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伸懶腰,玉瑤百般無聊的待在船艙,眼角懶懶地瞥向窗外,支手撐著頭看著眼前的湖景,口裡低低哼著小調,遠處徒然亮起燦爛煙火,絢麗的光芒點亮黑夜,湖岸上熱鬧的廟會不時地傳來炮聲炸響,玉瑤把玩著胸前的月牙玉,靜靜地凝視平靜的水面。
「玉瑤,咱們上岸吧,在船上真無趣」玉珠手拿著一盞花燈從船艙外進來「你忘瞭出門前姑母是怎麼交待的」玉瑤閉著眼懶懶的回答「瞧,岸上的廟會多熱鬧,往年咱們不也是跑到廟會去,怎麼今年就不許瞭!」玉珠扁扁嘴說道
『碰』船身一晃,從外走進來的玉珠一時不穩,失瞭手上的花燈,滾到一角便燒瞭起來。
玉瑤趕忙起身扶起玉珠,向外大聲嚷著「快,快來人,著火瞭!」,眼見花燈燒瞭起來,竄起火苗,倆姐妹驚慌不已。
在艙外的丫頭們聽見小姐的聲音,一進艙內就見竄起的火,個個傻站著不知該如何是好,隻得大聲喊著「失火瞭!失火瞭!」,隻見一男子進來,大手一扯將圓桌上的精致茶點灑瞭一地,大手一揮將佈揮向火苗,幾個撲掃後將桌佈覆在火焰上,隻見火苗已熄,燃燃而起是陣陣灰煙,花燈早已被燒的失瞭原來模樣,躲在一旁的玉瑤、玉珠被灰煙嗆的發咳。
「小姐,小姐,你們沒事吧,小姐」丫頭嚇的趕緊上前查看「咳咳!咳!」
「將她們扶到船艙外,這裡面是待不得瞭」方才進來的男子說道
玉瑤與玉珠被眾人扶到船外,船外面的涼意襲上身,也平復瞭不少方才的驚嚇,此時玉瑤才註意到剛才進船艙的陌生男子站在一旁看著她們倆人。而站在一旁的男子眼前見兩位長的一模一樣,芳齡也相同的兩位女子。
「你是?」玉瑤問道「在下的船因船夫為閃開湖上飄流的花燈,不想卻撞上瞭小姐們的船,實在抱歉」
「原來剛才碰撞是你撞我們的!」玉瑤劍眉一揚「還請小姐原諒。」男子謙和有禮的說「姐姐,方才是公子撲滅的火苗,這事就算瞭」
玉珠不便在男子面前喚玉瑤的閨名,便喚姐姐。且聽男子說起原由,心中有些愧意,隻因湖上的花燈是她放的。
「這船恐是不能待瞭,在下是否能請二位小姐移步到在下的船上」
「這。。。」玉珠見眼前的陌生男子,心生猶豫「那是當然瞭,裡面黑煙障氣的叫我倆怎麼辦!」玉瑤少瞭心思,便一口應好,於是玉瑤、玉珠倆人便上瞭男子的船。
「玉瑤,你怎麼能答應他,讓我們上他的船」船艙裡此時隻有她們二人與隨侍的丫頭「不然你想坐被燒的黑漆漆的船嗎」
「可是。。。」
話還沒說完,隻見那一男子走進船艙裡,後方跟隨瞭一眾下人陸續拿進茶點一一擺在桌上。
「倆位小姐可是嚴府的小姐?」男子問道「你如何知道我倆是嚴府的人,況且我們還不知道公子的尊姓大名。」玉瑤問「在下姓唐詩平,住在城西,與嚴傢少爺是知交好友,方才見船上是嚴傢的下人,卻不知嚴傢有二位小姐?」
