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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第09章

  西北,楚府

  楚歡跪在已經燒成白地的廢墟前,兩行熱淚順著臉頰控制不住地往下滴,一個月,自己不過區區一個月不在,偌大的楚府就發生瞭如此驚天變故,府上的男男女女178口竟然全部死於非命!與此同時境內各州府動亂不斷,大股軍隊蠢蠢欲動,有不少府兵甚至在神衣衛的鼓動之下直接落草為匪,好好一個西北被攪和得翻天覆地!

  “神衣衛!!欺人太甚!!”身為掌控著整個西北的一方梟雄,楚歡已經完全壓制不住自己的滔天怒火和深深恨意,一雙鐵拳重重砸在實木的八仙桌上,粗壯的桌腿根本無法承受《龍象經》所帶來的巨力,啪嚓一聲當中斷裂,讓堂下的諸位謀士武將心肝都跟著突突直跳。

  “歡哥,媚娘這就聯系那邊的探子,這個仇不能不報!”柳媚娘兩個月的身子已經開始顯懷,握住夫君被碎木片劃得鮮血淋漓的雙手,銀牙緊咬,恨不得跟著生吃瞭那些歹人,楚歡轉過身來,溫暖的左手貼合在媚娘微腆著的小腹上,憐惜中帶著一絲悲痛,右手則攬住身懷六甲的另一位妻子林黛兒,將兩位佳人擁入懷中,輕聲道:“這種事就交給為夫吧,為夫發誓,敢動楚傢的人,我定要將他挫骨揚灰,?永世不得超生!

  媚娘心虛地低下瞭臻首,如果夫君知道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其實遠在天邊,近在眼前時不知會是一副什麼樣的表情。

  “贏元,禍不及妻兒,既然你不仁,就別怪我不義瞭!大秦?!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我本就是個穿越人,這個世界死瞭多少跟我又有什麼關系!等我放開關卡,等西涼騎兵沖進關內就讓你血債血償!”

  一隻信鷹從楚都督的窗口飛出,直消失在西北大漠的盡頭。

  在大沙漠另一邊的西涼,激烈的內鬥終於落下瞭帷幕,四分五裂的西涼勢力在古薩大妃這個可怕的女人手中獲得瞭統一,各位皇子兵敗被殺,一個據說是大漢私生子的3歲孩童被推上瞭王座,然而哪怕是個瞎子都知道,西涼真正的統治者卻是那位小汗王背後的大妃,此刻這位權勢都到達瞭頂點的女人將手中的密信遞回給瞭綺羅塔蘭格,迥異於草原女子的白皙手掌上,那枚可以調動百萬西涼兵馬的大汗金箭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另一頭,大秦的反攻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當中,赤練電遺留下來的遼東精銳和各州府兵被整合起來,聚集瞭超過八十萬的兵力聚集在西北之外,行軍帳篷遮天蔽日,綿延數十裡,西北士卒見之無不膽寒。

  楚歡坐在帥帳之內眉頭深皺,老皇帝的迅速進攻是自己所未曾料到的,作為同歸於盡的殺手鐧——西涼蠻兵雖說已經答應進軍中原,可大軍集結所需物資人力也是海量,正常來說要想跨過金谷蘭大沙漠至少還要需要整整三個月的時間,然而看這種來勢洶洶的樣子,大炮一響黃金萬兩,哪怕三天的時間贏元都不會給他!

  方才與手下的各位將領謀士探討瞭一番,雖說這些人都是當世英傑,但一力破萬法,面對這樣恐怖的差距,一切計謀都是那麼無力,代表地方各大豪門的官員們嘴上沒說什麼,可楚歡一瞧他們躲躲閃閃的眼神就知道他們打得墻頭草的心思,坐在帳中越想越來氣,騰地一聲站起身來繞著桌子踱起瞭步。

  “夫君不必焦慮,這老皇帝的軍隊雖說數量眾多,可為此就是無敵的!”

  媚娘見丈夫心急如焚的模樣,嘆瞭口氣,小聲提醒道。

  “八十萬大軍啊!而我西北充其量也就能拉出十萬人來,更別說還有精銳更甚的遼東兵馬,這贏元現在對於我們來說確是就算是無敵的!這讓我怎麼不焦慮!”

  “夫君你想,這贏元的八十萬大軍為何而成,又是些什麼兵士!之所以聚集在一起不都是因為他的皇帝身份?如果贏元一死立馬就會作鳥獸散!到時候大軍掩上上去就是百萬之眾也不堪一擊!”

  楚歡聞言眼睛一亮,可隨即又黯淡下去——萬軍叢中取上將首級都不是易事,更何況殺瞭身為皇帝的贏元?!

  “若是夫君放心,這件事就交給媚娘去做吧!媚娘有把握將贏元從那八十萬大軍的包圍中引出來!”

  “什麼?”楚歡深深地看瞭柳媚娘一眼,語氣中有些不可置信。

  “自夫君成勢以來,媚娘就一直掌管著京都中的情報,其實自動亂開始後,贏元的傳國玉璽就流失在外,隻不過一直秘而不報,現有傳言玉璽就在夫君您的手中,媚娘想到時隻要差一武藝高強之人,假意投誠獻上玉璽,到時借機殺瞭那狗皇帝,八十萬大軍頃刻間就會土崩瓦解!”

  “這……畢竟宮中高手如雲,上哪裡去找那能刺殺皇上的武林高手?要不…

  …為夫便親自去一趟罷!“

  “不可……”媚娘頓時就是一急。

  “可是——嗨!”到底去哪找這種人!

  “楚兄弟,不可親身犯險!”渾厚的男聲從二人背後響起,楚歡回頭一看卻是羅多天王。

  “大哥?!”

  “楚兄弟,此事你不必困擾額,大哥走一趟便是!”

  “不行!我怎能讓大哥做這九死一生的險事?!”

  羅多一擺手,凝重道:“非也!刺殺贏元也是我教當今要務!”

  “哦?”楚歡有些不解,大佛宗的確與秦朝有宿怨,可幾十年來卻也未曾如此激進過,為何此時突然準備直接行刺瞭!

  “楚兄弟,你或許有所不知,據我們的線人,也就是一直潛伏在京都的迦樓羅王回報,現在坐在皇位上的並不是真正的贏元而是另有他人!且這人練有大佛宗魔障所創的邪功伏鳳經,危力更勝飛天百倍,就連降魔真言也奈何不得,而今據說他正在尋找極品人鼎,一旦讓他解除瞭限制,開始習練,恐怕真的是無法挽回的一件大禍啊!”

