝她的大腿根部兩腿之間摸過去。琴的兩條腿猛地夾起來,把我的手緊緊地夾在中間,動彈不得。我耐心地撫摸她大腿內側的柔軟肌膚,手掌的部分緩緩地摩擦著她陰部,雖然隔著內褲,依然能夠感覺到她那裡有些潮濕。

  我偷偷地拉開自己的拉鏈,掏出已經極度堅硬的雞巴,把琴的手放在上面,那隻手抖瞭一下,使勁往回縮,卻被我緊緊按住。我把雞巴放在她掌心,那隻手先是一動不動,我就拿她的掌心摩擦自己的龜頭。另外一隻手繼續在她的雙腿間撫弄。她的手終於抓住瞭我的雞巴,能感覺到她很緊張,雙腿直抖,不過最後還是放松瞭一些,兩腿開始張開,由著我的手在那裡自由行動。我的手果斷地從內褲上面貼著肚皮伸到裡面,首先摸到的是光滑的陰毛,再下去是濕淋淋的一片,水已經流瞭很多。

  我的手掌按在陰毛上面,中指靈巧地撥開陰唇,插進陰道裡面,琴的全身猛烈地一震,雙腿又不由自主地合瞭起來。但這時對我的手而言已經沒有瞭阻礙,我的手指可以毫不費力地上下移動,在陰道裡攪動的同時刺激著她的陰蒂。她的全身繃得很緊,上身無力地依著我,呼吸急促而沉重。她抓著我雞巴的手也開始活動,握著我的雞巴慢慢地套動,大拇指還會按在龜頭上,輕輕地滑動著刺激我龜頭下方敏感的部位。真沒想到她居然還有這麼一招!我舒服的幾乎要呻吟出聲音瞭。

  我的手指繼續刺激著她,在她的陰道裡抽動的幅度越來越大,陰道裡的水也越來越多,我的手指抽動的有些酸,就把整個手掌放在她的陰部上左右晃動,這同樣也能達到刺激陰蒂的效果。果然隻過瞭一會兒,琴的腰就艱難地扭瞭一下,臀部用力向上頂瞭幾下,雙腿一下子攤開,再也不動瞭。她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握緊瞭我的雞巴,雞巴被抓得生疼。

  這時人群忽然一陣騷動,原來戲已經結尾。我趕緊把雞巴塞回到衣服裡拉好拉鏈,用濕淋淋的那隻手抓住瞭琴的手,和她手指交叉相握,我的手用力一握,松開,又用力一握,再松開,琴會意地同樣用力回應瞭我一下。我的心裡說不出的喜悅,直想大叫一聲來表達自己的幸福。

  燈光一亮,人群紛紛起立,我也站起來轉頭看瞭一眼身旁的琴,我沒有看到她的臉,映入眼簾的是鼓囊囊的胸部,豐滿的乳房還在衣服下劇烈地起伏著,顯然剛才的活動讓它也激動不已。順著胸部向上移動目光,就看到瞭一張潮紅似霞的臉龐,水汪汪的大眼睛默默地註視著我,眼神裡既有嗔怪又夾雜著羞澀,說不出的動人!

  我的笑容慢慢的凝結在臉上。

  “潘婕!!!”

  人的一生會有很多的不確定性,這讓我們大傢對未來充滿瞭憧憬。一廂情願地認為事情會向自己能把握的方向發展,完全忘瞭大多數我們都渺小的可憐,既不能去阻止一場戰爭的發生,也無法去喂飽所有餓著肚子的孩子。甚至我們自己的命運也常常取決於某些瑣碎的細節!比如你出門之後是向左還是向右走,比如你準備晚上叫外賣還是出去吃。再比如,你做錯瞭事情,是決定馬上終止並且道歉還是將錯就錯稀裡糊塗地繼續下去。

  我覺得自己是個可笑的人,我的可笑之處在於自己拼命地挖瞭個坑,結果發現要埋的人居然是自己!

  旅遊回來的第三天潘婕打電話給我,邀請我參加她們臺舉辦的一檔與觀眾互動的活動。我問瞭琴才知道原來潘婕是電視臺一檔娛樂節目的監制。心裡明白她的邀請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問我老婆;“你說我該不該去啊!”

  老婆瞪著眼睛看著我,說;“你以為你是誰啊!人傢請你是給你面子,也許是看在琴的份上才邀請你的!看樣子你還不想去啊!有人想要拍馬屁還找不到門兒呢!多認識個有錢人有什麼不好?”

