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月黑風高,當然富貴仍舊在和他想像中的最理想的老婆做著男人都喜歡的運動。而就在此時,禦膳房裡最高領導人的房間裡,嗖的飛出一道黝黑的身影,身影看似圓球,卻又靈活似燕。在廳樹院花枝頭輕點,悠忽落在瞭林林萬間的房間上,更是貍貓一般輕盈,轉眼不見身影。
很快,身影就再次出現在瞭一個地方。當然那個地方白天自然是有人來過,自然這個禦膳房裡的最高領導人也就那麼一個。福相把肥胖的身體一片羽毛一般落在瞭檔案方的房頂上。如果此刻有人看見福相那輕盈高超的輕功的話,一定會大跌眼鏡。因為平日裡,福相給人的印象就是一好吃懶做,身體臃腫,拙笨不堪的吃貨。
此刻,福相雙眼精光四射,謹慎的觀察瞭以下四周,發現那些守衛隻是在那些住著重要人物的地方巡邏,而自己這邊卻是可有可無,死瞭也沒人在乎的地方,他們當然不屑為他們當守衛。這樣反而給瞭福相機會。
輕手躡腳的掀開瞭檔案室旁邊的一間屋子,立刻,昏黃的燈光開始透過那片瓦空隙洶湧竄出。福相清清楚楚的看清楚瞭房間裡的一切,在他老辣的目光之下分毫不差。
三章在下面的床上,衣衫不整,滿面不正常的赤紅色,雙眼更是發病一般的猩紅,卻見他那不寬的床上,擺滿瞭一張張的薄紙,不過要是仔細一看,那並不是普通的紙張,而是一張張蓋瞭特殊印張的銀票,面額不等,不過,總的算來倒有幾千兩的樣子。
三章流著口水,一張張的摸索過去,呼吸一陣陣急促。忽然停頓瞭以下,三章急匆匆的掀瞭床頭的枕頭,從下面的一個暗格子裡拿出瞭一個描金的香木盒子,此刻,三章的手開始顫抖,而眼睛也比剛才睜的更大,銅鈴一般。
匆忙從腋下貼身的地方摸索出一把精致的鑰匙,打開瞭描金盒子上的暗鎖,慢慢的打開以後,一道金黃的光芒從裡面射出,竟是滿滿一盒子的金條,碼的整整齊齊,看金條上面那滑溜的模樣,應該是被經常把玩的結果。
三章把裡面的金條一根根的挨個把玩,那癡迷的模樣,簡直比見瞭傾城美人裸體在自己面前還要投入。
福相心裡暗暗一嘆,伸手入懷拿出瞭一個小瓶子,然後又拿出一根細到肉眼幾乎難辨的線來,前端吸瞭一個不大的繡花針,慢慢的垂進瞭三章的房間裡,繡花針很快到瞭房間裡按唯一的一張桌子上的茶杯裡,瓶子裡的液體汩汩順線而下,流瞭進去。
閃電的收回瞭一切,福相牢牢的呆在上面觀察著三章的行動,他必須確保那東西被三章喝進瞭肚子。
良久之後,三章那狂熱的情懷慢慢的降瞭下來,無限流連的再看瞭一眼炕上以及描金盒子裡的銀票和金條。等把他們統統收起來以後,方才伸瞭個懶腰,無限滿足的嘆口氣。抓其桌子上的茶杯咕咚咕咚灌瞭下去。
他這個愛好有好些年頭瞭,以至於他都已經有瞭充足的經驗,知道每一次看過以後,都會口幹舌燥,所以開始之前,他總是線準備好一杯涼茶,以便於自己及時解渴。
但如果他要是知道因為自己這個嗜好而要葬送自己的小命,估計,他就算是再舍不得,也要忍一時心癢。可惜,世界上沒有假設,那杯茶被他毫無保留的倒進瞭肚子深處。
福相看到這裡滿意的點點頭,蝙蝠一般的消失在瞭漆黑的夜空裡。
“起來瞭!你個賤貨,日頭都到那裡瞭……”小路子那罵罵咧咧的尖銳聲音忽然就出現在瞭落子院裡。但響瞭半天這裡並沒有什麼響聲,因為那些房間裡的人都已經早早的起來瞭,剩下的唯一的一個,不用說,那就是富貴。
“你***叫春呢!這麼早打攪人傢睡覺,小心生個孩子沒屁眼……”富貴昨天精神身體都受到瞭透支,正是疲憊的時候,當然他更沒有註意的是,他還以為自己是在那睡到中午都沒有理會的大學寢室裡,突然被人吵醒,當然是扯起喉嚨罵翻他啊!
“你——你個小賤人……你……”,小路子是個太監,當然太監都忌諱別人說什麼娶老婆,入洞房,生孩子的,更別說什麼叫春想女人瞭,那更是他們諱莫如深的話題,提都不能提。
如今富貴堂而皇之的把一切他們忌諱的東西,統統扔到瞭太陽地裡晾曬瞭起來。小路子哪裡接受的瞭。更何況他還是個“古人”,還是個十幾歲的小孩,竟是結結巴巴接不下去瞭。
“你什麼你……你你老母啊!靠!敢打攪老子睡覺,簡直是不想活瞭,小心老子一步之下閹瞭你……”富貴正罵的起勁,說到瞭這個閹割的時候,忽然全身打瞭個機靈,猶如被一盆深井冷水兜頭潑下,媽呀一生清醒瞭過來。咕嚕一下子爬瞭起來。
等他匆忙間把那別扭的太監衣服穿上以後,房門已經被人砰的一腳踢瞭開來。小路子那紅到發紫發黑的鍋底臉,出現在瞭富貴的面前。
富貴急忙扶正瞭頭上的那疙瘩東西,裝比道:“公公怎麼這麼閑啊!怎麼敢老您大駕教你比起床呢。哦,對瞭,我方才好像聽見您和什麼人在對山歌呢,那人呢,怎麼就您一個啊。啊,您不會是一個人扮演兩個角色吧,啊,您真是太偉大瞭。我佩服的五體投地啊!公公有事沒有,要是沒有那我就現出去瞭。”忽悠到這裡富貴已經看到瞭小路子的鍋底臉變成瞭水霧臉,摸不著北瞭。
富貴趁機鉆瞭出去。到瞭院子裡卻又忽然停瞭下來,臉色有些怪異,嘿嘿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