  “這……”楚歡扶著額頭,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此次我宗可以出動所有能動用的人手,由我親自帶隊,務必一擊必殺……”

  三人密謀許久,等柳媚娘從帳中走出的時候已經是一身冷汗,自己其實是撒瞭一個彌天大謊,什麼玉璽完全是子虛烏有的東西,關於假皇帝的傳聞其實自己的探子早就上報過,隻不過因為有些地方涉及自己那不堪啟齒的隱秘,因此一直按而不發,此刻結合羅多的說法,那個朱雀得身份恐怕就是假皇上,至於能誘惑得瞭他的資本,柳媚娘則放在瞭被探子們自作主張給救回來的素娘身上—極品人鼎的餌已經放下,就看你這頭大鱷能否上鉤瞭!

  八十萬大軍列陣集結,禦駕親征的孫二狗必是要坐鎮中軍,由於軍中不許帶女人,跟隨自己的琉璃卻為瞭給他找回極品人鼎而整日不見人影,這屠子現在憋瞭一肚子的火氣,恨不得大軍現在就沖殺過去宰瞭楚歡,霸占他的女人們在他面前大操個三天三夜,但動輒超過百萬的戰爭又豈是兒戲,以他的性子也不得不壓下火氣,找幾個隨身的侍女草草發泄瞭。

  正在孫二狗百無聊賴之時,一封來自楚府暗線的信件讓他眼前一亮,這是在柳媚娘身上留下的後手,沒想到今朝竟然派上瞭用場,那先前失蹤的素娘竟然是被楚府的人所救走,如今正在楚歡身邊,柳媚娘感到夫君對自己的寵愛受到瞭威脅,願意暗中派人將她綁出來,交在自己手中,同時有楚歡的機密部署,需要和自己面談,隻求楚歡兵敗之時留下他的性命,放夫妻二人離去,約定時間就在明日午時,一處偏僻的廢棄城墻下。

  孫二狗聞言大喜,此時移魂大法的效用已經接近退散,縱使贏元的記憶大都保留下來,可那沉穩的帝王心性卻是蕩然無存,再加上智囊琉璃的莫名失蹤,陷入狂喜的屠子連想都沒想就痛飲一夜,第二天一大早便秘密調集百名精銳心腹,趁著天色悄悄出瞭大營。

  兩軍對陣,任何大規模的調動都會引起對手的高度註意,所以楚歡並不敢暗中聚集兵馬來埋伏,隻不過,其身後跟隨著的百十人又豈是一般士卒所能比擬的,大佛宗的八部眾各個都是武藝強悍之人,又有羅多,摩呼羅迦,和身為龍王的自己三大天王領隊,隻要不是過萬的大軍,這些人都可以隨意沖殺,更別提取一個還沒有開始修煉武功的偽帝人頭瞭,隻不過一個難題卻始終如同座大山一樣咋在楚歡心頭,這個偽帝真的會來嗎?!

  一隊精銳人馬正馳騁在荒涼的戈壁灘上,孫二狗酒意被那涼風一吹有些清醒起來,一種不詳的預感漸漸滋生,可那約定的地點就在這眼前,已經不容自己退卻,小眼珠一轉,心生計策來,卻是拉過一名體型和自己相似的太監,脫下衣物讓他穿上,又給貼上人皮面具,不細看真會弄假成真,他自己則換上瞭太監衣裳,臉皮擦瞭不少白粉,這樣就算起瞭變故,自己也有足夠長的時間能夠逃走,想到這裡孫二狗不由有些暗中自得。

  那個假冒自己的太監按照孫二狗的吩咐走出馬車,另一邊也有一個青衫女子,身後跟隨著三名大漢走瞭過來,正是和自己約定好的柳媚娘,隻是那約定中的極品人鼎卻絲毫不見蹤影,這讓孫二狗驟生一種毛骨悚然的危機感!

  四人漸漸靠近,直到兩方能看清對面的臉,隻見柳媚娘看瞭看那假冒自己的太監轉頭地域瞭幾句,她身後一名英偉的男子也是暗中點頭,三名大漢猝起發難,隔著百步的距離,滿臉大胡子的那位一腳蹬癱瞭自己的馬,直直地朝這邊射瞭過來,另一個清瘦的道士也不見怎著,就好像大鳥一樣,雙臂一展,竟然飄忽忽地飛瞭過來,最後那英偉男子手掌一揮,數百隻箭組成的箭雨將身後的百名精銳騎兵一時間擋在五十米開外。

  孫二狗幾乎嚇尿瞭褲子,恨不得給自己兩個耳光,怎麼會相信那個臭婊子的話!然而後悔藥是沒得賣瞭,連同那名太監拍馬就跑。

  兔起鶻落間隻見兩名高手已經沖到瞭近前,羅多修煉的龍象經威力絕倫,啪啪兩掌打在瞭太監所騎的馬首之上,直打得那馬兒腦漿四濺,另一頭,鵬王摩呼羅迦則是單手成鉤,左手直接掏向那太監的胸腹,再往外一扯,嘩啦啦肚腸掉瞭一地,已經是死的不能再死。

  孫二狗雖然狗屎運當瞭皇上,可自己何時經歷過這種場景,一口氣沒上來,翻著白眼昏瞭過去,羅多看這人臉上塗著厚厚的白粉,陰陽怪氣的樣子,心說這就是那太監吧,見他竟然被嚇得屎尿齊出,惡心之下竟然沒有出手打殺,一腳踢開兀自追殺其他人去瞭。

  一百精騎在這些武林高手面前可以說是不堪一擊,不到一刻鐘的功夫被殺得人仰馬翻,一眾人圍攏起來,當中是那太監的屍體,柳媚娘瞧見這所謂的朱雀千戶,氣得咬牙切齒,劈手一刀剁下瞭他的腦袋。

  “這假皇帝一死,大軍不日即潰,我等此行也算不虛!”羅多心情大好,對楚歡一拱手笑到。

  “慢!”楚歡眉頭緊鎖,縱使是個假皇帝又怎會這麼輕易殞命!定過神來往這顆頭顱仔細一看竟然被他瞧出瞭破綻,伸手一揭,苦笑道:“看來這一戰是不可避免瞭,幸虧大妃的先頭部隊已經越過瞭沙漠,我西北之危暫時可以無憂”。

