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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第二章)

  客廳上,面臨變態選擇的我,臉色稍顯猶豫。自己有這種表現,其實不因自身的原因,所想的是:既然是戴綠帽,就必須牽涉到我喜歡的小女友身上,心裡擔心她能否接受我作出的這種選擇,這種關系到伴侶的事,讓此刻的我終究還是遲遲不能作出決定。

  「我想……」

  「這想法不錯,比他倆都賤!」

  五分鐘後,我終於說出瞭自己內心的變態想法。說完時,我內心、身體的異樣興奮感很快就蓋過瞭將來要對女友坦白時的擔憂情緒。等到自己說完,得到李叔的言語以及傢人的目光支持時,我的內心已經堅定瞭自己的想法,同時也又一次肯定瞭自己就是個下賤和變態的男人。

  估計沒有人天生就有綠帽、受虐……等等變態性癖,而自己能成為這樣,說來也並不出奇,其大部份原因就來自我的傢族。

  我自懂事起,那時候父親忙著生意,每月隻有十來天收工後能返傢呆著,他的不著傢造成瞭母親變為傢裡的話事人,地位顯得最高,我、姐姐,甚至覺得就連父親在這傢中也幾乎都聽母親的。

  六歲時,原本經常來傢串門的叔叔、阿姨,父母口中所說的世交好友,再沒來過傢裡,也就從這時開始,母親針對兒時調皮搗蛋的我定下瞭那時不覺、到大時才察覺不妥的懲罰。也是從那時起,父親一月返傢的天數進一步減少,母親則很少出門,並雇瞭些時鐘傭工,負責白天傢裡的所有傢務,傍晚收工。

  「啪……啪……」六歲起就是如此,每當我犯錯,媽媽總是白天不究,到瞭夜裡她會在廳裡坐在沙發上,讓知錯的我脫去褲子,赤裸下體,趴在她兩腿上,最先用的是手掌,之後是竹篾、藤條之類,到瞭我十歲那年,已換成瞭用奇怪的皮鞭抽打我的臀部。

  媽媽每次懲罰我時,都會拉來姐姐,讓她觀看。最初受罰後,自己的感覺是疼痛夾雜著羞愧,兩年多後,自己的心理、身體卻有瞭些異樣的感覺。如今,我不單忽略瞭抽打帶來的臀肉痛楚,那種異樣的感覺也到瞭爆發的邊緣,刺激得小小年紀的我竟有瞭生理反應,尿尿那物竟硬立瞭起來。

  「媽,我再也不敢瞭!」感覺就要尿瞭,在自尊心的驅使下,不想丟人的自已在憋著許久,感覺就要忍不住時,才用異常的語氣、顫抖的聲音,向母親討饒瞭起來。

  「知道錯瞭?」

  「媽,我再也不敢瞭!」

  「是嗎?算瞭,今天就饒過你,如果再有下次……還不下去!」

  我討饒後,同媽媽說話時,扭頭對話的自己眼見媽媽的神情、說話的語氣都顯得有些異樣,到我下地時,她的目光更顯異常,竟移向瞭我尿尿的地方看瞭許久時間。才十歲的自己,對男女之事一竅不通,所以對媽媽乃至自己轉身時姐姐的異樣目光都不當回事,隻覺急尿的我飛快地跑去瞭衛生間。

  那夜後,屢教不改的自己沒幾天又犯錯瞭,課堂上不專心聽講,被老師點明的自己又一次沒忍住跟老師爭論瞭起來,這又惹來瞭老師電話告狀,隨即當天夜裡,我又一次領到瞭懲罰。

  「媽,我憋不住,要尿瞭!」

  「尿吧!賤貨!」

  拉尿物硬立,這次求饒未起作用後,已忍不住尿意的自己聽到媽媽的回答和辱罵,在媽媽又一陣揮鞭急抽臀部並感到自己便便地方一痛,有異物探入時,異樣感爆發,忍不住的自己當場尿瞭出來。

  「懲罰結束。滾下去,回房洗澡。」

  有別尿尿的舒爽感覺,在這泡尿拉完,異樣感未退去之時,媽媽就已兇巴巴的趕走瞭自己。當我扭身上樓間,媽媽已開口對姐姐說:「瑩瑩,輪到你瞭。」之後,就見姐姐聽話的朝媽媽走近。

  『哈哈,乖姐姐也犯錯瞭!』我心想。與自己不同,姐姐從小就很乖巧,沒想到她也有犯錯的時候啊!

