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不會太重?」伊風此刻正半躺在衛雪倫身上,並在她耳畔廝磨著。
「唔……」她嬌媚的搖搖頭。
自從他們匆匆地吃完後,他就拉著她回到車上,迫不及待的想要占有她,結果卻礙於他前座的朋友而作罷!
他介紹她認識他的樂團朋友,徵是唱片制作人,同時也擔任演唱會的吉他手,是一個更加放蕩的男人,身邊總是不乏美艷的女伴。
「你的唔是會呢?還是不會?」伊風一面說,一面挑逗地探索著她的曲線,他們的腿交纏,他的膝蓋則親密地嵌在她兩腿之間,他的嘴唇溫暖而煽惑,鼻息噴在她敏感的皮膚上。
「唔……你不會太重。」她被他那身歡愛過後的氣息與堅實有力的男性軀體炫惑。
今晚距離上次出外進餐已有五天,他們幾乎天天都在探索彼此身體的奧秘下度過,他們不再去想一些較復雜的問題,隻專註在對彼此的需求上,這對他們來說似乎比較容易些。
他聞言,美好的唇型綻開一抹邪笑,暗沉的眼眸則籠罩著欲火,一隻手沿著她的身體撫摸上來,盈握住她一隻乳房,不停地時松時緊地揉著,讓她有一種近乎疼痛的歡愉。
「喜歡我這樣吧?」隻見她輕哼一聲的接受,「你知道嗎?徵對女人有一個理論。」伊風嗄聲評論。
「我雖然對他的印象很好,但我可不可以不要知道啊?」她用手指刷弄著他的長發,對徵那套女人的理論可想而知,她想敬而遠之。
看到她不以為然的反應,他笑瞭。「唔……其實他的理論很有意思。」伊風執意的說:「他說,女人就像吉他一樣。」他邊說,手上撫摸的動作也不停。
她微合起眼睛,因他的動作而感到顫然,他的手指也肆無忌憚的侵入她女性的柔軟中心。
她輕喘出聲後才說:「我知道我一定會……啊……」她因他手指在她體內的輕刺而中斷瞭話,等一會兒才接著往下問:「後悔問這個問題,不過,他為什麼會這樣說呢?」
「因為……」伊風用齒咬啃她的乳蕾。
「因為什麼?」她輕輕喘息著。
「因為不知道一個女人的調子跟自己合不合,除非先玩一下……啊——」他慘叫一聲,想不到衛雪倫竟抬起頭在他的脖子上咬瞭一下,「你這個小巫婆!」他連忙移動身子,控制她的行動,「我又沒說我同意他的理論。」
「哼!」她在他身下蠕動著,「你也一樣啦!你的盛名遠播,絕不會輸給他。」
「哦?真的嗎?莫非你在吃醋?」他挑高眉看著她。
「或許吧!不過我清楚自己沒有這個資格。」
她的眼神一陣黯然,隻要一想到他有別的女人,就讓她的心一陣刺痛。
似乎要回避她的話與眼神的黯然,他在她體內的手,突然律動起來,讓她隻能弓起身子回應。
「也許徵的理論確實有點道理。」他邪肆的手指愈發大膽起來,恣意挑弄她已盈溢蜜汁的穴口。
「風……」衛雪倫在他親密的撥弄下一直顫動著,無法抑制體內的欲望橫流。
「你的反應實在是一個音調得很準、玩得很順手、而且非常敏感的樂器。」
衛雪倫嬌吟著,直到他的手終於移開,她才得以喘口氣,但隨即卻又被他的熱吻給吞沒。
「風!我想,有一點是我目前要埋怨的。」她終於掙脫他的吻,顫聲笑著說。
他改而品嘗她的玉頸和香肩,因她的話而停止動作看著她,「你不是說我不會太重嗎?」他發現她正推著他的肩膀。
「不是你!是地板。」
「地板?我覺得地板很好啊!」他看瞭一眼地板後,困惑的看著她。
「那是因為你不是那個躺在地板上的人。」她忍不住翻瞭翻白眼。
「啊!是不是太硬瞭?」他這才恍然大悟的喊著。
「你總算……風!」她說到一半,卻不禁驚喊出聲。
因為他不由分說地抱著她滾瞭半圈,讓她趴在他身上,「好一點瞭嗎?」他捧著衛雪倫的臀部。