  幾人看著楚歡手中那張人皮面具均是面沉似水,柳媚娘更是將手中腰刀一摔,說不出話來,楚歡雖然無奈也隻得命人打掃戰場,準備回營。

  正在此時躺在死屍堆裡裝死的孫二狗突然竄瞭起來,手腳並用地往外逃去,媚娘一驚,下意識搭弓引箭,可惜這一箭並未竟全功,由於情緒不穩的緣故,竟然射到瞭兩腿之間的褲襠處,將孫二狗給釘在瞭地上。

  這屠子感覺陰森森的箭頭和自己的寶貝隻有一根頭發絲的距離,下意識地運起瞭縮陽功,那坨傢夥收回瞭小腹中,再猛地往前一沖,嘶啦一聲,穿著開襠褲繼續往前逃竄。

  眾人眼見這太監下身空蕩蕩地,還光著和晃眼的白屁股奪命而逃,頓感大為有趣,哈哈笑成一片,就連陰沉著臉的楚歡也難得地笑瞭一聲。

  媚娘俏臉羞得通紅,換上一隻箭就要直取孫二狗的後心,卻不料被丈夫攔住。

  “上天有好生之德,一個太監而已無傷大雅,不要臟瞭你的手,放他去吧!”

  等媚娘再回過神來,那個光屁股的太監已經逃到瞭一條大河邊上,縱身一躍跳瞭進去,哪怕自己有心想要射死他也無能為力瞭,隻得收起瞭弓箭,跟隨大部隊往營中回返。

  然而楚歡打死也不會想到的是,正是這個被他一時心軟饒過一命,看起來無傷大雅,殺瞭都嫌手臟的太監,就在不久的以後,會撅著他那白花花的肥屁股,當著他楚都督的面,騎在自己嬌妻們曼妙腰肢上,往她們的花宮內噴吐著屠子那惡臭的骯臟種子。

  正所謂—惡龍失時陷淺灘,佳人一箭定乾坤。隻為一時婦人仁,放開鍘刀走佞蛇!

  在西北之外和金谷蘭大沙漠接壤的一片戈壁灘中,沱沱河,這條發源於天山的雄偉河流為幹涸的土地帶來唯一的珍貴水源,在這條河中,一塊白得晃眼的東西順著河水漂浮著,正是縱身跳進坨坨河中孫二的大光屁股,在水中飄瞭大半個時辰,身上的所有東西都悉數遺失在瞭河水當中,甚至他那些當成寶貝隨身帶著的蠱毒也都不知道丟在瞭哪裡,然而好人不長命禍害活千年,這屠子在洶湧的河水中非但沒有殞命反而被沖上瞭岸,不由讓人暗恨天道不公。

  孫二狗爬上瞭俺一瘸一拐地消失在瞭對面的樹林裡,然而留在河水裡的那些蠱蟲們卻在以後漫長時光的演化下產生瞭以陰陽和合蠱為主導的奇異蠱蟲,這條沱沱河在幾百年後因此被命名為子母河,而一個叫做女兒國的國傢也因為這條喝下河水就能生出女孩的子母河而誕生,乃至於日後有師徒四人經過此地,誤飲河水,由此發生種種,那邊是後話瞭……

  “你們不必跟著,我出去散散心!”

  突厥先鋒營外一個充滿西涼風情的野性女子打發走身後的護衛後,騎著馬匹消失在遠處,這個女人就是楚歡在西涼的另一位妻子,身為黃金塔蘭格的綺羅,這一次為瞭回應丈夫的求援,綺羅花費大力氣說服瞭西涼上下對此有異議的部族,並且率領十萬族人第一個穿越大沙漠來到瞭中原的土地上。

  不過此前雖然聽說自己的漢人丈夫有很多妻子,但到瞭中原土地從當地人口中聽說他的妻子竟然有五人之多,更兼之情人無數時,不由心情煩悶,才起瞭出去散心的心思,沒想到正在沱沱河邊飲馬的時候卻正遇見瞭落湯雞一樣,還穿著開襠褲的孫二狗。

  這佳人皮襖馬褲,一身輕便打扮,堅挺的一對兒乳房,滿滿地鼓脹著,開放的穿著讓孫二狗可以直接瞧見深深的奶溝。不同於中原女子的含蓄,異域美女兩條結實飽滿的腿兒就那麼大開著,坐河邊的一片幹燥地面上,天知道給這兩條常年騎馬的有力長腿夾在腰上是怎樣一種舒服感受,她膚色雖然比不得琉璃元瓊那般白皙,但是古銅色的肌膚卻讓她充滿瞭一種異國情調。

  被烈日暴曬出來的汗水從古銅色地肌膚上流淌下來,一顆顆滑進乳溝之中,讓她整個人看上去油光閃亮,十分健康,若說媚娘的妖媚是江南的桃花,那麼這個西涼女就是北國的勁竹,自有一股西涼人的韌氣與狂野。

  西涼女子在社會中的地位,遠比女子女子要高,西涼雖然有許多的制度是從中原模仿過來,但是風俗民情卻是截然不同,環境也造就瞭西梁女子比較開放的性情,相比起中原女子,西梁女子在男女之事上要看得開的多,也要大膽的多,甚至在奴隸制的西涼國內,許多大戶的女人都私下裡蓄養有男奴,就如同男人擁有的女奴一般,在男人外出打仗的時候便喚來交合,就算是因此生下孩子,因為西涼重視人口的緣故,也並不為人所不齒,且越是身份高貴的女人擁有的男奴也就越優秀,數量也越多。

  據傳那古薩大妃甚至在汗王的宮殿中蓄養瞭三千面首,各個都是英俊健壯的青年男子,不過綺羅因為楚歡是個漢人的緣故,並沒有蓄養過男奴,在丈夫離開的幾年間哪怕帳外每晚都被那些渴望當塔蘭格男奴的人噴滿瞭精液,穴兒瘙癢難耐卻仍守身如玉,然而楚歡的所作所為卻著實讓她傷透瞭心。

  “這,這位女俠,俺,俺實在餓的緊,能不能給俺個面餅子吃?”孫二狗咽瞭口唾沫,眼前的這個異域美人雖然讓自己心頭癢癢,要是自己還在皇宮,恨不得直接摁在地上幹個痛快,可虎落平陽被犬欺,這外國女人挎著弓箭長刀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隻得退而求其次求點吃得填填肚子瞭。

  “你是,太監?”綺羅苦學瞭很久的中原話派上瞭用場,雖說腔調詭異可還勉強聽得懂。

  孫二狗一驚,這才發覺胯下涼颼颼的,先前縮陽功還未曾解除,此時空無一物,就剩下一蓬濕漉漉的屌毛還在堅守著陣地,再加上身上的衣服,無疑讓綺羅把自己當成瞭太監這種生物。

  “朕是你祖宗!操你媽的!你個臭逼!等老子發達瞭一天操你一萬次看看誰是太監!”這句話是拿他自己的傢鄉口音講的,隻要不是雲州人很難聽懂,孫二狗也就帶著滿臉笑容,罵瞭出來。

  “你的,說什麼,我不懂的聽!”