  看著老婆一副勢利的樣子,我不耐煩地應付她;“好瞭好瞭你真煩人!我去還不行嗎!”心裡想;這可是你要我去的,嘿嘿!出瞭什麼事情可別怪我。

  活動安排的節目很豐富,其中還有和主持人的零距離互動遊戲。琴和好幾個主持一起也參加瞭。潘婕也在,站在後面笑瞇瞇地看著,眼神不時地在我身上停留一下,潘婕今天穿瞭件低胸連衣裙,一對豐滿的乳房高高地聳著,中間深深地乳溝讓她顯得分外性感。三十來歲的女人,正是迷人的年齡,再加上她過人的氣質,絲毫不遜色那些光鮮的女主持人。

  以前完全沒註意到這個女人原來竟然也是這麼出色!我不由得心裡一動。遊戲過後是主持人領著眾人參觀轉播設備和直播室。潘婕走過來和我說話,因為有過那樣的一層關系,兩人都有些不自然。潘婕提議說;“到我辦公室裡去坐一下吧!”

  說完臉好像紅瞭一下,眼睛裡掠過一絲嬌羞。

  跟著潘婕離開瞭眾人,我走在她後面,看著她扭動著豐滿的屁股和裙子下面露出的一截兒小腿,我忽然升起瞭強烈的欲望,有種抱住她親一口的沖動,完全把琴忘到瞭九霄雲外。潘婕的辦公室在三十一樓,出瞭電梯,順著長長的走廊一直走,她一聲不吭,默默地在前面走。一直到走廊的盡頭才是她的房間,她從包裡掏鑰匙,我發現她的手似乎有點顫抖,鑰匙在手裡抖得嘩啦啦地直響,幾次才把鑰匙插進鎖孔。我本來有些緊張的心此時反而放松瞭下來,想;看來她也不是偷情的老手!

  她的辦公室很寬敞,打掃的一塵不染,潔凈明亮的落地窗外視野廣闊,參差不齊的一些樓房似乎被踩在瞭腳下。潘婕問;“你喝什麼?咖啡?還是果汁?”

  “可樂吧!”我坐到她辦公桌前的椅子上,隨意地回答。

  “可樂!”她拘謹地搓瞭下手,“我這裡沒可樂,要不我下去給你買。”我看著她手足無措的樣子,我笑瞭笑趕緊說;“不用瞭不用瞭!隨便什麼都行。”

  潘婕就去拿來瞭果汁,放在我面前,說;“還是喝果汁吧!這個是綠色食品,對身體健康有好處,比可樂好。

  “我抓住瞭她正收回去的手,把她拉到瞭身前。潘婕的手潔白如玉,手指纖細修長,幹幹凈凈的手握在我手裡有點涼,掌心卻有些濕潤。我輕聲地問她;”你的手這麼涼,是不是貧血啊?“

  潘婕臉一紅,神色有幾分忸怩,說;“也不是,醫生說是氣血不順的原因,吃瞭很多藥,也不管用。”她任憑我握著,反過來抓住瞭我的兩根手指,側著身體立在桌前,另一隻手緩緩地轉動著桌子上的果汁,繼續說;“我一個朋友說這是月子裡沒調養好落下的毛病,很難調理好瞭,除非再生一次孩子,讓全身的機理做一個大調整,才有可能根治。”

  這個三十幾歲的婦人,此刻的表情卻如同情竇初開的少女般羞澀,連我的臉也不敢看一眼。我用力一拉,她猝不及防,“啊”瞭一聲跌坐在我腿上,豐滿的屁股給瞭我十分柔軟的感覺,我把住她的腰,將她整個人抱在瞭懷裡。她隻是扭動著掙紮瞭一下,力度也十分輕微,充其量隻能算表達瞭她一種矜持的態度。

  她半扭過身來看著我,胸口起伏劇烈。我在她緋紅的臉頰上輕輕一吻,說;“你這麼高!身體原來卻這樣輕啊!”

  不等她回答,又貼瞭過去吻住瞭她嘴唇。潘婕大概沒料到我這麼大膽,有些慌亂地從鼻孔中發出“嗯”的一聲,卻沒有躲避,任憑我的舌頭伸進她口中,和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她的眼睛自然的閉瞭起來,漸漸進入瞭狀態,陶醉在我的親吻中。手指張開和我的手扣在一起,用力和我緊緊相握。

  這一吻持續瞭很長時間,一分開,她就長長地出瞭口氣,嗔怪著輕打瞭我一拳,說;“你真像隻狼!我都喘不過氣來瞭。”接著又用手揉瞭揉扭得酸痛的脖子。

  我把頭放在瞭她的肩頭,和她光滑的臉貼在一起,雙手從她的腋下伸過去,握住瞭她的雙手。潘婕很享受地把頭靠向我,把玩著我的手指。過瞭一會兒,她低聲問我;“那天你為什麼那樣對我?”

