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和情夫的眼中,我是個最無恥也是最下賤的王八、綠奴,在每夜親眼看著妻子挨操,排卵期時親手捂著被內射的騷穴,使老婆終於懷上野種,也在受孕三個多月後,親自陪著妻子去做孕檢完。
隻過瞭一個星期時間,我的事業突然迎來瞭第二春,自已多數時間要到省城進一步擴大公司的規模,持續發展著自已的事業。在公司擴張完成、步入正軌之前,我和妻子自然聚少離多,夫妻變得經常性的兩地分居。
兩地分居,對於絕大多數的夫婦都是種巨大的危機,可對於我和妻子,卻不存在這種問題,老婆有情夫照顧,在傢安心養胎,既然自傢三人的異常關系已然明面化,我這個綠帽王八在傢中也已漸成瞭名義的丈夫,現在妻子交給這實質上的老公照看,況且我還交待過同住在這座城市裡我的直系親屬,讓他們時常去到自傢照看一下妻子,所以在這種條件下,去瞭外地的我當然很是放心。
又不是完全分居,每月我還是能返傢三、四天,我和妻子這般聚少離多下,情夫也變得相當識趣,每次我回傢的那幾天裡,他白天總是早早就離傢外出,讓我和肚子漸大的妻子在無旁人打擾下能好好談談情、說說話,加深加深下夫妻間的感情,當然白天裡的肉體交流,僅限於親親嘴、拖拖手,摟抱片刻。
到瞭夜裡,無外人後,那時的情夫才是自傢的男主人,而自已,立馬成瞭王八、綠奴。老婆不用說,成瞭他的玩物,他倆在我祖輩留下的屋子裡,自已花瞭數百萬裝潢、置物的屋內,每個地方瘋狂交媾著,而我則隻能觀看著,或是充當起肉墊、無性奴隸,任他倆羞辱,為他倆助興。
自傢院子裡,當年還是自已女友的琴兒和我親手栽種下的那棵她最喜歡的松樹,已有一米多高,現在就在這樹下,我這個十多年前她的男友,現在的丈夫,卻充當起瞭肉墊,而她則成瞭騷浪的玩物。這樣想到時,我不禁感慨萬分。
我平躺著,用兩手手指撥開瞭老婆的肉唇,並支起頭來,舔吸著她淫水泛濫的騷穴、失禁溢流出少量尿水的尿道口,而老婆則趴在我身體的上方,懷上野種的圓腹垂放在我的胸前,撅高瞭爛桃狀的臀部,好讓她身後的情夫用大雞巴操爛她的屁眼。
老婆懷孕後,情夫很少操她的騷穴,隻用琴兒的嘴和屁眼,說是把她的爛穴留給我這個沒種的王八使用,使用的方式,就是我眼下做的這樣,隻能用口,至於插入我的性器,這事想都別想,懷孕後他都少插,我……呵呵!