「是表哥的好友,好險是認識的人」玉珠放下心裡的大石低聲說著「原來是嚴府兩位表小姐,是在下唐突瞭,船碰撞後見船艙裡起瞭火光,又聽裡頭傳來失火的聲響,才冒然闖入。」
「唐公子,說來是我不對在先,那湖裡的花燈。。」玉珠歉然的說道「正逢元宵燈節,湖上多有船上小姐放燈,隻怪我府裡的船夫手腳粗笨連個船都掌不好」
「不如咱們別搭船瞭,上岸走走吧」玉珠早想著去逛廟會,再也不想待在船上「你又忘瞭姑母不讓我們上岸嗎!」玉瑤一嘴回道「若小姐不嫌,在下願意陪二位小姐上岸,做小姐的護衛當是賠禮」
「好阿好阿,即是表哥的好友,就是姑母知道瞭也不會怪我們」玉珠不顧不管的隻想著上岸
玉瑤搖搖頭,心想姑母今年不願她們出門,隻因她們已到瞭笄禮的年齡,待字閨中的女子如何能在外拋頭露面,原本不讓她們出府,玉珠百般撒嬌纏著姑母,答應出瞭府會安安份份,甚至一身男拌裝束出現在姑媽面前,姑媽不得已隻好另行安排,仔仔細細的交待她們隻能待在船上,看看熱鬧便好,絕不許跑到岸上,更別說是逛廟會瞭。
「兩位姑娘長的一模一樣,想來是雙胎而出,在下還不知二位小姐芳名?」
「我叫。。唔唔」玉珠正要說,卻被玉瑤摀著嘴。
一門心思在逛廟會上早忘瞭避諱的玉珠,一手扯下玉瑤的手大聲怪道。「玉瑤!你做什麼摀我的嘴!」
玉瑤一聽玉珠喚出她的閨名,漲紅瞭臉瞪大眼看向玉珠,玉珠也瞪大瞭眼裂嘴微張,趕緊摀上自己的嘴,心喊糟瞭!
唐公子見一時失口的姑娘鼓瞭鼓臉頰,面露兩個小包,一臉歉意看著自傢姐妹;又看那名喚玉瑤的姑娘,方才在她們船上揚眉怒看他,此時被喚出閨名,雖羞紅瞭臉頰亦揚眉瞪著姐妹,再一眼防備的看向他,見她雖膽大卻不失女子的靦腆,心覺得兩個姑娘有著幾分俏皮,而兩個長著相同的樣貌,雙株佳人不禁心神蕩漾。
「在下與嚴府相交甚深,玉瑤小姐大可放心,在下絕不是口無遮攔之輩」唐公子正瞭正神色道「你!」玉瑤一聽男子喚她閨名,氣羞瞭臉隻想堵上他的嘴「還不知另一位姑娘的芳名是?想來也是玉字姑娘?」
「這。。我。。。我叫玉珠」
玉珠還猶豫不已,但心想此時不告訴他,若是日後向他人問起,更是不好,心下一定便將閨名告訴瞭唐公子。
「玉瑤姑娘、玉珠姑娘,即已知兩位姑娘芳名,不如由在下陪著二位上岸一遊,如何?」
「。。。好不好。。好啦。。」玉珠看向玉瑤,隻有玉瑤點頭她才有機會上岸「好吧,好吧!不過隻能逛一會兒,之後咱們就該回府!」玉瑤眼看著唐公子,對玉珠說道「那就麻煩唐公子!」玉珠一臉開心貌對著唐公子說
唐公子聽見兩位姑娘答應,便吩咐下去讓船靠岸,又讓人拿來兩盞小巧而又能提在手上的花燈交於兩姐妹。
玉珠自是開心的接過,拿起花燈東瞧西瞧的;而玉瑤卻隻接過拿在手裡,也不看也不瞧,挨著玉珠身邊向前走著;唐公子看著她們,想起方才下船時,玉珠拿瞭手絹覆在他的掌心上搭手下船,而他轉身再欲扶玉瑤姑娘下船,她卻讓丫頭走在前方,小心翼翼地讓丫頭攙扶下船,唐公子失笑,又覺得兩位姑娘有趣。