  我故意裝作不明白;“我對你怎麼瞭?”

  她使勁兒掐瞭我的手掌一下,說;“那時候我給你嚇壞瞭!我這輩子都沒遇到過那樣的事,你就不怕我叫起來?”

  我雙臂回收,摟住瞭她的腰,撒謊說;“我一見你就被你迷住瞭,你實在是太誘人瞭,我當時隻想和你親近,完全沒想後果!其實,以前我也從來沒這麼幹過,真的,我膽子實際上很小,這輩子也是頭一回這麼幹,這都怪你,誰讓你長得那麼好看!”

  潘婕輕笑瞭一下;“你的嘴抹蜜瞭?這麼會說話!自己做那麼下流的事情,反而把責任推到別人身上。”

  “我的嘴是抹蜜瞭,剛才在你嘴上抹來的。”我的手在潘婕的腰上摩挲著;“我知道你不會叫出來的,我知道你也是喜歡我!”

  潘婕用後背狠狠地頂瞭我一下;“呸!誰喜歡你啦!真不要臉。”

  我雙手向上一下抓住瞭她的乳房;“你說我不要臉,我就不要臉給你看。”

  潘婕驚叫瞭一聲,在我懷裡縮做一團,笑得喘不過氣;“別、別、我癢死瞭!”

  潘婕的乳房十分豐滿,乳罩是沒有胸托的那種,雙手從下托起來沉甸甸的,滿滿的手都抓不過來。她低著頭,露出白白的一段脖頸。我就在那嫩白的脖頸上親瞭一口,給上面留下瞭一道水漬。潘婕的脖子縮瞭一下,忽然從我懷裡逃瞭出去。紅著臉看瞭看我的胯部。原來我的雞巴已經硬瞭起來,她坐在我腿上,雞巴翹著頂到瞭她的屁股。

  我忍住笑,拍著自己的大腿說;“坐啊!我這個肉墊兒坐著不舒服嗎?”

  潘婕抬手擦著脖子上的口水,說;“你心裡沒安好心,一肚子壞念頭兒,我不坐!”轉身去對面的沙發上坐瞭。

  我起身也到瞭沙發前,潘婕緊張地看著我,一副戒備的架勢,似笑非笑著,說;“你想幹什麼?再來我可報警瞭!把你當色狼抓起來。”

  我跪在她的腿前,低頭吻在她的腿上,抬頭對臉色詫異的潘婕說;“這一雙腿,是世界上最美麗的腿!”

  潘婕就低著頭看我,眼神越來越溫柔,就像看著孩子的母親。

  我的手從腿的兩側伸進她的裙下,豐腴的大腿光滑而且溫暖,隨著我的撫摸不安地動著。我的嘴把裙擺一點一點地推上去,雪白粉嫩的肌膚漸漸暴露在我眼前,那白的顏色有些耀眼,讓我不由自主地瞇起瞭眼睛。潘婕的身上有股淡淡的香水味兒,我貪婪地嗅著。裙下穿的是黑色的蕾絲內褲,內褲的邊緣緊繃在肌膚上。我把頭壓到她兩腿間,親吻著她的陰部。潘婕呻吟瞭一聲,雙手抱在瞭我的頭。

  那裡有些潮濕,透著一絲女人特有的騷味兒。親瞭一會兒,潘婕就癱軟著歪倒在沙發上,兩腿軟軟地分開向兩邊,嘴裡小聲地哼哼著。我往下扒她的內褲她也絲毫沒有反抗。

  潘婕的屄陰毛多且茂盛,油光發亮。分開陰毛露出兩片紫紅色的陰唇,我抬起頭對她說;“你這裡的水可真多!”潘婕紅著臉,使勁兒推瞭我一下。我把她壓在身下,掏出堅硬的雞巴,撥開陰唇插瞭進去,裡面濕熱溫暖,滑溜溜的!

