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琳公主看到富貴眼裡的炙熱光芒,就明白他心裡已經有瞭全盤的想法。於是主仆二人眼露期待的盯著富貴。
富貴看到兩人的神情,心裡有些同情。女人想來都是鬥爭的犧牲品,看來隻有自己方才不讓她們受那種苦難瞭。至於自己如何做到,那就不言而喻瞭。富貴不禁嘿嘿淫笑瞭兩聲。見兩人有些不耐,請瞭下嗓子。慢悠悠道:“很簡單。隻有有個機會讓我接近皇帝,得到他的信任。
我就有辦法一步一步的瓦解他的心裡,讓他對武王和太子失去信心。同時也讓他們兄弟兩個自相殘殺,而我們就坐收漁人之利。隻是具體操作上,需要很多契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不知公主可有機會讓我多多的節促皇上。隻要讓我多多的接觸皇上,我就有辦法接近他,乃至成為他的心腹!”富貴臉上漸漸流露出瞭睥睨天下的氣勢,雖然這氣勢仍舊有些弱小,不成熟。
文琳公主被他的話所吸引,也就不計較他的失禮,而對於他方才的兩聲淫笑也沒有註意。隻是在想有什麼法子,可以讓富貴多次接觸到皇上呢?
但是抱月似乎眼光沒有自己主子的長遠,她註意的不是富貴說的計謀,而是富貴的眼睛和臉上表情。對於富貴剛才忽然流露出的猥褻蕩笑,可是記得清楚。
雙眼氣憤的盯著富貴,心裡暗暗發誓,一定要嚴加防范富貴,堅決不能讓他打公主的註意。就是不行,要打打自己的也行啊,就是不能打公主的。想到要他打自己的註意,忍不住雙腿根部一軟,一股說不出的感覺襲上身來,幾乎控制不住的跌倒在地。全身的燥熱讓她越發的不能集中註意力到富貴所說的事情上,心裡隻剩下嚴格監視富貴的念頭。甚至連富貴是個太監的事情也忘記瞭。
說到這裡,文琳公主陷入瞭沉思。什麼樣的機會才是好的呢,自己的老爹可不是個傻子,對於權利鬥爭那可是個中好手。
稍有不慎,那就是萬劫不復。文琳公主有些苦惱,唉,自己為社麼總是有這麼多苦難呢。偏偏那個自己最看好的明君天子,是個舅舅不疼,姥姥不愛,出身地位的皇子呢?而偏偏自己又是個女子,也沒有什麼靠山實力,緊緊靠父親的寵信,是不能為那個弟弟爭取到什麼的。
或許皇帝寵信你自己,還不是因為自己有些才名,最主要的是,自己是個女子。他不需要擔心自己對他東什麼手段,尤其是自己又有孤芳自賞的名頭,他對著自己就更加的放心瞭。
也許他隻是把自己當作醜惡冰冷皇宮裡的一處溫暖港灣也說不定。一旦讓他知曉自己也在支持皇子,爭權奪位,那他肯定勃然變色,給自己好看。該怎麼做,才能做到天衣無縫呢?
富貴懶洋洋的看著文琳公主陷入苦惱的沉思,一點同情心欠奉的盯著抱月賊笑,一雙淫蕩的眼睛直欲化作一雙有力的大手,三下五除二,就把抱月扒個光溜溜的小白羊,在自己面前婉轉咩咩,那才叫一個爽啊!
富貴腦海似乎正浮現出剛才想到的事情,眼睛越發的炙熱。也漸漸發熱,有雄起的跡象。
抱月本來是想著如何對付富貴,不讓他打文琳公主的註意,一時間看著他也有些發呆。漸漸的,她發現富貴的目光有些問題,她雖然是公主的侍女,但是自古最淫蕩穢亂的就之皇宮大內,那種事情她可是耳濡目染,沒少聽說。
就連這裡的菜戶她都知道好幾對,剛一聽說的時候,她可是羞臊的直欲把自己的耳朵眼睛,割掉,挖掉。後來還是文琳公主發現她的異常,逼問之下,抱月方才吞吞吐吐把事情說瞭個大概。
文琳公主聽瞭以後,良久沒有回答。之後方才語重心長,悲天憫人的給她講瞭太監宮女的悲哀。抱月方才慢慢轉過心思。
但是心思是轉過來瞭,但是從那以後,她就對那些事情留上瞭心思,甚至翻遍文琳公主藏書,偷偷的去尋找。
這一番心思花下來,果然讓她找到瞭許多以前不曾註意,或者故意忽略的東西。
這下,事情來瞭,那些東西仿佛混瞭蜜糖的毒藥,狠狠的抓住瞭她的心神,每到午夜一個人據輾轉難以入眠,身上說不出的感覺弄的她神思不屬。最後給她發現瞭一個自我安慰的方法,從此以後,明亮的星空下就多瞭一個自我呻吟的魅力少女。
但是這可是她心裡最深處的秘密,就連一直侍候公主的吟風也不知曉。在她離開的時候,自己不但不心傷,甚至還暗暗的高興。那樣的話,自己就可以為所欲為,不用在做賊一樣的擔心被人發現瞭。
富貴火辣辣,赤裸裸的目光讓抱月想起瞭自己從書籍裡看到的一種情形,心裡猛地一震,他時不時在拿自己做什麼?自己不是沒有拿難人想過,甚至連男人的那裡她都想過無數遍,想出無數種樣子。但就是沒有真正的見過。但是富貴他不是個男人啊,可惜瞭。抱月想到這裡,心裡再次吃瞭一驚。趕緊念咒靜心,排除一切幹擾,一切魔障。
“你在做什麼?”抱月心裡越發的燥熱急切,雖然急切按耐,不要胡思亂想,心裡也明白富貴就是一個太監,一個不完整的男人。但是自己怎麼隱隱聞到他身上的氣息,就越發的難以克制呢。忍不住在富貴耳邊出聲調戲道。她不問在想什麼,偏偏問做什麼?用心險惡啊!
“做愛啊!”富貴腦海裡正意淫抱月弄的爽快,冷不丁的被她這麼一問,隨口就說瞭出來。出口以後,一驚,知道自己說錯瞭話。頭腦立刻清醒過來,戒備謹慎的盯著抱月,眼角斜瞄著文琳公主,發現她仍舊雙眼深遠,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心裡暗暗放松。
“你個小娘皮,敢陷害我……對瞭,你知道什麼叫做愛嗎?”富貴忽然想到,這個名次好像是自己原來的世界的,她們未必就聽得懂。
“不知道?那你告訴我是什麼意思?要不你教教我?”抱月有些迷茫的看著富貴,見文琳公主一時半會不會醒過來,索性和富貴聊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