他是幸福的,沒瞭騷穴,老婆還有一張口和後門讓他進入,而我是悲慘的,本就隻有妻子爛穴的使用權,可如今……他倆每次爽完後,妻子總會像是可憐自已般,一面和他抱擁親熱,一面伸出隻手為我擼著,解決我可恥的性欲。
今晚也是如此,情夫射精後,妻子來到我的臉上,同來到我胸前的情夫相對而坐,親吻、摟抱著纏綿,並伸長一手為我擼著,而我吸舔著老婆怒放的菊花,以及肛口不時流出的精液。
老婆夜裡從不打呼、磨牙……總是睡得很沉、很香,一覺就到天亮。在院裡的交媾結束後,情夫獨自回瞭臥室,我則抱起妻子去瞭大廳衛生間共浴,這主要是幫她清洗瞭身子後,我又是抱起妻子上瞭樓,去到主臥之中。
這次進入主臥,是我在傢時每天必做的最後一件事,抱妻子上床,把情夫的肉棒塞入到妻子的口中,然後來到床的另一頭,當著情夫的面親吻片刻妻子的爛穴,對著妻子的穴說出表達愛意:「老婆晚安!老婆,我愛你!」聽到這話,妻子口含肉棒「嗯……嗯……」回應幾聲後,我這才出瞭這屋,回到自已所睡的客房裡安睡下。
第二天,上午九點,我會又一次開門入內,去到主臥之中,隻是輕聲叫醒妻子,當她醒來吐出口含的大肉棒後,我會抱起她直入衛生間,把她放到馬桶上,而我則到她對面的蹲便器上,她坐著,我蹲著,夫婦倆如閨蜜般一道如廁。
我在時,妻子拉屎放尿從不用紙,都用上瞭我的口舌,每當清早排泄時,我都是最先完成,先行一步去刷牙洗臉,之後等妻子排泄完,她會招手讓我近前,主動與我交吻許久。吻分時,她會張開含瞭一夜情夫雞巴的嘴巴,騷浪的向我說道:「老公,我愛你,可我更愛他的大肉棒。」
說完這類話後,她這才站起來,放下馬桶蓋板,提臀重又坐瞭回去,之後分開瞭雙腿,要我為她清潔便後的下體。
「老公,你不在,前些天他帶我去孕檢瞭,孩子很健康……」
「重病後,李叔性事那方面越來越差瞭,苦瞭你媽和你姑瞭……」
「你姐嫁得不錯,婚後他倆處得不錯,隻是……」
妻子被我舔吸時,先是和我說瞭些自已不在時傢內傢外發生的一些事,然後這才說到瞭淫事上。
「哦,對瞭,這次我想讓你父母來接生個這個野種。我覺得你這個沒種的丈夫不該那麼早有自已的孩子,隻配養多幾年奸夫的野種!」
「還有,我懷孕瞭,主人在性事上不太盡興,我想著李叔既然不行瞭,你姐那又……要不我幹脆把你傢所有的女人都拉來,你姐做他的妾,你媽和你姑就做他的性奴、母狗……」
「老婆,我要流瞭。」
當我舔吸時,贊同她時我會舔重,懷疑時舔輕一些,反對時舔快,興奮時是慢舔,老婆從這裡能得到我的回應,這期間我還一直擼著管。早一次,晚一次,一天兩次流精,成瞭規矩,這麼做能保證我除此外的時間裡沒瞭性欲。
「我是個最賤的王八、綠奴,我小雞巴流出的液體還不如老婆的屎尿……」
妻子聽到我要流後,站瞭起來,跟著掀開剛坐著的蓋板,去到瞭洗手池前,我則跪直在馬桶前,對著馬桶裡老婆的屎尿快速的套弄著自已的肉棒,這樣狂擼瞭數十下,感到液體將要流出時,我一面大聲說著這類羞辱自已的賤語,一邊到達瞭頂點。
