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屋內,桃子的心情逐漸平靜,愛恨分明的性格使得她對張卞泰不再有半點留戀,如何逃出去才是她現在應該思考的問題。隻要能出去,那些傷害過她的人,都將得到應有的後果。
這時突然「哐」地一聲巨響,房門在那一刻直直倒下來,闖進瞭大約七八個男人,個個手持砍刀,其中一個拿的是火器,應該是領頭的。他們看到瘋狗的屍體,又見桃子緊攥小刀退在墻邊,都面面相覷瞭起來。
「他是你殺的?」領頭的問道。
「那又怎麼樣,你們要幹什麼?」桃子將彈簧小刀舉起。
「告訴老大說瘋狗死瞭。」領頭的跟一個小弟吩咐著,然後慢慢走向桃子,說,「桃子姐別緊張,我們是來救你的。」
「救我?不許過來!你們是誰派來的?」桃子比劃著小刀,仿佛那人敢過來就要拼命。
「桃子姐,你看我都叫你桃子姐瞭,如果要對你做什麼的話,我們剛才一進來就動手瞭。桃子姐,你先把刀放下。」領頭的高舉雙手,試探性地進瞭兩步。
「沒聽見嗎?不許過來!快說你們是誰派來的!」桃子哪裡肯信,事到如今她誰也不信瞭。
「好好,我不過去。可是你要相信我,我們真的是來救你的。你好好配合,免得受傷。」領頭的一邊說,一邊暗暗跟手下使瞭個眼色。
就在這一瞬間幾個男人突然沖上去,有的奪刀,有的擒拿,桃子根本對付不過來,很快就被他們制住。不過她仍然瘋狂地踢踹著,結果後頸被一個臉上有刀疤的男人砍瞭個手刀,頭一歪便暈瞭。
「他媽的誰讓你動手的?!」領頭朝刀疤男踢瞭一腳。
「東哥…這女的不老實,沒辦法啊。」刀疤男一臉的冤屈,就差找包大人申冤瞭。
「那你媽也不行!她很可能會變成你的嫂子,知道不?女人最他媽小心眼,你自己看著辦。得得,趕緊走人。」被叫做東哥的男人說罷大手一揮。
「東哥,那這個死的呢?」
「老大本來吩咐幹掉他,現在死瞭正好,就丟這兒吧。走吧。」
……
桃子醒來後就感到後頸疼痛,心裡不停咒駡那個刀疤男下手這麼重。再一看四周,已然不是在那個小屋子裡,眼前的裝飾擺設倒像是星級酒店的客房,「呵呵,誰這麼好,抓瞭我還提供酒店住宿待遇?」
正思索間,房間的門被人打開,進來的人大大出乎瞭桃子的意料——北區大佬吳品德。吳品德見她醒瞭,說道:「桃子醒啦,看到我很驚訝嗎?」
那瞬間桃子的腦子轉瞭幾千轉,種種因素全部分析完畢後,她微微一笑,說:「還好,隻是不明白德哥是和胡萍萍一個陣營的,為什麼會救我這個張卞泰的女人呢?」
吳品德打著哈哈,笑道:「都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吳品德也可以為喜歡的女人甘願冒險。」
桃子秀眉一揚,說:「喔?我一個普普通通的女人還能入得瞭德哥的法眼啊。難道沒有其它的想法嗎?」
吳品德大笑幾聲,說:「桃子果然聰明,喜歡是一方面,還因為你曾經是張卞泰的女人,應該知道不少重要情報吧?」
桃子聽罷故作幽怨地說:「他那麼輕易就把我放棄瞭,絲毫不顧及往日之情,可見對我也不是真心。德哥覺得我會知道什麼?」
吳品德說:「那隻有你心裡最清楚瞭。現在先不談這個。」
桃子問:「那談什麼?」
吳品德上前握住桃子的手,說:「桃妹子,以後就跟著我吧,之前被那隻癩蛤蟆捷足先登,不過好在老天有眼,我吳品德又有機會瞭。你覺得怎麼樣?」