  潘婕長長地“啊”瞭一聲,瞇著眼睛很享受的樣子。我拱起身子,從她的脖子吻到乳房,在乳房上面貪婪地舔著。潘婕自己把上身的衣服和乳罩褪下來,把豐滿的雙乳露出來給我親。乳暈幾乎分辨不清隻有淡淡的粉紅,小小的乳頭已經有點硬瞭起來,也隻有黃豆粒大小,我一手抓住一隻乳房把玩,那種柔軟和豐滿的肉感和潘婕嬌柔的喘息讓我不時的有一種窒息的感覺,忍不住用舌尖撥動著她的乳頭,同時下面慢慢地抽動。

  潘婕身體微微弓起,扭動瞭一下身子,發出含混不清的呻吟,雙手撫摸著我的頭發。濕潤的陰道柔軟又有一種豐厚的彈力,仿佛每一寸肉都有一種奇異的力量,每一次拔出雞巴上都有一種依戀的拖力,每一次插入好像已經到瞭盡頭卻又能深深的繼續插入,潘婕嬌嫩的皮膚那種滑滑的感覺和雙腿在兩側夾著我恰到好處的力量讓我有一種欲仙欲死的滋味。我忍不住加快瞭抽插的頻率。

  我不斷快速的抽送,潘婕隻是一會兒就已經承受不住瞭,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大,下身濕漉漉的有淫水從兩人交接的地方流出來,雙腿在我身子兩側翹起,圓圓白白的小腿微微有點向上伸直。我沉下身子整個身體壓在她身上,嘴唇去親吻她圓圓的小小的耳垂兒,感受著潘婕豐滿的胸部和自己緊貼的那種柔軟和彈性,下身緊緊的插在她身體裡,利用屁股肌肉收縮的力量向她陰道深處頂撞擠磨著,深深的插入已經碰觸到瞭她陰道的盡頭,引起她一陣陣的顫抖。

  潘婕雙手緊緊的摟住我的脖子,兩條白白的長腿夾住瞭我的腰,隨著我的抽送晃動著,下身陰道的肌肉不斷的抽搐緊緊的裹著我插在裡面的雞巴,如同一個柔軟濕潤溫暖的肉箍包裹著我的雞巴,隨著雞巴的來回抽送,收縮吞吐的同時不斷分泌著滑滑的粘液。潘婕一邊急促地喘氣一邊斷斷續續地求饒;“你怎麼、這麼厲害!我不行瞭,你停停讓我歇會兒。”

  她的求饒極大地滿足瞭我的虛榮心,我有些變態地更加用力幹著她,超快的速度讓潘婕張大瞭嘴巴,從喉嚨裡發出一連串的“啊啊啊啊”。仿佛我正把空氣從她身體裡一點一點地擠出來。下身傳來“呱唧呱唧”的皮膚碰撞聲和“噗嗞、噗嗞”的水聲。快速的活塞運動讓我的快感不斷向上攀升,終於達到頂峰,我大叫瞭一聲,狠狠地把雞巴往裡面挺瞭幾下,精液射瞭出來。潘婕也在我身下挺著身子,雙手緊緊地摟著我的腰。

  我想爬起來,卻被她抱住瞭,跟我說;“別動,就這樣呆一會兒!”

  我就趴在她身上,看著她潮紅的臉和瞇著的眼睛,手撫摸著她耳垂。房間裡靜悄悄的,隻有兩人的呼吸聲。過瞭好久,潘婕才睜開眼睛,看到我正看著她,有點羞澀,沖我笑瞭笑。

  我在她唇上吻瞭一下,說;“寶貝兒,你真美!”

  她用雙手捧起我的臉,無限深情地凝視著,說;“你真兇!狠得像頭狼!我都給你弄死瞭!”

  我又親瞭她一口;“你喜不喜歡我這樣?剛才舒服不?”

  她點瞭一下我的額頭,嬌嗔著說;“你猛得像老虎,也不知道心疼人!我算怕瞭你瞭!”

  這時雞巴已經軟下來,自然地滑出陰道。下面就涼嗖嗖的,我起來坐到一邊點瞭支煙。看著她起身蹲在地板上讓精液流出來,她指著我旁邊的紙巾,我遞瞭幾張過去,她將紙巾仔細地折好,把留出來的精液擦掉,抬頭看到我正看著她,臉上一紅,說;“不許看!”

  這句話一下子讓我想起瞭琴,心頭一蕩,想;我本來要打琴的主意,沒想到陰差陽錯上瞭這麼個誘人的婦人!如果不是誤打誤撞,就她這氣質和身份,恐怕我連追求她的勇氣也未必有!

  等她收拾停當,我張開雙臂,要她到我懷裡來。她沒坐到我腿上,在我身邊坐瞭,將身子靠在我臂彎裡。擔心地問;“你累不累?我這樣壓著你腿酸不酸?

