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後,卡薩。
「雪姐,趙月虹和梅子這幾天都沒來上班,也沒請假,打電話也不接。」
「喔?你去問問那個桃子,她跟梅子的關系不是挺好的嗎?」
「我問過瞭,她說不知道。」
「嗯…那你去調查一下,看是不是出什麼事瞭。」
「是,我這就去辦。」
……
那天的事情過後,桃子就答應搬到張卞泰傢去住。張卞泰去年跟妻子離婚,帶著一個約XX歲左右的兒子,叫張揚。張揚是個被寵壞瞭的孩子,對桃子這個準新媽媽的態度很差。桃子也不好與他計較,有時候實在氣急瞭就跟張卞泰面前裝下小委屈。張卞泰自然好言安慰,也私底下勸瞭兒子幾句。哪知弄巧成拙,隻要爸爸不在,張揚開口閉口就是狐貍精。幾天下來桃子對這個小孩已經有點咬牙切齒瞭,她盤算著要給這個兔崽子點教訓,看他敢不敢對自己不敬。
這天周末,傢裡隻有桃子和張揚二人,一個在客廳看電視,一個在臥室玩電腦,彼此互不幹涉。看瞭一會,桃子去洗手間的時候經過張揚的臥室,無意間聽到裡面有微弱的喘息聲傳出,她以為聽錯瞭就又豎耳細聽著,還真有那種聲音。直覺告訴桃子這個小鬼肯定在幹什麼壞事,於是悄悄把門開瞭一點,透過門縫她看到張揚正全神貫註盯著螢幕,一隻手握在那話兒又摸又搓的。桃子不禁偷笑:這麼小就學會擼管,真是瞭不得。再看電腦螢幕裡赫然是一雙穿著肉色絲襪的腳丫,她頓時明白原來也是個戀足的。
為什麼說也呢?因為桃子發現張卞泰是個戀足者。搬過來這些天,張卞泰經常偷偷看桃子的腿和腳,尤其兩人獨處時,更是抱著兩隻美足又聞又親。就連睡覺,他也要一頭鉆進桃子的兩腿裡,一邊撫摸柔嫩的大腿,一邊央求桃子夾緊。桃子雖有些訝異,但還是照做,每次都把他夾得臉紅脖子粗的。而這時張卞泰就會露出一副極為享受的表情。漸漸地桃子更加確信這個看似兇惡的黑道大佬其實就是個變態,倒是和他的名字很貼切。
現在看到張揚對著絲襪腳擼管,桃子感嘆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的同時心中也有瞭計畫。她準備等張揚下次做這種事的時候用手機拍下來,然後威脅要拿給張卞泰看,還怕他不乖乖聽自己的話嗎?到那時她要用雙腿好好「招待」一下。
晚上桃子去卡薩上班,她那性感撩人的舞姿依舊是吸引著諸多觀眾,他們個個就像頭狼似的喝彩吹口哨,恨不得沖上舞臺占占便宜揩揩油。
這時,一個魁梧男人突然跳上去摟住桃子的蠻腰一起搖擺起來。桃子馬上認出是北區大佬吳品德,一時間也不知該不該推開。但下面的張卞泰看到如此一幕哪裡還忍得瞭,他也沖瞭上去一把推開吳品德,罵道:「你TM什麼意思?!」
吳品德上下瞧瞭張卞泰一眼,冷笑道:「變態張,老子跟桃子互動一下關你屁事,難不成這卡薩是你傢開的?」
張卞泰摟著桃子的肩膀,沉聲道:「桃子是老子的女人,你TM說關不關老子的事?」
「桃子會看上你這隻癩蛤蟆?你TM逼人傢的吧?」吳品德說著要去拉桃子的胳膊,「桃子到這邊來,德哥給你做主。」
張卞泰把桃子護在身後,眾小弟也虎視眈眈地瞪著吳品德。吳品德兩手一攤,囂張地說道:「想幹架?老子奉陪。」他身後的小弟也都圍上來。
雙方的小弟開始互相叫駡著,眼看局勢愈發得劍拔弩張,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兩位大哥稍安勿躁。」
眾人扭頭望去,隻見一個身著紅色旗袍的冷艷美女緩緩走來。張吳二人臉色一變,似乎對來者有些忌憚。旗袍美女經過的地方,所有人都自覺地退開,但世界上總會有那種沒眼色的人。一個北區小弟可能是剛入道不久並不知這個旗袍美女是誰,張口就罵:「臭婊子敢多管閑事,活膩瞭嗎?」
大傢頓時用幸災樂禍的眼神望著他,不過本人卻覺得風光無限,嘴裡仍不斷吐著臟字。然而下一秒這個人再也不能說話瞭——他的脖子已經被旗袍美女踢斷瞭。看到如此情景,所有人均是一稟,大氣也不敢出。
旗袍美女看著吳品德微笑道:「德哥,你的人不懂規矩,我隻好替您清理門戶瞭。」
自己的小弟當面被人幹掉,吳品德自然面上無光,但嘴上卻說:「是我沒管好小弟還要勞煩雪姐,實在不好意思。」
那個被稱作「雪姐」的旗袍美女環視瞭一下四周,說道:「二位大哥應該知道這裡的規矩吧?出瞭卡薩大門隨便你們怎麼打,但在這裡面可得遵守這裡的規矩。」
「哈哈,雪姐誤會瞭。我跟德哥是鬧著玩的。」張卞泰笑呵呵地勾著吳品德的肩膀問道,「對吧?德哥?」
「啊,對對。我跟泰哥關系『好』得很,怎麼可能打起來呢。」
「呵呵,那就好。」雪姐的目光轉向一直沒說話的桃子,「桃子妹妹,來辦公室咱倆聊聊天吧?」
「可是我還要…」
「先讓別人替著,跟我來。」雪姐的口氣不容置疑,桃子雖不大願意也隻能硬著頭皮跟過去。
她倆走後,卡薩的氣氛也恢復正常,喝酒的喝酒,吹牛的吹牛,看妞的看妞。倒是張卞泰和吳品德兩個人都沉著臉不知在想什麼。
「進來吧。」雪姐將辦公室的門打開。
桃子剛走進去就愣住瞭,不是因為裡面奢華的裝飾,而是看到辦公桌旁跪著一個人,一個戴著狗項圈的男人!
