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猶豫猶豫再猶豫,他不太確定仁德皇帝到底是不是這個意思。這可是拿小命賭博,開玩笑不得。萬一人傢不過是隨手隨便動動,說不定是那裡癢癢瞭,忍受不住,又不好在下人面前表現,所以才用那個動作轉移發泄一下。
然後你就自作多情,發浪,以為皇帝對你另眼相看。
富貴猶豫猶豫在猶豫,最後深吸一口氣,咬牙到,拼瞭。媽的富貴險中求嘛!
篤篤……幾聲敲門聲在寂靜的夜裡,異常的響亮。幾隻停宿在宮墻上的烏鴉,嘎嘎驚飛。富貴忍不住打個冷戰。
激靈靈的環視一周,隻看到昏黃的宮燈和漆黑的夜空,沒有可疑人物出現,也沒有靈異事情發生。
但是他不知道,在周圍無人看見的角落裡,有幾個衣服黑的和黑夜融合在一起的人,靜靜的隱藏在無人發現的地方,執行著他們的任務。
“是誰?”
仁德皇帝蒼老的聲音在軒室力響起。
富貴再次打量瞭一下四周。這裡也太詭異瞭,竟然沒有一個侍衛,堂堂一個皇帝怎麼會這樣?不會有什麼陷阱吧?
“奴婢富貴。”
聲音低低的,尤其是富貴兩字吐出的時候聲音尤其的突然低瞭一下,似乎做賊心虛,似乎自己的名字一出去,自己的小命就玩玩瞭。
“朕不是叫你們回去瞭嗎?”
仁德皇帝聲音沒有絲毫波動,冷漠而淡然,又有一股隱隱的殺伐氣息。
富貴身體一抖。俺的媽呀!果然是套子!老子休也。
富貴想也不想,噗通跪倒在地,磕頭道:“奴婢該死。奴婢不該妄猜聖意。不該自作多情以為皇上對奴婢另眼相看。留下奴婢有什麼事情,奴婢這就告退!奴婢這就告退……”
“你進來吧。”既然話都說到這裡瞭,而且看周圍的架勢,富貴顯然是猜對瞭。而仁德皇帝也是有心留富貴。否則也不用把那些侍衛統統趕走瞭。
富貴抹瞭把冷汗,喘口氣。在心裡暗罵兩聲靠。這皇帝也太虛偽瞭。媽的,叫老子來,又這樣玩老子。你等著,老子一定找回來。
輕輕推開門,富貴低著頭,反手把門關上,回身就跪在瞭地上。他已經感覺到瞭軒室裡忽然所瞭一個人的氣息,這個氣息飄渺難覓,絕對是先天境界的高手。而以他的修為,用心之下,自己是絕對感覺不到他的氣息的。哪麼他這麼做就是在警告自己,也是在告誡自己。皇帝身邊是又高手存在的,你最好是老實一點。
他們這樣級數的高手,最擅長的就是氣機感應,心靈感應。富貴心裡那股藐視皇室的氣勢,別人是感覺不到的,皇帝不行,文琳公主隱隱約約有些感應,那是她心靈虛極的效果。其他人就更不行瞭。
不過今天這個先天高手顯然是已經感覺道瞭富貴的心思,故意放出氣勢震懾富貴。而富貴身上的武功,那自然更是不再話下,早就已經瞭若指掌。甚至富貴那雄性的氣息都隱隱有所感應。可以說,這人探尋之下,富貴幾乎成瞭裸體,沒有一點秘密可言。
富貴焉能不震驚,靠!估計福相到這人面前也很難有還手之力。富貴就更不用說瞭。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富貴老老實實的趴在瞭地上。既然有人看著,吃死瞭自己,自己隻好裝孫子裝到底瞭。
“起來吧。”
富貴仍舊勾著頭站瞭起來,規規矩矩的,老老實實的,簡直就是面見班主任的小學生。
“說吧,這麼晚瞭面君,有什麼事情?”仁德皇帝低頭仍舊看著那副山河地理圖,似乎在富貴進入軒室的幾天裡,就沒有發現仁德皇帝註意別的書簡,甚至奏折。仿佛他的生活裡就隻有這幅圖畫。
靠!你太無恥瞭!富貴心裡一動,立刻就發現那個人感覺到瞭自己的不滿。急忙収攝心神沒努力做到平靜無波,一絲心思也不外漏。
嘆口氣,看來隻有自己往外掏瞭。這個皇帝是不會透露一點自己的心意的。
“奴婢對於北遼興兵之事有一些想法想說。”心裡暗暗決定,你既然不坦誠相見,不把我當回事,這樣的玩我。我又不知道說瞭話,後果會怎樣?我也隻好嘴瞭半截肚裡半截瞭。
“恩。”
“恩,奴婢是說,奴婢對於北遼的事情也不知道多少。皇上都已經和大臣商量過瞭,也胸有成竹瞭。我想他們北遼是不義之師,必定不能理直氣壯。而我們大秦卻是保傢衛國,人人用命。百姓齊心合力,保衛傢園。在皇上的英明領導之下,一定可以敗北遼於照面之間。”富貴低頭開始瞎掰,反正就是不說有用的,專找些屁話來搪塞。你最多罵我是庸才廢物,靠!你不能殺瞭我不是。
“恩——你說什麼呢?這些朕都知道。你說些朕不知道的。”仁德皇帝也似乎發現瞭富貴的不同尋常,也發現他的話不僅不是好話,反而盡是廢話。心裡有些煩躁。這小子不是來放屁的吧?
“皇上聖明。陛下都不知道的事情,奴婢哪敢知道啊,奴婢就更加的不知道瞭啊。您還是召集大臣好好商議一下為妙啊。軍國大事不容胡來啊。人說,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大軍出征,除瞭將軍之重要外,最重要的就是統帥。我想這些我說的都是廢話,皇上已經早就瞭然於胸瞭。那奴婢告退。”富貴點瞭點,撥瞭撥“燈芯”就是不說重點。把個仁德皇帝撩撥的癢癢的,就是不給你舒服。放佛一個美女在你面前寬衣解帶,搔首弄姿,把你的火也弄上來瞭,眼睛也弄成兔子眼瞭。最後才告訴你,今天不能上啊。那叫一個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