  「還不滾回房去?」暗暗心喜的自己想看看媽媽如何懲罰姐姐,自然把腳步放慢,沒想到媽媽卻馬上發覺瞭,又一次對我怒罵道。我聽後心裡雖有些不滿,可走路的速度卻快瞭許多。

  『哼哼!臭姐姐,讓你經常笑話我,這下也倒楣瞭吧?』

  我和姐姐兩人雖然性格不同,經常吵鬧,但實質感情極深,並不存在太大的矛盾。眼下隻是小屁孩的心理,自己時常犯錯,被父母罵,而姐姐卻相反,經常因為乖巧被父母誇贊,這下她也犯錯,像是要被懲罰,我當然不免偷偷幸災樂禍一場。

  十一歲時。

  「小偵探真是聰明,犯人藏在這麼秘密的地方,都能被他找到!」姐姐說。

  「有什麼瞭不起的,換瞭是你弟我……」

  「吹牛,我們傢就有個秘密的地方,你不就……」

  「我們傢有什麼秘密地方?」

  「我哪是說我們傢,你聽錯瞭。」

  「剛才你明明……」

  「是嗎?那就當我說錯瞭!」

  「哦……」

  姐這是說漏瞭嘴,還是真說錯瞭?我和姐姐邊看著她房間電腦上正播放的動畫片《XXX偵探》,已把這事記在瞭心裡。

  時值暑假期間,十多天裡,媽媽天天中午出門,傍晚才歸,爸爸還是很少回傢,這正好給瞭我機會。第二天下午,我就開始滿屋子溜達,尋找姐姐說漏的秘密地方。我傢算蠻大的,兩層樓,上層八個房間,都自帶衛生間、陽臺,下層庭院、大廳、書房、廚衛、書房、衣帽間……想找對地方可不是件那麼容易的事。

  平時對好些事都不上心的自己,像對探究秘密這事犯倔瞭,一連三天,雖一無所獲,竟堅持瞭下來。這天下午,已尋瞭兩個多小時的自己又一次溜到父親書房,顯得有些喪氣時,突然看到這房裡中心位上那張地毯像是被人動過,地毯倒置,還折起瞭一角。

  『找到瞭!秘密一定在這裡!』有所發現,內心狂喜的自己也不去想有這種可能:傭人打掃時移動瞭這張地毯,隻是一味的喜悅著跑瞭過去。一把掀開瞭地毯,看後自己更是欣喜若狂,不禁手舞足蹈起來。

  『找著瞭,有燈,傢裡居然還有個地下室!』書房中,我已掀開瞭地毯,提起不太重的遮擋板望去,內裡是個向下的梯子,我手頂擋板,順著梯子爬下,半身入內後,才輕放擋板蓋上,這才快速向下爬去,轉眼自己就腳踏實地,站在瞭亮著燈的地下室上。

  『這些是什麼?用來幹什麼的?為什麼放在這?』各種奇奇怪怪的衣褲、奇奇怪怪的工具,這地下室就像是個陣列館,擺放著我看不明白的東西和衣物。

  『這裡好大的空間,不輸上面一層……咦?那裡還有個房間。』我打理擺放奇怪之物時,緩慢的溜達著,突然發現右墻最裡邊位置上像是有個房門,本就好奇的我自然向著那門前行,欲一探究竟。

  『這個房間好小!』那房門內空間極小,隻擺一床、一椅、一矮櫃,床頭墻上一張父母的婚照,對墻掛著一電視外再無其它,『父母房中從沒有掛過婚照,原來是放到這瞭,可是,婚照為什麼要掛在這?又是誰住在這間房呢?』我一肚子的疑問。

  『好沉……是個箱子!』屋子這麼小,自覺一覽無遺的我離去走至門外,回身欲原路返回時,自己的餘光打量到那屋床下像是有個物體,於是又一次走入房中,來到床邊,彎下腰把那物體拖瞭出來。

  『箱裡有什麼呢?』一個沒有上鎖的大箱子,我猶豫瞭片刻,還是把它打開瞭。箱內分為左右兩格,中間有擋板隔開,左邊放著的全是如父母婚照那樣有鏡框的照片,而右邊則放著疊放好的本子。

  『沒有一個認識的,都是些什麼人的婚照呢?不認識……不認識……咦?這張……』我先是一張一張翻看婚照,隻第一張照片上的兩人覺得有些眼熟外,其餘照片上的男女我更是不識瞭。直至翻看到最後一張有些泛黃的婚照時,看後,我立時驚叫出聲,以上所看到的照片全都是露出笑容的男女,可這張上面,隻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屁屁吧!

