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一閃。
我慢慢醒來,摸著頭,我好像昏迷瞭很久,頭還是發蒙。
王靜雅!
一個念頭如閃電竄過大腦,灰蒙蒙的頭腦瞬間清醒。我猛的坐起身子。
卻又被反作用力重重的摔在床板上。
我環目四周,這是一間光線陰暗的房間,我大剌剌的躺在床上,四肢被四條鐵鏈鎖住。
這是哪裡?
我怎麼會在這裡?
我使勁動動四肢,鐵鏈緊緊鎖住,根本無法移動分毫。
「救命,救命啊,有人嗎,有人快來救我啊,來人救我啊,來人啊」
我扯著嗓門拼命大喊,卻沒有半點回應。
怎麼辦,難道我被何瑾萱囚禁瞭?
她到底是什麼人?
王靜雅究竟是被迫還是自願?
為什麼王靜雅會被何瑾萱調教,她們是什麼時候開始這種關系的,為什麼我一直被蒙在鼓裡。
太多太多的疑問,在腦海中徘徊。
突然,房間門開瞭。
何瑾萱走瞭進來
何瑾萱穿著一身性感比基尼內衣,下身一套精致貼身黑色絲襪,黑色絲襪顯然是訂做的高級貨,緊緊貼在雪白肌膚上,整條修長美腿不顯一點贅肉。
踩著5cm高跟鞋,把何瑾萱本就修長的體型拉著更加完美,雪白的長腿,均勻的嫩肉與黑色絲襪勾瞭出性感的曲線。
何瑾萱手裡牽著一條鏈子,鏈子的另一段是套在王靜雅的脖子上。
王靜雅一條母狗般,四肢著地,溫順的跟著何瑾萱爬行,上身空無一物,把雪白的身段暴露在空氣之中,下半身僅僅一條連褲絲襪,包裹住雪白的嫩肉。嫩足直接踩在地上,腳趾青蔥可見。
何瑾萱慢慢走,王靜雅慢慢爬,渡進屋內。
「這裡是地下室。」何瑾萱說道。
「這裡有隔音處理,你即使叫破喉嚨也沒有用」
這個可惡的女人,居然有這樣的財力,擁有一間這麼大的地下室。在寸土寸金的中國,年紀輕輕的她擁有這樣的財產,背景顯然非同小可。這個對手,究竟要怎麼才能擊敗。
我說道「魔女!放瞭王靜雅,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隻要你放瞭王靜雅,我唐介青給你做牛做馬!」
聽瞭我的話,何瑾萱哈哈大笑「哈哈,做牛做馬?唐介青,我不要你做牛,也不要你做馬。隻要你做一件小事就行瞭。」
做一件小事?
什麼意思。
也許何瑾萱調教王靜雅隻是心血來潮,隻是暫時玩玩。玩膩瞭,分手瞭,結束瞭。
我心裡希望是這樣的結局,或者說這是最好的情況。這樣隻要忍耐,忍耐一段時間,王靜雅就會從魔女身邊離開,重新投入我的懷抱。
「一件小事?隻要我唐介青力所能及,隻要你放過王靜雅,做一千件小事都可以!」我說道。
何瑾萱說「放過王靜雅嗎?我什麼時候不放過王靜雅呢?雅奴,你自己說吧」
何瑾萱用腳踩瞭踩王靜雅的頭,示意王靜雅說話。
王靜雅一直低下的頭,抬起頭,看著我,面色依然是熟悉的冰冷。五官還是精致美麗,出淤泥而不染。
王靜雅對我說「唐介青,請成全我吧」
我怒目而視「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王靜雅面無表情說「唐介青,我喜歡你,你是我所遇到最愛的男人。隻可惜,我遇到瞭主人,隻有在主人的腳下,我才能真正感受自己活著。」
說著,王靜雅用手抱著何瑾萱的黑絲玉足,又開始舔。
看著眼前荒唐的一幕,我的心裡在滴血。我心裡預想最壞的事情發生瞭,王靜雅不知道什麼情況,居然連心靈也被何瑾萱征服瞭,心甘情願被何瑾萱做奴。眼淚不斷從淚腺湧出,看著王靜雅伸出粉嫩的舌頭,舔著黑絲嫩足。舌頭在腳趾間不斷滑動。
何瑾萱笑著說道「哈哈,看見瞭嗎。我可沒有逼迫雅奴。不,反而說是雅奴在逼我做她的主人。」
王靜雅暫時停掉舔足,說道「是的,沒有瞭主人,雅奴一刻也無法生存下去,唐介青,請你忘記我吧,你還可以去找更好的女人。唐介青,我們分手。」
唐介青,我們分手。
唐介青,我們分手。唐介青,我們分手。唐介青,我們分手。唐介青,我們分手。唐介青,我們分手。唐介青,我們分手。唐介青,我們分手。唐介青,我們分手。唐介青,我們分手。唐介青,我們分手。唐介青,我們分手。唐介青,我們分手。唐介青,我們分手。唐介青,我們分手。唐介青,我們分手。唐介青,我們分手。唐介青,我們分手。唐介青,我們分手……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
我哭嚎著大叫「不,王靜雅,你是我的生命之光。王靜雅,你是我的欲望之火。王靜雅,你是我的夢想。王靜雅,你是我的靈魂。我可以沒有一切,我不能沒有你,請你不要離開我,請你千萬不要離開我……」我大聲哭泣大聲嚎叫,非常丟人的把我多年的情緒發泄出來。
王靜雅盯著我,冰冷無色的面容,出現一絲紅暈,她愛我,她心裡還是有我的。
何瑾萱好像在看一場鬧劇,找瞭個椅子,坐下,慵懶的身軀劃出美麗的曲線。比基尼內衣與黑色絲襪勾瞭出絕美的景色。
何瑾萱說道「別要死要活瞭,這麼大歲數多丟人。」何瑾萱露出一絲笑容。「我的一件小事還沒說呢,你就不想聽聽嗎」
小事?
