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是無賴!你不說就算瞭,反正我也不在乎。趕緊起來吧,雄雞已經報曉瞭,皇上已經上朝瞭,等皇上回瞭軒室,不見你的蹤影。後果你可以想象啊?”抱月明眸一轉,嘻嘻一笑,坐在瞭書案之前,開始研磨。一雙白玉手經營可愛,嬌俏成蘭花。
“你不是也要侍候公主嗎?怎麼就不見你有所行動?真是屍位素餐啊!”富貴也聽見瞭雄雞報曉聲,明白她說的也是真的。很是鬱悶的做起床來。“我就奇怪瞭,皇宮大院裡怎麼就會有‘雞’呢,就是不知道有沒有母雞呢?”富貴懶洋洋的下瞭床,戲謔的盯著抱月磨墨巧成蘭花狀的玉指。
“你還說沒有出去?看,衣服都沒有脫,還滿是泥土。至於這雞嗎,當然是皇宮裡專門飼養的瞭,還封瞭報曉官呢,有專門的內侍奉養。母雞就不知道瞭,大概禦膳房裡有。公主那裡從來不需要人侍奉的,不信你去試試,保管你吃不瞭兜著走!”抱月放下手裡的墨錠,悠閑的粘起一隻狼毫筆,沾滿瞭黑亮的墨汁,緩慢綿延的寫出瞭一路梅花大字來。右手一路剛剛寫完,左手揮出,竟是蜿蜒遊動出另一路字體來,兩路字體,婉轉有致,該斷時,筆意仍舊呼應相連,該連時,留白依舊清晰和諧。竟是兩路奇妙書法。
“你這是寫的誰傢書法?”富貴忽然站到瞭抱月身後,面色震驚道。他可是極其熱愛書法的,對它可謂是研究甚深,面前的這一路書法,它可是聞所未聞,見所未見。
“這你就少見瞭吧?就這麼一副贗品流傳出去,仍舊可以掀起一番爭搶,即便千金也是搶者如雲。”
“我問你的是這路書法,沒問你它值多少錢。你經說些沒用的?”富貴有些不耐煩。
“難道你不願意出千金買這樣一副作品嗎?”
“我靠!我日瞭你小娘們!快說!”富貴終於按耐不住,抓住抱月遊動的小手,逼視著抱月如花小臉。仔細一看之下,發現,這小妞清早起來,竟是素面朝天,不著一絲粉黛。卻又是說不出的光亮自然,出水芙蓉一樣亮麗。
忍不住在那嬌嫩的小嘴上輕輕吻瞭一下。
“你——還不趕緊去當職。一個太監還這麼好色!等你有命回來,我再告訴你不遲。”抱月輕打富貴胸口一下,嬌媚的白瞭一眼,仍舊揮毫道。
“我太監怎麼瞭,一樣讓你有作為一個女人的快樂。你等著,爺們會讓你說出來的。”富貴狠狠的抓瞭一把抱月的屁股,邁步而出。
“真是一個無賴。哼哼……我就不相信你還堅持的住!”抱月看著富貴遠去的背影,嬌憨一笑。
很快富貴就道瞭軒室,軒室裡沒有什麼外人,也就是幾個皇帝的貼身侍衛,以及幾個內監。當然那些伏在再暗處的侍衛有多少,富貴就發現瞭不瞭瞭。進瞭軒室,趕緊就給那些早進來的內監行禮問好。
黃磷劉明是為皇帝當瞭三年的職瞭,他們陣營分明,相互攻擊,卻又相安無事。黃磷隸屬太子一營,劉明自然是武王之人。他們分別屬於太子文官一黨,武將安國一黨。當然他們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不過這一回,皇帝無緣無故的就讓富貴進瞭軒室,雖然表面上說是看上瞭富貴的才能,至於真正的目的與內心想法,就不知道瞭。
劉明黃磷彼此對望一眼,劉明咳嗽一聲,瞥瞭黃磷一眼,對富貴笑道:“你就是富貴吧?俗話說伴君如伴虎,你第一次進軒室,有什麼需要做的,你是不太明白。隻需要奏鳴咱傢二位,咱傢自然會知會你,包你安然逍遙。”
富貴心裡暗罵,媽的!想讓老子做瞎子聾子。那好,就看你們兩人如何得意。爺們我就看著。“是,你比自會聽從兩位公公安排。以後還請多多指教啊!”說著,一人遞上去一塊美玉。這美玉自然是福相公主他們準備的,富貴也樂得使用,反正自己在皇宮裡也用不到。
黃磷收瞭美玉,裝模作樣道:“恩,皇上最喜歡那副山河地理圖。你去把它拿過來,放在禦案上吧。”
富貴抬頭打量一番兩人。兩人面無表情,眼觀鼻鼻觀心。
富貴心裡暗暗嘀咕,媽的!這倆老東西不會給老子使絆子吧?不過,這要是不去做,老子以後還怎麼混呢。算瞭,先頂瞭。
“不知道那東西在什麼地方?”富貴眼睛掃視一圈子,沒有發現那東西在什麼地方。
“哪,在那裡,最上面的那卷。”劉明指著一張書案道。
富貴轉頭看看,方才發現那裡在軒室一個角落裡,空蕩蕩的就哪麼一張書案,周圍什麼東西也沒有。看來是怕人損壞,故意放在那個地方。富貴漫步走到書案之前。仔細打量瞭一番那卷軸,發現果然是油光發亮,顯然是經常有人觀看摩擦所致。看來就是這一本瞭。
富貴拿起卷軸就放到瞭皇帝辦公的書案上,就退到兩人身後一個不顯眼的角落裡,蝙蝠一般消失瞭自己。從後面仔細觀察兩人,發現兩人高低正好相反,肥胖也正好相反。劉明是個瘦子,麻桿一樣,皮包骨頭。而那黃磷卻是一個低矮大屁股的胖子,那滾圓的屁股頂的太監服溜光圓滑,不動都能看見他的屁股縫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