  “我吻瞭她的臉頰一下,低聲在她耳邊說;“你這麼漂亮,我死在你身上都願意。”

  她無聲地笑瞭起來,深情地看著我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一見你就這樣子瞭,第一次就那樣,今天又這樣子!你還不定怎麼看我呢!可我告訴你,我以前一直都是潔身自好的,從沒給誰騷情過。連那樣的念頭都沒起過!除瞭我丈夫你是第一個碰我身子的人,我丈夫是個很小心眼的人,要是給他知道瞭我們的事情,恐怕一定要和我離婚的。可我一點也不會後悔,即使將來因為這件事離瞭婚,我也不後悔!我大概是前輩子欠你的!一見你就控制不住自己,什麼都願意給你。從小到現在就沒像這樣心動過,十七八那會兒也沒這麼的愛過一個人!說這話你別笑我,我頭一回有種戀愛的感覺。”

  她的一番話出乎我的意料,不由得十分感動,抱著她的頭和她吻在一起。用力地吻著,她似乎把全身的力氣都用上瞭,反手抱著我的脖子,抱的死死的。

  兩人說會兒話,潘婕看看表說要過去現場那邊,這麼長時間不在怕人疑心。

  我也起身準備走,卻被她攔住瞭,說;“你別和我一起出去,讓人看見不太好。你就在這裡呆著,一會兒再出去。“

  我點點頭,看著她對著鏡子整理頭發和衣服,畫口紅補妝,轉眼之間又變回那個嚴肅高貴幹練的樣子。忍不住走到她身後,攔腰抱住她,扳過她的臉要和她接吻。她笑著用手按住瞭我的嘴,說;“我剛畫好口紅,親完瞭又得重畫!”用臉蹭瞭蹭我的臉,轉身出門。

  等她一出門,我也拉開房門探頭出去,看到走廊裡沒人,對著潘婕惡作劇地喊瞭一聲;“我愛你,寶貝兒!”

  潘婕嚇瞭一跳,慌張地左右看看,對著我做瞭個生氣的表情,但隨即笑瞭起來,笑得十分甜蜜!

  之後潘婕開始經常到琴傢裡來,我當然知道她是因為琴和我傢是鄰居,在她傢碰到我的幾率比較高。有幾次她幹脆直接按瞭我傢的門鈴。我知道她來瞭,就會找些借口到琴傢裡去,雖然不能有什麼親熱的行為,但隻要偶爾的眼神相交,或者趁人不註意眨一下眼睛,她都顯得十分開心。兩人幽會的時候並不多,主要是地方不好找,潘婕不願意開房間,說她目標太明顯,怕被人看到。有過幾次是在王朝,市裡最好的酒店,也是她去辦事,打電話叫我去開的房間。

  女人都是敏感的,老婆好像有所察覺,對我的盤查也嚴密起來。有一次還詐瞭我一下,還好我夠機靈,沒上她的當。不過也驚出瞭一身冷汗!

  有一次在琴傢,我和潘婕趁琴去臥室親瞭個嘴兒,互相摸瞭幾把。琴出來就用狐疑的目光打量著我,又看看潘婕,那眼神明白地寫著你們有問題!不知道為什麼我竟然想讓琴發覺點什麼,也許是一種炫耀的心理在作祟吧!在她面前和潘婕十分親近,有次潘婕剛走,琴對著我陰陽怪氣地說;“好好拍臺長夫人的馬屁啊!興許哪天能把你也調到電視臺當主播呢!”

  十月的天氣逐漸轉涼,潘婕去瞭杭州去開什麼會,聽說要好幾天,在廁所給潘婕打瞭個電話,問她什麼時候回來?說我想死你瞭!潘婕問我在幹嘛?我說在大便呢,最近沒和你那個,上火瞭,你聽我都便秘瞭。潘婕就在那頭笑著罵我真惡心!什麼話都說得出口。從廁所出來有人敲門,開門原來是琴。

  琴手裡提瞭大包小袋,對我說;“你老婆在美容院,叫你把米飯先煮上。還有這些,你老婆買的,你拿進去吧!”

  我對琴說;“你給我拿進來吧,我手占著呢!”

  琴把門又推開瞭一些,看到我正提著褲子。臉紅瞭一下,說;“你真變態,哪有提著褲子給人開門的?”還是拎著東西進瞭門,她把東西放在茶幾上轉身就要走。我一把拉住瞭她。

  當時的情景有些可笑,我一隻手提著褲子一隻手拽著她的胳膊,而她則用力擺動著身體想要掙脫。其實我很心虛,如果她叫起來,我會馬上放開手的。但是她好像沒有叫嚷的意思,這讓我的膽子大起來,攔腰就把她抱住瞭。她一邊用力推著我的身子,一邊氣喘籲籲地說;“你要死瞭!快放手,再不放開我生氣瞭!

