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畢竟孩子現在還沒有恢復,等孩子康復後你再回來睡吧……」我幾乎沒有思索,就回答瞭這個答案。本來嘛,作為男人,一傢之主,要大度一些。可心說的對,何必和一個孩子一般見識,而且這個孩子以後還是我倆的兒子。更何況,我也像在可心面前表現一下,不想讓可心認為我小心眼,所以無論如何,也不能拒絕。
「嗯,謝謝老公的理解……等孩子康復後,我送老公一件禮物哦,秘密哦……」當聽到我同意後,可心眼中閃過一絲感動和欣慰,她抱著我的胳膊搖晃著回答到,說道最後的時候,還趴在我耳邊說瞭一句悄悄話,讓我的心中忍不住YY意淫瞭起來,是什麼禮物呢?
「那我先把老公哄睡著瞭再過去吧……」可心仍然抱著我的胳膊,輕輕的靠在我的肩膀上……
「隨你吧……」我假裝大度的說道,說實話,我打心眼裡不想讓可心過去,畢竟可心是我的唯一,任何人我都不想去分享,包括我的養子……如果不是因為鳳君臨終的囑托,我真的不願意收養一個男孩。
我控制著自己的睡意,如果可心在我的身邊不小心睡著瞭,那麼她今晚就不用過去瞭吧。隻是我實在太累瞭,迷迷糊糊的不知道什麼時候睡過去瞭,在我睡過去之前,可心仍然抱著我的胳膊,靠在我的身邊……
不知道睡瞭多久,或許是前幾夜每次後半夜都會被思建驚醒,結果養成瞭生物鐘,到瞭後半夜,我又迷迷糊糊的醒瞭。我半睡半醒之間,轉身朝床裡迷迷糊糊的抓瞭一把,想去摸我睡覺的時候最愛摸的東西——可心的乳房,結果我的手撲瞭一個空。我的睡衣頓時全無,可心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在我的臥室裡瞭。
不用猜瞭,可心肯定已經去瞭思建的臥室瞭,我躺在床上準備再次入睡,隻是卻翻來覆去怎麼也睡不著。心中總是不免得有些擔心,可心會不會和思建有什麼特殊的接觸和關系啊?也難怪我會胡思亂想,我總覺得思建不像是一個孩子,可心把他當孩子,而我在心裡卻把他當成一個男人。而且作為一個資深的記者,我什麼事件都見識過,也有著難以捉摸的職業敏感,我的擔心有許多的案例真實存在的。
我在床上不免得越想越擔心,本來可心去陪思建,就是能讓我睡個好覺,結果現在倒是起瞭反作用,早知道這個情況,寧可背上被可心認為小心眼的罪名,也不讓可心去瞭。我在床上越想越害怕,越想越邪惡。我偷偷的下床,沒有穿拖鞋,雙腳猶如貍貓,不讓自己走路發出一絲的聲音。我先把耳朵貼在自己的房門上,捕捉著客廳有沒有聲音,沒有聽到任何的聲音,我輕輕的打開瞭自己的房門,碩大的客廳展現在瞭我的眼前。
我躡手躡腳的向著思建的臥室走去,隻見和昨晚一樣,思建的房間還是房門緊閉著。我屏住瞭呼吸,把耳朵貼在房門上,使勁的搜尋裡面傳出來的聲音,隻是我是真的想多瞭,裡面沒有任何的聲音,隻有隱隱約約的呼吸聲。我本來想和昨晚一樣打開房門去看一看,隻是這次不免得有些擔心。昨天晚上的時候,如果我打開思建的房門被抓住,我還可以解釋說是尋找可心。但是這次不一樣,如果我打開房門被可心抓住,我該怎麼解釋?可心已經告訴我今晚陪著思建睡瞭,這樣做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麼?
唉,在門外繼續的聽瞭一會後,我輕輕的退回瞭房間之中,就那麼閉著眼睛吃醋吃到瞭天亮。天亮瞭,新的一天來到瞭,不知道過瞭多久,我聽到瞭思建臥室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我趕緊閉上眼睛裝睡,果不其然,緊接著我就聽到瞭房門被打開的聲音。我聽著腳步聲慢慢的走近床邊,之後可心在我的額頭上輕輕一吻,之後就走出臥室洗漱去瞭。
不一會,我的鬧鐘也響瞭起來,我隻好睜開眼睛走出瞭房間,此時的可心正在廚房準備早餐,看到我出來溫柔一笑打瞭個招呼,我看到可心的表情十分的自然,如果她做瞭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眼神中一定會有破綻的。我走進瞭衛生間開始洗漱,透過鏡子,我看到瞭自己滿是血絲的眼睛,我不由得苦笑著,我這是招誰惹誰瞭?白天上班的時候,我再想,自己是不是太過小肚雞腸瞭?以前自己不是一個愛胡思亂想的人,或許是自己還沒有適應過來吧。
白天上班的時候,難得有空餘時間,這個時候我就開始上網瀏覽起新聞來。我們作為記者,要實時掌握所有的實時新聞,所以多看新聞就成瞭我們新聞記者空餘時間必須要做的一件事情。以前我們都是看報紙,隻是現在是信息時代,有瞭互聯網,任何新聞在網上都可以預覽到。
我正在瀏覽著,突然發現瞭一篇關於「母子亂倫」的新聞,講述的是臺灣的一位母親和上中學的兒子發生亂倫關系,最後鄰居在少年的手機中發現瞭其與母親的亂倫情欲自拍,結果報警,孩子母親被拘留,而這位母親就是因為丈夫常年在外打工,孩子上中學又處在青春期等等,帶著好奇心,我在網上搜索「母子亂倫」的新聞,結果發現這樣的新聞有很多很多,其中還有正規的調查報告。
看到這個消息,讓我原本快要平靜的心再起波瀾。試問,有血緣關系的母親和兒子都會亂倫,更何況是饑渴的少婦和青春發育期的男孩呢?而且貌似我的出差時間也很多,以後我可能要長期不在傢裡,那麼我會不會遇到網上的這些事情、被可心和思建帶上綠帽子呢?
