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貴進入房間,跟在抱月的身後,探頭探腦的望裡面張望。可是奇怪的是今天房間裡竟是煙霧繚繞,霧氣蒸騰,水汽十分沉重。怎麼回事?富貴心裡開始尋思?
揪住抱月的衣角後擺,低聲附耳道:“怎麼回事?”
“公主可能在沐浴。我們就在外面等一會。”抱月臉色平靜,似乎這樣的事情十分平常。忽然又想起瞭些事情,扭頭怪異的盯著富貴,有些戒備道:“你可不許偷看。”
“你難道忘記瞭,我可是‘太監’,不需要回避的。”
“你”
“你們先在外面等一會,我片刻就會出來。”文林公主或許聽到瞭兩人的對話,冷淡的聲音從裡間傳出。
“是公主。”富貴先一聲搶在抱月前面回答。
“無恥!”抱月無聲的用唇語罵富貴。
富貴摸瞭一把抱月的屁股,抱著小妞就做到瞭房間裡唯一的一張椅子上,而這張椅子原來可隻有文林公主當才做的。富貴坐在上面,抱月在他懷裡無聲的掙紮兩下,就歸於沉寂。富貴摸著抱月的奶子,開始想想當初文林公主為什麼這麼喜歡坐在這張椅子上,自己每一次到來她都是一副表情,一個姿勢,穩穩的坐在椅子上,手裡捧一本書簡。難道這張椅子有什麼特殊之處,是不是坐在上面時間長瞭就會有莫名其妙的爽快感覺?
使勁在椅子上做兩下,屁股生疼,硬的要死。若是在上面放張墊子可就舒服多瞭。還是沙發舒服啊。自己有時間一定要給自己做一張沙發,可不能虧待瞭自己的屁股,每次幹事他可都是鞠躬盡瘁,就差死而後已瞭。口誤口誤,它可是永遠也不能死的。
嘩啦一聲響,接著就再也沒有聲音。一定是公主出浴瞭,富貴腦海裡開始出現一副,羊脂白玉,皓腕凝霜,出水芙蓉,瑤池仙子一般的絕美場景,定然是百花落英,裙鶴起舞的美景。那將是怎樣一副美景啊?
富貴嘴角露出絲絲淫蕩的笑容,忽然就想起瞭董永偷襲七仙女的霓裳羽衣,讓她無法回歸天宮。於是,那樣的一個天宮仙子跌落凡塵,成瞭凡夫俗子的老婆。
那我是不是也可以趁機把文林公主的衣服偷走瞭,然後讓她在自己面前袒露一切,那她那絕美的容顏以後不就隻有自己一人欣賞,成瞭自己的私寵?
棒的一聲響,富貴張口欲喊,又及時捂住。怒瞪著抱月。“做什麼?”
“你笑的那麼無賴,誰知道你在想些什麼?”小妞小聲嘟囔著,十分不滿的看著富貴。“摟著人傢,還敢想別的女人?”
“哪有啊,我是想我最最親愛的抱月的小屁屁來著。你怎麼就想歪瞭,來讓我看看你的小屁屁是不是比以前到瞭很多啊?”富貴說著就把手鉆到瞭抱月的屁股下,穿過自己雙腿的縫隙,很簡單就抓住瞭小妞滾圓的大屁股。
“啊,你壞死瞭,小姐在這裡呢,別亂來。啊……”小紐扭動這肥大的屁股躲避富貴的撫摸揉搓,但是內心裡似乎又十分的渴望,那動作不知道是在躲避,還是在故意摩擦富貴的大手。很快富貴下面就硬梆梆的一根瞭,後腰用力一頂就夠到瞭小妞的打屁股,柔軟寬大的裙子把她緊湊的屁股縫顯露出來,富貴的雙手開始使勁掰小妞夾的緊緊的屁股,小妞嘴裡叫吟一聲,屁股就半推半迎的顫抖著張開來,富貴肉棒棒趁機頂入,巨大的先頭部隊卡在瞭緊湊狹窄的縫隙裡。
富貴雙手慢慢松開,緊湊夾裹的感覺讓富貴忍不住呻吟一聲,下身開始緩慢的有規律的挪動,每挪動一下,那被卡住的大帽子就有一股放射狀的快感襲來,瞬間順著脊梁傳遍全身。
小妞似乎也感覺到瞭什麼,往下做的身體也慢慢的弓起,配合著富貴的挪動。
而每一次摩擦挪動,兩人就同時顫抖一下。富貴能清晰的聽見兩人急促的呼吸聲。
小妞似乎很享受這樣的刺激,也是第一次嘗試這樣頂級的刺激,尤其是在自己最敬仰的小姐的旁邊,隨時面臨著被揭穿發現的危險。在這樣的情況下,那顫抖的寬幹似乎千百倍的放大。每一下都讓兩人領略到前所未有的激情。
“你們在做什麼?”
清冷沒有意思感情的聲音不是很高,在兩人旁邊悠悠響起。但對於兩人來說卻無疑是晴天霹靂。他們果然被公主發現瞭,怎麼辦?是承認還是怎樣?
富貴反正是無所謂,大不瞭在文林公主面前把面子丟完,反正他也已經不在乎在文林公主面前的形象瞭。但是抱月不同,她一生中最畏懼尊敬的人可以說就是文林公主,就算是仁德皇帝也沒有這個榮幸讓抱月對她發自內心的尊敬。所以她是死也不會承認的。
文林公主除瞭浴桶就到瞭外面,以前她在沐浴的時候抱月也是經常到場的,隻是今天她也是順口就答應瞭,之後才想起來還有以個富貴的,雖然他是一個太監,但是太監也是半個男人不是?她對於男人幾乎有種完美的要求,除非是一心一意愛自己的男人,無論出身地位,她都願意和他相伴一生。也可以說她是一個極端傳統的女子。所以發現問題以後,她就很快的出來瞭。可就在自己穿衣服的一陣時間裡。她聽見瞭外間裡的怪異呼吸聲,那是一種讓人聽瞭莫明其妙的就渾身燥熱,心思旖旎的聲音,仿佛充滿瞭大自然最原始的規律,自己忍不住就想一探究竟。
偷偷的透過帷幔看到瞭他們兩人之間那樣怪異的姿勢,以及兩人臉上所出現的異樣紅色和表情,這是怎麼回事?她雖然是個絕頂聰明的女子,也是一個在深宮裡長大的女子,但是就因為她太過於超凡脫俗的容貌和性情,讓她原理瞭那些皇宮裡最淫亂醜惡的存在,同時也讓她遠離瞭男女之間的一切秘密。所以到現在她還是白紙一張。隻是本能的遵守自己的規矩以及流傳的女誡,她的身體是不容許自己丈夫以外的任何一個男人褻瀆的,就算是個太監也不行。這幾乎就成瞭她的禁忌,隻是這一點沒有人知道罷瞭,除瞭她自己,就算她最親近的丫鬟抱月吟風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