「很驚訝嗎?」雪姐往沙發椅一坐,那個男人立即像條狗似的伏在腳下用嘴對著高跟鞋又舔又親的。
「他,他這是…」桃子指著男人有些說不出話來。
「這個玩意叫腳奴,一種比狗還要聽話的動物,很有意思吧?」
桃子知道有很多男人戀足,但從來沒想到會迷戀到這種程度,甘願當個沒有尊嚴,跟狗同樣地位的奴隸。
「好瞭,今天不是帶你來觀賞腳奴的。你是張卞泰的女人?」雪姐直接切入瞭主題。
「嗯…」
「你喜歡他哪一點?」
「這個…」桃子回答不上來,因為她根本不喜歡張卞泰。
「本來你感情方面的事我不好多問,但你是卡薩的舞女,今天這件事也是因你而起,所以我不得不管。」
「嗯…」
「本來客人跟舞女一起跳舞也是很正常的事,所以你要告訴張卞泰,碰到這種情況要麼小心處理別影響卡薩秩序,要麼忍氣吞聲,要麼…以後乾脆就別到卡薩玩,知道瞭嗎?」
「知道瞭…」
桃子感覺到這個雪姐的氣場很強大,壓得她都有些喘不過氣。也許是察覺到氣氛太壓抑瞭,雪姐又微笑地說道:「桃子妹妹,你是卡薩的超級臺柱,我會跟經理說一聲,讓他多註意盡量不讓那些男人占你便宜。」
桃子道瞭聲謝謝,又問:「那雪姐還有其它事嗎?」
「沒瞭,你出去吧。」
「那我走瞭,雪姐。」
剛走到門口,雪姐突然問道:「你知道梅子最近去哪兒瞭嗎?」
桃子心裡一驚,表面上卻裝出擔憂的神情,「我也不知道,打她的電話沒人接,去她傢找瞭也沒人。」
雪姐耐人尋味地看瞭她一眼,說:「好吧,如果她聯系你瞭,記得告訴我。去上班吧。」
從辦公室出來桃子才發現後背已經濕瞭一片,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
下班回到傢,桃子將雪姐的話轉達給張卞泰。張卞泰頓時臉色鐵青,似乎氣得不輕。桃子問:「泰哥,你沒事吧?」
「呼……沒事沒事。」張卞泰舒瞭口氣,說道,「桃美人,要不你別去卡薩上班瞭,在東區隨便挑一個,這樣我也好保護你。」
「可是雪姐不會同意的……畢竟我能給卡薩帶來更多生意。」桃子有些為難地說道,而且今天又看到雪姐舉手投足間就殺瞭個人,她哪裡還敢跳槽。
張卞泰也沉默瞭,桃子見狀問道:「泰哥,你們為什麼對卡薩那麼忌憚啊?記得上次你說任何幫派都不會主動招惹卡薩。」
張卞泰說道:「因為卡薩是G市太子黨的地盤。當初太子黨放話,誰跟卡薩作對就是跟太子黨作對。」
太子黨的名號桃子也曾聽人說過,是G市一手遮天的大幫派,「這裡是又不是G市,太子黨再厲害,也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啊。」
張卞泰說道:「知道為什麼東西南北四區唯獨西區沒有被統一嗎?去年原西區大佬準備帶人拆瞭卡薩,結果幫派內所有堂主包括他自己全部被幹掉瞭。他死後,西區自然就亂瞭。太子黨這招殺一儆百十分管用,從此果真沒人敢惹卡薩瞭。」
桃子恍然大悟,又問道:「卡薩對太子黨很重要嗎?不然怎麼會這麼重視呢?」
「有傳聞說是太子妃來H市上大學,太子特地為她開的這傢夜店,不過誰知道是真是假呢。」張卞泰說罷突然握住桃子的絲襪腳,「桃美人,不說這些瞭。」
桃子一看他兩眼放光就知道是怎麼回事瞭,想起在雪姐辦公室裡的那個腳奴,心裡萌發出想要嘗試的沖動,「泰哥,你跪著舔我的腳好不好?」