衛生間裡泄瞭欲,由於妻子大著肚子,白天裡,多半我會牽著妻子在風景頗美的自傢附近走走,共渡二人無欲隻談情的美好時光,順帶我也能在周邊相識的鄰居露個臉,免得他們說自傢的閑話。我倆午飯在外解決,晚飯時回傢,傢中傭人離去後,我會拉著妻子的手來到情夫面前,而後轉握住妻子的手腕遞出,直至他們倆十指緊握,我才松開手。
如此過瞭近三個月,我又一次返傢。在第三天的夜裡,妻子剛為情夫口交吸精,情夫去瞭衛生間,老婆則把精液吐入到我的嘴裡,讓我吞咽下後,我這才有機會說出剛剛秘書在晚飯時打來告知的,既是意料中又略顯突然緊迫要解決的公司事來。
「老婆,秘書剛打來電話,說是門路打通瞭,這次我恐怕出門最少要半年以上瞭!」
「原本還以為你能呆到我生產後,沒想到……」
「是早瞭些,可是老婆不覺得這樣也好麼?等我忙過瞭這陣就能……」
「那你什麼時候走?」
「明天一早。」
「我……」
我和琴雖然算得上是老夫老妻瞭,可是這婚後剛兩年就要面對一段長時間的分離,心底都是不舍對方的。床上,我摟著妻子又交談瞭片刻後,情夫出瞭衛生間,妻子把我因公司事要長時間離開的事說瞭給他聽,然後他讓我近前,把嘴湊到我的耳邊對我輕聲說瞭幾,又擺瞭擺手示意我照做後,自已隻得依言下床,爬出臥室,爬回瞭客房。
十分鐘後,隻有我和情夫兩人在這客床中,他用肉棒「啪啪」的抽打著我的臉時,而此時自已的大部份註意力卻不在他這極度羞辱我的舉動,而是把目光投向瞭床上丟放的物品上。
「你走後,騷貨呢?」
「完全屬於你,要麻煩主人你照顧瞭。」
「她還是你的老婆?」
「不是瞭,我不在時,她是你的人瞭。」
「摘下來吧!」情夫伸出左手,聽後的我則默默地摘下瞭結婚戒指,跟著戴到瞭他手指上。
「床上這些,你照著說明書使用,如果用完瞭,你就打電話給我,我再給你寄點過去。」情夫說。
「嗯。」
「都收好瞭?」
「收好瞭。」
「那就過去吧!今晚就便宜你瞭。」
這一夜,自已和妻子難得能同床共枕一回,床上自已背朝著我側睡的妻子,用手把不軟不硬的小肉棒插入到她的穴中,而我的身後,情夫也是相同的方式把他粗長的大肉棒刺入到我的體內,猛烈地抽插著我的菊花。
在外四個月的時間裡,公司的事把我忙得暈頭轉向,到瞭夜裡閑下來時,我才有時間給妻子打去電話。其實我現在所呆的城市離妻子所在的城市並不遙遠,可是妻子卻從沒來過一次,而且我出門以來,她從未主動打過一次電話給我。每次想到這,我的心裡總會泛酸以及糾結許久,生怕傢中的她和他……
事實上證明我隻是想多瞭,自傢這種三人變態的異常關系比想像中牢靠。這不,今天妻子竟頭一次主動給我打瞭電話,說她和情夫來看我瞭,並讓我午飯後抽出時間去公司附近的咖啡館裡同他倆見個面。
「來瞭?」妻子和情夫比我早到,我到時,他們倆已在那張靠窗的桌子坐著瞭,我將到兩人近前時,妻子招呼瞭自已。
「你們怎麼突然跑來瞭?」數月未見,我的心裡很是想念妻子,當然還有一些想著這個給我帶來無盡屈辱的他。
「我和你哥想你瞭唄!」妻子說這話時,還向我眨瞭眨眼睛。
「哥!嫂子!」我自然明白其意,連忙裝得很是激動,這般稱呼瞭他倆,如此定下瞭這次外見時三人間的關系。
「廁所在哪?表弟,還是你帶我去吧!」聊瞭傢常不久,情夫就開口對我這般說道。我自然明白他當下所說的隻不過是個說辭、借口,其目的是想讓我和他一同去到衛生間裡……