  “她掙紮的力氣很大,我不得不用兩隻手來抱她,褲子就溜瞭下來。

  她穿的是件淺紅色的長裙,裙子是絲綢的料子,光滑而且輕薄。她豐滿的屁股就貼在我的雞巴上,雖然隔著衣服,卻能感覺得到她肌膚的溫度,加上她拼命地掙紮,屁股扭動著蹭在我的雞巴上,說不出的舒服。我的雞巴就硬瞭起來,頂著她渾圓的屁股。

  琴顯得有些慌亂,在掙紮沒有效果之後,她停下動作,轉過頭對我說;“你放不放手?再不放手我就叫瞭!”

  我最怕的就是這句話,心裡一驚,手上的力氣就沒瞭。琴乘機從我懷裡掙脫瞭出來,她的臉漲的通紅,繃著臉瞪著我,一副生氣的表情。我心裡有些發慌,頭暈暈的,完全沒瞭主意,不知道該怎麼收拾眼下的局面。低頭看見自己的雞巴還翹著,把內褲頂起高高的帳篷,趕緊彎腰提起褲子,慌亂地系皮帶,越是急偏偏就越是系不起來。窘迫之極,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琴朝我走過來,一隻手叉著腰,一隻手推瞭我一把,說;“你想幹什麼?瘋啦!想當強奸犯啊?這麼大的人瞭你還幹這不要臉的事!”她說一句推我一下,等說完我已經被她推得坐到瞭沙發上。我平時的小聰明也不知道去哪裡瞭,張口結舌說不出一句話。整個人都快要崩潰瞭!

  琴還是一副要拼命的架勢;“你老婆對你多好!你還不滿足?別以為你和潘婕勾勾搭搭的我不知道!你以為你是情聖啊?見一個想一個!”

  她說到瞭潘婕,我忽然委屈起來,沖口說瞭一句;“那還不都怨你!”

  琴楞瞭一下;“怨我?關我什麼事!”

  我看琴雖然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卻並沒有顯得那麼生氣,心裡就開始後悔剛才放開她,說來說去都怪自己膽子小!一咬牙,把那天的事情一股腦全講瞭出來,怎麼以為坐在身邊的是琴,怎麼騷擾瞭潘婕,怎麼被潘婕誤以為我喜歡她。當然有些細節還是隱瞞瞭起來,尤其是在電視臺那件事。

  琴一邊聽著一邊瞪大瞭眼睛,好像聽天方夜譚。不過臉卻一陣紅一陣白,大概是想到瞭那天的事。等我講完瞭,她的臉上出現瞭一絲詭異的笑,馬上又恢復瞭嚴肅,一本正經地說;“這你也來怨我?你不動花花腸子會有人誤會你?說得我好像是拉皮條的似的!你的臉皮可真夠厚!還有臉跟我說?”

  我一時也不能猜透她心裡想什麼,但看來她沒打算把今天的事情鬧大。心裡就先放下瞭一半,隨口回她說;“我臉皮厚也不是一天瞭!”

  琴被我這句話逗樂瞭,“撲哧”一聲笑出來。眉毛好看地揚起來,像一彎月亮。小巧嫣紅的嘴唇半張著,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這副笑容燦爛的面孔一時間如綻放的花朵,讓我看得一陣心神蕩漾,不由癡瞭。伸手過去,拉住瞭她的手。

  琴沒有掙紮,任憑我抓著,嘴裡卻說;“我得回去瞭。”我沒說話,另一隻手抱住瞭她的腿,將臉貼在她的大腿上。

  隔著裙子能感覺到她身體的溫度,腿很豐滿,軟軟的熱熱的,夾雜著一絲女人身體特有的氣味。我把嘴唇壓在上面,深深地一吻。頭突然被打瞭一下,力量不重不輕,剛好把我從陶醉中打醒。

  我抬起頭,琴正低著頭看著我,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似嗔非嗔。那隻剛剛打過我的纖纖玉手還在使勁地推著我的頭。我摸瞭摸被她打的地方;“你就是這麼對待喜歡你的人?”

  她的手又在我的頭上拍瞭一下;“你是什麼人啊?沒臉沒皮,欠打!”