  『這是奶奶的名字嗎?先看看下面一本……是爺爺的!』這張照片看後,我的疑問更多,也更是好奇,自然拿起那疊擺放好,取最上方的那冊厚本子翻看瞭起來,隻看瞭頭一頁,我就一愣,馬上放下這本,取來第兩本翻看起來。

  『難怪覺得這一張照片上的人似曾相識,原來竟是我的爺爺、奶奶!』深藏的記憶被喚醒,自己很小時,爺爺、奶奶經常來傢,喊對方時都是直呼其名,我一看這兩本首頁所寫的姓名時,這才猜出瞭身份。

  綠帽?活王八?淫妻?奶子:這詞我好像明白,穴:不明白,交?:還是不明白……這麼多字,看得我一陣頭疼,加上裡面有些字我還不認得,有些字就算我認得也不明其意,隻看瞭幾分鐘我就看不下去瞭,算算時間,媽媽也快回來,姐姐也該找我瞭,我趕緊整理整理箱中之物,原路返回瞭。

  「去哪瞭?」

  「院子裡。」

  「臟死瞭,去洗洗。媽快回來瞭,看見你這樣,還不打死你!」

  「哦。」

  我剛輕手輕腳的走到自己屋門外時,對門那屋的門剛巧開瞭,姐從內裡走瞭出來,看我一臉驚容,揪起我的耳朵,同我一問一答瞭起來。

  「綠帽……王八……穴……啊……」原來是這麼個意思,我驚呼一聲後,趕忙捂住瞭自己的嘴巴。有段時間瞭,我時常趁姐不在時溜進她的屋裡,從她的電腦上查找那本爺爺、奶奶筆記中我不認識的詞語,至於不認識的字,我總會跑去問姐,姐每次回問時,雖然她的表情有些奇怪,但仍一一作答。

  花瞭兩年時間,我終於斷斷續續地看全瞭箱子中十幾代祖輩的所有筆記,通過查詢,也大致明白瞭內容意思後,我的心內就像著瞭團奇怪的火焰,一直不斷自燃著,而且越演越烈。

  十三歲,漸高、長須、變壯,下體也有毛瞭,兩年間查閱瞭無數兩性名詞的我當然知道自己身體開始發育,已到瞭青春期。這兩年來我看瞭十幾代祖輩的人生、性事經歷後,變得有些早熟的趨勢,沉穩瞭許多。媽媽見我這種表現後,自然很是高興時,神情間隱隱又帶著絲絲的失落感覺。

  『爸媽也如爺爺奶奶那些祖輩般……』從小到大,我從沒看過父母急過眼,爸雖然常忙生意,但我從他們的神情、言語間能感覺得到父母的感情十分好,真難以想像父母也如十幾代祖輩那般,竟是一對綠帽淫妻呀!

  父母加上姐姐的表現,卻讓我越來越相信這事是真的,兩年來,我雖然犯錯漸少,到如今每月就那麼幾回,還是有意為之,母親對我的懲罰仍在繼續實行,這事小時我覺得正常,現在卻覺得是變態的手段,在兩年間愈發異常,讓我肯定瞭心裡的想法。

  「啪……啪……媽,你好美!」

  「現在嘴甜也不頂用!選哪根?」

  「這根。」

  「粗的?」

  「嗯。」

  「噗……」我趴在赤裸上身隻著短裙、下體真空的媽媽腿上,讓她用多尾鞭抽打我的臀部,讓她用一根成人大小的假陽具插入我的屁眼裡。

  母親本就很美,頭發散亂、雙頰潮紅、紅唇微開、豐乳搖晃,但眼下這般風韻下的她,在我看來才是極美、最美的時刻,我的刻意為之就是為瞭這時。每當看到母親這般的美態,看到筆記所寫淫妻的標志,豐滿下垂的奶子,掌心大、有著許多小疙瘩的烏黑奶暈,同半指長硬立流白的奶頭時,我變態內心的興奮感和受虐體質的快感就急劇上升,直至到達頂峰,污濁物從陽具噴出為止。