  “我說女俠您就是活菩薩再世,您猜的沒錯我就是個太監!”

  綺羅很有興趣地打量著孫二狗光禿禿的胯下,這種生物她也聽說存在於漢人的皇宮之中,沒想到今天正遇上瞭一個,不由大為有趣,扔出瞭一塊肉幹,興奮道:“很好,從今以後你就是奴隸,我的!”

  孫二狗餓得急瞭,也顧不上沾著吐就是一頓狼吞虎咽,連連點頭。

  “楚歡哥哥是漢人,漢人也有太監奴隸,那我也有一個,他應該是不會生氣的!”綺羅看著悶頭大吃的孫二狗越想越高興,伸出手來直接往他的褲襠摸去,如此不知廉恥的舉動讓孫二狗這個淫棍也嚇瞭一跳——我的天!從來都是俺一臉淫笑摸女人的褲襠,啥時候女人也開始一臉淫笑摸俺褲襠瞭!難不成俺帥的已經慘絕人寰到瞭走在大街上都有女人強奸俺的地步瞭?!

  這屠子顯然是想多瞭,以他那副尊容哪怕在金剛不壞神功的改動之下也算不上正常人級別,隻不過在西涼人嚴重,奴隸不過與小貓小狗的地位相等,綺羅此刻摸他倒不如是說出於對太監的好奇,撫摸一下小貓小狗罷瞭。

  綺羅常年射箭的手指堅韌而又有力,摸在下體有一種異樣的快感,孫二狗甚至險些控制不住要破瞭縮陽功,所幸她隻是輕輕觸碰瞭一下便縮瞭回來。

  天色見晚,綺羅取出一根繩索栓在孫二狗的脖子上,自己則騎著馬,一手握住繩子的另一頭像牽牲畜似的牽著孫二狗。

  這無疑不讓孫二狗感受到瞭莫大的恥辱,然而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他也隻能強裝這笑臉跟在馬後,心裡卻無時無刻想著如何惡毒地對待這個西涼賤女人。

  奴隸孫二狗被帶進綺羅賬內的第一件事竟然就是伺候主人,漢人討厭女子和其他男人睡覺,而孫二狗在綺羅眼裡卻隻是個太監,更何況還是個貓狗一般的奴隸,讓隻貓狗伺候一下自己寂寞的穴兒,想必丈夫就算知道瞭也說不瞭什麼,可憐的孫二狗有生以來還是頭一次被女人強行摁倒在地,陰毛茂密的豐滿肥腚直接坐在瞭臉上,也不管他能否喘得上氣便向平日裡騎馬一樣前後扭動著有力的腰肢。

  屠子被憋得喘不過氣來,腥臊的汁水直往鼻孔嘴巴裡灌,當真是苦不堪言,一直折騰瞭半個時辰,綺羅尖叫著在孫二狗臉上失禁後,這場他一輩子都不願意再回想的強行凌辱才總算是告一段落。

  孫二狗擦瞭一把臉,又摘下嘴邊幾根卷曲的毛發,趁著主人歇息偷偷溜出瞭賬外,先前在沱沱河灌瞭半肚子河水,現在那一般也給這西涼娘們的淫水騷尿灌滿瞭,小腹幾乎要漲得爆炸一樣,連忙跑出來尋個僻靜角落開始放水,誰知就在他邁出帳篷的一瞬間,綺羅也睜開瞭雙眼……

  “娘地真是憋死朕瞭!哎!朕何曾受過這種委屈,竟然叫個娘們騎在臉上,媽的楚歡老子要是出去瞭這筆賬非得全算在你頭上!”孫二狗解開縮陽功,鼓脹的小腹一陣蠕動,先是紫紅色足有雞蛋大小的骨頭,緊接著冒出來的是驢馬尺寸級別的棍身,兩個大卵蛋子一前一後滴裡咣當地掉瞭出來,鬼知道他是怎麼給塞進去的。

  屠子握住自己那根驢屌的根部,以他成年人的拳頭竟然還握不住三分之一,尺寸竟然比當初還要大上幾分!緊接著他屁股一撅,小指粗得馬眼中驟然噴出瞭一股黃色的急流。

  嗤……也不知他存瞭多少水這一尿起來簡直沒完沒瞭,黃色的尿柱呲在土墻的墻根上,由於力道過於強烈被風沙侵蝕久瞭的半截土墻,竟然直接給他尿塌瞭!

  這一尿確實是酣暢淋漓,讓孫二狗大感痛快,尿柱打在墻磚上水花噴濺,讓躲在身後手拿彎刀的綺羅不由楞瞭一下,光是聽著這氣勢磅礴有如洪水的聲音,就可以想象這傢夥在床上射起精來得有多麼迅猛,量有麼多大!

  “原來是出去撒尿,不過這漢人的太監尿起尿來都是這般嗎?沒有那東西竟然還尿的比草原上漢子們猛上百倍!”綺羅暗暗驚訝,好奇地看去,這一下卻是看的目瞪口呆——隻見這個太監奴隸雙手抓著根粗長的黑色大棒,正向往噴著尿水,這個東西又長又彎,尿水射的足有一米遠,噴在已經坍塌的土墻上廢墟,濺的水珠亂飛,巨大的沖力似乎要把墻磚都打個洞。

  “好你個賤奴,明明有,有那東西還這麼……大,竟然敢騙我是個太監!”綺羅語氣有些惱怒,可手中的彎刀卻是收入瞭刀鞘之中,更多的反而是驚嘆“好大……好大……怎麼那麼大?比,比那驢馬還要大,這……怎麼可能?!!!”