  我從沙發上站瞭起來,攬住她的腰,把臉貼近瞭她的臉;“你知不知道,男人的頭是不能亂摸的?”

  琴的反應很快;“你忘瞭,還有女人的腰!而且你現在摸的還是別人老婆的腰!”

  她說話的時候濕潤的嘴唇不斷地蠕動,濕熱的氣息噴在我臉上,似乎帶瞭某種甜甜的味道,非常好聞。讓人有種強烈的沖動,想要去吻她的雙唇。我舔瞭舔自己發幹的嘴唇,咽瞭口唾沫,把心一橫吻在她的唇上,老子今天不要臉瞭,大不瞭再被她賞個耳光!

  嘴唇很滑膩,真的是甜的!有股淡淡的水果味兒。出乎意料的是她沒有掙紮和躲閃,任憑我親吻並且把舌頭伸進瞭她口中。這讓我大喜過望,心花怒放地吸吮著她的舌頭。她從鼻孔裡發出“嗯”的一聲,突然開始往我口裡吹氣,不停地吹,吹的我雙頰都鼓瞭起來,不得不松開瞭她的嘴。

  “你不許耍賴!這樣子我怎麼親?”我有些氣憤。

  琴舔瞭舔被我親的濕漉漉的嘴唇,動作使得她的嘴唇顯得更加誘人;“誰批準你親瞭!我是正當防衛!”

  我又把嘴唇壓瞭過去,她就接著吹氣,連試瞭幾次都無法得逞。我想她可能是借此來掩飾自己的緊張或羞澀,本來是打算來個深情長吻的,現在倒像是在玩兒遊戲!而且她好像還樂此不疲。無論如何兩人之間的窗戶紙現在已經捅破,氣氛也因為這樣的遊戲而變得輕松。

  她的腰被我攬著,整個身子都緊貼在我,她不得不用雙手推著我的肩膀,以避免自己的乳房抵到我的胸膛。這樣的結果是她上身的重心都落在瞭我的手上,下體也更緊密地和我緊貼,柔軟而豐滿的大腿在她用力的時候摩擦著我的雞巴,很快我的雞巴就硬瞭起來。她也感覺到瞭我的變化,臉紅瞭起來,用力地推瞭我一把,想要把兩人的身體分開。我因為她一推失去瞭重心,一下子坐在沙發上,手卻沒放開,她也跟著壓過來,變成跨坐在我的腿上。

  她有些慌張,起身要站起來。我的手卻不肯放開,她的乳房就自然地壓到瞭我臉上,眼前頓時一片肉色,豐滿雪白的乳房帶著一股乳香撲面而來。我張開嘴使勁親瞭一口,雖然隔著衣服,仍然可以感覺到乳房的柔軟顫動。

  琴驚慌失措地“哎呀”叫瞭一聲,趕緊坐回到我的腿上,不料這次坐下來正好把自己的陰部抵在瞭我勃起的雞巴上。她顯得很尷尬,繃著臉看瞭我一眼,說;“放開我!”

  她紅撲撲的臉蛋此時看起來特別可愛,我死皮賴臉地說;“你再動幾下!再動我就射精瞭。”

  她“撲哧”一聲笑出來,抬手打瞭我一下;“你真不要臉!說話這麼下流的,你是狗皮膏藥嗎?沾上就甩不脫!”

  我抵住瞭她的額頭,用自己的鼻尖輕蹭著她的鼻尖,說;“我不是狗皮膏藥,我是502,想走就得把衣服脫瞭。”

  她眨眨眼,一本正經地說;”脫瞭衣服你叫我往哪兒走?裸奔嗎?呸!你想得美!”

  我飛快地吻瞭一下她的嘴唇;“去我床上,裸奔給我一個人看。”

  琴瞪瞭我一眼,用兩手掐住瞭我的脖子;“你的臉皮是用什麼做的?是牛皮嗎?怎麼說話都不知道臉紅!你松不松手?不松我可要掐瞭!”一邊說一邊輕輕地收攏雙手。

  我把眼睛一翻,吐出瞭舌頭,裝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她的手馬上就松開瞭一些。我說;“你掐死我好瞭,我就天天晚上跟在你身後面,你睡覺的時候守在你床頭,讓你做夢也夢到我。”

  她的臉一下子就變瞭,瞪大瞭眼睛;“不許嚇我!再說這樣的話我走瞭!一輩子都不理你!“

  看來她真的有點害怕,我心裡覺得好笑;她的膽子還真不是一般的小!