  「還賴著不動?」

  「這就起來。」

  「小瑩,到你瞭。」

  「嗯。」

  「清兒,想留可以,老規矩!」

  「哦!」

  媽遞過來個眼罩,我自覺地戴上,遮住瞭雙眼,隻能站在那聽著動靜。

  「啪……啪……」

  「噢……啊……媽,重……重點……要來瞭……來瞭……」

  「尿瞭?」

  「嗯。」

  「你姐也結束瞭,還不回房去?洗洗睡瞭。」

  「媽,我想……」

  半個小時後,姐也似到瞭高潮,媽媽兩條腿縫所坐的沙發上,除瞭我留下的微量白漬,多瞭大量不知名的黃色液體。媽看我仍不想走,並聽到我說瞭兩字,不敢說出心裡想法,隻用火熱目光投向她微開的兩腿間時,隨即就像明白瞭我的想法。

  「瑩兒十五歲,你十三瞭,也長大瞭,有些事我和你爸也就不想再瞞著你們瞭。跟我來。」媽媽領著我和姐去到瞭書房,拉開地毯、掀翻擋板,走瞭下去,我和姐在媽走入後,自然緊隨其後。

  「這些祖輩的筆記,你倆都看過瞭?」

  「看……看過。」、「看瞭。」

  那間小屋裡,媽媽對我和姐詢問道,我倆誠實應答後,媽滿意的點瞭點頭說道:「我和你爸本不想你倆太早看到這些祖輩的筆記,可是既然你倆都看瞭,這些話我就可以提前對你倆說瞭。」媽媽說到這停頓瞭片刻,看我倆都有想聽的意思後,這才繼續說下去。

  「筆記你們也看瞭,應該是第一代祖先,三世為人時,他倆的基因起瞭奇怪的變化,之後他倆意外去世,至此我們劉傢每一代所生頭胎必是男性,而後全是女性,並且男的賤、女的騷,此事絕不可逆。他倆應該能感覺得到自己很快就能接受這方面的性癖。」我和姐聽後都點點頭,表示贊同。

  「傢族世代都居住此地,祖輩隻有第十代同你爸這代很小時偶然發現下看瞭這些筆記,所以這兩代人應該是你先祖後最重口味的。現在到瞭你這代,我和你爸本想讓你們自然發展,雖說你倆始終脫不瞭綠帽、騷貨的本質,但至少能遲些時日,讓你們有正常生活的時間。可是,你姐九歲時就偶然發現瞭這裡,而你十一歲時也發現瞭這處,之後,你倆就時常前來翻看筆記,是吧?」

  「媽,你怎麼知道?」

  「你爸經常睡在這裡,這屋都是我在收拾,還能不發覺房間裡的東西被人動過?」

  「是這樣呀!我明明每次都收拾得很仔細,一定是弟弟笨手笨腳,所以才讓你發現的。」

  「屁,我也很仔細收拾的。是你!」

  媽說完後,我和姐又開始狗咬狗,互掐瞭起來。

  「你倆別傻瞭,整個傢全裝瞭監控,這事遲早都會知道的。」

  「監控……在哪裡?」

  「你們是找不到的,微型嵌入的,全屋無死角!」

  「啊!是你和爸裝的?」

  「當然不是。」

  「那是誰?」

  「以後你們自然就會知道,這事且不說,我先接著往下說事。」

  我和姐仍不死心,邊聽著邊左看右看,想找出房內的探頭在哪。

  「既然你們知道瞭,那就借鑒十代祖先和你爸,在你倆滿十六歲,算是成人時,我和你爸的主人就會給出選擇,讓你們決定。」

  「什麼樣的選擇?」

  「看瞭那些筆記,這事還問?你的選擇,自然是和做個淫浪騷貨有關;你弟的,不用說瞭吧?」

  「哦!」姐回後臉紅透瞭,再不言語。

  「清兒,你剛才是想看媽的穴?」

  「是,想看。」

  媽聽後也不多說,脫瞭短裙,躺到床上,並且分開瞭雙腿,拉成一字。

  「媽,你真厲害,腿能……」

  「你也要學瞭,柔軟的身體可是成為騷貨的必備條件。」

  「嗯……」

  「清兒,看瞭這麼多筆記,知道什麼是爛貨嗎?」

  「啊……不知。」

  「你媽就是。」

  「哦!」

  「你倆湊近點看。」

  外露的陰蒂、外翻肥厚烏黑的大小肉唇、合不攏潮濕的穴口……

  「聞聞……騷吧?」

  「嗯。」我和姐同時應道。

  「騷就對瞭,再看看這。」媽抬起肥臀,讓我們看清她臀縫裡那朵菊花。我看去,同是烏黑,同是外翻,不同的是聞著這處是淡淡的臭味。

  「看清瞭嗎?」

  「嗯。」

  「瑩兒,你將來就是成為像媽這樣的爛貨。小清呢,你的將來就是娶個像媽這樣的爛貨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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