  塔蘭格的腦袋已經完全混亂瞭,不由自主地喃喃低語,一隻手下意識的就在自己尚未幹涸的多毛蜜穴上揉搓起來,低低吟著。

  終於,孫二狗放完瞭水,沒等褲子提起來,一轉頭卻正看見瞭蹲著自摸的綺羅,當時就是一驚,身子一轉,那根毒龍呼地掛著風聲先甩瞭過來,騷臭的尿液直接被甩到瞭綺羅的臉上。

  綺羅這才反應瞭過來,有些惱怒地蹭掉瞭臉上的尿液,一腳就把褲子還沒來

  得及提起的孫二狗踹進瞭帳篷

  “綺羅啊綺羅,你真是丟死西涼的人瞭!竟然看個賤奴撒尿都濕瞭,隻是——怎麼會那麼大啊?怎麼可能,那還是人嗎?!”

  綺羅坐在榻上胡思亂想,而下面的孫二狗則是嚇得跪倒在地,毒龍成瞭一條死蛇,軟軟地搭在地上。

  “你……”綺羅拿著刀站起身來,不料卻把孫二狗嚇瞭一跳,護住自己的寶貝,一個跟頭栽倒在地上,還以為她要把自己變成真太監。

  “把手放開!”

  “是……”

  失去瞭手的掩蓋,這條甚至超過驢馬的巨大陰莖終於完整地出現在綺羅面前,這根不知道奪取過多少少女貞操,幹大瞭多少肚皮的絕世兇物通體,被無數陰道褶皺摩擦得通體深黑,蛛網一般盤繞著粗粗的血管,格外碩大的龜頭溝壑深邃,哪怕你是石女隻要被這東西一刮力時就得乖乖泄得七葷八素,兩顆拳頭大小格外飽滿的卵蛋低低地懸掛在下面,綺羅甚至想起瞭牧場裡那些邁著高傲步子的種馬,以及垂在它們屁股上,用尾巴遮蓋著的碩大卵囊來。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這麼大呢?”

  作為崇尚生殖的西涼人,擁有巨大陽具的男人是極為受尊敬的,自己的父親在身為部落第一勇士的同時也是部落中陽具最為巨大的男人,所以才能娶到自己那方圓百裡內最漂亮的母親,最讓綺羅所無法理解的是為什麼這樣一個看起來懦弱甚至有些下賤的男人會擁有這樣一個聞所未聞的可怕兇器!

  綺羅有力的手指直接觸摸上瞭這根兇器,熾熱的溫度讓她一激靈,但隨即她整個手掌都握瞭上去,這一握才真真切切地體會到瞭它的粗大,以她草原女子整日打獵騎馬的大手竟然無法環握住這根毒龍!它好像有生命一般在自己手掌心裡突突直跳著,隨時就要掙脫而去。

  雖然感到可能有生命的危險但傳來的溫柔觸感卻讓他不由自主地堅硬起來,原本軟下去的毒龍突然彈起,直直地打在瞭綺羅健康緊實的麥色小腹上,直讓她一聲嬌呼,險些站立不穩,虧得抓著那根騷物才沒有摔倒。

  “明明是太監的,怎麼突然就變成男人瞭!那剛才豈不是讓一個男人……歡哥他會討厭我的……他會討厭我的……”

  綺羅有些失神,拽著孫二狗的寶貝慢慢向後退去,屠子頓時吃痛,迫不得已隻能撇著腿,像隻被鏈子拴住的狗一樣跟著往後退,大量的透明粘液被從馬眼中分泌出來,直淌到瞭綺羅的手上,這滾燙的液體讓塔蘭格一驚,松開瞭手,雙腿一軟便倒在瞭地上,此刻貼身的寬松小衣驀然卷瞭上去,兩隻竹筍形的堅挺乳房被露出瞭大半。

  “楚歡……操你祖宗的這西涼女人也是你的姘頭?!”孫二狗有些怒火攻心,心說這楚歡真是他媽王八蛋給自己添瞭多少堵,殊不知他自己把人傢的女人拐走瞭大半還都給幹大瞭肚子,也不知道到底誰是王八蛋!

  “想讓朕當奴隸?臭娘們先看看俺的老兄弟答不答應!”孫二狗見機一個虎撲就沖瞭上去,綺羅隻覺得被濃重的男性氣息所包圍,胯下一陣濕潤竟然一點力氣也提不起來,任由這個“太監奴隸”壓在自己身上。

  “吃你的臭逼?先嘗嘗朕的大雞巴吧!”

  這位黃金部族的塔蘭格被蠻橫地壓倒在地,那駕馭著駿馬的有力大腿在孫二狗面前如同虛設,稍一用力便乖乖分開,屠子扶穩瞭毒龍,紫紅色的大龜頭抵在已經溪水潺潺的穴口,稍一用力便齊根而入!

  “啊……你這奴隸……你怎麼敢……快拔出來啊!我殺瞭你!我要殺瞭你!!!”

  “來啊!殺瞭我啊?!用你這留著水的屄夾死老子嗎?!哈哈哈!騷貨!天生一副挨操的相!”

  孫二狗兩隻手死死卡住綺羅的脖子,強烈的窒息感憋得她說不出話來,下身的騷肉卻開始死命地擠壓,緊實的小腹上下鼓動,不同於中原那些養尊處優的女子,發達的肌肉帶來瞭更加強烈的擠壓感,讓孫二狗都暗呼吃不消。

  感受那深入自己體內的熾熱與強大,這種真實的觸感是那樣的飽滿、那樣的銷魂,讓久守空房還未飽嘗恩愛滋味的綺羅一時間心都醉瞭。

  強大、野蠻、粗暴、狂野……,原來這才是真正的男女交合!這才是西涼人應該有的交合,而這些顯然是自己的丈夫楚歡所無法帶來的!

  想想以前,和現在的自己比起來就像是個沒經歷過房事的處女,哪裡能夠想象到這般滋味,若不是這樣,自己現在也不會毫不反抗,任由這個下賤的奴隸在身上發泄著獸欲。

  “噗嗤!噗嗤!”大量的水花由於屠子的高速抽插被從結合的間隙甩出,兩人胯下的地面很快積聚起瞭一小汪晶瑩的水灣。

  孫二狗雙腳離地,幾乎整個人的重量都壓在瞭這個女人身上,草原女子的腰肢強有力地支撐著身上的男人,就好像一匹馴服的母馬,帶著主人馳騁在肉欲的草原上,兩隻豐挺圓潤,大小恰到好處乳房被孫二狗的魔掌所牢牢掌控,就好像馬韁繩,一旦綺羅有所反抗,大手便狠狠攥在柔弱的奶子上,肆意地控制著交合的主導權。