「還不錯,接著吹。」衛生間一個鎖上門的隔間裡傳出瞭情夫的低聲言語。
……
「真的?」出瞭衛生間,倆男人重又坐回原位,對面的情夫親密地摟著妻子輕聲的在她耳邊說著時,妻子臉露不相信的神情,並且嘴裡還輕聲冒出瞭問句。
「真的!不信你問他!」情夫回道。
「表弟,老公說剛才衛生間裡的事是真的?」
「是真的。」我自然明白妻子所問何事,肯定的回答瞭她。
「呸……」妻子聽後白瞭我一眼,又發出輕「呸」自已一聲的聲音後不再言語,而這次三人間的短暫會面也至此宣告結束。
八個月後,公司步入正軌,我這個老總終於也閑瞭下來,可以回到所居住城市見到我的妻子。當天一完事我就自駕寶馬開瞭六個多小時,到我停好車來到大門前,已是夜裡十點多鐘。
門前,我望著加寬又加蓋瞭三層、大變樣的自傢別墅時,多多少少覺得這住所有瞭些陌生感。鎖倒是沒換,我開瞭門,入屋,一層層往上走,直至來到第四層時,在那唯一一間房的門外,我聽見瞭輕微的男女交媾聲從中傳出。
「啊……」這屋門並未關上,我在門外朝內看去,隻見房裡那張擺放正中大得不像樣的床上,除瞭赤裸的情夫和妻子外,還多瞭一個赤裸的女人,而且這女人竟然還是我的嶽母——妻子的母親。
「王八,你回來啦?」兩女都面朝著自已,像隻母狗般趴在床上同身後的情夫交媾著。此時情夫正操著嶽母,騷浪的妻子則閑著,她也眼尖,一下就發現瞭門口處站看的自已,而後,她臉露喜色,向我開口說出這話。
「嗯,剛到。」
「自已開車回來的?」
「是啊!開瞭六個多小時。」
「累瞭吧?要不你先去睡吧!等我……」
「是累瞭。我的房在哪?」
「右邊有個衛生間,你進去後,裡面有個透明的拉門,你拉開,裡面就是你睡的地方。」
這麼長時間處理公司的事,我積攢瞭太多壓力,這下一忙完,整個人放松下來,又開瞭這麼久的車到傢後,雖說剛才看到瞭這麼刺激的母女同床,是有少許的興奮,可是卻比不上心理和身體積壓下的疲勞,於是我放下行李,去到衛生間裡依妻子所說拉開那扇透明門後,跟著往內裡的床上一倒,沒片刻就進入夢鄉。
「老公,我想你瞭。」第二天我一早從隻容得下一張床的空間裡醒來,剛拉開門正準備晨尿時,妻子就闖瞭進來,把我重又擠回瞭床上,並坐到我的懷裡。
「我也是。」
「啊!真的有瞭……」當我摟著妻子想去親她的小嘴時,她卻迅速避閃,隻讓我吻瞭她的臉後,突然驚嘆道。
「怎麼瞭?」
「你的胸果真不一樣瞭,變得很軟很舒服。」
「你知道瞭?他要求的。」
「你怎麼就會答應呢?」
「『既然絕瞭生育能力,而且整個人也漸漸女性化瞭,不如幹脆就做個不男不女的人妖和下賤王八,同你妻子成為姐妹吧!』他用這話說服瞭自已。」
「脫瞭讓我看看。」
妻子有要求,我自然遵行,於是脫瞭上衣,解開瞭自已自從離傢後在口服雌激素、塗抹豐乳膏、註射產奶劑等等作用下有瞭這對女性的乳房後,每當早上睡醒時已習慣纏緊用以掩人耳目的裹胸佈。
「好漂亮的奶子……能噴奶嗎?」
「能。」
「哇!有奶水瞭。」
我一個男人,卻有瞭C罩杯,遠比自已妻子還漂亮、堅挺的乳房,眼下還被妻子欣賞後把玩出瞭奶水,這讓自已有瞭種被羞辱到極點的感覺。