到瞭岸上,走進熱鬧的廟會,擁擠的人群,唐公子便讓隨侍護在兩姐妹四周,而他就走在兩姐妹後方保護著不讓人碰撞到她們,沖天而起的煙火炸開聲比在湖岸上聽到的更響更大聲,玉珠開心的摀住耳朵,抬頭看著煙火綻放,而一旁的玉瑤一手摀著耳,一手指著黑夜裡的煙花,泛起嘴角,臉頰邊露瞭個酒窩。
「真美,快快,咱們去那,好似有雜耍的表演」玉珠拉瞭玉瑤的手直直往前走去。
「哎,你慢點呀,雜耍又不會跑」玉瑤喚道
路上的人來來往往,雖然隨侍護在左右,但看不時被推擠的兩姐妹,唐公子隻好伸瞭手臂護在她們身側,因此便少不得碰觸,初時碰到玉瑤的身肩,唐公子從後見她紅瞭耳根,微縮著肩身挨近玉珠身側,躲去他手的碰觸;而玉珠知道唐公子有意保護她們不被路上的人群推擠,雖有碰觸,亦是紅瞭紅耳根、雙頰,卻不見她躲閃,不時拉著玉瑤看這,指著那拉著玉瑤往更多人裡走進。
「人好多阿!看不到!玉瑤咱們擠到前面去!」玉珠想自己嬌小,便想鉆進人群裡,哪知被人一擋一抱「玉珠姑娘還是別往人群裡擠,會走散的」唐公子從後探瞭一手在玉珠身前,阻瞭玉珠欲往人群鉆進的沖勁
玉珠紅瞭紅臉,唐公子擋在她身前的手臂,因她向前沖的動作,她的胸襟不巧地碰在瞭唐公子的手臂上,她慌忙地的將手擋在自己的胸口,狀似無事,又聽唐公子說要帶她們到不遠處的一處酒樓,從高處可以將廟會的熱鬧盡覽其中。
酒樓的高閣,唐公子早已讓人置瞭一包廂,此時玉瑤與玉珠高興的坐在窗棱前,攀其身看著樓下伴隨鑼鼓聲響的熱鬧光景,兩人正瞧著下方的雜耍表演,一名粗獷的男子一手拿著火把,一灌酒葫蘆往火把大嘴一噴,火把被噴瞭如火龍般的火焰,圍著的人群個個叫好。
「好!好!」玉珠拍手也叫聲好「好嚇人,你瞧那火直沖天際!」玉瑤指著
唐公子站在一旁看著兩姐妹,想起方才的碰觸,手臂上還殘留著玉珠胸襟朝他手臂一撞時的觸感,嘴角微微上揚,胯間不禁微微一動,他連忙收斂心神。
瞧眼前兩名嬌小的女子顧著看樓下的熱鬧,他正好能將她們仔細瞧一瞧,她們雪白如玉的肌膚,想起她們方才的女子羞怯模樣,兩人長的相當神似,有意的將發飾一左一右的妝飾,好讓丫頭們能分別她們倆。身著紅襖卻顯瘦小的雙肩,胸前微隆而起,玉珠姑娘少瞭顧忌,一門心思在廟會上,不時歡快的跳動著,胸前的肉圃便不時的再他眼前晃動,厚實的紅襖也掩不去玉珠姑娘孅細的腰肢,讓他很想上前一攬抱之,再看她坐不住的微翹小臀,他心想若能撫上一撫,必是結實有彈勁小肉臀。
落坐一旁的玉瑤姑娘,胸前配掛著一隻乳白色的月牙玉,看她不時的撫在手心裡,疏不知是她心愛之物否。
唐公子道今日有幸遇上這兩姐妹,且巧的是嚴府的小姐,怎麼沒聽嚴豐大哥說過他府裡來瞭兩個妹妹,得找個機會問問,他二十有四尚未娶妻,娘親時不時拿姑娘的畫帖給他瞧,他就沒個鍾意,媒婆早當唐府是自個傢,天天可見她在府裡與娘說這女子那女子的,怎麼沒到嚴府幫他媒合一下親事呢!
