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文問妻子是否要再來一杯啤酒。
「不!謝謝你,博文。」說完,凱麗扭頭深情地望著她的情人,用充滿激情的語調大聲說,「我太喜歡這座別墅瞭,此時此刻,我隻想對你說聲謝謝!」還沒等蔡銀偉回答,她就大步地走進瞭蔡銀偉德臥室,蔡銀偉望著情人的背影,他從來沒有見過凱麗是如此的性感。
蔡銀偉瞥瞭一眼博文,他聳聳肩膀,臉上洋溢著無法抑制的興奮,他也跟隨凱麗走進瞭臥室,當他走到臥室門口的時候,扭頭又望瞭一眼博文說,「我怎麼能拒絕呢!」他眨瞭眨眼睛繼續說,「你還是自己喝啤酒吧,想喝多少都可以,冰箱裡有得是啤酒!自己照顧好自己吧!」說完,他迅速地拉開瞭臥室房門。
就在蔡銀偉拉開臥室房門一剎那,博文探頭向臥室裡望去,他看見自己的妻子已經躺到瞭雙人床上,一條床單蓋住瞭她的下半身,而上半身赤裸著,顯然,她已經脫光瞭衣服,準備跟情人做愛。此時,蔡銀偉「嘭」地一聲把房門關上瞭,過瞭一會兒,臥室裡的燈熄滅瞭。
博文隻好又回坐到椅子上,此時,別墅周圍靜得出奇,別墅外的馬路上也悄無聲息,偶爾,遠處的公路上傳來低沉的汽車馬達聲。在黑夜裡,這種西班牙風格的別墅顯得格外的冷清,光亮的大理石地板反射著柔和的燈光。在夏夜裡,蔡銀偉臥室的窗戶並沒有關,從臥室裡傳來陣陣的女人的哼哼聲,飄過充滿花香的空氣,撞擊著博文的耳朵,那聲音就像一把鋼抓一樣,緊緊地揪著他的心。
盡管博文沒有親眼看見,可是他心裡明白,妻子和她的情人幹瞭所有男女之間的難以啟齒的事情。這時候,他聽見妻子低聲說話的聲音,偶爾還夾雜著幾聲笑聲,接著是一陣沉默,忽然,凱麗的聲音,由竊竊私語變成瞭尖叫聲,接著又是一陣竊竊私語,但是聲音卻逐漸增大,最後,博文聽見從蔡銀偉臥室裡,傳來瞭妻子一聲接一聲亢奮的尖叫聲,那聲音回蕩在寂靜的夜晚,顯得格外地刺耳,博文知道,妻子在跟她的情人瘋狂地做愛,而且她達到瞭難以抑制的性高潮。
夜已經很深瞭,不知不覺中,博文坐在陽臺上睡著瞭。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身上蓋著一條毛毯,他猜想,也許是妻子給他蓋上的,他看瞭看表,意識到自己已經在陽臺上睡瞭兩個多小時,博文起身準備回到自己的臥室裡睡覺,他扭頭看見蔡銀偉臥室的門窗完全敞開著,也許是因為臥室裡的溫度太炎熱的緣故,蔡銀偉想敞開門窗透一透夜晚清涼的空氣。
博文本能地向妻子和她的情人的臥室裡望去,皎潔的月光灑在靜靜的臥室裡,他看見蔡銀偉全身赤裸的仰面躺在床上睡覺,而自己的妻子用一條毛毯蓋住瞭腹部,她的內褲卻不見瞭,她赤裸著下身,也仰面躺在床上睡覺。博文看見,蔡銀偉依然把手伸進凱麗的大腿根部,而凱麗也緊緊的抓住蔡銀偉那已經松軟的大陰莖。
第二天早晨,博文起床後,為自己沏瞭一杯茶,他聽見妻子和她情人的臥室裡,傳出一陣一陣的哼哼聲,他知道妻子又在跟她的情人做愛瞭。博文隻好坐在床邊靜靜地等待,他心裡在胡思亂想,「今天晚上,妻子要跟自己睡覺瞭……」,不知過瞭多久,博文又慢慢的打起盹來。
「都幾點瞭!還在睡懶覺。」博文感覺到有人推瞭推自己,他睜開惺忪的眼睛,看見妻子正站在他面前,妻子上身穿著緊身背心,而下身依然赤裸著。凱麗親吻瞭一下丈夫的臉頰,然後,她緊緊的抱住丈夫,把舌頭伸進瞭丈夫的嘴裡。
「早上好,凱麗,你昨天晚上睡得好嗎?」
「老公,我睡得不錯,謝謝你的關心。你今天早上感覺怎麼樣?」凱麗關切地問丈夫,沒等說完,她就解開瞭丈夫的褲子,一把扯下他的內褲,開始揉捏丈夫的陰莖,博文的陰莖漸漸地勃起。當凱麗欣喜地看見丈夫的陰莖越變越長,越變越粗,越變越硬的時候,她把丈夫按倒在床上,然後跨在丈夫的身上,她調整一下姿勢,把丈夫的陰莖頭對準瞭自己的陰道口,慢慢的蹲下臀部。
博文感覺到妻子的陰道很濕潤,也很松,也許是被她情人那碩大無比的陰莖給撐大瞭的緣故。凱麗繼續下蹲,當丈夫的陰莖完全插入自己的陰道裡的時候,她上下移動臀部,用陰道摩擦著丈夫的陰莖,沒過多久,博文就達到瞭性高潮,他的陰莖桿上沾滿瞭妻子陰道裡流出來的粘液,還有她的情人的精液。
「凱麗,不要這樣,我快克制不住瞭!」
凱麗見到丈夫真的要射精瞭,她從丈夫的大腿根部站起身,仰面躺在丈夫的身邊,她的大腿根部正對著丈夫,她用力地分開雙腿,讓丈夫看那早已被撐大的陰道口。博文看見妻子那通紅因的陰道口大大的張開著,裡面不斷地流出粘液,那是妻子陰道裡的粘液和她的情人的精液的混合液。博文看著眼前的一幕,他再也克制不住瞭,他起身又重新插入瞭妻子的陰道裡,他用力地向陰道深處插,他再也克制不住瞭,一股精液噴射進妻子的陰道裡,妻子的陰道緊緊的裹住博文的陰莖。
凱麗感覺到丈夫射精瞭,她咯咯笑瞭起來說,「老公,別擔心!」,博文射光最後一股精液後,他抽出陰莖,仰面躺在妻子身邊。
「對不起,凱麗!我沒有克制住。」博文喃喃地說。
「那種感覺太美妙瞭!」說完,凱麗起身趴在丈夫的大腿根,張開大嘴,把丈夫的陰莖含進嘴裡。博文陰莖上沾滿瞭自己的精液和妻子陰道裡的粘液,還有她情人的精液。博文透過梳妝臺上的大鏡子,看見妻子盡情地吸吮著自己的大陰莖,他的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怪怪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