桃子望著眼前這個英俊的男人,想起先前的遭遇,恨不得雙腿一夾將他活活絞死,不過臉上卻露出淒楚哀怨的表情,問:「桃子曾是張卞泰的枕邊人,德哥不嫌棄嗎?將來不會像他那樣不要我嗎?」
「絕對不會!我可不是張卞泰那種無情無義的人。桃妹子,你跟著我肯定不僅生活無憂,吃香喝辣更沒得說,絕對是應有盡有。」吳品德胸膛一拍,說得信誓旦旦的。
「可是我聽說你有老婆孩子瞭啊。」
「那都名存實亡瞭,她管不著我。」
「那你跟她離婚,我可不想當小三。」
「這個……」
一旦離婚肯定面臨分財產之類的問題,要是沒處理好還會影響聲譽,萬一底下那些小弟嚼舌根說老大連傢人都如此絕情,更何況對待小弟瞭,況且孩子的撫養權也是個問題。有瞭這些因素,以吳品德的個性來說根本不會同意的。桃子這麼將瞭一軍,他果真不再言語。
桃子又說:「看吧,還以為有多喜歡呢,原來隻是把我當作可有可無的情人。德哥還是放我走吧。」說罷,她便起身要走。
吳品德忙拉住她,說:「桃妹子別急啊。要是跟她離婚,那我的產業就要分一半給她,那還怎麼養活那麼多弟兄啊?你暫且忍忍,等時機成熟瞭再作定奪,怎麼樣?」
桃子心知是推托之詞,便問:「什麼樣的時機呢?什麼時候才能成熟呢?」
吳品德支支吾吾的說不出來,忽地惱羞成怒,臉色一沉便摔門而出,臨走時又丟下狠話:「你再好好考慮考慮,要是不答應,我讓你去當妓女!真是婊子立牌坊,草!」
房間裡又隻剩桃子一人,她也認真考慮瞭一下,如今自己無依無靠的,何談復仇?倒不如應承瞭吳品德,借他之手除掉胡萍萍,再設法攪亂北區黑道讓他吃不瞭兜著走,當然還有張卞泰,每一個傷害過自己的人都不能放過。於是吳品德再進來的時候,桃子主動迎上去摟住他的脖子,千嬌百媚地說道:「德哥,剛才是桃子一時糊塗辜負瞭你的好意,桃子答應就是瞭。」
吳品德頓時欣喜若狂,又嘆口氣說:「唉……我這人容易沖動,一沖動嘴上就沒個把門,桃妹子別介意啊。」
「德哥說哪兒的話,桃子當然不介意瞭。」桃子拉著他來到床跟前,然後嬌軀一傾,兩人便躺倒在床上。她用纖指捏著發梢,在吳品德鼻子上挑弄,說:「德哥啊,知道桃子最喜歡幹什麼嗎?」
吳品德被逗得心直癢,壞笑道:「莫非最喜歡做愛?」
桃子搖搖頭,說:「桃子最喜歡折磨男人,用腿折磨男人,德哥要是時常地找個男人讓我折磨,我就告訴德哥想知道的。」
吳品德高興的同時好奇心大起,問:「用腿是怎麼折磨的?」
桃子「咯咯」嬌笑起來,說:「這個隻可意會不可言傳喔!」
吳品德聽瞭便說:「那我就來開開眼界唄!」
「想試試嗎?那好吧,德哥在這兒躺下。」桃子指著旁邊說罷,然後調轉身子用兩條大腿夾住瞭吳品德的脖子,「這個叫奪命剪刀腿,德哥準備好瞭嗎~」
「嗯嗯……」吳品德被香艷豐滿的大腿不緊不松夾著脖子,頓覺呼吸有點不順暢。無形之中,他已經落入美腿所構築的可怕陷阱裡,生死就掌握在美人腿下。
「那麼~開始吧~」大腿在話音落下的一瞬間猛然收緊,吳品德的呼吸被狠狠絞斷。就好像在做愛似的,桃子發出瞭動聽的歡叫,快感隨著夾緊的大腿一點點增加,一點點擴散至全身。此時此刻她的大腦忽地產生瞭夾死他的些許沖動,不過想到還要利用這個男人便打消瞭念頭。隻要擄獲瞭吳品德的心,將來可有的是機會要他性命——沒有男人能抵擋得瞭魅惑力超群的狐貍精。