若是嚴豐大哥成瞭他的大舅子,他可是一千萬個願意。
唐府是城裡有名的地主,祖上種田,幾代纘下來的大片土地,如今唐府隻靠著收租在城裡算是相當有錢的人傢,他上有一兄長,下有二妹,二位妹妹是姨娘所出,兄長早早便娶瞭妻,如今育有兩子,兄長房裡除瞭正室也得兩名妾室,而兩位妹妹也已出嫁,剩他未娶妻,他是不著急,急的是他的娘親,反正房裡有一名小妾,他娘給添上的,就怕他跑到外邊跟不正經的女子胡來,即不娶妻先添個妾也不礙事。
看著眼前的兩位姑娘,他動瞭心性,對玉瑤及玉珠都是一見鍾情,可不,兩個女孩子長的一模一樣,讓他如何擇選,隻是兩姐妹如何能共侍一夫,就是他去提瞭親,隻怕她們傢人也不肯,隻能擇一女子,玉瑤姑娘讓他很上心,想著她初時挑眉直瞪的模樣就覺得好笑好玩;再者,兩位姑娘不知許配人傢瞭沒,,若是許瞭人,不白費他這一門心思,他心下盤算先去套嚴豐大哥的口風。
玉瑤、玉珠倆人不知唐公子此時的心意,隻道有人相陪,還挑瞭個這麼好的地方,又有美酒美菜置瞭整整一桌,倆人玩性皆起,莫不是丫頭們怕回去晚瞭挨罵,時不時的提醒著小姐們時辰催促她們回府,她們才不舍得回府,玉珠更是想玩個通宵不回;最後還是嚴府派來的平二總管,原來船走瞭火早先回嚴府,眾人不見兩位表小姐,急著四處找尋,後來唐公子帶著兩位小姐到酒樓時,即派人到嚴府報上消息,這不,平二總管便尋瞭來要接兩位表小姐回府。
兩姐妹見傢裡來人,隻好收拾玩性與唐公子道別,隻這唐詩平卻一路將兩姐妹送到嚴府大門外,玉珠看著這公子心深好感,約定瞭下回出府請他吃飯,當是向他道謝今日的隨陪。
三人正相互道別,卻見一男子從嚴府出來,原來是嚴豐聽見下人說起唐傢公子領著兩位表小姐逛廟會一事,到此時未歸已著人去找,正不他走出大門,就見三人站在門外。
嚴豐看見唐詩平一把拍在他背上「原來我兩個妹妹被你拐瞭去!」,而玉瑤、玉珠道別後便讓平二總管迎回府裡去。
「在湖上遇上瞭,陪著她們逛廟會」唐詩平回答「剛才下人回來報她們倆姐妹上瞭男子的船,後來才知道是你!」
「怎麼,怕我拐瞭傢去嗎!」
「你可別害瞭她們的清譽」
「嚴豐大哥,你這兩個表妹不知許配人傢瞭沒」唐詩平直言問「這我不知,倒是聽舅舅今年來時有說,讓娘給找二門親,說是要住在府裡,從我傢嫁出去」嚴豐回想著說「那就是還沒許人?」唐詩平一聽亮瞭眼「你看中意瞭她們兩姐妹?」
「是有這個意思!」
「你想娶她們兩個?」
「若能娶兩姐妹共侍一夫,不也是美事一樁!」唐詩平坦言說道「你想的美!」嚴豐一拳打在唐詩平身上!