「老公,把褲子也脫瞭吧,我想看看你雞巴有什麼變化。」
「哦!」
「變得好小,卵蛋也縮瞭不少,連尿道都外露出來瞭。」妻子用食指撥弄瞭幾下我的小肉棒,在看到我半硬著的小雞巴也沒比妻子的手指粗長多少,又聽到她如此評價我的性器時,我心底的變態興奮感一下點燃,雞巴隨之顫動瞭幾下,跟著有瞭抬頭之勢。
「老公,隻這麼說說,你就來勁瞭?現在可是白天,他也不在,你還是冷靜冷靜,別那麼沖動。」
「老婆,你放心,它不受刺激,很快就會軟的。」
「呵呵!老公,該出去瞭,我還得進一步改造下你。」
「啊!」
出瞭衛生間,在梳妝臺前,妻子讓我閉上瞭眼睛,跟著一陣忙活,幫著我男扮女裝。等到她說「好瞭」,我睜開眼看到鏡中的自已時,怎麼也不相信,我一男人竟真的被妻子弄成瞭個還算不錯的美人。
自已本就長得秀氣,現在上妝後,我起身來照看自已時,那隻能照出我上半身的鏡子裡,這個頭戴假發,長發飄飄,而且無論樣貌、身形、肌膚、性征等等顯現出的自已,不細看無疑問就是個女性。
「怎麼樣,老婆我厲害吧?把你個大男人轉眼就變成瞭個大美女瞭。」
「厲害!老婆你可幫我變性瞭。」
「少貧瞭,走吧!」
「就這麼出去?傢裡可有著不少傭人!」
「早沒瞭,現在傢裡隻有自已人。」
「自已人?」
妻子不再多說,朝我伸出瞭一隻手,就在我以為她是要牽我的手,遞出自已的手時,她白瞭我一眼,用那隻伸出的手拍開瞭我遞去的手,跟著一把大力連根抓起瞭我的性器,就這樣拉著我出瞭房。
「爸……爸!」下到一樓廚房裡,隻見嶽父、父親都在其中,正做著早飯,他倆除瞭沒戴假發、沒有上妝外,也是沒著衣褲,而且胸前竟也有瞭奶子,同時子孫袋異常幹癟。他們的這兩處我一眼就能看出,他倆是跟我一樣。自已心裡驚訝著時,還是開瞭口,叫瞭他倆兩聲爸。
「小清回來瞭?」
「兒子!」
嶽父、父親先後回應道。
「我爸和你爸……」
「跟你一樣!」
「我爸……你爸怎麼會……」
「有什麼好奇怪的,自從嫁瞭給你,我們一傢耳濡目染你傢的變態事後,自然也有瞭些想法,特別是我那不安份的媽,她可是費瞭老大勁還拖上瞭我,才漸漸改變瞭爸,連帶影響瞭我的妹妹。這不,我爸就變成這樣瞭。」
「難怪昨天你們母女倆會那般同事一夫,我還以為是你媽偷情來著,卻沒想到……」
「偷個屁情,我媽那騷貨在爸轉變後,早就勾搭上瞭他。還有你媽和你姑更不要臉,她們的情夫病後性事不行,幾近分開後仍是久久不再找人,原來也是早就惦記著我的情夫。」
「這麼說,你我兩傢人都……」
「沒錯。」
「兒子,別聊瞭,該由你來喂奶瞭。」我和妻子說著這事時,自已的媽媽不知何時也進瞭廚房,來到瞭我倆的身後。在她出聲說出這話後,我轉身看去,隻見母親也如三個大男人般,全身不著片縷,還懷抱著一個嬰兒。
「媽,你說什麼?喂奶?」
「沒錯呀!這可是你出門後,妻子所生的野種,騷妻出瞭力,可是從爛穴裡生出瞭他,可你這個綠夫除瞭養著他,卻沒出什麼力,現在你有瞭奶子、奶水,可不就得由你喂養他呀!」
「可我……」
「是個男人對吧?兒子,你覺得現今能在這傢裡住著的男人,還算是個男人嗎?」