  雙手伸進瞭她的裙下,順著大腿摸瞭上去,直到大腿根的部分。她沒有理會我的雙手,餘怒未息地瞪著我。我就笑咪咪地看著她,雙手繼續在她的大腿上摸索。過瞭片刻,她推瞭我一把,說;“我真想掐死你!你怎麼這麼煩人!”說完猛地親住瞭我的嘴,使勁兒地吻著,邊吻邊斷斷續續地說;“你怎麼這麼煩人!你怎麼這麼煩人啊!“她的吻激烈且熱情,像是團火,幾乎把我完全融化。

  我被她的變化弄得有些摸不著頭腦,受寵若驚地享受著她的熱情,幸福來的太快瞭些,快得我還沒做好準備,有點兒手足無措。

  她的整個人都伏在我身上,豐滿堅挺的乳房緊緊貼著我的胸膛,她第一次抱住瞭我,抱的緊緊的,就像我原本就是她最愛的人!現在的我完全知道“暖玉溫香抱滿懷”是什麼感覺瞭。

  很奇怪到現在為止我都記不起當時我是怎麼把雞巴插進去的,包括如何脫下她的內褲。她的頭一直趴在我的肩膀上,所以看不到她的表情,我的視線都落在她背後連衣裙的扣子上。嫩白的脖頸如她的臉頰一樣光潔,撫摸上去有絲綢的觸感。由於她緊緊地貼著我,所以沒法摸到她的乳房,我就把手托住瞭她的屁股,將她的身子抬起又放下,讓雞巴感覺在陰道裡摩擦的快活。同時挺起下身奮力往上頂。

  這樣的姿勢不容易使勁,所以動作的頻率並不快,但我的雞巴卻硬得像鐵,有種隨時都會射精的沖動。琴的下面很濕,給我很柔軟的感覺。說實話我的興奮並不是來自下體的觸感,而是由於她是別人的老婆,還是個漂亮的電視臺節目主持人!

  我有些變態的用力使勁兒捏琴的屁股,琴被我捏得“嚶嚀”瞭一聲,張口咬住瞭我的耳朵,語氣有些急促地在我耳邊說;“不許再捏瞭,會紅的!”

  我猜她可能是怕留下印跡被發現,這時候她居然還這麼仔細!我翻身把她壓在沙發上,開始加速操她的節奏,她發出瞭幾聲不規則的呻吟,把手放在我的腿上,用力抓著。她瞪著圓圓的眼睛看著我,目光清澈如水,兩人目光交織,我突然沖動地對她說;“我愛你!”

  這句話脫口而出,講得十分自然,連我自己都沒想到。琴狡黠地眨瞭眨眼睛說;“我知道!”然後努力地抬起頭親瞭我一口。

  琴的身體是少婦型的,豐潤飽滿。可我總覺得她更像個少女,純潔的如同一張白紙,從來都不曾有人在上面留下過痕跡。因為太激動我很快就射瞭精,整個過程也不過十幾分鐘,比平時的表現要差瞭很多。看情景她還沒高潮,我有些抱歉地跟她說對不起,琴笑起來,說;“還好!給你打八分。”我親瞭她一下,說;“太多瞭,你給減兩分吧,不然今天晚上我會睡不著覺的。”琴打瞭我一下;“你會睡不著?鬼才相信!”

  這時她赤裸著下身,歪著靠在沙發上。裙子撩起在腰上,微微分開的雙腿間一片狼藉,水淋淋的陰部流著我的精液。她的陰部很飽滿,陰毛不多,稀疏而凌亂地分散在陰道的上方。屄縫緊緊合攏著,幾乎看不到大陰唇,陰道口呈現出鮮艷的粉紅色,看起來十分誘人。

  發現我在看她的下體,琴的臉一紅;“看什麼?你這個大壞蛋!”

  我湊到她的臉旁邊,沒臉沒皮地笑著;“我壞?我那裡壞瞭?你告訴我,我好去修理。”

  琴白瞭我一眼,伸出兩根手指做剪刀狀,夾住瞭我的雞巴,說;“這裡太長瞭,需要剪一截兒!你快去剪啊!”第一次聽到她和我開這樣的玩笑,我說不出的開心。笑瞇瞇地看著她,看得琴有點不好意思,推瞭我一把,繃著臉說;“隻許這一次,下次再騷擾我,就給你真剪瞭!”

  抱歉不能細致地給大傢描述琴的身體,雖然這是幾乎完美的身體。如果我講的過於細致,有可能被她老公知道真相,盡管幾率很小,我還是得小心,畢竟生活在現實的世界,我不能得瞭便宜還賣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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