「唔……」她發覺他勃發的欲望正頂在她私密的穴口處,如此曖昧的姿勢,讓她心顫。
「不會太硬瞭吧?」他又關心的問她。
衛雪倫朝他狡黠的一笑,然後挑逗地蜢動一下臀部,「我可不會這麼說哦!」
伊風一時屏住瞭氣息,「衛雪倫!」他蓋住她臀部的兩手不禁握緊。
「是你自己要問的。」衛雪倫甜蜜的提醒他。
「這倒是真的。」伊風不得不承認。
衛雪倫用手指梳弄著他的發,「你有沒有註意?我們每次做愛的地方都……呃……很有創意?」
「你是指遊泳池?」
「還有淋浴室、客廳,還有汽車……」
「嘿!」伊風連忙插口道:「我們在汽車上有什麼關系?反正後來我學聰明瞭,懂得在中間換上不透明的隔音板和厚玻璃。」他得意洋洋的說。
看他如此近人性的和她輕松的談笑,她好開心,繼續和他笑鬧著,覺得好幸福。「你忘瞭還有桌子底下。」她提醒他。
「桌子?」他不解的看著她。
「我們不是在列舉我們做愛的地方嗎?」
她的話讓他的眼神變得深邃、暗沉,臉上的神情不隻邪氣還帶著色欲的笑。「對啊!我怎能忘瞭你的提議也很有創意。」
衛雪倫羞紅臉,想起這些日子她的放蕩與孟浪,好似上次的約定促成他們現在的情況,所以他才能有今天不一樣的表現,因為她終究要走。
「當然,樓梯……」他接著又往下說。
她馬上加以澄清:「樓梯是你提議的。」
「對,不過是你促成的啊!你的平衡感很好。」他先大言不慚的承認,接著又將責任推給她。
「平衡!」她大聲抗議,「我差點把脖子給摔斷呢!」
伊風蹙起眉,「現在回想起來,你有段時間是搖搖晃晃的。」他的兩手突然轉為占有,在她背後愛撫著,「我有沒有讓你感覺到暈量的?」他粗聲問道。
他的觸摸像火炬,她的身體則有如乾柴的燃起欲火。
「有沒有?」他催促的問著。
「有。」她確實比暈暈然的感受更深,充滿瞭渴望與需求。
他拉下她的頭,貪婪的吻住她的唇之前,也低喃著:「很好!因為你也讓我感覺暈量的。」
然後吻住她的唇和她的舌交纏,手指也插入她的雙腿之間,確定她依然濕潤的蜜穴,然後向上一挺,將自己的所有渴望全都送入她潮濕而緊窒的甬道中。
他緊握住她的臀部,促她扭擺著,那伸展住她體內的灼熱正不停地脹大,直抵最深處,接著再深入淺出的律動著。
她深切感受到因撞擊而產生的快感,而他巨大的男性硬挺正在她體內張狂的肆虐著。
在他眼前波動的乳房,讓他眼底的炙熱更加強烈,再也無法隻是看著,於是壓下她的身體,捕獲住她的蓓蕾,大口的吸吮著她微泛乳香的嬌乳。
這更加深瞭他們下體的結合,讓兩人的律動更加快速、激烈,並在她一次次的緊縮中,吸附著他硬挺的象徵,讓他也幾近高潮的地步。
待他察覺她忍不住後仰的動作中,是因無法承受而尖聲叫喊的極致高潮時,他才滿足的釋放自己,將灼熱的種子悉數灑入她的體內。
她在最後吶喊出對他的愛後,即因體力不支而沉沉入睡,所以她並沒有看到他那雙眼裡充滿瞭對她的復雜神色,在她肌膚上的大手也不自覺的放柔撫摸並變得眷戀不已……
在一個陌生的地方,她卻有一張我曾經見過的臉。
從屋子的另一端,我聞到瞭她散發的香水味。
我記起往日的傷痕,讓我無法向她示愛、也無法向她承諾。
這往日的傷痕,變成瞭阻隔我們相愛的陰影。
我無法掙脫,她也無法過來,兩人之間,隔著往日的傷痕……
伊風正在他私人的錄音室中,排練著歌曲。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牛仔褲,上身隻套瞭件皮背心,右耳上則閃爍著一隻銀耳環,表情是陰鬱而危險的。沒有人知道,這首歌正是他目前的心情寫照,隻是他不能說、也不會說,因為一旦說出口,不就代表他正對雪倫的感覺感到困惑極瞭嗎?