「老公,你除瞭我握住的這多餘部份外,哪處還像個男人?有瞭奶子奶水,沒瞭卵蛋生育能力,娘們般蹲著放尿,奉獻出自已的妻子,跪舔奸夫的大雞巴,眼見老婆被他搞大肚子,親自接生產出的野種……」
「老婆,你別說瞭,我……」又被說得有些興奮起來的自已趕忙接過瞭媽媽遞來的孩子,把他抱到瞭我的胸前,握起自已一邊奶子遞前,讓野種含住我的奶頭吸吮。
一個丈夫,卻做著女性的工作,用奶水哺育著情夫和妻子所生的野種,還是在傢人眾目睽睽下這般做著,加上奶頭被嬰兒吸吮時的快感,使得老婆單手緊握住的肉棒變得堅硬如鐵。
「老公,你看兒子做得多好,將來你也要這樣。」
「當然!老婆,你年紀可不小瞭,可得抓點緊,多讓他操穴、內射,好生個野種,也給我機會……」
「老公,有機會的,你放心吧!親傢,你加入得遲,很多有趣的事情都錯過瞭,這事可不能再錯過瞭,你得叫親傢母再抓緊些……」媽媽回應父親後,轉而向嶽父這般說道。
「嗯,我會的。」仍有些放不開的嶽父紅著臉偷瞧瞭奶著孩子的我幾眼後回應道。
「老公,可以瞭,該出門瞭。」吐出我的奶頭,嬰兒吃飽時,妻子說道。
「去哪?我這樣怎能出門!」我問道。
「你沒看到我爸身子和雞巴上的紋身、刺字嗎?你先去洗洗,換身衣服。」
「哦!」
我和妻子出門,架車開往城裡。
「王姐,這就是我的老公。」
城中偏僻處,一傢紋身小店裡,一個全身滿是刺字、圖案的妖冶熟女招呼著我和妻子入內。
「長得還不錯。」妻子叫她王姐的女人打量瞭我片刻後說道。
「嗯,又要麻煩你瞭。」
「有什麼麻煩的。先叫你老公脫光瞭讓我看看。」
「老公~~」
進入內裡一間房內,我當著兩女面前脫起瞭衣褲。
「小琴,看來你傢裡的男人身子都這樣呀!」
「王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這傢裡是種什麼情況。」
「咯咯……我越來越羨慕你傢裡包括你在內的女人瞭。」
「有什麼好羨慕的,我這老公也就是賣相好,屌卻不行,我等同於隻有一個男人。」
「呦,在姐面前顯擺唄!雖然他那裡不行,但你卻有兩個男人疼愛,還不知足呀?」
「原來是,現在那個男人不是也有人分嗎?」
「呵呵,你不是說他的性能力超強麼?有人分擔也好。」
「王姐,說雖如此,可……」
在車上時妻子就說過,這王姐也是圈中之人,現在看來,老婆和這熟女的關系似乎很是要好,這熟女清楚知曉自傢的許多事,她當著我面和妻子聊得那叫一個開放。
「小琴,先不聊瞭,該做正事瞭,讓你老公躺上去吧!」
老婆聽後,點瞭點頭,用眼神示間我躺到房內的床上。
「還是紋綠毛龜?」
「嗯。」
「什麼顏色?」
「既然是綠毛,你說呢?」
「呵呵,小琴的男人,你同意吧?」王姐詢問瞭妻子後,才問瞭躺在床上我的意見。
「照我老婆說的紋吧!」
我說完後,王姐馬上操作紋身器,在我的兩乳下紋瞭起來。紋身自然是伴隨著刺痛存在,這時妻子伸手握住瞭我的手,似乎在給我打氣,讓我能熬住紋身時的疼痛。
「好瞭,接下應該是在這裡刺字吧?」一個小時左右,痛得滿身虛汗的自己終於熬到瞭胸前紋身的結束,這時我看到王姐手指著我肉棒上方那本該長滿毛發的地方,出聲問瞭妻子。
「是的。」
「刺什麼字?」
「綠帽王八。」