  沱沱河畔與死亡擦肩而過的恐懼,以及遇到這女人後所受到的前所未有地屈辱讓孫二狗一反常態地很快到達瞭頂點,飽滿的卵蛋隨著屠子那白屁股的上下抖動一記又一記重重地打在綺羅的麥色臀瓣上,在臀瓣的中央打出瞭兩個圓圓的紅印,終於,在一次最為沉重的撞擊後,孫二狗突然停瞭下來,整個人抽搐著抱住綺羅,讓她無法動彈,光滑的卵蛋驟然收縮,抓住乳房的雙手力度大增,細嫩的乳肉從指縫間溢出……

  綺羅此刻也迎來瞭自己人生中的初次高潮,四肢著地,毫不在意身上“騎手”的粗暴行徑,有力地翹臀托著孫二狗的肥碩身體急促而又小幅度地上下抖動,小腹劇烈縮放著,整個人都痙攣起來,此刻就算明知道這是對不起楚歡的事情也顧不得瞭,在性交的浪潮中,綺羅就好像一隻被托在浪潮最頂點的小船,隻等下一刻就會縱身跌落,將一切意識都摔得粉碎!

  “日你娘的!呲死你!”孫二狗眼睛都紅瞭,整個人鎖在綺羅身上,隻等下一刻,能射塌墻壁的濁黃色

  精漿就會直直地沖擊在黃金塔蘭格綺羅的花房內,將自己的骯臟種子在楚歡的又一個女人體內深處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

  “咯咯!綺羅,你真是不擅長調教奴隸~竟然讓一個賤奴占據上風成瞭主人~塔蘭格倒是變成瞭奴隸呢……”

  已經精關大開的孫二狗卵蛋驟然一癟,一股巨量的精液被抽取而出隻等下一刻就會被噴射進綺羅的花宮內,誰料這時候突然從身後傳來瞭一名女子的聲音!

  即將噴發的孫二狗隻覺得卵蛋一陣針紮般的劇痛,已經到達頂峰的欲火頓時降到瞭冰點,而身下的綺羅則是兩眼上翻,尖叫著泄得趴在瞭地上,在她的身下,黃澄澄地尿液順著兩腿的間隙緩緩向外淌去……

  “誰!!找死嗎?!”孫二狗一陣暴怒,人不打狗操時,更何況自己還是馬上要射精的狀態,幸虧自己天賦異凜,這要是換瞭尋常男人恐怕後半輩子連硬都硬不起來瞭!

  回頭一看,率先入目的卻是一隻手!自己的卵蛋上,那隻白玉般細膩耀眼的粉嫩玉手,翹起一個好看的蘭花指,蘭花的拇指和中指正掐在自己卵囊和陰莖的連接處,另有一小截欺霜賽雪的粉嫩藕臂也露出來,在燈光之下,白裡透紅,隻是這一小截子手臂,就已經讓人怦然心動。

  “哦~你要殺死本宮嗎?一個——賤奴?”

  女人屈起食指,輕輕地在孫二狗的卵蛋上彈瞭一記,隻是這輕輕地一下就痛得他失去瞭所有抵抗的欲望,慘嚎著從綺羅的翹臀上跌落瞭下來。

  神秘女人松開瞭對孫二狗的鉗制,粉嫩玉臂微微抬起抬起,在他毛骨悚然的眼神下,一些爬動著的小東西,從那玉臂而下,呈碧色,但速度之快,簡直是一閃而過,十幾隻碧色的小點點在那雪白的手臂上忽閃忽閃,極是顯眼,隻是一瞬間就順著那蔥白一般的手指落在瞭自己的卵囊之上,孫二狗感覺自己的兩顆寶貝兒有些麻癢,再仔細打量卻是在兩顆卵蛋外各發現瞭幾個紅色的小斑點。

  “你到底是什麼人?!你,你對我做瞭什麼!!!?

  “我?”

  神秘女子解開白色的面紗,微微一笑,她的面孔看起來似乎很年輕,但又似乎很成熟,彷佛將清純和成熟兩種截然不同的美麗,復雜卻有完美地糅合在她的臉上,乍一看上去,那水嫩的肌膚和帶有幾分清純的容貌似乎隻有二十三四歲,但是眉宇間的風情,卻顯然不可能隻有這麼年輕。

  孫二狗故作兇狠地瞧著她,然而這卻是一張陌生的臉龐,他並不記得什麼時候的罪過這樣一個可怕的女人,但是很快,孫二狗卻陡然發現,這個女人的眼珠子,竟然不是黑色,而是深藍色。

  她竟然有著大海一樣深藍的眼眸子,碧藍的眼眸子水汪汪的,就似乎浸滿瞭海水,眼中隨時都能滴出水兒來,那雙碧藍色的眼眸子帶著幾分調戲似的笑意,隨著孫二狗的高聲喝問,眼波也變的愈發迷人起來,聲音更是嫩的幾乎滴出水來,輕嗔道:“竟然不知道本宮?在賤奴裡也算是蠢的無可救藥的那一種呢~”

  孫二狗陡然看到她碧色的眼珠子,差點產生一種錯覺,還以為是見到瞭瞳孔同樣是藍色的琉璃,隻不過這個女人雖然有著同樣的藍色眼眸,但是顏色比琉璃夫人還要深,而她的面孔五官,比之琉璃夫人的精致顯然還是要遜色不少。

  她的鼻梁也是粉嫩無比,不過比之中原人顯然要挺拔一些,一看就知道絕非是中原人,甚至與摩訶藏這樣的西梁人也頗有不同。

  方才因為恐懼與驚慌不能一窺全貌,此時緩過神來,身段兒和樣貌盡收眼底,孫二狗才發現這個女人竟果真是是一位讓男人怦然心動的大美人。

  僅從外表看去,她不像牡丹那樣嬌艷照人,也不像是水仙花般清純秀氣,倒像鬱金香一般,散發著一股子貴氣,而貴氣之中,又不缺女人的嫵媚嬌柔,更添著一股子成熟韻味,眼波流轉之間,氣定神閑,一瞧就是見過大世面的人物,尤其是那一身養尊處優的白嫩皮膚。

  草原女子的皮膚大都是健康的古銅色,很少有皮膚白皙者,就算有少許皮膚偏白,卻也不可能有眼前這個女人這般雪白,更不可能有這般細膩的肌膚紋理。

  顴骨微高,雙目深邃,鼻梁挺拔,而嘴唇紅潤小巧,燭火之下,華美無比。

  “請問,這位仙女在下可曾與你有過仇怨,為何這樣對待在下,而且在下現在赤裸下身,怕污瞭仙女的眼,可否讓在下把衣服穿上?”