我關閉瞭電腦網頁,趁著現在的工作不忙,我決定回傢一趟,現在正處在下午兩點多,可心和思建肯定還沒有放學。我在自己的器材室裡拿瞭一些器材和設備,之後就開車往傢裡趕去。到瞭傢裡,整個傢裡顯得十分安靜。我抓緊時間,直奔目的地——思建的臥室。我的設備安裝很簡單,我直接把一個硬幣大小的針孔攝像機安裝到瞭窗簾的上方,無論是拉窗簾還是打開窗簾,保證它都不會掉下來,而且它還有夜視功能。這個攝像機可不是個人能隨便在網上買到的那種攝像機,這個攝像機可是我們記者偷拍暗訪專用的,可以說,比美國中央情報局用的偷拍工具也差不瞭多少。
我把攝像機卡在瞭窗簾上最高的位置,由於攝像機隻有硬幣大小,所以很隱秘,不是專業的人,根本無法發現。弄好這些後,我就小心翼翼的處理著自己留下的痕跡,不能讓可心知道我白天回來過。我是個資深的記者,這些偷拍技能和經驗是熟的不能再輸瞭。我安裝的這個攝像機隻是臨時偷拍的,因為我根本不確定可心和思建會不會有什麼事情?等萬一發現瞭什麼,我就安裝一個固定永久的隱秘攝像頭。
我開車回到瞭公司,作為一個老記者,我倒是不怕公司會認為我拿著公司的設備去假公濟私,隻要到設備盤點的時候,把設備拿回來就好瞭。我承認我這個人有些多疑,無論如何這個攝像機也有安裝的必要。因為可心和思建睡在一起,我不可能整晚上都看著他們,萬一倆人真的發生點什麼曖昧,我也根本無法知曉。就算我相信可心,但是我不能相信思建啊,思建雖然正在處於情緒低落期,可是他畢竟是個青春期,血氣方剛的男孩啊,他正在處於對性十分渴望十分好奇的年齡,可心不會,可我不敢保證思建不會。尤其可心晚上睡著還那麼沉,那麼死,萬一被思建……或許可心都不會知道。就算不發生什麼,可心也可能會被思建偷偷猥褻吧,我可不想我最愛的小乳豬被別人吃掉。
如果到時候我什麼也沒有拍到,那麼我也不會有什麼失望的感覺,至少可以讓我放心下瞭,讓我安心的工作和休息,不會讓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讓我分心,耽誤我的工作和生活。這個攝像機要明天白天才能取下來,它隻有錄像功能,沒有實時圖像傳輸功能,畢竟它太小瞭,和五角硬幣一般大。
到瞭晚上,我回到瞭傢裡,傢裡的一切如常,隻是思建的情緒越來越好瞭,已經有瞭笑臉,話語也比以前多瞭,隻是和可心的話多,和我還是比較生分,但是關系相比較以前,有瞭很大的改善。不過或許是還沒有適應和我倆的關系,他還是叫可心為老師,叫我叔叔,我和可心知道,這需要一個過程,所以我倆並沒有急於讓他改口,先等他情緒完全好轉再說。
在飯桌上,我偶爾看看思建,偶爾看看可心,想到思建臥室裡面的那個微型攝像機,我的心中不免得有些復雜,或許是我真的想多瞭,自己嚇唬自己,希望明天不要讓我發現什麼才好,要不然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瞭。
吃完瞭飯,我躺在床上玩著手機,可心今晚要加班,因為學校最近有考試,可心在我倆臥室的書桌上批改著作業。看著她面前那厚厚的考試卷子,不知道她又要忙到幾點瞭,或許她太忙,今晚就不會去思建的臥室瞭吧?我不由得美美的想到,隻是如果她不去思建的臥室,我的攝像機豈不是白安瞭?但是我心中卻不會感到任何的失望。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又睡瞭過去,這幾天剛剛形成的生物鐘,讓我在後半夜凌晨再次醒瞭過來,我本來面對著書桌睡的,結果發現整間臥室都熄燈瞭,黑黑的。我把手伸到自己的背後,因為正常睡覺的位置,可心這個時候應在在我的背後。隻是我的手往後摸瞭半天,什麼也沒有摸到,我慢慢的轉過身子,發現我的身邊,不知道什麼時候再次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