「嚴豐大哥,您就幫小弟探探消息,若是尚未許人傢,我就告訴娘親,讓媒婆上門來說親事」
「成!但隻能讓你娶我妹子其中一位!少給我作共侍一夫的美夢」
「那我就先謝大哥瞭,還請大哥在未來嶽父面前多幫小弟美言幾句!」
「八字都還沒一撇呢!」
嚴豐看著唐詩平鍾情於自己的妹妹,倒也高興,就是不知道將來他會娶哪一位妹子。
——————————————————————————————-
回到府裡的玉瑤與玉珠,不免被姑母一番責難,又聽說與陌生男子相伴一同去逛瞭廟會,便罰瞭兩人不許再出府。
倆人累極回到屋裡更瞭衣便合身倒在床上,從小兩人就同睡一床,長大瞭雖個自有房間,卻總愛在一起睡。
「玉瑤,你說唐公子是不是長的很俊呀?!」玉珠枕在玉瑤的腹上說著「你該不會看上唐公子瞭吧?」
「唐公子人不錯呀,長的又俊又好看」
「那你的王公子呢?」
「唉!唉!唉!王公子是不可能瞭!爹又不喜歡他!」
「唐公子哪裡好,況且咱今日才第一次見到他」
「玉瑤你沒看唐公子一直瞧著我嗎?」
「有嗎?你不是一直在看熱鬧,還有空閑看唐公子在看你?」
「你想唐公子明日會不會讓人來說親呀?」
「玉珠~~~~你臊不臊呀你!」
「反正都是要嫁的,若是嫁給唐公子,我想著是好的」
「。。。。」
「玉瑤,你難不成還想著要嫁給表哥嗎?」
「怎麼!不行嗎」
「表哥都娶嫂嫂瞭,你也看到瞭表哥對表嫂多好,哪還有你的份」
「芯姐姐現在也回來瞭,我會求芯姐姐幫我跟姑母提的」
「為瞭表哥你願意做小?」
「沒關系,隻要能嫁給表哥!玉珠~~你知道這是我從小的心願!」
「唉~~要是當年你沒從樹下摔下來被表哥接到,你就不會想嫁給表哥瞭」
「誰知道!就算摔下樹跌在地上,我還是想嫁給表哥」
「嫂嫂會吃醋的!要是嫂嫂容不得你呢,你就沒想過嗎?」
「這。。三妻四妾不是有的嗎!嫂嫂如何容不得!」
「我一定不許唐公子有三妻四妾~~~~」
「你哦~~走開啦!人傢唐公子又沒說要娶你!」玉瑤推開挨在她身上的玉珠,不耐煩地背過身
玉珠見玉瑤不理她,轉過身便睡下瞭。
而玉瑤背過身後閉著眼,一門心思想著表哥,半睡半醒的夢到她躺在表哥身下,表哥在她身上不停地撫摸,不停地的親吮她的身子,還撫摸她的兩顆小乳,引得她腿間陣陣發癢,後來她彎曲著雙腿張開環在表哥身側,表哥便覆在她的身上抬臀撞擊她的身子!
玉瑤驚嚇醒來!
渾身發顫,想起夢裡的情境,竟然就像那日夜裡偷瞧表哥與表嫂在房裡合歡的情形,她緊瞭緊身子,腿間的陌生的一點傳來陣陣麻意,及腿間的一片冰涼,玉瑤伸進褻褲一摸,濕滑一片,再伸出手一看,見手沾染透明又粘又稠的水漾,腿間又是一緊,又從腿間泯出一口水來,玉瑤心覺不對勁,合該與夢裡的事有關,且上回從表哥屋外回來,身下也有這一片濕粘的水從腿間流出。
玉瑤悄悄回頭看睡在外側的玉珠,擔心此一動靜吵醒瞭她,見玉珠睡的沉,她便背過身,又伸手進褻褲摸著腿間的濕滑,緊張著手撫上發麻的那一點,她輕手的撫摸著,好似減瞭些麻意,腿間的水又泯瞭出來,玉瑤合起雙腿將手掌夾在其中,憑著觸覺,玉瑤摸著自己的腿間,好像兩團肥厚肉脯夾合在一起,她饒有興致的用指頭撫摸著,泯出來的水從兩團肉脯泛出,她想起夢裡表哥撫摸她的小乳,腿間又泯出一口水來,又想著在夢裡表哥是怎麼撫摸她的身子,背脊突然一陣發涼,玉瑤心道不好,趕忙合身而起,小心翼翼的下瞭床,將身子擦拭乾凈換瞭件褻褲,她看著銅鏡,隻見自己的臉泛瞭紅潮,熱燙燙的,上次也是這樣,驚瞭姑母傳大夫來看,折騰瞭她好幾日,不想今日又是如此。
拿瞭桌上的涼水喝瞭一口,坐在椅子上,平復著自己起伏不已的心神,腦海裡卻不停地冒出夢裡躺在表哥身下的模樣,玉瑤搖搖頭,再將涼水一口喝盡,便躺回床上,抱著床錦心下不安不踏實地睡下。