「也是綠色?」
「嗯。」
「小男人,忍著點,這裡更痛,可別亂動讓我刺歪瞭。」
「我……」熟女說完後,我握得妻子的手更緊瞭。
「你男人不錯,忍痛一流。接下來是這裡?」熟女手指點瞭點我的肉棒,向妻子問道。
「一坨屎。」
「你確定?這可是你男人的命根子,紋這裡可是風險極大,要是廢瞭……」
「王姐的技術我信得過,而且你看他的雞巴,跟廢瞭又有多大區別?」
「哈哈!他娶瞭你這樣的女人,還真是禍福難料呀!」
「誰說不是呢?可我這樣,不也是他造就的!老公,你說是吧?」
「是,王姐,你紋吧,我就是這麼一個賤男人、廢男人!」
「夫妻真是情深,話說他看過你奶子上的刺字嗎?」
「他剛回來,還沒有呢!」
「你說他看後,還會想紋嗎?」
「肯定更想。」
「也許吧!」
「不信?我就讓他看看。」妻子扯下低胸裝的領口,單手探入,把左邊極度下垂的爛奶抓瞭出來,並托起奶子湊到我的臉上眼前,讓我看到奶子上的刺字。
「鄭義?」我讀出瞭妻子奶子上的兩個刺字。
「猜猜他的名字刺在我哪裡瞭。」
「奶子。」
「不對,再想想。」
「心口上。」
「對瞭,老公,我把別的男人的名字刺在我的心口上,你說這樣好嗎?」
「再好不過瞭,我的妻子就該在心裡永遠記著操她的情夫。」
「王姐,我說得對吧?」
「你的騷浪,他的下賤,真是讓我不服不行,你倆真是天生一對。」
「王姐,你沒聽過『不是一傢人,不進一傢門』這句話呀?得,閑話就不說瞭,你還是先做正事吧!」
「好。」
肉棒是男人身體上最柔弱的部位之一,在這上面紋圖的疼痛感自然不是常人能忍的,可我也不是個普通人,打小就喜受虐的自已在忍痛上還是超於常人,雖是如此,我仍是冷汗狂流不止,而且身子還微微顫動瞭起來。
一個上午,我們夫妻的時間就花在瞭這小店的紋身上,王姐的手藝真是沒得說,臨近午飯時就已完成瞭工作,當她推出全身鏡離開後,妻子也脫瞭衣裙,我摟著她站在鏡前觀賞著我倆下賤的紋身。
「老婆,你的騷穴也紋字瞭?」
「這麼快你就發現瞭!」
「你可是我老婆,我自然要做到對你的身子瞭如指掌。告訴你男人,那裡紋瞭什麼字?」
「你不會自已看啊!」
「是啊!我可真笨。」
妻子說後張開雙腿,我到她身前蹲瞭下去,撥開早已閉不上的肥厚肉唇,看清瞭剛才一直若隱若現的地方,她騷唇內面一邊一個刺上瞭「爛穴」兩個黑字。
「為什麼這裡刺上的是爛穴二字呢?」
「還不是為瞭你!」
「這話怎麼說?」
「還不明白,你娶的不就是這兩個字嗎?」
「爛穴……」我愛著的所娶的妻子可不就是個爛穴嘛!想明白後,我下賤地各親吻瞭一下妻子騷唇內刺著的這兩個黑字。
「別漏瞭這!」妻子指著她左奶上情夫的名字對我說道。
*** *** *** ***
在知名的情侶餐廳用過餐後,我和妻子在這繁華區裡親密的拖著手,悠閑的逛著街,我倆走到哪裡都能吸引大量的目光註視,這原因當然不在我的身上,低胸、短裙、黑色絲襪,十分性感、熟婦氣質的妻子才是那些男人矚目的對象,而在外人眼裡,占據瞭這朵鮮花的自已自然也顯得倍有面子。
長時間兩地分居,在下午溜街、購物、看電影……等等過著一般情侶所做那些事的時候,我和妻子隻是最初有些生疏感覺,很快兩人間就有瞭聊不完的共同話題,說不盡的言語。