本來以為會被拒絕,誰料張卞泰立即喜出望外地跪下去,臉貼在桃子的腳底使勁地聞著舔著,嘴裡不停「桃美人」地叫著,那模樣跟雪姐的腳奴也差不瞭多少。
「好香啊!桃美人的腳真香!」
「泰哥,你好賤呀~」桃子不禁好笑,原來女人的腳味對戀足者來說是香甜可口的。不過被這樣仔細舔著的確很舒服,以後下瞭班就讓他舔舔權當按摩放松瞭。
「能嘗到桃美人的美足,賤點又何妨?」張卞泰忘情地舔舐著,恨不得把眼前的絲襪腳吞進肚子裡去。
「泰哥不僅喜歡我的腳,還喜歡被我用腿夾脖子吧?」桃子直接挑明瞭,反正是遲早要攤牌的事。
「呵呵,被桃美人發現瞭啊。」
「泰哥每次都往人傢胯下鉆,想不發現都難呢。」
「嘿嘿,老毛病瞭。我一直幻想著哪天被桃美人的美腿狠狠夾一次,沒想到真的能夠實現瞭。」張卞泰說完在桃子腿上迷戀地撫摸著。
「泰哥不怕被夾死嗎?」以桃子的腿力,要夾死一個人是很容易辦到的事。
「美女腿下死,做鬼也風流,哈哈哈……」張卞泰毫無懼意地笑道,「桃美人,換上那天殺梅子的絲襪來夾我吧。」
「穿那種絲襪我怕會控制不住自己,那個黃毛就是因為這樣才被夾死的。」桃子發現自己如果穿上蛇紋絲襪就會完全進入「蟒蛇女」狀態,雙腿仿佛有使不盡的力量,一旦纏住「獵物」就不可能輕易松開,可以說是相當可怕的事情。
「放心吧,泰哥我強壯得很。」張卞泰拍著胸脯說得很是輕松,好像這幾天被夾得很慘的另有其人。
「那泰哥可不要後悔喔!」桃子說罷從櫃子裡拿出蛇紋絲襪,將修長的美腿一點點包入其中,一條栩栩如生的「蟒蛇」頓時呈現在張卞泰面前。
「好性感!」張卞泰由衷贊嘆道,雙手在上面不停撫摸,感受著既柔軟又帶著點肌肉的絲襪美腿。
「泰哥,我們開始吧~」穿上蛇紋絲襪後,桃子已經等不及要開始「捕獵」瞭,「先讓你品嘗一下我的三角絞。」
「好好。」張卞泰也十分興奮,背對桃子坐下,等待著她的絞殺術。
三角絞是柔術裡的一種致命技,就好比在對方脖子上加瞭把鎖,施力後會造成對方腦部供氧不足,輕則暈厥,重則死亡。桃子雖然不及教科書裡那般標準,但也夠張卞泰喝一壺瞭。
「泰哥,準備好瞭嗎~」桃子很快完成瞭三角絞的預備動作,張卞泰的脖子已經被牢牢卡在右腿的膝窩裡,隻要發力收緊腿彎就可以輕松扼斷他的呼吸。
張卞泰打瞭個OK的手勢,桃子的左腿彎立即扣緊右腳踝向下右側發力,同時腰身挺起催力猛絞,張卞泰頓時感覺一股強大的壓力席卷而來,桃子的大腿在那一瞬間變得犀利堅硬,無情絞殺著他。
二十秒,隻過瞭二十秒,張卞泰就撐不住瞭,雖然桃子並沒有用全力,但窒息的痛苦卻是真真切切占據瞭他的感官。
「泰哥,才二十秒喔!」桃子松瞭腿讓張卞泰吸口氣,隻有一口氣,他剛呼吸完便開始進行第二次絞殺。
又是二十秒過去,張卞泰的臉色比剛才還要難看,桃子「大發慈悲」又送給他一口空氣,然後又是殘酷的絞斷。
這種慢慢消耗被夾者體力的方法十分有效,反復多次後,張卞泰已是頭昏眼花,四肢無力,現在就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都能幹掉他。
「泰哥,還繼續嗎?」桃子問道。
「啊,繼,繼續……」張卞泰說話都有些不利索瞭。
呵呵,真是不怕死。桃子心中冷笑,剛才的三角絞隻是熱身運動,接下來才是「蟒蛇女」真正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