  孫二狗本能地覺得這個女人來頭不小,一邊說一邊小心地盯著她的眼睛,不可否認,這張臉很好看,而且那雙深邃的碧眸也很迷人,但是這個女人心狠手辣,方才舉手之間,便將自己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是一朵含毒的罌粟,看起來很美,但是內裡卻很毒。

  “恩?現在又跟我古薩大妃講起瞭大道理?你這漢人賤奴果真有趣,起來吧,本宮饒你一命!不過……這衣服便不必穿瞭,本宮倒要看看是什麼樣的賤奴能將我們西涼的塔蘭格弄成這般模樣!”

  孫二狗破罐子破摔心想你這個娘們都不怕老子怕什麼,光著屁股,由於沒射精還硬挺著的毒龍就那麼在古薩大妃眼前晃悠著。

  “綺羅這這丫頭真是找瞭個好寶貝!這等尺寸,我宮中最強的男奴也是差得遠,本宮命你繼續服侍綺羅,今日倒要看看你能有多大本事,可別是個銀樣鑞槍頭!”

  “啥?”孫二狗一臉詫異,這西涼是個什麼鬼地方,長得這麼漂亮的女人們一個上來就要操自己?!另一個還要看著自己別人?真他奶奶的見瞭鬼瞭!

  “操!你算個屁!老子今天就做回和尚你能怎地!”孫二狗牛勁兒上來也不管那些,氣呼呼盤腿坐下,哪怕眼前是天仙下凡也不管瞭。

  “怎麼樣?”古薩大妃碧藍色的眼睛微微一瞇,孫二狗隻覺得兩個卵蛋放在火炭上烤似的,又痛又癢,兩隻手托著又不敢動彈,急的抓耳撓腮。

  “我服瞭!我是賤奴!我,我伺候你就是,饒瞭我吧!!”

  “去!!”

  孫二狗乖乖走到綺羅身後,粗長的陰莖旗桿似地挺立著,蔚為壯觀,也怪,在他聽從古薩大妃的吩咐後,那卵蛋深處的麻癢竟然不翼而飛瞭。

  綺羅剛剛泄完瞭身子,軟得跟面團似的,根本無法抵抗,這屠子隻是輕輕一挺就再次故地重遊。

  “接著來呀~”古薩大妃媚眼如絲示意他繼續

  “真他媽的是個變態!”孫二狗氣喘籲籲地耕耘著,很快就再次進入瞭狀態,方才已經被毒龍榨幹所有汁水的綺羅已經泄無可泄,無力地呻吟著,幹涸的穴兒被那大龜頭刮得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看向古薩大妃有些求饒的意思。

  “妹妹也有服軟的時候呢~賤奴,既然妹妹不行瞭,就射瞭吧!”

  古薩大妃一邊笑著一邊取出隻透明的手套戴在右手上,緊接著深處根修長的手指,往孫二狗肛毛濃密的菊花狠狠一捅,借著往下一勾,可憐的二狗第一次在自己無法控制的情況下瘋狂地射出瞭精漿。

  “不要啊!我今天,今天不能!!會懷孕的!救我啊姐姐!!!”綺羅幾乎要哭瞭出來,她甚至感覺到有幾股滾燙的液體已經突破瞭花心,正在玷污自己那隻為歡哥生兒育女的神聖殿堂。

  “真是個麻煩的妹妹!好吧!”古薩大妃一腳踢開正在射精的孫二狗,由於在此被強行終止,可憐的二狗毒龍上下跳動著,卻根本無法射出精漿,一張臉憋得通紅,痛苦不已。

  “算瞭,本宮便幫你一次吧,要知道就連大汗當初也沒有……”

  說著古薩大妃那帶著透明天蠶絲手套的右手便伸向瞭孫二狗的跨下,緊緊握住瞭那根驢屌一樣的物什,饒是她有三千面首,可此刻也不得不驚異於孫二狗的強大本錢,恐怕這個男人的陽具就算不是天下第一也八九不離十瞭,怪不得綺羅會被做弄成這番模樣。

  嬌嫩的玉手握著這根兇器上下擼動起來,天蠶絲順滑的觸感讓孫二狗有瞭一種不下於捅女人蜜穴的快感,綿綿的力道從指間傳來,過瞭不一會,堵塞的精關就重新開啟,這屠子甚至下意識地開始將這隻手當做蜜穴,聳動著腰部配合小手的擼動,一股股激射的精漿從馬眼中噴薄而出,打在地上飛濺而出,泥土夯實的地面給射出瞭一個個淺淺的小坑,奈何好景不長,那讓人魂牽夢繞的小手很快就離開瞭,孫二狗四肢著地,驢屌還在一邊上下慣性地抽動,一邊噴射著精漿,就像一條狗一樣,前後挺動著胯骨,撅著屁股一抖一抖的滿地亂跳,腥臭的精液射瞭一地,直到射出瞭將近30記子孫漿來整個人才轟隆一聲栽在瞭地上,吐著舌頭累得直喘粗氣。

  “好生厲害呢~弄得本宮也想親自試一試,畢竟宮中那些狗奴們都太無能瞭呢~不知你這漢人奴才又能怎樣?”

  孫二狗叫苦不迭,心說你饒瞭我吧!沒有毒陽之體的自己充其量也就比普通男人強上一些,要是在這麼弄下去說不定真的會精盡人亡的!

  可惜在古薩大妃的可怕技巧下,任何男人都無法控制自己的陽具,隻是輕輕地一撩,一挑,一攥,隻是蜻蜓點水般撥弄兩下,孫二狗肚皮上的那根死蛇立馬原地復活,緊接著脫下繡鞋的小巧玉足狠狠踏在毒龍之上而且更勝剛才。

  “既然還可以,那本宮就不客氣瞭!”古薩大妃將手套摘下,方才撩撥過孫二狗的手指伸進小嘴中充滿誘惑意味地舔瞭幾下,緊接著拉起瞭雪白的紗裙,在裙底之下竟然是片縷未著,兩瓣軟嫩肥滿的陰唇上滲出點點淫液,隨著陰唇被兩根玉指撥開,裡面的嫩肉也是清晰可見,兩片亮晶晶的鮮嫩粉肉兒縮在兩邊,嬌艷的小肉穴緊緊合在一起,密集的褶皺極有節奏地蠕動著,不停被擠出的淫水顯示著裡面的嫩肉擁著有多麼強大的擠壓力道,簡直就是男人的恩物!