一直站在角落邊看著他的衛雪倫,卻對他邀她來聽他排練和錄制唱片感到十分興奮,再聽到他令人陶醉的天籟之音後,她又覺得自己好幸福哦!但當他唱著新歌、眼神卻飽含深意地凝視她時,她卻悲傷而無奈的笑瞭。
是的。他過去的傷痕確實是他們之間的最大阻隔,隻有她的愛是不夠的,除非他自己願意先敞開他的心胸。雖然她不知道他到底有什麼樣的過去,可是,有時候她都會被他半夜的喊叫給驚醒,看他痛苦的喊著一個陌生女人的名字,真的是揪疼瞭她的心。
她對於這一切卻無能為力,因為她不敢問他,怕破壞這些日子的愉快;但不問卻又好奇,到底是怎樣的女人如此的傷害他?這讓她又妒又恨。
妒的是那個女人如此輕易的就得到瞭他的愛;恨的是,那個女人竟如此狠心的傷害他。
此時他的七個手下全都在場,可是他們對她的出現卻沒有太大的反應,隻是禮貌性地朝她點點頭。這幾天,她對他那七個親密夥伴有瞭深刻的印象,並瞭解到就算她不能再陪在他的身邊,他還是會有人關心他的。
羽看著衛雪倫,對站在她身邊的角說:「老板好像對衛小姐很不一樣?」
「我早就發覺瞭。隻是,就算再怎麼不一樣,我還是不看好。」
商突然插口:「你們難道看不出來,老板看她的眼神是如何深情嗎?」他一向是沉默寡言的男人,所以羽和角同時被他嚇到,不敢相信一向不管別人閑事的商會開口。
變宮調侃的聲音傳來:「深情又如何?老板抗拒得也很強呢!」
羽看到他便問:「你找到醫神的下落瞭嗎?」
「沒有辦法聯絡到人,他那七個手下好像也全都失蹤似的,不久前,我曾聯絡過他七個手下,誰知過沒多久,竟然連他們也不見瞭。」
「對於這點,我一點也不意外,他們那七個人就和他們的主子一樣,怪異得很,也很少會和我們聯絡,這次要不是有事找他們,我想,我們也不會有交集。」
「怎麼?還是找不到人?」伊風的聲音突然插入他們的談話,他們轉頭,看見他正摟著衛雪倫來到他們的身後。
「完全沒有消息。」變宮無奈的搖搖頭,「連我去日本查也不得其門而入,我看,還是去找找股神好瞭,他和醫神的爺爺不是有交情嗎?」
「我會去找他。」伊風轉頭看向商,「你那邊的事進行得如何瞭?」
「沒有問題。」商隻是淡淡的回應,「等到要行動時,我會通知你們。」
伊風有些疑惑的看著他。「商,我記得這幾天,你好像都回來這裡,難道不怕被發現?」
「我已經進行到最後的階段瞭,並且把陶德研究的一些害人的武器與設計圖全都交給變宮去處理,我並不擔心任務無法完成,我現在隻是在等待,明天一早我就會回去,你們最好準備隨時接應我。」
「一切小心!希望這次能把任務給完成。」
商隻是點點頭,冰寒的眼中閃現堅決的神色。
「唔……風?」衛雪倫睡意朦朧地輕喚一聲。
她是被依偎在她身側的一個頎長男體給弄醒。
「嗯!希望你不是以為別人躺在你身邊。」伊風美好的嗓音沙啞且帶著疲倦與調侃的意味。
「錄音情況還順利嗎?」因為錄音一直在持續進行,到瞭晚上,伊風就要她先回房休息。
伊風一方面積極的尋找醫神為她治病,一方面也設法調養她的身子,所以才會要她先回房休息。她因為身體狀況不是很好,一回到房間,就馬上疲累得睡著瞭。
「終於都錄制完成瞭。」
衛雪倫原本還想追問下去,但當伊風開始親吻她的耳、輕撫她的曲線時,她便將其他一切全都拋到腦後去。
「你身上是什麼啊?」他問著她身上的香味,故意戲謔道。
「我身上嗎?」衛雪倫仍處於半夢半醒之際,整個人也似乎包圍在伊風溫暖的懷抱與性感的嗓音中,「我身上就穿著睡衣啊!」她咕噥道。
伊風輕笑一聲,然後透過睡衣盈握住她的雙峰,「我知道,我是問你身上擦瞭什麼香水?」他再次嗅瞭嗅,「唔……聞起來很純真、又很性感。」
「我沒有擦香水。」
「啊!我早該猜到你就是這個味道。」他挪動一下身體,讓兩人擁抱得更親密一些。
他的唇尋到她的,開始品嘗她唇內的甜美與芳香,兩舌交纏,纏出更深的愛撫與挑逗。他的手脫下她的睡衣,隨即以滑膩之姿席卷她嫩白而豐滿的乳房,使它更加堅挺,當他的唇離開之際,她的雙峰因他的潤澤而散發亮麗的光澤,溫熱的修長手指也追不及待的加入陣容,不斷地揉搓按壓,帶給她銷魂的感受。
他早已因她而起反應的下體,快速的由後面挺入她的體內,一再進出沖撞著她漲紅而溢出蜜汁的花蕊。
隨著兩人的欲望到達激烈的白熱化,雙雙到達極樂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