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傢熱火朝天的燒烤,其樂融融的模樣。富貴細細哈哈的和抱月談笑,動手動腳的,但是卻不敢對文林公主動手。富貴偷眼看著剛剛擦去滿臉茶水的龐德,老小子挺能忍得,被皇帝噴瞭一臉,愣是十分的享受的模樣,富貴想想,說不定這些傢夥就是被皇上日瞭屁股,還屁顛屁顛的呢。
有瞭上午的經驗,抱月動起手來也很在行的模樣,就是烤的肉一片黑一片黃的,不是焦瞭,就是嫩瞭,反正沒有多少好地方,讓富貴大罵浪費大好的嫩肉。文林公主確實寬厚的笑笑,不以為意。人傢公主的氣度就是比他的大。富貴撇嘴,浪費勞動人民的血汗,換句話說就是浪費自己的血汗。抱月得到瞭文林公主的支持,笑臉高揚,十分的得意的繼續把肉烤糊烤焦。
富貴那個氣節,“那肉你自己吃完。老子的肉,誰也不能吃!”這個肉瞭肉的,實在不好聽。“賠!你的肉誰稀罕。”抱月臉蛋紅紅的轉動手裡的鹿肉,那頭灰狼也就拿來觀看可以,肉,還是免瞭。浪的肉可沒有狗的肉好吃!
所以抱月的浪費的都是因為富貴是這次打獵的功臣,而得到的最大一條鹿腿,鹿脯已經上給皇帝瞭。至於鹿鞭,就失蹤瞭。富貴沒敢張嘴問,萬一是下面的人給皇帝藏起來瞭,他再問,那不是讓皇帝沒面子。
富貴慢吞吞的烤著手裡的鹿肉,肉香彌漫,比兔肉又是一味。同樣的讓富貴流口水。從懷裡偷偷的掏出中午藏起來的香樹葉子,放在自己的火上,手裡的肉味道更加的好瞭。抱月文林公主差異的看瞭富貴一眼,這人想的還朕周到阿。
“我的肉自然有人稀罕。還不是一般的稀罕呢。”富貴慢吞吞的轉折手裡的肉,斜眼看著抱月,這小妞臉蛋紅花似的,不知道是篝火太旺,還是他自己血流太快。
“你說什麼呢?臭流氓!”抱月的臉這次是真的紅的滴血瞭,罵富貴的話也變得有氣無力,眼睛偷看的是一旁靜靜的烤肉的文林公主。富貴說的聲音雖小,但是文林公主絕對可以聽見,富貴這點還是可以確定的。文林公主典雅的臉上仍舊沒有表情,被篝火映照的分紅誘人,但是眉頭卻微微的揚起,眼裡還有一絲羞澀。
這還是富貴的先天眼睛牛逼,才看出來的。寶玉就隻看見瞭,文林公主木有表情的繃著臉,小心肝撲通普通的跳,她和富貴的齷齪事文林公主是知道的,也木有懲罰她,但她每次在公主面前想起這事,就抬不起頭。感覺自己對不起把自己當作親妹妹一樣的公主殿下。
富貴賊兮兮的看著兩人的表情,看來文林公主這座冰山已經開始融化瞭阿,富貴心裡那個美滋滋的,這一切的功勞可都是自己的,不過,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曲折的,目前的任務還是很沉重。富貴眼角看到一個下人急匆匆的就奔到瞭烤肉的龐德面前。
富貴看的出來,龐德那廝臉黑的鍋底似的,對來奉承的官員也是皮笑肉不笑的,心裡指不定已經急成啥毛楊瞭呢?他咚咚咚咚狂跳的老心肝可是沒有逃過富貴的眼睛,他故意選擇的靠近他的位置。不過,以他們兩人的位置,坐在一起是很和諧的。對面做的就是安國這個老國公瞭。老頭現在真的裝的老眼昏花的比樣,昏昏欲睡,烤肉也要下人動手,不過,這裡讓下人動手的還真沒有幾個,皇帝自己都動手瞭,誰還敢用下人。
大傢都認為安國瘋瞭或者傻瞭,老的連個做官的最起碼的眼色都木有瞭。還混個鳥?沒有前途瞭。看來威傢難道被旁傢打到瞭?貌似威傢還有武王做靠山呢。眾人直觀猜測。富貴的耳朵卻偷偷的動彈。在聽那下人和龐德的對話。
“老爺,失手瞭!”