吳品德不比張卞泰,沒有玩過腿絞窒息遊戲,在桃子夾緊大腿絞斷呼吸的那一刻起,他眼前一黑便有些慌瞭。望著四周由大腿和香臀組成的連綿山峰,吳品德感覺到一股強大到令人膽寒的壓迫感,而自己就像被困在山林內的迷路者,怎麼也逃脫不出來,他用手使勁去掰桃子的大腿根部,想依靠男性胳膊上的發達肌肉與之對抗,從而獲得空氣,獲得自由。然而在豐滿而結實有力的大腿面前,再強壯的胳膊也無法抗衡。桃子歡快地媚笑道:「德哥別費勁瞭,你掰不開的。還是靜靜享受吧~ 桃子會讓你欲仙欲死的~ 」
「享……享受?」吳品德可不認為這是享受,窒息的痛苦越來越明顯,兩側太陽穴也咚咚直跳簡直令他頭痛欲裂。
「對呀~被一雙美腿緊緊地夾住脖子難道不是享受嗎~不要掙紮哦~不然桃子會使出全力夾你~到時候你呢,可能會死喔!」桃子挺著蠻腰回頭望他,媚眼如絲,吐氣如蘭,臉頰兩側飄滿紅暈,十分之銷魂誘人。
「桃……桃妹子……松,松點……」吳品德已經有些乏力,臉色比猴屁股還紅,嘴巴張得大大的,就好像在乞求空氣能夠進入口腔,潤一潤那乾涸的肺部。
「德哥~再堅持一會就能快活瞭喔!」桃子將臀瓣緩緩收縮,將一股更加強勁的夾力悉數施加在吳品德脖子上。
「呃呃…」吳品德頓覺脖子像癟瞭氣兒緊縮,眼睛一下子瞪得奇大無比,兩手使勁拍打桃子的大腿,整個人都劇烈晃動著。
桃子原本就已快感連連,現在被吳品德這個舉動強烈地刺激到私處,不由得更加興奮,大量淫水如奔騰的江水浸透內褲流入瞭吳品德口中。眼看快要壓不住下面的健壯身軀,她雙臂緊緊環抱住吳品德的腰身,順勢側身一倒,臀瓣猛地究極收縮,兩條大腿如同一條狂暴嗜血的巨蟒蹂躪著脖頸。
在她側身倒向一邊那瞬間其實是有稍稍松緩瞭夾力,也正是這一瞬間吳品德得到瞭很細微的一絲空氣,緩解瞭一絲痛苦。可當下一股令人可怖的巨大夾力由兩側香艷大腿傳遞而來時,瀕臨死亡地感覺又席卷瞭他的大腦。而更痛苦的事情還在後面——桃子似乎已興奮到瞭極點,大腿全力夾緊脖子的同時繼續往那一側翻滾。如此一來吳品德的脖子就被她帶動著也往那一側扭轉,而且是被抵著身軀在強行扭轉,他頓時感覺頸骨快要被生生扭斷般的咯咯作響。窒息還有斷骨似的劇痛充斥著整個感官系統,他想要反抗卻已然失去瞭所有力氣,隻能任由桃子不顧一切地進行殘酷性折磨。
突然,吳品德感到腦子裡如同過電一般恍恍惚惚,舌頭麻木得沒瞭知覺,渾身肌肉不受控抖動,方才的痛苦不復存在,過往的事物走馬燈般一一略過。這種感覺竟出乎意料地舒服,此刻吳品德莫名其妙地產生瞭希望死在桃子腿下的想法,並且越來越強烈。就這麼持續瞭大約十多秒——「啊!!」桃子發出一聲尖叫後,嬌軀終於癱軟下來,兩條緊緊夾著脖子的大腿也松開瞭。新鮮的空氣爭先恐後地湧入吳品德的呼吸器官,他飄飄欲仙般地痙攣著,抽搐著,腦子裡什麼都不去想,兀自沉醉在堪比吸毒後所帶來的暈眩快感中。
值得一提的是,吳品德的命根子不知什麼時候堅挺而怒起瞭……
「德哥,感覺如何?」桃子嬌聲問道,而大腿又一次夾在瞭吳品德的脖子上。對她來說一次高潮是遠遠不夠的。
「爽…好爽…」吳品德還在閉眼享受,根本沒察覺自己又落入美腿陷阱之中。
「那麼~我們再來一次吧~」
「再,再來一次?」
「是呀~好東西要多品嘗幾次才對嘛。」
話已至此,吳品德還逃得瞭嗎?沒等他說話,那奪命大腿猛然發力,開始瞭第二輪狂蟒式纏絞。痛苦再度回圈,通往高潮的列車也再度啟程,他的耳邊又響起瞭妖嬈美人的魅惑嬌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