我聽到王靜雅要分手,情緒一時激動。把所說的小事忘瞭。
我說道「什麼小事,你盡管說吧」
何瑾萱說道「娶我和王靜雅為妻」
什麼?這是什麼意思?
我問到「先娶你為妻,再離婚,再娶王靜雅為妻?你要通過婚姻轉移什麼財產嗎?」
何瑾萱笑道「唐介青,你思維真發散,想太多,我不是讓你先娶我,再分手,再娶王靜雅。我是叫你同時娶我和王靜雅倆人」
什麼?這又在開什麼國際玩笑?玩弄我的智商嗎,我剛想反駁,畫到嘴邊,突然想到我那天看到的新聞,國傢出臺新政策,一夫一妻多妾制。
「你說新婚姻法嗎」
何瑾萱笑道「沒錯,新婚姻法,一個男人可以娶多個伴侶。」
隻是這樣嗎,結婚隻是一個象征,有名無實的婚姻太多太多。同性戀形婚也大有人在,如果僅僅一個名分,這種事情確實很容易做到。
我回道「可以,隻是一個法律關系的話,我滿足你。」
何瑾萱說道「哈,早知道你會這樣同意,不過新婚姻法隻能一夫一妻多妾,你的妻子是我何瑾萱。王靜雅做妾」
我回道「無所謂,反正隻是形式,妻妾有何關系。」
何瑾萱為何提出這種奇怪的要求呢。也許何瑾萱是有錢人,為瞭隱藏財產,轉移財產,合法避稅。不得不和我結婚。
又或者是有錢權交易逼婚,和我結婚好掩人耳目。
無所謂瞭,即使結婚領證,我唐介青在次發誓,肯定不會碰何瑾萱一根汗毛。她何瑾萱想幹什麼都可以,我隻想和王靜雅安安靜靜過我們的小日子。
我和何瑾萱僅僅是一種形式,我不會碰她,我不會和何瑾萱有任何交集。我18年來的處男身,是屬於王靜雅的。
我曾經在幾年前發過誓,我的處男身要留在和王靜雅的新婚之夜,我把身體獻給王靜雅,王靜雅把身體獻給我。我們做一對全世界最平凡但是最恩愛的夫妻。
王靜雅此刻抬頭,終年無光的冷顏露出一縷怡紅色的微笑,道「唐介青,謝謝你。從此以後我們可以開心快樂的在一起瞭」
何瑾萱說「哈哈,唐介青,王靜雅,我。我們三人以後會好好相處的」
我反駁「何瑾萱,不要說我。我唐介青和你何瑾萱隻是一種形式,我們的交集僅僅存在於法律關系上。我不會碰你,也不會讓你碰我。我答應你的條件,你現在立刻解開我的鐵鏈,我要帶王靜雅離開這裡!」
何瑾萱笑道「離開?離開哪裡?這裡是你的傢!以後你要一直住在這裡。也許我沒說清楚,雅奴,還是你對他說吧。」
王靜雅說「唐介青,主人說的條件你也許沒聽明白。主人是說,唐介青,何瑾萱,雅奴。我們三人結婚成傢後,永遠在一起生活。這樣我不會離開主人,也不會離開你。我們三人快快樂樂,在一起。」
什麼。我回憶剛才的文字。王靜雅要分手,挽回的條件是三人組成傢庭。
王靜雅又說「唐介青。我生命你最重要的男人是你。但是最重要的人是主人。如果兩者隻能取一,我隻能拋棄唐介青,選擇主人。唐介青,我請你不要逼迫我瞭。我們安安心心的在一起不好嗎。」
我聽明白瞭。王靜雅無法離開我,也無法離開何瑾萱。如果選擇,王靜雅會選擇和我分手。既然如此,答應何瑾萱的條件也是辦法。我依然愛我的王靜雅。王靜雅依然接受主人的調教。我和主人僅存一層法律關系。雖然生活在一起,我和何瑾萱井水不犯河水。也方便我監視何瑾萱,提防何瑾萱對王靜雅傷害。
sm調教我也瞭解過。也許何瑾萱玩著玩著玩膩瞭。她們都扭曲關系也會自然終止。
我回道「好的,何瑾萱,我答應你。我們三人生活在一起。」
何瑾萱摸摸王靜雅的頭「我早知道你會答應,你肯定不會和王靜雅分手。言情小說裡的戀愛腦男主,沒想到生活中真的存在」
我反駁道「好瞭,不要再廖侃我瞭。快解除我的鐵鏈。這裡氣溫低,王靜雅長時間不穿衣服會感冒的」
何瑾萱說道「哈哈,你和我剛剛結婚,領證,你還真忘瞭嗎?」
什麼?結婚?領證?
難道夢裡的場景……難道那不是夢?算瞭,先斬後奏也無所謂瞭。反正我也答應瞭,也算幫我免去看煩惱。隻可惜我昏頭昏腦的結婚,人生這輩子唯一的美好光景,和王靜雅共度紅地毯的美好光景我無法細細體會。
「何瑾萱,不要再說廢話瞭,快解開鐵鏈」
何瑾萱道「不能解開,還有一項重要的事情沒完成呢,一會你不乖,可不好辦瞭」
我問到「什麼事情?」
何瑾萱一字一句說道「洞- 房- 花- 燭-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