“什麼?怎麼回事?”龐德手裡的烤肉掉在瞭火裡,撿起一片火星,下人急忙撿起。“不知道阿,那裡發生過打鬥的痕跡,也有許多血跡。但就是找不到人瞭。”那下人也是一頭大汗,怕怕的看著龐德,生怕龐德忽然化作厲鬼,撕吃瞭自己。
“派人去找。把所有人都派去。要翻遍獵苑任何一個角落,也要把人給我找出來。京城裡也派人註意瞭。那幾個人若是真的受傷瞭,就給出處理瞭。不能留他們的活口。”龐德接過下人手裡的烤肉,恢復瞭鎮定,長期的太師之位,不是白做的。與其恢復平淡冷漠。
“是!”下人神色凜然,匆忙離去。
笑笑插曲在人群裡並沒有引起任何波動,人們仍舊沉浸在鹿肉的美味之中,有分得較少的,隻好眼巴巴的看別人吞食,自己拿兔肉袍子等填補。“你是不是發現瞭什麼?”文林公主淡淡的望著富貴不停煽動的耳朵,招風一般。
“呵呵。或許吧。這也不算什麼事情。皇上心裡有數。不會出什麼亂子的。公主直觀享受美食。”富貴知道自己的凝神動作,引起瞭文林公主的註意。自己不說,她最多猜出今天的事情和龐德有關,至於細節,她就是智深如海,也是無法知曉的,除非她也有強大的情報機關,可以和富貴媲美。
文林公主明白自己是個公主,雖然面上有參與國事的資格,但那隻是限於皇帝的寵愛,國傢大事很少由她決策的,尤其是朝廷大臣之間的陰謀詭計,況且她並不喜歡參與朝廷裡的勾心鬥角,之所以如此,她自己都不敢承認那個答案。
聽見富貴如此說,文林公主立刻把註意力轉移到烤肉上。抱月聽兩人對話,識趣的沒有打岔,心裡也暗暗猜測是不是中午的插曲,又不敢詢問。把註意力就集中到瞭眼前的篝火上,喚過下人,添瞭炭火。繼續蹂躪已經不是很多的鹿肉瞭。
富貴心疼的拍開她的小手,把烤肉的功夫統統接過來自己掌握,把一串烤的流油,外交裡嫩的鹿肉遞給文林公主,招來抱月的一番白眼。隻好把第二次烤好的給她一串,第三串才輪到自己吃。心裡別提多鬱悶瞭。幸好這個時候流雲來瞭,遞給富貴一個一切都好的眼色,就接過瞭富貴的工作,他經過中午的訓練,加上本就是高手出身,手腳靈活,立刻就掌握瞭翻動的要訣,開始有些生疏,幾串之後已經熟練瞭。
仁德皇帝也就是圖一個新鮮,在第一串鮮美的鹿肉烤焦烤糊之後,他就訕訕的放棄,接受下人的服侍。“皇上是天子,取食與天下,無需親自動手,讓奴婢來就來吧。也讓奴婢沾染一些陛下的祥瑞。以後還可以少生疾病,少些磨難。”王德祿口齒伶俐的給仁德皇帝開解著尷尬。仁德皇帝順水推舟的下驢,回到瞭高臺。有王德祿燒烤,而流明擔任護送之職。
流雲手裡動作剛剛熟悉,發現鹿肉已經告罄。無奈隻好換瞭兔子或者袍子等肉救場。富貴看到他們三個人等肉,卻隻有流雲一個人烤肉,還真是忙不過來,更沒有吃的功夫。就揮手讓後面等著的燒烤高手上來替換。
