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拿這些話嚇唬我。若是這點小事我都做不好,我又怎麼能做阿房宮裡最美麗公主的貼身侍女。那些小事都有專門的小太監和公主打理。我隻做大事!憑你還不配指揮我!自己找人去弄吧!”包月顯然對富貴先前非禮自己,甚至咬自己耿耿於懷,此刻,極力諷刺挖苦富貴。
富貴吐掉滿嘴混合瞭藥水的口水,再次舉起銅鏡好好的上瞭一把藥粉,咧瞭咧嘴,冷瞭包月一眼。把銅鏡扔在包月那鴛鴦錦被床上,奮而出門。
出瞭門,富貴臉上方才嶄露一絲笑容。靠!你個小妞,敢和老子玩花樣,任你小妞奸似鬼,也咬喝老子的洗腳水。幸虧老子出來的快,否則,再糾纏下去老子說不定還真露餡呢。不過她哪些東西真是讓老子金雞獨立,若是讓她發現自己的異樣,那自己豈不是混不下去瞭。不過,鬼到底奸不奸?怎麼人們都說奸人和鬼拉上關系呢?不解啊不解。關鍵是誰又見過鬼呢?
富貴出瞭小院子,開始漫無目的在紫竹館裡遊蕩,果然是風花雪月,風景無線。富貴暗暗咋舌,皇宮果然是皇宮,就連一個生性冷淡的公主花園也這樣的姹紫嫣紅。
遠遠的看見一對小黃門從外面進瞭紫竹館,為首的幾位手裡提著各樣盒子。一股奇異的香味飄飄渺渺的傳到瞭富貴的鼻子裡。
富貴立刻深深的吸瞭一口氣,靠!真香啊!是什麼好東西?“哎!站住,你們是做什麼的?”
富貴也不理會他們是什麼地位,什麼事情,既然進瞭紫竹館,自己就沒有什麼好害怕的。不過他似乎忘記瞭自己這樣囂張,會不會惹來不必要的禍事。
那群太監聞聽一個太監大呼小叫,有些疑惑,他們可是侍奉瞭很長時間在皇宮裡的,而他們一群人在皇宮裡也是一群老人。知道這是紫竹館,既然有人敢在這裡大呼小叫,定然有所依靠。
為首一個中年太監看著富貴,沉聲道:“這是公主的禦膳,你是那裡的太監。有什麼事情?”
富貴一時也明白自己這樣大叫不好,更加的明白皇宮裡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形勢,立刻回復本性沉聲道:“小人紫竹館隨侍太監,富貴。不知道幾位公公可是給公主傳膳?”
中年太監面色一變,立刻笑道:“原來是富貴大人啊!久仰久仰啊!我不是來為公主傳膳的,不過是順手替宮女所做。我是來傳皇上旨意的!”
富貴不動聲色道:“皇上有旨意瞭。那奴婢就不打攪瞭。公公請慢走!”
中年太監點下頭,再次領著太監向文琳公主寢宮行去。
富貴琢磨道:“這個時候皇上有什麼事情用的著文琳公主?他明明知道文琳公主一項不喜歡參與這些宮廷瑣事。怎麼這次來傳旨瞭。”管他呢,反正不管老子的事情,若是需要的話,就是自己不樂意,他們也不會放過自己的。對瞭,還是趕緊去看看剛才那是什麼東西,會有這麼怪異的香氣,舌頭都會掉瞭!媽的這麼疼!該死的小妞!
這次富貴不用人領,就找到瞭目的地,那奇異的香氣當然就成瞭天然的指路燈。推門而入,一桌子酒菜已經滿滿的擺到瞭桌子上。琳瑯滿目,花團錦簇,卻是賞心樂事。
而席上已經坐下瞭兩人,不是別人,正是文琳公主和她的貼身侍女——抱月。
文琳公主目光冷冷的盯瞭他一眼,並無言語。抱月挑釁的看著富貴,挑瞭一隻巨大的海蟹,對著那火紅的蟹殼波的親瞭一口。更是神出瞭紅嫩的舌頭舔瞭一下。得意非常的看著富貴。
那嬌俏可愛的模樣看的富貴狠狠的吞瞭口口水,也不答話,重重的坐在瞭文琳公主的對面。
此刻,富貴方才仔細看清楚瞭桌子上的飯食,剛才隻看到琳瑯滿目的,並未曾註意到具體的是什麼?發現靠近他的地方竟有幾樣諢食。可是看過來,瞄過去,自己面前方寸之地,竟是一點的流食也沒有。
相反,文琳公主和抱月面前卻有幾樣顏色或鮮艷或清淡的湯。“你們也吃肥吃大喝啊!真是大開眼界啊!不過,本人最是清正廉潔,這腐敗的東西,你們自己好好腐敗吧。我隻喜歡和清湯,把你們面前的湯給我弄點就行瞭。”
文琳公主面色有些怪異,但仍舊是面色平靜,目視瞭一下抱月。可是抱月早就笑噴在瞭飯桌上,剛剛吃的一口飯食,也全都噴在瞭自己面前的碗裡。
揉著胸口,另一隻手,翹起美麗的蘭花指,顫動的指著富貴,杏眼瞇成瞭一條線,細密的睫毛凝成瞭一道黑線。
富貴臉色有些尷尬,不明白她這麼笑是為什麼?就算是笑話自己舌頭受傷,也不用這麼忘形吧,尤其是公主的臉色也不對。按說,抱月是沒有理由把自己非禮她,而她奮起反擊,咬瞭自己舌頭的事情告訴公主啊?那麼就一定是有其他的事情。
富貴咳嗽一聲,故作嚴肅道:“怎麼?我說錯瞭碼?我可是天下最廉潔奉公的人,撿到一毛錢我還……恩,我是說你們笑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