  隨著大妃漸漸降下的身子,鮮嫩唇瓣終於吻上瞭孫二狗的紫紅色龜頭,才剛一接觸,整個龜頭的前端便被一股強大的吸力直接吸瞭進去。

  古薩大妃倒吸一口冷氣,萬萬沒想到這漢人賤奴的尺寸竟然比看上去的還要驚人,才吞進去一個前端便把自己的穴兒撐得發痛,然而事已至此也沒有退卻的道理,銀牙一咬,閉著眼睛往下猛地一坐!三分之一的毒龍陷進瞭穴肉之中,強大的擠壓力讓古薩大妃的香臀頓在瞭半空之中,這個女人已經有些不知所措,這根東西遠勝她以前碰過的所有陽具,甚至就連擁有九曲連環名器的自己也難以招架,要知道以她的本事當初被譽為草原第一勇士的大汗也堅持不瞭半柱香的時間,沒想到今天竟然遇到瞭這樣的對手!

  “咋瞭?咋不叫喚瞭?”

  “你,你不要得寸進尺,本宮,本宮隻是……”

  “隻是啥?!給老子下來吧你!”孫二狗兩隻手握住大妃的盈盈細腰,往下一摁,配合著她自身的重量這才將整根捅瞭進去,白皙得如同新剝雞蛋的臀瓣重重撞擊在這屠子的小腹上,這還是第一個能將孫二狗毒龍完全吞進去的蜜穴,然而這也是有代價的,古薩大妃的花心軟肉給那雞蛋大小的龜頭直接頂穿,就連那花宮也捅瞭個通透,此刻屠子的毒龍正在貪婪地呼吸著西涼大妃子宮內的芬芳氣息,隻等那腥臭的濃稠精漿灌進來,這位大妃就會像其他女人那樣被屠子灌精打種,給一炮幹大瞭肚皮。

  占據瞭上風的孫二狗不肯罷休,雙臂環住大妃的腰身,大腦袋直往她的懷中拱去,不到多時就好像發現瞭寶貝一般,用牙將鮮紅的奶頭扯得老長,整張臉陷進豐碩的柔膩乳肉之間,貪婪地吮吸著。

  這位地位崇高的女人平日裡縱使和面首們放縱也從來都是以主宰者的姿態,何曾被這樣輕慢過,下身一用力,九曲連環名器的威力終於顯現,孫二狗感覺毒龍好似陷進瞭漩渦裡,要被慢慢絞成九段,也不敢輕慢,屏住一口呼吸開始緩慢的抽動起來,

  紫黑的大雞巴狠狠紮進兩團白肉之間,被面前碩大的肥臀吃得影都沒見,直接末柄而入,發出皮肉撞擊,一聲蕩氣回腸地脆響,孫二狗抱著柔韌的腰肢,兩隻大手抓著這滾圓綿軟的臀瓣,十指完全陷入臀肉中去,當做把手一般用力抓著,小腹向上猛挺,對準上方猛撞,將那綿軟的大屁股撞得“噼噼啪啪”響聲連成一片,光滑雪亮的肥臀被撞擊成各種形狀,然後由於驚人的彈性又迅速恢復,隨著孫二狗的撞擊周而復始,無休無止。

  又是輕輕拔出,重重插入,然後緊接著的長時間的研磨頂弄,古薩大妃直被磨得花心真的要開花瞭,這場激烈無比而又棋逢對手的肉戰持續瞭兩個時辰,旁邊才緩過神來的綺羅被這天人交戰駭得目瞪口呆,隻見這個漢人賤奴怒吼一聲,用力往上一挺,憑借著腰腹的力量竟然把豐滿的大妃頂起在半空,飽滿的臀肉深深凹陷下去,可見兩人此刻結合得有多深,與此同時古薩大妃也開始顫抖起來,這種顫抖自兩人的交合處直接傳到瞭豐碩的胸脯,沒有瞭裹胸的舒服,兩隻白兔歡樂地跳脫著,撞擊著,放出讓任何男人都無法把持的淫糜肉聲。

  綺羅可以清晰地看見,大妃那平坦的小腹開始隨著男人地顫抖有節奏地一收一縮著,在收縮之間,海量的腥臭精子被吞進瞭花宮之中,帶有女人淫香的陰精也一波波噴灑在龜頭之上,這體液交換的銷魂過程持續瞭小半柱香,待等兩人結束無力地擁抱在一起時,天色已經隱隱放明,綺羅瞧瞭瞧自己兩腿之間不斷流出的子孫漿,再看向古薩大妃不由心中有瞭些怨氣——姐姐你突然闖進來暫且不說,但讓這個賤奴在我體內射那賤種又是為何,今天本就不是合適的日子,萬一有瞭身子我如何向楚大哥交代?!

  古薩大妃無力地抬起一隻眼皮,拍瞭拍鼓脹肚皮調侃道:“怕什麼,本宮都不怕有身孕,你又有什麼好怕的,我們草原女人何曾拘泥於這種小事,天可汗的妻子不也曾被蠻人擄去,還生瞭兩個孩子,救回來還不照樣是王妃?!”

  “可是……”綺羅越想越委屈,眼淚直打轉兒、

  “好瞭好瞭!我的傻妹妹,這漢人奴隸早就被我下瞭蠱,從今以後就無法生育瞭,哪怕你天天讓這些東西灌進來也不會給種上身子的!便放心就好瞭!”

  這個將男人當做玩具的女人搖瞭搖手中的銀鈴,幾個壯婦從帳外走進,七手八腳地伺候她更衣洗刷,隻一會兒的功夫,那位尊貴端莊的妃子便再次出現賬內,隻不過此時的古薩大妃走起路來卻是有些飄忽,須得人扶著方能邁上車駕。

  “妹妹,這個漢人奴隸什麼時候若是玩膩瞭,便來找姐姐,姐姐對他的興趣可是不小呢,咯咯咯~莫要縱欲過度,小心你的楚郎發現呦!”

  由於古薩大妃的突然到來,孫二狗得以從奴隸晉升到瞭親隨的級別,隻不過對外仍是以漢人太監的身份,雖說身為奴隸,地位低下可是每日能和綺羅盡情交歡,飲食用度也是不差,時不時古薩大妃還會拜訪一二,這屠子倒也是安然自得,然而作為主角自認不可能真的當一輩子奴隸,就在三天後,一位意想不到的來客徹底終結瞭他的奴隸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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