“國師大人真是令人佩服!不但武功天下第一,燒烤的功夫也讓小人大開眼界阿!”上來替換的一個廚師長於奉承,立刻油嘴滑舌的拍富貴馬屁。富貴微微一笑。示意他看是。知道這小子就是嘴賤,不過嘴賤的人到哪裡都是吃香的。富貴心裡也是飄飄然。有外人在場,抱月倒是規規矩矩的。三個人回到瞭幾案前,讓下面的廚師忙乎,自己就等著開動牙齒,大吃。
篝火會一直持續到深夜,殘月西斜,寒星寥寥,仁德皇帝才興盡而微醺的被內侍攙扶回車架,駕車離去。文林公主與抱月隨行而去。依依不舍的抱月沒有再潑辣。但是熙熙攘攘的幾百雙眼睛,就盯著富貴龐德這些大佬,不能稍有僭越。富貴雖也要做浪子風流之名,卻不能過分,送著她們兩人走瞭幾步就已經夠瞭意思瞭。就算如此,仍舊有不少大臣善意或者表面善意的嗤笑富貴。富貴扛著驢臉不予理會,大搖大擺的領著流雲離去。
大會期間,龐德的下人幾經折返,向龐德匯報著搜索情況,今夜唯一一個食不知味的就是龐德瞭,抑或還有安國,因為他的兩個兒子無緣無故的中途向皇帝告假,仁德皇帝心裡有氣,卻也不好壞瞭好心情,幾年沒有出來消遣,出來一次,再敗興,就大煞風景瞭,沒好氣的不予追究。繼續進行瞭下去。
但安國心裡清楚,他的兒子雖然有些任性和固執,然在大是大非面前,仍舊十分的放心,絕不會讓自己擔心。今天擺明告假就是不給仁德皇帝面子。但是二人仍舊這麼做瞭,而且來告假還請人捎帶,若非此人是富貴的屬下,仁德皇帝指不定要怎麼大發雷霆呢。
但是富貴沒有給安國和龐德一點私下的機會,趁著追文林公主和抱月的功夫,領著下人騎馬跑瞭。讓兩人浮想聯翩,心思重重。
“有什麼情況?”龐德看著安國老邁的身體,眼裡閃過一道寒光,低聲詢問回來的下人。
“大人。還是找不到。不過,在景河附近發現瞭大量血跡,並有熄滅的篝火殘餘以及獸骨,查看應該是野兔。河邊的血跡順著河,上遊下遊都有痕跡,一路通到瞭獵苑之外,一路回到瞭演武場附近。”下人急忙把打探到的消息稟報,這些下人地位根究地下,命運完全掌握在主人手裡,又知道龐德是個心狠手辣之輩,生怕龐德一怒之下,拿他開刀撒氣!
“是嗎?他們既然沒有刻意隱藏形跡,就是有恃無恐。告訴他們,繼續順著線索查詢,不放過任何蜘絲馬跡。我倒要看看是什麼人如此大膽,敢和老夫作對!”
龐德三角眼裡寒光閃閃,下人激靈一下,急忙下去傳令。“老匹夫!老子一定讓你嘗到喪子之痛!”龐德低聲發誓。
“他們都轉移到安全的地方?”富貴騎在馬上,努力讓自己忘記這是在騎馬,發誓有時間一定發明一個馬鐙,自己用!誰他媽也不讓用!讓你們他媽傻逼似的,不知道革新,就知道勾心鬥角。
“是!大人。他們已經被大人的屬下轉移到瞭安全的地方,大人要不要過去查看一下。”流雲的意思是要乘機審問一下,費瞭這麼大力氣,把人抓瞭,不去審問才是怪事。
富貴不答反問道:“威傢兄弟送回去瞭?”