外面不比傢裡,我倆所聊的話題自然不會牽涉到那方面上,多是我和她這麼長時間來,自身、傢人、親友、周邊人發生的瑣事,我和妻子交談中,一同喜、一同悲、一同笑、一同愁……我倆白天獨處時大多外出,過的是這種有著感情羈絆,平靜且正常的夫妻生活。
回到傢裡,我倆過的是種刺激的變態生活,情夫在或不在並不重要,重點是很少肉體交流的我倆,自然沒瞭外出時那種如膠似漆的親密度,她成瞭騷貨,情夫的老婆,向他投懷送抱,而我則成瞭下賤的綠奴、王八,享受著他倆對我羞辱時產生的屈辱快感。傢裡傢外截然不同的生活模式,讓我們夫妻倆的日子過得十分充實、刺激,沒有枯燥的感覺,每天都有驚喜,每天更是沉淪,每天都不缺幸福與性福。
除瞭妻子的妹妹和我的姐姐一傢,我們兩傢人大多都入住瞭進來,也就在這時發生瞭一件事,使得傢中入住的成員又進一步得到擴充。我久未見到、原本自已一傢的情夫——李叔,突然領著他的妻子上門來瞭。
「小鄭,我想把妻子托付給你。」
「什麼意思?你也想戴綠帽?」
「意思差不多,主要是我沒瞭性能力。」
「淫人妻女,妻女必被人淫,還真這麼回事,好在我沒有老婆也沒有子女,所以這事輪不到在我頭上發生。」鄭義說完問道:「李嬸呢?是心甘情願吧?」
「我聽老公的。」
「你就算屄不癢,不想被操,但叔的雞巴不能用後,你就沒自已撓過穴?既然來到這,就沒想過今後該如何做個騷浪貨嗎?」
「我……想的,今後也能……」
一米六左右,長得還行有點像女明星袁麗,圓臉、嘴大、體態豐腴、熟女風范,這樣的一個美婦,卻又要成為情夫的胯下玩物瞭。
「你老婆有被別的男人操過嗎?」
「沒有。」
「哦!你知道嗎,想入住這的條件可是非常苛刻的。」
「我知道,我們夫妻都能做到。」
「那好,你倆跟著我去書房,我們深入交流一番。」
「好。」
情夫領著李叔、李嬸去瞭書房。三人再出來時,已是一個多小時之後。
「那就這樣,你倆都做到後,你再領著妻子來吧!」
「好的。」
五個月後,我們一傢人正在用餐時,李叔、李嬸提著行李又一次上門瞭,爸去開的門,把他倆帶入瞭飯廳。
「怎麼樣,都做到瞭?」
「嗯。」
「看看!」
李叔、李嬸當著眾人面前脫起瞭衣服,李叔還好點,他經歷過這種場面,而李嬸卻是初次在人前脫衣,臉一下通紅,顯得十分羞澀,脫得那叫一個緩慢。
「互相幫著展示下。」
情夫說完後,李嬸先是撫摸著李叔的胸部,跟著手一路向下。在這過程中,我看出李叔現在的身子變得跟傢中王八並無區別,同樣有奶子,沒瞭睪丸、改瞭尿道,以及胸下、屌上方、肉棒上,都有瞭同我們一樣的紋身、刺字。
李嬸左奶上紋上瞭情夫的名字,下體無毛,李叔撥弄她的肉唇,提拉開時,刺著「母狗」兩字。除瞭刺字,她和妻子大體相同,傢中女性除瞭妻子的肉唇是刺著「爛穴」以外,其餘刺的都跟李嬸一樣。
「沒想到喜好淫人妻女的李叔、賢良淑德的李嬸,竟也變成瞭這副模樣,真是世事難料!」
李叔抱起李嬸放至廳桌,跟著舔濕他妻子的穴,吹硬情夫的雞巴,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