“送回去瞭。他傢的人還不想讓我走。我一怒之下,就打翻瞭幾個。方才嚇住他們!”流雲微笑著講述中午的事情,卻絕口不提去迎接他的玉女門弟子的事情。
“無知愚民!打就打瞭。若是我,也會這麼做的。今天真是鬱悶。他娘的!以後輕易不會再參見這樣的鳥活動。不過,就是鹿肉挺美的。其他地方有沒有?”富貴和流雲走在無人的大街,清冷蕭條,隻有兩人兩馬的身影拉的賊長。
“哦,有。不過需要出城去。而且很難找到。我還沒有在京城附近見過。除瞭獵苑。大人若是喜歡,刻意派人購買。西邊有人專門從事此業。”流雲算是知道瞭富貴的本質,對於富貴的流氓作風,還能忍受。
“嗯。安排廚房有空就到市上買些。咱們在府上開個篝火會。吃他娘的,和他娘的!高歌暢飲,看誰敢管?***,今夜如此暢快之事,竟是吃的如此憋氣!”
富貴本就沒有打算審問那些人,擺明瞭就是青山幫的餘孽,有什麼好審問的。留著他們,就是為瞭給龐德留個心病。
“是。”流雲輕聲答應。
到瞭傢門前的時候,富貴又感應到瞭那幾個敬業的看門狗,懶得理會,和流雲大聲笑談的進瞭府第。德廣早就迎在那裡。等到他們兩個進來,立刻吩咐關門。“關門做什麼?”富貴看德廣這麼著急,疑惑道。“休息阿。”德廣理所當然的道。
富貴抬頭看看天,已經殘星冷月瞭,是很晚瞭。
在這裡說話也不虞有人聽見,“城裡有什麼情況?”富貴依舊精神抖擻的問德廣。德廣看瞭流雲一眼,道:“龐德出動瞭大量人手在京城裡活動,打聽從獵苑出來的人。呂爺傳來的消息,說青山幫在京城的據點他們已經查到。問大人如何處置?”
“龐德不知道青山幫的據點嗎?怪事阿?”看來他們之間的合作很有意思啊。
我想要不瞭多久,他也會知道的。這個京城的地頭蛇,還不是青山幫刻意抗衡的。
“不用理他。惹急瞭龐德,他自己就會動手的。不勞我們費心。不過,以龐德的老辣,是不會留下什麼把柄的。傳個話給門裡的弟子,嗯,還是不要他們出面的好。
反正京城也無人認識他們。就你明日親自出面,把那兩個廢人給龐德偷偷送去。並說京城裡還有青山幫餘孽,讓他聰明一點。“
“是大人。”德廣領命。
富貴望自己的房間走去,吃瞭一天的腥膻,又騎又射的,弄瞭一身臭汗。“讓廚房裡熬一鍋綠豆湯出來,放在冷水裡涼瞭。”富貴吩咐下人。就讓劉雲下去休息,自己又去那個後院的小湖。他就不信瞭,這個小妞還會在那裡等自己看光她的身體。
到瞭湖邊,靜靜的小湖在冷月下,鏡子一般映照著周圍的假山和花樹,還有富貴的影子。“有人沒有?”富貴感覺水裡的東西有些不準,無奈開口詢問。小湖仍舊靜悄悄的,富貴撿瞭一塊石頭,撲通砸進瞭湖水裡,驚起一圈圈的漣漪,然後慢慢的開始平靜。
富貴確定這裡木有人之後,開始寬衣解帶,忽然皮膚麻麻的,有人在偷窺自己。富貴一想就知道是紅衣那妞,除瞭她不會有第二人。富貴淫蕩的笑笑,慢條斯理,慢鏡頭似的把自己脫個精光,然後對著目光射來的地方,挺挺自己碩大粗長的下體,富貴感覺那裡的目光更加的熱烈。得意的笑笑,一個翻身,再次無聲無響的鉆進瞭湖水裡。
富貴剛在水裡遊瞭幾圈子,去掉一身的暑氣,富貴就不明白瞭,一般秋天才是打獵的好天氣,偏偏這個皇帝與眾不同,非要在這樣的鳥天氣打獵,真是命苦啊。
“不好!”富貴心裡略噔一下,他在水裡遊動的時候,就感覺地面輕微的震動,那是有人在活動。富貴急忙就想到瞭極其不好的結果,當他露出水面的時候,迎接他的就是一張如花似玉,讓富貴又恨又無奈的俏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